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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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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庄县令过来,独孤维唯绷着小脸吩咐他:“我给你两日时间,让方孝廉一家赶紧搬出来,我会赔五百两银子给他建房子的费用。我王爷跟我还有公务,不便在这里久呆,你赶紧给我把事情办好!”
独孤维唯的脸色不好看,庄县令不敢反驳,再说五百两建座和方孝廉同样的院子足足有余了,方孝廉若是聪明的话,便不会不同意。只是这世间有些赶,算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多撒些银钱总能尽快把事情办好。
打发走庄县令,独孤维唯马不停蹄,派阿敏阿捷去找孔主簿帮忙买人,以便伺候杜岩一家。
另外又让李景出去,看附近有没有茶园可买。杜岩一家子要过活,总不能没有生计出息,若让杜岩依旧过平常百姓的生活,她是无论如何不同意的,怎么也得像个富家翁一般,不为生计发愁才是。
但直接让她供给一家子生活,虽没什么负担,但也容易产生一些弊病。还是有个经济来源,量入为出最恰当。
其实对于独孤维唯为杜岩做的一切,杜岩也没多么的心里不安,受之有愧。
能用银钱解决的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杜岩其实对钱财没多看重,他打小生活富足,被拐卖后,银钱来得过于容易,所以便不珍惜,后来跟随独孤维唯后更是没有用得着银钱的时候,所以说他对银钱几乎没有概念。
他自己漫手撒钱惯了,自然也不在乎钱财。独孤维唯也是漫手撒钱的主,也没当回事。虽然外人看得羡慕嫉妒恨,外加想破脑袋都理解不了这两人的思维方式和处事方式。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万馨儿
在独孤维唯的金钱攻势下,要办的事情很快便办好,方孝廉一家前脚从杜家原址搬出来,新买的家具后脚便被抬进了房。
不过五日功夫,杜岩便带着三叔的孙子一家搬进了大宅,杜岩的身份户籍也正式在下邳落籍。
至于之前的奴籍,自有独孤维唯回京后办理。
之前还发生一事,楚兼知道杜岩不回京后,犯了牛脾气。当初出京时,皇上三令五申交代他们一定要保护好杜岩,全须全影把人护送回京。他可不管杜岩的真实任务是不是已经完成,皇上交代把人好好送回去,他就一定不能违命不遵。
杜岩好说歹说,除了传国玉玺不能说,把为了起出宝藏的话都跟他说了,奈何楚兼一根筋地就是听不进去。
还是萧恪承诺会在皇上面前帮他解释,皇上必不会怪罪,他才勉强同意。
过继仪式也在这日正式办了。
萧恪和独孤维唯去给杜岩做面子,庄县令自然不敢落后。之外除了杜氏族人,当地稍微有点身份的都去了。
有宁王殿下杵在那里,不去的都是傻子。
当然,进不进得去,就看个人手腕和身份了。
三叔的孙子领着妻子和两儿一女改了口,杜岩一日之间做了便宜父亲和祖父,开心的合不拢嘴,都给了大大的红封。
让看热闹的杜氏族人眼红不已,暗恨自家长辈当初怎么就没有帮忙。
安顿好杜岩,萧恪和独孤维唯就要离开小邳县回京去了。
杜岩领着儿孙,和庄县令以及县丞、主簿等大小官员送出十里外。
独孤维唯喋喋不休嘱咐杜岩:“……挑个老成持重的看守茶园,销路你不用担心,我让权大公子每年派人收购。你老什么心都不用操,只管做你的富家翁就好。”
“还有你,好好孝敬岩伯,别惹他生气,岩伯好了你们自然也好。”
独孤维唯说的是杜岩刚刚过继的儿子杜桩。
还威胁杜桩两个儿子:“好好听岩伯的话,不然我叫人打你们屁股!”
又扭过头对庄县令道:“我家岩伯劳你照看了。”
萧恪接过话茬:“岩伯若能安享晚年,本王许你一个前程。”
庄县令可不是懵懵懂懂的杜桩,独孤维唯许给他的前程他半懂不懂,萧恪的话他立刻便懂了:杜岩有生之年,为了就近照看,他别想着升官调任了,但若是杜岩晚年过得舒泰,等他百年之后,有了宁王殿下的承诺,自己便会前途无量。
庄县令正是因为明白,心底喜忧参半,照顾好了自然有他的好处,但万一这老头越活越健旺,再活个十年二十年,那自己岂非一辈子耗在这小小的下邳县了?等他两腿一蹬,自己也老了,该致仕了。
心里不管怎么想,脸上半点不敢表现出来,还得开开心心得做保证,请宁王放心。
“岩伯要时时给我写信,身子不舒服要早日看大夫,还有,别总觉得自己还年轻,不在乎身体……”
独孤维唯的唠叨中,杜岩扶额轻叹,小姐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萧恪打断她的话,一把提溜了放在马车上,边道:“好了,岩伯又不是小孩子,哪用得着你叮嘱?”
