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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个女神大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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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傍晚的篝火。
巨大的篝火架起码有两米多高,而火苗也能蹿起一米高,仿佛火红的金字塔。
牧民们穿上传统服饰,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男人们喝酒调侃,女人们吃着小吃唧唧咋咋,也能小酌几口。
但绝大部分人都在篝火旁跳过舞,累了就去吃就去喝,有力气了再跳,没人管你跳的好与不好,也没人在乎你耍酒疯,在这里只有两个字,快乐。
王昃一行七人,算得上是‘外乡人’,才刚一走近,就被几个女人热情的拉了过去,她们在说什么谁也听不懂,但举到面前的酒杯和羊排,谁也不会不明白。
那酒……是真心的难喝,六块一瓶的牛二也比之强百倍,但肉却是极香,所谓‘肥美多汁’可不是说说而已,确实肥,但却一点不腻,除了香还有点甜,随着一口咬下去,汁水都能从嘴角低落,却不是油,而是鲜美的汁水。
王昃心满意足的吃着羊排,突然心中一惊,他猛然转头看向顾天一,发现小小的他正抱着一个羊腿使劲的啃着。
清晰的记得……在机场时他就吵着要吃羊腿的啊!
王昃浑身猛的打了一个颤。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啊!’
女神大人先是吞了一口口水,随后十分幽怨的说道:“这人间的食物虽然是脏了些简陋了些……不过偶尔尝尝也是不错……”
这样的撒娇一下又把王昃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讶然一笑,心中立即释然。
也是,自己脑袋里就住着一个女神大人,自己犯得着害怕其他未知的存在吗?
有些想开的王昃心情大好,走过去一阵蹂躏顾天一的小脑袋,引来天依和小黑的恶脸相向,但他毫不在意,竟然直接跑到篝火旁跳起了舞。
王昃的舞姿很奇怪,双手双脚都弓起来,上下摆动得好像是个机器人,尤其脑袋还一上一下的晃悠,嘴里可可有声。
四周蒙族人眼睛皆是一亮,跳舞跳的更为热烈,有些人模仿王昃,有些人拿出自己拿手的舞蹈。
王昃这套舞看似奇怪,但来历却不简单,正是非洲某部落传承千年的祈福舞,是人类展现自己快乐最本质也是最尽兴的舞蹈。
其他人看得暗暗称奇,发觉王昃除了衣服还是流行意义上的休闲服之外,竟然已经跟蒙族人融合起来了。
尤其一个蒙族小伙子,光着半边身子,露出黑亮的皮肤,正使劲的模仿王昃,没一会就学会了,两人一起摆弄着奇怪的舞步,看起来格外的赏心悦目。
一番尽兴的舞蹈,跳的王昃出了一身的汗,接过蒙族女性递来的酒壶,狠狠的喝上一大口,爽快十分,甚至都不觉得那酒难喝了。
而那黑小子好像就黏上王昃了,王昃不跳了他也不跳了,王昃喝酒吃肉他也要喝酒吃肉。
王昃觉得有趣,免不了竟然拼起酒来,反正也是免费,喝起来毫不心疼。
这一晚算得上是尽兴了,当王昃揉着脑袋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但他所在的地方可不是宾馆,而是一座白色的帐篷。
帐篷里家具日用一应俱全,厚厚的毡布一点也不比水泥差,王昃知道这是传说中的蒙古包了。
突然这时,一个说着很不清晰普通话的女人摸索着走了进来,她大约四十多岁,手里捧着一个铜盆,眯缝着眼睛说道:“客人醒了吗?”
王昃很快注意到她是一名盲人。
“哦,醒了,呵呵……这是哪啊,我怎么会在这?”
“你昨晚喝醉了,拓马以说你是客人是朋友,要求把你安置在我们家中。”
“朋友?拓马以?”
王昃回想起自己昨晚的醉酒,好像真跟那个年轻人把臂言欢称兄道弟来的。
果不其然,门帘被打开,一个黑黑的年轻人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开口又是一句:“你醒了?!”
