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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云深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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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木楚点点头,又道,“我已将水煮鱼和那道新菜的做法写在纸上,留给府中厨子,想吃时,便让他们做给你吃。”

他眨下眼睫,木楚踮起脚尖,抬手轻轻扶正他头顶爵冠,又理下他衣襟领口处,满意地点头,扬手,拇指在他唇上按了下去:“指纹章已盖,便是景帝再赐公主与你,你也没得选了,好好为我守身如玉吧。”

李唯拥她入怀,亦用拇指轻点她唇间:“楚楚,我只求你在安全处安然等我,再不可以身犯险。”

她将头抵在他颈项间,低

66、万绪千端意 。。。

低嗯了一声,终是下定决心,倏然离了温暖怀抱,向后退了一步,再退一步,再退一步。昨日她与他靠坐在榻上,彻夜而谈,犹有千言万语,可现下这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化为一句,又怎能化为一句?扬起嘴角,她终究嘴唇张合,未发出一言,朝他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走出十步,她猛然转身,只见他依旧一动不动,立在原地,她突然道:“剪子,洛都可有九门提督或者步兵统领之类的官职?哎呀,总之就是搞定都城的卫戍司令,拉拢之腐败之同化之,百利无一害。”

康熙千古一帝,儿子一个个精明无比,还不是在皇位继承问题上,因着隆科多,着了老四的道儿,历史告诉我们,远兵不如近兵,近兵不如帝兵。搞策反什么的,就要从内从深挖起。

木楚挥挥手,说完快速转过身去,大踏步而去。数百步后,拐过一个弯路,她略转身回望,仍见那人立在他们分别的地方,身形未变,只向路的尽头望来。

她心头一酸,咬咬牙,跑了开去。

枫树林中,直到再望不见远处鹅黄衫子的身影,李唯犹自立了一会儿,方才打了个响指。先前识趣地消失于林木的赶车人应声而出,李唯沉声道:“暗中护送她安全入夏晚。”

“是。”徐风领命后,脚尖轻点,嗖一声追了出去。

李唯犹自立在那里,望着林间她方才离开的方向,唇齿间,犹留着午膳时她做的那菜肴的味道。

傻瓜,便是有了方子,别人做的味道又怎能与你一样?

傻瓜,便是你执意孤行,我又怎会让你千里独行?

傻瓜,便是没有什么指纹章,对你的承诺,又怎么会变?

傻瓜……

……………………

暮色里,洛都光王府中,李喧踱步自西苑中,长眸一瞥院中已撬得断裂变形的坚硬栏栅。

未曾想,昔日那个奉茶的柔弱婢女能撼动那般坚硬的事物,

未曾想,昔日那个相府中的厨娘,翻墙功夫远胜她的厨艺。

门口有人轻叩院门,钱管事垂首问道:“王爷,昨日那片林子扑救及时,未触及海天苑及梅园,您看,是否仍照原来的样子修葺植木?”

光王懒懒挥挥手,“既然本王已娶了王妃,以后府中此类事务自由王妃做主。”

钱管事的头仍旧低着:“是,此外这批费用是否仍去赫管家处登账支出。”

光王负手至身后,略侧身,遥遥望眼隔壁府邸方向,唇间便染上狡黠笑意:“着赫管家给宁亲王带句话,园子的修葺银两他出,本王这次便不再过问我府中那失踪婢女的下落。”

他更未曾想到的,便是每次她逃脱,怎么总搭上他一片林子!

这比小账,先算他大侄子头上,只

66、万绪千端意 。。。

是,还他是个记忆力不错的人,这小账日后她亦要加倍奉还。

“是。”钱管事领命去办,将踏出苑门的一瞬,却又听得光王在后身唤,“等下。”

钱管事立时止了步,转身道:“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王妃陪嫁的婢女仆役中,可有相府膳房带来的厨子,命人做碗面给我尝尝。”夕阳的余晖中,光王说完那一席话,深吸口气,凝力于左掌,生生将拧向四方的断裂铁栏顺次又别了回去。

……………………

那边厢,纵火犯木楚一路颠颠儿地在林间穿行,入了合南郡,见日已西沉,索性便找了家客栈落脚。通宵长谈,真真是个体力活啊,此刻她只觉嗓子干哑,头昏脑胀,只想嚼口包子就去会周公。

放好行囊,又下楼寻了间合眼缘儿的食坊,点上小菜米饭,她便懒散靠着椅子巴巴地等着店小二上菜。

“哥儿几个,听说了吗?昨日光王大婚发生的事儿?”旁边桌子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那声音满是兴奋。

