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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和流氓谈恋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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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和流氓谈恋爱
作者:后紫

文案:
清纯的大流氓VS进击的刀马旦

林三籁老早就知道倪南音有一副好嗓子,悦耳动听,宛如夜莺。
于是日思夜想,想她换一种方式叫,不,唱给他听!

倪南音老早就知道林三籁有三赖,流氓、混蛋、脾气坏。
于是下定了决心,绝不和这样的人谈恋爱。
——
备胎文案:
浑人三籁,赖哥其号也。少为纨绔子弟,极其高冷,好弹琴,好飙车,好喝酒,好打架,后遇一人,屏弃所有恶习,独好她。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欢喜冤家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倪南音 ┃ 配角:林三籁 ┃ 其它:

☆、01

  高考结束已经十天了,倪南音的兼职工作,还没有确定下来。
  这里地处皖南小县,兼职本就不好找。
  像德克士这样的汉堡店,一个县城里满共就那么三几家,还没有高考完的时候,所有的兼职工作,就已经被各路人马预定好了。
  本来倪南音挤破了头,也把步行街口的那个汉堡店的兼职给预定了下来,时薪九块八。
  经理说,全城都是这个价,不过他那儿一天能工作八个小时。倪南音算了笔帐,一个月能挣两千多,两个月就是四千多,这样的话,开学的时候学费就不愁了。
  想想她过的也挺奇葩的,这个时间点,别的应届考生,还都在担心成绩。
  倪南音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她的艺考成绩已经过了,而且文化课成绩一向是全班第一。
  连班主任都说,就她这成绩,考戏曲院校很亏的。
  于是考试完之后,她郑重地想了又想,不准备报考戏曲院校了,倒不是因为成绩太亏,而是她查了一下,戏曲院校的那个费用啊……虽然有些免学费的科目,但那不是她想考的方向。
  反正学不了戏,学什么都行,她准备哪个学校学费低就报哪个学校。
  不上学可不行。
  因为老倪,绝对不允许。
  汉堡店的那份兼职工作,就因为老倪的坚决反对,泡汤了。
  原因:晚上十点才下班。
  倪南音很不解地说:“可是爸爸,十点钟就下班了,我上夜自习都是十点半才放学。”
  老倪正在剥蒜,为了中午的午饭。
  他抬了头,很严肃地说:“学校就在家的对面,从步行街骑车回来都要半个小时。”
  “那我去步行街卖衣服,九点下班。”
  “九点也不行。”
  “爸爸!”
  倪南音很无力地叫。
  她知道的,她叫了也没用。
  老倪要是犟起来,来辆高铁都不能将他拉回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一个高三才毕业的学生,能干什么啊!
  去马路上发传单,一天五十块,可就这也不是天天都有的活儿。
  收入太不稳定。
  却也比什么都不干强。
  高考结束后的第十一天,这天是周六。
  一大早,倪南音吊完了嗓子,全副武装,穿好了防晒衣,戴好了防晒帽,骑上自行车,往城中心进发。
  她接了一个给陶瓷城发传单的活儿,为期两天,想着先挣了这一百块再说。
  六月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时间很快就接近中午,这个时候感觉地表的温度都要接近五十度了。
  倪南音站在路口的阴凉处,厚厚一摞的传单已经发完了一半,清早从家里带出来的一大杯水,已经所剩无几。
  人行道上是匆匆过往的人群,车行道上是呼啸而过的汽车。
  好容易等到红灯,她走出了阴凉地,抱着传单,一张一张地发到愿意接传单的人手里。
  上午给的“任务量”没有发完,倪南音挨了一顿批。
  批评她的是陶瓷城的一个小领导,也就二十几岁的年纪,带了副眼镜,点手划脚地说:“像你这样的学生兼职我可见的多了,美其名曰是锻炼自己,实际上一个一个娇生惯养,一点儿都没有工作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下午要是再发不完的话,明天你就别来了。”
  倪南音没有辩驳一句,接了满满一杯水,抱着厚厚的传单,到了指定的传单发放地。
  在这之前,一个非常有经验的阿姨倾囊相授:“看见骑电动车的,就塞到车兜里。看见汽车敞着窗户的,就塞到车窗里。这样,肯定能发完的。”
  倪南音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癔症了一会儿,又一个红灯堵住了大量的过往人群。
  她在心里默念着“车兜”,一辆车一辆车地塞了进去。
  有一个骑着粉红色电动车的姑娘,可能在走神,她把传单塞进那姑娘电动车兜里的时候,姑娘抖了一下说:“吓我一跳。”
  倪南音很抱歉地说了声:“对不起。”
  姑娘瞥了她一下,没有说话。
  下午比上午更热,倪南音站在树底下等红灯,树上有一只蝉,就在她耳朵的上方不停地嘶鸣。
