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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个女神大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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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最重要的是,这丫头片子相当的聪明。
  刘忠堂一边暗骂着不知道哪个龟孙子把消息漏出去的,可是一想又不对,这事八成还就是自己的孙子辈那些人给漏的……
  他一面还得说道:“翎羽,不要无理。这位是我请来的……朋友,这里没你的事,老实回家呆着,哼!没大没小的。”
  可惜上官翎羽就是‘没大没小’惯了,想当年当着他刘老爷子的面,把他孙子好顿揍,确实也没给谁面子。
  上官翎羽娇哼道:“怎么?搞封建迷信被人撞到了,脸面上不好看是不是?得,我不跟您说,今天我替你好好教训这个大骗子!”
  说着竟真的动手就要打。
  王昃赶忙退后几步,目光来回在刘忠堂和上官翎羽身上转,‘这这这……’个没完没了。
  刘忠堂赶忙用自己身体挡住,尽量让自己凶神恶煞一些,可惜这些他也知道不管用。
  对于这个算是老朋友的孙女,刘忠堂向来十分喜爱,自己那套在这丫头面前没用。
  或者说……上官翎羽的刁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些老家伙们给惯出来的。
  而刘忠堂的那些子嗣,这时候就更指不上了。
  没看刘海蓝正看着天空,琢磨哪朵云彩像面包吗?话说今个可是万里无云的大好天。
  而颇有些‘坏’名声的刘哲,也瞅着自己的皮鞋,试图从上面找出星点的瑕疵,好赶紧擦擦,大好的青年不能少了大好的形象不是。
  至于其他保镖亲属什么的……刘忠堂想都没想过。
  王昃见一群‘软蛋’被一个小丫头给制住了,只好自己出手。
  他咳了两声说道:“刘老爷子家中突发了一些事情,我觉得就跟此地所藏物件有关,不管你信或不信,只要将此地打开,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上官翎羽眼睛一转,娇喝道:“好!打开就打开,到时什么都没有,看你如何再装神弄鬼!”
  刘忠堂赶忙叫来家丁,七手八脚的要将地砖搬开。
  这地砖一米见方,四周空隙却很小,费力的抠出缝隙中的老泥,想拿什么东西撬开,却发现这地砖竟出奇的厚。
  无奈之下只好请出‘大锤’,王昃再三强调一定小心,不要碰到中心的地砖,如若阴气一散,就是神仙难救了。
  这番说辞又引来上官翎羽劈头欲打。
  敲碎了旁边的一块地砖,发现地砖起码有三十公分厚,整块地砖足有百斤有余。
  终于将地砖拿开,王昃小心的拨开表面的覆土。
  突然他摸到一片平滑,轻轻一敲还发出木材声响。
  得胜似的看了看上官翎羽,叫来两人一起从地下抬出了一个半米多见方的木箱子。
  上官翎羽随即就是一愣,瞪大了眼睛对木箱看了又看,嘟囔道:“真的有东西?”
  王昃暗自松了一口气,将箱子小心的撬开,里面竟然还有三层红绸布,这些红绸不知被埋了多少年,还能不腐,也算神奇。
  打开红绸,王昃只觉得一阵白芒瞬间充斥了天地,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切起来。
  ‘宝贝!宝贝啊!’
  王昃心中大喊,可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实在十分辛苦。
  光芒慢慢减退,从之前的‘狂躁’变成了现在的‘沉寂’,不过仍然是十分‘闪眼’。
  脑海中的女神大人都欢呼出声,雀跃的好似孩子。
  适应了一阵白芒,王昃才看清那事物的真容。
  物件通体一色,古铜色彩,却泛着星点金光,古时有铜掺金的冶炼工艺,想来这件事物就出自这种工艺。
  整体有三十多公分高,二十公分宽窄,上端尖尖下方鼓鼓,好像一个只有一个肚的葫芦。
  上面雕刻着极精美的花纹,还镂空雕刻着山精海怪,细看顶端原来是雕刻着一个奇异的动物吐出一颗珠子。
  下面有三条云纹支脚,单独看起来有些像鼎。
  刘忠堂眉头深皱,犹豫道:“这……这是一个香炉?”
  王昃灵光一闪,发现此物可不就是一个香炉吗?只是比平常的香炉要大那么一点而已。
  他伸手就要讲香炉盖打开,谁知女神大人突然大喝一声:“不要动!”
