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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和流氓谈恋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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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门晃动了一下,再一次合严了。
倪南音叹出了一口长气,“回家。”
回家好,省得谈个恋爱整的像偷情。
见他不反对,倪南音又嘱咐:“我先出去,你等一下再走。”
搞的活像特|务接头。
倪南音走后,林三籁又等了几分钟才出门。
他没有回办公室,晃悠着出了赏笑楼的大门。
此时,陈秋正躲在监控室里吃泡面,不经意一抬头,不满地嗒嘴。十几分钟之前,他本来想让赖哥请吃夜宵,可上去一看,赖哥走的已经没影了。
哼,肯定是躲在监控照不到的地方,办什么坏事了。
夜已经很深了,倪南音骑着自己的小自行车,慢悠悠地往家回。
林三籁很慢地驱着车,很快就在右边的人行道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他没有叫她,汽车越开越慢,悄悄尾随。
离家还有两个红灯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脚油门踩到底,轰的一声,从她的身边驶了过去。
倪南音觉得过去的车很是眼熟,还来不及辨认清,那车就已经驶离了她的视线。
家并不远了,最多十分钟就能到。
可她磨磨蹭蹭,用了40多分钟才到家。
这比林三籁预料的要快得多。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下意识看了看表。
判断了一下,他在她心里的位置。
还行,确实比他想象的好。
“回来了。”林三籁敲了敲茶几上的红本本。
他活的随性,上一次还是想卖房的时候才找出这个红本本,后来随手一扔,差点没找到。
倪南音换好拖鞋走过去,还没走近,就看见红本本上头的几个字“户口簿”。
她怪不解地说:“拿户口本干什么?”
“由你保管,你什么时候想和我结婚了,通知我一声就行。”
倪南音反应半,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求婚?
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没有烛光晚餐,直接甩出了户口本。
是说他随意好呢,还是说他真诚?
倪南音措手不及,觉得这男人的脑回路,八成有问题。
她站在原地没动,顾左右而言他,“不早了,洗洗睡吧。”
但她没能成功走到自己的小房间,就被迈着大步走过来的林三籁堵在了房门口。
“我今晚要和你睡。”林三籁说的毫不避讳。
反正已经给了她足够的反应时间,也不管她是不是还不能接受。
倪南音吓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她面红耳赤,“你滚一边儿去。”
“我滚也要抱着你一块滚。”
林三籁说着,并且付诸行动。
长臂一伸,紧紧地把她裹在胸前。
身体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他一只手抬了她的下巴,寻找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一对上,就跟着了魔似的,舍不得移开。
“倪倪。”他叫了她的名字,紧跟着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有轻呼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唇齿间。
他知道的,她招架不了多久。
果然,片刻间开始嘤|咛着寻找能呼吸的空气。
他长驱直入,缠着她的舌步步紧逼。
手也从腰间游走而上,一只手解了她文胸的扣子,惹的她剧烈地挣扎了一下。
倪南音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起初因为不适应而挣扎,后来被他推进了房间,仰倒在床上。
林三籁去开灯,却被她缠住了臂膀。
听她如蚊子般哼叫,“别开。”
林三籁的脑子炸了一下,再也忍不了,一转身,压了上去。
灯没开,只有用双手感觉她的美好。
一根手指划过了她的腿根,她轻颤着说:“还没洗澡。”
他无赖地说:“洗澡得开灯。”
“不开。”倪南音的理智还在,果断拒绝。
停顿了片刻,却发现自己入了他的套,挣扎道:“我自己洗…不用你…”
反对如果有效的话,她大概就不会光着了。
她被林三籁搂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柱浇在她的身上,让人忍不住轻抖着。
后来就分不清楚,哪个是水柱,哪个是他作乱的手。
没有洗多久,林三籁就关了花洒,拿了浴巾,将她紧紧地裹住。
林三籁的房间。
他的房间大,床也大,飘床更大,可自由发挥的地方有很多。
他把她放在了床上,半跪在她的身前,轻轻地分开两条细长的腿,探身向里。
“你干什么?”倪南音惊呼。
手口并用的间隙,林三籁抬头说:“这样,你才不会疼。”
大约真的是这样,倪南音颤抖着接受他的时候,并没有那种钻心的疼。
疼还是疼的,但很快就被另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代替了。
她开始只是轻呼,后来就被他引着胡乱地呻|吟。
他冲到了里头,却不急着抽身,趁机问她:“你想过和我结婚的问题吗?”
