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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颜公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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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天微微蹙眉,露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方是转身离开。
  角落里,得命跟出来的张端只把这一幕全看在了眼里,不禁露了费解之色。
  另一边,谷乔边走心里边打鼓,忍不住向管家问道:“听您才唤刚刚那位爷为‘公子’,这‘公子’可就是说的公主的侧室吧?”
  管家提醒道:“您既是知道何必多问,公主内眷可不是您该打听的。”
  谷乔连声道:“是,是,您提点的是。”自此便就再不敢开口,跟着管家出了公主府。
  话分两头,只说初兰让人送走了谷乔,自己心里便开始犯嘀咕,事实上只从听闻谷乔拜访之际,她便就疑心顿起。她琢磨着,这谷乔来京这些个日子,也没见她来拜会,怎么她才对她留了下心,让人暗中查访了她一下,她便就巴巴地跑来拜访,这未免有些太巧了。怀着这疑惑她适才说话之时便就有心试探,小心留意,却真让她看出些门道来。
  其一,这谷乔不惜重金送礼,表面上看来似是为了巴结攀附,为自己疏通官路,似是无可厚非。可有一点却是完全说不过去:如今这官场上,但凡有点儿眼色的,谁不知她郜兰与尚辰有嫌隙。她谷乔头些日子既是又出粮又登门地攀附尚辰,这会儿做什么无端端地跑她这儿来惹嫌,她不怕将她和昭辰一同得罪了吗?适才自己言语中还有暗示,谷乔居然全然不知似的。按理说,这谷乔既然下了血本儿想要跻身官场,这点儿人际关系又如何不能提前摸清呢?这么愣头青似地哪是有心涉足仕途之像?
  其二便是那两盒点心,跟着这些金银首饰一起送来,总显得不太搭调。她把自己曾与天启这些渊源如此明白地说出来,貌似坦荡,可如何看来都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只从这两点来看,谷乔今日登门之意却是再明白不过。她这是明摆地告诉她,她这次不惜血本捐献粮食,只跟给公主们送礼一样,都是为了给她或是她女儿们的仕途铺路。再有就是她与天启的渊源极为简单,不过是娶了个天启的男人罢了。然不管是哪一样,她今日这一番言语行动,都显得过于刻意了。反倒让初兰坐实了自己的猜测,这谷乔果真有问题。
  只是断定了这一点,又让初兰疑惑顿生,这谷乔为什么突然上她这儿来表清白?可是知道她生了什么疑心,在暗中调查她吗?她是怎么知道的?是张端办事不稳妥被人发现了端倪,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人盯上了?
  傍晚,谷府。
  谷乔勉强吃了两口饭,便就撂了碗筷,满面愁容一肚子心事地踱到书房,才一开门,便见屋内站了个人,仍是她熟悉的打扮,一袭黑衣蒙面。谷乔一惊,四下看了看,紧忙进屋关了房门。
  “谷老板长本事啊。”黑衣人开了口,短短的一句话,却似含了万把刀子,刺得谷乔一身冷汗。她身上一冷,没敢应声,心里噗通通直跳,只比每次都要紧张。
  黑衣人断喝道:“谁让你自作主张跑去郜兰那儿招眼的!”
  谷乔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不是,不是您说……说三公主对我起了疑心?我,我是想……是想……”
  “你想什么?是想着上她那儿表些清白?”黑衣人嘲讽道。
  谷乔诺诺地点了点头。
  黑衣人收了厉色,反是失笑调侃道:“谷老板,我是真不明白,只凭你这脑袋瓜子,这万贯家财是怎么挣来的?你自己一个人脑袋不灵光,只当郜兰也同你一样是个痴傻之人,只凭你这点儿小聪明就给哄住了?你这一回可是适得其反,反会更让她生了疑心,只怕今后不得清净了。”说着一顿,打眼撇着谷乔,冷语道,“或是这才是你的本意?你可是想如此给她通风报讯?”
  谷乔立时变了脸色,惊慌失措地道:“不敢,不敢,我绝没那个意思,我是,我是真的,真的……”
  “别紧张。”黑衣人打断谷乔的话,道,“我知道谷老板不会跟自己过不去,你既然走了这条路就再没回头的可能,否则你一人死不足惜,还要搭进全家老小的命去。”
  谷乔听了这话,脸色愈显苍白。黑衣人又道:“你放心,将来大事一成,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敢,不敢,只略尽绵力而已……”谷乔一边应着一边贼兮兮地去撇黑衣人露在黑巾之外的一双眼睛。
  黑衣人看出端倪,冷语道:“做什么,有事?”
