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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颜公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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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皇帝一怔,心不在焉的随口道,“哪家也没什么所谓,她若没这个心思就算了,再说吧。”
  117
  117、第一百一十七章
  初兰原是要去看洛飞,可元衡这一病,她是旁的心思全都没了,一点儿不敢松懈的守在身边几日,见果真是大好了,才是放了心。数日后,雅容等人回京,先后派人过来问候,满月则是亲自跑来府上探病,抱着元衡又抱又亲的,逗得元衡咯咯直笑。
  初兰从旁看着,不禁笑道:“瞅你们娘儿俩这样子,不知道的只当你才是她娘呢。”
  满月道:“那敢情好,一会儿我就把他抱走,姐姐你别舍不得啊。”
  初兰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给我养儿子我欢喜着呢。”
  满月笑道:“纵是姐姐舍得,只怕姐夫也舍不得,回头找我算账如何是好?”
  初兰一笑,满月这话虽是玩笑,却也是实话,顾倾尧真真是把元衡当做亲生骨肉一般疼爱,冷了热了的,比她还要上心,委实让她心暖。
  两人就这么坐着聊天,这话题到底还是说到元朔这病上头,初兰只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只说元朔这还不到半岁就闹了两次大病,太医也没说出个病由来。
  满月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或许真是无甚大事呢?”
  初兰叹道:“只盼是这样才好。可我心里总也不踏实,想着怕是衡儿有什么奇症她诊不出来的。”
  满月也是有些担心,却仍是安慰道:“应该不会吧,即便是她诊不好,也该是明白的说出来,耽误了世子的病情,她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倒也是……”初兰点了点头。
  满月见初兰仍是一副忧心的模样,想了想又道:“若你真是怕胡太医瞒了什么,不如去民间找几个有名望,有本事的郎中来给元衡看看,民间的郎中或是没有太医们那般的顾虑,且医术不一定就比太医差到哪儿去。”
  初兰一叹,道:“你当我没想到吗?他上次病时我就想到了,去请了和安堂的郎中给诊了脉,说是元衡一点儿事儿没有,康健得很。我想着或真是我想多了,只不过是一时受凉。这不这回又闹了病,这两日又请了两个郎中来看,也都说似是伤了些元气,可从脉象却也看不出什么大病,这才真让人闹心,我这会儿自是盼着他没病没痛的,可若是真说不出个一二来,这心里又放不下……”
  满月听初兰这话也是渐渐生了些担忧,沉默了片刻,忽的想到什么,神色一喜,道:“我倒是想起个人来,虽说不是大夫,但比大夫的医术可还高了许多!”
  初兰疑道:“是什么人?”
  满月道:“姐姐可还记得霍如烟这个人不?”
  “霍如烟?”初兰一怔,她虽没见过,可如何能不记得这个人,却不是因传她有如何倾国倾城之容,只因当日满月曾在酒后吐露了对她生的思慕之情。这都过了多久了,她只当这人是过眼云烟,不想满月可还记着呢!初兰不禁脱口道,“怎的你与她走得近?”
  满月却不晓初兰为她担心的心思,一提起霍如烟整个人一下子来了精气神儿,只道:“还好。姐姐你不知道,如烟的医术真的比些个大夫郎中还要强上百倍,前些日子我身上不爽利,让府里的医官给诊治,吃了好几副苦汤子也未见如何有效,后来还是亏得如烟。她只一副药下去带上针灸了两次,竟就是大好了!”
  初兰见满月提到霍如烟的神情,倒真和降雪说道洛飞时一般无二,不禁更为她担心,男人也便罢了,她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哪个都由她,可对方偏偏是个女人,这要是传了出去或是闹出什么事儿来可如何是好?不由得开口道:“一个风尘女子,哪儿有那么多本事,依我看不定耍了什么江湖巫术糊弄你,你倒是当真了。”
  谁知满月听了这话却是有些起急,道:“谁说她是什么风尘女子了,她不过是无处安身,暂住在瑶台罢了,她也没耍什么巫术,她是真有本事的,要我说,她若是开馆行医,定比华佗在世还要厉害!”
  初兰见她这光景,也不好再说,只对那霍如烟起了兴趣,倒要看看是个怎样的人物,若是个狐媚害人的,她也好趁早出手打发了才是,便就笑道:“听你这么说,她或真有些本事,那就麻烦你请她来吧,给你侄儿看好了,记你一大功!”
