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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个女神大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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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成群的猎户,也就没有了毛皮商,猎户所有的收入也仅仅是靠着肉食跟四周村民换些米粮。
所以这家猎户依然住着木质结构的屋子,有些地方已经损坏,显然是没有闲钱来修了。
当王昃随着村长一起走进去时,一名白发老者正用木板敲打着一块皮子。
敲打很缓慢,但每次落下时都极稳,依次转换的距离也是分毫不差。
村长说道:“你家挂在屋里的‘拴狗绳’还在吗?拿出来给我看看。”
村长挺着肚子,一脸的居高临下,即便他要比这猎户小了几十岁。
老猎户转头一看是村长,赶忙点头哈腰的打了声招呼,跑到屋里一通乱翻,双手捧着一个项链走了出来。
王昃对于村长这种态度很看不惯,但他也明白‘村长’这种角色,在这个封闭的小村庄里,就相当于土皇帝,尤其在少数民族的地区,他单单一个人就可以代表传统的‘宗祠’‘长老’,甚至拥有生杀大权。
而村长的这种态度,王昃也是很理解,猎户,不能说每天,但一年中大半的时间都在‘杀生’,身上总会有一种血气,如果压制不住,就很容易反骑到村长的脖子顶上。
村长接过项链看了两眼,又用一种很亲切的态度对王昃说道:“我就说我记得没有错吧,你看这两条项链是不是一模一样?”
王昃伸手接过,果见两条项链不但是一种款式,连材质都是一样,区别就是自己这条是崭新的,而老猎户拿出来的却是很旧的。
旧的磨平了棱角,旧的苍白了颜色。
村长赶忙问向老猎户:“你家儿子那?是不是很多天没有回来了?”
村长以为自己是神探了,他见到这两条项链一样,又知道有个人死在了外面,自然会想到那死者正是老猎户唯一的儿子。
老猎户愣了愣,转头呼喊了两声,就看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快步从屋里跑了出来,睡眼惺忪的模样,看来刚刚还在睡大觉。
村长就是一愣,忍不住回头看了王昃一眼,又对那青年男子说道:“你……你没死?”
这话问的老猎户和他儿子也是一愣,反问:“村长……为什么咒我儿子死啊?”
荒野之民,犹信鬼神,诅咒之语无异于杀人之刀。
村长老脸一红,一把从王昃手中夺走项链,伸到老猎户的眼前说道:“这两个城里来的娃子说是在附近摸到一具尸体,身上就戴着这个项链,你看看跟你家的不是一样的?”
谁知老猎户此时瞳孔猛然一缩,无理的将项链抢了过来,放在眼睛下面瞅了又瞅,嘴里还不停嘟囔道:“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
他突然向王昃冲来,动作很快,但还离着一米多就停了下来。
他极问:“这位小哥,你这项链是从哪来的?真的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王昃听着有些别扭,但还是点了点头。
老猎户又开始不停的嘟囔‘怎么可能’了。
村长很不耐烦,喝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赶快说!”
老猎户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老猎户手中的项链是他母亲亲自制作的,上面不但刻着家族的图案,还用一种打猎时偶然得来的一只野兽肚子里的石头做的坠子。
这项链一共做了两个,自己一个,自己的亲哥哥一个。
自己的他为了纪念母亲,放在祠堂里供着了,而哥哥的那个却一直带在身上。
王昃听到这里眉头皱了皱。
村长也是皱眉道:“你哥哥?我怎么不记得你有个哥哥?他现在人在哪?”
老猎户眼神一阵痛苦,叹息道:“我哥哥他几十年前就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当时有人说看到他掉到山涧里去了……你不信的话可以到祠堂里看看,那里还有他的牌位……”
王昃瞳孔一缩,他急忙问道:“你哥哥失踪的时候多大?”
“我记得那年我是三十岁,哥他应该是三十四岁,怎么了?”
王昃深深吸了一口气,缓慢而又严肃的问道:“你哥哥当时可有妻子子嗣?”