  “没,没有……”谷乔慌张垂首。
  黑衣人眉头一皱,自然没有放过谷乔这异样之色。
  与此同时,郜兰公主府,书房。
  初兰听完张端的回报,问道:“她果真哪儿也没去直接回家了?”
  “是。”
  “那可有人登门去找她吗?”
  “没有。”张端道,“不过这谷府有东、南、北三个门,属下唯恐人多暴露,只一人监视,难免有所遗漏。”
  初兰道:“这也是难怪,不要紧,若真有什么人与她接触,早晚会露了马脚。你做得对,还是谨慎为上,若是被人发现,纵是见了什么也没什么意义了。”想了想又道,“我吩咐你调查谷乔一事,可有别人知道吗?”
  张端道:“公主吩咐此事不得对任何人透露,属下只连一众下属都没吐露半个字,独自查办,绝无二人知道。”说着猛地想起什么,又道,“只是,头两日凌侍卫长……啊,不,是公子问起属下是不是在调查谷乔。”
  初兰一怔:“凌天?”
  张端只把当日与凌天的对话一五一十说与初兰。说完又想起今日在花园中看到的一幕,不免有些犹豫,他自是认定凌天没什么可疑,说出来也无妨。可又觉自己这会儿说了,正事儿没什么帮助,反倒似在公主面前搬弄是非,嚼舌根子一般。如此一想,这到了嘴边儿上的话便又咽了回去。
  初兰听了也未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让张端退下,并吩咐他这段日子继续监视谷乔,并要倍加小心,切莫露了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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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张端说完话,初兰直接去了天锦苑,却发现凌天并不在屋中,问了下人,说是下午的时候出去了,一直没回来。初兰有些吃惊,这么晚了,他去干什么了?想了想刚刚张端的话,不禁蹙眉摇了摇头。
  晚些时候,凌天终是回来了,初兰仍在屋中等着他,他甫一进屋,她便冲口问道:“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凌天没有回答,只反问道:“等我许久了?有事?”
  “难道我非得有事才来你这屋里?”初兰叹道,“咱们是夫妻了,你可又忘了。”
  凌天眸色一软,露了淡淡的笑容,卸了佩剑放在桌上。
  初兰望着桌上的剑,不无忧心地道:“去哪儿了?”
  凌天避开初兰的目光道:“出去走走。”
  初兰轻哼一声,娇嗔道:“才说你不记得咱们是夫妻,却是我错了,从前你可没对我撒过谎。”不等凌天应声,又直问道, “你是去查谷乔了,我说的可对?”
  凌天怔了一下,却似乎并不吃惊,只平静地道:“张端告诉你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说是不是。”
  “是。”凌天坦然地应了,凝着初兰的神情,等着她的反应。
  初兰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闲不住,如今你已是我的公子,这些事情就交给张端去做好了,你又何必跟着劳心。你才回来没多久,好好在家修养着不好吗?”
  凌天眉间微至不察的一松,虽然一直相信初兰对自己的感情,但这会儿亲耳听到初兰对他的介入未生半点儿的疑心,只满心关切,终免不了感动,然心暖过后,却又更添了心忧。只这些心事他仍是小心地掩饰住,面上未露一丝痕迹,只浅笑道:“你这是要把我养起来吗?”
  初兰托着下巴嘻嘻笑道:“我就是想养着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凌天无奈地叹道:“那你要我有什么用呢,和那些终日看花逗鸟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初兰听了不顺耳,回道:“非要有用才把你娶回来?如此只留着你做个侍卫岂不更好。”
  凌天随口低叹道:“如今看来,只做个侍卫未必不是最好的。”
  初兰有些生气,扁着嘴道:“你可是想跟我吵架吗?”
