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为王-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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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医院要是急诊没问题，那么其他科室自然没问题，要是急诊一团乱麻，那么其他科室就可想而知了。
　　华晨医院虽然不是急救医院，但是也有自己的急救车，急诊科室还是比较大的，林源细心的在急诊转了一上午，有着张恒涛陪着，急诊科的医生表面上见了林源还是很尊敬的。
　　吃过午饭，张恒涛笑着向林源问道：“林专家，我们下午去哪儿，还是急诊？”
　　对于林源这位卫生厅的专家，张恒涛同样很客气，林源年纪轻轻就能成为卫生厅的专家，自然来头不小，张恒涛有机会接触，自然愿意结交。
　　“下午去外科吧，今天我先走马观花的看一下，不急，这一次我会在咱们华晨呆几天。”林源笑着道：“厅里对咱们华晨可是很重视的。”
　　“还要谢谢林专家指导。”张恒涛笑道：“华晨医院能有今天，也多亏了厅里的支持，马院长说了，等这一次林专家检查结束，一定好好请一请林专家。”
　　林源笑了笑不置可否，张恒涛的意思很明白，只要林源不说华晨医院的坏话，时候华晨医院必有重谢。
　　华晨医院的外科规模是最大的，事实上华晨医院的外科也是整个北辰市最好的。
　　林源了解过华晨医院，华晨医院的创建人是马武兵的父亲马全红，马全红是一位顶尖的外科圣手，论水准在全国绝对能排进前三十。
　　而华晨医院正是马全红八年前创办的，从一家小医院发展到现在，主要是因为马全红的名气，马全红今年已经七十岁了，两年前把医院交给了他的儿子马武兵。
　　毕竟外科和内科不同，内科医生年纪越大越权威，但是外科医生却不同，年纪太大手就开始不稳了，再拿手术刀就不合适了，现在马全红也只是技术指导一样的存在，遇到一些大手术最多发表意见，不会亲自操刀了。
　　马武兵的水平虽然赶不上他的父亲，却也不差，而且马全红也有几位得意门生，李忠海正是其中一位，论水平不在马武兵之下，要不然也不会成为华晨医院的外科副主任。
　　前面说了，华晨医院外科是最大的，这外科副主任在医院的地位可不低。
　　华晨医院的外科主任姓高，名叫高忠仁，五十多岁，同样是马全红的学生，是从马全红的助理一步一步做起来的，技术同样很不错，医术精湛，上午的时候迎接林源的人群中就有高忠仁。
　　林源来到外科高忠仁笑着迎上前道：“欢迎林专家前来我们外科指导工作。”
　　高忠仁虽然脸上带笑，嘴上客气，但是林源却知道高忠仁对自己没什么敬意，所有的都是面子工作，高忠仁跟着马全红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见过的贵人也不少，而且华晨医院有马全红在，即便是卫生厅的领导也要给几分面子，高忠仁这种技术流的人才自然也是瞧不上林源这位小青年的。
　　虽然瞧不上，却也没必要得罪，毕竟是钦差不是？
　　跟在高忠仁边上的一位中年人同样五十多岁，个头很高，不过却很消瘦，正是李忠海，林源之前见过他的照片，李忠海的气色看上去不怎么好，眼袋很深，应该是没怎么休息好。
　　“高主任客气了，我就是前来随便转转，我对高主任的大名可是耳闻已久。”林源笑道。
　　“呵呵。”高忠仁笑了两声，也不接话，向林源介绍道：“林专家，这位是我们外科的副主任李忠海，李主任才请了一段时间假，今天刚刚上班。”
　　“李主任好。”林源笑着伸出手去和李忠海握着手道：“李主任的气色看上去不怎么好，晚上没有睡好？”
　　“家里出了点事，心力交瘁。”李忠海淡淡的道，显得对林源兴致缺缺，毕竟有本事的人并不像张恒涛这样的，像李忠海和高忠仁这样的人才，走到哪里都不愁没人要。


第677章　意外
　　没有见到李忠海之前，林源还有些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猜错了，但是见到李忠海之后，林源却再次有些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测，虽然不敢说百分之百的肯定，却也有至少五六成的把握。