  弄得王昃全身一颤,表情怪异。
  而这幅模样在刘忠堂看来,绝对是小先生在跟阴器斗争。
  女神大人继续道:“什么香炉,真没见识,这乃是一顶丹炉啊!在古文明落寞的后期,就出现了这种控制灵气并能复合多种灵气的办……咳咳咳,我什么都没说!”
  女神大人不自觉的说出一些秘密,赶忙闭口不谈。
  但对于王昃来说,信息量已经足够了。
  刘忠堂谨慎的问道:“小先生,既然东西找出来了,那接下来?”
  王昃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说道:“唉,本来以为将此物毁掉,就能扭转刘家气运,谁知这阴器年头太长,已经有了气候……想来这是你们刘家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在曾经也肯定给你们刘家带来过荫庇,只是如今天地正气不全,刘家这代又……所以压制不住阴器暴虐,这才反利而害,但如今我看着香炉已经与刘家大势容载一处,单独毁之也会毁了你刘家根基,所以……唉,难啊。”
  刘忠堂听着玄乎,但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而对这个香炉感情也复杂了起来。
  要说宝物出土,而且是如此精妙绝伦的物件,谁能不喜欢呐?
  他都想在去了阴气之后好好珍藏,再说,父亲临终都没告诉自己家里有如此珍宝,想来父亲是只把消息传给了自己那个早死的哥哥,如此看来……这物件肯定是十分重要。
  可如今家族命运堪忧,又全系在这小小香炉之上……
  他本来也纠结,但也有直接毁掉的心,毕竟宝贝再好,总比不得子孙重要。
  刘忠堂脸色一变再变,最终叹道:“那小先生请给指一条路吧。”
  王昃装作世外高人的样子,说道:“我不能给出一条,而是三条路让老爷子选。这第一条……就是留着它,把它依然埋下去,虽然刘家此代不足以镇压阴器,但保不齐就会出现惊才绝艳的人物,从而扭转气运。”
  刘忠堂使劲摇头:“这点万万不可,怕是等不到那种人物,这家就要……唉。”
  王昃知道他肯定不会选这条,所以才最先说出,目的也是为了打消他的念头。
  “第二条,就是就地砸碎,虽然会坏了刘家根基,但终归最多也是无财无势,人命关天啊!”
  刘忠堂又开始纠结了,想了好半天,才说道:“由奢入俭难……小先生先说第三条吧。”
  刘忠堂早年享尽荣华富贵,对权势金钱倒也可以舍弃,可自己那些不孝子……离了这家当还怎么活?
  而且毁了祖宗建立的根基,怕是死后见到先人,也是无颜呐。
  “第三条,唉……你真的要听第三条?唉……”
  王昃连着叹了两口气,表现出极其不情愿。
  “这第三条嘛,就是我将此物带回,用上古流传阵法将之禁锢,既能保证刘家根基不断,又可避免阴气影响……”
  刘忠堂眼睛一亮,急忙道:“真的可以吗?这个办法很好,为什么小先生又迟疑不肯说呐?”
  王昃略显尴尬道:“上古阵法已经失传,我也是机缘巧合游历大千世界,方才得到一副,如若就此用了……怕是再要遇到却是无期啊。”
  刘忠堂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先生支支吾吾的,是因为弄这事要花费大力气,而从始至终自己还没说过报酬,人家当然想要‘罢工’了。
  刘忠堂呵呵一笑,说道:“我见小先生年岁不高,虽然世外高人不讲求,但终归要结婚生子,日后需要花费自然巨大,小先生又是方外之士,定不会精通金钱之道,如今你帮了我们刘家这么大的忙,我帮先生一些小忙也是应该……两千万,如果日后不够,只需小先生开口。”
  王昃其实……并不是要报酬,只是想要让自己带走丹炉的理由更充分一些。
  刚一听刘忠堂说道‘结婚生子’,王昃就想赶紧拒绝,可听到‘两千万’这个数字……他确实心动了。
  正在思考,突然身边一直看戏的上官翎羽娇喝道:“哦!我总算是明白了!你这个骗子,好重的心机!”


第十六章 香炉?是丹炉
  上官翎羽直接对刘忠堂说道:“刘爷爷,您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当!”