年轻人正是昨晚那个。
王昃是随遇而安的性格,既然都讨饶一宿了,这时起来也不着急离开,问清楚自己那一行人都已经回到宾馆了,就放心的在这里吃了午饭。
因为王昃这个‘客人’在,午餐显得格外丰盛,羊肉管够自不用说,难得的还有酒。
按照‘小马’的说法,宿醉就需要酒来治。
小马是王昃对拓马以的称呼。
在这蒙古包呆的时间越长,王昃越觉得有意思,也许是在这里睡了一晚的原因,他倒是不觉得这里气味难闻,反而感觉很温馨。
这里甚至连电灯和自来水都有。
问了之后才知道,蒙古包在早是为了迁徙方便,牧民赶着羊群牛群跟着草场走,如今大型畜牧业都归几个大公司统一管理了,一部分牧民早已离开了那种放牧的生活,虽然也会养一些牛羊,但规模不会那么大,也不需要到处找草场,就安居在一处。
至于之所以还使用蒙古包,一是因为这是千百年的传统,再有就是便宜。
小马他们家真的不是太富裕。
蒙族人有‘三好’,好客好酒好送礼。
好客是因为曾经游牧的日子,百八十年见不到一个外人,来了客人往往都是互通消息的桥梁,这好客的习惯就渐渐养出来的。
好酒是因为蒙地的天气,干燥寒冷风沙大,没到夜晚往往都是近乎零度,四周还会不时传来狼啸,这酒能暖身更能壮胆,这个习惯也就养出来的。
好送礼,蒙族有一个风俗,其实不是送礼,而是交换礼物,一旦接受到礼物,就必须拿出比那还要高级的礼物去回礼才行。
汉族人不懂这些,收到礼物以为是单方面的赠送,往往闹出很多负面事件。
所以小马给了王昃好客以及好酒,却一直没有送给他礼物。
小马说自己还要参加那达慕大会的项目,让他自己先休息,等他回来两人再聊。
但他强调了一点,家里什么东西都随意使用,但唯独自己母亲床上的木盒子不能动,那木盒就连他都不让动。
王昃好奇的回头瞅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四十公分正方形的木盒,盒子已经很旧了,在顶端还有些变形,想来小马的母亲在睡觉的时候也会枕着它。
是什么东西对这样一个盲眼的妇女这般重要?
小马刚要出门,王昃就一把抓住了他,说道:“既然是参加大会,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也去耍耍?”
“呃……你?你这身体……行!外乡人是可以参加一些玩乐项目的。”
“我身体怎么了?还不是跟你差不多,对了你都参加什么项目?”
“摔跤!”
“呃……”
王昃看着小马那瘦瘦的身体,脑中想到电视上看到那些蒙族摔跤大汉,不免开始为他担心了。
可就在这时,闭着眼睛安然坐在床上的马母突然说道:“拓马以,这次要跟大会说,能不能把金牌换成牛羊。”
第四十六章 摔跤
王昃立马暴汗,心道这自家母亲就是觉得自家儿子厉害,竟然还想奔第一名使劲。
谁知马母接着说道:“上次那个金牌就没有用,还掉色。”
王昃哑然。
来到了会场,王昃看到小马换上了一身传统的摔跤服,脖子上还套着一个布缠的圈子,上面飘着两条手帕似的丝带。
“小马,你上次真的得了冠军?”
“是啊,我父亲可是蒙地草原最厉害的摔跤手,如今我也是!”
蒙族人不会掩饰不会虚伪,外人以为他们是狂放,其实是真挚。
看着小马骄傲的小脸,王昃有些汗颜,自己除了靠着父母挣钱去游山玩水,现在靠着女神大人的灵气知识坑蒙拐骗,好像确实没有做一件能让自己真正骄傲的事情。
犹豫了半响,他突然问道:“那个……这摔跤我可以参加吗?”
