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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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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本来就是男人,什么‘怎么变男人了’?”楚申留只好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吃过了早饭,我便到了茗香居开始了女子的伙计招募,结果我还是很满意,一共招了十八位年轻貌美,手脚利落的女子。这样,我们的大堂的服务,便是以女子为主了。离开了茗香居,我到了丝绸店和掌柜商谈,定制了工作服,款式我画给了掌柜,我告诉他我在五天后便需要这些服装,掌柜大概是太开心了,一直笑哈哈的应着,我还以为他会为这个期限和我争论,正好,省下了我不少的功夫。
第二天一早,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个掌柜那么开心了,因为一个又一个的媒婆上门了。她们一来便为我提供十几个女子,我都看傻眼了,只好笑着回绝。祸水中午回来的时候,看到桌面上的美人图,像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般笑眯眯地靠近我,说:
“霜儿魅力不容忽视。”我瞪了他一眼,手往桌面上一指说:
“别高兴得太早,下面那一叠是你的。论魅力,我还是无法跟你比。”祸水看都没有看,一把搂过我坐到床上说:
“你生气了?”
“没有,我那么忙,哪有空生气。”我撇了撇嘴说。
“我说,那些美人图里面有叫宁霜的女子吗?如果有,我便去提亲了。”祸水把头搁在我肩膀上,说。我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叱道:
“耍嘴皮。”
“霜儿,待到酒楼的事情都稳定后,就嫁给我吧?”耳边传来祸水认真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心房,让我心跳加速,脸蛋迅速便热。
“谁要嫁你?”我微一挣扎,想站起来。祸水一把捞过我,一个转身把我压到床上,膝盖压着我的腿,两手抓着我的手拉到头顶,我不敢直视他,别过了脸,说:
“怎么?想用强的?”祸水听了,静了一会儿,忽地笑了。我听得他笑了,才转过脸看着他,那笑容如阳光般,瞬间点亮了他的容貌,我看着他那绝美的脸庞,不禁有点醉了。他松开拿着我的手,改为侧身抱着我,说:
“你真是治我的毒药。”眼神里带着无限的宠溺。
“那你便是我的米饭。”我故意做一个没有诗意的比喻,我知道他会明白的,我每天都要吃米饭,米饭是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东西。果然,祸水看着我的眼睛瞬间变得光芒大盛,为他好看的脸庞增色不少,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问:
“你以后只为我绾发?”
“嗯。”
“你以后只摸我的脸蛋?”
“嗯。”
“你以后只亲我?”
“嗯。”
“你以后只爱我一个人?”
“当然,我只爱你一个。”
“别以为来了古代便可以有三妻四妾。”我捏了捏他的鼻子,说。
“送上门也不要。她们哪有霜儿好。”要知道我还没试过对他撒娇,他这一句话让我脸蛋热到了极点,我越来越发现这个祸水,学会祸害我了。
于是一整个下午,我便和他在房间里厮磨过了。
吃晚饭的时候,芍药忽然问:
“小姐,你好像高了。”我捏了捏芍药的小脸蛋,说:
“很正常啊,你小姐我正处于生长发育期间。”
“可是小姐,你高得很快啊。你看,你的裙摆现在只到脚踝了,而这套衣裙我们才买了不到一个
月。”
“是呀,小姐。第一次见你你还没我高,现在已经差不多可以和我平视了。”玲珑补充。我想了想,然后走到祸水身边比了比,果然!我和祸水两个人在最近都扯高了不少,以前祸水只比我高了一个头,现在我只到了他的肩膀,目测估计,他现在有一米七、八了。真是神奇,难怪我和祸水最近都会觉得关节疼痛,原来是长高的关系。
“你们两个是怪物。”楚申留含着一口饭,愤懑地看着我和祸水说。我看了看芍药,芍药会意地往楚申留手臂一拧,楚申留立刻脸都紫了。呵呵,其实这招也是我教芍药的。
喜事
时间很快忙碌地过去了,我开始仔细地交代那些他们要注意的事项,如怎么应对难缠的客人等等。那位我认为很有能力的青年,名字叫沈俊翔,十分认真地听从了我的教导,乐得我忍不住笑了,他看了看我,整个人呆掉了,我叫了他好久都没有反应,真不明白他是真傻还是假痴。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特意在沈俊翔耳边说了一句,让他帮我留意一下掌柜,有什么不好的行为要跟我报告,他听了以后把头低得贴近下巴,唯唯诺诺地应着。我不禁奇怪,这个人态度怎么变了?