杜岩感激的看一眼萧恪,头一回觉得冷面王爷这么善体人心。
马车缓缓启程,独孤维唯从窗口探头往外挥手。杜岩看她红了的眼眶,也忍不住眼底一热,这一别山高路远,恐怕没有再见之期,看护大的孩子永远也见不到了,想到这里不由自主老泪纵横。
慌得众人急忙上去相劝。
要知道悲易伤身,这老头可是关系着大家的前程,万一有个好歹,他们谁都担不起。
萧恪抱着不说话神情恹恹的独孤维唯,一路默默无言回到光州淇县雕唳峰下,汇合了龙虎卫,便要打算出发回京。
韦家驹奉萧恪的命令在当地雇好了四十来个民夫,赶着骡马,拉着二十来辆车,每辆车上都堆着几口大箱子。
龙虎卫众人将车子牢牢护在中间,出发启程。
他们虽带了大量宝贝,但龙虎卫装备精良,作战勇猛,宁王殿下战功彪炳,没有什么不开眼的想不开打主意。
倒是宁王殿下一路行来,求见的各路官员不胜枚数。萧恪皆以公务在身不便久留的由头打发掉了。
因为护着这二十来辆骡车,队伍行进的速度便快不起来。
路行无聊,萧恪有时会带着独孤维唯沿途打猎,有时也会离了队伍去附近名刹古寺游玩,或者逛一逛市集,买一些当地风物,然后骑快马再赶上队伍,一路朝夕相处甜甜蜜蜜。
酷暑渐过,天气一日日凉爽起来。到了收获的季节,路上时能见到忙碌的农人。
十月末的时候,一行人终于走到了上罗县,距离京城不过半日功夫了。
宁王要归来的消息先一步传到了上罗,因而这日踏进上罗境内,便有百姓沿途围观。等进了上罗城,这种情况有增无减。道路两侧挤满了群众,热热闹闹,堪比上次萧恪大胜东胡时归京的盛况。
独孤维唯不满意萧恪风骚得骑在马上给大姑娘小媳妇看,坚决让他坐进马车。
队伍行到长街中段,嘈杂的人声中突然传来一道娇媚的女声:“宁王殿下,殿下,是我呀,我是馨儿。您在车上吗?请下车一见……”
独孤维唯听到这一声叫,也没当回事。大魏风气开放,姑娘们彪悍无比,萧恪不论到了哪里,被人自我介绍的情况比比皆是。
哪知随即传来的声音让独孤维唯不淡定了:
“殿下,殿下,自您离开,我家小姐天天盼您归来,食不下咽,夜不成寐,都瘦了许多呢,殿下,您快下车看看小姐吧!”
这话就有些耐人思量了,博人怜惜的语气,熟稔的口吻,怎么听都像是萧恪的女人跟他邀宠。
她狐疑地看一眼萧恪,萧恪垂下眼睫回一句:“不相干的人,别理会!”
司空大小姐那会儿天天追着他跑,也没见他解释一句。
有时候解释反倒是心虚!
偏偏这时候先前那道娇媚的女声又道:“花青,你家王爷在车里吧?你帮我请他出来一见!”
这理所当然的口气,还有连花青的名字都知道!独孤维唯再次看向萧恪。
☆、第三百七十七章 鱼骨在喉
尚未看见萧恪的反应,花青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万小姐,王爷是不会见你的,你快回去吧!”
万小姐?不是不相干的人,花青是认识的!
“你这小子,你怎么知道殿下不见我?殿下陪我用饭,还亲自送我回去,这你都忘了?殿下这么疼我怎么会不见我?你快去通传,不然小心殿下打你板子!”
独孤维唯第一反应是她在撒谎,她一定在撒谎!萧恪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除了自己和亲人外,任何女子都不能近他三尺之内,怎么会陪她用饭,还送她回去?
可是萧恪接下来的反应让她立刻明白,这什么万馨儿没有撒谎。他握紧她的手,急忙解释:“维唯,她的相貌生得跟你有点像……”
独孤维唯打断他:“所以,你打算纳了做妾?”
