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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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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的人啊,是为君王。万俟枭感叹着,行动布置却一点都不慢,找到青瓷趁其不备在她背后下黑手,打晕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然后把她扶到上次秦宝宝关她的密室里,秦宝宝还从小荷包里取出一截迷香点上,果然考虑周到。到时候只消解释是来了刺客,被刺客抓走了就可以,还博取一片的同情,啧。
跟云霞关照了一会子,让她留守中宫策应,然后万俟枭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考虑到带着个败金能力未知但绝对会惹事的小魔头,万俟枭又多带了一打银票。
一大一小两个人就这么抹黑趁着夜色翻墙消失在皇宫外。
此夜无月,只有星星乏了眨着眼睛。
当夜色渐沉的时候,东宫宫外一道身影飞速掠来,直接奔进内殿,急吼吼的一把推开门:“殿下!”
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
路公公脸色一白,整个人都晃了晃。“青瓷!青瓷!”路公公在东宫急急的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脸色愈发的不好了。
快步冲回翔龙宫,路公公立刻招呼过来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太监:“冯公公,速速升飞虎旗!”
老太监诧异的抬起浑浊的眼看了他一眼,在路公公又一遍的催促下领命而去。
没一会,整个皇宫地势最高的翔龙宫宫顶升起一面红色为背景展翼飞虎为图案的大旗。旗杆顶头一盏封闭油灯,在黑夜中照出不算显眼却能看得见的光。凛冽的夜风中,旗帜猎猎飞扬。
没一会,翔龙宫外殿养心殿就聚集了七七四十九名红甲骑装高手,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血衣骑。半黑半白,相当于半公开的皇帝直属机构,能入骑的都是大内顶尖高手,既是荣耀,也是责任。
血衣骑都是经过训练的好手,一个个都习惯沉默,此刻七七四十九人齐齐跪在堂前,没有一点声音。
路公公定了定神,才强压下心头的惊慌,谨慎道:“天牢里刚刚传来紧急消息,罪臣左迁鸿越狱了。”
“?!”跪在最前面的血衣骑指挥使抬头看了路公公一眼,随即低下头去。虽然对这个消息稍微吃惊,但是似乎也不至于急切到要这样三更半夜的就把他们召集过来吧。
路公公也知道他们心里的疑惑,不禁叹了口气,语气越发的悲切起来:“咱家刚才急切的去汇报小殿下此事,却发现小殿下他——失踪了。”
“什么!”血衣骑指挥使惊呼出声。他们都是知道小殿下的身份的,顿时个个都又惊又怒的抬起头来互相面面相觑。左迁鸿越狱了,小殿下却在这个时候失踪了,难道是……
众人想都不敢想了。脑中似乎都呈现出一面洁白的墙壁,“嚓”的一下溅上了鲜血。
“也不一定就真那么巧。尤其小殿下的身份隐秘,左迁鸿未必就知道。”路公公焦虑的端起茶杯却没心思喝茶,又放下。他站起来踱来踱去,最后一咬牙,“咱家请诸位来,就是想跟诸位商议怎么办是好。本想调动禁卫军全城寻人吧,但小殿下身份特殊……”血衣骑没有实权但品阶很高,路公公就是皇上的贴身公公也不过跟他们平级,自然没有权利支使他们,只好兜着圈子说话。
“末将明白。小殿下安危重要,末将这就带领兄弟们去暗访寻找小殿下。”血衣骑指挥使领命。
路公公点头:“那就麻烦诸位了。这里有咱家暂时应付着,请诸位务必在三日内带回小殿下!”