如此一来,茗香居的事宜便先告一段落了。我要开始着手于我的腾云阁了。请来了一大队的装修工人,把我听芍药说而画出来的图纸交给了他们的头头,他们便开始动工了。然后我把其余的工人都召集到了腾云阁的后院,请了一位年近花甲先的生开始教他们认字,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所有人都出乎意料地认真,我看了一会儿,便也放心地离开了。
最后也就是最难的,便是制造文雅气氛了。我首先想到的便是请歌女来弹琴,可是能让文人雅士觉得文雅的歌女,不可能是青楼里面的姑娘,要我上哪里找啊?其次便是那些名人雅士的手迹了,缺了这些,无论我怎样营造气氛,那些迂腐的学者还都是不屑的。
为这两件事头痛了几天,我想到了歌女的一个好点子,我让玲珑帮我去物色一些到处卖唱的歌女,请她们到我们腾云阁长住卖唱。和祸水说了这个想法后,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些名家字迹交给他搞定。
果然过了几天,他便拿着好几幅名家手迹出现了,我看了看他,也没有想要问来历的冲动,反正以他现在的名气和能力,要弄几幅假的大概不是什么难事。自从我和祸水参入了满城四家酒楼的事情以后,在商界我们也少有名气了,除了很多媒人上门求亲外,还会有很多老板请我们吃饭,只是他们大概没想到我和祸水之间的关系。
新的一个月到来了,我停业了茗香居,开始招来师傅装修整顿,而我也没有特意督促他们的进度,反正茗香居迟一点装修好,我的腾云阁便多一天可以发展。在停业以前,沈俊翔还和我说了财务和掌柜贪污的事情,我装着恍然大悟地把掌柜和财务换掉,然后又以一时间无法找到适合的人选为由,把财务和掌柜的职务塞了给他,和他说工资照领两份,他一时间感动得眼眶泛红。
腾云阁的装修在我的督促下已经完工了,整间腾云阁焕然一新,看上去就是一个文雅的茶间。那些伙计的课也上了小半个月了,字也认得几个了,我也特意教过他们礼仪,他们现在不再是粗鲁而目不识丁的下人了。
在茗香居停业了一个星期后,腾云阁便热闹地开张了,为了防止朱四爷疑心,腾云阁开张的那一天我以男装身份出现在茗香居看装修工程,而腾云阁里面的我,便由玲珑穿了我的衣裙,戴了我的丝帕在当。
因为风格的改变,很多人都来到腾云阁尝鲜,我特意搞了个三天免费的活动,把腾云阁的名声扩到最大,而东大街的那间天香居看上去因为不满生意让腾云阁给抢了,打出了七折的活动,一时间两间酒楼名气大盛。
终于,朱四爷按捺不住,遣人到客栈找我要我到府上一聚。我换好男装,把封鸣藏在衣袖里,赴约去了。
朱四爷的大宅比狗太守的风格好多了,虽然同为爱财之人,朱四爷的房子多以红黑为色调,显得有点庄严。我随着家丁来到大厅,坐下喝着茶等朱四爷。人未到,我便已经先听到他的笑声了。我站起来,向朱四爷偮了偮,抬头发现随他出来还有一位蒙脸女子,看年龄就拿二八年华。我垂眸一想便知道了朱四爷的意思,心里转过千百计。
“宁公子,这次老夫邀请你来有两个目的,我想其中一个你很清楚。”
“是的。在下知道四爷您在为天香居和腾云阁最近的活动在忧虑。在下最近都在催促装修工人们加快进度,相信月中便可以完工。等茗香居重新开业了以后,那两间小酒楼便不成威胁了。”
“嗯!很好。老夫就知道你做事都会十分有计划。那么你知道老夫这次唤你来的第二件事什么吗?”