“没有的事,你别多想!维唯,那会刚刚跟你分开,在京城见她被人欺负就帮了一把……”
两人刚分开看到和她相像的人就忍不住对她好,把对爱人自己的情谊转移到别人身上?
车外花青依旧和万馨儿不停言语纠缠,独孤维唯心里不知蔓延着什么滋味,总觉得窗外透进来的秋风有点凉,吹得身上没了半点温度。
有些失望、有点点伤心、还有些翻涌而上的,欲将破堤的酸涩。
照说,不过一顿饭、一次送归,没多大了不得。萧恪的心在她身上,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想想他会把用在她身上的脉脉柔情用到别人身上,她就觉得从里到外的不舒服。
理智告诉她,萧恪不是那样的人,自己不应该太计较才对,可是理智有时候控制不住内心最直接的反应。她就是觉得膈应,就是觉得有种鱼骨在喉的感觉。
她下意识抽出被萧恪握住的手,想笑一笑,那笑容却难看至极,然后她突然从车上冲下去,速度快得萧恪抓一把都没来得及拉住。
她下了车,目光在队伍中找到大黑马,然后在满街人头攒动中施展轻功,几下就跃到大黑马背上,一声娇斥,马儿便如离弦之箭,嗖的一下窜出去。
隐隐约约听到身后萧恪的呼唤声,还有万馨儿惊喜交加的声音:“殿下,您可出来了,我等您等得好辛苦……”
萧恪一脚揣在上前来的花青身上,一言不发,扯住一匹马就翻身上去,追着独孤维唯而去。
万馨儿追着萧恪的脚步边跑边叫,追到队伍前端,冲独孤维泽道:“快,给我一匹马!”
独孤维泽自上而下瞥他她一眼,冷冷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本将军!”
然后再不看她,手臂高举,大声命令:“加速前进!”
随着他的命令,队伍的速度立刻快起来,万馨儿站在道旁气得指着独孤维泽尖声叫嚷:“我算什么东西?你个混蛋!敢这么骂我,等我进了宁王府一定让殿下给我做主收拾你,你等着……”
独孤维濯从队伍中带马出来,居高临下拿鞭子敲打着手心,道:“进宁王府?凭你?别说还没进,就是进了,一个妾室玩意儿,想收拾宁王妃的亲哥哥?你脑袋得进多少水才能自大成这样?”
“宁王妃的亲哥哥?谁呀?”万馨儿傻着一张脸,不明所以问道。
“看见没有,那个。。。。。。。”独孤维濯那马鞭指指独孤维泽的背影,再点点自己的鼻子,道:“还有我,都是宁王妃的亲哥哥。还有,我三哥乃朝廷正四品忠武将军,你一个无品无阶的民女凭什么敢对我三哥指手画脚?我看你就是找打!”
边说着,脸上吊儿郎当的神色已经变得凶神恶煞,举起鞭子,鞭梢挽了一个鞭花,自上而下在万馨儿脸上抽了一记。
万馨两手抚着脸儿,嘶声尖叫:“我的脸!我的脸!”
丫鬟手足无措声竭力斯喊叫:“杀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你别走。。。。。。”
乱七八糟的喊叫声和着万馨儿的响彻云际的尖利叫声显现没刺穿人们的耳膜。
独孤维濯带马冷声威胁:“再敢接近宁王殿下半步,小爷宰了你!”
说完径自喝马往前追去。
被这一变故惊呆了的百姓才开始议论起来:“我就说宁王殿下怎么会看上一个商家女?你们看宁王殿下自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
“这姑娘逢人就说宁王会接她进府,听说有许多人信以为真,纷纷登门巴结万老爷,还有官员出入万府呢。”
“也指不定是真的,你没见宁王爷身边的小厮都对万小姐客客气气的?”
“切,做梦去吧!未来宁王妃的娘家听说是定北伯府,定北伯是正二品上将军,宁王妃三个哥哥年纪轻轻就已经在朝为官,外祖父还是皇上的老师,这样的人家,抬抬小手指,就能把万家灭了!”
