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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舞芳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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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叫上官依依。”秦鸣鹤答。
“可恶!”莲嫂握紧了拳。
“难道注定小悦没的救了吗?”水漪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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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边,烟雨朦胧的季节。
美丽的女孩扶起衣衫褴褛的男孩。“没事了,我把他们都赶走了。赶紧回家吧,别再让人欺负你了。”
“我没有家!”男孩摇摇头。
“没有家?你的爹娘呢?”
“没有!”男孩转过身,扶着墙,迈开蹒跚的脚步。
“我给你一个家!跟我回家吧!”女孩牵起男孩的手。
男孩没有拒绝那只温暖的小手,只是偏过头,不去看女孩,轻声说了一句:“傻丫头!”
********
“小姐,小心点。”雪兰扶着柳文悦上了一条小船。
这是秦王府里的那片很大的湖。小船在湖中心停了下来。
“蓝,这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吧。我在这里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这几天,你怎么不来找我了?我好想你,知不知道?你再不出来见我,我都快记不清你的样子了。我不想忘了你的样子,蓝,你出来见见我,好吗?”
“回忆最害怕的就是时间的消磨。弹着你送我的琴,我有时都在怀疑,你是否曾真实的存在于我的生命中?我会以为我们之间的回忆都是我的幻想,可那幻想未免过于真实,真实得让人疼痛。”
“你为什么不肯出来?还在怪我吗?怪我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回忆?没有,我都记起来了。我好想再听你叫我傻丫头,叫一辈子,好不好?蓝——你出来啊,你出来!”
“小姐,小姐!”雪兰拉住激动不已的柳文悦,防止她跳进水里去。“船夫,赶紧靠岸!”再这样下去,保不准柳文悦就要跳下去了。
“蓝——”柳文悦抱住雪兰,哭个不停。
********
“你说,你要看我幸福。蓝,你知道吗?我的幸福就在你的身上呢。还记得那只红色的萤火虫吗?是在你的身上找到的。”
“我说过,你若为我死了,我会恨你一辈子。可你还是笑着走了,永远离开了我的世界。你把我的幸福带走了,总有一天,我会找你要回来。这是我说的,我说到做到。”
清泪湿花蕊,簇拥短暂的美丽,
我眼见你的离去,心痛得失去了我自己。
晴空暗颓靡,古老的风在哭泣,
拾起冷冷的孤寂,恨得无法原谅我自己。
蔷薇憔悴鹃空啼,发现爱却已来不及。
来不及抱你,来不及说对不起,
来不及收拾你我的点点滴滴。
努力想要留住的亲密,消失如空气。
……
箫声传凄凉,悲歌响断离人肠,
心生苦楚是为何,泪湿湘妃竹叶情思长。
流萤结愁喜,回首记忆都发黄,
归程在前抬眼望,我心再也回不去过往。
月仍可圆人难聚,懂得爱已经来不及。
来不及珍惜,来不及说我爱你,
来不及抚平你眉间心头的凄凉。
我要的幸福不在远方,只在你身上。
……
哦……
寂寞拥抱孤独,泪水亲吻痛苦,
我苦笑的脸上,写满了无助。
我后悔来不及,我后悔失去你。
幸福不在远方,只在你身上。
……
“这雪泠琴,原本是我送给音儿的,后来音儿出事的那天,它就失踪了,没想到又辗转到了你的手里。”
“是音阿姨将琴带走了。父王,这玉箫是先皇送给音阿姨的,对不对?那次来长安,爹爹才将这玉箫带走,送给蓝。”
“是的。我在竹屋的废墟里找到了这管箫。”
“你知道,音阿姨为什么没有带走玉箫,只带了你送她的琴?”
秦王没有答话,柳文悦继续道:“因为最爱的人她无法带走,便只好带了他送的东西。那是音阿姨最珍贵的宝贝。”
“带不走的,并不表示不属于她。”秦王叹道。“孩子,你也一样!漠儿他,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他一直都在,我知道。”
********
满山的枫红。
落了一地的红叶,却怎么也掩盖不了火烧过的痕迹。
“其实,漠儿这样走了也好。至少他不用忍受那种痛苦了。”水漪站在柳文悦的身边。
“水漪姐,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漠儿是不是每个月的十五都不在家?”
