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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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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买到的都是这样的半成品矿石。
上次万俟枭给云霞的响天箭材料是她在药房找到的,但是总不能老去药房拿,迟早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所以还是自己买的好。
拎着东西刚从店里出来,万俟枭就看到前面街上似乎出了状况。看情形似乎是强买民女,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拉扯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小女孩长得还不错,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镶嵌在圆圆的脸上,水汪汪的,看模样长大必定是个美人。此刻她楚楚可怜的挣扎着,却一点效果都没有,依旧被大汉拽着走。路人不断围上去,大汉见状急忙向周围一拱手申明是女孩的爹拿她给赌坊抵债的。路人顿时唏嘘不已,散去不少。
万俟枭无视他们前行赶路。善良这种基因在她身上少得可怜,她唯一做过的善良事就是看到路边有人垂死挣扎时补了一刀让他死得痛快点。当年她的父亲就是因为此事相中了她,最终扶持她坐上万俟家家主的位置。那年她才四岁。
万俟枭提着小药包准备绕开他们赶路回宫。没想到意外发生了,小姑娘陡然找到大汉松懈的空隙用力推开他们,推得他们一趔趄,随即提起裙子就飞快的跑开了。
小姑娘奋力推开面前围观的行人,急切的一边狂奔一边回头看看生怕被追上,结果一头装进万俟枭怀里。
“抓住她!”后面大汉大喊。
小姑娘一惊,推开万俟枭就跑。
万俟枭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更不打算英雄救美,所以她很自然的顺势侧身让路。
结果经典的一幕出现了:
小姑娘跑了两步却被什么拉住似的跑不起来了——她的手上,正抓着一只绣工精美的钱袋,而钱袋上系着一根线,另一头拴在万俟枭的手腕上。
众人哗然。
后面的两个大汉见骗局露馅了,赶紧退开,身影很快消失在围聚上来的人群中。
万俟枭的手臂因为小姑娘用力的拽着钱袋跑而被拉起。她并没有动,只是冷眼扫视小姑娘,正对上她转头懵掉的眼神。
不过懵掉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看到人群围聚过来,小姑娘就回了神,骂了句“你婆娘啊,这么抠门!”就扔开钱袋就没命的往人群里扎堆跑去。听那嗓音,竟然是个男孩!
万俟枭在听到“婆娘”两字时脸色一冷,小男孩没跑两步就被她飞起一脚踹出去,顿时飞了老远大字型摔在地上。
没等他爬起来,万俟枭上前,一把捏着他的下颔让他抬起头,抬手“啪”“啪”左右开弓俩耳光抽得他眼冒金星。小男孩顿时大声呛咳起来。万俟枭扔开他,他摔趴在地上吐出数颗带血的牙齿。
他愤恨的一转头瞪着万俟枭:“你混蛋!”鲜血染红了他的嘴唇,红艳艳的。他眼中的怒火可以烧毁一切,倔强的不知悔改。
万俟枭冷笑一声,蹲下去抓起他的胳膊,用力一折!
随着骨骼折断的“咔嚓”声响起,小男孩“啊”的惨叫出来,痛得眼泪止不住的往外飙。
“你!”小男孩这回在看万俟枭的眼神不只是愤怒了,还带着惊恐。他这回知道怕了。
终于在万俟枭伸手去抓他另一只胳膊时他吓得哭了出来:“不要——”
“住手!”
凌厉的喝声从人群中传来,随之“咻”的一个东西飞来,直砸万俟枭去抓小男孩的手。万俟枭及时收手,才避免被砸骨折的命运。东西“啪”的砸到地上入地三分镶嵌在地,才看清楚竟是颗银锭子。
没想到竟然还有高手要管这等闲事,万俟枭又惊又怒的转头,就看到前面的人群让开一条路,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走了出来。
此人黑靴白衫一身粗布儒装,外套对襟长褂,衣衫朴素气质清高,颇有几分风流隐士指点江山的傲气。不过在万俟枭此时带着有色眼镜看来就是儒酸。他蹙着眉冲着万俟枭走过来,神色不悦。
万俟枭眼含杀气的缓缓站起来,与之对峙。
【024】把人留下
“先生有何贵干?”万俟枭抱胸凉凉的开口。所有的上位者都有一个通病,就是痛恨别人挑战他的权威。再看这男人刚才一锭银子用了那么大内劲,明显也不是善茬,这事想善了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心里对对方有了成见,万俟枭说话也不客气:“孔孟之道尚儒、尚仪、尚礼,似乎训诫的并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江湖匪类做派吧?先生看着是个文化人,怎么一肚子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那人一噎,没想到万俟枭如此牙尖嘴利。拉下脸,他负手而立,傲然冷声道:“大秦例律,犯事者当扭送刑狱司,不得私设刑罚。设私刑者杖责二十以示惩戒。你不但私设刑罚,还大街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行事,妨害教化污染民风,理当罪加一等!”
