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为王-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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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老，之前在程家您和老夫人都知道我爷爷，我爷爷的事情您能不能给我说一说？”林源转移话题道，今天他不想再和高文渊谈论那天的话题，那个话题他点到为止，最终怎么决定还要高文渊自己拿主意。
　　“我以前只知道林春暖，却不知道林春暖就是你爷爷。”高文渊笑着道：“说起林春暖，在杏林界甚至我们这一群老一辈人耳中都是很有名气的，他是鼎鼎大名的民族英雄，很值得人钦佩。”
　　“您认识我爷爷？”林源问道。
　　“我倒是不认识，不过我的老师孔晋孺却认识，而且还和你爷爷关系匪浅，不仅仅是你爷爷，还有程家的程老夫人，据说当年你爷爷差点成为程家的姑爷。”高文渊道。
　　“差点成为程家的姑爷？”林源一愣：“具体怎么回事？”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你爷爷当年游走四方，四处行医，他不仅仅医术精湛，而且功夫不错，为人仗义，因此在当时人缘很好，你也知道那个时候全国动荡，战乱四起，日本人入侵，全国都笼罩在战火之中，然而你爷爷却和当时全国各地很多义士以及抗日联盟的首领都有交情，在当时的江湖中更是名声赫赫，风流阎王的称号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高文渊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你应该听说了，当年日本人入侵，将要攻占宾阳的时候是程家老夫人出面，最后日本人只是在宾阳借道，对宾阳秋毫无犯，很多人都以为是程家老夫人的原因，事实上却是你爷爷在背后出力。”
　　“还有这样的事情？”林源惊奇道，从小到大他最佩服的人就是爷爷林颐志，也一直把爷爷当成偶像，却没想到爷爷竟然还有这么光彩的故事。
　　“毕竟我不认识你爷爷，那个时候我还小，只是后来听老师说起，全国解放之后你爷爷就销声匿迹，当时不少人都以为你爷爷已经去了，老师当时还在保全堂设了灵堂。”高文渊道。
　　林源听的是热血沸腾，自己的爷爷真是太了不起了，在他的记忆之林颐志一直都是与人为善，医德高尚，没曾想竟然还有另类的一面。
　　这可时候林源也有些明白林颐志为什么后半生一直在平水县了，按照高文渊所说，林颐志四十岁之前的生活简直堪称传奇，他的一生很是丰富，这么一个人，早已经看透了名利，看透了一切，这才能够在平水县安稳度日，准确的说在平水县的日子应该是林颐志最轻松最悠闲的日子。
　　“真要说起来你爷爷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程老夫人了。”高文渊叹了口气道：“程家的程紫菱当年可是宾阳市的一枝花，要样貌有样貌，要出身有出身，落落大方，追求者不知凡几，却唯独喜欢上了风流邪阎王，当真是孽缘啊。”
　　“难道我爷爷当年的红颜知己很多？”林源问道。
　　“岂止很多。”高文渊道：“风流邪阎王，风流说的就是你爷爷的红颜知己，阎王说的是他的医术，医术精湛，能断人生死，堪比阎王，至于邪，是因为你爷爷当年虽然只是医生，但是手段却很狠辣，对于敌人毫不留情，死在他手中的日本人多不胜收，甚至当时日本的大佐也有丧命在你爷爷手中的，风流邪阎王，日本人当年可是开出了十万大洋买他的人头。”
　　林源默然不语，自己的爷爷真是厉害，风流邪阎王，当真是让人无语。
　　还有程家老夫人，林源没想到自己其貌不扬的爷爷竟然有着不少红颜知己，甚至有人为他终身未嫁。
　　高文渊和林源足足谈了一下午，下午的时候高世博也回来了，晚上保姆做好饭，林源在高文渊家吃过饭，这才和王占军一起离开了。
　　林源和高文渊在高家闲聊的时候，孔泽山和孔于怀也回到了家中，进了家门孔于怀就向孔泽山问道：“泽山，你是不是认识那个林源？之前在程家我看你神情不对。”
　　“前两天我见过他，他来保全堂看过病。”孔泽山道：“当时我就奇怪，为什么他的脉象那么奇特，见到他我才明白，原来是他搞了鬼。”
