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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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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侧等待的官员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扬声拜见:“微臣黔中道石牛县令拜见宁王殿下!”
  “标下黔中道光州折冲都尉……”
  章大小姐愣了半日的神才收回来,目驰神摇低声感叹:“这就是宁殿下啊,真好看,难怪……”
  陡听见在她前面的那位姓韦的将军大声叫了声:“王爷!”
  这一声不光打断了章大小姐的低叹,也打断了其他官员的请见声。
  章大小姐收回心神,却见宁王殿下听到这一声迅速往这边看过来,然后便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一吻燎原

  门口处先前出来的四名武将打扮的人急忙小跑着追过去重新分布在宁王的前后左右,四双眼睛警惕的看着人群。
  随着宁王的脚步越近,他的面部越发清晰。那双眼睛如同盛满了阳光,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令人不能逼视。他的双唇微微勾着,绽出一抹愉悦的笑意。
  整个人如同灼灼烈日,光芒刺得人睁不开双眼。
  章小姐下意识把眼光往一旁挪开,立刻又不受控制转过来,追逐这光源而去。
  他在主动分开的人群中阔步走来,身上原本的冷清不知什么时候收拾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温暖如春的笑容,是不加掩饰的愉悦。
  这温暖、这愉悦令他褪去神人般高彻的气场,变得亲和起来。便有女子大着胆子叫一声:“宁王殿下!”
  有这一声带头,很快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有欢呼的,也有哽咽的,有自顾介绍自己的,无一例外,都带着浓重的希冀,希冀他能循声看过来。
  章大小姐也急忙挥起手大叫:“殿下殿下,小女章晴晴,小女是业州太守的孙女!”
  她忘了她在其他公子面前的矜持,狂热地含着宁王殿下。他突然发现他双目看的是她的方向!
  他朝着她的方向看着,眼睛都不眨,他朝着她的方向笑着,笑得温柔多情。
  她听到自己一颗心跳得如同擂鼓:他看见我了!他对我笑了!我这样的美丽多姿,他定是极喜欢的……
  他的脚步坚定不移,丝毫不受人潮人海中的各种叫喊声影响,坚定不移向她走来。他的目光那么温柔那么欢喜,叫她忍不住跟着高高扬起唇跟着欢笑起来。
  他停下脚步。
  他停下脚步的地方距离她还有一段距离!
  她脸上的笑容定格,然后慢慢收起,然后握紧了拳头,高高鼓起脸颊,毫不遮掩自己的声音:“哼!又是她!她可真讨厌!”
  天神一般的宁王殿下仰着头,向依旧骑在马上的少女柔声道:“你要来怎么不让人捎个信来,我好去接你?”
  章大小姐看不见少女的脸,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娇脆婉转,如柳梢枝头歌声最甜美的黄莺。
  “我若告诉了你,你就没有惊喜了呀!”
  他不错眼得看着少女,声音柔的章大小姐需要用全副精力才能听见:“的确挺惊喜!”
  然后他又道:“从淮南道到黔中道,这么远的路程挺辛苦的吧?”
  “嗯,好辛苦的,我的腿都磨破了。”
  她听到那少女的声音带着委屈,她知道此时她一定嘟着嘴巴撒娇,说不定两只眼睛里都是泪光点点。
  少女的话说完,他的脸上立刻便满是疼惜,嘴里轻轻责备:“一定很疼吧?你也太任性!天气这么热,慢点赶路才是,我在这里等你又不会走。”
  他边责备,一边却动作轻柔伸手握住她的纤腰,把少女抱下马,然后又把她挂在两侧的帷帽放下来,打横抱起,往回走。
  “这不是几个月没见,我想你了么?”
  “那也不能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你可以让人给我稍信,我去见你也行。。。。。。”
  他的脚步很快,两人的对话再不复听见,章大小姐才陡然反应过来,随即有升起浓浓的嫉妒情绪,她到底是什么人?对了,她还欺负自己了,还没讨回公道呢,也没问清楚她怎么看出她母亲是后母了。
  章大小姐想到这些,立刻又打起精神,呼喝着人往前挤。
  没挤多远,前面抱着少女的宁王殿下已经大踏步进了别院的门槛,随即所有护卫,包括那少女带来的人手都如潮水一般向大门内退去。
  一名身着文官服色的人扯住其中一名护卫的衣袖,笑得满脸褶子道:“敢问这位差爷,王爷抱着的女子是谁呀?”
