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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舞芳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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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病得越来越重,才私自决定写信告诉柳文悦。
凌蓝给柳元崇诊过脉,结论跟所有其他大夫一样——回天乏术!
“爹——”柳文悦守在柳元崇床边,看着爹爹憔悴苍白的面容,泪水一串一串地涌出来。为什么她不能早知道爹爹的病情?为什么在爹爹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不在他的身边?“爹,女儿不孝!小悦应该早些回来的,小悦不孝,小悦不孝……”柳文悦的声音哽咽。
柳元崇缓缓张开眼睛,“是小悦回来了吗?”
“是我,是我,爹。你的小悦回来了,爹,小悦回来了。”柳文悦握住爹爹的手。
“小悦,来,扶爹起来。”
爹爹苍白的笑容让柳文悦的心揪得生疼。柳文悦含着泪,把柳元崇扶起来。
“哭什么?咱们父女俩好不容易见面,应当开心才是啊。”柳元崇伸手擦掉柳文悦的泪水,轻柔的哄着她,仿佛此刻生病的不是他,而是柳文悦。
“爹,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女儿应该早些回来陪你的。是女儿不孝,女儿不孝……”
“爹不想你担心。你在那边要操心的事已经够多了。咳,咳……”柳元崇咳嗽。
“爹,你怎么了?”
“爹没事,小悦你不用担心。”柳元崇强撑着笑笑,“小悦,趁着爹还有一口气在,有一个秘密,爹要告诉你。”
“爹你不要这么说,你会没事的,你会好的!”柳文悦的泪水又流下来。
“自己的身体爹自己知道。现在不说的话,爹怕没机会说了。小悦,你听好了,还记得你问过爹,月皓要找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吗?”
“爹爹不是告诉过我,是月嵘将军留下来的大唐军事要塞图吗?”柳文悦不解道。
柳元崇摇摇头,“爹当时怕你没经验,更怕你身上担着过多的责任让你承受不来,就没有对你说实话。其实,他们要找的,是窦建德留下来的一张藏宝图。”
“藏宝图?”
“是。”柳元崇点头。
“我听过这个传说,当年窦建德自知敌不过太宗皇帝的大军,在兵败之前,命人将他宫中所有的宝物秘密藏了起来,以做东山再起之用。后来,窦建德被杀,这批宝藏也就成了一个谜。可是,爹,这只是传说而已,真的有这个宝藏的存在吗?”
“是的。爹现在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希望你能参透图中的秘密,然后找到这个宝藏,把宝藏献给皇上,用以振兴我大唐江山。”
“那藏宝图真的在爹爹手里吗?”
“以前在,现在……爹已经把它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了。适当的时候,你会自己想明白的。”柳元崇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爹,不要再说了,您好好休息吧,不要再为这些事操心了。”对柳文悦来说,没有什么能比得上爹爹的身子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女儿,女儿会替您完成一切的,您放心。”
“你在京城所做的一切,爹都知道了。有你在,爹很放心,很放心。”柳元从微笑着点头。“只是,要你这柔弱的肩上担起这么重的担子,爹于心何忍啊?”柳元崇扶着女儿的肩,疼惜却又无奈地叹息。
“爹你放心,我不是一个人的,有蓝在身边支持我,有爹你鼓励我,还有义父,有皇上。爹,女儿应付得来的。”柳文悦含着泪安慰爹爹,她扶他躺下,“爹,好好休息。小悦在这里陪你。”
“好。”柳元崇深深望了一眼女儿,才慢慢地闭上眼睛。他这一眼,说不定会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看见自己女儿了。
柳文悦在书桌旁坐下。一张药方映入她的视线。
她总觉得爹爹的病来得太过于奇怪,要知道,柳元崇的身体一直都很好的,连感冒都很少得,怎么会一病不起的呢?她拿起桌上的药方,出门去找凌蓝。
“蓝,帮我看看,这药方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凌蓝细细地看了一遍,道:“并无可疑,只是普通祛热解毒的方子而已。”
“不对!这是大夫开给爹的药方。爹的病如此之重,大夫怎么会只开了祛热解毒的方子?这里一定有问题。”柳文悦越来越觉得爹的病不同寻常。
“小姐。”石嬷嬷送吃的过来。
“嬷嬷,这药方是哪个大夫开的?”