小马一愣,有些为难的说道:“可以是可以,但如果受伤的话……你知道草原上的人手上都没有轻重。”
王昃爽朗一笑道:“可以就好,而且……你也不要太看不起我了。”
随后他就被换上一身根本不能闻的衣服,汹涌的酸臭不停地侵蚀王昃那灵敏的鼻子,让他几欲昏厥。
作为‘外乡人’,他显然是被当作游客对等待了,举办方无奈的给他找了一个看似‘温柔’的对手。
不过那也仅仅是相对而言,这货也足有一米九开外,并不见健硕的肌肉,但全身上下也是鼓鼓的,好似一只大熊。
王昃还是免不了紧张,毕竟能力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一回事。
当大狗熊……不是,是摔跤手走向王昃的一霎那,王昃还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大狗熊突然动了起来,如果说刚才还是慢吞吞的样子,现在他就好比一只猎豹,全身肌肉都在颤动。
一手抓肩,一手抓腰,显然是想把王昃直接放倒了事。
而王昃也清晰的看清楚了对方的动作,对搏斗丝毫不懂的王昃下意识的想要拨开对方的双手。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拨开’动作,撞在大狗熊手臂之上的却如同是一辆火车。
大狗熊的双手突然如鞭子一样被‘抽’开,两条手臂在空中晃悠了两圈,随后竟然无力的瘫软下来,好似两条洗过的裤腿。
而每根小臂之上又急速的出现了两道红痕,红痕立即又变成了紫色,最终成为黑紫色的凸起。
直到此时那大狗熊才感觉到疼痛,立即摔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王昃赶忙冲了上去,慌忙问道:“你……你怎么了?没受伤吧?”
人,就是这么讨厌,明明眼睛就能看到的事情,偏生还担心的要问出来。
不等大狗熊做什么反应,四周群众都欢呼出声。
他们认为王昃是‘自己人’,代表游客们去挑战一下‘正规运动员’并且赢了,这确实是一件让人喜闻乐见的事情。
两名会务人员将大狗熊抬走,王昃成功晋级了。
这个晋级也是让大会方头疼的一件事,游客来参加项目,这个允许并鼓励,而且可以有,但从来没有游客能赢,会方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安排王昃。
有脑筋活泛的人直接提出,让王昃代替大狗熊的比赛资格进入正规的角逐,大家一想仿佛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不管怎么说,王昃还是成为了第二届那达慕大会的三十二强。
紧接着王昃也看到了小马的出场。
跟自己的那些哄笑声不同,仿佛英雄归来一般,全场观众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这免不了让王昃有些妒忌。
而小马的实力也是毋庸置疑的,一个跟他身高体重完全不成比例的‘巨人’,就被他一个转手一个扫腿给绊倒了。
‘好大的气力!’
王昃心中想到。
女神大人有些高傲的说道:“这人倒也算天赋异禀,想来也是天生神力那种,但对于本尊来说实在不值一哂……”
王昃当然不会在乎女神大人的后半句,而是对那句‘天生神力’格外留心。
小马在摔倒对方的时候,上半身连晃都没有晃一下,可见腰腹间的气力惊人。
得胜后的小马在场地上跳着舞转了一圈,威武的不得了。
王昃走过去问道:“你到底有多大的气力啊?刚才那一巴掌起码也有百十来斤的力道,你竟然连晃都没晃一下?”
小马憨厚一笑,指了指会场上一根八米高大腿粗,上挂飘飞彩旗的大木桩。
在王昃疑惑的眼神中,他低声吼了一嗓子,突然一招‘倒拔垂杨柳’,竟然一下子把这木桩从地里拔了出来。
而木桩入地部分起码有一米多有余!
木桩在手,还不见他停止,而是单手拖住底部,一下举到头顶,随后他直接让整根木桩在自己身边旋转,远远看上去好似木桩自己飞舞起来一般。
四周人群卖命的叫好,最后小马将木桩再次插到原处,拍了拍手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力气,只是知道自从出生力气就要比其他人大一些。”
他这次到还真是谦虚了。
草原上的人们,谁不知道他这个小怪物?