  刘忠堂被喊得莫名,有些凌乱。
  “你这又是……”
  上官翎羽道:“他左说右说,说白了还不就是为了骗走这件宝物嘛?您想想,他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带走它?”
  一语中的!
  王昃背后冷汗那个冒啊,心想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就这么聪明?
  果然是胸大无脑啊,她胸部那么小,果然是‘有脑’的很啊!
  但王昃不准备解释,所谓言多必失,有时太过激进的解释,反而会让人生疑。
  果然,刘忠堂刘老爷子代替了这个角色,他高声喝道:“你不要再胡闹了!平时爷爷们疼爱你,并不是你用来耍泼的资本!这是关系到整个刘家存亡的问题,你到底在胡搅蛮缠些什么?你说他要骗走宝贝?可是就连我都不知道这里藏着祖辈的东西,他一个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又怎么能来骗我?而且是我们主动找的他,这是机缘,我们刘家难得的机缘,你自己遇到了本也是好事,我还指望利用你这次机缘,好好给我那老伙计化解化解,可谁知道你……竟然越来越过分!你们上官家现在是个什么境地,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一番话把小姑娘骂愣住了,她委屈极了。
  女人就是这样,她认为是对你好的事,她做了,即便结果会很糟,但她依然会感觉很正义,如若像这般被骂,她不会感到‘恍然大悟’,反而只会感到委屈。
  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她把一腔委屈都发在王昃的身上。
  上官翎羽指着王昃娇喝道:“就他?还是机缘?我呸!好,您说机缘是吗?那我今天见到他了,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你说,你能给我什么机缘?要是没有的话……我就我把这香炉砸了,也不可能让你带走!”
  女人耍了横,神魔都退避三舍,何况一个小小的王昃?
  而更过分的是,他脑袋里的女神大人比他反应还大,说要是今天带不走这丹炉,就同归于尽!
  你看,女神大人耍起横来,连‘王昃死了她还会活着’的谎话都不说了。
  王昃一个脑袋两个大,感受着两个女人‘隔空’耍横,他心下一横,想着所幸自己干脆也耍横。
  但男人啊……天生就是怒气值来的快,退的也快那种。
  叹了一口气,王昃挤出一点微笑,但怎么看怎么狰狞。
  他说道:“既然有刘老爷子从中介绍,也算得上是一份机缘,那么……我便给你一份天大的机缘好了。”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都一愣。
  谁也没想到,本来就是‘说说’的一句话,竟然真的要实现它。
  王昃看着上官翎羽的脸,惋惜的说道:“本来是个极漂亮的小姑娘,可惜这道疤伤在‘命坎’之上,哦,这是面相的说法,此地有伤……即便最好的医术也不能完全去疤。”
  上官翎羽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闪现一阵痛苦。
  不过她却说道:“我喜欢,怎么着吧?我就中意我脸上有疤!”
  王昃呵呵笑道:“既然如此,这机缘却是给不得你了……如果你承认自己想要去掉疤痕,想要恢复美丽样貌,我便能帮你实现,反之……那也不错,本来镇压如此大凶之物,实在耗费心神,你若打破它,到省了一番周折。”
  刘忠堂一听就不愿意了,说道:“这是什么话?她又不是我们刘家的人,怎么能由她来决定?小先生你可别因为气这个小丫头,耽搁了大事啊!”
  而此时的上官翎羽则进入了一种天人交战的状态。
  要说她不信王昃,但由于王昃真的从这古屋中找到了宝贝,又让她信了百分之一。
  而百分之一的‘信’,对于能恢复自己的容貌而低个头,这显然已经足够。
  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这张脸绝对能排进名次。
  如若一个样貌丑陋的那也便了,可上官翎羽长得却是极美,自己也无数次用半张脸折出一张照片,里面那美丽的人儿,她也是十分喜欢的。
  犹豫半响,她用细若蚊鸣的声音说道:“真……真的能去掉?”
  为了这道疤,上官家可谓是访遍名医。
  而王昃敢说出‘命坎’的理论,也是知道上官家的人肯定想了一切能想的办法,而现在那道疤还在,就能说明很多事情,也给王昃一个很好的编谎话的理由。
  王昃只问:“你想不想?”
  上官翎羽一咬牙,大声说道:“想!”