  这话也是众人的心声,因此一个个竖起耳朵,探过头去细听。
  只听那护卫道:“那位啊,是我们王爷未来的王妃,千里迢迢刚从淮南道赶来。”
  他抱起拳左右拱了拱,道:“列为大人请回,今日王爷恐怕没时间见列为了。”
  “那么王爷什么时候有空闲?”
  众位官员的询问声中,那护卫回身道了一句不清楚,就随着队伍进了大门,随即大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徐徐合上,将一条街的喧嚣关在门外。
  别院很大,路径很长。
  萧恪抱着独孤维唯,两人的心跳得都有些快,身体隔着衣料挨在一处的地方着了火似的。
  独孤维唯浑身发软,心不在焉听着他心不在焉的唠叨。
  他身上有皂角的清香,混合着淡淡的,似甜似香,说不上来,叫不上名字的味道,一阵阵往她鼻孔里钻。
  胸膛的热度惊人,烧灼着她的神智。
  他的喘息有些粗,不知什么时候,说话的声音变得暗哑,叫她名字的时候,似乎都带了些轻颤。
  这条路前所未有的长,长得叫人恼恨。
  进了房,独孤维唯一把扯了碍事的帷帽,叹一句:“殿下,我好想你。。。。。。”
  一边把一双柔软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一边双唇急切地凑过去亲在他的唇上。
  这一吻如同在草原放了一把火,原上原本就干枯了草霎时被点燃,刹那间蔓延成火海。
  萧恪瞬间什么都忘了,想都没想立刻反客为主,一把擒住了她的唇,顾不上温柔相待,等不急细细缠绵,舌尖探进她的嘴里,绞住丁香软舌便狠狠吮吻起来。
  她的唇瓣依旧如记忆般甜美柔软,她的身子依旧如往日一般馨香馥郁。
  他的唇炽烈如火,他的手也如饥似渴。
  她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中浑身化作一汪春水,她满心喜悦,满心爱恋热切回应着他。
  他抱着她倒在床上,他的心里满满都是她,他想着她,夜不成寐念着她。如今人在怀中,娇软得像全身没了骨头般,任他予取予夺。
  于是他意乱情迷,理智全无。
  他把她压在身下,大手在她身上急切迷乱地到处游走,未几,似不耐衣料的束缚,使劲一扯,探手进去握住一团软玉揉捏。手中的触感温软滑腻,令他顿时连最后一丝清明也几乎失去。
  他凑近她的耳边,喘息如飓风:“维唯,维唯,我想你,我想要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他胡乱把她身上碍事的小衣扯开,手在她身上肆虐。
  独孤维唯双眼迷离望着他,暗哑着声音嘤咛:“嗯,那就给了你吧。”
  他如同受了鼓舞一般,越发不管不顾起来。双唇顺着脖子一路亲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山丘山,受不住那堆雪成峰,软玉雕就的美景,一口叨住峰上红樱咂摸吮咬。

☆、第三百六十章 缱绻

  他如同受了鼓舞一般,越发不管不顾起来。双唇顺着脖子一路亲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山丘山,受不住那堆雪成峰,软玉雕就的美景,一口叨住峰上红樱咂摸吮咬。
  她拱起身子,蹙眉咬唇,嘴里无意识发出的声音如莺声燕啼。
  一声裂帛,她的裙子不耐他的蛮力,被撕裂两半,他的手钻进亵裤中,握住臀瓣大力揉捏。
  继而转移阵地,一路向滑腻的大腿上摸去。
  “嘶”地一声倒抽气的痛呼声,他的手摸到了一手黏腻。
  她还伤着呢!
  萧恪的理智瞬间回神,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向拿出来的手瞧去,手指上果然沾着血迹!
  他慌忙一骨碌起来,看向她下身。亵裤的内侧被血迹渗透,紧紧黏在腿上。
  什么旖念**霎时抛诸脑后,只剩满满的心疼,他额上的汗顿时冒出来,气急败坏道:“怎么就伤成这样?韦家驹是怎么照顾的你,阿敏阿捷怎么伺候的。。。。。。。”
  独孤维唯将散开的衣服拢了拢,嘟着嘴巴道:“你凶什么凶,我这不是太想你了么?”
  一句话让萧恪的心软成一汪水,无奈轻叹一声,伏低身子亲亲她的额头:“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啊!”
  一边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抚了抚脸颊,柔声道:“乖乖躺着别动。”
  起身朝外面吩咐一声:“打热水来!”
