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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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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没有办法,便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递给薛神医,说道:“这下子你能不能跟我走了?”
薛神医看见银票,两眼风光,立马抢了过来,然后塞进怀里,拉着沈澈就朝着京城的方向跑去。没想到这老头儿看着很瘦弱,可是跑起来非常快,连秦元凯也差点没反应过来。
不过片刻之后,秦元凯追上沈澈和薛神医,三人原路返回到城里。
进了城之后,秦元凯就放心下来,并没有再继续跟着沈澈,而是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做事。他看着沈澈和薛神医越走越远,心中最后的疑惑也消失殆尽。
或许,是他多虑了?
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沈澈和薛神医离开他的视线之后,并没有直接去皇家别院,而是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看四下无人,才开口说话。
“属下参见殿下。”薛神医苍老而模糊不清的声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中气十足的壮年男子的声音。
“东西带在身上没有?”沈澈开口问道。
“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就为了有一天能帮到殿下。”薛神医说道,“殿下还是先把衣服换了吧,扮成属下的模样,从南城门出去。南城门郊外二十里的定远庄,里面有个叫丁大虎的猎户,前段时间上山打猎被老虎咬伤了腿,属下每天都会去给他换药,城门的侍卫不会怀疑。”
“辛苦你了。”沈澈说道,“你换身衣服之后,还是去皇家别院,拿着这扇子找到玉王,替他诊脉。六哥身子骨不好,你素来有神医之名,若是能帮他一二也是好的。”
“属下遵命。”薛神医拱手说着,然后迅给沈澈换了衣服,又稍微用易容术改变了一下容貌,将沈澈扮成自己的样子,然后把药箱递给他。
薛神医的易容术并不是什么人皮面具,那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很显然不太现实。他用的只是很简单的药粉和花粉,配合女子每天装扮容颜的手法,稍微修饰一下,把人的面容弄得神似,而不是一模一样。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两人在小巷子里分道扬镳,沈澈以薛神医的身份朝着南城门走去,用薛神医给的借口,顺利出了南城门。
薛神医是沈澈很早之前就安排在京城的一颗棋子,负责观察秦太后的动静,虽然接触不到宁宫的核心,但是胜在安全,所以这么多年也没有被人察觉。
而这一次,沈澈进京给太后贺寿,从他进京的那一天开始,薛神医便以给丁大虎上药为名,出入南门口,而守城的士兵也核实过了,的确有丁大虎这么个人,所以薛神医是完全没有可疑的。
没有人知道,薛神医在给丁大虎上药的时候,还用了一种延迟伤口复原的草药,这种草药敷的时间越长,伤口好的越慢,所以这丁大虎的伤势才拖了这么多天。
薛神医做这一切事情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沈澈被困京城出不去。如果沈澈运气好,秦太后并没有现什么不对劲,放他走了,那么薛神医在沈澈离开之后,可以让丁大虎的腿伤很快复原;但若是出现如今这种情况,那么丁大虎的伤势,就成了沈澈出城的最好借口。
深宫里的秦太后和西城门的秦元凯,还不知道沈澈早已经甩掉了跟踪他的人,假借薛神医的身份出了城,而薛神医再一次给自己改头换面,用另一幅面孔去了皇家别院,给玉王沈沪把脉。
如此一来,秦元凯是亲眼看着沈澈和薛神医进城的,而薛神医也的的确确去了皇家别院给玉王诊脉,至于沈澈的去向虽然他不知道,但是他却以为沈澈还在城里。
因为沈澈不管从哪个门出去,都会被侍卫拦下来,然后用最快的度报告给他。可现在,南城门的侍卫并不知道有一个薛神医去了皇家别院,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放沈澈出了城门。
至此,沈澈用一招金蝉脱壳之计,逃离京城,离开了秦太后的掌控。
而可以预见的是,随着沈澈的离开,一场腥风血雨将在大宁的土地上掀起,而以秦太后为的外戚,与沈氏皇族之间的竞争,也会越来越激烈。
但是离开的沈澈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姜怡已经成了秦太后手中囚徒,一点逃出去的希望都没有。
第019章 一触即发
在沈澈找到薛神医,寻求脱身之法的时候,姜怡也已经在合欢殿用完了早膳,辞别了皇后,朝着宫门口走去了。
她记得沈澈说的宫门口东街的巷子,所以她刚出了宫,没顾得上之前送她来的马车,便朝着东街的巷子走去。
雀儿跟在她的身后,也有些战战兢兢,走了几步,便低声问道:“夫人,到底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们不坐马车回别院,却要来这个地方?”