  她被吵的头昏脑胀,再亮起红灯,抱着传单,便冲向了停驶着的汽车群。
  因为天气炎热,很多车窗都是紧闭的。
  好容易有一辆汽车散开了一条缝,她赶紧把传单塞了进去。
  车窗随即全部打开,从车里探出一个人来,嘴巴很不干净地道:“卧槽!乱发些什么玩意儿!”
  倪南音不自主皱了下眉,顺着打开的车窗看向车里。
  车里满满当当坐了五个男人,一车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滋滋地往外冒,而且这些男人看起来都不像好人。
  嘴巴不干净的那个男人,带了一条特别粗的金链子,脖子的侧面还纹着一个蝎子纹身。
  他看清楚了倪南音的长相,挑着眼睛又说:“算了,看你长的漂亮的份上,叫一声‘哥哥’,老子就原谅你。”
  车里顿时响起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倪南音的警惕心很强,下意识就退到了花坛旁边。
  这时,后面的车窗又打开了。
  一个梳着油头的青年把手里的烟蒂扔在了地上,“叫我看看到底有多漂亮!”
  他的话音才落,车里便响起一个很冷冽的声音:“开车。”
  说话的人留着特别短的毛寸。
  他坐的位置很靠里,倪南音没看清他的长相,只看见他右耳上戴着一枚很耀眼的耳钉。
  这时候,绿灯亮了,后面的汽车按起了喇叭。
  “油头”缩回了头,冲前面嚎:“赖哥说了‘开车’。”
  “开,开,开。”“蝎子纹身”也缩了进去,发动了汽车。
  汽车从她的跟前儿呼啸着过去,一阵热风刮乱了她乌黑的头发,她抬手拢了一下,叹了口气。
  “毒瘤。”
  她低骂了一句。
  她不喜欢那样的人,前几天有一帮小流氓在她家门口打架,她二话不说就报了警。
  晚上七点,倪南音骑着自行车回家。
  她家住在老城区,这里的房子都是好几十年前的规划,杂乱无章。
  她拐进巷子的时候,发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正在贴小广告。
  青年很高,看不清眉目。
  巷子很窄,倪南音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地从他身后过去。
  骑到小巷的尽头,犹如别开洞天,视野瞬间开阔,这里住着十几户人家。
  独门独户,各有一处四方的小院。
  倪家只是其中一户。
  倪南音把自行车停在了自家门前的那棵桃树下。
  她叫了声“爸爸”,拿了地锁,去锁后轮的时候,发现后面的车座上夹了一张名片。
  她无意识地笑了一下,就是觉得她今儿算是和这些小广告分不开了。
  谁知夹起来一看,居然是个招聘信息——
  急招
  我公司系城中有名的拆迁公司,因业务扩展,现急招两名暑假工。
  工作内容:文员兼内勤。
  招聘要求:女,会熟练运用WORD等办公软件,普通话标准,身高160以上。
  工资4000。
  联系电话:179xxxxxxxx
  工资4000啊,两个月就是八千,她要有这么多钱的话,就可以报考戏曲院校了。
  倪南音太动心了。
  她站在自家门口,拨通了那个手机号码。
  又一想,下班时间打过去,是不是不好?
  犹豫了片刻,正要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一个很冷冽的声音。
  “喂。”
  “喂,您好。您那边招聘文员是吗?请问高三毕业的学生要吗?”倪南音很忐忑地问。
  “会打字吗?”
  “会。”
  “身高多少?”
  “165。”
  “普通话标准吗?”
  “挺标准的。”
  “那你明天到公司面试。”
  对面的人很轻率地给了答复,倪南音欣喜万分:“好的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倪南音才想起来,居然没有约具体的面试时间。
  又不好再打过去,她想了一下,决定明天一早八点就去名片上的地址。
  吃晚饭的时候,倪南音和老倪说了一下明天去面试的事情。
  老倪皱着眉说:“工资那么高啊,会不会是骗人的?”
  他们安县的工资水平很低的,像老倪病退了之后,一个月的工资才拿一千八百块。
  一个暑假工的工资四千块?
  老倪的心里只打鼓。
  其实倪南音的心里也在打鼓,可是她不动声色地说:“我明天先去看看,看看又不要钱。”
  老倪犹豫了一下,没想到反对的理由,便没再言语了。
  老倪不说话,通常是在想事情。倪南音生怕他再想起什么反对的理由,赶紧转换话题:“隔壁的林叔叔家是不是住人了?”
  “是啊,你林叔叔的儿子回来了。”
  那个偷了她的水蜜桃,踩烂了她向日葵的小恶魔回来了?
  我去!
  倪南音撇了撇嘴,顿时没了说下去的兴趣。
  名片上的地址离倪南音的家并不是很远。
  第二天一早,她七点半出发,八点差五分的时候,在一片被拆的乱七八糟的废墟中,发现了那栋摇摇欲坠的小楼。
  小楼的门口挂着“诚信建筑拆迁有限公司”的牌子。
  倪南音敲了敲门,里头没有人回应。
  她提着小包,一个人立在小楼的跟前。
  蓝蓝的天空下,一片废墟中,一个穿着藕色连衣裙的女孩,风吹动了她的裙摆,就好像她在风中摇曳。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
更新时间还是老样子,周一到周五晚八点,周末没有存稿的情况下十一点之前更新。
有木有在的小天使,挥手~

