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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舞芳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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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今天温大人说明天还有两场比试,是什么意思?”凌蓝问。
梁海升答道:“是这样的,温路定下的是一场三局两胜的比试。第一局比拳脚,第二局比兵器,第三局比射箭。本来是今天全部比试完毕的。”
“什么三局两胜!根本就是个幌子!”柳文悦愤愤道,“梁公子,第一局你已经输了,接下来的两局打算怎么办?温路今天害你不成,明天不知道又会使什么诡计了。”
“为了若兮,即使再大的危险,我也要去。”
“不过,我想,温路纵使想要害你,碍着秦王的面子,他也不敢在明天的擂台上动手。”柳文悦想了想道,“秦王真是厉害,三言两语,不着痕迹,轻轻松松地就救下了我们三个,还让那个温路哑口无言,真是太绝了!秦王,果然名不虚传啊!”柳文悦丝毫不掩饰对那个秦王的好感。
“梁公子,”凌蓝打断了柳文悦对秦王滔滔不绝的赞美,“其实,你要赢得明天的比赛,也不是毫无可能的。”
“真的?蓝你有办法?”柳文悦竟然比梁海升还要激动。早就应该想到了,凌蓝在武功方面可是数一数二的。他说有办法让梁海升取胜,就肯定错不了。
“若凌少侠能助我取胜,就等于救了我和若兮的性命。在下定当做牛做马,报答大恩。”说着就要给凌蓝下跪。
凌蓝一把扶住了他,“快莫如此。梁公子,依我今日所见,你并不懂得武功,是不是?”
“在下从小读书,对武功可谓知之甚少,倒也学过几招拳脚,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之用。”
“那你可会射箭?”
“会,爹爹在世的时候学过,不过,不是很准。”
“这样,我教给你夺命三招,对付温良玉应该绰绰有余。至于射箭方面,我只能教你一些窍门,要靠你自己多多练习了。”
“多谢凌少侠!为了若兮,我决不能输。”
“别叫我少侠了吧,怪不好意思的。你年长我几岁,以后,我就叫你梁大哥,大哥就叫我的名字吧。”
“好,蓝。”
“哈,那我也叫你梁大哥!想不到一下子又多了个大哥,而且不久之后,就会再多一个大嫂。这笔生意真是稳赚不赔。”柳文悦开心得不得了。
“这个……”梁海升腼腆地挠挠头,红着脸笑了。
[上卷 春逝·平地波澜:第九章 有情人终成眷属(下)]
随着大多数人熄灯入睡,夜幕加深了它的颜色。白日里热闹非凡的长安城也似乎是沉沉的睡去了一般,一片宁静的安详。可是,在悦来客栈的后院里,有三个人却是无论如何睡不着的,练剑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凌蓝一遍一遍的指导纠正梁海升的动作,柳文悦则坐在台阶上,背靠一根梁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
“这是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柳元崇和柳昀刚从外面回来,听客栈的伙计说柳文悦和凌蓝在后院,就过来看看。
凌蓝看看柳管家,向梁海升使了个眼色。梁海升心领神会,出乎众人意料地向柳管家攻了过去。凌蓝教他的“夺命三招”是一种速成的剑法,因此,不能使用普通的长剑,而是一种只有一尺来长的短剑。此时,梁海升正握着那把雪亮的短剑,朝着柳昀的左肩直刺过去。
柳文悦大骇,他们两个这是在干吗?疯了吗?想喊住手已经来不及。柳昀看见向他攻过来的梁海升也是大吃一惊,连忙侧身躲过那一剑,并同时想用右手去推梁海升的左肩。岂料梁海升早就算计到似的,抢先用左手死死地抓住柳昀的右手,然后右手反手持剑,抵住了柳昀的咽喉。
“好好!”柳元崇在一旁拍手。“蓝,你这个徒弟可以出师了。”
梁海升急忙收起剑,向柳昀赔罪道:“适才在下冒犯了,还望这位先生见谅!”