“在下不知道。”我当然知道,要我和你的女儿认识认识。
“宁公子,这位是老夫的宝贝女。小茜,你上去见过宁公子吧。”朱四爷也不含糊,直接表达了目的。
我看了看朱小茜,垂眸,作偮,朗声道:“在下宁双,见过朱小姐了。”
“宁公子有礼了。”朱小茜行了个礼,便又施施然地回到她爹身边。朱四爷开始说:
“老夫一生无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以后我的产业便交给小茜了。茗香居开业以后,我想小茜能跟着宁公子,学一些做生意的本领,宁公子觉得如何?”
“能有朱小姐的陪伴,在下感到荣幸。”我再偮了偮,心里却直叫苦,万一让她发现了我是女的怎么办?
回到客栈,我坐在床上靠着祸水,告诉了他这件事。他掰过我的身子,看着我说:
“霜儿,如果觉得辛苦,就不要做了。”我摇摇头,说:
“你知道我不喜欢吃别人用别人的,我怎么可能让你养着我这个大花洒呢?”
“我养得起啊。”祸水摸摸我的脸说。
“你明白的。”我也不多说,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听到祸水在上方叹了一声气。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全部人都忙着不同的事情。祸水有两间酒楼要管理,我要到茗香居监工,晚上还要管理腾云阁的账目,玲珑早上扮演着“我”,莫阑夜到别的地方去找歌女了,而芍药便忙于撰写菜单和指点师傅做菜,楚申留便跟着芍药,忙着粗重的活。可是我们的努力都没有白费,腾云阁在开张的第二个星期便开始盈利,而且利润节节高攀,直逼茗香居旧的营业额。祸水的两间酒楼也不甘示弱,生意越来越好,很快,我们便有了足够的金钱买一间大宅了。
物识了一间好的大宅,我难得没有讲价一口气地便买下了。大宅有七八间房间,我让人新造了一批上好的红木家具,又请来人打扫装修,很快这里便成了一处舒适的住宅。只是我们都不会明着回这个家,都是先到客栈里换了衣服,然后再回去。
半个月过去了,茗香居重新开业,我多找了几名男伙计,让他们一对一地服侍三楼的贵宾房。菜式稍作了改动,大厨也换了一个,我打着新开业的名头,每位顾客消费满五十两的送南海珍珠一颗,雅间消费满三百两的,送夜明珠一颗,那些商人听了,都来尝鲜,一时间,茗香居又名声大噪。
南海珍珠和夜明珠都是祸水找来的,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只是因为太忙了,也抽不出时间问。我和他每晚一回到大宅沾枕便睡,基本上没有什么时间谈话。隔了两三天,莫阑夜便回来了,带来了一位美女。玲珑看到那位手抱琵琶的弱不禁风的美女便充满了敌意,我私下安慰她说,莫阑夜以后也不会和那个女子有什么接触的了,她才消了一半怒气。
我带着那位女子造了一套新的衣裙,又买了一块丝帕蒙脸。那位女子告诉我她那老土的家道中落的故事,在被人拉进青楼的前一刻被莫阑夜给救了,我看着她说起莫阑夜时那充满了爱慕的神情,明白了为什么玲珑会有敌意了。
把她安置在了腾云阁的后院,我回到了大宅。推看门看见祸水坐在桌前算着帐,我忽然有点心疼,走过去我按住了他用算盘的手,他抬头看了看我,略微充血的眼睛又重新盈满了笑意,这个男人,真的会让人心疼。
拉过我的手,又以拇指摩擦我的掌心,我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面前的数。
“可以请别人来做的啊。”
“别人不会阿拉伯数字。”
“你管他们呢,帐出得来就是了。”
“好吧,我考虑一下。”祸水摸摸我的脸蛋,说。
时间又在忙碌中度过了,祸水的确听我的话,请了别人来管账,只是奇怪的是,他有时候晚上不回来睡,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第二天一早他便会出现在早饭上,后来他拉着我的手说他处理事务晚了,就顺便睡在了酒楼,我相信了,也没再过问。
隔了两个月,腾云阁的一切事务上了轨道,我也已经有了足够的资金生活和投资,便慢慢淡出茗香居的事物,朱四爷的那位朱小茜见我对她的态度礼貌却失热情,很快地便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沈俊翔身上,只是说起沈俊翔也奇怪,我会发现他时不时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在我回头看的时候却又闪躲着,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了我吧,在他面前,我可是个男人啊。