  ☆、02

  倪南音是精心打扮过的。
  她化了清新淡雅的妆容,想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的稚|嫩。
  又选了衣柜里最贵的那条藕色连衣裙,搭配了一双敞口的白色镂空小皮鞋。
  在自家的穿衣镜前照了又照,还算满意地出了门。
  可如今站在这片废墟当中,却显得格格不入。
  皮鞋属于中跟,对于穿习惯了运动鞋的她来说,这个鞋跟也是很难驾驭的。
  她等了整整一个小时,腿又酸又疼。
  都九点钟了,身后的那栋三层小楼,依旧静悄悄的,别说人了,连个麻雀都没有停留一下。
  九点零七,倪南音实在忍不住,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名片上的手机号码。
  对面传来振铃声的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见从什么地方传来了手机欢唱的声音。
  她仔细听了一下,感觉那声音离的很远。
  这边,振了几声铃,被挂断了。
  倪南音收起了手机,没再打过去。
  百无聊赖间,用脚踢了踢脚下的碎石。
  碎石底下是沙地,鞋子里灌上了沙。
  她蹲了下去,刚把鞋子处理干净,背后忽然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她下意识回头,入眼的是一双黑色的拖鞋,映衬的那双大脚,格外的白。
  少女的脊背绷得很直,薄薄的纱裙紧紧地包裹着她玲珑的曲线,细长的脖颈高高地仰起,像一只正在湖边饮水的白天鹅。
  那人迈着大白脚向她走了过来。
  倪南音赶紧站了起来,一句“你好”还没有脱口,便被他耳朵上那枚耀眼的耳钉刺痛了眼睛。
  不会…那么巧吧!
  她愣怔在了原地,只见他一声不吭,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废墟的外面是一条老街,老街的街口有一对儿老夫妻在路边摆摊,卖本地特别有名的早餐——侉饼包油条。
  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就是炭炉烤出来的芝麻圆饼,对折卷起油条一根,却是焦香可口。
  林三籁很少吃早餐,一个星期能吃一顿早餐,那多半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今儿的天气有点儿阴,他是被一通电话给吵醒的。
  忽然就想起了好几天前的那个早晨,他在昏睡中,听见的吊嗓子的声音,那依依啊啊的腔调,宛转悠扬的声线,起床气那么大的他,愣是把火气压了下去。
  倪南音傻站了很久,她想走,却又迈不开腿。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就好比自己站在了火坑旁边,眼睁睁地看着火坑里躺着八千块钱。
  要钱还是要命啊?
  倪南音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动。
  那人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份侉饼包油条,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淡淡地说:“等着。”
  他的声音依旧高的像飘在半空当中、冷的像腊月的寒风,倪南音不自主一凛。
  那人进了小楼,不多时,原本安安静静的小楼里,传出了各种各样的声音。
  “卧槽,还不到十点。”
  “赖哥说了,十分钟之后穿戴整齐,谁他妈动作慢,谁今晚睡厕所。”
  话音落下,紧跟着是哗啦啦流水的声音。
  这年头,流氓也开始军事化管理了?
  倪南音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真的最多过去了十分钟,一楼的房门又打开了,从里面窜出来好几个人,还不等倪南音把他们看个清楚,又全都窜了回去。
  又过了片刻,出来的是个“熟人”——大金链子,蝎子纹身。
  倪南音一见他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是要拔腿就跑,还是在他再说那些浑话的时候,给他点颜色看看。
  谁知,他居然一本正经地说:“应聘的是吧,进来等一会儿,经理一会儿就来了。”眼神还真挚的要命。就好像是两种人格,那个混蛋型的人格,被一种强大的正义感给压制了下去。
  “……好。”倪南音迟疑了一下说。
  倪南音走到门口的时候,屋里的窗帘将将被拉开。
  窗外的光线泻了一地,顶上的吊灯还在亮着,窗户旁边的柜式空调,静静地冒着冷气,黑色的欧式沙发上散放着两床夏凉被,靠里头的房间放置着四张办公桌,有两台电脑,键盘上散放着一桌扑克牌,地上还有数不清的瓜子皮和烟头。
  再加上,一屋子,五只雄性。
  无疑,这里是一个简易的办公室。
  更加无疑,这里住着五只雄性。
  倪南音没去想,就两床夏凉被,五个人怎么分,也没去想,沙发就那么大,五个人怎么挤。
  她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一个是因为警惕心,另一个是因为进去了也没有落脚的地儿,感觉站哪儿都很挤。
