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事不可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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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你说我们会不会见到那些同学啊。”泉问我。
　　对啊，我这一去，肯定要遇到很多同学，或许还有很多同学根本就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以为小芸还是和我在一起呢，这尼玛到时候要跟多少人去解释这个问题啊，到时候又是一番什么场面？我真难以想象！
　　“我觉得肯定会遇到很多同学的，尼玛的，泉！到时候你当我保镖啊！给我把他们挡着啊。老子不想被他们烦死。”
　　“好嘞，疯子放心吧！”泉笑着站在我身前冲我说道。
　　一个个惹眼的喜拱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昨天我低着头走过去，今天我要昂首挺胸的走进那家立拱的主人家！我要笑着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这一切。
　　走进小芸家大院，我无意中看到了很多人的眼睛走死死盯着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是我的幻觉，或者说，当一个人太过警惕时，总会感觉你身后有不明物体在尾随你，或者盯着你。我感觉自己额头都冒汗了，这他妈参加前女友的婚礼看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尽管我努力保持良好心态！
　　有人会说了，为什么会是在小芸家而不是高富帅家？难道小芸招入赘的女婿不成？高富帅会这样？那当然不是，事实上是，小芸这边放女下嫁摆的酒席而已。
　　而我，当然不会去高富帅那边吃酒，我他妈和高富帅又没有一点关系，我干嘛跑去他那边吃酒，能来小芸这边就已经很不错了。
　　“哥，那边，快看！是伟哥。”
　　泉拉着我的手一直在我面前大叫着。生怕我听不着！
　　“好了，我知道了，你要去和他打招呼就去啊，不用告诉我！”其实进门那一刻我就看到了的，只是一直没说，直接无视了而已。没想到泉也看到了，还那么高调的冲我喊着，我不得不再一次将目光投向伟哥！
　　真没想到，伟哥也来了，于是我在泉的拉扯之下还是走到了伟哥的面前。
　　“伟哥，你也来了啊！”泉笑着冲伟哥打着招呼。
　　“哟，是泉啊。等下坐一起喝一杯啊。”我还是冲伟哥笑了笑，伟哥也不忘冲我笑了笑。毕竟陌生人站在了一起也不能无视把。
　　看着伟哥，衣冠禽兽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连他妈衣冠都不整齐，完全就一禽兽样。那时候的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还真比不上伟哥，或者说。伟哥如今正是游鱼得水的时候，而我疯子就是个失业者，不能比啊！
　　告别伟哥之后，我见到了第一个熟人，那是小芸的班长，尼玛！我居然会这么早遇到她的班长，那时候我和他们班长可是一起玩魔兽的好兄弟啊。
　　于是我不得不上前跟班长打招呼。
　　“老班长，您也来了啊！”班长回过头，见到是我，不由一愣。
　　然后冲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一脸疑惑的望着他，最后班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然后低着头问我。
　　“疯子，我接到小芸婚礼邀请时，还以为是你和小芸……”
　　“老班长，别说了，我和小芸那都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只是个客人而已。小芸选择其他人我们祝福她就行了。呵呵”班长没再说话，难看的脸色瞬间又变得开朗起来。
　　“哈哈，疯子，你能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等下坐一起啊，好好喝两杯。”我点了点头，告别了老班长，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问我和小芸之间的事情的人。或许等下还有更多人要问我把。