“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别问,跟着走就行了。”姜怡一边说一边走,远远地便看见巷子里停了一辆有点破旧的马车。
马车看起来并不现言,而赶车的车夫她却是认识的,正是宜王宫光明殿门口的守卫之一,这个人是沈澈的心腹。
他果然没有食言,还是派人来接她了。
姜怡心中一喜,走路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三两步便走到马车跟前。
雀儿先行一步上了车,一手掀开帘子,一手搀扶着她,正在她准备上马车的时候,却听到巷子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秦太后那威严而冷冽的声音响起:
“给哀家包围起来!”
姜怡心中一紧,从马车上下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头,很是紧张。她明知道沈澈不在马车里,也知道沈澈可能现在已经逃出京城了,可是她仍然害怕,害怕他落在秦太后的手中。
“太后娘娘,请问您这是做什么?”姜怡看着秦太后,开口问着,身边那些凶神恶煞的士兵,让她有些不寒而栗。
“你觉得哀家要做什么?哀家怀疑沈澈图谋不轨,意图叛变,为了保证我大宁江山的安宁,哀家不得不防患于未然。”秦太后说道,“来人呐,给哀家射箭,哀家要马车里没有一个活口!”
姜怡知道,秦太后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她是怕沈澈冒险躲在马车里,伺机而动,所以才会下这样的命令。
沈澈武功不错,若是躲在马车里,趁着秦太后不注意的时候,擒贼先擒王,挟持秦太后,逼迫这些侍卫放行,那对秦太后来说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这一波箭雨是必要的,而且攻势凌厉,生怕马车里的人不死。
嗖嗖嗖——
箭支穿透空气的破风声传来,擦着马车的帘子或者车壁飞过,有的直接掉在地上,有的先射中巷子的墙上,随后掉在地上。
很快,噗嗤一声,箭支刺透皮肉的声音传来,帘子边上洒出一串飞扬的血珠,染红了马车帘子。而里面的人也因为受伤,无法稳定自己的身形,从里面滚落出来,摔在地上。
秦太后定睛看去,却见摔在地上的人,并不是沈澈,而是姜怡的贴身宫女,也就是雀儿。那一箭,正好插在雀儿的心口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而她也已经气绝身亡。
雀儿本来也是怕死,在太后带人来的时候,便下意识地放下帘子躲在里面,这只是她的一种本能反应,就算太后来搜查,她也不会有什么事。
可是没想到,当秦太后察觉马车里有人的时候,并不是去搜查,而是直接放箭,雀儿就这么死于非命。
而驾车的车夫早已经被秦太后的人控制住,雀儿也死了,沈澈又不知道在哪里,姜怡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她很害怕,可是却只能告诉自己,不能害怕。
“来人,把她给哀家带走。哀家就不信,有她在手中,这姜氏和宜王,能不乖乖就范。”秦太后如此说着,手一挥,很快就有人涌上来,把姜怡架着,拖到了宫里。
因为有沈澈的温情路线在前,所以姜怡即便被抓,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并没有很惊慌失措。
而她也知道,这一次落入秦太后的手中,想必没什么好果子吃,但是只要想起沈澈对她的那些温柔,她便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皇权下的女人,可悲之处也许都在于此。
京城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沈澈出逃,姜怡被抓,藩王们在辞别了太后之后,纷纷离京,带着满头雾水。
而宁宫和宜国之间最后的那层纸,也随着沈澈的离开而彻底捅破,心思昭然若揭。
自此,秦太后下令,说是宜王沈澈不遵先帝遗诏,意图谋反,天下共伐,特命秦元凯为平南将军,带兵捉拿宜王沈澈,回京问罪。
沈澈也在离开京城之后,一路南下,凭着多年来苦心孤诣的安排和经营,昼伏夜出,改头换面,最终在半个月后回到宜国境内,没被秦元凯抓到。