“自然自然,说来啊,这宁亲王,光王与吴三小姐的故事,比戏园子里的戏文还精彩。”另一个声音更加兴奋的补充。

一碗清淡的翡翠豆腐汤最先送了上来,木楚佯装用勺子撇着清汤,却全副精力去侧耳倾听。

其实,她也是有戏份滴啊……

“听闻那吴三小姐一心寻死,非光王不嫁,最后左相舍下一张脸相求,景帝才改了旨意,景帝还真仁慈呢。”甲吧啦吧啦讲着。

“才不是,是宁亲王请旨说皇叔尚未娶妃,他不敢居前,硬生生将美人儿让了出去。”乙立时插话。

“什么啊,我分明听说是光王与现在的光王妃早已互许了终生,光王入宫多番相求,才终获景帝同意。”丙打断他们发表见解。

“得了吧,昨日宁亲王去光王府参加婚宴,送了好大一车焰火恭贺那两人,这是什么气度啊,难怪年纪轻轻就进了亲王。” 丁继续爆料。

“非也,非也,是光王为了光王妃特意命人准备的。据说他们两人是在某年上元节灯会认识的,特此燃放烟火纪念。”丙补充道。

“小点儿声儿,小点儿声儿,哪儿那么简单,我今儿中午听闻在都城办事的表哥讲,宁亲王昨夜去光王府参加婚宴,本就有气,最后干脆气呼呼从光王府带了个婢女走……”戊终于忍不住道。

“当真,然后呢,然后呢?”几人兴冲冲将头凑近过去。

木楚调起一勺清汤送至嘴边。所谓八卦与流言,信息与情报,便是几分真相混着几分想象编织的大网吧,深入生活之中,无处不在。

你可以从中找在趣味,也可以为之添砖加瓦,只是她添的那把火,跑到哪里去了?

66、万绪千端意 。。。

“然后……然后,那谁知道啊,想来那宁亲王是气不过了,想来也是,光王妃那样的佳丽,世间少有啊。”戊品评着兀自点了点头。

“只是这一场双杰相争,宁亲王是落了下风了……”丁小声嘀咕了一句。

“哎,那婢女不知是哪家的啊?真真走运。”丙又问道。

“谁晓得啊,不知是走运还是倒霉呢,婢女换上锦衣也变不成吴三小姐,猪在月光下也变不成夜明猪。”最开始挑起话头的甲朗朗上口道。

噗——

木楚口中翡翠汤一口喷了出去,汤汤水水青菜叶子与一小块软软豆腐,尽数喷到正前桌处,背对着她吃饭的那人背上。

那人一袭青色布衣,窄肩细瘦,大抵是个文弱书生,身子似乎微微的有些抖,木楚连忙上去用怀中帕子擦拭那人背上汤印,并致歉道:“对不起,真是不好意思,公子您这件衣裳多少钱,我陪给您。”

那人身体仍在轻轻的抖,只伸出一只手摆了摆,示意无事,复又缩回手去,用两手捂住嘴,勉力压着什么。

木楚在他身侧看了眼,既然此人如此说,那自然更好,还省了她银子,正合她心意。她坐下后快速吃完,听着旁桌也没什么新鲜段子,便起身离去。

脚尖刚踏出食坊的大门,但觉肩上有人轻轻一拍。

作者有话要说:1。【句子:你两谁是克赛啊?】

出处及原由:恐龙特级克塞号里,人肉炮弹克赛被炸飞出去后,便在怪兽(那片里的怪兽有时是被控制的恐龙)面前大喝一声:时间停止吧!

于是,时间停止了,大家不动了,只有克赛在哪里忙上忙下,上蹿下跳。

我那个时代的“奥特曼”的老图


2。【 “只是,那日过后,你必须踩着七彩祥云来迎娶我!】

大话西游,曾经看过N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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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桃花满洛都 。。。

脚尖刚踏出食坊的大门,但觉肩上有人轻轻一拍。难道还要小费?我的踏棋坊菜色比这里好上两分,都不强制收服务费。

木楚疑惑着转身看去,却是一人书生装扮,青衫长袍,一只手犹落在她肩上,冲着她一点头,微朝食坊前小路扬了一下,示意与木楚一同前行。

木楚初时逆着灯火未看真切,细细看去,此人身形不正是被她一喷击中的书生。看惯了此人背影,换到正面,反而一下认不出了。她打量对面人身量肩膀,心下哼哼一声,管他索赔掐架搭讪,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秀才遇见像兵一样的奸商,还不是一样有理说不清。