柳昀似乎明白了方才的状况,理解地微笑道:“无妨,无妨。梁公子,果然天资过人,刚才那几手,比我家蓝少爷使得还好。”
“你们认识梁大哥?”柳文悦指着梁海升问柳元崇。
“你今天的壮举,全长安的人都知道了,我还能不知道?你呀,老给我添麻烦。”柳元崇似怪非怪的点点女儿的眉头。
“全怪在下无能,才连累了柳小姐。还请柳老爷不要责怪令嫒。”梁海升自责道。
柳文悦笑道:“梁大哥放心啦,我爹才舍不得骂我呢。”她还不了解她老爹的脾性。即使她捅破了天,老爹也会替她顶着,更何况这种小事情。
柳元崇微笑着打量了一番梁海升,点点头。“他们俩能帮助你也是件好事啊。好了,我们两个老人家忙了一天,累了,不比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啊。柳管家,咱们就先休息吧。”说完就带着柳管家走了。
“梁大哥,这夺命三招你已经学得很好了。”凌蓝道,但他并不盲目乐观,而是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不过,柳伯伯不懂武功,而且,别忘了,到时候,温良玉手里是有兵器的。”
“蓝你放心,我自己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我准备利用今晚的时间,加紧练习。”
凌蓝点点头,继续提醒道:“射箭方面也不能大意。我们还不清楚温良玉的射术,我不敢保证你一定能赢。”
“你们帮我的已经够多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明天输了,只能说明我和若兮今生无缘,只能来生再见了。”梁海升似乎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他的这番话中带着几分凄凉,让柳文悦觉得他有种殉情的念头。
“梁大哥,放心吧,我保你明天一定能赢!”柳文悦道。
“柳妹妹,谢谢你。不过,你不用安慰我了。”
“我不是安慰你,而是真的有办法。凌蓝教你的剑法肯定能赢兵器那一局,而且,我有办法让你也赢了射箭那一局。”柳文悦说的煞有介事。其实,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只是她觉察到了梁海升的念头,为了安慰他而已。
“什么办法?”梁海升问。
“这个……暂时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根本没有的事,让她怎么说?就只好把这个谎扯到底了。
“梁大哥,小姐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她脑袋里稀奇古怪的点子很多的,你就相信她吧。”凌蓝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柳文悦。
柳文悦心头一慌,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她知道她的心里想什么,从来都瞒不过凌蓝的,只好笑笑,道:“你们继续练习吧。我在一旁看着就好。”
凌蓝和梁海升继续练习剑法还有射箭,柳文悦仍旧靠在原来的柱子旁,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办法。既然夸下了海口,就得收拾残局吧。一定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个温破石头输的,一定有。柳文悦讨厌死了那个温良玉,什么破人吗?简直糟蹋了“良玉”这个名字,她干脆给他起了个新名字,叫破石头,跟温良玉本人倒是挺配的。
她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重。这几天来一直赶路,好不容易到了长安,也没来得及休息,就遇到了梁海升的事。她真的累了。她勉强自己不能睡着,可还是禁不住周公的诱惑,找他下棋去了。唉,希望她能在周公那里找到好办法吧。
天快亮的时候,凌蓝终于发现柳文悦睡着了。
“嘘,”凌蓝示意梁海升安静,然后轻声道:“梁大哥,累了一晚上,休息一会儿吧。养足精神,才好迎战。”
梁海升点点头,蹑手蹑脚地走了回去。
凌蓝轻轻抱起柳文悦,嘴角挂着莫名的笑容,似幸福还似无奈。
*
第二天早晨,擂台下早早的就聚集起一大堆人,比昨天还多,把本就不大的擂台围了个水泄不通。
“让让,劳驾借过。”柳文悦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终于挤到了前面,找到了凌蓝。她来不及擦掉额头的汗,就破口骂道:“臭小子,干吗不叫醒我?害我睡过头了!”
“看你睡得沉,而且睡相那么可爱,就没舍得叫醒你。而且,你也不能完全怪我,是老爷吩咐不让叫你,让你多休息的。”凌蓝为自己辩解,他可不想做炮灰。
“饶你一回。”柳文悦难得对凌蓝如此大方,“比到哪儿了?梁大哥赢了是不是?”