“喏!”养心殿里血衣骑齐齐应声。随即门外一阵狂风吹进,风停,血衣骑全部消失不见,仿佛这里从来就没来过人一样。

乃们果然不爱我了,都米有票票了。还是an8880600好,谢谢乃的三朵花花 ̄ ̄【026】情敌出现
帝都的夜市非 常(炫…网)繁华,不过万俟枭可没心思玩赏,拎着东张西望的秦宝宝直奔刑狱司。
因着秦羡对律法刑罚非 常(炫…网)重视,刑狱司的地位非同一般,光看官署面积就比一般的司部大了两三倍不止,万俟枭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竟一眼就看到了它高大严肃的建筑,连路都不用问。更兼新上任的左相也是绝对的法家学派,尊崇军功,主张严刑峻法,所以即使是晚上,刑狱司也是有官员值夜的。
万俟枭到了刑狱司门口,没等看门的卫兵阻拦就直接亮出金牌,马上吓得那卫兵一激灵,瞌睡虫全无,谄媚的一路笑着带领万俟枭进去。
小萝卜秦宝宝被万俟枭牵着,一路好奇的东张西望,圆圆的包子脸满是兴奋之色。一点都没有自己进出的是监狱大牢的自觉。
万俟枭在卫兵带领下直接找到值夜的官员,竟是刑狱司最高长官典照违。原来他今天刚接手狐大人送来的窃贼,就收到了宫中“不得动那孩子”的快马令谕,之后他琢磨了一下午,寻思着这事被既然有宫中干涉,自然大意不得,事关重大,他少不得要留守策应,也好在万一有变动的情况下在第一时间做出决断处置,所以临时决定今夜值班留守。
双方一会面,万俟枭秉着求人帮忙三分笑的缘故,并没有摆架子,而是很客气的跟典照违你来我往的寒暄了一阵子,看得秦宝宝都打了个哈欠。万俟枭和典照违都看到了,对视笑了笑,这才进入正题。
在万俟枭说明来意,亮出九凤佩后,典照违一眼辨出真伪,马上跪地叩首大礼参拜。虽然九凤佩没有九龙佩“如朕亲临”的法律效用,但是既然是皇后随身佩戴之物,意义自然非同凡响,而现在却可以如此轻易就给眼前这疑似公公的人带来,可见这公公地位也非同一般,至少是皇后心腹,所以挡着“他”的面,拍拍皇后的马屁表示一下敬重还是很有必要的。
典照违弯弯绕绕的心思在万俟枭面前却是一眼看了个明白,不过她也不会故意说破给别人难堪。本来就是么,人际交往总要带着一些虚应礼节的,这本就无可厚非。尤其她看着这典照违还挺顺眼。
万俟枭收了玉佩,赶紧扶典照违起来,口中笑道:“大人勿要行此大礼,真是折杀了咱家!”万俟枭虽然对所有人都误会她是太监很不高兴,可是她既然拿的是后宫的令牌,也只有装太监了。皇宫里宫女是没有资格受令出宫办事的,宫里能拿着宫闱的令牌出来办事的,也只有太监。她果然就是个假男人的命啊,不是被当成娈童就是被当成太监。╮(╯▽╰)╭万俟枭心里腹诽着,面上却是滴水不露,依旧动作流畅的扶起典照违,笑眯眯的问他:“先前送来的那孩子,还好吧?”
典照违心头一震,心道果然是为此事。心里早准备着了,故而马上接口回答:“甚好。有娘娘金谕,臣等不敢妄刑,自当以礼待之。”
“以礼待之?”万俟枭心道不好,做得太过头了,恐怕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心中一急,万俟枭道:“带我去看看。”
典照违诧异的看了万俟枭一眼。不是一般人都对大牢这样晦气的地方唯恐避之而不及吗?怎么这位一点都不担心,相反反而似乎有点急切要去看犯人?这小贼,到底多大的来头啊?不会连累到整个刑狱司吧?典照违捉摸不到底了,心里难免有些惴惴。
引着万俟枭到了刑狱司大牢,典照违让守卫开了门,走到靠近外边一间比较干爽的牢笼时停下:“大人,就在这里了。”
万俟枭定睛一看,缩在草堆里呼呼大睡的不是那个小男孩是谁!大约是因为被关过来环境还不算太差,也没上刑的缘故,这小鬼看起来除了狼狈一点,睡觉的面容也绷紧了一些之外,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万俟枭有点挫败。早知道皇后一句话可以起这么夸大的效用的话,她就不该说得那么客气,就该明了说:死命折腾,不死不残就行。现在好了,这小鬼不但没事,说不定心理素质还锻炼得又上了一个台阶呢。这下再想把他打入绝望的境地,还得再下更狠的功夫才行了。
万俟枭一声不吭转头离开。
“大人?”典照违这下更加闹不明白上头的意思了。到底是要以礼待之才对,还是要严刑惩罚才对?明明说了不许剁手,可是看到这小贼安然无恙却又是一脸不高兴,宫里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典照违糊涂了。上意难测啊。
走出大牢,万俟枭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决定不走婉转路线,直接很明确的告诉典照违:“典大人,娘娘仁慈,不忍这小贼年纪小小双手俱废才传出口谕赦免他剁手之刑,可是,这个小贼到底犯了事,若是不罚,我大秦国法威严何存?定要罚得他一辈子都记着不敢再犯才是!”万俟枭说到后面表情绝对称得上恶狠狠三个字,话音都是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来的。
“是是,大人说得极是。”典照违赶紧恭恭敬敬一马屁拍上,心里也大大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个意思,就是不能残,但一定要狠狠折腾,最好留个心理阴影什么的。这个简单!典照违决定把刚才受到的惊吓全部迁怒到小贼身上,定要他哭爹喊娘脱层皮!