“他说是去练武功。”
“他是骗你的。漠儿两岁的时候,偷偷跑出了音姐姐住的院子,结果就被秦王正妃所害,掉进了池塘里。正是冬天,寒水刺骨。音姐姐把他救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气息。后来,虽然被神医救活,却从此落下了寒毒之症。”
“每个月的十五月圆,是夜间阴气最重的时候,可是,正午十分,却也是阳气最盛的时候。在那种阳光下曝晒两个时辰,是最好的抵制寒毒的疗法。”
“为什么他从来都不告诉我?”
“他怕你担心。本来,漠儿的病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就是神医留给音姐姐的药——金风玉露。可是,这种药药性过于猛烈,要等到他二十岁的时候才能服用。而且,还有一点,虽说金风玉露可以解百毒,治百病,可那也只是神医的推测,并没有真正试过。所以,谁都不敢轻易试药。”
“后来,小院失火的那天,音姐姐带着漠儿匆忙逃走,却忘了把药带走。漠儿连这最后一线生机都失去了。还记得有一次,他病的很厉害吗?其实是寒症复发。神医说,他活不过二十岁。那时候,神医给了他一颗药,叫琼绛丸,说如果下次病情复发,吃了那颗药就没事了。”
“琼绛丸?”柳文悦没有印象。
“就是上次你中毒的时候,他给你吃的那颗药。”
“蓝……”
“告诉你这些,只是让你知道漠儿对你的心意。”
********
北风越来越烈,却挡不住柳文悦来到这座山的脚步。
她已经无法自己走路了,芊芊和雪兰两个人扶着她。
“哥哥,我带姐姐来看你了。”芊芊还没说话,就已经哭了起来。
“蓝,我又来看你了。爹爹昨天回杭州了,上官瑾仁逃走至今还没有抓到,他必须回杭州处理一些事情。还有水漪姐姐啊,她回洛阳去了,她相公想她了,催她回去呢。”
“皇上已经第无数次地派人接我去皇宫了。你知道,我不会去的。我不想死在宫里。等我死了,就葬在这里,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好,我等着你,不要失约哦。”凌蓝微笑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蓝?”那只是她的幻觉,柳文悦很清楚。
“我一直都在这儿等你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慢慢算?只怕,算不清楚了。”
“我会让你幸福的。”
“没有啊,我在等你。”
……
凌蓝的话,在山中回荡。
“蓝,你在跟我说话吗?我听见了!”柳文悦含着泪笑了。
“小姐!”雪竹哭着抱住了柳文悦。
“姐姐?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好了吗?”雪兰看着自己的姐姐。
“雪竹……”柳文悦看见了雪兰身后的月皓,笑了笑,“蓝,皓哥哥来看你了。”
“悦儿……”月皓从雪竹的手里接过柳文悦。
雪兰雪竹和芊芊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
“悦儿。”月皓轻轻拥住她。
“皓哥哥,跟蓝说说话吧。他能听得见呢。”
“凌蓝,你死得倒干脆,有本事你活过来,不把你揍扁,我就不姓月!”
“呵呵,皓哥哥,你还是不生气的样子好看一点。以后,不要生气,答应我好不好?”