老猎户觉得他问的实在奇怪,可还是说道:“没有,你知道我们这些做猎户的,不受村里女娃的待见。”
王昃又问道:“你哥哥……失踪的时候,穿的是什么衣服?是不是崭新的传统服饰?”
老猎户皱眉思考了一会,突然惊叫道:“你……你怎么知道?!他那天是要参加花会,特意让母亲给他做了一身新衣……”
此时天空突然一道惊雷闪过!
王昃全身剧烈的抖动两下。
直到暴雨倾盆,将他浇的如一个落汤鸡,他却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飞刀赶忙就近找了一块皮子盖在她和王昃头顶,不无担心的问道:“小昃,你怎么了?”
王昃没有说话,看着手中老猎户塞给他的两条项链,仔细的摩挲着前端那两块石头。
刚拿起项链的时候他没有注意,此时他能隐约的感觉到那石头中有一种能量的波动,而且两个项链,两块石头,那种波动是相同的。
王昃小心将它们揣进兜里。
村长因为下雨已经回去了,他虽然开始时想破个杀人案,寻找一下刺激,可细想之后还是觉得‘安然无事’比较好。
老猎户父子则是被王昃举动给吓坏了,躲在屋里一直没有出来。
王昃咬了咬牙,突然说道:“我们回去!”
“回去?回哪?”
没过半个多小时,飞刀就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王昃顶着瓢泼的大雨,在这阴冷的天气下,回到了那棵大树旁。
这棵参天古树的树冠十分茂密,站在树下,即便是如此大的风雨,也淋不到丁点。
王昃趴到那个小土包的前面,四下看了看,并没有被野兽扒过的痕迹。
他松了口气。
犹豫了再三,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终于抿了一下嘴,开始将坟墓挖开。
飞刀急忙惊道:“你这又是干什么?”
王昃再次没有回答,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飞刀这句疑问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了。
因为就在这个两人亲手挖出,亲手埋葬尸体的坟墓之内……
竟是空无一物!
第八十章 暴雨中
飞刀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不住后退道:“难……难道我们……”
她只觉得股间一股尿意袭来,全身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她问向王昃:“我们……之前看到的是什么?难道是……”
王昃摇了摇头,从兜里把那条崭新的项链拿了出来。
“你看,它还在。”
飞刀又后退两步,尽量远离那个‘不干净的东西’。
王昃苦笑一声,伸手拍在身边的巨树之上,说道:“像这种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树,绝对够资格列为保护文物或者填进旅游手册……”
他围着树干转了一圈,仔细的观察每一个细节。
突然皱眉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
“这树上……没有一只鸟!”
飞刀猛然抬头,真的发现这树上别说鸟,就算鸟窝都没有一个,干净的好像……就只是棵树。
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昃摊手道:“我怎么知道。”
不过同时,他把这个疑问也给了女神大人。
后者皱了皱眉头,却摇了摇头。
“我也看不明白,这不是阵法,又没有灵气流动,不过……我总觉得这棵树有点奇怪……”
王昃白了女神大人一眼,发现‘媳妇’越来越没用了……
不过这也给王昃带来一个信息,就是事情真的很严重。
在那么一瞬间,王昃有种想要逃离的欲望。
可也正在这时,女神大人突然道:“有人来了!”
“又来?!”
王昃有些无奈。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坏了,只要自己稍微发现点什么,就总有人‘出来抢食’。
王昃拉着飞刀赶忙跑向一方,在巨树很远的密林中蹲了下来。
飞刀没有多问,而是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盖在两人的脑袋上。
此时他们身体离得很近,在阴雨寒冷中,更能体会到对方身体的温度。
王昃偷瞄了一眼女神大人,发现她正全神贯注的看着巨树的方向。
嘴角挂起一丝贼笑,王昃的手再次向飞刀的大腿摸去。
话说……反正对方也感觉不到,而且自己仍然没有摸出什么‘感受’,作为一名有责任心的男人,怎可轻易放弃?
‘咦?’