既然知道了上头的明确意思,典照违再折腾起来就没什么顾忌了。恭恭敬敬送走万俟枭,回到大牢时脸色阴霾,上去就呵斥了掌刑手一顿,然后简接传达了上头的意思,留下一句“你看着办”,就甩袖离去。
掌刑手莫名其妙被呵斥,心情那个郁闷啊,想到都是那个臭小鬼害的,顿时觉也不让他睡了,一把就把小男孩从牢里拎出来,取下墙上的鞭子,狰笑着向他走去……
万俟枭带着秦宝宝离开刑狱司。
一路在繁华的夜市上走着,一路在心里盘算着。看情形今天是没指望能立刻折服那小鬼了,起码得等个一天半天的。这样的话,干脆就在外面宿上一夜,明天一早看了情况再回去。反正中宫还在禁足期间,秦羡是轻易不会来的。搞不好这会子还在头疼怎么找秦宝宝呢,嘿。
倒是,等救出那小鬼,该如何安置他?万俟枭不禁又想到自己的创业大计。上次因为左太后回宫急急回去就耽误了,今天如果夜宿在外的话,不妨一并办了?
万俟枭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正得意间,却突然发现手上拉着的小人儿不走了。万俟枭用力拉了一下,还是没动。万俟枭不禁纳闷的转头看他。
秦宝宝此刻正定定的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斜对面——一个雕刻的小摊子。
不得不说,古代人也很会做生意。这时候就有DIY了,许多人都是被这种自己动手的创意吸引了去的。簪子是情意的象征,这个摊子就是教男子雕刻木簪送给心上人的,因为立意新颖有趣,所以跃跃欲试的人很多。
万俟枭只觉得脑袋中某根筋狠狠抽了一下:“你想要?”
秦宝宝很严肃的点头:“嗯哼。”
万俟枭嘴角抽了抽,但是念着他今天出宫一直跟着自己跑了这么远都没抱怨一下的份上不忍扫了他的兴,领着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买了材料和教材开始雕刻。
看着秦宝宝小人儿坐在长登上脚都够不着地,却偏偏还一脸认真雕刻的模样,万俟枭都觉着有些好笑。同感的不止万俟枭,周围的人也觉着有趣。这么个粉嫩嫩的娃娃,居然还这么小大人的在这玩雕簪,着实有趣。
不过秦宝宝人小心思倒不小,一支螺纹梅花雕得细腻雅致,竟比在坐的大多数成年男人的都好。万俟枭不禁有了那么点家长心态的自豪——到底是咱带出来的孩子,真给咱长面子。
“哎哟!”秦宝宝突然一声痛呼,手上刻刀立刻扔下,把受伤的指头含进嘴里。
“没事吧,宝宝?”万俟枭吓了一跳,赶紧拽出他的手看看,竟是划了一道极深的口子,鲜血直往外涌。
秦宝宝小脸一皱,粉色的小嘴扁了扁,眼泪汪汪的几乎要哭出来。
“不许哭!”万俟枭低声呵斥。因为不自觉的把他当成自家的孩子,要求自然也下意识的严格起来。她痛恨孩子动不动就哭,认为那是软弱的表现。
万俟枭从袖袋里取出一小卷绷带和小纸包包的伤药,给秦宝宝上了药包扎好,才揉揉他的头,放缓和了语气:“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宝宝没、没哭,呜,宝宝是男子汉!”秦宝宝硬是憋住哭声,长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了,泪珠儿就是始终挂在眼角不敢让它掉下来。
万俟枭伸手给他擦掉泪珠,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点头道:“恩,宝宝是男子汉。”
秦宝宝得到认可马上欢喜起来。他拉住袖子在脸上胡乱擦擦,然后破涕为笑的拿起梅花木簪就送到万俟枭面前:“给!”
“噎?”万俟枭傻眼。这小鬼,送这个东西干嘛?他才七岁,能懂送簪子的意思吗?