某一天,我的肚子感觉一阵阵痛,到了茅房一看,发现是来月经了。好在玲珑一早便为我准备着了古代的“卫生巾”,我和玲珑比了比,发现我比她已经高出了半个头,大约有一米七了,整个人也显得丰满了许多,女人该有的也长够了。我不禁惊异,仅半年,我居然从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还真是神奇。留意了一下,祸水也有了改变,长高了的同时脸部轮廓变得刚毅了许多,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魅力,整个人显得颀长结实,有时候站着让他抱着,也会有安心的感觉。
又过了一个月,我向朱四爷提出了请辞,理由是我赚够了足够的钱,能回家乡去了,朱四爷也没说什么,放我离开了。来到酒楼办了个辞行宴,气氛都十分的融洽,沈俊翔听到我要离开的消息,一整晚没有说话,后来我只好拿着一杯酒到他面前干了,他才勉强地拉出一个笑容。
离开茗香居后,我的生活闲了许多,也开始帮祸水开展他的纺织业计划,我想等他办起了一间丝绸作坊了以后,我再开始我的青楼事业,免得他一个人,应对两间酒楼还要花精力在丝织业上面,我不是在担心他会到青楼去管事,真的不是在担心这个。
忽然有一天,一个媒婆带着一大堆的聘礼上门向我提亲,我正奇怪着,我的男装生涯应该结束了,才发现那个媒婆是来为祸水向我提亲的,芍药、玲珑都欢天喜地地叫我答应,我想起了他说酒楼的事情结束了以后便要娶我,便点了点头。第二天,媒婆再上门,说八天后是一个好日子,我便说婚礼就在那天给办了吧。于是一连八天,我都没有再见到祸水。第七天的晚上,一位穿着贵气的妇人来到大宅,说要给我梳头,我问了才知道,原来他是天香居的老板娘,她说她家庭幸福,相公只娶了她一个,生了四个儿女,现在儿女都长大了,到外面去闯世界,他们经营着天香居,生活得十分安稳平静。她说她相公很感谢祸水来给他打理着天香居,让他们两夫妻多了时间相处,所以这次的婚礼他们做我们的证婚人(就是高堂),希望我和祸水也会幸福,我对着铜镜笑了笑,不置评论。
第二天,唢呐鞭炮的声音便响起了,少有名气的商业奇才凌公子要迎娶一位女子了。我幸运的是古代的新娘子都有红盖头,没有人会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不然因为明国的风俗是新娘要骑马到新郎家,一路上那么多人,被认出了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原来祸水私自购了一所房屋没有告诉我,我被喜娘背进了门,然后便是传统电视剧里的拜堂,传统要新娘等很久的婚宴,传统的新郎喝醉酒打开房门,我静静地坐在床上,听着祸水的脚步声移近,那脚步声平稳有力,一点都不像喝醉酒的人。
“娘子,我要掀起你的盖头了。”祸水温润的声线响起,含着说不出的喜悦。我藏在大红喜服里的手不禁紧张地握了握。忽然觉得这种感觉熟悉而不陌生。
盖头被掀开,喜房红烛的光芒让我一下子有点不适应。我眯了眯眼睛,看见祸水穿着红色的长衫,头上的髻绑着红绳,他眼神清明,根本就没有醉。
“不装醉,怎么能摆脱那帮人?”他拨开我凤冠前的珠帘,摸了摸我的脸蛋,然后亲了亲我的嘴,继续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怎么可以因为醉酒而错过呢?”听了他的话,我的脸热了,祸水帮我脱下凤冠,拆下头上所有的饰品,然后让我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木梳,一下一下地帮我梳着头发,梳到差不多了,他从怀里拿出那只晶莹到几乎透明的玉簪,帮我绾了个简单的髻。我和他坐到了红烛台前,喝了交杯酒,他握着我的手,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霜儿,你真美。”他说着,又抚上了我的脸蛋。
“你不会想补充说,还是不够你美吧?”我有点害怕接下来的事情,便只好打趣道。
“呵呵,我的霜儿是最美的。”祸水爽朗地笑了一声,说。平常感情都不外露的他难得笑得这么爽朗,看了他真的很高兴。
“你是我的妻子了,霜儿。”他看了我一阵子,继续说,“能娶到你,真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福气了。”这句话听着,怎么觉得似曾相识?我转念一想,大概是电视剧看多了,便低着头,说了一句:
