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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神直播间-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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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现在位列某某富豪榜单上的一众富豪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实际控股人都是禄氏。
而且这些都还是明面上的。
陈尔听到这里,不由得竖起大拇指,想对发明这种赚钱方法的老祖宗说一句牛掰。
毕竟,对于他这样的懒人来说,能不费力气地赚钱,是最爽的事情。
那么继承禄氏是什么意思?
陈尔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看来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学会努力地赚钱了,只能一懒到底。
只是,对于陈尔来说继承或不继承都无所谓。
毕竟钱再多,也只是一个跳动的数字,陈尔目前并不缺钱。
但是其他人应该就不会这样想了。
结合禄玤刚刚说的话来看,陈尔认为,他极有可能会在“继承禄氏”这一问题上遇到麻烦。
禄玤认为陈尔要继承禄氏的理由很简单。
禄玤是庶出一脉,而陈尔的太爷爷是禄氏的嫡系。
陈尔却觉得这个理由也太过老套了。
果然,电视剧里讲的还是有点对。
老一辈的人确实会更注重这种血脉上的亲疏远近。
不过,现在都是新时代了,再去讲究什么旁系嫡系,实在有点那啥……
禄玤却对陈尔说,“讲究这个没什么不合理的。”
“现在禄氏的这些族人能够发展起来,都是依赖着禄氏先祖当年积累下来的财富和人脉。”
“说到底,他们用的资源,本来就是你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陈尔觉得这话好像无法反驳,“但是,他们也是有所付出的。”
禄玤笑眯眯地端起茶盏来喝。
“但是他们同时也获得了很多,你继承禄氏,并不会剥夺他们获得的东西,你只是要拿回属于你的所有权。”
陈尔挠了挠头,他知道这件事做起来不会很简单。
太爷爷他们离开禄氏这么多年。
近三代人没有在禄氏生活过。
现在突然冒了出来,宣誓主权,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虽然从继承权的角度来讲,陈尔太爷爷留下的东西确实应该由陈尔来继承。
但是,毕竟时间隔了这么久。
说句不好听的,其他人恐怕早就以为太爷爷那一脉已经死绝了吧。
现在突然出现,谁能接受得了?
禄玤却又不急不缓地给陈尔再度投下一颗炸弹。
“而且,你要继承的也不单单是禄氏。”
陈尔愣了愣,然后想起那天余墨说的话。
于是他又试探着问了一句,“难道是我太奶奶家?”
禄玤点了点头。
“你太奶奶家情况更加复杂,因为只剩下她一个继承人了。”
“你太奶奶一死,水氏就乱了套。”
“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只剩下一个空架子了。”
陈尔很惊讶。
这就是说,太奶奶的家业已经被族人挥霍得差不多了?
禄玤站起来,慢腾腾地走到一只立着的柜子前,然后挥手叫陈尔过去。
“打开最上面那一层,里面有一只檀木盒子。”
陈尔按照他说的做,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刷着红漆的檀木盒子。
盒子表面雕刻着朵朵盛开的莲花,花朵的形状还特意用金粉刷了一遍,勾勒出了立体感。
盒子上挂着一只金色的小锁。
禄玤从怀里摸出一只金色的小钥匙,递给陈尔。
“打开看看。”
陈尔接过钥匙,插入小锁里,轻轻转动。
就听里面传来一声细微的“咔擦”声。
陈尔缓缓打开盒子。
只见里面躺着一只长长的古铜色钥匙。
陈尔把那只钥匙拿起来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装着钥匙的盒子雕刻得如此精致美丽,看起来颇为不凡,但是盒子里却只装着一把普普通通的钥匙。
看来,这把钥匙应该是能打开什么特别的东西。
陈尔握着钥匙,看向禄玤。
禄玤示意他把钥匙收起来。
“等你去上庸的时候,就会知道这把钥匙是用来打开什么东西的。”
禄玤提醒陈尔,“这把钥匙是你太奶奶留下来的,除了你,没有人有资格拥有,所以,你不能转交给任何一个人。”
陈尔把钥匙贴身放好,然后点了点头。
禄玤又道,“上庸的人不会太好应付。”
“你太奶奶嫁到青华来,在他们眼里,就已经是外人了。”
“更别说你了。”
第六十五章 还要经常穿(第三更)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截然不同的了。
刚到青华的时候,陈尔过得十分悠闲。
但是三天后,青华的族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陈尔的压力就变得很大了。
他总算理解了禄玉邈说的那句话。
“整个大厅都放不下的人”是有多少。
陈尔只记得那天,他从头认到尾,等他认完一圈的人,再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陈尔觉得一阵晕头转向,偏偏大家对于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继承人”也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于是他要一边回忆各种亲戚关系和人名,还要一边应付各种站起来找茬的人。