食坊前石板路上,木楚清清嗓子,开口道:“不知……”

她还未说完,那人便噗地一声笑开来:“怎么,救完你就不认得人了。”

那间食坊正临近郡城繁华处,此时街道两旁烛火仍大亮,她扭头借着旁边包子铺的明亮红灯转头细细看去,便也笑了开来。

可耻可恨可叹啊,阅女扮男装片片无数,竟没一眼认出来,这清脆声音,灵动双眼,不高身量,不正是上一年在一片山林中的草房中接应她与砂加、砂落的那位故交。

世界真大,又真小,你从不知下一秒,在下一个转弯会遇到什么人,与谁擦肩而过,与谁再次邂逅。那些未知,便是人与人间的缘分。

木楚向那女扮男装的姑娘凑近一步,小声道:“当真是有缘,我去年在光王府失了往昔记忆,请问姑娘叫什么名字,多谢救命之恩。”

那姑娘一撇嘴:“还不是一样!果然,救完你出光王府,你就不认得人了。”哼了一声,她方清脆答道,“思齐,砂加砂落的师妹。”

“哟,小师妹!”木楚眉眼弯弯过去拉思齐的手。

小师妹什么的最有爱了,小师妹这一称呼,便是多么有JQ的存在,便是多少师兄师弟的梦想啊。

思齐甩开她手:“在大路上呢,男女授受不亲,木姑娘你还请自重。”

哟哟,入戏还挺深,还腼腆上了,木楚放下狼爪,又凑近一步,用胳膊肘戳戳思齐,小声问道:“小师妹你是夏晚哪里人?”

思齐再次拍掉木楚的手:“我就是洛国人啊,只是我一心向武,早年拜了夏晚高人为师,与砂加、砂落师兄同出一门,才帮了他们这个忙。”

木楚捂嘴偷笑:JQ,果然有红果果的JQ啊,同门师兄妹什么的,最有料了。

两人一路并肩走到木楚落脚的客栈,进了房门,木楚将食坊带回的花生米放到桌上小瓷碟中,抛一粒入口问道:“那天晚上是你暗中相助,给剪子送的信儿?”

她与剪子相谈时,剪子只说守门兵士被飞来的一封信击中,

67、桃花满洛都 。。。

却未见那送信人是谁。

思齐颇自豪地点了点头:“自然是我。”

“那你既然早知道我被关在光王府,怎么不一早儿手持钢刀或者暗器直接去救我,你是不是江湖儿女嘛?”木楚上下扫扫思齐,这个江湖儿女也太,瘦小了吧?

思齐不屑,亦抛一粒花生米入口:“我傻啊,那天光王大婚,满府重重都是人,自然是借力使力喽,只要最后保你无恙,不负砂师兄所托就是了。”

木楚:“我还在想,那给剪子捎信的人是不是相府中神秘人,看来,又猜错了。”

见木楚哀怨朝自己望来,思齐忙摆手:“这个我真不知道。”

当夜,两人共住一处,闲话家常,谈笑间便渐渐入了眠,翌日,简单洗漱用食,即一同奔赴前程。

……………………

雪色还萱草,柳条泄春光。

三月风起,御花园中嫩蕊细开,繁枝飞扬,景帝在一片桃林之中赏花品酒,满朝文武,单单只请了光王与宁亲王二人。

两杯纯酿后,光王还未至,景帝望向满园桃花,似想起往事般,起身迈向一株开得正盛的桃树,轻柔念了起来:“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桃花满洛都。”

景帝看眼立在他身后的宁亲王,宁亲王身后的小径上,光王正遥遥走来,景帝笑着道:“简之,这几日的传闻我亦听说了,此事是朕考虑不周,朕曾在夜宴上确说过要为世铭指一桩婚,那时你尚行踪不明,待你立功归来,朕心下高兴,听皇后说左相之女品貌才情无一不好,便立时将左相之女许了你,不想最后变成这样。你看这满园春色,天涯处处有桃花,过几日,朕再给你指门好亲。”

宁亲王躬身道:“谢陛下厚爱,只是这段时日朝堂坊间对臣婚事多有妄言,”他目光瞥过刚刚踏至身侧的光王,继续道,“臣承蒙圣恩,进封亲王爵位,陛下连续赐婚,只怕有些人心中不服,简之不怕讹传,只怕有心人以此诬蔑陛下不公。”说完立到一边,噙一丝浅笑看着光王。