她的脑子混乱如麻,想过还是没想过啊?
可能是想过的,但她太年轻了,没想过现在就结婚啊!
林三籁见她抿嘴不答,抽了自己,又猛地一撞。
她张嘴大呼,他便俯身又擒住了她的舌,使劲地缠着她。
怜惜…他可能更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怜惜她。
作者有话要说: 发烧三十八度五的我还准时发车,我也是很敬业的。没改,等烧退了再来,你们先将就看。
☆、52
这混乱的一夜; 倪南音差点儿喊哑了嗓子。
再喊几声,别说小生了; 唱老生也完全没有一点压力了。
对于这项新的体验; 过后的感觉难以启齿。
大约女人都是不怕死的。
要不然原慧敏也不会吐槽完“疼死了”之后; 还不断出去开房。
还有; 形容生孩子是“鬼门关走了一遭”; 可有些女人,生完了一个还想再生一个。
反正; 作为不怕死大军中的一员,她是想生两个。一个姓她老公的姓; 一个姓倪。
生; 就得做。
虽然不是现在生; 但这往后的日子,想也知道再也不会是一个人睡了。
一想起生活状态即将发生改变; 还有昨晚上的滚来滚去; 洗脸的时候; 倪南音还忍不住脸烫。
林三籁没她起的早,醒的却比她早; 看过了她熟睡时的美好恬静,心里想着; 要偷偷看看她醒后的第一反应。
醒后……她一翻身; 裹着被子下床,逃了。
他都还来不及说一声“早安”,更别提再温存一下了。
考虑到看见他; 倪南音或许会更慌张。
林三籁是等她出门了之后,才慢悠悠地起了床。
慢悠悠地把昨晚上换下来的床单塞进了洗衣机。
深怕她误会自己是那种提上裤子就变脸的人渣,刷牙的时候,打开了手机,发了张早上才出炉的照片过去。
照片里,他轻吻着熟睡的她。
早安kiss,在她没睡醒的时候,就有了。
倪南音走到半路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想着戏楼就在前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便踩着自行车继续往前,没有停下。
最多五分钟过去,她把自行车锁好,从包包里拿出了手机。
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脸唰一下又变烫了。
太挫折了好嘛!
早起敷了多少把冷水,才把自己弄的正常了。
这下好,脸上又可以煎鸡蛋了。
“看什么呢?”
林美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了,一只手还拍上了她的肩膀。
倪南音吓了一跳,慌乱间差点儿把手机掉在地上。
林美一看她的反应,眯着眼睛说:“有情况哦!”
“什么情况?我要是从你后面忽然拍你一下,你也会吓一跳。”倪南音死活不肯承认。
林美眨巴了下眼睛,将她上下打量,又找到了新的突破点。
“你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啊!”就不信诈不出来。
“没有不一样啊!”倪南音心虚地看了下自己,走路的时候,还刻意夹紧了腿。
林美越看她越觉得怪异,忽然凑近了她道:“睡了?”
倪南音一下子跳开了。
不用她否认,一看那个“见鬼,你怎么知道”的表情,林美一下子就明白了,拍着她的肩膀,哈哈笑。
“恭喜我,我再也不用叫你老处|女了。”
其实倪南音是她们宿舍里年纪最小的,不过现在人开放,喜欢了就去开房,反倒是不开房的才成了最稀奇的。
她们宿舍里,就倪南音一个奇葩。
现在奇葩也找到幸福了。
林美倍感欣慰。
倪南音怪不好意思地推了她一下,“别笑。”
林美依言敛住了笑,可还没正经半秒,碰了碰她的胳膊,又问:“疼吗?”