那天的聚餐,一直忙活到深夜。
结束后,大家都回各自房间休息。
陈尔也被带回了房间。
带他去房间的人是那天给他送过衣服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眼睛非常好看,陈尔印象深刻。
她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然后问陈尔是否要醒酒汤。
陈尔摆了摆手,目光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房间的感觉十分亲切。
虽然没有来过,却觉得在这里待着非常舒服和自在。
小姑娘看了陈尔一眼,惊讶地眨了眨长长的睫毛。
“我还以为您喝醉了,没想到您酒量这么好。”
陈尔回过神来,笑了笑,却没有答话。
刚刚那么多人来灌他喝酒,如果他不表现出醉态,恐怕就得没玩没了了。
小姑娘见陈尔没什么事,就先离开了。
屋子外面的回廊上点满了一盏又一盏的灯。
灯光呈现出橘黄色,带着微微的暖意,就像黄昏时分的太阳。
看过去,既不刺眼又明亮。
陈尔打开房间里的一扇窗户,站在窗沿边往外看。
前方是满眼的灯光和屋舍。
院子里的一棵桂树开了满树的花。
花香在幽谧的夜晚显得十分明显。
香气浓郁,又带着深夜特有的淡淡凉意。
深吸一口气,便立马清醒了双目。
就像隔着深深的潭水,嗅到的香气一样。
陈尔在窗户边上站了一会儿,直到屋顶的月光洒落进窗户来。
他才关上了窗户,把目光落回屋子里。
屋子里的装潢不用细说,必然是古香古色的。
脚下的地砖和屋顶的横梁都透着深深的历史气息。
仿佛能透过这些东西看到遥远的远方。
房间里有一张书桌,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
还有两只雪玉的纸镇,压着一沓莹白润泽的宣纸。
只是,再也不会有人在这里提笔砚墨了。
陈尔走到书桌边上,朝一旁的书架上望去。
只见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
其实不用说,陈尔也知道这里应该就是太爷爷的房间。
只他没想到,太爷爷已经去世这么久了,这里却还保存得这么完好。
第二天,就是把太爷爷等人骨灰埋进祖坟的日子。
天还没亮,陈尔就被人叫醒。
他躺在床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双异常漂亮的眼睛在自己面前眨巴眨巴。
“该起床啦,先生!”
陈尔嗯了一声,正要起床,却突然瞥见了一屋子的女人和眼前的小姑娘。
她已经把手放在了陈尔的被子上,作势就要掀开。
陈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连忙伸手拽住被子。
然后瞪着眼睛看向满屋子的女人。
“那啥,你们先出去一下……”
眼睛非常漂亮的小姑娘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您该不会是有裸睡的习惯吧……”
接下来,满屋子的人看向陈尔都同时露出了一个老司机般的眼神。
陈尔下意思地伸手捂住裆部。
然后又马上反应过来,神他么的裸睡!
他只是没有穿裤子而已,又不是没穿内裤!
但是陈尔还是紧紧抓着被子。
没有马上掀开被子以示清白。
小姑娘朝陈尔甜甜一笑,“那我们先出去了,我叫小星,等下您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名字!”
等屋子里的人都走完了,陈尔才松了口气,连忙起床,一把抓起她们送来的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然后他悲催地发现,他居然不会穿这个衣服!
陈尔忙活了半天,勉强把裤子穿上,然后无奈地朝屋外喊了一句,“小星!”
小星带着两个年级相仿的女孩一起进来。
“这衣服我可不会穿……”
陈尔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他以前读大学的时候虽然也参加过学校的汉服社,但是今天的这套汉服似乎在制式上更加正规,穿起来也更麻烦。
而且这套衣服黑漆漆的,只在衣袖和领口部分用暗红色的线绣满了花纹。
看起来十分的沉稳大气,还隐隐透着一股庄严肃穆之态。
小星笑吟吟地道,“您多穿几次,以后就自然会穿了。”
陈尔有些惊讶地道,“多穿几次?要穿几次?不就穿这一次吗?”
陈尔原本猜想,应该是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要穿得隆重一点。
可是,刚刚听小星的口气,怎么感觉以后穿成这样的机会还蛮多的?
小星和另外两个女孩忙活了一会儿,终于帮陈尔把衣服穿好了。
陈尔站得笔直,轻轻挥了挥衣袖,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更帅气了几分。
就连小星等几个女孩见了他这副样子,都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您这样看起来可真好看!”
陈尔笑眯眯地道,“这是当然,我什么都没有遗传到,唯独就遗传到了这副好外貌,也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小星他们没想到陈尔脸皮这么厚,一时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尔想起刚刚小星舒说的话,便问她,“你刚刚说我以后还要经常穿这衣服?”