春风过,远处桃树上一瓣桃花落下,却随着东风悠悠飘了过来,光王扬手接起,复又朝空中吹去:“芳树无人花自落,有些事,不能强求,有些事,公道自在人心,陛下圣明,自然分得清。”

景帝笑笑,在那一树春花前拉过站在他左右两人的手,又将两人手握至一处,慈祥道:“自家叔侄自不必为外人的话所蒙蔽,叔侄又哪里有什么隔夜仇,你们两个都是我洛国的栋梁之才,是帝国倚仗的利剑,切莫在儿女情长上伤了和气。”说完,用力拍了拍两人肩臂。

光王和宁亲王互望一眼,面儿上均带上客气笑意,彼此用力握握掌中对方的手,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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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多虑了。”

三人小酌之后,在桃林间一路走去,景帝轻叹一声:“朕这一生,最大的憾事便是从未上过沙场,如今我大洛与夏晚战事正酣,每次想起朕心中便更是感怀。”

光王道:“臣弟愿为陛下分忧。”

景帝有些为难:“世铭忠君爱国,朕自是知晓,只是你新婚燕尔……”

光王立时开口:“国事为重,家事为轻。”

景帝踌躇一下:“如此,世铭便去一趟易斯关吧,你对那里地形情况等最为了解。只是,朕不能眼见上次简之那样的事发生,世铭你为督导,不必带兵,更不许上阵,只多帮衬此番出征的将帅便好。”

光王:“陛下,不知此番远征的将帅是?”

景帝缓缓道:“主帅是于泽将军,副将是……”景帝略顿一下,“神威将军之子路尼。”

“臣自当尽力。”光王躬身行礼,脸色纹丝不变。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皇叔第一次带兵出征时,似乎便是路尼的年纪吧。”宁亲王在旁淡然道。

三人一路出了桃林,见景帝面色有些乏,光王、宁亲王即请旨告退,见两人一路渐行渐远,景帝挥手示意跟在他一旁的宫女太监退到一边,独自一人又沿原路走了回去,在桃林中缓步而行,低语吟喃,旁的人只见他目色低垂,似有伤戚,却再听不清他口中所言。

……………………

是夜,暗色之中,宁亲王李唯独自一人踏入深安巷中,这僻静处纵深的三家院子,当日为了布局,他悉数买了过来,只是,却再未卖出去。曾居住的李宅,还派专人定期打扫。

翻身至院墙上,他对巷口沉声道:“还躲着做什么,既然来了,要不要来小坐一下?”

巷口一声浅笑,一人一袭商贾装扮自小巷中来,正是白日与宁亲王共赴桃林的光王。

光王李喧纵身跃起,飘然立在墙头:“既然贤侄相邀,叔叔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先宁亲王一步,悠然落入院中,毫不客气地四处打量起来。

宁亲王翩然跃下,坐到院中大木桌旁,将随身带的木盒子放到桌面上,背靠身后大槐树,笑问道:“春宵一刻,你不陪着自我手中抢走的新王妃,偷偷摸摸跑我这里做什么?我还当又是那人派来的无用刺客。”

光王李喧在庭院中打量一番,亦在桌旁坐下:“怎么,在都城中也对你下手了,我还当我吸引他比较多一点呢。此番让我随于泽、路尼去易斯关,你怎么看?”

李唯道:“如他所言,他从未上过沙场,军中威信不胜、亲信不足、手下锐将有限,是他自登基起的心腹之患,这些年来,他储心培养,十年灌溉,虽笼络了人心,但将才却是可遇不可求。

67、桃花满洛都 。。。



“于泽不足为惧,那神威将军家的路尼,却颇有些灵气。”光王边打开身前桌上的木盒,边开口道。

“神威将军目前站在哪一面尚不可知,这小路尼却更加难以断定。如此年纪,许他如斯重位,如斯信任,小叔叔,换做当年的你,你会怎么选?”李唯自打开的食盒中取出一小壶酒,杯盏,并一份黄澄澄糕点,挑起一块放入口中。

(句子飘过:哟,自古就有养成系列游戏啊。路尼你不用感激我。)

光王轻哼一声,亦捻起食盒中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咀嚼几口咽下后叹道:“风味独特,哪家食坊的?倒是没尝过。”说着又探手去取。

