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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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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自作多情,21世纪青年那么矫情不觉得羞吗?”我眼睛一眯,做出一个鄙视的表情。
  “呵呵。”他听了我的话也没做什么反驳,只是轻笑了一声,便回到隔壁去了。我也关上了房门,再度看起了封鸣决》,心里禁不住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能像他们那样把武器用得出彩。
  于是时间便如洪水,一发不可收拾般地过去了,一个月里,我因为生活苦闷每天都窝在房间看书,封鸣决》已经被我看了不下百遍,既然我不能舞剑,又不可抚琴,便只好老老实实地修习它所说的“内功”,感觉身体正在恢复,而且每次静息过后,还会感到身体有一股气流在流动,特别的舒服。然后还有一件我每天必做的事情便是看祸水和中虚比试,他们总会在下午某个时间在外面的花园打起来,一打便又风卷残云地把小花园毁坏掉,不过就是连不太懂武功的我也能明显看出,祸水的武功可是日趋成熟,渐渐地我也看得出中虚不再是肤浅地应付着祸水而是要用心地应对了。我不禁摸摸鼻子,难道祸水是练武奇才,像那些武侠小说里面说的筋骨奇特?不然一个从现代来的人怎么可能在一个月内还要在右手骨折的情况下武功进步神速?
  在我来到古代满一个月的这天晚上,因为感觉身体已经大好了,我便偷偷地拿了琴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离我和祸水的房间很远的小花园里,找一块高度刚好的石头坐着。不知道为什么要躲着祸水,只是感觉如果让他知道了我又弹琴了,大概会不高兴吧。把琴放在大腿上,五指一动,清越的琴音便飘转出来。我不敢再像上次那样弹奏那些激昂的乐章,只是低低地抚着琴,一解技痒,也作为庆祝一下这个纪念日。月光洒在小花园里,也洒在了我的身上,我抚着抚着琴,忽然打了一个哆嗦,接着一阵寒意传遍了身体,仿佛我穿着单衣在严冬之中一般,我不得不停下抚琴的手,摩擦了一下,又继续抚了起来,可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消退,反而有越加剧烈的趋势,到了我忍受不了的程度,我只得把琴放下,抱着双腿缩在了石头上,身体不住地打着颤,牙齿也咯咯地打着颤。实在太奇怪了,明明是在夏季,怎么会起了无名的寒意?颤抖了好久以后,我听见脚步声走近,然后是熟悉的声线响起:
  “霜儿,你怎么了?”声音中带有明显的担忧。
  “我……我好……好好……冷。”我冷得已经讲不出话了。
  “怎么会这样?”祸水边问边一把抱起了我,往着什么地方走去。我感到他身上发出来的热量,不自禁地往他怀里蹭,他便又抱紧我一点。后来我的意识开始迷糊,只记得祸水把我抱进了中虚的房间,然后中虚切了我的脉搏,最后便沉沉地睡去。
  睡梦中我渐渐感到不冷了,只感觉到有一股股暖流从背部流入四肢百骸,我蜷缩着的身体便也渐渐舒展开来。醒来一转身便看见祸水深不见底的双眼在定定地看着我,然后我居然发现自己在像揽住抱枕一样揽着祸水!而他仿佛在想着什么,没料到我会突然睁开眼睛,怔了一怔,但是很快便又反应过来,对我展开一个暧昧的笑容,说:
  “霜儿,你醒了?”我看着他那绝色的脸孔上绽放的笑容,不由得怔忪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捏了一下,随即我【飞【快【网】地转过了身去,掩饰飞上了脸颊的绯红。彼此沉默了一会儿,身边的人显然没有要让开让我下床的想法,我便只好用被子捂住脸问: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问题出口,我越发地感到脸颊如火烧般烫热。
  “呵呵,霜儿你说呢?”背后的人似乎也没有要解释的样子,我记忆中只记得中虚给我诊了脉,难道我发寒的同时兽性大发把祸水给拉过来了?暧昧的气氛弥漫在上空,我忍受不了了,只能做泼妇状一把坐起,然后大声嚷着:
  “你这人在奸笑什么,让你睡在本小姐床上还不是你得益了?!”