此话一出,小男孩仿佛看到了希望,顿时凄厉的大嚎一声“先生救我——”就跌爬着扑向男人,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开始嚎哭。
万俟枭不高兴了。作为一个上位者,她处罚人,从来没人敢打扰不说,这人居然不但公然阻拦,还敢反过来教训她,威胁她要罪加一等?!什么叫罪加一等?法律?法律是用在她这样的人身上的吗?
万俟枭生气,想发作却念及自己身份特殊不宜张扬,万俟枭只能强压下怒火,气得冷笑连连:“这么说他还得理了?偷东西的人得理,我们遭窃的人却要活该受罚?这又是何理?大秦的例律么?哈、哈、哈,笑话!那还不如去做贼算了!”万俟枭愤怒甩袖,翻脸比翻书快。
周围围观的人指指点点,附和一片。虽然对刚才万俟枭打人的狠辣不以为然,但是万俟枭说的话似乎还是客观公道的。至少在他们看来是很在理的。偷东西的人得理,遭窃的人活该,如果真这样,那他们以后日子还要不要过了?被偷了就活该,不能抓也不能打。长此以往,大秦国将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不会纵容犯事者!”男人朗声道,“大秦有明文条例,犯盗窃者,当送往刑狱司执剁手之刑,以儆效尤!”
这话一出,抱着他大腿的小男孩一个踉跄一头栽在地上。吓懵了仰起头呆呆的看他:“大、大人,您是……骗人的吧?”他水汪汪的眼睛像哀求的小鹿。
男人低头看他,蹙眉正色道:“例律如此,自然理当遵照执行。否则法不能锄奸,例不能惩恶,国家奸恶泛滥人心惶惶,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如今这天下乱世,本就邪恶纵横,唯有严刑罚、明例律,方能震住邪心、治平天下!所以,你既有错,自当受罚。”
围观众人这才有人恍然大悟似的点头:“对!谁有错就罚谁!偷盗本来就是要剁手的,不能免了他!不然还不都去做贼了!坏人就要狠狠罚才听话!”
一个人喊,顿时个个都附和跟着喊。周围都是一片喊罚声。
男人扫了眼似乎开化的群众,伸手去抓小男孩的手臂,要拉他起来。
小男孩一见男人要抓他手臂,马上惊吓的直尖叫,瑟瑟的用没折断的手撑着地,拼命的直往后挪。
挪了没多远,他突然想到万俟枭,心有余悸的一回头,就看到万俟枭抱胸冷笑的看着他,似乎就等着他自己送上门,顿时吓得一激灵,不敢往那边去了。停下来又刚想往前爬,却见男人上前几步来拉他,顿时又往后退,后边是冷笑的万俟枭,前面是非要送他去刑狱司剁手的男人,前有狼后有虎,小男孩前后挪了几次,终于承受不住,心理崩溃,在男人伸手过来时手挥脚踢的尖叫哭嚎起来:“不要,不要——大人,大人放过我吧,我上有老母下有姊妹……救救我吧!不要!不要!——”
孩子童音特有的尖锐一下子刺到了不少围观路人的心,让他们这才意识到这还只是个孩子,不禁又觉得小男孩可怜了。想说情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从哪边说是好。于是只能眼巴巴的看看两边的公子,一脸的着急和不忍。
万俟枭却像是毫无所觉一般,始终保持着抱胸冷笑的姿态站着看戏。
其实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至于真跟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死磕,她这样做,倒是因为欣赏这个孩子。
因为欣赏,所以要占有。这孩子显然是在常年欺诈成习的环境下成长的,跟他的那些搭子不知道用这些把戏骗了多少善心的人。这种习惯利用别人的善意作恶的人,根本就不把别人的善意当回事。倘若现在救他,保准最多他听话三天就会旧病复发,心里活络手脚痒痒又想去坑蒙拐骗了。但是瑕不掩瑜,这个毛病并不能妨碍她欣赏他。先前就见着这孩子演戏有一套,内心有主见,却懂得看人脸色见机行事;脾气倔强,却在关键时刻能屈能伸,虽然还有些稚气未脱的孩子心性,但多加打磨,可以担大用。
先前万俟枭在他骂出“婆娘”之后,怕引人怀疑确实起了杀心,但是后面却越看越觉得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她要收服这孩子的想法也愈发的强烈了。这孩子,她要定了!