就在沈澈回到宜国的第二天,宜国大将杜威带领五万封地守军北上,陈兵宜国边境,阻拦秦元凯的人马。
宁宫和宜国的战争,一触即,当然,这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然而,就在京城风声鹤唳,宜国草木皆兵的时候,云瑶也在祁天保的安排下,成功进入皓国王宫。
云瑶入宫的时候,正是八月初,当王后娘娘祁淑柠看见云瑶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觉得父亲将云瑶送进宫来的举动,真是雪中送炭。
“自从那日回来之后,回想着那天街上生的事情,本宫真是食不安稳夜不能寐,总担心这宫里还会有人要害本宫肚子里的孩子。”祁淑柠对云瑶说道,“阿瑶姑娘,父亲已经把你做的事情都告诉本宫了,真是没想到你如此冰雪聪明,不仅猜到了本宫的身份,还用这样的方式,隐藏自己的身份。”
“王后娘娘过奖了,这也是祁老爷愿意相信奴婢,才给奴婢进宫侍奉的机会。”云瑶行了个标准的宫礼,随后说着。
祁淑柠看着云瑶,只觉得眼前的女子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不显得刻意,也不会让人觉得礼数不周,给人的感觉很是舒服。
尤其是她刚刚那个宫礼,就好像是特别训练过的,这让祁淑柠对云瑶的身份,再一次产生了好奇。
“父亲说,阿瑶姑娘与他做了笔生意,协议是半个月。不知道半个月之内,阿瑶姑娘要怎么帮本宫保胎呢?”祁淑柠有些好奇地问着。
毕竟云瑶先前也说过,她小产多次,胎像不稳,这一胎要保住的话,需要耗费比平时更多的功夫。更何况,马车上的失心散,也得让她防备有没有人暗中动手脚。
“这半个月,奴婢会仔细为娘娘把脉针灸,调理身体,让娘娘气血通畅,这样对孕育胎儿有好处。”云瑶说道,“另外再辅以膳食,制定合适的药膳,严格按照药膳食谱来用膳,也会对身体有帮助。”
“可惜,像你这样医术高明,而且宅心仁厚的医女,不能长久的留在本宫身边。如果有你陪着本宫一直到胎儿出生,想必本宫也不用每天担惊受怕了。”祁淑柠感叹的说道。
“娘娘不必多虑,其实奴婢这次进宫,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引蛇出洞。”云瑶说道,“治标不如治本。帮娘娘保胎固胎,任何医者都能做到,并非奴婢不可。但是奴婢与祁老爷有约在先,是要帮娘娘找出这个藏在背后下毒手的人。”
“你有办法?”祁淑柠问道。
“奴婢才刚进宫,还不了解宫里的情况,暂时还没想到办法。不过奴婢相信,功夫不负苦心人,一定会有办法的。”云瑶浅笑着说道。
祁淑柠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云瑶的身上有一种能让人信服的力量,听到云瑶的话,她就很乐意去相信。
更何况,她现在的处境也不能更糟糕了,想害她的人是谁,她至今不知道;宫里这几十年没有一个孩子出生,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为。
既然同样是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那还不如把这件事情交给云瑶放手一搏,若是真的能查出点什么,对皓王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安危。
至少皓王不用每次都把孩子无法出生的问题,责怪在自己身上,觉得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才会受到上天的惩罚。
自此,云瑶便以医女的身份,在皓王宫住下,名义上是帮王后娘娘安胎,实际上是暗中调查对王后娘娘下黑手的幕后真凶。
在云瑶看来,她自己属于这皓王宫的突然闯入人士,来历有些蹊跷。一般这样的情况下,就会打破这皓王宫固有的平衡,让一些做贼心虚的人,自乱阵脚。
从失心散这件事情上来看,的确是有人不想王后生下孩子的。皓王多年无子,而幕后这个人,宁愿冒着让皓王又一次失望的风险,也不愿王后保住孩子,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这个人的根本目的,并不是单纯的跟王后争宠,她很可能只是不想让皓王有孩子。