　　“疯子，快看，是小芸！哇，真他妈漂亮啊。快看啊，走出来了。”泉一脸激动的冲我喊道，那时候的我心中不明一颤。看来我还是放不下，或者说我还是有所顾忌。既然来了，那就要坦然面对，如今的小芸已为人妻了。新郎不是我！
　　我抽着烟，转过头，看到了小芸。
　　小芸从里屋走出来，冲来宾们散发着她那发自内心的幸福的微笑。并不时的跟来宾们打招呼。
　　那时候的小芸的确美极了，而这一幕，之前的我在脑海中幻想过千万次，今天我看到了，却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小芸身穿红色礼服，头发盘着，脸上化着淡妆，比之前我看到的小芸要成熟了几份，而这几份成熟的气息又让小芸的美再一次得到了升华，让原本美丽动人的小芸又美上了几分。那时候的我在想，高富帅能娶到如此美丽的小芸，那是他的福气。谁不想要这一份幸福呢？我发自内心的希望，高富帅能够对小芸好一点，能够让小芸感到幸福。而此时的我眼角早已渗出了眼泪，只是看过小芸两眼的我低下了头，试图不让所有人看到我的眼泪。
　　“走，还没到开饭的时候，咱们去水塘堤上抽根烟。这里太吵了！”我拍了泉肩膀一下，然后跟泉说道。
　　泉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我，又看了两眼走近的小芸，不舍的跟着我离开了。
　　记得那时候，我常常来水塘边钓鱼，这个堰塘是小芸家的，那时候小芸会坐在我旁边帮我剥着橘子看着我钓鱼。有时候还会调皮的往水里面丢石子，或者拿着我诱鱼的白酒米到处乱洒。
　　那时候的我总会拧着小芸洁白的脸蛋，然后跟她说。
　　“调皮鬼，你把我的诱饵到处丢，鱼都诱不过来了，再说你丢那么多鱼都吃饱了，那我还钓什么鱼啊。”然后假装生气的不看小芸一眼，继续钓鱼。
　　那时候的小芸总会吐着舌头，摇着我的手臂跟我说。
　　“老公，我相信你一定会钓到的！”我口渴时，小芸会帮我从她家里端来冰凉的茶水，每一次我钓到不少鱼时，晚上总会在她家美美吃上一顿，有时候还会和她爸爸喝一杯。感觉那时候的时光真的是我这辈子最幸福，最轻松的时候。
　　而如今的我再一次踏上这条熟悉的水塘堤时。确是参加小芸和另一个男人的婚礼。真是世事难料啊。


第五十四章　小芸的婚礼（二）
　　“哥，你说要是你和小芸两个结婚的话，那……”我用凶神恶煞的眼神阻止了泉继续说下去的话。
　　而我背后却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那是伟哥的。
　　“如果疯子跟小芸结婚的话，我伟哥是第一个不同意的。呵呵！”此时的伟哥站在我背后，笑着说道。
　　其实小芸这件事情上面，我还是要感谢伟哥的，如果不是伟哥，或许我疯子，至今还被蒙在股里。而这一切泉也是知道的。
　　所以冲伟哥点了点头。
　　“也是，小芸她……哎！算了今天既然是她结婚的日子，咱们也就不提那些伤心的事情了。对了伟哥，你怎么也过来了？”泉好奇的望着伟哥，然后问道！
　　“叫你们过去吃饭呢，那边开饭了都！”说完伟哥直接转身离开了。
　　我和泉相视一眼之后，也跟着离开了水塘提。那时候的我无意间看到了水堤边一个不起眼的矿泉水瓶子，上面已没有了包装的塑料纸，那正是我之间遗留下来，装白酒米的瓶子，此时的我，不由再一次想起之前种种画面，心痛至极。
　　那时候小芸正陪在她爸妈身边，那张长得让人恶心的脸的男人正是她爸爸，她爸爸笑的猥琐至极，一个劲的在那叫唤着。
　　“吃好，喝好啊。各位亲朋好友！”或许他没有看到我的存在，不然一定会给我好脸色看的。
　　再后来我和泉还有伟哥班长他们坐到了一张桌！但陆陆续续而来的人全他妈我认识的同学，这下要尴尬了，很多人都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感觉深深不自在，不过大部分人都只是冲我笑了笑，毕竟这是小芸和另一个男人的婚礼，他们也不敢多问什么。
　　宴席正式开始，那一桌是离小芸站的地方最近的一桌，我不知道泉干嘛非要坐这一桌，难道是方便看新娘子？可新娘子是别人胯下之物，你看了又不能干什么，何必呢！害得我连吃个饭，喝口酒都不安心。
　　这时候，老班长发话了。
　　“来来，各位老同学们。咱们可是好久都没有这么齐了啊，平时都各自忙各自的。要不是托小芸这场婚礼的福，咱们哥几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个头呢。多的话就不说了，干了这杯！”老班长举起手中的酒杯，那是一杯啤酒。可我还有伟哥，泉，我们三个人的杯里可他妈是白的啊。老班长看我们三久久未动，以为不给他老班长面子，于是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此时的我们三才尴尬的站起身来，啥也不说了直接昂头一口闷了。