　　“你说那个林源前去保全堂看过病？”孔于怀眉头一皱：“那个林源来自江州，我们和他没什么交集，他去保全堂试探你是什么意思？”
　　“爸，我看高文渊和那个林源很熟悉，会不是高文渊……”孔泽山道。
　　“按说以高文渊的脾气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才对，不过这件事也不得不防，毕竟医疗会议也没几天了，到时候如果出了岔子那就不好了，难道说高文渊还打算和我僵持？”孔于怀沉吟道。


第630章　当年辛密
　　第二天林源和王占军刚刚吃过早点，程家的王柯就前来相请，林源有些纳闷，昨天他可是开了四剂药，按说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服用完才是，程家这个时候派人来难道是患者的病情出现了什么变化？
　　一路上王柯也不和林源多说，林源怀着猜测的心情来到程家，却被王柯一直带到了程家的一间书房。
　　“林医生，您现在里面等着，老夫人很快就到。”王柯把林源带到书房门口，并没有推门，而是让林源自己进去。
　　看着王柯离开，林源这才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书房不大，里面放着两排书架，林源刚刚走进书房，一眼就看到书房正中央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巨大的黑白照，黑白照上面的人赫然是他的爷爷林颐志。
　　照片上林颐志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龄，和林源眼下的年龄差不多大，容貌也和林源有着六七分的相像，只是身材比林源更加结实一些，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一些，一身中山装更是衬托的林颐志英俊帅气。
　　林源也不是没有见过林颐志年轻时候的照片，但是不得不说这一张照片更加帅气，林源自认年轻时候的林颐志比他甚至还要更帅一些。
　　照片看上去有些陈旧，而且那种黑白照也正是民国时期的照片，看来这一张照片应该就是爷爷林颐志年轻时候留下来的，没想到却一直被程家老夫人保存着。
　　看了一会儿照片，林源又在书架上打量起来，在书架上他竟然找到几本中医典籍，而且上面还有爷爷林颐志的注解。
　　看上面的注解密密麻麻，这几本书爷爷当年应该没少翻看，照此看来当年林颐志应该在程家呆过不短的时间。
　　林源正看着，书房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拄着拐杖推门走了进来，老太太进来之后书房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进来的老太太正是程家的老夫人，当年程家的大小姐程紫菱。
　　“老夫人。”林源急忙发下书，恭敬的向老夫人打招呼，且不说这位程家老夫人德高望重，今年已经八十多岁，单说这位老夫人和他的爷爷林颐志的关系，那可是差点成为他奶奶的人物。
　　程家老夫人淡淡的向林源点了点头，目光看着墙上的照片，眼神很是复杂，足足看了好半天，她才缓缓的道：“这一间书房整个程家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准踏入，你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他进来的外人。”
　　“老夫人，当年您和我爷爷？”林源试探的道。
　　“坐吧。”程老夫人并没有接话，而是一指边上的沙发让林源坐下，自己则走到书房的书桌后面坐下，伸手摸着书桌，很是怀缅的道：“当年你爷爷就是在这儿经常整夜整夜的翻看医书，策划方案，粉碎了好几次小鬼子对宾阳市的进攻……”
　　“爷爷在这儿呆了很长时间？”林源问道。
　　“有小半年吧。”程老夫人道：“可惜我程家庙小，留不住他，他是大海的蛟龙，注定要翱翔九天，建国之后他就失去了消息，我一直以为他已经去世了，没想到……”
　　说到这里，程老夫人看向林源道：“小家伙，给我说说后来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过的，你奶奶是？”