王昃心中一愣。
‘这手感……不太一样啊……’
使劲斜了斜眼睛,他发现自己的手并没有顺利的按到对方的大腿。
因为两人都是蹲在灌木之中,本来上身跟腿就紧密着贴着,这样一抓错……竟然直接抓到了飞刀的胸部!
手,一只贼手,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眼皮底下,这下飞刀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装作看不见。
而且……那里是那么的脆弱敏感,如今被王昃这样不知轻重的一抓……飞刀直接乱了心神。
双眉倒立,飞刀刚要大发雷霆,突然警觉左前方的灌木中有动静。
这注意力……就转移了。
这可把王昃给乐坏了,两个女人现在都不‘关注’自己了,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手’可算能过过瘾了!
先不说王昃在这里偷偷耍流氓。
单说一个女人一个女神所关注的地方。
灌木一阵晃动,在昏暗的暴雨中很难发现,随即又停止,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但飞刀注意到,在某个角度上,她确实看到了一丝反光。
而且是那种狙击步枪瞄准镜的反光!
‘有敌人?!’
她心中警觉,心情十分复杂,当然,王昃那只作怪的手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在几分钟的安静后,突然从巨树的另一侧,隐隐约约走来几个人影。
离的太远,有些看不清,但他们的目的地肯定是巨树这里。
巨树所笼罩的‘无树地带’起码有直径一千米以上,这么远的距离一个晃动的人影就好比一只飞在手边的苍蝇。
飞刀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把趁手的装备带在身上,但总算现在是‘敌在明我在暗’,她倒也不十分焦急。
那行人大约有七八个,没一会就走到了巨树旁边,随后便不再走动,而是为了一个圈在那里‘鬼鬼祟祟’。
大雨倾盆。
雨滴在地面上跳起了舞,炸起一层水雾,让一行人的身影显得那般不真实,虚虚无无仿佛眨下眼睛他们就会消失一般。
如此又是五六分钟过去了,那群人突然又站起身来,显然要就此离去。
飞刀也松了一口气,这整件事情太诡异了,她并不想再有什么波澜。
可正在这时,一道白光如乌云散去的太阳,横着喷射过来,将那一行人照的清清楚楚。
‘探照灯?!’
飞刀心中又是一紧。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这暴雨之中偏僻之地,竟能见到几位异国的朋友,难得,难得啊!”
飞刀猛的向声音望去。
就看一个少年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比飞刀还要漂亮一分胸部还要大一分的女人。
女人打着伞,小心的为少年隔绝了整个风雨,而她自己却被淋湿了半边身子。
正当飞刀略带嫉妒的盯着那女子时,她心脏猛的漏跳半拍!
因为……因为那少年的双脚……竟然没有着地?!
他就是这般‘飘’出来的?!
一尘不染,一个水珠都没有染。
相对于飞刀的惊恐,那一行人却更是慌张和愤怒。
强光灯下映照出他们的行藏。
他们每个人都穿着厚重的黑色雨衣,即便灯光照着也只能让人看到口鼻。
对于灯光他们并不慌乱,但是对于对方的语言,他们却警惕。
“八嘎!”
其中一个雨衣人大声骂了一句,八个人瞬间按照一定的规律站好,雨衣一阵翻腾,几把各式各样的枪械就出现在他们手中。
飞刀这时终于看清了,那八个人最先拿着的是一个个的方形盒子。
盒身透明,上方厚厚的盖子,还有一个很粗的背带缠绕在他们身上。
飞刀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
‘永驻胶囊’!
说白了就是一种内部真空无菌的特殊塑料盒子。
一般都用来存放重要的‘待研究’物品。
飞刀眼神冰冷了起来,因为这‘永驻胶囊’据她所知只有岛国特工人员才会使用,再加上刚才他们喊出的那句话,飞刀直接就确定了他们的身份。
“别别别!怎么才刚见面就动刀动枪的?这样多不好,多不和平啊,而且……我既然敢这么出来见你们,又怎么会让你们轻易动武呐?”