但这一切都是云瑶的猜测,她并不着急,从宁宫到宜王宫,多少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生生死死,鬼门关都不知跨了多少次,这皓王宫比起昔日残酷的宁宫,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所以,她只需要安静的等待就好,狐狸尾巴总归是要露出来的。
盛夏的暑热笼罩着皓王宫,这个地处不南不北的分封国,此刻也承受着烈日的侵袭。就连空气中也是湿漉漉的,即便是拿扇子扇风,扇出来的风也是热的。
天气的燥热,也加剧了人心的不安,但这一切对云瑶来说,却没有丝毫差别。因为她辗转这么多地方,早就练就了一颗波澜不惊的心。
第020章 医女阿瑶
皓国都城的某条偏僻小巷子里,四周无人,十分安静。
丝丝搬了把长凉椅放在院子的梧桐树下,借着树荫遮挡了大半日光,又拿出从宜国带出来的冰玉席,铺在凉椅上,然后扶着6映泉躺了上去。
四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显怀了,就这样平躺着,衣服紧贴在肚子上,正好能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弧度。
6映泉把手放在肚子上,感受着并没有任何异动的胎象,心中却觉得十分满足。
丝丝坐在一旁给6映泉打扇,而顾清铭却斜靠在院子的门口,看着皓王宫的方向,眼神迷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是奉宜王之命来保护6映泉的,同样也是来跟云瑶一起,想办法说服皓王与宜国结盟的。可如今,6映泉悠闲地躺在院子里乘凉,但是云瑶却在陌生而未知的皓王宫,踽踽独行,一个人面对所有的明枪暗箭,腥风血雨。
“顾将军,你过来一下。”6映泉开口低唤着,此时的她,已经具备了一个王后的威严。
顾清铭听见声音,转身走到梧桐树下站定,拱手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出门在外,还是叫我夫人吧。”6映泉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云瑶,明明是殿下的大业,与云瑶没什么关系,可是却要她一个弱女子去冲锋陷阵,的确有些不公平。”
“卑职没有这个意思,夫人不要误会。”顾清铭听了这话,忙解释着。
“这不是误会,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6映泉倒是坦白,“殿下这么久也没有消息,还不知道他从京城离开没有。我和云瑶一路从宁宫走来,我最明白她的心愿,她想过普通平凡的日子,可是她的命运,却决定了她不能普通平凡。”
顾清铭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静静地听6映泉在说话。
“殿下让你和云瑶来结盟,是相信你们的能力,却也是把你们推到了风口浪尖。这个任务很难,至少我觉得凭我的能力,我做不到。”6映泉有些自嘲地笑笑,“顾将军,我知道凭你的功夫,自由出入皓王宫不是什么难事,你若是担心她,尽管去看她,去保护她,不要让她有任何危险。不要让她再像在宁宫那样,时时刻刻如履薄冰。”
“她和我不一样,她期待的是一份纯粹的爱情,而我的爱情里,却夹杂了权利和地位。你们素来聚少离多,各为其主,鲜少有真正相依相伴的时候。她如今身处陌生的宫廷,正需要你的保护和照顾,就像当初在宁宫,不管她有什么危险,你都能第一时间赶到一样。”6映泉的声音很真诚,“所以,去找她吧,不用担心我,反正阿琛还在暗处,没什么危险。”
这一番话说的十分诚恳,顾清铭心中感动至极,他没有想到6映泉会这么大度,怀着身孕却让他去保护云瑶。
不过,他感动的同时,也在替云瑶庆幸,她没有交错朋友,没有帮错人,她一心扶持的人,不仅了解她,也在时时刻刻担心她的安危。
“多谢夫人体恤,不过现在光天化日,不是进宫的好时候。等晚上卑职再想办法进去。”顾清铭拱手说道,“夫人在这里,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知道了。”6映泉点点头,又叮嘱了顾清铭几句之后,才再次躺在凉椅上,闭目养神。
这并不是6映泉为了拉拢人心而故意做的,她是真的觉得,云瑶已经为沈氏皇族的江山大业花了不少功夫,而这些灾难和痛苦,本来就不该云瑶这样一个弱女子去承受。