  凌天紧道:“怎么会呢。”
  “那你怎么到现在还和我说这种话。原先你说这话我只当你是怕我在母皇父王那儿不好回禀,如今咱们已是做了夫妻了,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出什么,你竟还是这样的话,你让我怎么想呢?”初兰扁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我只想你是心里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我,根本不是实心实意地与我成亲,是我一头热逼得你没法子了才只好从命。”
  初兰说完只撒娇地把身子一扭,等着凌天过来哄她,说上几句贴心暖心的情话。只她面前这个却不是那个随时随地可与她说上千万句甜言蜜语的林景皓,甚至连顾卿尧那温顺内向的性子偶尔也会红着脸被她逼出几句情话来。而此刻的凌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只轻轻地叹了口气,坐在了初兰身边。
  初兰等了半天不见他来哄,急得扭回头去,委屈地道:“你怎么不说话,可是被我说中了是不是,你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我是不是!”
  凌天依旧无言,然他眸中的温暖柔情,却是旁人一辈子也无法见到的。他唇角挂着笑意,多少透着些无奈,那神情只似在看个耍赖的小女孩儿一般。
  初兰被他看得心虚,只觉自己果真是无理取闹,撇了撇嘴,泄气地嘟囔着:“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哄哄我吗。”
  凌天笑道:“你想听什么呢?”
  初兰道:“我想听你说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我,乐意嫁给我,做我的男人比做我的侍卫欢喜千万倍。”
  凌天笑着重复道:“我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你,乐意嫁给你,做你的男人比做你的侍卫欢喜千万倍。”
  初兰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一头扎近他怀里,又气又无奈用额头在他胸口不停地蹭着,撒娇道:“下次不许我教了,听到没!必须要你主动说,甜言蜜语的说两车给我听!必须说的我开心欢喜,否则就不给你饭吃!关黑屋!打板子!”
  凌天拥抚着初兰,无声地笑了。
  初兰靠在凌天怀中,长叹了口气,收了玩笑之意,只道:“我知你是做不得安心养闲的男人,也知你是一心想像从前一样帮着我。我也不是没想过仍旧让你去办事,虽说张端也是机警稳妥得很,但到底没有你贴心,好些事儿不用我吩咐,你就早早替我想好了。”
  “只是眼下你才封了公子,多少双眼睛看着你呢。我只怕再像从前那样吩咐你去做事,失了你的身份,让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看了不像话。我不怕人家说我没心没肝的亏待你,只怕他们把你看低了去。虽说从前他们一直对你敬畏有加,可到底身份不同,我是怕他们不把你当主子看。”
  凌天未料初兰竟有这些心思,一心一意地却是为他着想考虑,心里说不出的感动,紧了紧怀抱道:“你多虑了,旁人爱怎样都与我无关……”
  初兰等了一会儿,为听得凌天继续说下去,知他到底还是隐去了后边半句温柔的情话,也只无奈的一笑,道:“我知道……这一次你就听我一回,到底还是在下人们心里正了身份才好。咱们今后的风雨多着呢,到时候你想要看花逗鸟儿安心养闲我都不依。”
  凌天没有应声,没有点头,只默默地拥着她,初兰只当他这是默认首肯,安心地舒了口气,却是看不见凌天面上愈发凝重复杂的神情。
  166、第一百六十九章
  次日一大早,初兰正要如常往宫中崇明殿与众官议事,却闻得派往赵家送信的人带了回信来。
  早先她心生疑惑之时,写信询问赵家现下有多少存量,以此估算这三十万石粮食于谷乔算是个怎样的数目。又因谷乔与赵家同在南省经商,少不得有些往来,故而问一问谷乔的情况。
  初兰没想到她这一封竟还真问出些内情来。原来赵家在信中写到自年初开始,南方数省的粮价就有些上涨,因变化不大,故而未引起关注,只是一些有经验的商户却有留心,只均猜粮价还有上涨的势头,后又有传言,说有富商蓄意屯粮,准备抬高粮价,倾售敛财。众商家都是唯利是图,既有了这个消息,自然也纷纷屯粮。赵家也不例外,前前后后共屯了十五万石的粮食。如此南省的粮价便愈发看涨,只因官府一直有所控制,是以粮价一直在掌控之中,未有暴涨之势。
  然,数个月前,市面上突然有粮食大批倾售,粮价不但停了涨势,反而有所下降。赵家这样的富贾财力雄厚自无可惧,但其他商户却是受不得的。先是一些小商户唯恐将来陪得血本无归,开始纷纷低价赔本抛粮。一来二去弄得一些观望中的大商也开始心虚,只怕粮价继续下降,损失惨重;可若屯着不撒手,又怕晚了别人一步,赔得血本无归。