  满月嘻嘻笑着应了。
  三日后,郜兰公主府。
  初兰正看公文,听说满月带人来了,忙让人请去前厅,自己放了公务往去见客,心中不免对那所谓倾国倾城之容生了些好奇与期待。模样。
  初兰一进前厅,满月便忙起身相迎,初兰的目光却是越过她,直落在了她身后的霍如烟身上,登时如遭雷击,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居然!居然是她!
  当日与客栈和林景皓似有暧昧的女人!
  她当日见了他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时怒火攻心,随她后来静下心来,却也觉自己是被当时的愤恨哀凉冲昏了头了,以林景皓对自己的心意定不会与别人有什么奸情。只虽如此,她心里到底还是有这根刺,哪个女子能容得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有牵连?尤其还是这般妖艳绝世之容!
  霍如烟款款地向初兰行了个礼,不卑不亢的对她露了笑容。
  在满月看来,霍如烟这是举止得宜,恭顺有礼。
  而在初兰眼中,她这是明显的挑衅。
  初兰黑着脸,欲要发作,满月却是一时未看出初兰的脸色,只笑着给二人引荐,道:“姐姐,这位就是霍如烟了。如烟,这位正是三公主。”
  “见过三公主。”霍如烟面带微笑,复又行了下礼。
  经满月一打岔,初兰才要爆发的火气被她生生的按了回去,极力作出一副淡然的神情,点了点头。
  霍如烟一笑,道:“听四公主说世子抱恙,草民倒是略动医术,公主若不嫌弃,原尽绵薄之力。”
  因林景皓和满月,初兰已是对这霍如烟生了嫌隙,这会儿看她这神色,听她这话音如何也觉得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只怕心坏了什么阴谋诡计,她不敢大意,只道:“姑娘过谦了,四妹可是直把你夸到了天上去,说是华佗在世都不一定有你的本事呢?”
  满月听了脸上一红,讪讪的咳了两声。霍如烟却只一笑,未再说什么谦逊之词,倒对这夸奖欣领了。
  初兰道:“即使如此,那就请姑娘随本宫去给世子诊脉吧。”说着便就起身引路,满月和霍如烟自然跟上,初兰对满月随口道,“对了,前两日你来时,父王正好入宫了,回来时还与我念叨你呢,说是有些日子没见你怪想你呢,这会儿他正在府里,你不过去看看?”
  满月一怔,如何不知初兰这是要故意支开她,可她自幼无父,德郡王确是没少疼她,她也真是许久没过去请安,这会儿自也不好不去,便就含糊着应了,却又不放心,也不知初兰要与霍如烟说什么话非得背着她,难不成她知道自己对这霍如烟有些个别样的感觉?她可不是喝醉酒时说了醉话吧。虽她担心,却也无法,只眼睁睁的看着霍如烟随初兰远去。
  离了满月的视线,初兰脸上硬挤出的笑容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却也并不急着与霍如烟对峙,只一路把她带到了书房,关了门,只她二人。
  霍如烟一副自在模样进了书房,美目顾盼,明知故问的道:“公主这是带我到哪儿了?不是说给世子诊脉吗?怎的不见世子呀?”说着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半玩笑半严肃的道,“还是说……公主自有隐疾,想要让我先给您看一看?”
  初兰黑着脸冷语道:“这儿没旁人,你不必做戏,你就直说你有什么目的吧。”
  霍如烟唇角仍是挂着笑容,眸中却是露了些迷茫无辜的神色,道:“公主这是何意?我能有什么目的?可不是您把我请来的给世子看病的吗?怎么到来问我是什么目的?”
  初兰被她噎得恼火,厉声道:“少废话!你这一副狐媚子把戏去给别人耍去,少在本宫面前卖乖!本宫今日就把话给你挑明了,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与林景皓是什么关系,更不管你有什么花花肠子鬼心思,本宫只警告你,你若是敢打四公主的主意,就是打错了算盘了,往后不许你再靠近四公主半步!否则本宫饶不了你!”
  初兰这话中带了刀子,霍如烟却全然没有一点儿的惶恐,反是觉得好笑似的,反唇相讥道:“公主这可不是以势压人,颠倒是非吗?怎么是我打四公主的主意?分明就是四公主见色起意,贪图人家的美貌,在打我的主意啊。四公主多番纠缠,我一介布衣小民,又如何敢与皇家作对?公主不去管教自家妹妹,怎的到来训我?公主权重,如此颠倒黑白,可真真是要了我们小民百姓的命去?”