是沈澈的野心和她的怯懦,把云瑶一次次推向了风口浪尖的境地。如今出门在外,她已经不能像在宜王宫那样为云瑶做点什么,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云瑶不受伤害。
而顾清铭,就是能保护云瑶的那个人。
云瑶进入皓王宫已经有两天了,宫里面平静地有些不像话。按道理说,皓王的后宫女人也不少,可是两天的时间里,她却并未听说什么流言风语,倒是让她有些诧异。
八月初的夜晚,晴空万里,月明星稀,云瑶住在祁淑柠专门为她安排的院落里,可能是心里装了心事,怎么也睡不着。
她刚刚打开窗户,想要透气,一颗石子却突然从窗外飞了进来,准确无误地落在屋里的桌子上,而那石子的外面,还包裹着一张纸。
云瑶有些疑惑,她在皓王宫里并没有什么相熟之人,也不知道是谁会在这个时候给她传信。
但是当她把纸条打开的瞬间,她便什么都明白了,写信的人是顾清铭,那熟悉的字迹,从几年前在宁宫的时候就已经刻骨铭心,所以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皓王宫于你而言陌生且凶险,切记万事小心。我不宜露面,会在暗处看着,安好勿念。”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云瑶原本有些紧张的心,顷刻间安定了下来。她将纸条烧了,不留下任何把柄,然后走到院子里,举目四望,就好像这样做,她就能看到顾清铭一样。
顾清铭隐藏的很好,他趁着夜色进入皓王宫之后,便一直躲在云瑶所居住的院子里,院子有空房,宫里不会每天都有人进来查看,所以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位置。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之后,云瑶见顾清铭没有出来与她相见的意思,便也明白很可能是现在不太方便,于是转身回到屋子里去睡了。
这一夜,云瑶睡的很好,即便是在陌生的地方,也是不由自主地安心。
旦日天亮,云瑶便和往常一样起身,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准备去给祁淑柠熬安胎药。可是当她收拾好自己,转身去整理床铺的时候,却不期然地看到枕边放着一封信。
还是熟悉的字迹,却写着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昨夜柠坤宫曾有两名宫人趁着夜色外出,他们所住的房间我已经画在纸上,可对号入座。”
云瑶看完这句话,才现信的后面还附带了一张纸,上面画着整个柠坤宫的房间分布图,而那两个宫女所居住的地方,被顾清铭用笔圈了起来,标明了位置。
“太好了!有将军在暗中帮忙,我也可以事半功倍。”云瑶将图上的位置记牢了,然后才把两张纸烧掉,离开了房间。
她原本是想像之前一样,自己在柠坤宫多住几天,然后慢慢观察摸索的,但是很显然光靠她一个人还是太慢了。她昨夜想了很久,本来想今天去找祁淑柠配合,可没想到顾清铭的信就这么及时的送到了她的手中。
因为是夏日,天亮的比较早,所以尽管天已大亮,但是按照时辰算,祁淑柠也才刚刚起身。
香浮和往日一样,在小厨房亲自盯着厨娘们做早膳,生怕有人趁虚而入,在饮食中下手,祸害祁淑柠肚子里的孩子。
她看到云瑶过来,便笑着打招呼:“阿瑶姑娘,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辛苦,毕竟你也不是宫女,兴许过不惯这种起早贪黑的日子。”
闻言,云瑶只是淡笑,心中想着她起早贪黑的时候,恐怕香浮还在祁淑柠的身边享福。
“娘娘用了早膳便要喝药的,这药交给别人不放心,唯有我亲自来才好。香浮姑姑不也是如此么?作为王后身边的心腹宫女,很多事情大可不必亲力亲为,但地位越高,肩上的担子也就越重。”云瑶笑了笑,熟练地捧着小炉子和药罐子,到院子里生火煎药了。
这几天以来,云瑶每天都是如此,任何事情都做的一丝不苟,从来不曾因为她是王后娘娘的客人,而觉得身份然,高人一等。
也正因为如此,柠坤宫的宫女太监倒是很愿意跟这个平易近人的医女来往,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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