“嫁你,我也很幸福。”他聪明有能力,同时也温柔,我曾问过自己,如若不是和他一起来到了古代,我还会不会爱上那个人,我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我爱他,不因为他的容貌也不因为他的性格,只因他是凌辉祺,是会保护着我的人,是会为了我去打猎的人,是会在夜里搂着我给我温暖的人,不知不觉,他在我生命中充当着不可或缺的角色,看不见他我会想念,看到他受累我会心疼,听见他说的话语我会开心,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深深地被埋在我的心房。我和他不知道何时变得默契,很多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字,便可以知道对方的心情,仿佛我们已经相爱了许多年。
我再抬头,看见他眼中充满柔情,仿佛可以滴出水一般。他用手覆住我的眼睛,然后给了我一个温柔无比的吻,那个吻带着酒的香气,带着他独有的气息,都一一让我给收藏了,埋在了心里最珍爱的地方。
当大家都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我的唇,额头抵着额头,我们都沉浸在热吻中,微喘着气,凝视了对方一会儿,我再次吻上了他的唇,用我认为最真切的方式,深深地吻着他。他热情地回应着我,舌头交缠着,唇瓣蠕动着,让我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祺的手一把拔出我头上的玉簪,长发瞬间飘散,我双手环着他的颈脖,任他解开我大红的喜服,直到最里面只剩下一件单衣。
吻,还在继续,越烧越烈。
他问过我的脸颊,吻过我的耳垂,吻过我的颈窝,在细滑的皮肤上留下了丝丝的印记,仿佛在宣示着我的专属权,酥麻的感觉从小腹升起,我抵着他的肩膀,向他的耳中吹气,感觉他身体一颤,然后一把把我抱起,放到了床上。
平静
他绝美的脸庞染上了□的气息,双颊微红,眼神却依然那样澄澈,看着我,仿佛看着世界上最珍贵的物品。我抬手解开他的衣裳,拉下他头上的红绳,柔顺的长发披下,为他增添了一份妖娆。他抚摸着我的脸庞,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我深深地看着他,从眉到鼻梁,从鼻梁到嘴唇,要把他的容貌刻进脑里,永远也不忘记。
他的手越来越热,从脸庞移到了锁骨,轻轻地顺着骨头的方向扫着,我不禁颤抖了一下。他俯下身来再次攫获我的唇,我慢慢地在他的吻中沉沦。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胸部,轻轻地揉着,异样的感觉让我羞怯,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爱抚。待到全身都变的火热,我微一睁眼,看见祺精瘦的体魄,还有那条带在他胸前的红水晶。
“红水晶……”我迷蒙地说道。
理智却战胜不了感情,祺脱下我的单衣,吻着我的身体,点燃着□。我难耐地哼着,手抚过他的背脊,感到他又一颤,落在我身上的吻更多了。他的身体贴着我的身体,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我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脸更热了。他吻着我的脸蛋,用舌头描绘着我的耳廓,让我全身不住地颤抖,发出了丝丝的呻吟,而后我感到了下身有一股力量在压迫,他嘶哑地喊了一声:
“霜儿……”同时进入了我的身体。
撕裂的疼痛让我有一瞬间清醒,祺他却没有再动,温柔地吻着我的唇,仿佛让我安心。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身体,搓揉着我的胸部,慢慢地,我放松了身体,他也开始了律动。
他的动作轻柔,一同他的吻,我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泪水。祺他看到我的泪水,神情忽地慌了,吻去我的泪,他退了出来,紧紧地搂着我,喃喃地说着对不起。我抚着他结实的背,在他耳边低语:
“我爱你。”我特意喷出气息刺激着他,他身体再一颤,撑起身子看着我,眼中充满了载满了幸福,嘶哑地说了一句:“我也爱你,霜儿。”说罢,一挺腰,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
祺一向深邃的双眼此时却充满□,他看着我,深深地看着我,仿佛怎么看也肯不够似的。我也深深地看着他,看着几缕黑色的秀发随着律动而柔柔地摆动,看着他那副一直让我感到安心的肩膀。
我抬手抚着他的唇,一遍又一遍。他低低地喊着我的名字,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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