“这是老爷自己的意思。”石嬷嬷答。
“爹的意思?”柳文悦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是的,前些日子,老爷突然对来给他看病的大夫说,说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病无药可医,请大夫不必为他费神,只要开些解毒的方子就行了。”
“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柳文悦百思不得其解。
“小姐,其实,我一直觉得,老爷不是病了,而是……”
“而是什么?嬷嬷,你快说啊!”
“我觉得,老爷是中毒。”
“中毒!”柳文悦惊骇,但随即便摇摇头,否定道,“不可能的,蓝替爹把过脉,如果是中毒的话,蓝不可能不知道的。”
“小姐,”凌蓝在一旁,道,“有些慢性的毒药,会使人气衰力竭而亡,根本毫无症状,是诊断不出来的。”
“什么?蓝,你说什么?”柳文悦抓住凌蓝,“你也认为爹爹中了毒?”
“小姐,你冷静点,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算了,你不用安慰我。这种状况,除了中毒,还能有什么解释?而且,爹他很可能知道自己中了毒,所以才不要大夫为他费心。是谁?究竟是谁!”从前那种无助无力的感觉再次回到柳文悦身边,让她感到好害怕,好害怕。
不行,爹一定知道些什么,她要去找爹问个清楚。
“爹?”柳文悦小声地唤着。
柳元崇似乎睡熟了,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眉宇间却有着明显的忧愁。
“爹……”柳文悦再唤一声,柳元崇却还是没有反应。“爹?”柳文悦摇着头,泪水滑落。“不会的!”她嘴里说着不会,可却还是忍不住颤抖着去探爹爹的气息。
“爹——”指尖感觉不到他生命的讯息,柳文悦彻底崩溃,“爹——”她伏在爹爹依然温暖的身体上,泣不成声。
“老爷——”凌蓝、柳昀、石嬷嬷,还有丫环仆人们,跪了一地,房间里一片哭声。
***************
丧事一切从简,柳昀说这是柳元崇生前交待的。
柳文悦和凌蓝跪在爹爹墓前。柳文悦没有哭,她知道爹爹在天之灵不会希望看见她哭。“爹,如今您在天上,应该见到妈妈了吧?爹,妈妈,你们一定要过得开心,不要为女儿担心,女儿会好好的,好好的。”
“老爷,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小姐和蓝少爷。”柳昀和石嬷嬷抹着眼泪道。
“老爷,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小姐,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一定会!”凌蓝道。
柳文悦仰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仿佛看见爹爹和妈妈在朝着她挥手微笑。爹爹啊,您若在天有灵,就保佑小悦查出凶手,为您报仇。柳文悦心里默默许愿。
会是他吗?柳昀说,爹爹自那次从狱中出来,身体就开始衰弱。爹爹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中毒的呀。会是他下的毒吗?会吗?
但愿不要,不要让她查出来是他,不要。柳文悦闭上眼睛,爹,不是他,不是他,对吗?
***************
五月十六,柳文悦守孝七天已满,该是返回长安的时候了。石嬷嬷已经给他们收拾好了东西。
“小姐,您今年都没顾得上过端午,这是我特地给你包的粽子……”石嬷嬷看着心力交瘁的柳文悦,心头一酸,再也说不出话来。
“谢谢嬷嬷,放着吧。”
“小姐,把衣裳换了吧。”石嬷嬷替柳文悦把身上的孝服脱了下来,想给她换上回来的时候穿的那套粉色的宫装。
“嬷嬷,去给我拿一套素色的吧。”那样艳丽的颜色让柳文悦觉得刺眼。石嬷嬷拿了几套衣服过来,柳文悦最后挑了一套米白色的。
“嬷嬷,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你和柳伯伯了,麻烦您二老代为照管。一些不必要的下人们,多发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另谋生路去吧。这个家,不比从前了。”柳文悦语带沉重,抬眼环顾着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房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是,小姐。我们两把老骨头一定替您看好这个家,等着您有朝一日能回来。”
“回来?”柳文悦苦笑。她还能再回来吗?能吗?会有这么一天吗?