  初兰被霍如烟这一番似调侃似讥讽的气得说不出话来,用力的钻了拳头。霍如烟从旁看着,心中暗笑道:真是个沉不住气的小丫头,才这么两句话就火成这样了,林景皓啊林景皓,你如何就被这么个小丫头给降住了。霍如烟越想竟越觉有趣,不禁玩心大起,做出一副狐媚惹人的模样,往前凑了凑,略带挑衅的低声道:“其实公主生气,是为四公主呢?还是为林大人?”
  初兰听霍如烟这言语,分明就是个狐狸精找上门来向她示威!她这情绪全然被霍如烟拿捏着,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怒视着她,那眼神恨不得想要将她撕碎一般。
  霍如烟却还不住口,愈发起兴,倾身凑到初兰耳边,小声道:“林景皓啊……他离不开我呢……每次都是自己送上门来宽衣解带的……”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霍如烟的脸上,绝世的俏脸上顿时生了个红印子。
  霍如烟未料初兰会有这动作,脸上一辣,心中生了愤恨,待要回手反击,却见初兰怒视着自己的眸中竟是噙着泪水,身子也是在微微的颤抖。霍如烟不觉一怔,怒意消了大半,竟是生了些愧疚之心,暗道:这丫头这么不禁逗,是不是玩儿过了?
  “滚!”初兰眸中闪动,恨恨地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
  玩儿得好好的,不想对方却是认真了,实让霍如烟又愧又无趣,脸上虽是辣辣的疼得紧,却也无了纠缠之心,只嘴上却并不愿落了下风,便就露了个无谓的笑容,道:“公主这巴掌我且收下了,改日再讨回来。”说着只微微欠了□,转身出去了。
  初兰僵直着身子立在原地,霍如烟那话直击了她的软肋,委屈、恼怒、愤恨、哀凉,一下子齐齐的涌进心里,那感觉比要她的命还让她难受。
  许久,房门被人砰地推开,却是满月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冲着初兰发火道:“你干什么啊!把我支走就是为了打人吗?!如烟怎么招惹你了!”
  初兰心中正翻江倒海,气得吼回去:“她一个狐媚子有什么资格来招着我!”
  满月听了更气,高声道:“你怎么这么说她!”
  初兰吼道:“怎么不能说了?一个风尘女子不就是四处勾人的吗?敢做还不能让人说了!往后不许你搭理她!一个狐媚子你还真当成宝了!”
  满月怒火攻心,冲口吼道:“风尘女子怎么了?璞玉不也是风尘中人吗?你不照样当宝贝似的养在身边!”
  “你!”初兰再说不出话来,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心里又恨又苦,那个霍如烟有什么好?一个狐狸精!你居然为了她这么跟我说话!一时间又觉林景皓必也跟满月一样,为了那个狐狸精丢了魂儿了,一个两个的全都背叛她了!
  满月那话才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又见初兰竟是被气得哭了,就更是自责难受。她才撞见霍如烟匆匆离了府,问她发生什么事儿了,她也不说,再看那脸上一个红掌印,却也不用她说明白了。霍如烟走后她心里生气,直奔了初兰这儿来质问,不想三两句话竟是对吼了起来,她一时收不住火,竟是说了那样的混话。
  满月不知初兰因林景皓而与霍如烟生的这些嫌隙,只当初兰单是为她对霍如烟的那点儿心思而迁怒霍如烟,不管怎么说初兰也是为了她好,这会儿她却不单出言顶撞,还竟将璞玉扯了进来,想璞玉的死对初兰的打击定是很大的,她这不是往她心窝子里戳吗?
  满月上前拉了初兰,道:“姐姐别生气,我刚刚是胡说的。”
  初兰不理她,仍是流着泪把脸一别。
  满月焦急,道:“我刚刚是昏了头了,惹了姐姐生气伤心是我的不对……要不你打我两下?骂我两句?”
  初兰还是不说话,只抬手去擦眼泪。
  满月急得跺脚,道:“好姐姐,求你了,我错了,你原谅我这次吧,是我混蛋。”
  初兰心情稍稍平复,终是开了口,道:“说这些做什么,我还真跟你生气不成?”