  萧恪身边一贯不用侍女,王大户派来侍候的侍女被全部清出去,日常生活靠花青领着几个小厮伺候。
  花青这些年照顾萧恪起居,很是有眼力界,知道独孤维唯长途跋涉而来,肯定要先洗洗,所以事先已经叫人去准备了。
  两名小厮在他身后站立,一个端着盆水,另一个提着个盛满热水铜壶。
  萧恪亲自试试水温,嫌凉又让小厮往里面加上些热水,才自己端了进去。
  花青和两名小厮看得目瞪口呆,就是太后娘娘也没让宁王殿下亲自端过水伺候,这独孤二小姐可真是能耐!
  萧恪把水放在床边的脚踏上,绞了两方帕子分别放在独孤维唯大腿内侧。血肉和亵裤黏在一处,用热水敷软,比较容易揭下来。
  这边敷上热热的帕子,又让花青另打了盆水,亲自帮独孤维唯擦洗手脸。
  独孤维唯笑道:“都被你的口水洗过一遍了,还擦!”
  萧恪瞪她一眼,唇角却高高勾起:“我再帮你擦擦?”
  说罢低头,在她脸上温柔地轻吻。
  独孤维唯“咯咯”地笑:“别,痒痒!”
  萧恪笑道:“干净了吗?”边两手抄在她腋下把她扶起来,身后垫上大迎枕,自己也在一旁坐了。
  独孤维唯立刻顺势挨过去两只手环住他的腰,把身体直往他怀里挤,像个缠人的小孩子。
  萧恪无奈叹一声,这丫头难道不知道他的意志力在她面前薄弱的简直一塌糊涂吗?
  “干净,干净!”独孤维唯急忙道,把头扬起亲在他的下巴上,然后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舒服地轻叹一声:“这些日子以来,我快想死你了。。。。。。”蹭几下又叫他的字:“长谨……”
  长谨是萧恪的字,她从没这样叫过他,以往都是殿下殿下的叫。这是第一次,温柔缱绻,千回百转的叫。
  萧恪的脑袋一懵,瞬间觉得心里有什么炽热的东西喷薄而出,热烈浓郁的使他控制不住自己,手上使劲箍紧怀里的人,脑袋一低便迎了上去。
  那浓烈炽热的情绪烧的他双唇滚烫如火,亲在独孤维唯脸上、唇上,几乎将她一起点燃。
  她在他的攻势下化成一滩水,抖着声音呢喃:“长谨,长谨,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
  “好……不分开……再也不分开……”萧恪咕哝着:“维唯……我的维唯……”
  情到浓时,却突然松开她,把头扭过一旁,一手捂了眼重重靠向迎枕,道:“维唯,再不能这样了,我忍不住!”
  独孤维唯吃吃地笑,把脑袋在他胸前一阵乱拱:“可我喜欢你亲我。”
  他更喜欢!
  可在这样不加节制,他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写信回去,让母后准备婚事,等回了京咱就成亲。”
  这是唯一解决问题的办法,否则他觉得自己不定哪天就爆体而亡了。
  等准备好了,六礼走完她都已经及笄了,成亲就成亲吧!
  独孤维唯没反驳,“嗯”了一声,道:“应该敷好了吧?”
  “该死!”萧恪低咒一声跳起来。
  他一碰她就神魂颠倒,都忘了这茬。
  帕子都已经不在腿上搭着了,萧恪忙在铜盆中打湿,再次给她敷上。
  这次长了记性,在没敢坐到她身旁。
  独孤维唯不乐意,拍拍身旁:“你坐那么远干嘛,我想抱着你。”
  萧恪坚决拒绝诱惑,轻咳一声转移话题:“看你都瘦了许多,是不是路上吃不好?”
  “啊,真的瘦了许多?”独孤维唯说着低头去瞄自己胸前的两团:“没觉得啊!”
  萧恪:“……”
  脑中浮现方才品味到的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双珠并蒂的美景,还有那种勾魂荡魄的滋味,这般一想,忍不住就是下腹一热,直恨不得起身扑过去,再次细细体会。
  抹了把脸,垂下头又是一叹,她的面容、声音、体香、甚至一个眼神,对他来说无一不是致命的吸引人。
  情之一字,堪比天下最浓烈的春药!