不过万俟枭面上却始终没露一点声色。对不同心性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才能得到他们心里的承认,让他们心甘情愿被你驱使。对云霞那样的忠仆,必须和前主子挂上关系,用前世今生来说服;对杨妃那样的墙头草,必须恩威并施;对这种死不悔改的恶字辈硬骨头,只有把他们的骨头敲碎了,扔到乱葬岗给野狗吃了,再一根一根找回来拼接回去,给他复活,才能换得他的臣服。不过这种人一旦臣服,就是一生一世,至死不渝。所以,她一定要拿下他!
于是她在等。等他的心理防线崩溃,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她要先把他打入地狱最深处,等他绝望了,死心了,万念俱灰了,再把他捞出来打磨,给他荣耀,给他权势,给他信心,给他这世间最华丽的光环,从灵魂上折服他,为她效忠。
相对万俟枭冷漠旁观的态度,对面的男人似乎更真情实意一些。可惜他的真情实意是对对律法的死不松口,拉着小男孩站起来就要送他去刑狱司。
小男孩拼命挣扎,掰他的手,却一点效果都没有,急得眼泪汪汪。
“走吧。男子汉大丈夫,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男人拉着小男孩就要走。
小男孩顿时惨白着一张小脸摇摇欲坠。走,走什么走!真走到刑狱司就会被剁手了!没有手的人,叫他怎么活下去?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他不要,他不要做废人!小男孩急得眼一翻,昏了过去。
男人根本不为所动,接住他倒下去的身子,抱起他就走。
万俟枭没料到小男孩居然吓昏了,而现在这男人却要立刻带走他,不禁有点急了。她确实高估了小男孩,再怎么说他还只是个孩子,承受能力终究不能跟大人比的。计划中她只打算从心理上打击他,并不希望他真的被剁去双手。
她还要这孩子用,所以不能让他们走!
“站住!”万俟枭叫住男人。“我有说你们好走了吗?偷我的东西,耽误我的时间,一点表示都没有就走了?”
男人站住脚回头望着万俟枭,细长的凤眼里有了不悦:“不追究你的过失已经是宽容了,不要不知好歹。”说罢抬脚大步离开。
万俟枭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这样甩她面子不鸟她,偏偏她的猎物还在人家手上面临危机,万不能让他离开,于是万俟枭只好放下架子,做出无赖的样子,追着上去缠住他,拽住他阔大的袖子,直嚷嚷:“我就不知好歹怎么着?我就不知好歹怎么着?”
“你想怎么样?”男人停下脚步,凤眼犀利,直刺人心。
“把人留下!”万俟枭什么人没见过,自然不会被他的眼神吓倒,挺胸扬头大声道。“把人留下,你可以走了。这人偷我东西,我定要好好教育他!”说着要捋袖子。
“休想!”男人抱起小男孩就走。走了两步发现万俟枭还亦步亦趋的跟着,便又突然站住回身,盯着万俟枭一字一字轻声道:“不要妨害公务,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他的眼神明显流露出不属于善意的光芒。
果然是当差的!万俟枭印证了心中所想。既然如此,他软的不吃,也只好硬来了。万俟枭拿出那块令牌在他面前一晃:“本官也是当差出宫巡视,还望大人行个方便,将此宵小给本官处理。”
男人抓住万俟枭的牌子,又仔细看了一遍确是真品后狐疑的看着万俟枭:“宫闱的?”打量万俟枭的眼神若有所悟。
万俟枭知道又被当成太监了,心生气恼,却又不好发作,只能任他那么无礼的打量着。读书人对太监一向轻视,所以男人看万俟枭的眼神也可以理解。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把人给本官放了!”万俟枭没好气的说。
男人终于收回那种带着成见与审视的眼光,然后以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淡然道:“抱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案就要承担责任,恕本官不能从命放人。”
“你!”万俟枭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不买皇宫的帐,不禁气结。
“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可以不守律法约束。所以,大人请回吧。”说完,男人抱着小男孩直接用轻功飞走了。
“混蛋!”万俟枭被气得不轻。
感谢wangyujihu滴花花 ̄ ̄
【025】寳寳出宫
万俟枭看着他们很快消失在街头的背影,气得牙痒痒的。奈何自己不会轻功,追不上人家,只好强自压下怒气,愤愤的转身回宫。——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赶回去以皇后身份下令放人的要紧。迟了只怕那孩子双手真的不保。
一路匆匆赶回去,天色已经不早,巡逻的禁卫军也换班了。万俟枭故技重施,又扮成小太监混进皇宫,从光华大道赶回去绕到东宫不起眼的围墙,一跃而起翻墙过去。
结果她刚刚飞跃过围墙,在空中调整好利落的姿势准备着陆时,就看见围托腮蹲在墙下的秦宝宝那张圆圆的脸越来越大,然后
“啊啊!——呯呯!”