哪知道秦宝宝不但懂,还人小鬼大的知道调戏美人。他递上簪子,小小的圆脸朝万俟枭挑挑眉,红唇动了动用唇语提示她:你是我媳妇。
万俟枭这回真的是囧到了。这小鬼头,居然还不忘他们第一次见面说要娶她的话呢。还真把她当媳妇看,要给她送定情簪子呢。
男人给男人送簪子?周围人的眼光顿时诡异起来。万俟枭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中不得已接过染血的簪子,然后挠头干干一笑:“啊哈哈,你才多大啊,就知道给小云妹妹送簪子啦?好吧,我会帮你的。”
众人恍然,原来是个小多情种子呢。
秦宝宝圆圆的包子脸却气得一鼓,恨恨的一跺脚,气呼呼的就走了。万俟枭赶紧跟上去解释。小祖宗生气了呢。
最后还是好不容易同意秦宝宝亲手给她簪上那簪子,并再三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收藏爱护,才把他哄得开心了。两个人又手牵着手到了玉花坊。
秦宝宝本来就长得粉雕玉琢,又总是一副小大人模样,更是可爱到不行,走到哪都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更何况是到青楼了。人人看万俟枭都是一副“竟然毒害祖国花朵”的眼神,鄙夷甚至痛恨,真让万俟枭有些憋屈了。你们不要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我们到这来是办正事的,可不像你们是来狎妓的!
不过那些意有所指的眼神还是让万俟枭不舒服了。带秦宝宝进去这种声色场所,到底有些欠妥吧?多少对他幼小的心灵还是会有些污染的吧?把秦宝宝当自家的孩子爱护,万俟枭倒有些迟疑了。
正踟蹰着,肩上突然叫人一拍。
万俟枭一惊,本能的扣住那人的手腕就要过肩摔把他甩出去,却听见那人笑道:“是我,云裳的哥哥。”
万俟枭松开手,转过身,就看到身后站着的,正是先前下午检抄左家时她误认作云裳的那个卫兵!其实他的模样和云裳有九分相似,只是因着轮廓和气质的不同,能让人明确区分出不一样来。云裳像江南精致的商贾公子,美丽而快活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只小狐狸的狡黠;而眼前的这人腰佩宝剑,气质使然,看起来更像是浪迹江湖的年轻少侠,英气勃发。
万俟枭朝他笑笑:“原来是云公子。”心里却在评断。她跟他并不熟,甚至都谈不上认识,这云易轻还这样跟她亲热的打招呼。到底是他太自来熟还是有什么阴谋?
云易轻却是一点都不在意万俟枭的猜忌,当然也可能是没看出来。他朝万俟枭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是云裳的哥哥,云易轻。我们见过的。”
一句“我们见过的”,又让万俟枭想起下午的事。这个云易轻,眼神倒是真好,只看了一眼就记住她了。因着她当时喊了声云裳,便知道她和云裳认识。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云裳都和我说了。那件事,真是多谢你了。”云易轻笑道。他左右看了看,见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注意他们两个男人亲密的举止了,忙道:“换个地方说如何?去酒肆把酒言欢?”
“也好。”万俟枭觉着也是在不适合带秦宝宝进青楼,所以也就点头同意了。
“咳咳咳嗯!”从英气潇洒的云易轻一出现开始,秦宝宝嗓子就不舒服了,一直假咳个不停,直到两人停下谈笑看向他,他才停止假咳,假装天真不懂事的对万俟枭道:“……你不是说想趁早盘下这座花楼吗?”还歪着头一副可爱的表情。
万俟枭张张嘴巴,还是没说什么,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座花楼前两天就被刑部的李家盘下了。左家的产业这两天能被瓜分盘下的都被分掉了。”云易轻嘿嘿一笑,“不过还是有一些剩下的。走,咱们去酒肆边饮边聊,总比站在这吹冷风的好!”云易轻着拉起万俟枭的手就走。
万俟枭手被他拉着挣不开,只好任他拖着走。走了两步赶紧不忘回头伸手捞住秦宝宝,把秦宝宝也拽走。

感谢zhuting1231滴三朵小红花 ̄ ̄ ̄感谢四方皮塑滴钻钻 ̄ ̄ ̄【027】盘下船坞
万俟枭被云易轻拉着走,彼时一辆马车前方过来,花街行人靠边让开,让马车从他们面前得得的过去。马车赶到玉花坊百十米外的侧门停下,那边已经有人在迎接了。车帘掀起,一道身穿明紫色华服头戴清远冠的身影姿态考究动作优雅的踩着地上龟奴的背下了车,被人簇拥着迎了进去。
秦颂?
万俟枭挑眉。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一闪而过,但身形和轮廓上看绝对是秦颂无疑。再者他喜男色,会来玉花坊这样的男色场所也是正常。
不过,看眼前那个高冠华服姿态优雅动作沉稳的男人,实在无法和夜华宴上秦羡遇刺时紧张得冠歪衣乱的少年联系到一起啊。
呵呵,有趣。秦颂,果然是个双面人呢。
万俟枭勾起嘴角。
“你看什么呢?”云易轻疑惑的朝着万俟枭看的方向望去,却只看到夜色中空空的侧门街道。
“没什么。”万俟枭笑,“走,喝酒去!”