　　“我奶奶我也没见过，只是知道叫童馨予。”林源道：“听我爷爷说，我爸十多岁的时候奶奶就去世了。”
　　“童馨予？”程老夫人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悠悠的道：“没想到最后和他厮守的竟然是那个女八路。”
　　“我奶奶是八路军？”林源惊讶的道，从小到大他几乎都没有怎么听说过关于奶奶的事情，毕竟他出生的时候他的奶奶早已经去世了，而且家里也没有奶奶的照片，至于奶奶的名字林源也是听父亲林海超偶尔说起过。
　　“你奶奶不仅仅是八路，还是当年八路军独立团的政委，女政委。”程紫菱道。
　　“八路军独立团的女政委？”林源更是吃惊不小，那个时候八路军的一个团级干部可是了不得的，女政委很少，抗战时期的八路军团长在解放战争的时候大都成了师长，建国之后那就是军长，至少也是开国少将。
　　林源没想到自己的爷爷竟然那么厉害，拐带了一位开国女少将，两人就在平水县那样的小地方安家落户，开枝散叶。
　　对于童馨予的事情，程老夫人也没有多说，而是追问着林源林颐志这么多年的生活，林源也都详细的告诉了程老夫人，两个人一聊就是一个上午。
　　正所谓是金子总会发光，林颐志那么优秀的人一辈子怎么可能真的籍籍无名，林源从程家老夫人口中得知了不少关于爷爷林颐志的辛密。
　　他的爷爷林颐志当年不仅仅是一位医生，更是当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江湖八大门疲门的首领，在江湖大八门之中地位很高，很有影响力。
　　当年林颐志年轻的时候不止一次单枪匹马闯进日本人的老本营救人暗杀，当年江湖上不少人提起风流邪阎王林春暖都是肃然起敬，日本人和一些土匪则是心惊胆寒。
　　倘若不是林颐志不为名利，以林颐志当年的功勋，在现在地位也一点不比王博渊差。
　　以前林源一直以为王博渊不知道他的爷爷，原来是因为很多人都不知道林颐志的本名，在当年那个年代，林颐志用过很多化名，大多数人称呼林颐志都是林春暖，知道林颐志本名的也就寥寥数人，程家老夫人就是其中一位。
　　林颐志和王博渊当年也交情匪浅，林源猜测爷爷林颐志之后没有和王博渊谢志坤一些人联系的主要原因可能就是不想让程家老夫人知道他的消息吧。
　　“老夫人，午饭已经好了。”林源和程老夫人正说着，门口有人敲门，王柯的声音传了过来，催促吃饭。
　　老夫人缓缓站起身来道：“小家伙，和我一起去吃饭吧，林颐志薄情寡义，我却不能亏待他的后人。”
　　“程老夫人。”林源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程老夫人说林颐志薄情寡义，林源还真不好反驳，毕竟称老夫热也是一位可怜人。
　　“叫我一声程奶奶吧。”程老夫人叹了口气道：“以我和你爷爷关系，你叫一声奶奶也不算吃亏。”
　　“程奶奶。”林源急忙改口，程老夫人已经八十多岁了，这样年龄的老人，有没有子嗣，却是孤独可怜，虽然在偌大的程家老夫人身份尊崇，但是程家的后人也不是他的儿子。
　　林源和程老夫人出了书房，来到餐厅，宽大的餐桌上已经围了不少人，有男有女，年龄大的六十岁出头，年龄小的三十岁出头，所有人都站着等着老太太。
　　林源大概扫了一眼，可以判断出几人正是程家的嫡系，年龄最大的是程老夫人弟弟的大儿子，最小的是程家第三代的老大，老二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
　　老夫人来到主位上坐下，向边上的王吩咐道：“在我的下面添一把椅子。”同时向林源道：“小家伙，你就坐我边上吧。”
　　听到老夫人的吩咐，程家众人都是大吃一惊，要知道程家算是大门大户，规矩很严，程家的规矩基本上都是从老一辈传下来的，算是地地道道的百年世家，像这样的家宴，给客人添一把筷子也不无不可，但是林源却直接坐到老夫人下面，这还是绝无仅有的。
　　昨天的时候一些事情也传开了，程家不少人都听说林源和老夫人关系匪浅，没想到竟然这么受老夫人器重。
　　“程奶奶，我还是随便坐吧。”林源看到边上众人的表情急忙道。
　　“我让你坐你就坐。”程老夫人淡淡的道，同时也向众人道：“林源的爷爷当年对我们程家有恩，昨天小林又救了小房，我们程家自然要感激。”
　　“是。”程家众人纷纷点头。
　　林源这才小心翼翼的在程老夫人边上坐下，程老夫人的话他倒是理解，除了林颐志和程老夫人的私人感情，他的爷爷林颐志也确实对程家有大恩，若不是林颐志，程家绝对不可能绵延至今，而且依旧在宾阳市权势滔天。