  “大金链子”冲她笑了一下,说:“要不你先坐沙发上!”
  沙发上坐着那个什么哥,面无表情地吃着侉饼油条。吃相倒是文雅,但是搁在茶几上的那双豪放不羁的大长腿,一点儿都没有挪下来的意思。
  倪南音摇了摇头,挤出了一个笑:“我就站这里好了。”
  并没有等多久,一个夹着公文包,头上还缠着纱布的中年大叔急匆匆地赶来了。
  他招了招手,示意倪南音到屋里说话。
  一进了屋里,他放下公文包,坐在了办公椅上,语速很快地和倪南音做自我介绍。
  “哦,我是诚信拆迁公司的经理,我叫范城。小姑娘,情况呢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每天都很忙,不会经常在办公室,没有时间管办公室里的事情。你来了之后的工作,就是接接电话,打扫卫生,负责一下办公室其他人员的三餐。我对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就是手脚麻利,服从管理。”
  活儿,真没什么难度。
  可是,倪南音下意识拿眼睛瞄了瞄外面用各式的豪放坐姿坐着的几个人,略显犹豫地说:“他们……”
  “他们都是好人。”范城一本正经地说。
  可说出来也得有人相信。
  倪南音笑了一下,笑的很不自然。
  范城点了根烟,幽幽叹气,然后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小姑娘,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们真的都是老老实实的好人。”
  “好人”两个字,他咬了个重音,跟着又道:“你得知道现在早就过了暴力强拆的年代了,我们做拆迁的都是文明拆迁,可搁不住哪儿都有一些‘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暴|民,一个四十平的破房子,狮子大张口,敢要两套三居室。他们和开发商谈不拢,就跟我这儿捣乱,你看看我这头,就是被那些人砸出来的口子。这还是有外面的人镇场子,要是没他们的话,我的小命还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这几年谁都知道拆迁的好处。
  上个月,还有人说倪家附近也要拆迁了,巷子口的赵阿姨高兴的脸上只放光。
  可是倪南音仍旧不能轻易相信。
  范城把烟蒂扔在了地上,不耐烦地说:“小姑娘,我跟你说,我也不唬你,我这儿的工作呢,工作环境是不太好,但我给的工资高,想来我这儿的都排着队呢!我是真没有时间耗在这儿挨个面试,你就给句痛快话,行还是不行。你这儿要不行,我就赶紧让今早打电话的那个姑娘过来。”
  招聘信息上明明说招两个人的。
  外面听着的林三籁,忽然皱了下眉。
  不过,倪南音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这一瞬间,她满脑子都是万恶的金钱,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她听见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她说:“好。”
  “得了,那就从今天开始,上班吧!”范城如释重负,又点上了一根烟的同时,夹起了公文包,往外走。
  倪南音赶紧问:“经理,我几点上班,几点下班?”
  “问他。”范城指了指已经用完了早餐的林三籁。
  说着,就要出门去。
  林三籁的动作很快,长腿一转,瞬间就挡住了半个门。
  被拦住的范城再也装不了傻,面色阴沉的不行,动作却一点都不滞缓,他从公文包里数了70张红票票,搁在了茶几上,“下个星期的生活费。”
  可是林三籁并没有动。
  范城道:“70张,不多不少,咱们不是说好的每人每天200块。”
  林三籁点了点立在那里的倪南音。
  这竹杠敲的……范城低咒了一声:“操!”
  花钱总是一件让人不那么痛快的事情。
  他是很不情愿的,手却只能又伸进了公文包里,摸了许久,才摸出了两百块,嘟囔道:“招聘信息上可没说管饭……得了得了,女孩子吃的少,两百块够饭钱了。”
  又特地声明:“这是饭钱,不是工资。”
  林三籁这才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大长腿。
  范城走了出去,又想起了什么,站在门外喊:“华耀,给你妈打个电话,省得她又打电话和我唠叨。”
  屋里没谁应他。
  倪南音还站在原地。
  林三籁已经开始摆弄搁在茶几上的钱。
  分了五份,一份1200,还余下一千加两百,林三籁递给了倪南音。
  “买饭。”他说。
  不用他说话,剩下的四个人,默默地每人收起了一份。
  倪南音上前了一步,接下了那一千两百块钱。
  她问:“两百是我的饭钱,一千是你们的饭钱对吗?早中晚都要吗?还有,我几点上班,几点下班?”
  问题可真多啊!
  林三籁凌晨三点才睡觉,他抱臂往沙发上一趟,闭着眼睛说:“等我睡醒了再说。”
  头一回听他说话超过了两个字。
  倪南音撇了下嘴,嘲讽地想,真是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文名改了一下,因为编辑说严|打,蜜桃是会被和谐的。
感觉这个名字充满了浓浓的中二气息,暂时想不出别的,我起名废。