　　查看气色是林源的老本行，打眼一看林源就看出李忠海不仅仅是昨天一夜没睡，而是这一段时间都没怎么休息，精力交瘁不说，而且有些担惊受怕。
　　中医中讲，心主喜，过喜则伤心，肝主怒，过怒则伤肝，脾主思，过思则伤脾，肺主悲，过悲过忧则伤肺，惊恐主肾，过于惊恐则伤肾。林源看李忠海的气色就能看出李忠海这一阵明显是处于惊恐和忧虑之中，这样的情况要么说明李忠海的家中出了大事情，要么就是李忠海这一段时间被人挟持。
　　“林专家，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让小张陪着你在外科随便转转，有什么问题可以抽时间问我或者问李主任。”和林源简单的客套过后，高忠仁就客气的向林源道。
　　“高主任您先忙，不用管我。”林源笑着道。
　　高忠仁点了点头，正打算离去，一位医生却急匆匆的走来道：“高主任，李主任，来了一位胸腔积血的患者，需要立刻手术。”
　　高忠仁闻言看了林源一眼，然后向李忠海道：“李主任，这方面你最擅长，我们一起去看看。”
　　李忠海点了点头，正打算和高忠仁离去，林源却轻声道：“李主任，我看您的状态不怎么好，最近还是不要做什么复杂的手术，免的出现意外。”
　　李忠海看了林源一眼，没有吭声，和高忠仁大步离去。
　　看着李忠海和高忠仁离去，张恒涛这才道：“林专家，李主任可是我们外科的圣手，一般的手术对李主任来说没什么压力。”
　　“我自然知道李主任的本事，只不过我看出李主任最近状态不好，这样的状态容易分神。”林源微笑着道。
　　张恒涛闻言笑了笑，不以为意，继续带着林源转悠，在外科转了一会儿，趁着张恒涛上厕所的时候，林源轻声向王占军吩咐了几句，王占军犹豫了一下，然后大步离开了。
　　王占军离开之后，林源就在医院的走廊坐着休息，做了没有三分钟，张恒涛刚刚从卫生间过来，林源就看到外科不少医生行色匆匆，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张助理，这是出什么事了？”林源向张恒涛问道。
　　按说这种事张恒涛是不想帮林源问的，医院出事毕竟不怎么光彩，但是林源毕竟是专家，张恒涛却不好不问，因此帮着打听了一下，这一问张恒涛的脸色就微微有了变化。
　　“怎么了？”林源问道。
　　“李主任刚才亲自主刀一个手术，出了点事情。”张恒涛道。
　　林源闻言眼睛一眯，之前他就担心李忠海主刀出事，没想到果然出事了。
　　“麻烦张助理带我去看看。”林源开口道。
　　“林专家，这不好吧，这个时候外科必然比较忙，我们还是不要添乱了。”张恒涛犹豫道。
　　“张助理觉得我是在添乱？”林源脸色一沉，语气不善的道：“张助理，别忘了，我也是医生。”
　　张恒涛闻言干笑两声，急忙道：“林专家，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我……那我带您去吧。”
　　说实话，在张恒涛眼中，还真没把林源当成医生，纵然林源是卫生厅派来的专家，但是毕竟太年轻，这样的小年轻能干什么，不仅仅是张恒涛，事实上华晨医院的所有人都认为林源就是来添乱的。
　　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小青年，不知道走什么关系去了厅里，这样的小青年必然是年轻气盛，本事没多少，却总爱指手画脚。
　　当然，无论张恒涛心中怎么想，却也不敢明面上说出来。
　　张恒涛带着林源来到不远处的会诊室，此时会诊室已经好几位医生在里面，高忠仁也在，李忠海脸色忧郁的站在里面，林源和张恒泰刚刚进门，就听到高忠仁向李忠海发问：“老李，这次是怎么回事？”
　　“患者原本只是脏腑收到撞击，胸部积血，肺叶受损，这个手术难度不大，可能是我最近没有休息好，所以有些大意了，没有注意到边上的一个血管和神经破损，导致患者现在陷入危险，心脏供血不足……呼吸不畅，幸好技术用了呼吸机和心脏辅助器，但是必须尽快解决……”李忠海道。
　　“老李……”
　　高忠仁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忠海的水平他是知道的，不比他差，在这种手术方面比他的水平要强的多。
　　外科领域同样也有划分，高忠仁擅长的是脑部，李忠海擅长的正是脏腑，开腹对李忠海来说难度不大，没想到这一次却……