两个人再次撞成一团。
“你!哎哟……”万俟枭揉着撞到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怎么每次都撞到你啊?好衰!”
秦宝宝被万俟枭压在下边,小腿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皱眉滑下冷汗,却硬是不肯哼出一声。此时听到万俟枭说这样的话,顿时小脸一冷,冷哼一声用力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万俟枭,气呼呼的板着脸一挺小胸,一瘸一拐的虎着脸愤愤的转身就走。
“这孩子,问句话就气走了?别扭的小孩。”万俟枭嘀咕着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就一路遮遮掩掩回到中宫。
万俟枭不知道的是,自从她上个月的今天从天而降之后,秦宝宝的每天这个时候都会蹲在这里等她。没想到今天好不容易等到了,却被说成是衰星,秦宝宝能不生气么。
万俟枭前脚走出东宫,后脚东宫内殿的门就打开了,秦宝宝眼圈红红的走出来,一身华裳站在门口,稚嫩的声音透着冷意:“青瓷,带本宫去追她。”
“殿下?”青瓷吃了一惊,不禁抬起头迟疑道,“皇上有令,您不宜出这东宫。”
“本宫要找她!”秦宝宝声音很大声的吼,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几乎快要哭了。
青瓷一瑟缩脖子,赶紧低下头:“是,殿下。”
中宫里,万俟枭一回去就遣宫人快马加鞭传口谕至刑狱司勒令不许剁那孩子的手,然后自己又拿了皇后专用的九凤玉佩塞进怀里,准备再出宫。这个人情是要“她”做给那孩子的,不是“皇后”做给那孩子的,所以这一次,她少不得要亲自再跑一趟。
可是还没出门,就碰到了进来秦宝宝主仆。也不知道青瓷用了什么方法,沿路的下人居然都被打发下去了。
秦宝宝被青瓷抱着,眼圈依旧红红的,不过一直黑着的小圆脸在看到万俟枭之后略略缓和了一点。他挣扎了两下跳下地,咚咚咚走到万俟枭面前,仰起头认真的望着她:“你是中宫之人?”小眉毛皱皱,似乎有点苦恼的样子。毕竟,如果真是他母后身边的人,要娶回东宫也比较费周折吧。
万俟枭刚想回答,却看到秦宝宝身后的青瓷在给她递眼色。而万俟枭急着出宫,也就没计较她一个宫女给主子使眼色的大不敬罪过了,只是含糊的“恩”了声算是敷衍回答了。
秦宝宝左右看了看,疑惑道:“似乎和前些时日有些变了?”
不等她们回答,他又自顾自的走进内殿回首招呼万俟枭道:“左右无事,且进来叙叙吧。本宫也闷得慌了,母后呢?”
万俟枭顿时脸上神色那叫一个精彩。
什么母后呢,母后分明就在你面前!还装模作样的找什么找!
不过气归气,万俟枭看着秦宝宝看东西找似乎真的对这里的房间格局很熟悉之后倒是有那么些疑惑了。看秦宝宝的样子不似作假,似乎确实真真实实的存在过他的那么一位母后,而且之前也就住在这中宫里。
可是……
她分明是秦羡的原配,她是看着秦羡登上帝位的,就是说,秦羡的皇后,自始至终就她这么一个!
这秦宝宝……
青瓷上前轻轻推了推万俟枭,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青瓷小声的在她身侧道:“小殿下他中过毒,脑子……”青瓷有些心疼的指指自己脑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秦宝宝中过毒,毒坏了脑子。
万俟枭却没那么无聊的心思会心疼或者怜悯别人。她只是心中疑虑被打消,松了口气。呼,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要多“忌恨”秦宝宝那位“母后”呢。凡是对她后位有威胁的,她都会当成假想敌。天啊,一想到要是自己不知道其中缘由一直跟幻想中的敌人斗法,想象就觉得可怕,浑身都不自在。呼呼,幸好青瓷告诉她了。
万俟枭在心中暗暗庆幸,对青瓷的看法不禁好了些。
在秦宝宝再一次问母后哪去了的时候,万俟枭有点不自在的告诉他:“时辰不早了,皇后娘娘已经睡下了。”听明白本宫话里赶人的意思就识相点快走吧快走吧。万俟枭心中如是默念。本来她是急着出宫,奈何秦宝宝来了,又一时半刻明显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再三表示“本宫今天很有空,且坐下叙叙”,真是由不得她不怨念啊。这个小祖宗,怎么一出现就净坏别人的事呢?