“还好。”倪南音如实说。
可能是心里把“做”这回事,想象的太可怕了,真的做起来,倒并没有那么的恐怖。
“哎哟,他很爱你哦!”林美笑嘻嘻地说。
倪南音愣了一下,没明白过来。
林美站在过来人的角度教育她:“男人要是不爱你,才不管你的死活,只管他自己爽啦。”
听林美这么一说,倪南音的心…甜齁了。
两个人并肩往戏楼里进,趁着林美和其他人打招呼的功夫,倪南音迅速给林三籁回复信息。
很注重自己仪表的容经理,正在刮胡子,一脸的白色泡泡,像个圣诞老爷爷。
手机就放在洗手台旁边,他顺手一按,一个笑脸,映入眼帘。
心情那叫一个舒畅啊。
他得瑟地举起剃须刀,也许是心情太过美丽,不由自主地一咧嘴,手跟着一抖……“卧槽!”
容经理顶着一道细细长长的伤疤到了赏笑楼。
陈秋一看那伤疤的粗细以及走向,明知是怎么伤的,却不怕死地打趣他:“哟,经理,昨晚上被谁家的小野猫抓了啊?”
容经理的心情依旧很好,居然破天荒地没有瞪他,还笑了。
戏楼拢共也就这么大,每天的新鲜事拢共也就那么多。
今儿戏楼的新鲜事就是容经理昨晚上被小野猫给抓了,连保洁大妈都在捂着嘴边议论边乐。
毕竟小野猫这个话题,嗯……就是很有话题性,可以让人充分地展开想象力。
传到林美那儿的时候,就是添油加醋回锅了无数遍的。
林美有判断力,自动过渡了那些一听就是假的信息,蹦哒到了倪南音的跟前儿,小声和她嘀咕。
“兴奋,你挠脖子、挠背、咬一口也行的,不好挠人家脸啊妹妹!”
倪南音懵了,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跟着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她昨晚上真挠他了?好像…真有!
挠脸了?没,没吧?
昨晚上,实在是太混乱了。
倪南音不太记得了,脑子转的倒快,赶紧拿出了手机。
她有照片的,还是早上刚照的。
可是,特别坑,照片上只能看见他半张脸。
倪南音抬头,糊里糊涂地问:“我挠了他左脸还是右脸?”
林美直接笑喷了,“我怎么知道!”
心里存了个大大的疑惑,倪南音没心排戏,扯了个慌说上洗手间,实际悄悄地跑上了楼。
就算能避开无所不在保洁阿姨的眼睛,也躲不开柯子然。
她很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一下,指了指办公室的里面。
柯子然点头,“在的。”
很有眼色地不说先进去问问之类的话。
倪南音推门进去。
林三籁听见声响,下意识抬头。
她看见了,脸上果然有一道伤疤,很醒目。
她越走越近,有点羞涩,还有点愧疚地说:“我挠的啊!我不是故意的。”
林三籁还正奇怪早上逃了的人,怎么现在自己送上门了。
反应过来之后,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脸上的伤疤。
用剃须刀刮胡子,就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时候。
脸上多道疤,顶多是自己手残呗!
没成想,成就了一场美丽的误会。
林三籁似笑非笑,坏心眼的没否认也没承认。
倪南音在想林美的话,是啊,挠哪儿,也不该挠脸啊!破坏了“门面”,大家都知道了,影响多不好。
可昨晚上那种情况,鬼才知道,挠到什么地方了。
说起来,她也很委屈的。
“我下次会注意。”一不小心,说了句心里话。
林三籁没憋住,笑出声了。
倪南音这才反应过来,恨不得给自己一下,她提“下次”干什么!
她拿了桌子上的一根笔砸了过去,恼羞成怒地说:“不许笑。”
可,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可能忍得住得意呢!
