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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和流氓谈恋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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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籁四平八稳地看着她,嘴角轻轻一勾,泛起了笑意。
他用嘴型示意,“走”,又指了指离开的通道。
倪南音看懂了,点点头。
两个人费力地挤出了人群,在通道那里汇合。
这儿离音响更近,好好的一个戏楼,成了嘈杂的夜店,只能听见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音。
倪南音踮起了脚尖,试图离他的耳朵再近一点。
只能是试图,身高还是有差距,她索性拽了他的耳朵,让他低头。
再对着他的耳朵喊:“咱们去哪儿啊?”
“走。”林三籁趁机吻了她的脸颊,又说了这个字。
心里头根本没有目的地。
可,只要是跟她在一起,去哪儿都行。
年会能有多好看呢,还不如私奔约会去。
容道飞抽完了奖下台,助理趴在他的耳边说:“容总,容经理刚刚就离开了。”
容道飞沉着脸,没有声音。
熊孩子,本来还说第二轮的抽奖嘉宾让他来做的。
说他形式化也好,但传承知道吗?
他挣了这大把的家业,还能为了什么呢?
可那小子呢,一点儿都不着急!
是不是仗着他就一个儿子啊?逼他把财产全部都捐出去?
嗬,那范雪枝一定会闹翻天的。
我有一个家产需要你继承,很急。
嘟嘟嘟,你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
作者有话要说: 随机,五十。
加更啥的,要等国庆后了,国庆孩子放假,我在攒国庆的稿子23333
☆、45
出了戏楼;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深吸了一口冷空气。
然后一傻傻了一对儿,对看一下; 笑了起来。
林三籁说:“里头太闷。”
倪南音附和:“嗯; 不止闷; 还吵的要命。”
没人问他们为什么出来。
两人却同时得了一种“不解释一下会死的毛病。”
“去哪儿啊?”倪南音系好了安全带以后; 随口重提了话题。
“转转。”林三籁踩了油门; 嗡一声汽车尾气甩了很远,开上了马路。
冬天的白天很短。
街两边的霓虹灯早早被点亮。
不知道是不是快要下雪了; 夕阳落下的那边,天色发黄。
溜大街——大概是男女谈恋爱时; 都会做的事情。
林三籁把车停在了传说中的恋爱圣地旁。
这地方; 林三籁也是第一次来; 还是特地问了柯子然才知道的。
这里临着河,修了大片的绿地和花圃。
花圃里有成片成片的盆栽香雪兰。
让清冽的冷空气中; 也染上了浓郁的香气。
娇小的人影; 跟着他; 亦步亦趋。
林三籁一瞥眼睛,见她双手紧紧地拢在一起; 指节发白。
这才看仔细了,她穿着一件不太厚的军绿色羊绒大衣; 脖子上围着白色的长围巾; 头发没有扎起,几缕碎发垂在小巧的耳朵边。
“冷吗?”林三籁开口,动作更快; 一把把她的手先攥在手里。
倪南音哈了口白气,“还可以。”
跟着,林三籁解开大衣扣子,撑开了衣服,把她整个人裹在怀里。
是暖和了一点儿。
倪南音搓了搓冻僵的脸,伸出了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
这个男人身材很好,肩宽腰细,胯骨的上面,有紧实的腰肌。
她脑子一抽,捏了捏他腰上的肉。
林三籁僵了一下,心里的火明明都冲上了头顶,激动的不行。
一阵小风吹过来,一哆嗦,再多的热情也被浇熄。
热涨冷缩,冷的“小赖皮”都缩到了一起。
好在,临河有几家酒吧,看起来还算清静。
林三籁裹着她,把冷风甩在了身后,一头扎了进去。
空气一下子温暖起来。
倪南音很灵活地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
林三籁不开森地说:“冷也有冷的好处!”