  只在人心惶惶之际,未料局势突转,大颜和天启突传战事。众商家心知肚明,这战事一起,最紧要的就是粮食,粮价岂会再降。果真,随着战事一开,粮价反又涨回数倍。到了这个时候,那些早早抛了粮食的小户一个个懊恼得捶胸顿足,而一众财力雄厚的富贾却是个个欢天喜地。像赵家这样吞了十几万石的还不是最多的,坊间传闻有富商一屯就是几十万石。因接着初兰的信,赵氏姐妹特意留心打听一下,那吞了几十万的正是谷乔,具体屯了多少却是说不准,不过估算着也大概就是三十多万。
  初兰将这信从头到尾细细读完,眉头越拧越紧,只觉这事情越发复杂起来:按粮价之势,谷乔那三十万石的粮食足以令她身家骤增,她苦心屯了这么多粮食可不就为了趁火打劫狠赚一笔吗?如何就这么分文不取的白白捐了出去?还有,按说这谷乔的财力抵不上赵家,于南省其他富贾相比也未必如雄厚,怎么人家最多只屯了十五六万,而她一人却是屯了几十万,万事皆有风险,她经商多年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怎么就肯下大本于此?碰运气却是不可能,多半是早有内幕!如此,这粮价的由涨到落,再由落到涨,变得蹊跷,别不是有人蓄意操纵的,而这谷乔怕也如当年商泽诸商一般,不过是被人操纵的棋子罢了。
  想起商泽,初兰不禁心揪,刘子安这个人物一下子蹦进了她脑子里。当年平阳暴乱,间接导致天启改天换地局势大变,可不就是因为粮价吗,而那幕后黑手,正是刘子安。如今又逢大战,同样是粮价上出了文章,莫不是他又故技重施,又有了怎样的图谋?
  初兰越想越是不安,这么久以来刘子安深居简出,好似与世无争,却是暗中与昭辰有些来往,如今这个节骨眼儿,他别是跳出来和昭辰使了什么手段,若果真如此,却又是她的麻烦了。初兰苦思冥想了一阵,只让刘顺去给林景皓传话见上一面。
  在宫中议了整整一日的朝事,直到申时众人放散,初兰与林景皓一先一后出了宫,各奔东西,待离宫很远方是避了闲人耳目绕小道先后到了燕归巷。
  不及闲话,初兰只把事情始末无一遗漏地全讲了一遍。林景皓听了也是一副惊诧万分之状。
  初兰把话说完,直问道:“你可知道什么吗?”
  林景皓皱眉不语,似仍在惊讶之中,思量了半晌才是意识到初兰的问题,回道:“你看我可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吗?我若真是知道什么,不用你来问我,早早就告诉你了。”
  初兰知他所言非虚,只道:“那……你觉得呢?会是刘子安吗?”
  林景皓面露忧色,眉头拧得更紧,无言地摇了摇头。
  “不是?”初兰道。
  林景皓眸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惆怅,浅叹一声道:“不知道,他若真有了怎样的筹谋也绝不会跟我说。”
  初兰一叹,愁道:“我原想着你或是知道什么消息,如此我追查下去也好有个眉目……粮价的波动,三十万石的捐粮,被杀的粮库差役,谷乔,昭辰,包括刘子安……这桩桩件件,各色人物总似有什么联系,只是我脑子里乱得很,似是有些头绪,却又理不清脉络……眼瞅着这粮食下月就要运走了,只怕到时候就更查不出什么了……”
  林景皓望着初兰的一脸愁容,眸色一软,抬手轻柔地抚平她紧拧着的眉头,安慰道:“别忧心,如今咱们既然已经知道这里面有事,只要顺着去查就一定能查出个结果来。”想了想又道,“依我看,咱们就兵分三路:你接着派人盯住谷乔,据你所言,这谷乔没头没脑地跑去你那儿表清白,可见也不是个城府深会算计的,早晚露出马脚,你只从她身上入手追查下去或能有所收获;户部粮库和尚辰那儿就由我去查,我人在户部查起来还顺手些。至于这第三路,就要劳烦四公主了。拜托她着刑部去追查差役被杀一案,只说案情有新发现,需要重新调查。刑部查案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初兰有些忧心地道:“我若是开口,满月绝对会帮这个忙,只不过这个时候追查差役之死,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要的就是打草惊蛇!”林景皓道,“如今事态紧急,暗查下去一时恐难摸着门路,只这么大张旗鼓的追查这案子,才得‘惊’出些动静来,也好咱们顺藤摸瓜。”
  初兰点了点头,道:“只是这样又把满月牵扯了进来。”
  林景皓道:“你如今势单力薄,自然能调度的人力都要用上。你若现在一心护着她置身事外,将来一旦事败,她必不能看着你不管,到时候再挺身而出也是亡羊补牢于事无补,只凭她与你的关系,弄不好还遭人忌,跟着受不必要的牵连,如此倒不如早些出手。”
  初兰道:“你说的不错,那我一会儿就去找满月。”
  两人又商量了一阵,待正事说完,林景皓开口问道:“我听说墨云活着回来了,是失忆了?”