那少年赶忙说道。
随后他从地上随手捡起一块被雨水淋的十分干净的石头,缓慢而又用力的将它抛到空中。
几乎是一瞬间,石块粉碎成无数的粉末,随着风雨四处飘散。
紧接着,‘嘭!’的一声枪响才传来,回音在整个密林中游荡,惊起了无数在暴雨中瑟瑟发抖的鸟兽。
而且……让人听不出这枪声是从哪传出的。
不过飞刀还是看到了,就在那个最开始晃动的灌木里,一条火蛇刚刚沉溺下去,不过依然有丝丝白烟缓缓飘散。
八个人立即一阵紧张,不过他们手中的枪却彻底安静了下来。
那少年让女子帮他擦了擦手,又开始轻声笑道;“你看,在努力维持和平的,正是我们一方。”
八个人互相小声说了会什么,突然一个人越众而出,喊话道:“你是谁?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知道我们的行踪?!”
少年哈哈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天朝的文化你们还是应该再多研究研究。不过……你普通话说的还不错。”
雨衣人首领没有再说,而是将枪口对准少年的心脏,另一只手在空中打出一个手势,其他七人也是缓慢的向四周开始移动。
少年摊了摊手道:“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不过我不怪你们,我大度。你们一定以为我是来破坏你们‘好事’的,肯定跟你们是敌对关系……呵呵呵,敌对关系嘛,倒是一定的。不过这次我来却是为了救你们。”
雨衣人首领一愣,枪口明显偏了偏,显然是等少年继续说话。
那少年也没让他失望。
“你知不知道你们正在做一件何等愚蠢的事情?你们想要研究这棵古树,研究这里的地貌,无非是想找到你们老祖宗由来的迹象,这种认祖归亲的事情我是支持的,但你们怎么敢到这里来?!”
少年的语调一直很温婉,可最后一句却突然咆哮而出,声音好似有形巨锤,将在场所有人震的心神恍惚,就连飞刀都没有例外。
少年身边的女子赶忙轻抚他的后背。
他转头点了下头,继续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知道吗?你们不知道!全世界的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的……呵呵,两只手差不多可以数得过来。你们就不费解,为什么国家地图上根本找不到这里?为什么如此巨大的堪比西欧传说中生命之树的存在,怎么就会不为人所知?为什么这上空从未允许飞机通过?”
那雨衣人首领也被这些为什么给问懵了,不由得也问道:“为什么?”
少年又是大怒道:“这么多为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他妈的还敢来?!你们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们的出现,很可能影响我几年的计划?!这里是哪?我他妈的告诉,这里是地狱!”
第八十一章 白衣
女子赶忙又使劲抚摸少年的后背。
而那八个雨衣人直接被他给骂懵了。
少年每一句话都直透这八人的要害,即便他最后一句说的再离奇,也不由得信了几分。
少年看着八个飘忽不定的枪口,叹了口气说道:“走吧,带着你们的成果赶快走,以后也不要再来了,这不是威胁,而是劝告,会杀光你们的不会是我。”
八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几乎不用怎么商量,就面向着少年缓缓的往后退去。
只要进了丛林,除非把整座山都点了,要不然谁也不可能找到他们。
缓慢而又平静,如果不是雨一直的下,雨衣人不停的移动,这会是一幅静止的水墨山水画。
八个雨衣人眼睛一亮,因为他们离丛林仅有一步之遥,只要进入其中,即便对方变卦也留不住他们了。
任务是第一位,杀不杀人都在其次,这次获得的东西对他们而言太重要了,就算拼的只剩一个人,也要带回去!
这也是为什么少年出现之时,他们选择了‘等待’。
连飞刀都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突然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大而又温柔的女人声音。
“你们谁也不用走了,都留下吧!”
‘霹咔!’