小星用力地点了点头。
“是啊!您以后要经常穿这衣服的!”
小星没有注意到陈尔的表情,而是在专心致志地回忆。
“每年清明祭祖、或者一些重大的节日活动,大家都会穿得隆重一些的,您作为当家的人,当然也要做好表率啦!”
陈尔整理了一下衣襟,感受了一下这衣服厚厚的布料。
然后呼了口气出来。
“好吧,要不是你穿起来还挺好看,你看我穿不穿你。”
说完就悠哉悠哉地朝前厅走去。
第六十六章 都怪你毛的颜色
陈尔穿着玄色的衣裳,双手捧着骨灰盒,一步一步地踏进禄氏的祖坟。
道路两旁站满了禄氏的族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陈尔走得很慢,大家的目光紧随着他的脚步朝前方移动。
头顶的太阳出奇的好,阳光明亮而温暖,却不刺目。
陈尔微微抬起下巴,眼底就落进了一片金色的光晕。
头顶的树枝被风吹得飒飒直响,无数的光斑晃动着跌在地上。
脚边的浅草里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偶尔飞扑过几只黄色的小蝴蝶。
陈尔手捧着骨灰盒走向墓地。
一群穿着白衣的少女在两旁吟唱着古老的诗歌。
语调悠扬,或高或低,阴阳顿挫,就像远山石涧里飞流而下的瀑布。
无数的白色纸花从她们手里飞洒出来,乘着风飞向天空。
在空中飘浮流转了片刻,又缓缓落下,仿佛晴空里落下的盛大雪花。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
“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
“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谷,我独不卒。”
陈尔郑重地把骨灰盒都放进地里。
然后弯腰捧起一把泥土,纷纷扬扬地洒进墓地里去。
少女们的歌声还在耳边飘荡着。
无数的泥土跌落进土坑里,洒在骨灰盒上。
不一会儿,就把骨灰盒完全掩埋住。
陈尔撩起衣摆,在墓碑前跪拜下。
然后站起身来,拂去衣裳上的泥土。
双手超前一拱道,“安好。”
接下来的日子,就过得简单多了。
除了上族谱,就是了解禄氏如今的产业和一些运作问题。
禄玤戴着老花眼镜,捧着厚厚的族谱,对陈尔道,“你的名字按照禄氏的规矩,是玉字辈,族谱上的名字本该你的父母来取,可是如今你的父母不在了,你看看是你自己取一个,还是我给你取。”
陈尔对禄玤笑了笑,“那就请伯祖父为我取一个吧。”
禄玤心里似乎早就有了答案。
“禄珥怎么样?”
“珥,日、月之光晕也。”
陈尔愣了愣,下意识地道,“不是说玉字辈吗?”
如果真用这个名字,看起来岂不是和禄玤同辈了?
禄玤却觉得这个名字很好。
十分满意地连连点头。
陈尔看禄玤在兴头上,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禄玤刚提起笔要在族谱上写下这个名字,却又突然停笔了。
“你还没有字。”
陈尔听了这话,差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要啥字,我又不是古人!
可是禄玤十分认真地看着他。
陈尔就马上改口道,“那请伯祖父给我取一个……”
同时在心里暗道,总得尊重一下当地文化,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禄玤仔细想了想,似乎很难抉择的样子,半晌才重新提起笔,在厚厚的族谱上写下了陈尔的名字。
“禄珥,字不束。”
陈尔抬眼看向禄玤。
就见禄玤放下了手里的笔,又慢腾腾地站起身来。
“我去看看小黑。”
陈尔在他背后朝他挥手,“遛猫愉快……”
也许是因为在青华的日子过得非常自在,陈尔总觉得时间流逝得异常快。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该离开的日子了。
禄玉邈也要离开,她还在临安读书,马上就到了开学的日子。
“上庸距离临安并不远,如果你去水氏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也能来给你助阵。”
禄玉邈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亮晶晶的,仿佛很是期待那一幕的到来。
就像一只亮出了爪子,又舔干净毛,随时等待出击的小猫。
陈尔还是第一次看见她露出这种表情,便忍不住笑了笑,“我们是文明人,快收起你的爪子。”
禄玉邈愣了愣,然后立马会意,双眼笑得眯起。
“我可不是文明人。”
两人一起朝山下走去。
陈尔说,“我也没打算现在就去上庸。”
他对上庸的了解并不多,贸然前去,万一措手不及怎么办。
陈尔觉得自己必须准备充分,起码要对上庸有足够的了解才行。
俗话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而且,他刚回到禄氏就马上冲去上庸,好像显得有点太着急了。
现在,上庸的人一定也知道了陈尔的事。
如果陈尔迟迟不去,着急的,应该就是他们了。
未知是最难应付的事情。
陈尔在一片阳光里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山下的建筑群。
“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
这回,不用陈尔细说,禄玉邈就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以禄氏的能力,对付一个游荡在国外的华人富商,基本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陈尔打算自己去做这件事。
也算是对过去做个了断。
离开青华之后,陈尔并没有直接去燕京,而是直接登上了飞往米国的飞机。
他已经和李思思约好了在米国洛杉矶见面。
李思思已经获得陈尔想要的信息。
这也是陈尔第二次出国,而且也是去一个全新的国度。
但是这一次的心情却和上一次不同。
上一次,陈尔一身轻松,是怀揣着强烈的好奇心和些许随意踏入异国他乡的。
但是这一次,陈尔显然没有上一次那么轻松了。
在踏上飞机前,苟雪方给陈尔发来微信消息。
打开一看,是臭豆腐的最新舔毛视频。
臭豆腐好像已经长大了不少,当然也变圆润了不少。
身上橘黄色的毛十分柔顺光滑,在阳光下看起来,还能隐隐反射着淡淡的光晕。
苟雪方吐槽道,“养不起了,养不起了,你都不知道,这小家伙有多能吃!”