换来冷眼一记。
寻了个最偏的位置坐下来,远远地听着台上的歌手在唱英文小调。
酒水促销扭着细腰递上了酒水单子,弯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林三籁的腿,轻浮地笑:“不好意思啊帅哥。”
林三籁沉着脸,很厌恶的表情,手指轻轻曲起,轻弹裤子。
他的反应已经很好了,放在以前,他早就冲了出去,找地方换掉这身衣服,还得洗个两三遍澡才行。
用陈秋的话说,“赖哥,你贞洁起来,连那些得到贞节牌坊的寡妇都比不了!”
倪南音看在眼里,没动声色。
她点了红酒和雪碧。
雪碧配红酒,她原本想要灌醉别人,给他治一治病。
倒是忘记了自己的酒量有多不行。
一瓶红酒不过才喝了一半而已。
倪南音喝的半醉,歪在他的怀里,心里有个执念,嘴上便唠叨着:“林三籁,我要给你治病。”
“治什么病?”
林三籁揽着她的腰,往停车的地方去。
怀里的人明显醉的狠了,要不然也不会直呼他的名字,说着颠三倒四的话语。
“治你讨厌女人的病。”
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的。
林三籁低头看她。
她也抬了醉眼,迷迷糊糊地冲他笑。
林三籁再一俯身,亲了上去。
汽车旁,代驾已经到了,掏出了手机,去拨雇主的电话。
就在不远处,铃声在响,代驾伸长了脖子一瞧,我去,天雷勾地火了。
本以为是对儿偷情的小男女,得把人从野外送到宾馆泄火去。
没成想竟是一对儿小夫妻,安全把两人送到了小区外。
代驾的爱情观被重塑了,谁说结婚就是爱情的坟墓呢!扯淡!
瞧人家,这感情浓的。
林三籁扶着倪南音上楼。
本想着上去了,一定得接着做刚刚在外头没有做完的事情。
进电梯之前,她还在和他说话。
只不过,话语没什么新意。
“林三籁,我一定能治好你。”
进了家门,他扶着她在玄关站定,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脸:“倪倪,到家了。”
“到家了?”摇摇晃晃站着的人,微眯了一下眼睛,没有任何焦距,只一瞬间的功夫,又紧闭上眼睛。
她脱掉大衣,和围巾撕扯了一下,围巾败北,也被嫌弃似地丢弃在地上。
林三籁帮她把大衣和围巾捡起来挂好,一回头,地上多了件黑色的毛衫。
黑色的内衣把她的胸裹成了蜜桃形状的,她一弯腰拽下了裤子,成套的内裤边边带着蕾丝花纹,紧紧地包裹着她紧翘的臀。
也许林三籁只是惊讶于她脱掉衣服的速度,愣神间,她闭着眼睛,摇摇晃晃,居然也能摸进房间。
不过,房间是他的。
林三籁的喉头很无辜地滚动了很多下,他抬脚进屋。
她整个人已经陷在了他的被子里,床下面的地板上还有被嫌弃的黑色文胸。
“倪倪。”
“小六儿。”
林三籁叫了她好几声,埋在枕头里的坏丫头,没有一丁点儿反应。
把人撩拨的要疯了,自己却睡了过去,这样真的好?
一个男人对着喜欢女人的字体,都能想象出一副她手指轻柔腰肢柔软的画面。
更何况,这画面就在眼前。
林三籁在床前站了很久,一转身,脱了外套、毛衫、裤子。
又一转身,去了卫生间洗澡。
这夜……漫长的让人心情烦躁。
第二天早上,林三籁是被戏曲演员标准的吊嗓子声音给吼醒的。
真的,不愧是戏曲演员,宿醉之后,嗓子没有半点嘶哑。
惊恐的随便一叫,也和吊嗓子无异。
林三籁顶着一双硕大的黑眼圈,睁开了眼睛。
被子被她裹在了身上,和她一起,远离了床。
虽然有暖气,但也很冷的。
林三籁下意识搂了搂臂膀,听她说:“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林三籁很委屈地说。
“你说你怎么了?”倪南音气的大叫。
“我我我,怎么知道。”林三籁故意道。
“我怎么会睡在你房间里?我衣服怎么没的?我……”
倪南音的心情很凌乱,一早上醒来,自己就穿了件小内内,上身光溜溜地躺在男人的怀里,这是她活了二十来年,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更糟糕的是,她断片了。
断的还很严重,记得他俩在酒吧喝酒,还记得他叫了代驾。
是不是还亲吻了?