“别高兴得太早,他才赢了一局而已,第三局还没开始呢。”
柳文悦向台上看去。第三局比赛时间还未到,梁海升和温良玉各自在台下做着准备。因为梁海升已经赢了一局的缘故,温路显得有些紧张。这时的他,看梁海升的目光里更多了几分恨意。他宝贝儿子温良玉也不相信自己会输,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盯着梁海升。秋向东倒是稳如泰山似的坐着,可是,眼底那一抹隐藏不住的紧张,泄漏了他故作平静的表面下,是一颗并不平静的心。秋若兮坐在她爹爹身边,焦急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梁海升。
温路等人的座位在擂台正中偏西一点,座位后面有一大块木板,是用来挡风的,上面贴着“比武招亲”四个大字。而这时,在“武”字和“亲”字中间,竟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插在木板里。
“那把刀!”柳文悦看见那把刀,显得异常的兴奋。
“是温良玉的,被梁大哥一脚踢飞,插在了木板上。”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小姐,你真的有办法?我还以为你昨天晚上只是说说罢了。”
“昨天没有,可是,现在有了!”柳文悦得意地道,“你就等着瞧好吧。”
射箭开始,首先上台的是梁海升。他先是对秋家妇女点头,示意他们不用担心。然后,他并没有先拿起弓箭,而是从腰间掏出一块黑色的布条,把眼睛给蒙上了。台上台下所有的人顿时一片哗然之声。秋小姐更是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紧紧攥着衣角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他这是干什么?”柳文悦惊讶地指着梁海升问凌蓝。本来梁海升的箭术就不怎么样,再把眼睛蒙上,不是自寻死路吗?
“放心,那只是一块透明的黑纱而已,是用来遮去刺眼的阳光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他在黑漆漆的情况下练习射箭,而不给他点盏灯?”凌蓝笑着反问柳文悦,他对自己教出来的徒弟很有信心。
柳文悦半信半疑地看向台上,只见梁海升拉满弓,潇洒地松手放箭,那支箭就像是自己长了眼睛似的,正对着靶心而去,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台下顿时一片叫好声,围观的人都边叫着便给梁海升鼓掌。
梁海升拿下蒙在眼上的黑纱,冲秋若兮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秋若兮眼中泪光点点,脸上却笑得十分灿烂。
而那个温路却两眼冒着憎恨的绿光,他盯着梁海升的眼神,恨不得吃人的样子,着实暴露了他的本性。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到兵部尚书这样的高官。原本,柳文悦对杭州知府李晋已经是很讨厌的了,想不到在长安竟然遇到了一个更令她讨厌甚至痛恨的恶吏。
“小子,一夜不见,功夫看长啊。”温良玉的口吻里充满了一种鄙夷的味道。“哼哼,信不信,我能把你的箭射落?这靶子上只配有我温良玉的箭!”只见他眼睛看着箭靶正中的红心,慢慢拉开弓。此时此刻,台下静得只听到自己轻微的呼吸声。温良玉手里的弓渐渐被拉满,他一点一点地调整方位,最后,让箭尖稳稳地对准了红心。一切就绪,下一步,松手,箭出,羽箭带着风,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朝着红心飞了过去。
可是,那支箭并没有把梁海升的箭击落,甚至都没有中靶心,而是偏了好远,射到了箭靶的边缘。
台下的人立即便开始一片哄乱,大部分人是因为温良玉没有射中靶心而高兴的叫好。昨天一役,人们似乎都看清楚了这场比试的内幕,都不希望温良玉获胜。
秋小姐高兴地拿手绢直擦眼泪。秋向东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怎么会这样!”温路大骇,立即站起来大吼,“玉儿,你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温良玉也是一头的雾水,“啊,对了,阳光太刺眼了,我眨了下眼睛,结果就……”
柳文悦悄悄地把手里的一面小镜子收起来。凌蓝【恍【然【网】大悟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啊,小姐你——”凌蓝向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你使诈?”