结果秦宝宝这孩子真是他爹生出来克她的,这一“坐”就坐了大半个时辰,万俟枭眼巴巴的看着外面天色渐黑,星星也出来了,终于再也忍不住准备赶人了。
“咳,宝宝啊,”这个称呼是秦宝宝坚持要万俟枭这样叫的,他说显得亲切,不过万俟枭只觉得别扭,“咳,时候也不早了,回东宫路还挺远的,再黑路就看不清了,你看是不是现在就……”快走吧快走吧秦宝宝煞有其事的应和点头,圆圆的大眼睛天真得很:“还是你想得周到啊,不愧是本宫看上的媳妇。既然你如此热情相邀,本宫也不好驳了你的面子,那今晚本宫就夜宿这里吧。我们一起睡!反正本宫会娶你的……哎呀,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本宫,你且宽心,本宫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那么干瘪的身材,本宫对你没兴趣。”
要说万俟枭听了前面半段话表情是吃了苍蝇似的,那她听了后面半段的话表情简直可以用便便形容——臭得很。居然嫌弃她平胸!这个死小孩,嘴巴真毒!
……莫绮潇啊莫绮潇,为什么你没胸呢?居然被个七岁的小屁孩嫌弃了!万俟枭心在默默的流泪。
“青瓷,去把本宫的香枕锦被取来,本宫决定今晚夜宿中宫。”秦宝宝以认枕头为由打发了青瓷去东宫取他的枕头被子,将青瓷送出门,一转头就很雀跃的问万俟枭,“你今晚是不是有什么好活动?本宫也要玩!”
“噎?”万俟枭愣了一下。
“嘁,看你刚才那么猴急赶人的模样就知道了。本宫聪明吧?”秦宝宝挺胸,一扬小脸,一副“夸我吧夸我吧”的表情。
万俟枭默。这个臭小鬼!搞了半天,原来在逗她玩呢!
呜……这个玩笑真是一点都不好笑。
万俟枭本不愿带他出宫,偏偏秦宝宝也是个能折腾的小鬼头,又是威逼留宿且要跟大人告状,又是保证出去了会很乖会听话,最后万俟枭只好勉强点头答应。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秦宝宝一听可以,马上劲头十足,一副贼兮兮的模样就要爬窗子。
万俟枭无语。“总要先把青瓷那边解决了吧?万一她为了找你张扬出来我们都得玩完。”
“非也,非也,”秦宝宝爬在窗台上摇头晃脑,“你觉得本宫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万俟枭一噎。是了,秦宝宝是秦羡隐秘豢养的皇子,根本是个不能张扬的存在。
秦宝宝笑眯眯的自问自答:“因为本宫很重要,所以一直很低调,知道本宫的人并不多,所以就是找,也必定不会大张旗鼓的找。你且宽心吧。”
宽你个头!万俟枭心中暗骂。秦宝宝丢了,秦羡确实不会明目张胆的找,但是,那样一追查起来也肯定会顺藤摸瓜牵连出她的吧?她这样拐了秦羡的儿子,秦羡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想起秦羡阴沉的眼神,狠辣的行事作风,万俟枭脊背有点凉飕飕的。
“算了,把青瓷打晕关进密室好了。这样,你总没有好犹豫的了吧?”秦宝宝一脸的无所谓。
这样冷血的秦宝宝让万俟枭有些心惊。他坐在窗台上的小小身影一瞬间似乎和秦羡的重合了。这父子两人都一样不把别人的想法感情当回事,太薄情。青瓷服侍了他那么久,他却能为了出去玩就把人打晕关进密室,当然万俟枭相信以他的聪明事后肯定能给出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圆谎抚平青瓷心里的情绪,但是她此刻亲眼看着他毫不掩饰的行事作风,心里还是有些发寒的。这孩子,果然尽得秦羡真传。
薄情的人啊,是为君王。万俟枭感叹着,行动布置却一点都不慢,找到青瓷趁其不备在她背后下黑手,打晕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然后把她扶到上次秦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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