老百姓的议论声中,队伍渐渐走远,走出上罗县城。
大黑马速度快,萧恪跟独孤维唯的距离越拉越远,心里又是惶急又是不安,还有从未有过的害怕。他怕她就此离他而去,怕两颗心有了裂痕,再没从前的亲密无间。
所以他不敢稍加懈怠,使劲打着马儿往前赶。
独孤维唯一口气奔行了三十多里,已能望见上京城雄伟的轮廓。再跑一段路,城外十里长亭已然在望。
亭里亭外不知是送别的人还是迎接游子的人,三五一群,或坐或站,有的翘首以盼归人,有的洒泪挥别离人。正前方那身材高大的人身影那样熟悉,那样充满温暖的味道。
他全身散发着的温暖,令独孤维唯瞬间热泪盈眶。
她远远地从马上飞跃而下,叫了一声:“爹…”便朝他扑去。
独孤绍棠大步迎上前,裂开嘴巴伸出双手接住女儿扑过来的身子,尚未开口,独孤维唯突然“哇”一声大哭起来。
心中的难受借着久别乍逢亲人的喜悦,随着这一声大哭宣泄出来。
独孤绍棠脸上的笑容一顿,旋即拍打着她的后背,跟小时候一样安慰:“乖,不哭啊,是不是想爹爹了,好了,乖女儿,咱们今后再不出去了,快别哭了,你看大家都看着呢。。。。。。”
“我就哭,我就哭,让他们看去!”独孤维唯跺着脚继续大哭。
“太子殿下和永嘉公主殿下也在呢,你这样子也不怕人笑话!”一旁的独孤维清摇头笑道。
☆、第三百七十八章 挨训
独孤维唯抬起一张哭花的脸,泪眼朦胧中看到萧铎全副太子仪仗,身穿大礼服端然肃立,双眼望过来,脸上却绷不住笑意。
萧铎这样正式的做派,应该是奉皇命迎接萧恪的。
萧钧、沈凌等小伙伴们都在,一个个笑着看她,沈凌甚至拿手指在脸上刮两下,做出羞羞的动作。
独孤维唯继续跺脚:“笑什么?不许笑!”
小伙伴们却笑得更加欢快,萧钧学着她的样子回了一句:“我就笑,我就笑!”
这么一哭一打岔,独孤维唯胸中堆积的郁气倒散了些。
独孤维清递过一条帕子,故作嫌弃道:“快擦擦,脸跟花猫似的。”
独孤绍棠接过帕子,一边给女儿擦脸,一边道:“维唯长高了,也瘦了。哦,对了,你怎么一个人?王爷呢,你三哥五哥他们呢?”
“我这不是急着见爹爹嘛!他们都在后面呢,大黑马跑得快,我就先走一步了。”
乱糟糟的心事当然不会跟父兄说,她其实也还没理清自己的心绪,只是心里一味难受,冲动之下只想远远离开萧恪,至于接下来怎么面对他,心里着实没有想好。
就这么说话的一会儿功夫,萧恪便已经赶上来,紧跟着的还有阿敏、阿捷和李景等护卫萧恪的人手。
萧铎迎上前去,拱手为礼道:“孤奉父皇旨意,迎接皇叔回京。”
以萧统对传国玉玺的重视,恨不得亲自出城迎接才好,考虑到各方面原因,最后派了太子出迎。
萧恪点点头,说一句稍等,然后冲给他施礼的独孤绍棠父子颔首,面向垂着头不看他的独孤维唯道:“维唯。。。。。。”
独孤维唯仰起脸,笑得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没发生似的,抢着道:“殿下快回宫复命吧,想必皇上都等急了。”
她在人前笑意盈盈,不让别人看出他们的罅隙,但那笑不达眼底,双眼中再没往日的亲近和依恋,满是疏离与冷淡,似是在心底竖起一道屏障,将他隔绝在外。
萧恪的心一阵阵难受,不知怎么转眼就成了这样,女孩子的小心思宁王殿下真心不懂。
看着独孤维唯扭过头就跟没事人似的笑着跟萧钧等人说话,萧恪无奈道:“我明日再去看你。”
这么多人,眼下不是解决事情的时机。
次日一早,等萧恪去定北伯府找人的时候,独孤维唯已经去沈府看望外祖父和外祖母了。
偏他初归京,积攒的事物也多,没柰何只得先去忙自己的事情。
第三日听说她进宫看望太后,等他匆匆赶去时,人已经走了。刚想去追,太极殿太监过来通传,皇上要见他。
他随着太监到了太极殿,独孤绍棠正跪在地上挨训。
见他进来,萧统指着地上的独孤绍棠对他说:“小六来的正好,你这泰山大人四十多岁,年富力强,却打算给朕撂挑子告老呢!哼!当朕小肚鸡肠容不得人?”