“小姐,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凡事要往好处想,不要太勉强自己,不要钻牛角尖,不要给自己压力。要记得这里还有人在为你担心。”石嬷嬷抱着柳文悦,老泪纵横。
“嬷嬷,我会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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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 夏炎·雨疏风骤:第13章 剑影血雨]
柳文悦和凌蓝赶到长江边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便寻了一家客栈歇了下来。本想等到第二天天亮渡江,可谁知,半夜里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一直到第二天都还没有停歇的意思。
“这雨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停。”柳文悦望着窗外的大雨,心里不免有些焦虑,她本想尽快返回长安,查一查爹爹中毒的事。
“正值梅雨季节,这雨可能三四天都不会停呢。”店小二送热水进来,听见柳文悦叹气,便说了几句。“姑娘若想要渡江的话,恐怕得多等些时日了。”
“蓝,你去哪儿了?”一早便不知到哪儿去了的凌蓝终于回来了。
待店小二离去后,凌蓝便匆忙道:“小姐,我们换个地方住。”
“为什么?”柳文悦莫名其妙。
“边走边说。”凌蓝不由分说,拿起柳文悦的包袱,拉上她就走。
客栈外面,已经停了一辆马车在等他们,凌蓝带柳文悦上了马车。
“蓝,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正在到处打听我们的行踪,马上就要找到我们了。”
“什么人?”
“好像一共有三路,只知道其中一路是宰相派来的,另外两路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他们都是为了宝图而来,目的是要抓你。”
“没想到他们消息这么快。不过,即使他们抓到我又能怎么样,我自己都不知道藏宝图在哪儿。”爹爹的话,她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呢。
“老爷去世,自然所有人都认为你是唯一知道宝图下落的人。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嗯。”柳文悦点头,“不过,蓝,有人追查我们行踪,你是如何得知的?”柳文悦狐疑地看着凌蓝,就算他今天早上出去的时候偶然碰到那些人,也不可能知道得那么详细。这不得不让她产生疑虑。
“小姐,等脱离危险,我再解释给你听。”
柳文悦看着凌蓝紧张的神色,知道情况一定比她想象的更加危险。在以前,小风小浪他们也不是没有碰到过,可她从来没有见凌蓝这般神色过。凌蓝一直握着她的手,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蓝,有你在,我才不怕呢。”柳文悦故作轻松地笑笑,她想让自己轻松一点,也不想凌蓝太过担心她。
“啊——”突然听见车夫一声惨叫,然后马车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柳文悦问。
“车里的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给我滚出来!”一声厉吼穿过哗哗的雨声直逼而来。
凌蓝脸色一变,对柳文悦道:“小姐,你待在车里,千万不要出来,我下去看看。”
“不,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们一起下去!”柳文悦反握住凌蓝的手,目光坚定。
“嗯。”凌蓝犹豫了下,终于还是点头答应。
二人跳下车,只见车夫胸口中箭,已然气绝。小小的马车已然被二十几名黑衣蒙面人团团围住,更有十几人已经拉开弓,利箭已经对准了他们。
大雨立即把他们二人淋了个湿透,雨水顺着头发,脸庞流了下来。凌蓝握着柳文悦的手,靠着马车站定,将柳文悦挡在自己身后。“何方鼠辈,报上名来!”
“乖乖把那个女人交出来,饶你不死!”
“做梦!”