“悦儿,跟我回去吧,让我照顾你。”
“不用了。雪兰会照顾我的。”
“我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不该说这样的话。可是……”
“皓哥哥,我知道你的心意。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虽然看见你还会心痛,但是,我很清楚,这里,已经不再属于你了。”柳文悦指指自己的心,坦然地微笑。
“如果时间能倒流该多好!”月皓苦涩地笑,“那样,我一定不会选择为我爹报仇而留在舅舅的身边。真是很好笑呢,我以为我是在保护你,可是,我的自以为是却让你离我越来越远。如果早知道,我得偿所愿的代价,是我们再也走不到一起,那我宁愿回到当初,不顾一切,带你远走高飞……”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好的。所以,不论发生什么,我们的爱情注定了是悲剧。爱情的世界啊,很小,只能容纳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只可惜,我们的爱情却背负了太多太多,以至于再也无法回头。世界上最没有道理的就是爱情,它来的时候,毫无预兆,它走的时候,你一定知道。虽然想到你的时候仍然会控制不住地心痛,但我很清楚,我对你的爱,已经不在了。此时此境,只能叹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吧……”
柳文悦回头看了一眼雪兰她们,示意她们过来。
“雪竹……”柳文悦拉住雪竹的手,“祝你幸福。”
“小姐……”雪竹泣不成声。
柳文悦抬头,回给月皓一个笑容,“皓哥哥,答应我,要幸福,好吗?”
月皓始终没有说话,没有任何表示。
柳文悦淡然一笑,“皓哥哥,不要来找我,把我忘了吧。雪兰,芊芊,我们回去。”
********
这就是凌蓝离开她的那段日子所住的地方吗?房间里简单朴素,是凌蓝一贯的风格。
“蓝,你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住在这里的呢?我以后也住在这里,我想慢慢体会你的心情。”
就这样,柳文悦在凌蓝养病的山间小院里住了下来。雪兰留下来照顾她,秦王派了一队侍卫保护她。
秦王来过,芊芊来过,李念带着怀有身孕的晓霞来过,梁海升带着秋若兮和他们的孩子来过,甚至闵柔儿都来看过她。所有来的人都偷偷地抹泪,只有柳文悦永远面带微笑。
“你们应该为我开心才对,我马上就能见到蓝,见到我的母亲了。”
“柳文悦,你这算什么意思!你害得李念爱上别人,害我被抛弃,我还没恨够你呢,你怎么就能死了!你死了我恨谁去!”闵柔儿哭着骂她。
柳文悦回应她的也只是淡然的笑容。
皇上和月皓来过,但没有进来,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好久好久。
柳文悦点亮满房间的蜡烛,千百支的蜡烛将房间里照的通明。她坐在床上,看着满房间的蜡烛,笑得很灿烂。
“蓝,记得吗?明天是你的生日。我答应你要给你守岁的,我没有忘。对不起啊,今年没有蛋糕了,所以只好点了这些蜡烛。漂亮吗?喜不喜欢?”
“蓝,生日快乐!今年,我是第一个对你说生日快乐的人。许愿望吧,这回不准只想着我和爹了,三个愿望都要是你自己的。”
“蓝,今天是我的生日。二十一岁了,我是不是很老了?怎么,不老?就会逗我开心。你还没跟我说生日快乐呢,快说啊。”
“我要许愿了。嗯,第一个愿望,所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要开心幸福的生活,第二个愿望,凌蓝在天上等着我,第三个愿望……秘密,先不告诉你。”
“蓝,神医伯伯说,我最多活到下一个春天,嗯,算一算,也就两个月了。不过,两个月,好漫长啊。你要多一点耐心等我哦,不要自己先走了。你要敢先走,下辈子有你好受的。”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一定要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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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哭着把这一章写完的。“你只看见屏幕上的字,却看不见我键盘上的泪!”
看完这一章,
从头哭到尾的,请投票。
从中间哭到尾的,请收藏。
看完之后哭个不停的,请留言。
没哭的,喂喂,说你呢,
作者都边写边哭了,你为什么不哭!