  “是啊。”他居然坦然地答道,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咳咳咳咳咳咳。”我刚要说什么,突然觉得喉咙痒便咳了起来。
  “霜儿,你别动气,中虚说你的身体因为上次的剑气所伤,寒气深入了肺腑,不过现在我把真气度了给你,不碍事的了。还有,把这个带上。”祸水跟着坐了起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火红色的石头,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我咳嗽过后缓过气来,摸着脖子上的石头,感觉有丝丝的暖意。
  “是一种驱寒的石头,能缓解你的寒气之症。”他看着石头的同时,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可是我还没看清他的双目便又回复了秋水般清明和深邃。他握着我的手,收起脸上的笑容,带有严肃意味地对我说:
  “以后无论怎样,你都不可以伤害自己。你的痛你的冷,便都由我替你受了吧。”
  我看进他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他握着我的手一如既往地传来丝丝的暖意,温暖着我冰冷的手的同时,也温暖了我的心。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嗯”了一声。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又恢复了每日练功每日“观功”的模式,只是中虚会时不时来给我请脉,再后来,他便开始喂我喝着一些草药,说是能驱寒。我有很多次都想拒绝,因为我已经感觉身体没有大碍了,力气也恢复了,而且自从带了祸水给的那块石头后,我手脚冰冷的状况也有所改善,虽然对平常人来说还是冰冷冰冷的,可是至少不会再冷得麻了。只是每当我看到祸水看着我喝药的时候的那种关切的神色,我所有的话便又说不出口了。有一天的下午,我打完坐,觉得闷得慌,也没听见外面有打斗声,便到祸水的房间想找他聊天,他还有好多事情没告诉我呢。
  他听了我的提议,没有一丝的犹豫便打开房门让我进去坐,我坐下,径自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问:
  “你上次不是说当我身体好了便告诉我你以前的事情的吗?来吧,现在告诉我吧。”
  “你想知道什么呢?”他坐在我旁边,定定地看着我问。
  “我们以前认识的吗?”
  “你是我的同学。”他淡淡地说道,眼神转开,像是在回想什么似的。
  “你是我的同学?怎么我没有印象?”我问了一句,不过转念一想,以我以前的性格,大概认得的同学不多,便没有等他回答又问:“那你叫什么名字?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记得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我的名字,他却一开口便叫我“霜儿”。
  “你不记得我,就不允许我记得你了吗?”他好笑地瞥了我一眼。
  “那是那是,那你叫什么?”我忽然有些惭愧,一直以来我居然都没有问过他的名字。
  “凌辉祺。”他回答的时候,忽然把目光收回,牢牢地定在我脸上。
  “哦。”我应了一声,这个名字好像有听过,我想他是我的同学错不了。我拿起茶杯喝了几口,没有再开口。他见我不说话,便也沉默着,隔了一会儿,我又问:
  “你是患了什么病了,怎么来的时候也穿着病号服?”
  “说是心脏病。”他淡淡地说着,“可是我的心脏健康得很。”
  “你怎么知道自己的心脏健康得很呐?很多心脏病都是突发性的。”我白了他一眼。
  “我就是知道。”他用眼角扫了扫我说。
  “那中虚有没有说你的心脏有事?”我想中虚应该是一位很厉害的医生,古人已经在我心目中有了一个很高的地位。
  “没有。”他简单地答到。我也放了一半的心,既然中虚也没有说他有事,那我想祸水即使真的有事,也不会太严重吧。忽然觉得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人了,不希望他生病也不希望他受伤,在上次他说出“以后无论怎样,你都不可以伤害自己。你的痛你的冷,便都由我替你受了吧”这样煽情的话以后,我居然也会觉得心中甜甜的,如果换做是以前,我早就吐了三天了,也或许我变俗了吧,对于脸蛋漂亮身材好现在加上一个武功高强的男子的魅力都没有抗拒力。不过除却他自身的魅力,我对他这种特别的依赖,大概也是因为他和我一样来自21世纪吧,在这个陌生的古代,能有个“老乡”总会特别的感到温暖吧?