  满月松了一口气,道:“你不气就好。”
  初兰吸了吸鼻子,语气转柔道:“我刚刚那话也是说重了些,可也是为了你好,我看那霍如烟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女子,你到底离她远些,省得招惹是非。”
  满月虽还是听不进去,但也不想再因这事儿与初兰口角,便也就含糊着应了,及又紧着扯了些别的闲话,算是把这事儿折了过去。
  118
  118、第一百一十八章
  次日,朝堂之上,皇帝与众臣商议边境各部换防增兵之事,初兰心明这怕是再为出兵天启做准备呢,她不晓兵事,自也轮不到她开口,况她因昨日霍如烟那番话而对林景皓生了愤恨悲凉,这会儿他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心境到底难平。
  朝散,几位公主先行出殿,初兰拉着满月在武阳门外闲扯了两句,待到见林景皓随众大臣们陆续从门里走出来,才与满月分开,若无其事的上了轿。
  只说林景皓随群臣走出武阳门,远见着初兰还未离开,不由得偷偷望过去。他素日里谨慎小心连正眼都不敢看她一眼,只怕让人看出与她有什么暗情,但毕竟血肉之躯,心爱之人近在眼前如何能不挂心,朝堂之上不得侧目半分,这会儿散了朝,大臣们三三两两的不注意他,他才得机会偷看初兰几眼。这一看下却见初兰与四公主没说两句便就上了轿,心中不免怅然若失,待要收回目光,却见刘顺儿在那轿边小心的避了众人给他使眼色,及又瞥了眼初兰的小轿,便就命人起轿离开。
  林景皓会意,这必是初兰想要见他,他心中先是一喜,自那次分手却也是有些日子没得和她相处说话了,如今二人这身份,每有一次相处的机会,不管怎样都让他欢悦珍惜。开心过后,却也生了些担忧,以初兰现在对自己的心思,若非遇了什么大事,定不会主动找他。他心里虽有这些个情绪念头,却并不行于色,仍与身边大臣谈笑风生,待众人各自走远离开,他才遣走了轿夫随从,奔着刚刚初兰轿子离开的方向寻去。
  离了皇宫,远远的看见初兰的轿子就在前面街上,行的很慢,刘顺还偶有回头张望,见他已经跟上才似是放了心。林景皓不敢跟得太紧,一路小心,待拐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只见刘顺并几个轿夫正站在巷口,显然是在把守望风,见了他来都恭敬地行了礼,刘顺比了个手势让他往里走,却也未多言半句。
  林景皓沿着刘顺指的方向,拐进巷子深处,只见初兰背对着他,站在那里。虽未见她的神情,他却是直觉的感到了些不对劲儿。
  林景皓慢慢靠近初兰,伸手轻触她的肩膀,轻声唤道:“兰儿。”
  没有答话,林景皓感到了初兰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她好像在努力压制着怎样的感情或情绪。林景皓皱眉,转到初兰面前,轻抚着她的肩膀手臂,极温柔的关切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啪!
  未得到任何的回答,却只得了来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毫无防备之下被人突然扇了耳光,林景皓一怔之后,自然光火,可偏偏打他的那个是初兰,他却也是不得发作,只压了火气,开口道:“这是怎么了?可是谁给你气受了?”
  “收起你这套哄人的把戏吧!往后你少来与我甜言蜜语,你的真心我要不起!”初兰紧紧的握着拳头凄狠的道。她一直在克制,努力地克制,可见他近在眼前,再想他一面口口声声说多么爱她,一面却去与别的女人颠鸾倒凤,这情绪便如何也克制不住,这一个耳光还是打轻了他,她恨不得把他一刀捅死,生吞活剥了才是解恨!
  听初兰这突如其来,又有些莫名其妙狠话,林景皓诧异的同时也有些恼怒:好端端的我又怎么惹你了,便是我哪儿做错了气着你了,直说便是,这等绝情伤人的话可是随意能说的吗?我的真心在你那儿就这么不值钱,可是随你说要就要说丢就丢的?只这些话他自是不能说出口的,心里虽脑,却不想再说出什么话更激怒了她,只压了心里的怨脑,尽量平静的道:“我若是又做错了什么伤了你的心,你说出来,我改便是,何苦说这些话来伤我。”
  初兰瞪着林景皓,似凄苦似嘲讽的冷笑道:“你也知道伤?我这几句话就让你受伤了?你与别人苟合之时,又何曾在乎过我受不受伤了!”