  王昃现在都想好好嘲笑她一番,可惜这跟自己目的……有些冲突。
  他默默不语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看着就古老的小瓷瓶,手指在那瓶口来回移动了三四次,才一咬牙轻轻拧开了它。
  数百年,这个瓶子第一次被人打开,而作为‘动手者’的王昃,他感觉到心疼。
  很小心很轻柔的,几乎免去了一切能产生颤动的动作。
  甚至说话声音都很小。
  “谁去给我拿个容器?”
  闻言,就有人拿来一个碗。
  王昃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说道:“小点的!”
  于是又有人拿来一个酒盅。
  这下王昃才满意,而他的这番谨慎入微的举动,也让在场所有人对他手中的瓷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尤其刘海蓝父子,这俩货就喜欢淘弄一些古玩,远远看着瓷瓶就觉得是有年头的物件,恨不能直接抢过来把玩把玩。
  王昃轻轻的扣动瓶身,从里面倒出了极少的一点,连自己都感觉有些‘寒碜’,又倒出了一点,随后马上盖上瓶口揣进怀中,这时才重重的喘了几口气。
  不是他紧张,全因为自己刚才都没敢太用力的呼吸。
  上官翎羽把小脑袋挤到他旁边,焦急的问道:“这是什么?这是药?呃……真抠门!”
  当她看到仅仅浮在杯底那一小点粉末,不免奚落了几句。
  王昃使劲瞪了她一眼,他本性倒不是小抠,那种拉完屎用手指抠屁股,还会放在嘴里品一品的事……他是干不出来的。
  但这东西实在太珍贵,用一点就少了一点,如果用光了,祖辈唯一留下的东西也就没了。
  王昃对刘忠堂说道:“有酒吗?要好酒。”
  刘忠堂一面急切的想让王昃帮他们刘家改气运,一面又好奇这粉末到底是什么东西,破天荒的竟然拿出了自己珍藏三十年的一瓶好酒。
  这酒没有商标,或者说年头太久,商标已经看出是什么了,光看那经岁月磨砺得不成样子的陶瓷瓶,也能知道这酒的不凡。
  就连不好酒的刘海蓝,见老爸将这瓶酒拿了出来,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有些‘酸’的说道:“爸,您还真舍得。”
  酒瓶方一打开,一股特异的酒香就飘散开来,围绕正房久久不绝。
  王昃接过酒瓶,虽然知道酒好,但再好也不及自己的药珍贵啊,毫不犹豫的就倒了一些在酒盅中。
  但酒一出瓶,王昃就心道‘浪费了。’
  酒如凝脂,色如琥珀,细闻如丝竹空明。
  只有解放前,那些国际知名的老酒坊才能酿出这种酒,这也是喝一点就少一点的东西啊。
  酒液很快混合了那些粉末,奇异的一幕出现了,瑰丽的琥珀色竟然迅速的褪去,只留下一种粘稠的白。
  王昃看着酒瓶,看了又看,实在忍不住竟然当着人家主人的面,直接抬起来喝了一口。
  这让在场所有人都齐刷刷愣了一下。
  王昃不好酒,甚至不会喝酒,但还是没经受住酒香的诱惑,犯了一次‘美丽的错误’。
  他陶醉了好一阵,见现场气氛不太美好,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我就是看看这酒跟这药和不和,呵呵……呵呵……”
  刘海蓝气愤的说道:“那也要在你倒之前试啊!这都倒了还试什么?”
  刘忠堂伸手制止了儿子的咆哮,还瞪了他一眼,又对王昃说道:“既然小先生喜欢,便送与你吧。”
  说着话的时候,王昃明显能看到他嘴角有些颤抖。
  刘忠堂是心疼,但他也明白一个道理,向王昃这类的‘神仙人物’,如果能接受你的定点好处,来日必会换你更大的好处。
  比如曾经自己见过的那个‘三语少年’,若不是自己请他吃了半只烧鸡,想来也是不可能对自己说那么多的,而他也时常后悔,怎么就不多请他几只?又不用什么钱。
  王昃刚要拒绝,刘忠堂又说道:“你若不收,我便砸了它,就当祭奠先祖了。”
  王昃只得尴尬一笑,心想骗了人家宝贝不说,还要骗人家好酒,自己这是……果然有神棍的潜质啊。
  正当他们为了一瓶酒推来推去,上官翎羽实在等不及了,娇喝道:“接下来怎么弄啊!快点说啊!”