  大概是见我低头沉默,以为我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他忽然用他的大掌揉了揉我的头,温润的声线带有一丝决绝,说: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我闻后,抬头朝他暖暖地一笑,他一怔,然后抚额叹了一口气。我好奇,问道:
  “你叹什么气呢?”
  “你以后还是不要对着别人笑好。”他的手挡着他的眼睛,我看不到他真实的表情。
  “为什么?”我奇道。
  “因为特别的丑。”
  “你!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长得祸水?!”我怒了,抛下一句便摔门走了出去。还以为他在说了那些话以后不会再戏弄我,这人可还真是本性难移。真是的,他不知道有婉转的说法的吗?
  时间在那次谈话后又过了半个月,我一连好几天见到祸水都黑着脸不理他,他也不在意,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说真的,他这种笑眯眯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奸诈。我仍会观看祸水和中虚的比试,祸水右手的木板已经拆掉了,只是他仍是用左手握萧和中虚比武,在一次比试过后,中虚的老脸上绽开了一朵菊花,让我小小地吃惊了一下,原来他也能笑得正常一点。他乐呵呵地说着“好啊,好啊”后便大步走开了,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说什么好。祸水听了后,也没什么反应,眼睛一转便看着我,我想起还在和他斗气,朝他翻了个白眼,便转身进房准备关上门,却被他忽地抓住手腕。他一手按着门,一手抓着我,脸上仍是那种笑眯眯的表情,问:
  “还在生气?”
  “没有。”我冷着脸孔回答。
  “别生气了,作为补偿,我明天带你到外面玩?”他试探着问。
  “……我想想。”我迅速地作出回答,然后甩开他的手猛地关上门,他按在门上的手也缩得【飞【快【网】,本来还想夹一夹的。吃过晚饭,我迅速溜回房间,也不让祸水有机会要答复,说真的,在古代一个多月以来都闷在这里真的是把我闷坏了,本来我是一个比较慵懒的人,即使在现代也经常会窝在家里不出门,可是这一窝就窝一个来月还真的没试过,所以不得不说祸水提的这个建议还真的让我很心动,可是我却也不想那么快便原谅他,毕竟这关系到女性的尊严。想了又想,我还是觉得放过祸水一次,毕竟不知者不罪不是?于是我敲响了祸水的门,他悠悠地打开门,想是刚泡完澡,道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膛,看见是我便又露出了笑咪咪的神色。我眼睛眯了眯,没有受他的外表诱惑,生硬地说:
  “你的提议我接受,那你明天带我去哪里?”
  “小松子他们几个明天要下山采购必需品,所以我们可以跟着他们到附近的市镇看看。”
  “小松子?”我在猜想会不会是那几个小童子之中的一个。
  “就是经常打水给我们梳洗的那个小童子。”他脸上神色依旧不变,真是十成一只狐狸。
  “哦,那没事了。”我说罢便想要离开。
  “和我合一曲吧?”他忽然开口道。我听后一怔,转过头去看看他,见他脸上并无戏弄的神色,便点了点头,从房中拿出那把焦尾,放到祸水房间的桌子上。只见他从袖管中抽出他那支通体碧绿的玉箫,一阵风从打开的房门吹来,房间的蜡烛忽地全灭了,月华代替了烛光,充满了整个房间,我看见祸水迎着月光的侧脸,还有那支在嘴边的玉箫,那怔怔地看着远方的眼神,总感觉他真的是有什么不同了,和刚认识他的时候不同了。而唯一没有改变的便是他那丰神如玉的姿态,哪怕是穿着道袍,仍然难以掩盖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光芒。他好像发现我在看他,眼眸一转,视线和我的在空中交接,我一下子有点慌乱,他的目光热切,惹得我的心在胸膛里乱跳。
  为了掩饰我的慌张,我垂眸,五指一动,琴音乍现。余光感觉他收回了那股热切的视线,不久便有沉厚的箫声冉冉而出。弹着弹着,我便完全投入到了琴声与箫声交错的意境中,那箫声的声音厚重却让人听着舒服,我挑着高音弹出,却和那浑厚的箫音相得益彰,交融在一起有了如一副山水墨画般平和宁静的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些曲子的,只是它们仿佛早就存在于脑中,只是以前没记起来而已。

  下山