  他不得不把精神转移开,起身翻动腿上的帕子,边道:“咱们成了亲先不要孩子,你还小,身子没长开,过几年也不迟。”
  “这样行吗,太后娘娘会不会着急?”独孤维唯掩唇打了个呵欠。
  萧恪见她眼中立刻泪光点点,料想她大约因为赶路没怎么好好休息。
  “再坚持一会儿,敷了药再睡。”一边把她亵裤慢慢往下褪,一边道:“母后通情达理,不会有意见。”
  她亵裤里面穿了个奇奇怪怪的三角小裤,遮住了重要部位。萧恪不由自主呼出一口气,这样也好,也免得再心猿意马。
  褪到大腿侧,他屏住呼吸一点一点轻轻地揭,唯恐弄疼了她。
  热敷这么一会,到底有点效果,虽然不容易,好歹在萧恪出了一头汗后完全揭掉了。

☆、第三百六十一章 爱之深,责之切

  看着她白玉无瑕的腿上狰狞的伤,萧恪的心不由抽抽起来,忍不住再次叨叨:“这得多疼啊,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独孤维唯忙涎着脸打断他:“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真的,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萧恪瞪她一眼,站起身在床上找原本挂在她腰上的荷囊,找到后打开没好气问道:“哪一瓶是伤药?”
  她的药比外面的效果要好的多。
  “白色那瓶。”
  萧恪给她上好药,扯了薄毯子盖住她光裸的腿上,边道:“天气热,包扎了反倒不利伤口愈合,这两日你就不要下床了。”
  独孤维唯连打两个呵欠,心头迷迷糊糊想到,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引人深思呢,未来宁王妃一来就一连两日下不了床,别人怎么猜测呢?
  呃……呵呵……
  萧恪见她莫名其妙的笑,也跟着微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然后抱着放平,帮她把头上的首饰取掉,散了头发,轻声道:“睡吧!”
  坐到床边,看着她呼吸渐匀,低头亲亲她嘟起的嘴巴,然后放轻脚步起身出去。
  阿敏阿捷已经换洗过,在门外候着。萧恪心道这姐妹两个这几日也挺辛苦,便小声吩咐让她们回去歇着,这里不用她们伺候。
  阿敏阿捷没有独孤维唯放话,只是躬身应是,却站着没动。
  萧恪也不再理会,能多说一句已经是看在独孤维唯的份上了。
  叫了花青过来,吩咐若有人登门求见,就以说二小姐身体欠安,一律挡驾。
  另外又吩咐人去告知杜岩,请他一个时辰后过来拜见小姐。
  办完事情又回到房里,合衣在独孤维唯身边侧躺下。
  独孤维唯一觉睡得甚是安稳,连个梦都没做一个。睁开双眼就看见眼前一张俊极无俦的脸,双眼紧闭着,合下的睫毛长得过分,浓密而色泽浓郁,叫人心生嫉妒。
  他的嘴唇生的略微显得丰满,这样放松的状态下,显得尤其性感。
  她掩唇轻笑一下,小心地凑过去,生怕惊扰了他的睡眠,轻轻在那微丰的唇上点了点。
  他的唇软软的,温热的,身上清爽的皂角气味淡淡散发着,异样的吸引人。她忍不住再次凑过去,张开檀口含住那唇瓣轻轻吮了吮。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上下易位,身上被人重重一压,唇舌被纠缠,身体被箍紧。
  萧恪没敢太忘形,浅尝辄止后猛地抬起头,从她身上翻下来,懊恼地低声笑骂:“不能安分点吗?你再撩泼,我可就受不住了!”
  “受不住就受不住,我就给你呗!”独孤维唯满不在乎,笑嘻嘻道。
  “你这傻丫头……”萧恪拿手捂眼,呻吟一声,旋即放开手恨恨在她脸上使劲亲了一口,然后长长吐一口气,一咕噜起身。
  “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独孤维唯抚抚肚子,膀胱涨得难受:“不饿……”一边双臂支撑着爬起来。
  “你做什么,别乱动!要什么我来。”萧恪忙上前扶着她起身。
  独孤维唯露出狡黠顽皮的笑,道:“我要小解,你能替我?”