　　火辣辣的白酒气息充斥着我的大脑和胃。这他妈多少度的啊，真难喝，尼玛能不能来几瓶好点的酒啊。
　　这句话，原本我是要小声对身边的泉说的，可是一下没有控制好声音的大小。直接脱口说了出来。
　　而此时的众人皆一脸惊讶的望着我，我尴尬的笑了笑。而我身后的那个声音，却不禁让我手心冒汗。
　　“疯子，喝不惯？要不我给你重新拿两瓶好酒来吧。”
　　那是小芸的声音，我这句话居然还被主人给听到了，这他妈真是丢人丢大了啊！
　　“不。不用了吧。这个挺……挺好的。”尴尬的我并没有回过头，而是望着酒席上满桌子的菜回答道。
　　“那怎么行，既然来了就要吃好，喝好啊。”小芸说完，离开了原地！想必是拿酒去了吧。我没有拒绝，因为那时候小芸都已经不见踪影了。
　　众人依旧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此时的我为避免尴尬，直接敲了敲桌子，然后跟大伙说道。
　　“楞什么啊，吃菜，吃菜。待会儿好好喝两杯好酒撒！哈哈。”在我的煽动之下，众人才将目光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干自个儿的事情去了。
　　几分钟之后，小芸的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身后紧跟着小芸，拿着两瓶未开封的酒站在他爸爸身后。这一拍，差点没把老子吓尿。
　　怎么的？哥找你要点好酒喝，你还要找你老头儿过来羞辱我一顿不成？我不敢回头，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我多虑了。
　　他爸爸过来只是跟我送酒来的，顺便打声招呼，陪大家喝杯酒而已。他爸手上端的是啤酒。
　　“来来来，各位小芸的同学们，多谢大家能够千里迢迢来到我家，给我女儿送来祝福。感谢大家了，干了这杯，来！”那时候的我特意倒了一杯啤酒，毕竟之前已经一杯白的下肚了，不悠着点。这顿饭不到10分钟就他妈要拍屁股闪人了。
　　按理说一杯过后，他爸爸就要离开了，而此时他爸爸又一次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尼玛不会是喝醉了趁机弄我把？这人多眼杂的可不比那天啊，我他妈可不敢对您老下手啊。
　　“建军啊。”那个啊字，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这他妈到底是玩哪出啊？不对，应该说是唱哪出啊？那个啊字感觉就像是唱戏一样，没完没了的。我听着渗得慌，难不成父女两还打算跟我唱一出？
　　我只能慢慢的回过头，望着他父亲那张忧郁的脸，忧郁的眼神。这张脸，和刚才那张让人恶心的笑脸，简直是天壤之别啊！我发现我还是喜欢小芸他爸伤心忧郁时候的样子。
　　于是我笑着冲回答道。
　　“伯父，我在呢！什么事情？”
　　“建军啊，来。这酒满上！”说完，小芸他爸提着手中那瓶我没看清叫什么牌子的白酒直接将自己的酒杯满上了。然后盯着我，把酒塞给了我。我不得不颤抖的将自己的杯子满上，那时候的我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建军，你知道这酒是什么酒？”她爸一脸笑意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然后笑着在那胡乱猜测。
　　“这个？？嗯，茅台？五粮液？浏阳河？酒中酒霸？”小芸她爸一个劲的冲我摇着脑袋。
　　“不是，不是。这酒啊，是之前你在我家吃饭，我拿出来我们两一起喝的那瓶北京二锅头啊！”那时候的我惊呆了，这他妈是故意勾引我回忆往事啊，那时候的我才注意到小芸她爸手中的那瓶酒。
　　小芸她爸故意将手中的酒瓶上面的标签转向我，那时候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没错，那正是和我小芸她爸那天一起喝的那瓶北京二锅头，我记得那时候我们一人只喝了半杯就没喝了，剩下的，想不到今天我居然会在小芸的婚礼上再一次和他爸一起喝完。呵呵！这正是天意弄人，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那时候的我双手端着满杯的酒，再想，我要不要甩杯直接冲走？这他妈到底是玩拿出啊？颤抖的双手，始终还是没有将杯中那满满的白酒弄洒。因为我看到的是小芸她爸一脸忧郁的神情，我喜欢这张脸。我觉得小芸她爸没有敌意。