不记得了。
她下意识抿了抿嘴唇,有点儿疼,嗯,肯定是亲了。
再后面的,完全不记得了。
“你脱我衣服!”倪南音指控道。
“我脱了你的衣服,我还不干点其他的啊?”林三籁委屈死了,早知道肯定不当柳下惠。
倪南音心说,你也得能干的了啊!
到底是顾及着他的脸面,她跺了跺脚,一把抓起地上的文胸,裹着被子出去了。
客厅里的地板上,还散落着她的毛衫和裤子,鞋也在不远处,一只鞋头朝前,一只鞋头朝后地胡乱放着。
她闭了闭眼睛,昨晚上自己都干了什么,她不愿意想象。
…
“又吵架了!”陈秋很笃定地说。
陈秋的运气不错,昨晚上中了个特等大奖——五万块呢!
被手底下的兄弟们闹着请客,玩的晚了,他干脆睡在了戏楼的监控室里。
一早就从监控室里看到倪南音走在林三籁的前头,一句话都不讲。
“小女孩就要哄嘛!”陈秋见他不吭一声,接着又说。
反正他早就习惯了,赖哥话少,都藏在心里呢!
“怎么哄?”花送了,戏楼的效益也上去了。
林三籁没和谁谈过恋爱,对于谈恋爱这门学科,他努力争取及格。
陈秋倒是意外了一下,居然不是白眼,更没有瞪他,得,那就好好地探讨一下。
“哥,我跟你说,这女人啊要是让你滚,你可千万别体贴地滚远了,相反,你得再贴近一点儿,就缠着她就缠着她。她要是说‘我不想听你说话’,你啥事别干,就贴着她成天成宿地说。PS,要说好听的话哦。”
…
倪南音是真不知道林三籁抽哪门子的疯了!
从化妆间缠到了练功室,刚才练功室里还有几个练功的小姑娘,一眨眼睛,全没影儿了。
他耽误她练功就算了,不能影响到别人啊。
她不耐烦地说:“容经理,你不工作的吗?”
“快过年了,经理也要休假。”
“那容总,我还要工作!”
“嗯,你忙你的,我就站着看着不说话。”
“林三籁,你烦不烦啊?”
“我还好,一看见你,忧愁全都没有了。”
“你给我滚—”
“蛋”字还没有出口,他长腿一迈,凑到了她的面前,还死皮赖脸地说:“哦,我滚来了。”
倪南音这才算知道,流氓也有狗皮膏药馅儿的。
清冷的是面子。
面子都是用来骗人的。
结论是——林三籁,你个大骗子!
……
作者有话要说: (流氓接档现言预收)《狼崽子》
七岁那年,艾小胖她爸回了趟大山里的老家,收养了狼崽子一枚。
听说,狼崽子自幼跟着母狼长大,茹毛饮血,练就了一双像狼一样夜里会发光的眼睛。
一对上那双眼睛,日天日地的艾小胖怂的肝儿颤,嗑着牙友情提示:“我不可以吃哦!”
后来的后来,艾枣实在推不开死程落,狼吼般叫:“跟你说一万次了,老子不能吃。”
APP专栏自取。
☆、46
狗皮膏药似的林三籁黏了她整整一天; 却闭口不提那夜的事情。
倪南音自己琢磨了一下,应该是没发生什么的; 她的身体没有一点感觉。
有些事情不好坦白;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 想来林三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倒是心里越发的笃定了林三籁在那方面是有问题的。
有点惋惜; 毕竟他人高马大; 皮相又好。
可又一想,人哪有十全十美的; 他身体有问题,他才是最糟心的。
三十除夕。
倪南音要回家过年; 赏笑楼只除夕夜不开场; 满打满算; 也就三天的假。
倪南音买的是高铁票,票订的急; 花了大价钱买的商务座。
肉疼心也疼; 可又一想; 她能陪老倪过个年,这比预期的不能回家; 好多了。
买票的时候,陈秋也知道。
她问陈秋回不回家。
陈秋很阴郁地摇了摇头; 说:“看场。”
倪南音要赶早上七点的高铁。
林三籁自告奋勇开车送人。
倪南音生怕他给她整出来一场如生离死别一样的车站吻别; 提心吊胆了一路。
嗯,毕竟她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有小范围的社会影响力; 得时刻注意影响。
谁知,林三籁倒挺干脆的,就送她到了车站门口,连车都没下,和她说:“我还有事儿,走了啊!”