　　不得不说在程家吃饭让林源很是不自在，一桌人都不吭声，老夫人不动筷子，其他人就不敢动，吃饭的时候都不敢太过分，这样的场合让林源也没什么胃口。
　　吃过饭林源去看了一下程家第三代的老二程明房，程明房吃了两剂汤药，如今已经好多了，人也清醒了，见到林源进来，还笑着向林源打招呼：“林医生，谢谢您了。”
　　“程少客气了。”林源客气的道，虽然程老夫人已经让他改口，不过林源却没有上杆子往上爬，叫程明房程大哥，老夫人的态度是老夫人的态度，其他人是什么意思林源却也不知道。
　　说着话，林源来到床边，给程明房检查了一下，然后叮嘱道：“恢复的不错，剩下的两剂药喝完就停下，到时候我过来复诊。”
　　“我记下了。”程明房的妻子道，她已经弄了一次弄巧成拙的事情，这一次自然是不敢再乱来了。


第631章　辅导班同学
　　看过程明房之后林源就离开了程家，和王占军下午在宾阳市转了一圈，晚上的时候两人找了一个烧烤摊，要了几瓶啤酒一边喝酒一边纳凉。
　　两人正吃着，边上突然来了一群人，大概五六个人，有男有女，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年龄最大的不超过四十岁。
　　几个人在林源和王占军的边上坐下，一边说笑，一边要着烧烤和啤酒，林源听着几人聊天，突然觉得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发现果然是老熟人。
　　几个人中隐隐以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为主，这位青年正是林源在辅导班时候的同学谭峰林，谭峰林当时正好住在林源隔壁，和候继成是一个房间，算起来和林源还算是比较熟稔的。
　　其实不仅仅是谭峰林，当时辅导班的十个学员，除了章廉羽和白贵文两个人，其他几人都算比较熟悉，平常没少一起出去吃饭。
　　林源是背对着谭峰林一桌，他看了一眼谭峰林，谭峰林却并没有认出林源，只是和几个人说笑。
　　林源是知道，谭峰林当时就是中州省的代表，是中州省医院推荐的，原本在省医院就是主治医师，如今在辅导班培训归来，在中州省医院应该是更加炙手可热。
　　“谭哥，你可不厚道啊，马上就是副主任医师了，却请我们来这儿吃饭，简直太抠门了。”一位比谭峰林年纪稍微小一些的青年笑着打趣。
　　“就是，未来的副主任医师，同时也是院消化科的副主任，这也太抠门了吧。”另一位三十岁出头的女人也笑着道，女人就坐在谭峰林边上，长的还算不错。
　　“我说各位。”谭峰林笑着道：“如今这什么还都只是空穴来风，我们还是要低调，低调好不好，等真的成定局了，到时候我请大家去九龙饭店。”
　　“谭哥，这可是你说的？”另一位青年笑着道。
　　“我说的，我说的，不就是九龙饭店吗，燕京的国都食府我也不是没去过。”谭峰林呵呵笑道。
　　“燕京的国都食府我可知道，听说那儿的消费贵的吓人，一顿饭少说也要好几万，还不敢敞开的喝酒。”
　　“不过东西却不错，听说那儿的食材都和副国级以上的领导人吃的差不多，厨师也都是名厨，国都食府那可比我们宾阳的九龙饭店强多了。”
　　“九龙饭店也不差。”谭峰林笑道：“九龙饭店可是程家开的，厨师也是顶级的名厨。”
　　林源在边上听了一会儿，听得出谭峰林如今在宾阳算是意气风发，他本来就是中州省医院青年医生中的佼佼者，又是今年全国的十佳优秀青年医生，这身份更是水涨船高，听几个人的意思，谭峰林即将成为省医院消化科的副主任，并且取得副主任医师职称。
　　谭峰林这才多大，今年不过三十五岁，再混上几年，看来在四十岁之前取得主任医师职称完全不成问题，四十岁的省医院主任医师，走到哪儿那都是专家级别。
　　谭峰林等人正聊着，不远处再次走来几个人，也都是三十多岁，几个人走过来，看到谭峰林一群人，其中一人忍不住冷笑道：“嘿，这不是谭医生吗，全国十佳优秀青年医生，啧啧，前途无量啊，听说邱院长已经打算让你担任消化科的副主任了。”
　　“林远方，我们聊天管你什么事？”坐在谭峰林边上的一个青年开口道。
　　“你们聊天自然是不管我的事，不过消化科的副主任却不是那么好当的，姓谭他还差些，全国十佳优秀青年医生，我呸。”林远方冷笑。