四岁能举羊,八岁能放倒牛,十岁就打遍草原无敌手,十五岁更能举马过头顶,围着牧场跑上一整圈。
十七岁第一次参加大会,一举成为摔跤冠军,成为草原上最厉害的勇士,而今年他十九岁,再次参加大会自然会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所以他说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到也是一种事实。
王昃听完跃跃欲试,自己有灵气加护,对方是天生神力,到底谁能更强一些。
两人都是过关斩将,巧之又巧的是,两人在决赛之前竟然没有碰面,直到站在距离冠军只差一步的战场上,两人才第一次在比赛中碰面。
相对于王昃的淡然,小马可是被惊的不轻。
四周观众早已议论纷纷,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外乡人’满是好奇。
小马嘴角挂起一丝微笑,远远的喊道:“你我果然是天生的朋友。”
喊完就直冲他跑了过来,根本没有象征性的示威或者传统的左蹦右跳,直接抓到王昃就要将其摔倒。
王昃想着对方是天生神力,自己不需要留手,就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迎了上去。
却突然听女神大人喝道:“不要!”
可王昃哪会控制力道?双臂直接穿过小马的防御,一下子撞在他的胸口。
就看小马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飘了好一阵,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滑行了好一会才停下,而小马本人连叫唤都没来得及,只能在地上一个劲的直抽抽。
全场哑然。
好像所有人的嘴里都塞了一个大苹果,场面静的可怕。
王昃呆呆的保持自己推人的姿势,鼻孔中一条清鼻涕都流到了嘴边。
女神大人无奈的揉着自己的额头说道:“你真想弄死他吗?他虽然是天生神力,但也就仅限于此了,你被灵气洗刷了这么久,又在体内结成奇异气海,身体素质早已脱离了人类的范畴,而他只是徒有一番力气,在你面前如同一个稍微强壮点的婴孩,你却……唉……”
王昃听完满头的大汗,无辜道:“您又不早说,还说他天赋异禀,我以为……被你害死了……”
赶忙跑了过去,一摸鼻息,呼气仍然有力,王昃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女神大人说道:“放心吧,死不了,不过还是需要静养一阵。”
果然没过一会,小马晃悠悠的醒转了,他先是迷茫的问‘这是哪’,随后才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让王昃意外的是,这货刚一清醒就兴奋异常的抱住王昃的胳膊,嘴里絮絮叨叨了发了好阵感概。
大致的意思是作为他的朋友有这般实力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最主要的,自己从小就被人称作怪物,如今有个比自己还变态的,他更高兴。
王昃汗颜。
又过一会,王昃出现在领奖台上,略显尴尬的接过那个会掉色的金牌。
他看了好一会,突然问道:“能换点牛羊吗?”
发奖的人先是一愣,随后冲着镜头笑了笑,直接转身走了,连回答都没有。
扶着小马缓慢的走回他的家,两人边走边聊,失败后的小马眼中满是崇拜,并变得话多起来,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都快赶上天朝查户口的了。
蒙古包就在前面,孤零零的好似绿色地毯上的一块白色石头。
王昃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让他背心直冒冷汗。
‘开灯了!’
他清晰的看到,蒙古包的小窗户里,突然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小马的母亲是盲人啊!她为什么会开灯?!’
小马发现王昃的异常,问道:“你怎么了?”
王昃用力的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没……没什么,你妈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不见的?”
小马脸色有些痛苦,回忆道:“那是父亲死后一年,我那时才十四岁,有一天晚上妈妈给我缝衣服,突然问我为什么把灯关了……可灯是开着的啊,我听游人说,有一种眼病叫夜盲症,晚上会看不见,但白天就会好,本来也没什么担心,可没想到……第二天母亲就再也看不见东西了……我听人说,城里有医院可以让人恢复光明,是不是真的?要多少钱?……母亲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草原,我不想让她看不到蓝蓝的天,白白的羊群,绿绿的草原。”
王昃眉头深深的皱在一起,发现小马并没有发现他母亲开灯这一个很异常的行为。
他现在无比希望顾天一在自己身边,用他那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睛给他一个答案。
第四十七章 宝藏迷踪
进了蒙古包,王昃深呼吸几次,平复他此时的复杂的心情。
马母坐在床上问道:“是拓马以回来了吗?那位客人也一起回来了吗?”