倪南音挥了挥手,还没站稳,林三籁便开着车从她身边过去。
她拎着包进了车站,克制着内心的小失落。
心里想,什么嘛!
倪南音到的不算早,没等几分钟,就检票进站了。
06车厢A座,靠窗。
她的座位上却已经坐了个人,穿着藏蓝色的西服,一张大大的晨报,完美地遮挡住了他的脸。
等等,今天早上林三籁在黑色的大衣里头穿了什么颜色的西服啊?
倪南音微眯了下眼睛,反应过来后差点儿没忍住笑了起来。
不过,她脸拉的像真的生气一样,扬着手里的车票说:“先生,你坐错位置啦!”
“没啊!”报纸落下,林三籁戴着墨镜煞有介事地说。
“你有病!”倪南音没忍住吐槽。
大过年的,好不容易休息几天,乱跑什么啊!
“是啊,病的不轻呢!可,你说你要给我治病的。”林三籁的嘴现在可溜了,再也不是那个傲娇的闷葫芦。
倪南音想不到话反击,横了他一眼,又说:“你坐了我的位置。”
“什么你的我的啊!分不清楚的。”林三籁站起来时,嘟囔了一句。
他的车票是07车厢,票买的更晚,花高价买的黄牛票。
倪南音旁边位置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哥,林三籁和他商量换个位置。
大哥很警惕,上下打量着林三籁,转脸问倪南音:“姑娘,我和他换位置方便吗?”
小姑娘长的斯斯文文。
年轻人的相貌也不错,放在一起,确实是郎才女貌。
可,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年轻人万一是个跟踪变态狂呢!
倪南音的脸瞬间就红了。
林三籁知道她害臊,没让她为难,笑了一下,和那大哥嘀咕了一句什么,大哥拎着包站起来了。
坐下来后,林三籁深深地叹了口气。
倪南音好奇心起,“你和他说什么了?”
林三籁眨了下眼睛,“你猜!”
他的表情,让人很无语。
她决定不和他计较,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你回安县干什么?”
“干……”你,没有出口。
林三籁掂量了掂量,摊摊手说:“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回家。”倪南音跟他较真儿。
“我也回……我家。反正就隔了一道墙,我一抬腿就能过去。”
“你敢,我让我爸爸打断你的腿。”
“怎么,一回家看爸爸,就不要金主爸爸了。”金主爸爸很不开森。
倪南音笑惨了,笑他没正经。
嘴上还说他神经病。
心很甜。
…
六个小时之后,高铁驶进了安县。
倪南音下了高铁,站台上的人又忙又密,小贩操着许久没有听到的安县口音。
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连空气都是熟悉的。
她伸了个腰,伸手拎包,手落空了。
林三籁一手拎着一个包,身板笔直,大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出口在左边。
汽车已经租好了,就在车站外的停车场。
租车公司给出的选择都是自动挡,林三籁开自动挡的汽车没感觉,租了辆奥迪,随便开开。
车是银色的,八成新。林三籁上车后,适应片刻,方向盘一转,开上了路。
上一回回来这里,并没有三年的时间。
在江边的那一场恶斗,他被范城连夜送回了京城。
伤好之后,他回来了一趟,找杭雨算账。
当时,杭雨慌不择路,从二楼的平台上摔了下去,听说腿瘸了。
后来,被杭雨威胁,迫不得已说出他行踪的陈珏,死活都不肯跟他去京城发展。
陈秋说,他没脸去,爱去不去。
这几年安县没怎么变过,林三籁开着车,熟练地驶到了家门口的小巷子边。