　　林源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这个过来的青年竟然也姓林，而且还叫林远方，刚才他差点以为对方叫的是他。
　　看来这几个人都是中州省医院的人，林源看了一下左右，这才注意到，他和王占军选择吃饭的地方距离中州省医院不远，怪不得这么多中州省医院的医生都来这儿吃饭。
　　“林远方，我当不当消化科的副主任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也没工夫和你啰嗦，要吃饭你们自己找地，要不吃就不要影响我们。”谭峰林没好气的道。
　　这个林远方是中州省卫生厅副厅长林启旭的亲外甥，在省医院也算是嚣张跋扈的主，之前就和谭峰林不对付，以前谭峰林还顾忌对方一些，不过自从燕京辅导班回来之后，谭峰林对林远方的顾忌明显小了很多。
　　一方面谭峰林在省医院的地位不比之前了，再一个，在燕京谭峰林跟着林源几人也算见识过不少世面，正如他所说，国都食府都去过，回到宾阳宾阳自然算是小地方。
　　“呵。”林远方冷笑一声道：“谭峰林，你去了一次燕京我看你这胆子明显大了不少啊，难不成你觉得有邱院长罩着你，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全国十佳优秀青年医生了不起？我现在可以不动你，信不信过了今年，我让你从省医院滚蛋？”
　　谭峰林眉头一皱，没有吭声，他现在最大的依仗就是还是今年的全国十佳优秀青年医生，只要有这个头衔在，最起码今年之内林远方不敢把他怎么样，即便是林远方的舅舅林启旭也要顾及一下影响，可是这个风头过了，他这样的小医生，还是招惹不起林远方这样的公子哥。
　　“还有你们，别以为抱上了谭峰林的大腿，我就不能把你们怎么样。”林远方不屑的看着和谭峰林一起的几人，看到谭峰林边上的女人，嘿嘿一笑道：“呀，苗医生也在呢，要是苗医生不介意，我们换一桌？”
　　“林远方，你不要欺人太甚。”猛然间谭峰林暴喝一声，站起身来看着林远方骂道。
　　“怎么，我和苗医生说话，和你有什么关系？”林远方不屑的一笑，突然间语气一变道：“哎呀，我怎么忘了，谭医生你两个月前死了老婆，难不成是在打苗医生的注意？”
　　“林远方，你够了。”坐在谭峰林边上的苗医生闻言也急忙呵斥。
　　听着几人的谈话，林源微微皱眉，他是知道谭峰林有老婆的，却没想到谭峰林的老婆竟然几个月前去世了，看来是培训班结束之后的事情了。
　　“苗敏，你别他妈不识好歹。”林远方面子上也有些搁不住，怒骂道：“怎么，看上了这个死了老婆的垃圾？”
　　“林远方，你想打架还是怎么的？”谭峰林突然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瓶拎在手中，双眼赤红的看着林远方，他从辅导班回来不久，妻子就出了车祸，好不容易才从痛苦中走出来，正和苗敏发展，却不曾想林远方今天一个劲的揭他的痛脚。
　　“麻痹的，老子怕你。”林远方也猛然一脚揣向边上的桌子，桌子上的东西顿时飞了一地，坐在边上的林源也急忙闪躲。
　　“小子，你找死。”王占军伸手打飞一个飞来的酒瓶子，站起身怒骂道。
　　林远方回头，看向王占军，此时林源也拍了拍衣服，回过头来。
　　“林……林医生。”林源回头，谭峰林就认出了林源，拿着酒瓶子就走了过来。
　　“谭大哥，好久不见。”林源笑着道。
　　“是好久不见，有三个多月了吧。”谭峰林苦笑道：“没想到今天见面，竟然让林老弟看了笑话。”
　　“嘿，原来和姓谭的是熟人。”林远方冷笑一声，看着王占军道：“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啪！”
　　王占军可不是好脾气，他平常不怎么说话，但是却是狠角色，除了林源，没几个人能说的下王占军，刚才林远方的那一脚，菜盘子都差点掉在林源身上，王占军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直接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打的林远方一个趔趄。
　　林远方捂着脸，被边上的几个人扶住，回头看向王占军，脸色已经气得铁青，咬牙切齿的道：“小子，你敢打我。”
　　“滚。”王占军冷冷的道，这也是林源在边上，王占军有所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