“蓝。”从小到大,每一次,只要她有危险,都是凌蓝在保护她。而且,他每次都能把她保护得很好,所以,只要有他在身边,她从来都没有怕过。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非常没有底。雨水打在脸上,让她几乎睁不开眼,她唯有紧紧握住凌蓝的手,来缓解心里的不安。
“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我听好了,女的活捉,其他,格杀勿论!放箭。”一声令下,几支箭穿过密密的雨帘,朝着凌蓝呼啸而来。
凌蓝一把推开柳文悦,舞动手中软剑,将迎面而来的乱箭挡开。
“上!”放箭不成,那些杀手干脆一起攻了过来。凌蓝挥剑迎战,与杀手杀成一团。大雨并没有减弱凌蓝敏捷的反应,不一会儿,已经有三个人被击倒在地。
“蓝,小心啊!”柳文悦喊着,没想到这一声喊,却提醒了对方。立即有两名杀手放弃攻击凌蓝,朝柳文悦而来。
“小姐!”
“啊——”就在那两个人要抓住柳文悦的刹那,凌蓝一脚踢起地上的一把剑,将其中一个击毙,与此同时,他飞身前来,一剑刺穿另一个人的喉咙。血,溅了柳文悦一身,她不由自主地惊叫。
“小姐!”凌蓝握住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直面那些虎视眈眈的杀手。
柳文悦抹掉脸上的雨水,握紧凌蓝的手。
“听着,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把她交出来!”
凌蓝剑指那个领头的人,冷笑:“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好,有种!”那人一挥手,众黑衣人发起第二轮的攻击。
为了不让对方趁虚而入攻击柳文悦,凌蓝一手握剑迎敌,一手拉着柳文悦。正因为如此,他终于顾此失彼,左手中了一刀。左手因为受伤而失去力气,再也无法握紧他要保护的女人的手。
他们两个,被分离开来。其中一个黑衣人抓住了柳文悦的胳膊。
“小姐!”凌蓝不会眼看着柳文悦被抓,他冲过去救她,却照顾不到背后,当他的剑刺穿那人胸膛的同时,一柄冷剑从背后而来,穿透了他的右肩。
“蓝——”柳文悦欲上前去扶他,却被另一个黑衣人挟持。“放开我!蓝——”柳文悦用力想挣开来人,却徒劳无功。
“啊——”凌蓝大喊着,手里的剑飞出,刺进了挟持柳文悦的人心口。
“小心背后!”柳文悦大叫着。然而,凌蓝听到她的呼喊,却已经来不及,锋利的刀刃在他背上划开一道口子,血水混着雨水,染红脚下的泥土。
“蓝——”柳文悦心痛欲绝。
凌蓝转身,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借他的手,杀死了另外一个正举刀辟过来的黑衣人,然后迅速夺下剑,并将那人击毙。
“蓝——”柳文悦冲上去抱住摇摇欲坠的凌蓝,“蓝——”
“小姐,快走!”凌蓝已经筋疲力尽,但还是推开柳文悦,用自己的身躯掩护她。
“杀了他!”
“住手!”柳文悦捡起地上的剑横在自己脖子上,“都住手!住手啊!”
“小姐……”凌蓝惊愕,手一松,长剑掉在地上。“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剑放下!”
柳文悦傲视着那些杀手,“你们不就是想要我吗?好,只要你们放了他,我就跟你们走!否则,我立刻自刎当场!”
“哼,你要早这么识时务,我们又何必劳师动众!”领头的黑衣人冷笑。
“小姐,你不能!”凌蓝欲夺下她手中剑,却脚下一软,跌倒在地。
雨水顺着柳文悦脸颊蜿蜒而下,凌蓝看到了她眼中的疼惜与痛苦。“蓝,我不会看着你死的。”柳文悦抬头怒视着那些黑衣人,厉声道:“你们都退开,退到五十步以外。”
黑衣人没有动静。
柳文悦手里的剑已经在她的脖子上划上了一道血痕。“都给我退开呀,听到没有!”