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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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 秋殇·尘埃落定:第九章 幸福守候无怨尤]
“小姐,雪兰扶你到外面坐坐吧,今天的天气很好呢。”
“好。”柳文悦回答的很轻,她已经不能很大声的说话了。
雪兰扶着柳文悦在小院子里的躺椅上躺好,把斗篷盖在她身上。没有风,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炫'舒'书'服'网'。
可可卧在她的脚边。
“他们是……”柳文悦发现了院子里忙碌的几个下人。
“哦,小姐,是王爷派来的花匠。王爷说,在园子里种满了花,等春天来的时候,小姐就能看见满院子的花,还有蝴蝶蜜蜂,会很热闹,很热闹的。”
“是啊,可可最喜欢找那些蝴蝶蜜蜂玩儿了,这样的话,可可就不会寂寞了。”
脚下的可可“呜呜”地哼着,磨蹭柳文悦的脚。
“那盆是什么?”柳文悦的目光停留在她身边的一个花盆上,“好像已经发芽了。”嫩绿的小芽,尖尖的,冲破了土层,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雪兰去给小姐问问。”雪兰说着,就去问了一个花匠,然后带着那花匠过来。
那花匠是一个西域人。他走到柳文悦面前,端起那个花盆,道:“郡主,这个植物的名字在你们中原叫做君影草。春天的时候,它会开出很美丽的白色花朵,一串一串的,像风铃一样,它的花朵比兰花还要香,所以,在我的国家,也把这种花叫做铃兰。”
“铃兰?凌蓝?!”柳文悦平静的脸上扬起阵阵的涟漪。
“在我的国家,每一种花都有它的意思,也就是花语。铃兰的花语就是守候幸福。铃兰的守候只为最有心的人,铃兰随风轻扣的乐声只有最爱它的人才能听见……”
“不要再说了……”雪兰见柳文悦神情不对劲,立即阻止了花匠的话,打发他离开。
花匠不明所以,只好放下花盆,继续加入其他人的工作中去。
“雪兰,我想看看那盆铃兰。”
“好。”雪兰将花盆轻轻放到柳文悦的怀里。
柳文悦凝视着那幼嫩的小芽,微微地笑了。“铃兰?凌蓝?守候幸福……我当初给了你这个名字,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铃兰的守候只为最有心的人,铃兰随风轻扣的乐声只有最爱它的人才能听见。我听见了铃兰的乐声,可是你在哪里?”
“蓝,我等不及了。还有不到一个月,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
这几天,柳文悦已经不能下床了。“雪兰,天色好暗啊,什么时辰了?”
外面明明阳光明媚!“小姐……”雪兰捂着嘴夺门而出。“小姐——”雪兰扶着墙,止不住地痛哭起来。
“雪兰姑娘,你怎么了?”李福是秦王派来保护柳文悦的。
“李大哥,快……”雪兰焦急道,“快通知王爷他们,小姐她……快不行了!”
……
柳文悦的目光滑过守在床前的每一个人。
“父王。”
“孩子……”
“芊芊。”
“姐姐……”
“雪兰、雪竹。”
“小姐……”
“宝宝。”
回应她的是小月如的哭声。
“皓哥哥……”
“悦儿!”月皓握住了她的手。
“孩子,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告诉父王,父王尽量为你达成。”
“没有了……”
“悦儿……”月皓吻着她的手,已然说不出话来。
“樱花,我……想……樱……花雨……”
“悦儿……”这个时候,哪儿会有樱花?
“花?小姐,我知道一个地方!”雪兰道。
“带路!”月皓将柳文悦抱起,跟着雪兰出了小院。
这是半山坡上一片很大的梅林。梅花已经盛开,如雪般的洁白,连成一片。风起,片片的花瓣散落在风中,下起漫天的花雨。
“悦儿,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你想要的花雨,好美!”
“花雨?”柳文悦慢慢睁开眼睛,“真的是……好美!樱花,好多……美好的……回忆,蓝……还有皓哥哥……樱花……”
“悦儿——”
风吹起漫天的花雨。落英纷飞之中,一个白衣的女子,款款走来。
“她就是柳文悦吗?”
……
深山。
小小的尼姑庵。
“你终于醒了!”
年轻的男子睁开眼,眸子里映着一个美丽的白衣女子的身影。“娘?”他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怀疑地叫眼前的女子为娘亲。
“唔?”女子疑惑地摸摸他的额头,“该不会睡的太久,脑袋秀逗了吧?”