  萧恪:“……”
  萧恪一言不发,掀开她腿上的薄被,将人抱着放到床沿,套上鞋子,然后抄起来。
  独孤维唯一边叨叨:“不用不用,在路上的时候一切还不都是自己做,没道理见了你就什么都不能做了。”
  主要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这么无遮无掩暴露在他眼前,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萧恪看着她,眼中满是心疼,说出的话却不甚动听:“说你什么好,租辆马车多好,虽然慢了点……”
  这是又开启了唠叨模式,独孤维唯急忙打断:“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我错了,再也不会了……”
  仰起头凑过去在萧恪唇上啄一口,诞着脸儿告饶。
  算了,光就光了,自己全身上下几乎都被他看遍了,不就两条腿吗,在后世穿着比基尼在海边晃来晃去都不嫌害臊,这时候还矫情起来了。
  不过这人可真是不会甜言蜜语,心疼就心疼呗,愣是给他表达成训斥,唉!找了这么个男朋友估计难以听到什么好听的话来了。
  萧恪一条手臂绕过去在她臀上轻拍一巴掌,嘴了轻斥:“别淘气!”
  净房就在和卧房相连的耳房,萧恪就这么抱着下肢光溜溜的独孤维唯进去了。
  净房收拾得极其奢华,檀香木做成的马桶,包着金色软锦的垫子,两侧有扶手,后方有靠背,做成官帽椅的形状。
  一侧有檀香木雕花盆架,当间一尊越窑褐釉莲花熏炉,里面徐徐燃着蔷薇香。
  萧恪把独孤维唯放到地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揭开马桶的盖子,接着作势要帮她褪去下肢唯剩的小裤裤。
  独孤维唯骇笑,一手扯住不让他动手,一手把他往外推:“哎呀,你快出去,我自己能行!”
  萧恪见她微微涨红的脸,笑了笑不再坚持,道:“我就在外面等你,好了叫我。”
  “那你走远点!”
  叫他听到声音可怎么好意思呢,独孤维唯不放心嘱咐道。
  萧恪“嗯”了一声转身出去。
  完了事自己收拾了起来,净了手,也不叫萧恪,先把上裳往下扯了扯,勉强盖住小屁屁,才龇牙咧嘴叉着腿往外走。
  萧恪急忙迎上来,埋怨道:“怎么不叫我?”
  一把把人抄起来,大步走回卧房,依旧放在床上。
  “岩伯来了,在外面候着,现在见不见?”萧恪用薄被把她光溜溜个腿盖个严实,问道。
  “见,怎么不见?你快让他进来!”独孤维唯忙道。
  几个月不见了,也不知他的身体怎么样,伤刚好就长途跋涉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萧恪把她因为嫌热伸出来的脚丫重新塞进被中,检视一遍,的确没有露出来的地方,才转身出去叫杜岩。
  独孤维唯在卧床,杜岩没好进房,就在卧房的月洞槅扇外,隔着珠帘说话。
  主仆两个相互都十分关切对方,一见面先问各自身体状况
  独孤维唯看不清杜岩的面色,虽然杜岩说一切都好,还是要求萧恪挂起珠帘。
  打量一番杜岩,才道:“岩伯瘦了,是不是赶路太辛苦?”
  杜岩笑呵呵道:“出门在外哪能不遭点罪,比起早年,已经好了太多了,小姐不用放在心上。倒是小姐要好好休养,听说小姐不顾身体匆忙赶路来着,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

☆、第三百六十二章 误会

  独孤维唯吐吐舌头,挠头道:“知道了,殿下都已经骂我好几次了!”
  杜岩笑着摇头,忍不住多了句嘴:“小姐要听殿下的话!”
  萧恪闻言,向着独孤维唯笑了笑。
  独孤维唯冲他皱鼻子,不服气地哼哼两声,道:“知道了!”
  说了几句,杜岩明显有些欲言又止的神情。
  独孤维唯看在眼里,道:“岩伯有话就说,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杜岩哂然一笑,便也不再客气,道:“我的家乡就在山南东道和黔中道接壤处的庆州府……”
  轻叹了一声:“年纪大了,总想着什么时候回去看看,看看还有没有故人在世。可巧如今有这么个机会,就想跟小姐告个假,光州的事情结束后回去一趟。”
  庆州距离光州不过二三百里地,路程不远,绕道回去的确很方便。
  人年纪大了,大约都有思念故乡的情怀。这时代交通不便,行远路不易,杜岩这把年纪,错过这次机会,有生之年不知好有没有回乡的可能。
  独孤维唯听得有些心酸,杜岩照顾她这么多年,尽心尽力,还为了她一身功夫尽失,她心里其实把他当长辈一般敬重,他这点要求怎能枉顾?
  因而压下心头突然泛起的酸涩,笑道:“好,等这里事一完,咱么就一起去庆州看看。”
  杜岩一愕:“哪能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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