“嘘——”柳文悦低声道,“这叫兵不厌诈。比起那块破石头还有他那个坏蛋爹,这招算仁慈的了。”说完还不忘得意地笑笑。“蓝,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凌蓝笑笑道:“服了你了。”
秋若兮走到梁海升面前,无语地凝视着他,眼中闪着幸福喜悦的水光。而梁海升也这样静静的看着秋若兮。几乎是劫后重生的两人,在这一刻,无声的眼神胜过了千言万语。
秋向东向温路抱拳道:“温大人,看来天意如此,我们两家无缘结成秦晋之好。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同僚之谊,希望温大人不要介怀。”
温路黑着脸,并不答话。
“温大人,愿赌服输。您不会是想要赖账吧?”柳文悦在台下喊道。这一喊不要紧,台下的人也跟着纷纷议论起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量他温路也不敢耍赖。
这下,温路的脸更黑了。
“温大人,”秋向东继续道,“小女做不成您的媳妇,就让她给您做干女儿如何?”
“不必!”温路一甩袖子,“玉儿,我们走!”
“爹——”温良玉拉住他爹,“我不要秋若兮做老婆了。不过,我要她!”温良玉指着的人,正是台下的柳文悦。“来人呀,给我抓住她。注意点儿,千万可别伤了我的小美人儿。”
可恶,这匹大恶狼!柳文悦瞪着那块破石头,恨不得掐死他才解气。
“不要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了!”温路喝止了儿子的行动。
这时,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从人群里走到台上,正是昨天见过的前来向秦王报信的那个人。他手里托着一个大红的木盒子。他先是恭恭敬敬地给温路行了个礼,然后走到秋向东跟前道:“秋大人,王爷知道令千金大喜,特地派小人给您送来贺礼。”
秋向东打开盒子,是一套凤冠霞披,上好的丝绸,加上精美的刺绣,凤冠上的九颗硕大的珍珠在阳光下流光溢彩,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叩谢王爷!”秋向东赶忙带着女儿和梁海升下跪谢恩。
那侍卫继续道:“梁公子,王爷想见你,还有你的朋友。马车已经备好,请随小人走吧。”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保不准待会儿那个死色狼又要打她的主意了。柳文悦赶忙拉起凌蓝跟着王府侍卫走了。
温路领着他儿子,虽然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打道回府。围观的人见到这出戏大团圆收场,也都乐呵呵地散去了。
[上卷 春逝·平地波澜:第十章 相见正不如不见(上)]
“小姐,我们还是不要去秦王府了吧。”临上车的时候,凌蓝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柳文悦奇怪地看着凌蓝平静如常的脸,却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什么?”他可是崇拜了秦王很久了,如今有机会见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小姐,你来长安不就是为了见月皓的吗?我们还是先去靖南王府吧。月皓见到你肯定会很开心的。”
“是啊,为了忙梁大哥的事,我都把皓哥哥给忘了。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啊!”一提到月皓,柳文悦便把见秦王的事给搁下了,什么都比不上早点见到她的皓哥哥重要。“梁大哥,我们就不去了。麻烦你代我们向秦王道个歉。”
梁海升听了他们二人的对话,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们俩,恐怕他想都没想到,自己萍水相逢的人竟然会和靖南王是朋友。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道:“柳妹妹,你们是要去靖南王府的话,还是等明天再去吧。”
“怎么啦?”柳文悦的脚步停下来。
“听说靖南王奉旨南巡,却逾期不归,皇上怪罪,罚他闭门思过两个月,明天才受罚期满。所以,你们还是明天再去为好。”
什么,皓哥哥因为逾期不归而受罚?柳文悦不禁自责。都是她害的,要不是因为她,皓哥哥才不会耽误行程。都是她不好。所以,她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再给他添麻烦,还是等明天再去吧。“那,蓝,我们明天再去见皓哥哥吧。”柳文悦又对那个侍卫道,“侍卫大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们这就走吧。”
那侍卫过来为他们掀车帘,一边道:“小人李福,是秦王府的侍卫统领。柳小姐喊小人的名字即可。”
他们三人正准备上车,却被一个兴奋得声音给叫住了:“悦儿妹妹?!”回头一看,却是李念的马车正好从这里经过。车窗里露出李念满是笑容的脸。接着,李念就从车上下来,站到了众人的面前。
“姐夫!”柳文悦没想到会在这里与李念巧遇。“爹爹还说明天去看望阿姨和姐姐,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了。”柳文悦口中的阿姨,就是李念的母亲,昔日的长安侯妃,李念成亲后,加封了一品夫人。
“见过侯爷。”梁海升和李福给李念行礼。梁海升更加惊讶,他们不光是靖南王的朋友,柳文悦还是长安侯的小姨子。怪不得柳文悦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了。
李念这才注意到李福,不免有点惊讶。“这不是秦王府上的李统领吗?妹妹这是要去秦王府吗?”