  随着琴音的渐渐消弱,箫声也婉转而下,我忍不住抬眸看去,祸水吹箫的侧面却是一副让人略感孤独的景象,他闭着双眼,眉头微皱,没有那双略带邪气的眼睛点缀,他的脸孔显露出了疲惫,我不禁奇怪,他有什么事情在烦恼吗?我抬手挑出最后一个音节,在还没消退的琴音中,那箫声仿佛在追逐什么似的,渐吹渐弱,最后也随风而逝。我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祸水那灼热的视线便立刻在我身上定住,我抱起琴,走到门边才抬起头看他,他那双眼在此刻耀若明星,闪动着不明的情愫,我心中一动,迅速低过头,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可是祸水一把拉住我,力度之大让我一个站不稳便撞进了他的怀中。
  他双臂紧紧地环住我,焦尾被夹在我和他之间,我只好挣扎起来,可是双臂的主人没有打算放开我,我挣扎了一会儿便也放弃了,只静静地让他拥着。我在他怀里闻到一股淡淡的皂角味道,这是我第一次和异性靠的那么近,不免有些紧张,觉得脸蛋很热。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头发不时会因为风的吹动扫过的的皮肤,我觉得有些痒,微微一动,却没料到他也随着我这一动松开了他的双臂,改为搭着我的肩头。我紧紧地抱着焦尾,不敢抬头看他,说:
  “好了吧?本小姐也让你占了那么久的便宜了,也应该放我回去了吧?”
  “嗯。”他哼了一声,松开了搭在我肩膀的手。我如释重负地疾步走回房间,刚打开门,便发现祸水跟在后面,我瞪了他一眼,发现他恢复了他那笑眯眯的奸诈表情,看着我不说话。我没再理他,推门进房,结果他也跟了进来。
  “你想怎样,你不会是想……”我拉长了结尾音,然后抓了抓胸襟的衣服。
  “是啊。”他居然不知廉耻地回答了。
  “你!”我拿起桌上的茶壶朝他扔去,他身形微动便接住了,我不禁惊讶,他什么时候变那么厉害了。他依旧微笑地看着我,把茶壶放回了桌上,然后径自地关上门,再走到我的床边坐着,把鞋脱掉,把外袍脱掉,然后自己睡在了我的床上闭上了眼睛,全部动作从开始到完成不过20秒钟的事情。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做完这些,然后回过神来,把琴放好后走到床边对他说:
  “喂!你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间来我这里?你起来啦!”我爬上床拉扯着他的衣服。拉了两三下他还是不动,我没好气地说:
  “那好,你睡这里,我到你的房间睡了。”你不走,难道我不会走么?可我人还没下床便被他一把捞过搂在怀里,我只好死命挣扎,可是却无果。随他搂了一会儿后,我以为他会放开我,便微微地动了动,结果一动他便又加大了手臂的力度,让我贴着他贴得更紧。在静谧里我听着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慢慢地,我的睡意袭上,便也合上了眼睛。
  当我再猛地睁开眼睛时,发现四周仍是黑暗的,而我仍然被祸水搂着,只是身上覆了张被子,暗自恼怒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却也不敢乱动。耳边传来的是祸水均匀的呼吸声,心中有一块地方不自觉地软了下去,哎,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吧,我也是个从现代来的新青年,观念总比古代开放的,反正就当时哄小孩好了。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东西,黑暗中我又睡了一回。第二次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便是放大了一倍的祸水脸,我倒吸一口气,心狂跳不已。他摸了摸我的脸,说:
  “起来吧,也不早了,该要出发了。”
  “你……你怎么就那么地开心,和一个不太熟的人睡一起你就那么的自在的吗?”我感觉脸热到了极点,也没想那么多便道。却见他眼中眸色一暗,笑眯眯的神情不复存在,冷冷地开口道:
  “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不太熟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我略带心虚地说。
  “很好。”他阴冷地说到,然后便猛地坐起来,跨过我,拿起放在床尾的外袍,三两步便走了出房。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有点后悔刚才说出的话。他在我心里到底有一个什么样的分量我说不清,但是我十分清楚,当他搂着我的时候,我不反感,也没有十分强烈的反抗意愿,这代表了什么,我真的不敢去深究,总感觉这东西说太清楚了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梳洗整理了一下,我把头发抓成了一个髻,免得古人认为我披头散发。打开门,走到祸水的房门前面,想敲门,却感到一阵别扭。就在我挣扎的时候,门一下子就开了,祸水的脸色依然是那样的冰冷,和往常我见到的都不一样,我只好悻悻地开口:
  “我们去哪里找小松子?”