“刚制好的时候,更加美味,”李唯回味道,“酥脆中有软糯,蛋香中又含着青椒的微辣,只是,我府中厨子,便是照着方子,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光王长眸微眯,想来宁亲王月夜中一人独来小院,如此菜系,必是那人所创,做过后又留下了方子。眸光闪烁间,他心中便有了计较,长臂支于木桌之上,光王向前探身过去,对李唯低语道:“我有一计……”

作者有话要说:1。“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韩愈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

唉,果然啊,把烟柳改成桃花,立刻格调语境意念统统降了八度,嘤嘤嘤。

2。新菜式的灵感来源于前面留言的一位亲的名字,万分感谢,先隐藏下,下章提到是再具体说明。

68

68、春眠不觉晓 。。。

木楚,思齐一路南行,这日一早已入了离桑郡。木楚早前便已成功游说思齐换了女装,两人行在边郡的小路上,手挽竹篮,并肩而行,如一对相互扶持的姐妹。

只是,忆往昔,游说的结果是成功的,过程是曲折的……

那日木楚看看思齐身量,从自己粗布包袱中翻出一件女装,抛了过去。

思齐单手接住,只瞥一眼,鼻间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响便反手将那衣裳又抛给木楚,不屑道:“我们习武之人……”

“江湖儿女江湖儿女嘛,习武之人也不能皆着男装啊。” 木楚打断她,再次将衣裳抛了过去。

“男装方便,便于隐藏身份。”思齐一甩头,又把衣裳抛了回去。

“与其遮遮掩掩装男人,不如大大方方当女人,做自己,才是更自如、更方便。” 木楚一把接住衣裳,再次抛过去。

(衣裳:你们抛来抛去的,我又不是绣球。啊喂,衣服也有尊严啊!

绣球:躺着也中枪,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哟。)

“……”思齐沉默了一下,扫一眼手中衣物,再看看木楚,幽幽道:“哼,敢情你穿女装也似男子般,便逼着别人一起穿。”转身,她手持衣裳去屏风后换装。

木楚:“……”

什么小师妹都是楚楚动人、温柔善良、单纯体贴的,金庸骗人!小师妹,那就是个传说。

傍晚时分,两人远远已能望见诺斯关最高的瞭望台,木楚拍拍思齐肩膀:“小师妹,多谢一路相伴,日后有机会再好好相谢,现下已到了这里,你便放心回去吧,我自有办法过境。”

见木楚信心满满,把握十足,思齐转过头,仍望着南境不动,面色微红,憋了好一会儿方道:“想来自两国开战以来,我已久未见恩师和同门师兄弟了。楚楚,既然都到了这里,不然,我们就一起去夏晚吧。”

木楚立时点了点头:“确如你所言,同门情谊最是深厚,觉不能忘。”她随即气势豪迈,一挥手道:“如此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人送到地,将你平安护送至夏晚的砂师兄身边吧。”

思齐脸色腾地一红。

“哦,对了,那怎么穿过已被洛国控制的诺斯关?”木楚吃一口随身带的栗子糕,笑眯眯看向思齐。

思齐错愕:“你刚才不是说——自有办法过境!”

木楚笑得眉眼弯弯,小丫头片子,道行还浅吧。我不那么说,怎么能迫得你没有理由主动送我过境,怎么能见到你面容上窘迫微红,怎么能化被护送为护送,一展莱因哈特般的豪迈手势。

于是,目的达到了。

于是,木楚咽下口中糕点渣,一摊手,无赖道:“诳你的。”

思齐两掌交相擦握,拳头不大,硬是在

68、春眠不觉晓 。。。

指关节处掰出了咔咔声。

木楚塞一块糕点到她嘴里,低声道:“啊喂,你是个姑娘,现在也还着着女装了,注意形象,形象。对了,小师妹,你武功到底怎么样啊?比一般的人如何?”

思齐目光上下左右全方位扫面木楚一周,咽下栗子糕道:“自然比一般人强了许多,许多,许多。”

为啥非得用那么红果果的目光表明我就是那个一般人,还递进出三个许多?木楚又吃一块糕点,“那你比二般的人如何?”

思齐目光扫过边境远处巡游的洛国兵士,不屑道:“自然比二般人强了许多。”

“哦,行了,够用了。”木楚拍拍手上粘着的细小栗子糕颗粒,拉起思齐的手,向诺斯关方向走去。

思齐惊喜:“想到法子了?”

木楚摆摆手,“爱情边走边唱,小屁边走边放,办法嘛,边走边想呗。去转悠转悠,总有门路。”

身后思齐朝空中四散挥了挥手,立时捏着鼻子走到了木楚前头。这木楚,再不能让她吃栗子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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