“本来是要去的。不过,见到姐夫你,我改注意了。我想先去看看阿姨和姐姐。”她转身对李福道:“李统领,对不起啊。还劳烦您向王爷解释一下,改日,小女子定当亲自向王爷谢罪。”
“柳小姐无需自责,既然二位有事在身,就请先行吧。小人也该回府复命了。”
就这样,柳文悦和凌蓝上了李念的马车,跟着李念去了长安侯府。而梁海升则跟着李福去见秦王。
本来李念知道柳元崇也来了京城,要去接他住进他们家的。柳文悦拦住了他。在来的路上,柳昀就提议过要住进李念家,立即便遭到了柳元崇、凌蓝还有柳文悦的强烈反对。柳元崇说到了长安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是住在客栈里比较方便。想想也是,侯爷府里那么陌生的下人,那么多规矩,依着他们三个人的性格,怎么也不会放弃自由自在的客栈,而去住侯爷府的。李念听了,只是笑笑,便没有再提。
柳文悦在李念家里见到了姐姐柳玉英。她比出嫁前稍稍清瘦了一些,不过,脸色红润了一些,不再是以前过于苍白了,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只是还是以前那副淡漠的表情。见到柳文悦,也像以前一样,不冷不热,淡淡的几句话,问了柳元崇以及拂柳山庄的境况之后,就再也无话可说。她的丫环晓霞还是细心地照顾着她,她也只有对着晓霞的时候,表情才稍稍温暖一些。而当她看着自己的丈夫李念的时候,目光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东西,好像是哀怨,又好像不是,反正柳文悦看不懂。
李念的母亲玉玲珑仍旧是高贵而又和蔼,见了柳文悦也特别的亲切,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柳文悦就一直很羡慕玉玲珑身上的那种气质。听爹爹说,玉阿姨曾经是德宗昭德皇后身边的贴身使女。而昭德王皇后母仪天下,贤淑高贵,玉阿姨跟在她身边那么久,自然受她影响很深。
玉玲珑硬是留了柳文悦和凌蓝在府里用晚饭。吃饭的时候,他们俨然是一家人,和乐融融。只是柳玉英仍旧没说几句话,她只吃了几口菜,就说自己吃饱了,然后回房间休息去了。柳文悦知道姐姐不喜欢见到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趟来得到底对不对,是不是又让姐姐不开心了。她始终觉得是自己和妈妈亏欠了她们母女俩,所以并不在意姐姐对她的冷淡。吃过晚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李念吩咐车夫将二人送回悦来客栈。
“姐姐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看来她在这里过得不错。”柳文悦欣慰地道。
凌蓝却摇了摇头,道:“可是,我总觉得大小姐有些不一样。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但是,见了大小姐之后,总觉得心里莫名的不安。”
“有吗?我怎么没有发现?”柳文悦道,“蓝,会不会是你多心了吧?”
“或许是吧。”
“即使有不一样,那也是很平常的嘛。听说女子出嫁前和出嫁后,都会有些改变的。”柳文悦笑笑道,“倒是你啊,蓝,你今天很反常哦。”
“我?我哪里反常了?”
“你好像特别不愿意见到秦王,究竟为什么啊?”
“没有,我哪儿有!”凌蓝矢口否认。
“小子,别以为只有你能看透我的心。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可是也看得懂哦。你提醒我去找皓哥哥,其实是为你自己不去王府找借口,是不是?快说,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见他?”
凌蓝偏过头去,懒懒地道:“我不是不愿意去见他,而是不敢去。像那种高高在上的皇亲贵胄,肯定规矩特别多。到了王府里,指不定要受多少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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