“好!不醉不归!”云易轻高兴的一把搂住万俟枭的肩,跟她勾肩搭背的往酒肆走去。
“喂喂,坏人你放手放手!”秦宝宝急得抓耳挠腮,绕着他们直转圈,又跳又叫,“不许你这样勾肩搭背,成何体统!快放下来!喂,你听见没有 ̄!……”
三个人渐行渐远。
到了酒肆,三人上了二楼雅间,入座要了些酒菜,便开始推杯置盏起来。万俟枭想着与其自己一处一处的查探左家遗留的产业一一审核,倒不如借着一顿酒菜多向云易轻打探些情况了。显然这云易轻跟云裳是一路的江湖油子,对这些事情都零零总总知道得多着呢。
抱着这样的念头,万俟枭多敬了云易轻几杯。好听的话不要钱的往他面前堆,直把他夸得上山下海无所不能,捧得云易轻哈哈大笑来者不拒,爽快的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也不管万俟枭是不是每次也都一样一杯干尽。
这家伙,真是没心眼。
十几杯酒下肚,云易轻白皙如玉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绯色,竟蕴出几丝桃色妖媚。虽然不至于醉,但说话间已经有些大舌头了,一些有的没的事情都开始往外蹦了。连云裳小时候总被渴望生女儿的娘打扮成女孩子招了一群小男孩垂涎讨好半年多的事情都给兜出来了。
万俟枭笑得花枝乱颤。没想到这人老把“喝酒喝酒”挂在嘴边,结果酒量却如此之差。秦宝宝则很委屈的窝在角落画圈圈,因为万俟枭说他是未成年,不允许他喝酒。
万俟枭瞧着云易轻喝得差不多了,便佯笑道:“哈哈,云易轻,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有血性呢!”
“那是自、自然!哈哈……想当年,武当十三巅在青城山遭人暗害,狼狈逃躲,我当时还在南阳养伤,得知消息后不畏艰难险阻……”
“去救人了?”
“怎么可能?当然是去看好戏了!”
“噗……”
“那十三个脑残本大爷忍他们很久了!”
“怎么?”
“仗、仗着武当嫡传弟子名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全靠别人供养着,自己不会挣钱养家还老不把别人的钱当,嗝,当回事的乱花……”
“你说得对!我也痛恨不能自己养活自己的人。这种狐假虎威自以为是的人就更可恨了。只是……哎。”万俟枭神色由义愤填膺转为哀叹伤感。
“好好地叹什么气?喝、喝酒!”云易轻给万俟枭斟满,送到她鼻子边,一个劲的推,“喝,喝!”
万俟枭生怕这家伙发酒疯真把酒灌进她鼻子,只好夺过酒杯一口喝下,在烈酒呛辣的醇劲中蕴出几丝不得志的悲怆:“哎,我痛恨自己不能养活自己的人,可……可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真是自相矛盾啊!哎……”
“我道是什么,原来是这个!这还不简、嗝,简单,做生意啊!最现成的就有,左家,前些日子不是被皇上抄了家吗,左家罩着的,幕后经营的生意都落了空,现在多的是官员正在抢、抢着分食呢!你不是也当官的吗?也去分……嗝,上一杯羹,足够你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啊?现在抢得很厉害吗?那怕是也轮不到我了。哎……好的怕是早都被人抢走了!”
“也不尽、尽然。有的东西,还要看、看你的眼光。酒楼茶馆青楼是都被瓜分了,但是,嗝,我觉得,前阵子汇董行拍卖的那家船坞,很,嗝,很不错。”
“船坞?”万俟枭眼睛一亮,脑中迅速盘算开如果盘下这个有什么发展前途。
“船坞在大、大秦乍看之下确实没有用武之地,大秦河流虽嗝多,却除了淮江、南麓河之外没有大的主脉河流了,可是,大秦却只有这一家,嗝,船坞!就是说,不论是朝廷巡船,还是江湖水寨用的船,甚至大户人家私家出行的游船,都是、都是出自这家船坞。就是说,只要你愿意经营它,它就永远、永远、嗝,永远不用担心会倒闭!怎么说都是一本万利的长远之计……”
万俟枭越听越心动。云易轻强调的是这家船坞是大秦的垄断售船业,但是来 自'炫*书*网'千百年后的万俟枭却清楚的明白,船的价值可不仅仅是云易轻所言的造船卖船盈利。她完全可以盘下这船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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