林三籁越笑越开怀。
要不是她不够奔放,这里现在,就可以成就“下次”了。
“再笑就没下次了。”
倪南音作威作福的样子,也是醉醉哒。
关系到以后的幸福生活。
林三籁瞬间一本正经,“嗯嗯,不笑了,不笑了。刚好,趁着有时间,咱们可以讨论一下下次的细节问题。”
比如,什么姿势舒服啊。
她的腰软,总感觉可以解锁的姿势有很多,但前提是得她配合。
什么细节问题,倪南音不懂,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题。
她身子一扭,傲娇地说:“谁有时间啊,我还得去排戏。”
小媳妇是傲娇系列的,那他就只能做个黏牙的糖了。
林三籁从皮椅上站了起来,心里是想着要抱一抱亲一亲。
倪南音“嗖”一下,跑了出去。
速度和早上逃离他房间时,绝对有的一拼。
林三籁:“……”
这丫头接受他的速度,要是能像身手一样敏捷就好了。
——
说起来,时间过得很快。
戏楼还没有开唱几次,马上就是元宵节了。
元宵节过后,戏楼将会继续比赛。
这是第四轮比赛,只剩下五个人。
比赛的规则改变了。
五个人打循环赛,每人与其他4名选手各战一场,胜一场得3分,平一场得1分,负一场不得分,最终按照累计积分的多少排名,最多者获得冠军。
林美在第三轮比赛中败给了红山艺术团的胡国胜。
吴远哲胜出。
其余进入循环赛的分别是宁远戏剧团的白胜,海城京剧团的江春一。
抽签决定比赛的命运。
尽管早就知道结果,倪南音还是唯恐林美心情不好,趁着戏楼不开场的时间,主动提议一起去逛逛街。
林美还以为她脑子终于开窍了,“找姐妹儿逛街就对了,你就跟我说你以后想走什么风格?我有几家熟悉的店,性感风啦知性风啦,统统都有。”
倪南音的衣服大多网购,什么划算买什么,要非得总结风格的话,就是朴实风。
她没想过要改变形象,还来不及反对,林美又说:“倪倪,咱现在工作了,要舍得在个人形象上投入。不用买多,但一定要买贵的。”
林美不由分说,拖着她去了最近的百货商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烧萎了,最近变天,大家都注意身体哦!
然后,现在滚去兑现国庆节的红包
☆、53
小门小户的姑娘; 平日里节省惯了,要让倪南音花一两个月的工资去买一身衣服; 真是肉疼。
可想一想; 确实是那个道理; 穷也不能寒酸。
倪南音和林美到了人来人往的百货商场; 目的性很强; 直奔女装区域。
大约是将过完年,商场里的人并不多; 稀稀拉拉的几个。
林美说的熟,顶多是脸熟; 她有一个品牌的贵宾卡; 能打个九五折; 仅此而已了。
倪南音打算□□装,可现在冬装打折; 那个折扣让人心动不已。
林美见她拿不到主意; 打趣道:“你金主爸爸也没给你弄张无限额的信用卡随便刷刷?”
“我金主爸爸很穷的。”倪南音翻看着衣服; 很护短地说。
林美乐。
容经理确实不富裕,家大业大赔的大; 去年没把裤子赔掉,也差不多了。
“你金主爸爸是实干家; 潜力股; 再说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慰,林美停了一下,眉飞色舞地又说:“我们家那位是艺术家。”
“是是是; 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倪南音很好脾气地回应。
林美相中了一个包臀的半裙,让服务员拿了合适的尺码,进了试衣间。
进去的时候,还和倪南音调侃:“你也挑个裙子,膝盖上面的那种,就你那双笔直的大长腿,啧啧,你金主爸爸一定会为你疯狂的。”
“去你的。”倪南音笑。
穿裙子还得穿丝袜,倪南音嫌麻烦,还是决定买裤子。
她做什么事情都很容易专注,挑衣服也是。
她在认真地挑选,便没有关注到旁边忽然来了什么人。
范雪枝很多天没有出门了,当然,对外公开的理由是她生病了。
今天是应薛梅的邀请,一块儿出门逛逛。
她也确实得出门转转了,窝在家里,都快发霉了。
像她们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其实不常逛商场,最多是哪家来了新的限量款,打电话约个时间,她们才会屈尊来一趟。
今儿刚好,薛梅说有两个大牌都来了限量款的包包。
箱包区域和女装区域本不在一块儿,范雪枝和薛梅看过包包之后,定了一款红色的和一款黑色的,也不是刻意,走着走着就到了女装区。
你说见鬼不见鬼,一抬眼睛,就看见那个小妖精了。
范雪枝想想自己现在的境遇,看着小妖精的眼睛直喷火。