　　“建军啊，你心里一定不好过吧，既然事实是这样了，就让过去的都过去吧。今天。我就想把这剩下的酒和你一起喝完。咱们以后也就只是一个真正的同村人了。”
　　我冲小芸她爸假惺惺的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建军啊，这酒你喝也好，不喝也罢。我干了这杯酒，作为小芸他父亲的我，多谢这么多年来你对我女儿的照顾。感谢你，建军你对我女儿很好，非常感谢你。”
　　听完这番话的我，愣了！原来这杯酒算是对我的感谢啊，我他妈多年来对小芸的感情岂是一杯酒就能够算清的？我他妈对小芸所做的一切就值了这杯酒？
　　那时候的我笑了，我看着小芸她爸将杯中的酒一口气全部喝完了。
　　此时的小芸还在背后不停的拍着他爸的后背，一个劲的说道。
　　“爸，别喝太急了，小心身子啊。你今天喝了很多了。”他爸只是摇着举起的手，嘴里却还继续喝着。
　　那时候的我笑的更厉害了，几乎疯狂的笑着。我不怕周围的人看到，因为在坐的几乎所有人我都认识，谁他妈不知道我以前和小芸的关系？我怕丢脸？
　　他爸喝完之后亮了亮酒杯，然后脸红的望着我。
　　那时候的我依旧笑着，笑的很大声。
　　随后的我做了一个让众人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没错，我高举手中那杯酒，放在我和小芸她爸的中间，慢慢的将杯子倾斜。然后一点一点的让白酒从杯子里面流了出来。全部倒在了地上！
　　她爸生气的指着我。
　　“你……你……”我依旧笑着，我他妈还怕他这个老家伙动手不成？这么多张眼睛望着，我还怕不成？再说这杯酒是你说的，我喝也好，不喝也罢。我凭什么要给你这个面子？当初的你给过我面子吗？
　　那杯酒，就好像我一直埋藏在心里的那股怨气，那股对小芸她爸爸的怨气，对小芸有负于我的怨气。随着那条白酒形成的极美的抛物线，全部落下了！那一刻的我感觉到，手中慢慢变轻，心中也在慢慢变轻。


第五十五章　愤怒的热血骚年
　　“伯父，您不用跟我说感谢，您的感谢我也受不起。我今天来只是作为小芸同学的身份来讨杯喜酒喝的。没别的意思！更不会因为您之前对我的‘优待’，今天就在这里闹事。这一点您放心吧！这好酒您还是拿回去把。我和他们一样，喝桌子底下放的那个就成了。”
　　说完话之后的我转过身，拿起碗筷，再也没回头看一样。
　　而此时坐在我对面的一个热血骚年站了起来。
　　然后隔着桌子指着我冲我怒吼道。
　　“疯子，你小子还真他妈狂啊。在伯父面前都敢这样说话？你别忘了你之前和小芸在一起的时候，你他妈还得对他恭恭敬敬的，现在你和小芸分了，就这种态度了？老子看不下去了，次奥！”
　　这番话，因为声音太大，让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这里，原本我不想闹的，没想到那个原本大学就和我有过节的同学居然开口训斥起我来了。
　　谁他妈不知道那时候的你追着小芸不放，却被我抢走了！况且那时候，我还因为你未追到小芸而好好羞辱了你一顿，想不到你至今还记得啊。这算是报复吗？
　　那时候的我只能站起身，冲着那个热血骚年笑了一笑，然后上演了一场国粹变脸的表演。
　　瞬间怒火中烧的指着对面的骚年嘶吼道。
　　“你他妈算哪根葱啊？老子和伯父怎么说话，管你什么事啊？真他妈逗，你知道事情的原因结果吗？不知道别鸡巴在这里瞎参合，好好吃完你碗里那晚饭。”
　　“疯子，你……你。”
　　“你。你你妈了个逼啊。”那时候小芸他爸拉住了我，因为那时候的我已经开始往骚年那边走过去了。
　　建军，惹事也要分个场合分个时间啊。你要这样，我给你爸妈打电话了，叫你爸妈好好来看看你闹的事。
　　而我的手臂，同时也被伟哥和泉拉住了。
　　“疯子，别闹了，消消气。今天不是你闹事的时候，今天可是小芸的婚礼啊，不要因小失大了。”泉拉着我的手臂跟我说道，一脸急切的神情。生怕我把持不住，直接冲过去，然后一顿啪啪啪。那场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过好在我那时候还有一丝理智，原本挣扎的我没再挣扎，只是狠狠的盯着我眼前不远处的那条骚年狗。
　　那骚年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因为他看到所有人都拉着我，在围着我说。于是感觉好像自己很占理一样，把他那狗头都快昂到臭氧层里去了。