  ☆、03

  倪南音是很不喜欢这样的人,可并不代表她的工作态度会不认真。
  她的手脚很是麻利,放下了小包,开始打扫卫生。
  实际上真正打扫起来,也还好啦,桌子擦了一遍,地拖了两遍,改规整的东西规整到了原位,改扔出门的垃圾都扔了出去。
  五只雄性聚在一起,滋滋冒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房间,混进了一丝清香的雌性荷尔蒙气息,整个世界仿佛都跟着柔和了起来。
  林三籁闭着眼睛睡的并不沉,偶尔半眯着眼睛,总能看见她的身影像风一样从他的面前刮了过去,好像还留了些余香潜入了他的梦里。
  中午十一点,陈秋捂着肚子喊:“饿死了,饿死了。”
  陈秋就是“大金链子”。
  倪南音已经和他们互通过姓名,感觉这些人其实也还好啦。
  “油头”叫陈珏,特别喜欢拿个小梳子,自我感觉他是五个人里除了他们老大以外,最帅的那个。
  “小结巴”叫沈佳木,说话很慢,着急的时候,譬如他一骂陈秋,就会结巴。
  还有一个“二愣子”叫岳朝山,不怎么说话。
  她打扫卫生的时候,他们抽烟打牌说浑话,倒是很有眼色,见她扫地扫到了那里,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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