  祸水没有答话,关上了门便走开了,我紧随他的步伐来到了大院的大门前,看见了小松子和三个面生的小童子挑着空的箩筐在门前等着。小松子一看见我们便打招呼招我们过去,我勉强拉出一个笑容应着,之后便随他们下山去了。
  下山的路和我和祸水一开始上山的路不同,后来问过小松子知道了我们采购货物是到天云山的另一边的一个大城镇去采购,我们来的那个小村子实在是太小了,根本买不了什么。虽然山路不算太难走,可依然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待我们下山后,斜晖也已经出现了。街道上的小摊档已经不多了,行人大多快步走着,都赶在天黑前回到家里。小松子领着我们到客栈投宿,客栈老板一看我们穿着道袍的便热切地点头哈腰请我们到楼上的客房休息,我正奇怪着,小松子便低声告诉我,中虚在这个市镇的名声很大,许多人得了奇难杂症都是上山找中虚治的,于是他们遇见了中虚的弟子也便有了三分敬意。一路上,祸水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我想了又想,难道他就是因为我认为他是一个陌生人而在闹别扭?安置好房间后,在我们下楼吃晚饭的时候,小松子偷偷地问我:
  “凌大哥怎么了?今天一天都冷着一张脸,你们吵架了吗?”
  我只好承认:“或许是因为我们今天早上吵了一架吧。”
  “其实凌大哥是一位好丈夫,夫人你就原谅他吧。”我听了,一口气没顺好,猛地咳嗽起来,难道整个大院的人都当我们是夫妻吗?刚想解释,便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小松子,我们不吃了,你们吃吧。”祸水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响起,他抱着我往楼上客房走去,我挣扎了一下想下来,可是他牢牢地抱稳我,我只好再次放弃。他抱着我来到我的客房门前,一脚踢开房门,把我放到了床上,拿起被子覆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拉出我的手切起了脉搏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医术了?”我惊讶地问。他没有作声,把了一会儿脉后便把我的手放回了被子内。他一起身,我便拉住他的衣服,道:
  “我……我今天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觉得,你会不会也随便的对一个女孩子也会这样做,我不喜欢你这样随便而已。”话说出口我便觉得丢人到家了,脸蛋迅速地热了起来。我不否认,心里的确是有过这样的想法。
  他听了我的话后,静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来,半蹲在我的床前。他的祸水脸瞬间在我的眼中放大,万幸的是我看见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笑眯眯的神态,知道他的怒气平息了。
  “我怎么可能对别人女人这样子,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我听了他的话,居然没有觉得恶心,反而心中有一丝得意。“你的咳嗽还没有好,还是要多休息,我下去把晚饭拿上来给你。”
  说罢他便出门下楼去了。原来他以为我刚才的咳嗽是旧病复发,所以才硬把我抱上来。想到这,我不禁扬起了嘴角笑了起来。
  待他拿了晚饭上来,吃完了以后,祸水又把我赶回床上好好休息,反正走了一天我也累了,便没有反抗,躺在床上,不久便朦胧地睡过去了。过了一会儿,感觉有谁掀开了我的被子挤了进来,然后一片暖意便传遍全身,我舒服地哼了哼,挪了挪位置,便又沉睡过去。第二天一醒来睁开眼,毫不意外地看到祸水俊秀的脸庞,每次看见他,我的心中总有无名的悸动,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他太绝色了?祸水还在睡,此时此刻的他安静得像个婴儿,要不是感到他胸膛的起伏,我真的会以为他就这样睡着了,不再起来。看了一会儿,祸水便慢慢地睁开眼睛了,他转过头看了看我,发现我醒着,便带有宠溺性地捏了捏我的脸,说:
  “醒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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