  “嗯。”初兰点头应了,顿了一下又道,“是刘顺告诉你的吧……他倒是嘴快,跟了我和父王这么多年,最后反倒你成了他正经主子了……” 她只想把话题扯开,免得再下去又要说起她与凌天成亲圆房一事惹他不快。
  只林景皓并不接她的话茬,也似对她纳了凌天做公子一事并未太多在意似地,只意味深长地喃喃低语道:“真是巧啊……比说书的段子还传奇……”他这话音只似自言自语,却用余光小心地撇着初兰的神色。
  初兰听得他话中有话,便带了戒备地道:“你想说什么。”
  林景皓道:“我什么也没想说,只是觉得这事儿实在是传奇,据说还是和凌天一块儿回来的,又打又杀的透着些蹊跷……”
  “蹊跷什么!有什么蹊跷的!”初兰道,“刘顺这小子必是添油加醋说了什么了,不过是些误会,全都解开了,哪儿有什么蹊跷的!”
  林景皓见初兰如此,更生不安,皱眉道:“别说你于此事一点儿疑惑也没有,他……”
  “没有!”初兰果决地打断林景皓的话,“什么疑惑也没有!你不要瞎说!”
  林景皓直视着初兰,道:“你若真未生半点疑惑,又何必这么紧张。”
  “哪个着紧张了!”初兰急道,“我是,是不想再上你的当!头先对洛飞我就是被你一番巧言令辞哄住了才搞出那么多风波。我知你心里必是容不得墨云和凌天才又要胡说了,我才不上你的当!”
  林景皓本欲驳她,可见她情绪愈发激动,只恐说下去激起二人的矛盾,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安慰似地笑了笑道:“我不说了好不好,才一开口就被你这么劈头盖脸地一顿骂,我还敢胡说吗?”
  初兰扁着嘴,平复了情绪,拉了林景皓的袖子,声音转柔道:“谁骂你了……我……我不过是怕你容不下他们……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不为这些与我吵架的……”
  林景皓弯了弯嘴角,轻吻了初兰的额头,将她拥进怀中,心中愈发忧虑不安起来。而倚在他怀中的初兰也是不自觉地微蹙峨眉,心里忽上忽下地不踏实,却也说不出自己内心深处的忐忑到底因何而来。
  *
  从燕归巷离开,初兰直接去了满月府上,拜托她追查户部差役被杀一案,却未与她细说其中详由,只说此事事关重大,迫在眉睫。满月闻此也未多说什么,应了下来。
  冬日时短,从满月府上出来,天色已快擦黑,初兰未再去别处,打道回府。才一进门,画眉便贴了上来,等避开众人,悄声伏在她耳边回了句话。
  初兰大惊,悄声道:“人在哪儿呢?可有人看见了?”
  画眉小声道:“没有,女婢把所他藏后门角屋里了,支开了那儿的几个下人,没人看见。”
  初兰眉头一拧,扬了下头,画眉会意前方带路。
  到了地方,画眉四下看了看,确认无人方引着初兰进屋,自己躲在附近把风。
  初兰进到屋中,只见洛飞正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见了她来起身欲说话,初兰却不等他开口,几步上到他面前,气道:“你做什么来了!谁让你来了!你怎么敢跑到这儿来!这若是被人看了去,咱们之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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