“妈妈!”男子激动地握住了女子的手。
“唉,我说,我有那么老吗?你怎么不是‘娘’就是‘妈妈’的叫我啊!虽然你呢,跟我长得很像,但是别在这儿乱攀亲戚哦,我可还没嫁人呢,哪儿来的你这么大的儿子!”
“谁救了我?”
“当然是我啦!也不知道谁这么狠心,在这么可爱的孩子身上刺个窟窿!还有,居然敢放火烧了我辛辛苦苦培育的茶树。要是给老娘逮到,看我怎么修理他!”
“我睡了多久了?”
“你一直半醒半睡的,已经一个多月了。”
“我睡了这么久吗?”男子挣扎着想要做起来,却痛苦地捂住了胸口。
“小蓝儿,别动,你的伤口刚刚愈合!”
“你叫我小蓝儿?”
“哦,是你自己说的。你昏迷的时候说了好多话,你似乎是恳求一个人叫你蓝,所以我就猜你的名字里肯定有个蓝字,就自作主张叫你小蓝儿了。不过好奇怪啊,小蓝儿这个名字好像在我脑子里很久了。”
凌蓝看着她说话时候的神情和举止,脸上的疑惑更深了。“妈妈?”
“算了,我就当你是说胡话了。”女子懒得跟凌蓝计较了。
“这是哪儿?”
“静安堂,这里就师父,还有我和师姐三个人。师父是出家人,师姐在这里带发修行,我叫宇文弦,琴弦的弦。”
“前辈姓宇文!”
“不许叫我前辈!我有那么老吗?”
“那……”
“看你长得这么可爱,允许你叫我阿姨吧。对了,你干吗这么激动啊?我的姓有问题吗?”
“我亲娘也姓宇文,她叫做宇文音。而且,阿姨跟我娘长的很像,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可是,您的言行举止又很像我的妈妈。”
“你这小孩儿好奇怪啊,娘和妈妈不是同一个人吗?”
“妈妈,是我的义母。”
“是吗?真像你说的那么巧?可惜,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不然,就能知道真相了。”
“阿姨不记得以前的事?”
“是啊,三年前呢,我受了重伤,醒来以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该不会,我真的是你的娘吧?”
这次凌蓝很认真的摇头。“不是,我娘没有阿姨这么高,而且,我娘的眉间,没有痣。”
“呼——这下放心了。要真是突然冒出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我还真是不习惯。不过,小蓝儿,你很可爱,我好喜欢你哦。给我当干儿子吧,就这么决定了!”
凌蓝疑惑地看着宇文弦自作主张的样子,“很多年前,妈妈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好啦,别胡思乱想了,我不可能是你的妈妈的。我去看看你的药煎好了没,乖乖躺好,别乱动。”
又过了一个月。
“小蓝儿,师父说你可以下床走动了。出去走走吧。”宇文弦扶着凌蓝出了庵门,来到一片菜地边上。
宇文弦的师父静安师太正在菜地里除草,师姐慧仪在浇水。
宇文弦让凌蓝坐在菜地边上的一块石头上。“你呢,在这儿乖乖坐好,我去帮忙了。”
凌蓝看着周围的风景,山上一片宁静,似乎连人心也静了下来。
“这个是……”凌蓝看见了菜园边上的一个奇怪的像帐篷一样的东西,一丈见方,半人多高,用一层布蒙着,但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种了好多花,都已经含苞待放了。“这个季节,怎么会开花?”对哦,现在是冬天呢。
“想不想看看?”宇文弦听见凌蓝的疑问,走过来。
“嗯。”凌蓝点头。
宇文弦扶着他来到帐篷边,掀起一个帘子,二人蹲着身,进到里面,宇文弦把帘子放了下来。
“咦,这里面好暖和。”
“对啊,这个呢,就叫做温室了。看见外面那层纱布没有?那是特地选的既透明又紧密的纱,然后在上面涂上一层松油,这样就不透气也不透水了。在冬天,夜里用干草盖上保持温度,白天把草拿掉,让阳光透进来。这样,就能在冬天看见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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