“快,退开!”杀手们终于动容,退到五十步之外。
柳文悦丢掉剑,扶起凌蓝。“蓝,要为我活下去,活着才有希望。”
“小姐!”柳文悦转身要走,却被凌蓝一把抱在怀里。他那样紧紧地抱着她,让柳文悦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慌乱。记忆中的他,从来都不曾这样抱过她。
“呵,我不会有事的。”柳文悦勉强自己笑,即使她知道这样做也不会减轻凌蓝对她的担心。“记住我们的暗号,我等着你来救我呢。不要让我失望。”柳文悦深深地看凌蓝最后一眼,转过身,绝然而去。
凌蓝看着柳文悦的背影,握紧了拳头。雨水顺着他的手流下,却已成了红色。
*
几名白衣的女子跪在雨里,“属下护主来迟,愿受领主责罚。”
“算了,都起来吧。”凌蓝扶着马车,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一名女子起身,捡起凌蓝的软剑,交还给他。
“领主,是地杀!”另一名女子从死者的身上找到了地杀的令牌。
凌蓝将令牌接过来,握紧,“传令下去,全力追查柳文悦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即来报!”
“是!”
“还有,把老周好好安葬了吧。”凌蓝所指的老周,应该就是那个车夫。
凌蓝回到原来的客栈,属下们请了大夫,正在给他处理伤口。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三个佩剑的男人。“属下参见凌大人。”
凌蓝眼中闪过疑虑,他让大夫先下去。“你们是何人?”
“属下奉皇命,前来护送您和柳小姐回京。”其中一个人从怀里掏出皇上的令牌。
“什么!”凌蓝激动地揪住那人的衣领,“为什么不早些表露身份!为什么!”如果早知道他们是皇上派来的,他又何至于寡不敌众!柳文悦又怎么会被掳走!
“凌大人?”三人莫名其妙。
“算了……”凌蓝无力地放开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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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水还是不擅长场面描写,写得勉勉强强,大家也就勉勉强强地看吧。对不住,对不住!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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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 夏炎·雨疏风骤:第14章 落难相府]
“啊,蓝,蓝——”柳文悦大喊着从梦中醒来。又做噩梦了。被那帮人劫持已经两天了,这两天来,只要她一闭上眼睛,雨中那一幕幕就会出现在她脑子里。尤其是凌蓝最后的那个拥抱还有他看着她的那种眼神。凌蓝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多到她都无法读懂。
柳文悦非常担心凌蓝,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那么大的雨,他又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蓝没事的,没事的。”柳文悦只好自己安慰自己。
她朝门口看了看,门上映着两个人影。柳文悦知道劫持她的,是地杀里的人。那天她跟他们走后没多久,就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正好被一个人抱进客栈房间,她无意间看到了那个人怀里露出来的地杀的令牌。她原本期待凌蓝早些来救她的,可现在,她不那么想了。看他们把她带到哪里去,这样,或许能知道是谁在控制地杀也说不定。
于是,她用发簪在房间的桌子上留了暗号。一朵小花,代表柳文悦,还有一排用英文写成的小字:ollow,not,rescue。唉,这种半吊子的英文,也只有柳文悦才能写得出来。不过,这种暗号,也只有凌蓝才看得懂,不怕被拆穿。
可是,一直过了十几天,都五月最后一天了,还不见那些人有停下来的意思。幸好柳文悦随身带了一颗“百草丹”,要不然,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六月初五,正当柳文悦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那帮人终于把柳文悦带到了目的地。当柳文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房间里,从房间的装饰来看,这房间的主人肯定非富即贵。到底会是谁呢?
“喂,这里什么地方?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吗?我要见你们主子。”柳文悦刚一醒来,就冲着守卫她的两个黑衣人大吼大叫。一路上,这些人就跟哑巴似的,除了叫她吃饭上路睡觉,其他的一句都不多说。没办法,只能这样引起他们的注意了。“喂,你们都聋了?我要见你们主子!”
“我还没想见你,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见我了?”声音是从房间的帘子后面传过来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很好听,只可惜是个坏女人。
“你是谁?”柳文悦一边朝着帘子走过去,一边问。
“站住!”两个黑衣人拦住了柳文悦向前的脚步。柳文悦只好站在那,尽量想往帘子后面看,可惜,什么都看不见。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难道这许多日子以来,都没让你想明白?都说芷文郡主,靖南王妃聪慧过人,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女人不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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