说白了,她和容道飞的矛盾,有一半是因为林三籁而起。
而她和林三籁的矛盾,有一半是因为小妖精。
真的不是危言耸听,她和他们的矛盾确实是日积月累堆起来的,但小妖精就是这场事故中的□□。
轰的一下,炸的她六神无主,家庭地位全无。
她再也不是容家的女王了,现在得对着容道飞低声下气。
薛梅一眼没扫见的功夫,范雪枝忽然进了一个受众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年龄层次的女装品牌店。
迟疑了一下,薛梅没有跟进去。
活到这个年纪,她当然知道,再亲密的交往也得保持一定的距离。
“买衣服是吗?喜欢什么我送你。反正花我的钱,和花我儿子的钱没区别的。”
冷不丁响起来的声音,很熟悉,可语气一点都不好听。
倪南音愣了一下,才抬起头,不喜,但也保持了礼貌。
“阿姨好!”对于她的挑衅,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范雪枝既然决定了要来找茬,就没那么容易认输。
“别以为你们一定能结婚。男人变起心来比变脸都快,他现在喜欢你,你就是他的宝,含在嘴里怕化了。等有一天他不喜欢你了,你就是用过的卫生纸,扔在地上都不会看你一眼。”
这话虽然恶毒,却并不假。
她们这圈子里的贵妇不是没有小三上位的,那些个原配夫人呢,就成了用过的卫生纸,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甚至还会被踩上一脚。
男人真没几个是有良心的。
倪南音想了一下还躺在她抽屉里的户口本,很高傲地反击,“我们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这一步,就不劳烦阿姨操心了。”
这语气像是看不上她儿子似的,她儿子要学历有学历,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凭什么?
“你!”范雪枝气的差点儿昏倒。
她想的有点儿多,安县是个小地方。
小地方不如大城市开化,什么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的,往往别人给你介绍个儿媳妇,还得看公公婆婆的婚姻状况。
她在想,那小妖精恐怕不是在嫌弃她儿子,而是在嫌弃她。
范雪枝只觉从脚底升起了一股怒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转头离去。
没法再纠缠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又要歇斯底里。
确实如林三籁预料的一样,范雪枝不是没长脑子,现在她做什么事情之情,都会先想一想后果。
她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面子。
女孩子,物质生活可以不富裕,但心一定不能穷。
内心很强大的倪南音真没把范雪枝的“警告”放在心上,连提都没和林三籁提一下。
只不过,回头就给林三籁下了个通告,让他改吃素。
“为什么?”
肉,满共就没吃上几次,正在瘾|头上呢。
林三籁很“凄惨”地叫。
“快比赛了,我要保护嗓子。”倪南音一本正经地说。
林三籁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了,面色很复杂地笑:“那你可以不叫。”
“叫不叫是我说的算的吗?”倪南音斜了他一下,明显对他不满很长时间了。
林三籁顿时笑的可开怀了,“宝贝儿,我有那么厉害嘛!”
真的,一本正经地讨论房事呻|吟大小的问题,其实挺搞笑的。
倪南音差点儿破功了,又睨他一下,嘟囔:“不害臊。”
可林三籁就算发挥了超强的狗皮膏药外加不要脸精神,这晚上还是没有吃着肉。
习惯了抱着软绵绵的她入睡,大晚上的,被赶出了房门,要不是顾及着脸面,他肯定得抱着枕头在阳台上嚎“啊,一个人,孤单,无法入眠……”
倪南音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
不过,手气不好不坏,抽了个压轴,最后一个进行车轮赛。
第一个开始车轮赛的人是吴远哲。
第一场,他败给了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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