小马赶忙凑上前去说道:“我回来了,不过这次我输了。”
马母脸色一惊,随后温柔的摸着他的头说道:“输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再赢过就好。不过我到真想知道是草原上哪位勇士赢了我的儿子。”
小马又兴奋了起来,“不是别人,就是咱家这位客人,您不知道,他可厉害了,只简单推了我一下,我就站不住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呐!”
马母脸色又是一变,不过这次却难看了许多。
她声音中突然多出一种阴寒,冲着王昃说道:“对了,一直忘了问客人是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呐?”
王昃眉头急速的抖动几下,这种语调很陌生,但他确实见到过,那是在中海的时候自己偶然一次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穿着拖鞋背心满头白发的老人,而那时正值寒冬腊月,即便是中海也有零下一度的低温。
那位老人当时也是用这种口气在问他,原因只是因为他由于好奇,翻栏杆进了一个别墅区。
王昃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坐了下来,很认真的看着小马母子二人。
突然,他从身边拿起一个水杯猛力的向马母扔去。
由于太过突然,小马仅仅一愣神,水杯就冲到了母亲的面前,再想阻拦已是不及。
“你干什么?!”
他起身就要扑向王昃,可就在这一瞬间,马母猛然歪过头去躲过了水杯,并且突然起身向王昃袭来,手中还拿着一根不知从哪来拿来的钢刺。
这都在王昃的意料之中,但他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躲不开那钢刺。
女神大人呼的一下幻化出虚影,扬手一拍便将钢刺拍飞,而王昃则是安然的坐在那里,连手都没有抬一下。
马母灰色的眼睛之中突然闪发出无比凌厉的光芒,她惊恐的喝问道:“这是什么妖法?!”
王昃想说‘女神大法!’,可他没敢,也没好意思,尴尬的咳了两声。
“我想……您现在不应该问我问题,而是好好回答你儿子的问题。”
马母转身一看,果然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正用一种莫名痛苦的目光看着自己。
马母心中刺痛,缓慢坐了下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对儿子说道:“等下妈会跟你好好解释的,不过现在……”
她将目光转到了王昃身上,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昃心中有些猜测,但其实……他只是发现那被马母珍视的盒子里有星点的煞气,而又发现马母装作盲人,总觉得有点阴谋什么的,就随手试了试。
此时被问起,他也不知道该什么回答,眼睛一转……
“我是什么人,难道您不知道吗?”
马母脸色一阵痛苦,无奈道:“你们是如何发现我的。”
王昃装腔作势道:“世间本没有秘密,只是让人早知道亦或是晚知道而已。”
马母又叹息一声,苦笑道:“确实如此。”
随后她就不说话了,这让王昃很痛苦,还以为她会自己把秘密说出来,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要等自己来问。
至于秘密是什么……王昃哪里知道。
要说他脑袋也是好用,想了一下马上就有了主意。
他装模作样道:“这么多年,很辛苦吧。”
马母苦笑:“你可以想象的到,为了守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差点家破人亡。”
王昃心中一阵兴奋,对方终于说出点有价值的东西了。
“既然不想,为什么还要守着?”
“承诺。”
王昃一愣,这个词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尤其在这个失去了信仰的国度。
“那……值得吗?”
“承诺本身就不是值得与不值得的东西,那只是想不想去做的问题。”
王昃眼睛抖了两下,突然心中一亮。
“既然是他人的东西,难道就没人来取?或者说,难道我就必定不是那些东西的原主人?”
马母哑然失笑。
“其实我并不奢求了。”
王昃突然想到,既然顾天一总说自己的运气好,自己这次是不是也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呐?
他纠结半天,还是决定‘赌了!’。
“咳咳……既然这样,我也只好说明来意了。上官……家族,这个名字您并不陌生吧?”
马母眼睛果然一亮,王昃暗道有门,继续骗道。
“上官家的老祖宗得到这批东西,但还没把消息传给后世他就死了,而最近上官家族接连发生惨事,特别请我为他们化解,经我分析就是因为这批东西而坏了上官家的气运。”
王昃越说越离奇,马母的眼色渐渐不好起来。
王昃赶忙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想藏东西的地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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