倪南音兴奋的不得了,拎着包就往家跑。
林三籁停好了车,跟在后头,喊:“哎,倪倪,慢点儿。”
被门口的李婶看见了,朝倪家的大门喊:“老倪,倪倪回来了……哎哟,姑爷也回来了。”
戏曲频道上播的采访,一传十,大家都看过了,调侃老倪好多天了呢。
倪家的大门“嘎吱”一声,从里头打开。
老倪穿着黑色的棉袄,笑容满面地立在门前。
“爸爸。”倪南音的声音很欢快,像会唱歌的画眉鸟一样。
林三籁的腿长,两三步就跟了上来,“叔叔。”
“嗯。”老倪缓缓地挪动着步子,“都进屋吧。”进屋再说。
安县不通暖气。
倪家没有空调,客厅里燃着老式的炭盆儿,炭盆的边沿还摆着几个外表漆黑熟透了的小红薯。
倪南音手都没洗,去抓红薯,结果烫了手。
老倪正在炭火旁的小方桌上沏茶,林三籁落座在稍远一点的老式红漆沙发上。
倪南音呼了声“烫”,老倪腿脚不便,倒是林三籁一个跨步到了她的跟前儿,捧了她的手,紧张地说:“我看看。”
老倪瞪大了眼睛看着呢!
倪南音火速抽回了手。
老倪故意清了下嗓子,指着沙发说:“三籁啊,坐!她从小就这样,喜欢这个烤玉米啊烤红薯啊!现在好多了,小的时候,敢直接伸手往炭盆子里抓。”
这是揭自己女儿的老底儿,毫不留情。
倪南音嗔怪:“爸!”
老倪咧着嘴笑。
老倪留了人吃晚饭,就连年夜饭也准备留人吃。
却不准备留人住。
一墙之隔的房子,又好几年没住过人了,一进屋到处都是灰尘。
倪南音帮林三籁打扫卫生的时候,忽然心血来潮,问他:“这房子是不是特别不隔音啊?我要是在屋里吊嗓子,你这边听得清吗?”
林三籁拽着被子的一角,正和她一起铺床。
他微挑着眉峰,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你在屋子里吊过嗓子吗?我没听到过。”
要放到三年前,倪南音肯定,连怀疑一下都不会怀疑,就相信了。
现在,她很奇怪地看了他一下,扯着嗓子叫:“爸爸!”
隔壁的老倪很快就答应了,“怎么了倪倪?”
毕竟全世界的男人,除了爸爸以外都是坏蛋啊!
倪南音瞪了林三籁一下,才回应道:“爸,再给我烤几个红薯。”
“哦,好。”原来是虚惊一场,老倪拎在手里的棍儿悄悄地放下了。
晚饭时间,倪南音因为红薯吃得太多,一口饭都吃不下。
老倪同志出品的板栗鸡、红烧鱼,全部便宜林三籁了。
九点多钟,林三籁才离开了倪家。
似乎还有点儿依依不舍,但再多的不舍也敌不过老倪,炯炯有神的防贼目光。
隔了三年,林三籁在老倪心里的位置急速下降。
外人退散,剩余的时间,是倪家父女说心里话的时间。
已经知道这墙到底有多不隔音了,父女两个围着炭炉,说话的声音像做贼似的。
老倪问:“你起先就知道应聘的地方是他开的?”
倪南音摇了摇头。
“那他人怎么样?”
“你又不是第一天见他!”倪南音很奇怪地说。
“做朋友和做女婿的标准可是不一样的,做朋友谈得来就好,做女婿他哪怕和我谈不来,对你好才是最主要的。”老倪很认真地说。
倪南音感动,抱着老倪的臂膀撒娇,“爸爸!”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他对我还是挺好的,就是……”
有可能以后不能给她爸生个小外孙玩儿。
倪南音想了想,没把“就是”后面的话说出来,又说:“我还在考验他呢!”
这个答案,老倪显然很满意,点头赞许:“对,咱不着急,再考验考验!”
有钱咱也不上赶着巴结,女婿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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