  苟合?什么苟合?
  林景皓一怔,有些犯糊涂,难道还是说他帮尚辰的事儿?未及多想,便道:“这事儿我是真的有苦衷的……”
  啪!又是一个耳光!
  无端端连挨两下耳光,林景皓才要收不住火的发作,却忽听初兰几有些哭嚷的喊道:“放屁!这能有什么苦衷!上床这事儿你自己不愿意她还能逼着你不成!”
  “啊?”林景皓愣了一下,素日里沉稳从容的脸上少有的露了迷茫之色,脑子被初兰这话绕得有些乱,上床?什么上床?谁上床了?他吗?
  林景皓还没缓过神儿来,初兰便就接着吼道:“你少跟我在这儿装傻,也用不找装傻,往后你爱与谁好就与谁好!我才不在乎呢!你只管好你的女人,别让她四处浪荡招人!”
  林景皓似是渐渐纳过点闷儿来,忽觉有些好笑,敢情她发这么大的火,又动手又断情的,竟是误会自己有人了?
  林景皓一笑,拉了初兰的手道:“什么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可不就是你吗?”
  “少来这套!”初兰用力甩来林景皓的手,吼道,“谁是你的女人了,我才不屑和她一样!总之你告诉她!她想要招惹勾搭谁我都不管,可她想要打满月的主意就是不行!,逼急了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来!”说完狠剜了林景皓一眼,掉头就走。
  林景皓却也没上前拦她,她这会儿认定了他与别人有染正在气头上,他怎么说也是没用的。眼望着初兰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想着她刚刚最后那话:满月?
  林景皓脸色一沉,他大概知道是哪个混蛋了。
  傍晚,云来客栈。
  霍如烟轻轻的敲了敲房门,未得回应,便就推门进屋,只见林景皓正端端的坐在桌前,挑着眉梢望着自己。
  “还不到日子呢啊?林大人就这么急着过来挨针了?”霍如烟边说,边坐在了林景皓对面,嬉笑的道,“还是说,林大人想我了?”
  林景皓睨着霍如烟,含笑道:“自是想你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能不想你吗?还不过来伺候我宽衣上床?”
  霍如烟盈盈笑道:“哎呀,怎么办能?我和你家小兰花说的,可是你来伺候我,让我睡呢?”
  林景皓脸色一黑,唇角抽搐了一下,那抹似有若无的笑容让人望而生畏。
  霍如烟却并不胆怯,反是起了兴致,连声问道:“怎么样?她找你了?发火了?骂你了?打你了?抽你耳光了?”对初兰的那记耳光他还是心有余悸,不禁啧啧道,“看她文文弱弱的,手劲儿却是挺大的。”
  林景皓一哼,讽笑道:“哦?看来你是尝过了?”
  霍如烟意识到说漏了嘴,撇了撇嘴,讪讪坐好。
  林景皓凝着他,正色道:“你要做什么?好端端的去招惹她做什么?我警告你,别打她的主意。”
  霍如烟立时反驳道:“谁打她的主意了?怎么是我去招惹她的?分明是她来招惹我的好不好!是她派了人请我去她府里的。”
  林景皓并不相信,疑道:“她请你做什么?”
  “看病呗。”霍如烟随口道。
  “她病了?”林景皓露了忧色,白日见她气色倒好,手劲儿可是一点儿不轻啊。
  “不是她,是她儿子。”
  “元衡!?”林景皓一惊,更是忧心。
  霍如烟一时并未看出林景皓的异样,只答道:“嗯。前两日小月亮来找我,说是她的侄子身子不爽,说虽是太医给看好了,但还是不太放心,让我去给看看。”
  “你看了?生的什么病?重不重?可是大好了吧?”林景皓连声问道。
  “不知道,还没见到人呢,就被你家小兰花当做淫/妇赶出来了。”霍如烟随口道,“要说她也真够可爱的,我才说了两句,她就火了,太不禁逗。你以前和她一块儿时,她可也是这样不?”霍如烟去看林景皓。林景皓却全不理他,眉头紧皱,还在为元衡担忧。心中暗自安慰道既是太医说已经大好了,那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或是兰儿太过紧张了,才会去外面再找郎中的吧。
  霍如烟见林景皓一副忧心牵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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