  一群大老爷们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如此对待,都有些尴尬。
  王昃挠了挠脸颊,说道:“这个……我也是第一次用,或者说……”
  他突然眼神一正,沉声说道:“数百年以来,这药今天第一次被使用。”
  “几百年?还真是古物?”
  “几百年?那……那这药不是早就过期了,能用吗?”


第十七章 祖传神药的功效
  王昃都懒得回答这种问题,知道什么是神药吗?就是神灵‘找紧崩着’都会用的药!
  王昃很严肃的说道:“虽然没有用过这个药,但我却知道它的副作用……就是,涂抹的地方会很痒很痒,痒到平常人不可忍受,但如果你伸手挠了,那个地方就会留下疤痕,再也没有办法医治了。”
  上官翎羽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说道:“来吧!”
  说的王昃感觉怪怪的……
  王昃将酒盅递到她的眼前,取了一根筷子作为涂抹工具。
  他不由得又问道:“那真是一种宁可死也不愿承受的痒,你真的想好了?”
  上官翎羽一口气差点没卸了,没好气的喝道:“你别这么婆婆妈妈好不好?还是个男人吗?!”
  王昃一怒,直接拿起筷子沾了白色粘稠的液体就往她脸上戳。
  “哎呦……你轻点!歪了歪了!那是鼻子!你怎么就用筷子尖啊?……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报复?!”
  三下五除二,王昃终于出了心中一股恶气,不过那丁点的药物,也算是均匀的涂抹到她的脸上了。
  上官翎羽赶忙拿出小镜子,对着左照又照。
  不由得说道:“这个药确实不错,白白的涂上一层就有些看不出来疤痕了,就算不能治疗倒是也可以常用用……呃……”
  正说的起劲,上官翎羽突然感觉到被涂抹的地方一阵痛痒。
  “反应好快啊……”上官翎羽嘟囔着:“哎呦!好痒,真的好痒!”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无数个蚂蚁,不停的撕咬自己的肌肤。
  那种痒果然不是人能忍受的。
  更要命的是,这种感觉愈演愈烈,就好似自己的骨头都在痒!
  “啊!”
  一声惨呼过后,上官翎羽一头倒在地上,拼命的打着滚。
  嘴里更是破口大骂,从王昃的祖宗八代,一直到王昃未来的八代。
  那摸样实在不像一个少女,而是五六十岁的泼妇。
  甚至她还说这绝对是王昃在整她,从最开始的大骂,到了后面却是哭泣着求饶。
  刘忠堂都很惊讶,这丫头从小到大可没见跟谁服过软讨过饶,这到底得多痒,才能把一个内心刚强的女子折磨成这个样子?
  甚至连他都有些相信,这是王昃在整治上官翎羽。
  所以他说道:“小先生,虽然翎羽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她毕竟是个小女孩,还不懂事,你犯不着跟她……”
  王昃摆了摆手,指了指上官翎羽的脸颊说道:“刘老爷子,您仔细看。”
  刘忠堂循声望去,就看那脸颊上的白浆,正从四周慢慢的变成黑色,就好似被点着了的白纸,被烧成焦黑。
  而尽管上官翎羽再闹腾,再痛苦,她的手还是保持离脸颊几厘米的距离,说死都没碰上一下。
  “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行行好快杀了我吧!”
  上官翎羽的嘶吼越来越绝望,刘忠堂毕竟是老人,实在是见不得这个。
  于是他又说道:“就……就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
  王昃点了点头,说道:“打昏她。”
  刘忠堂一滞,却发现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举起了拐杖走上去,他却实在下不去手。
  而其他的人更是不敢动手,谁知道这丫头事后不来记仇?
  终于,在上官翎羽将在场所有人的心都嘶吼碎了以后,那白浆才终于全部变黑,这过程足足用了二十分钟。
  也就是说她被整整折磨了二十分钟,可即便是这样,她依然没有碰一下涂抹药膏的地方。
  女人的隐忍,可见一斑。
  上官翎羽一副死驴的模样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泪水早已哭花了她的脸,全身早已痉挛得不停颤抖。
  又过了好一阵,她难得害羞的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却很认真的将所有人的脸记下,看来以后的报复是在所难免。
  ‘谁让他们看本姑娘受苦?谁又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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