　　华晨医院这方面李忠海可以说是最顶尖的，现在出了事情，一时之间高忠仁甚至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主任可以不可以把详细的情况说一下。”林源走进来道。
　　看到走进来的林源，李忠海和高忠仁的脸色都不太好，一方面是怕林源捣乱，再一个林源之前也说过让李忠海慎重，没曾想果然出了事。
　　“林专家，这一次的事情只是意外，手术过程中难免有各种意外，我们正在想办法解决，性命攸关，有什么事情过后再说。”高忠仁开口道。
　　“我自然知道性命攸关。”林源淡淡的开口道：“难道在李主任眼中我就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我只是想关心一下患者的情况罢了。”
　　“老李，你把情况向林专家说一下。”高忠仁向李忠海说了一声，然后看向其他人道：“现在大家有什么办法，老王，除了老李之外这方面就是你最擅长。”
　　在高忠仁眼中，林源就是个麻烦，他也不想理会了，李忠海的状态现在是不适合再继续了，所以还不如让李忠海拖住林源。
　　李忠海也明白高忠仁的意思，和林源走到边上，缓缓的向林源说着情况，在他看来有些东西林源也不见得听得懂，他也不指望林源能听懂，只要这个时候不捣乱就行。
　　可是随着交谈，李忠海的心中却开始慢慢吃惊，因为他在讲述的过程中林源总会时不时的问几句，这几句却恰恰问在了关键的地方。
　　林源听着李忠海说完，已经大概明白了患者的情况，心中想着对策，而边上高忠仁一群人还在讨论，并且请了省医院的专家支援，这个时候高忠仁可不敢大意。
　　“高主任，患者快要坚持不住了。”会诊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位医生急忙进来道。
　　高忠仁闻言眉头一皱，李忠海深吸一口气道：“老高，要不我再试试？”
　　“高主任，除了李主任之外这样的手术哪位医生最擅长？”林源开口问道。
　　高忠仁看了林源一眼，虽然不想回答，但是还是道：“是王万江王医生。”
　　“拿好，麻烦王医生和我一起去手术室。”林源开口道。
　　“林专家……”高忠仁的声音提高了不少：“这个时候人命关天，我希望林专家不要添乱。”
　　“高主任，麻烦你说话的时候注意语气，我也是医生，人命关天，我自然知道分寸，而且我是卫生厅来的专家，真要出了事情我担得起，不需要高主任担心。”林源同样语气不善的道。
　　这一次林源前来自然和以前去其他医院帮忙不同，以前他只是扑通医生的身份，很多时候参与会诊的专家都比他的身份高，比他的名气大，所以在治疗的时候他都要想办法说服对方，然而这一次他却代表的是卫生厅，作为卫生厅的专家，林源也确实担得起这个责任。
　　“你……”
　　高忠仁没想到林源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气的脸色铁青，但是却无济于事，论身份，林源这位卫生厅的专家确实身份不低，他要是不让林源参与，出了事情，林源完全可以添油加醋，这一次华晨医院的责任可就大了。
　　可要是让林源参与，以林源的年龄又能有什么本事，最终还是要出事，到时候林源作为卫生厅的专家一推二五六，责任还不是他们华晨医院承担大头？
　　“高主任，省医院的华医生带人来了。”正在高忠仁骑虎难下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高忠仁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省医院的人终于来了，而且还是华医生带队，这位华医生同样水平不低，可以和李忠海比拟，同时华医生作为省医院的专家身份也高的多，或许可以让林源收敛。
　　声音落下的时候，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几位医生走了进来，高忠仁急忙迎了上去。
　　“李主任，客套话就不要说了，先说情况。”华医生开门见山的道，作为医生他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客气，什么时候不该客气。