前日回京,呈上传国玉玺,萧统欢喜之下,想起此事皆因独孤维唯之功,但她一个小姑娘,且即将是宁王妃,加封县主、郡主的都不合适,便把功劳安在她爹头上。
今日大朝会上,萧统当朝宣布传国玉玺找到了,踌躇满志说了一番大魏正统,受命于天的话,末了称能找到传国玉玺,独孤绍棠功不可没,因而其伯爵擢拔为侯爵,改定北伯为定北侯。
独孤绍棠当场谢恩,然后上奏说身上伤病频发,加上年龄也大了,欲辞了骁骑卫的事物,回家养老。
萧统当时一言不发,下了朝便将其拎到太极殿好一通训斥。
加封独孤绍棠的事情萧统提前给萧恪透了话,所以萧恪一听萧统的话就知道独孤绍棠心里怎么想的。
独孤绍棠是萧恪的岳父,本身掌管着京城城防,其两子控制着兵精将强的龙虎卫,而萧恪顶着先帝嫡幼子的身份,若是有二心,他们翁婿郎舅联合,谋取大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为了避嫌,独孤绍棠在独孤维唯和萧恪的亲事甫定之初,就有这个打算,直到如今定北伯改成定北侯,独孤家兴旺发达,如烈火烹油,他才下定决心付诸行动。
萧统一句“当朕小肚鸡肠容不得人”便表明,独孤绍棠的心思他完全清楚,并因为独孤绍棠的小人之心而生气。
独孤绍棠当即伏地请罪:“臣绝无此想法,皇上胸怀宽广,有容乃大,臣是万分佩服的。。。。。。”
这是事实,独孤绍棠说得十分诚恳,萧统听了,脸色有几分缓和。
“然臣的确也是近年伤病频发,处理军务力不从心……”
萧统好不容易有几分缓和的脸色在听了这话后重新变得怒气勃发,顺手从桌上抄起一个杯子便砸了过去,骂道:“屁话!说来说去还是觉得朕度量狭小,当朕听不出来?滚滚滚滚滚,小六,送你老丈人回府反省,朕看了心烦!”
砸过来的杯子被萧恪伸脚一挑接住,然后探手取过,放在一旁的几上。
这要是砸实了,独孤绍棠不敢躲,脑袋肯定得开花,回去独孤维唯定要难过,所以他便给他挡了。
没出息样!萧统瞪他一眼。
独孤绍棠不敢再解释,伏地一拜,道:“臣告退!”
然后跟在萧恪身后出了太极殿的大门。
两人一前一后谁都不说话,一路回了定北伯府。哦,今后就改作定北侯府了。
朝会后,独孤绍棠被皇上带去太极殿,但朝会上发生的事很快被下朝的官员们传开。
因而独孤绍棠回到府中的时候,府里的人都已听说了此时。
所以原该热热闹闹庆祝的场景,因为独孤绍棠的辞官而有些怪异。
独孤绍棠和萧恪一起进了书房,独孤维唯便后脚赶了过来。
她甫一进门,眼泪便吧嗒吧嗒往下掉。
“爹爹,是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我和殿下的婚事。。。。。。”
她对政事虽不是十分理解,但这种事情稍微动动脑子还是很快就能想明白的。
“若是这样,那我就不成亲了,我不做宁王妃了,这样爹爹就不用辞官了。”
她爹正当壮年,朝廷正二品的大员,正是踌躇满志建功立业的时候。为避嫌,就是让独孤家三兄弟都退了职司为他让路也是应该,怎么能因为她的婚事而隐退?
☆、第三百七十九章 重归于好
他还年富力强,难道就要整日养花种草,无所事事?他要建功立业的一颗雄心难道就这样消磨在家常琐碎中?
独孤维唯话萧恪听得扎心无比,两人正在闹别扭的关头,独孤维唯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如同把萧恪的一颗心放在油里煎炸一般。
心痛难当使得他顾不上其他,断然厉喝一声:“你胡言乱语什么!事情怎会到这般地步?”
独孤绍棠看一眼盛怒的萧恪,拍拍独孤维唯的肩头,道:“乖,别胡思乱想,爹早年在战场上受过重伤,现在年纪大了,伤病慢慢发出来,着实没有精力再管事,真的不是因为你的原因,你别胡思乱想。”
与自己的前途来说,女儿的幸福重于一切。她分明跟宁王情投意合,怎么能因为自己而分道扬镳?再者说,皇家定下来的亲事,哪是你说不结就不结的?
萧恪抚额,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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