“看来它也知道它的爹地是个厨师,所以吃起东西来特别的放肆!”
陈尔笑了起来,能吃是福,吃胖点也挺可爱的。
“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一句话?”
苟雪方正在一边逗弄臭豆腐,一边看手机。
手里的逗猫棒把臭豆腐引诱得在草地上翻腾来翻腾去。
将一大片浅草全都压塌了。
他抽空看了眼微信里陈尔发送来的消息。
然后问道,“什么话?”
陈尔:“十只橘猫九只胖,还有一只压塌炕。”
苟雪方点了点头,然后盯着圆滚滚的小橘猫道,“我知道了,原来你长这么胖,都怪你毛的颜色!”。。。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书吧”,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
第一章 唯一担心的问题
到达洛杉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李思思碰头。
陈尔安顿好住的地方就直奔约定的地点。
李思思还是前几次见面的那个模样,穿着黑色的紧身小皮裙,在头上扎了个小揪揪,涂抹着大红色的口红,坐在咖啡厅里,专心致志地玩着手机。
陈尔在她面前坐下了,她都没有察觉到。
陈尔伸出手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李思思却突然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陈尔再仔细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居然戴着耳机,手机里正在播放一部当红的霸道总裁剧。
陈尔叹了口气,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抬起头来。
看着陈尔说,“你啥时候来的?”
陈尔换了个刚舒服的坐姿,“刚刚。”
李思思便连忙伸手从自己身边的大包包里扯出了一只文件袋递给陈尔。
期间,她的双眼还一直舍不得离开手机屏幕。
陈尔接过文件袋,一边拿出里面的资料一边和李思思说话。
“原来你还好这口。”
怪不得行事风格如此诡异。
李思思伸手戳了一下手机屏幕,按了暂停。
然后抬起头,理直气壮地看着陈尔道,“你懂啥,这叫放松身心!”
陈尔不太理解这个放松“身心”的行为。
“你盯着手机看,难道不是带给眼睛压力吗?跟放松身心有什么关系?”
李思思提起一口气来,想了半天,才找到反驳的理由。
“因为看这种电视剧不用带脑子!看起来轻松愉快!”
然后又摆手道,“你这种没有放松过大脑的人是不会懂的!”
陈尔被这几句发言彻底噎住了。
只得朝李思思拱手,“墙倒了我都不扶,就服你!”
李思思这才得意地扬起了下巴,继续沉浸在剧情里。
陈尔翻出档案袋里的东西,仔仔细细地阅读了一会儿。
然后陷入了沉思。
李思思终于结束了这一集的剧情,收起了手机。
对陈尔说道,“那对夫妻已经在几年前过世了。这次要对你动手的人是他们的儿子,名字叫做金有福。”
陈尔猜想,大概是金成川和沈如兰夫妻两在死之前把事情都告诉了他们的儿子。
金有福担心遭到禄氏的打击报复,所以干脆除掉陈尔,以绝后患。
陈尔忍不住摇头,真是电视剧看多了,遇到麻烦就只知道买凶杀人这一个土鳖办法。
不过,金有福作为金成川的儿子,今年年级应该也不小了。
一把年纪的人了,为什么戾气还这么重?
陈尔对打击报复一个老头没什么意愿,但是人还是得见一见的。
总得在金有福的面前溜达一圈儿,然后告诉他,瞧瞧,你要杀的人不仅没死,还好端端地站在你眼前呢。
陈尔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也是一个蛮小气的人。
资料上显示,金成川和沈如兰两个人在战乱的时候逃离了华夏,先是在欧洲待了一段时间,等全世界的战火差不多都停歇了,才又离开欧洲,去了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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