　　正说着华主任就看到边上的林源，眉头微微一皱，然后上前一步惊喜的道：“林专家，是您？”
　　“华医生。”林源笑着道，他认出了这位华专家，之前他给于文德的老父亲治病的时候见过这位华医生，虽然这位华医生当时没有参与于文德父亲的治疗，但是作为省医院的专家旁听还是可以的。
　　“没想到真的是林专家，我还以为我认错了，有您在我就放心了。”华医生笑着道，语气中对林源很是尊敬客气。


第678章　接触
　　听着华医生和林源说话，李忠海和高忠仁都有些讶异，华医生竟然认识林源，而且好像对林源推崇备至。
　　“华医生，你认识林专家？”高忠仁问道。
　　“有幸见过林专家一面，不过却没能说上话，没想到今天能再次见到林专家。”华医生笑着道，看上去好像对于这一次能够和林源说上话感觉到很是荣幸。
　　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在高忠仁眼中林源不过是卫生厅的专家，虽然身份不简单，但是却也不用太重视，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行了，可是在华医生眼中林源的来头那可不小，和中央保健局的林夕河林老关系匪浅，治好了于文德于书记老父亲的病，这样的人绝对是华医生需要巴结的，可以说华医生对林源的客气一半来源于林源的医术，一般来源于林源的背景。
　　“华医生客气了。”林源微微一笑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我就不和华医生客套了，我们长话短说，先了解患者的情况。”
　　“对，对。”华医生急忙点头。
　　这一次高忠仁和李忠海再也没有认为林源是捣乱，很是配合的给林源和华医生说了患者的情况。
　　“情况不容乐观啊。”听过之后华医生皱着眉道：“原本情况倒是不错，李医生你这次……”
　　“精神状态不好，心中有事。”李忠海愧疚的道：“都怪我没有听林专家的忠告。”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林源摆手，这个时候他已经控制了场面，直接问道：“华医生，现在你有多大把握，有什么难处？”
　　“把握不大。”华医生摇头道：“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患者刚刚经历了手术，是不是能撑住二次手术，供血功能方面等等……”
　　“要是这个问题华医生尽管放心，我来解决，您负责手术。”林源道。
　　“好，这样我就没问题。”华医生点头，对于林源的本事他还是清楚的，当初于文德的父亲的情况比起这次可要严重的多。
　　说着话几人就到了手术室，虽然因为华医生，高忠仁和李忠海对林源的态度转变了不少，但是心中已然不是很放心，所以手术的时候两人也都穿了隔离服进了手术室。
　　手术的过程是华医生主刀，林源辅助，整个过程当真是让人心惊胆战。
　　经过两个小时的手术，二次手术终于顺利完成，患者也安全的下了手术台。
　　“叹为观止啊。”出了手术室高忠仁就禁不住叹道：“林医生，我向您道歉，之前我有些小瞧您了。”
　　“人之常情。”林源笑着道：“高主任这也是为患者负责，要是您真的因为我是卫生厅的专家而没有原则，我反而要小看您。”
　　“哈哈。”高忠仁哈哈笑道，这一次眼中再也没有轻视之色。
　　听到林源说自己是卫生厅的专家，华医生倒是没有意外，毕竟林源和于文德关系匪浅，应该是部委的专家，说是厅里的已经算是贬低了。
　　“林专家，谢谢您了。”李忠海也感激的道：“这一次要不是您，我可就麻烦了。”
　　“李主任客气了。”林源摆着手道：“手术这种事情还是要小心，李主任要保证休息啊，我看李主任这一阵心神不宁，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
　　“都是家里的琐事。”李忠海道，很显然不愿意多说。
　　“这样，我给李主任开个方子，回去调理一下，有助于睡眠。”林源笑着道。
　　“谢谢林专家了。”李忠海这次倒是没有拒绝，刚才他已经看出林源的本事了，看手段林源应该是中医，针灸很厉害，想必方剂应该也不差。
　　林源笑了笑，没有继续李忠海的话题，转回正题道：“患者手术已经成功，不过术后的恢复很重要，我开个方子，高主任和李主任多操点心。”