　　我不屑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然后愤怒的离席而去。
　　在里屋，把自己的红包留下之后便一个人离开了小芸的家。那时候她爸妈当然还有小芸，都在我屁股后面假惺惺的留我，叫我。我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走了！
　　泉和伟哥没有阻拦我，因为他们知道拦不住我。
　　本小时后，我接到了泉的电话。
　　“哥，到家了？”
　　“没呢，坐在河提上抽烟呢。吃完了？”
　　“嗯，我来找你！”
　　“伟哥也来？？”
　　“他走了。”
　　“嗯，那就好！”
　　不知道读者是否还记得我开贴时曾提过的河堤，那是我和小芸经常约会的地方。这一次我又来了，我来不是为了怀念过去，我是来搞破坏的。
　　没错，我把河堤上长得很好的叫什么澳大利亚白杨树直接两脚踹倒，直到我确定它再也长不起来为止。因为那几颗小树，小芸用手抓过。有时候两只手抓，有时候一只手抓……
　　几颗白杨树的牺牲，让原本隐蔽的小草地变成了空旷的小草坪。
　　那时候的我躺在草地上，悠闲的抽起了烟。那一刻的我没有想到小芸，也没有想到梅子。更不会想到惠子，那时候的我只想着快点回广州，快点找工作，快点变成高富帅，快点买车，快点找个媳妇儿结婚，快点结束这些漂浮不定的爱情。因为爱情，太伤，太痛。
　　“我草，这他妈谁干的啊，长的好好的小白杨，就这样被摧残了。”其实这东西不用脑子去想都知道是我做的，只是泉故意这样说的而已。
　　我冲泉笑了笑，于是嘹亮的歌声在我的耳边响起。
　　“一颗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干儿壮……”
　　次奥，泉还真他妈是闲的蛋疼，老子不得不佩服。这都能唱起那首歌。
　　“次奥，你他妈不能安静点啊。”我拍了泉屁股一巴掌，然后冲他怒吼到。
　　泉嘿嘿一笑，然后乖乖的在我旁边坐了下来。随后便伸出他的右手，在我旁边的兜里到处乱摸。
　　“干嘛啊？要啥？”我一脸疑惑的望着泉。
　　“烟啊！”泉随口答道，然后继续在我兜里搜寻，弄的我浑身不自在。
　　“尼玛，你要烟你就直接说啊，摸个什么玩意儿啊。两个大男人成何体统。”其实我还想加一句。要摸也要等晚上啊。好吧，我邪恶了！
　　泉傻傻一笑，然后从我兜里抽出了他的右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从另一边兜里拿出那包烟，丢给了泉。
　　那时候泉点上烟，也躺了下来，于是我和泉两个人躺在一块草地上，两个人一起抽着烟，望着天。
　　“疯子，别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了。过去了，就让他过去把！一个女孩子和我们想的事情有时候会不同，或许她也有她的苦衷把！你们最终没在一起，怨不得别人。”泉望着天跟我说道。
　　“哥，我没想这档子事儿呢。我现在只想着，回广州，找工作，努力挣钱，然后过潇洒日子，哈哈。你说的那个事情，已经不值得我继续深究了。”说完我转过头，冲泉笑了笑。
　　“嗯，那就好！哈哈。”泉冲我点了点头。
　　“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广州？”泉问我。
　　“嗯，行啊！”
　　“太好了，老子还想着在广州留一晚了再回深圳呢！尼玛，那天那个失足，真他妈……”泉又来了，然后又开始了他的讲述。
　　我只能摇摇头，然后任凭他在我耳边不停的说着。而我一句没听进，只顾抽着手里的烟。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从兜里拿出手机一看，是我爸爸给我打的电话。
　　“儿子啊，吃完饭没？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我老爸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然不会这么急着问我回来了没。
　　“你回来再说把，对了你婶婶他们一家子都来我们家了，你吃完饭了快点回来，别在那玩太久了。”
　　“嗯，我知道了！”挂掉电话的我一脸不解，我爸这么急着召唤我回家，到底是个什么事情啊？
　　“泉，你去我家还是回家？”我从草地上坐了起来，然后问泉。
　　“嗯，我回家，家里还没呆多久呢，这时候正好陪下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