一道惊雷响起,不知劈碎了哪里的树木,天地间一片亮白。
飞刀只觉眼睛一花,随后竟然看到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静静的站在巨树之下,少年的面前。
而那正要开枪的八个人,却都保持着狰狞的动作,一动不动。
也就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八人其中一个,头颅突然一歪,整个脖子成了直角,随后才是身体,从胸腹部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姿势,最后是双腿,一个高难度的劈叉动作。
最终,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倒在地上,却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仿佛多米诺骨牌,随着一个人的倒下,其他七个人也同样怪异的倒下了,永远的倒下了。
飞刀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也就因为她是个狙击手,心理素质远超常人,就算换来的是长毛,怕也得被吓的惊叫出来。
白衣女子,一身胜雪。
长发随风飘摇,却全身上下干干净净,一丝水珠都没有。
最古怪是那套衣服,看起来有些像宋服,但又简洁不少,不今不古不中不洋。
而女子的长相,连飞刀都不得不承认,她是极美。
白衣女子一直在盯着少年,好似那八个人的死仅仅是‘风吹叶摇’。
她突然微微欠了一下身,温声细语的说道:“少主安好。”
少年人眼角抽搐了几下,冷声道:“哦?你们还记得我这个少主?”
白衣女子巧笑道:“少主这是说的哪里话,即便是少主离开了宗族,但只要您依然叫做‘顾天一’,您就依然是我们的少主。”
顾天一哼哼冷笑。
“顾家一脉只剩我一个人了,你们还记得‘顾天一’这个名号吗?!”
白衣女子笑道:“即便是顾家无人,但千百年来,玲珑阁的掌阁就是顾天一,这是一个没法改变的事实。”
顾天一怒极反笑。
“哈哈哈哈,这名字自我出生起就带在身上,难道连这你们也敢夺了去?我看你们也敢?!”
白衣女子故作惶恐道:“少主息怒,奴家自是不敢。不过……如果少主能主动让出名号,那岂非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天依姐姐,您为何就不劝劝少主?”
顾天一又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们让她劝我什么,劝我去死吗?!”
白衣女子道:“其实谁又能说死后的世界不如这人世间呐?也许死了会更快乐。”
顾天一眼神突然凌厉起来,本来就悬空的双脚再次远离地面几厘米。
他怒道:“难道你还想把我这条命留下?!”
白衣女子手掐兰花,小指放在唇边妩媚笑了笑。
她道:“少主果然天赋异禀,这短短几年功力竟然晋升到如此地步,按理说我实在不该放任你继续成长,但是……我又不好去背那千古骂名,嘻嘻……本来我也就是个玲珑阁的一个外姓,你们闹的如何我又如何闲来搭理?少主请回吧,恕奴家不便远送。”
顾天一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变幻了几次,才凄然一笑,转身向丛林飘去。
天依看了白衣女子一眼,也随着顾天一离开了。
突然白衣女子娇声喊道:“天依姐姐,有空的话多来看看我呐……”
天依身子震了一下,不过依然没有转头,继续往密林中走去。
见死的死走的走,白衣女子突然撅起了嘴,嘟囔了一句‘无聊’。
随后身体竟如羽毛般在空中舞了几个旋,长袖衣袋凌风飘扬,美不胜收。
她舞了一会,突然转过身来,面相王昃飞刀两人,轻轻笑道:“你们看够了吗?我好看吗?”
飞刀一双眼睛直接对上了那白衣女子的。
她全身寒毛猛的立起,心脏直接跳到嗓子眼,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她急忙回头对王昃喊道:“不好!我们被发现了,快跑!嘎……”
飞刀的呼喊戛然而止,因为她一直在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场内的动向,心里还在不停的运算,如何能从这种局面中逃离出去。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蹲在自己身边的王昃到底在干什么……
王昃在干什么?他在陶醉。
生平第一次的‘艳遇’让他彻底的沉沦了进去,甚至周边发生的一切,狠狠扭着自己耳朵的那只女神大人的小手,都没有注意。
而此时,他的一只手臂环绕在飞刀的身上,另一只手早已伸进了她的怀中,透过层层阻隔,将那一颗浑圆饱满紧紧握住。
现在他正用食指不停的拨弄山峦上的那颗葡萄,考虑着还能让这美好的东西变成什么形状。
飞刀整个人突然一下子就呆住了。
冰冻石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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