　　“这是应该的。”高忠仁急忙点头，算起来其实是这一次他们盛了林源的情。
　　等到林源开了方子，这个患者的事情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华医生一群人也打算告辞，临走的时候华医生笑着邀请：“不知道林专家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晚上应该有空吧。”林源笑着点头，同时向高忠仁和李忠海道：“要不高主任和李主任也一起？”
　　“林专家客气了，应该是我们请林专家才对。”高忠仁笑道：“这样，晚上位子我来定，到时候华医生直接过来，我们一起聚一聚。”
　　“高主任您这可不厚道啊，总要有先来后到嘛。”华医生却不乐意，请客这种事虽然谁请都一样，但是请的是林源，华医生还是想自己请。
　　“华医生这话就见外了，反正林专家就在北辰，下次华医生请也是一样嘛，今天就这么说定了。”高忠仁笑呵呵的道。
　　事情暂时定了下来，看时间距离晚饭也不远了，华医生直接回去换了一身衣服，林源和高忠仁李忠海这边也下班了。
　　这次答应晚上和华医生一起吃饭，林源的目的自然还是想借机多了解一下李忠海，再次确认李忠海之前几天的去向。
　　一路上林源和李忠海和高忠仁聊着天，试探李忠海的口气：“听李主任的口气是秦省人吧？”
　　“不错，我老家是秦省关中的。”李忠海笑着道。
　　“秦省我去过几次。”林源笑着道：“听高主任说李主任前几天才回家了一趟？北江去秦省坐飞机两个小时吧？”
　　“恩，两个小时。”李忠海点头：“没想到林主任也去过秦省。”
　　“去过秦省，而且就是从北辰去的秦省，我是坐的火车，坐火车要十多个小时。”林源道。
　　“坐火车确实时间长一些。”李忠海点头：“我的工作忙，一般回家都是坐飞机。”
　　“坐火车也有坐火车的好。”林源道：“要是没什么急事火车其实挺安逸。”
　　为了怕李忠海怀疑，林源和李忠海聊几句，也和高忠仁聊几句，不过等到饭店的时候林源已经判断出李忠海前几天绝对没有回家，他在撒谎。
　　根据林源的试探，李忠海说他前几天回家是坐的飞机，但是前几天的航班记录根本就没有李忠海。
　　现在的交通工具，即便是火车暂时也没有实名制，但是飞机却绝对是实名制的，李忠海根本就没有想到林源调查过他，没有戒备，所以很容易就暴露了。
　　“李主任在北辰这么多年已经算是半个北辰人了。”林源呵呵笑着。
　　“是啊，如今除了父母在老家，妻子儿女都在北辰。”李忠海点头。
　　说着话，就到了饭店，华医生先到的，门口等着，几个人有说有笑一起进了包间，等到吃过饭就是晚上八九点了。
　　林源回到住处，蒋欣第一时间就把林源叫了过去。
　　“林先生，今天试探的怎么样？”蒋欣开门见山的问道。
　　“根据我今天和李忠海的接触最起码可以肯定李忠海前几天绝对没有回老家，他今天告诉我他回家了，而且坐的飞机，明显在撒谎，我的身份他应该没有怀疑，和我交谈却撒谎敷衍，必然有问题。”林源道。
　　“既然没有怀疑，却不对你说实话，确实有问题。”蒋欣皱眉道：“看来这个李忠海确实可疑，只是既然他有可能被对方挟持过，对方怎么会放了他？”
　　“难道盗墓团伙已经离开了？”林源道。
　　蒋欣闻言脸色一变：“要是这么分析极有可能，或许对方早已经离开了，只是留下人关着李忠海……”
　　“或者说对方根本没有离开，放了李忠海只是为了避免我们从医生方面作为突破口？”林源再次道。
　　“这个可能有，但是我觉得可能不大。”蒋欣摇着头：“还是要尽快做准备。”
　　林源点了点头，也觉得第二种可能不大，那么如此看来对方离开的可能确实很大啊，对方真要是已经出境，那就难找了。
　　“林先生，明天您尽量从李忠海那儿得到一些可靠的消息，我们耽误不起了。”蒋欣道。
　　“好的，我尽力。”林源点了点头。
　　“对了林先生，跟着您的那位随从呢？”蒋欣问道，他问的是王占军。
　　“我让他去办点事。”林源道。
　　蒋欣闻言张了张嘴，还是道：“林先生，我们这是专案组，我允许那位王先生进来已经破例了，希望你明白。”
　　“队长的担心我明白，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不会泄露消息，而且我让他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