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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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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如何应对这次危机,以及对于冯氏的处置,李家几个有分量的人商量了一夜。
  一个官员的品性尤为重要,不管背地里再怎样,最起码表面得道貌岸然,才能为民之表率,让人信服。
  李惟岳做出这样男盗女娼的事情,不用想,天一亮的朝会上定然少不了人参他,他的仕途已经到头了。
  但李家多辛苦才走到这一步,他们自己清楚,怎么舍得丢弃如今的荣华富贵?自然得想些办法,怎么能保住李惟岳的官位。
  李惟岳的心却已经沉到谷底,这件事无解!就是他设法证明这件事是一场阴谋,是别人的陷害,但他跟冯氏的的确确有了不伦之事,还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么这事就成为他洗刷不掉的污点,大魏的朝堂怎么能让他这样的人再立足?
  何况他自己还好死不死,当时下意识做出维护冯氏的动作,别人难道是傻子吗?再说什么都是掩耳盗铃。
  所以对于两位叔叔和次子提出的各种应对办法,他都一语不发,只有在商量对于冯氏的处置上,他才寸土必争。
  李夫人和两位叔叔主张将勾引公爹的狐媚子冯氏浸猪笼,而作为李氏族长,李惟岳坚决维护冯氏,要把她送入家庙清修。
  谁也说服不了谁,争执到天亮,最后各退一步,达成协议令冯氏自缢,好歹留个全尸。
  冯氏见李惟岳终于吐口定了自己的生死,不由得撑大双目不敢置信地望着李惟岳,哭得梨花带雨,杜鹃啼血一般:“老爷,老爷您不能这样对我。。。。。。。当初是您先招惹的我,是你们李家恩威并施把我娶进门来。。。。。。”
  “住口!李家把你娶进门是给老大做媳妇的,不是让你狐媚子勾引人的!你还有脸求情?做出这样的丑事就该一头碰死,还好意思活着丢人!”李夫人断然怒喝。
  “给他做媳妇?”冯氏面向李怀仁尖声叫道:“他就是个畜生!自己不行就可着劲儿折磨人。。。。。。”
  李怀仁不行?在坐不知情的都是一惊,纷纷转过头去看李惟岳夫妇和李怀仁的神情,发现他们半点不惊讶的样子,显然都知情。
  这么说来冯氏生的李坚和幼女李妍都是李惟岳的种了?
  公爹和儿媳妇这是勾搭了多少年了呀!
  两位叔叔都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惟岳。天下女子何其多,何必非要这一个!
  冯氏两行泪如同决了堤一般汹涌,控诉道:“他就是个疯子,我若不找个依靠早就让他折磨死了!“
  “夫妻间有争执乃是正常,谁家夫妻不起争执?就因为夫妻间有不睦,就去爬公爹的床找靠山。。。。。。”
  “住口!”李夫人尖刻的话被李惟岳打断:“你住口!瞧你像什么样子,疯婆子似的!”
  “我疯婆子似的?我像什么样子?我再怎么也行的端坐得直,不像你,老没臊的天天抱着儿媳妇睡。。。。。。”
  “疯婆子,住口,再胡说八道我休了你!”
  “吵什么吵,都别吵了!”李惟岳的两位叔叔同时大喝一声。
  “这么吵下去有意义吗”其中一名叔叔道:“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把这件事情按下去,想想能不能有补救的方法。”
  “你三叔说得对,还是先想想着,怎么把这件事情圆过去。在这之前,你还是先把族长的位置让出来的好。”另一位族长道。
  李惟岳没反驳,他很清楚他现在私德有亏,威信尽失,就是占着族长的位置也很难服众。至于说把这件事圆过去,他苦笑一下,没可能的事情无需白费精神。有那功夫还不如好好想想是谁设的局坑他。
  再者说,李家从今后再不复从前,破船一般的李家,族长有什么可争的。
  他的心思不在这些事情上面,他在想是什么人要对付他李惟岳,对付他李家。
  不知怎的,想到幕后针对他的人,他的脑海中首先浮起的便是独孤维唯那张新月清晕、灵动十足的脸。
  李惟岳宦海多年,他的猜测很准,李家丑事次日,便有御史联名上奏,弹劾李惟岳私德不修、道德沦丧,不堪为官。另有当日与宴的官员做旁证,并称李惟岳的行为致使上苍震怒,降下麒麟神兽指引人们揭发李惟岳的禽兽行为。
  李惟岳当日告病在家,他哪还有脸站在朝堂上。
  朝会未散,***惟岳一切职务的召令已经下达李府。曾经红极一时的李家关门闭户,无颜于人前。
  朝会未散,***惟岳一切职务的召令已经下达李府。

☆、第三百九十章 过程

  “麒麟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朕,真的是上苍震怒,降下神兽示警。”萧统坐在永寿宫的软榻上,跟太后两人各端了杯春莺衔兰抿着,惬意地舒展四肢向后靠入迎枕问道。
  萧恪随意把玩着手中的棋子,不在意道:“那是一只狗。”
  萧统险些没有一口茶喷出来,用狗充作麒麟?也真亏独孤维唯能想的出来。
  什么事情放到独孤维唯身上都不奇怪,太后倒是很能接受,好奇地问道:“鳞片是怎么弄的,会发光是怎么回事,还有角和尾巴,难道别人就看不出那是一只狗?”
  萧恪道:“鳞片是剪了金箔贴的,发光是夜明珠磨成粉刷上的,尾巴和角用胶粘住狗毛做的造型。”
  “这样也行?”太后惊奇地瞪大眼。
  “真败家!”萧统评价一句:“夜明珠这么糟践也就她能做出来。
  停了下又道:“夜晚光线不清,在有心人误导下,人们先入为主很容易相信那真的是一只麒麟。”
  个中内情其实想想就能明白。
  好吧,有道理。
  “狗一路顺着既定的路线把人们带去客院是怎么做到的?”萧统问道。
  “对啊,能让一只狗听话可不容易办到。”太后也道。
  萧恪双眼从棋局上抬起,眼中露出点点笑意,道:“狗买回来有段日子了,一只由阿捷带着,从不假人手。阿捷每日都只用同一种熏香……”
  萧统恍然大悟,立刻接道:“只要把这种香味撒在从李府宴客厅到慎独院的道上,那狗受惊后便会循着香味去找主人。”
  太后呵呵笑着,赞道:“维唯丫头好灵巧的心思!”
  “您还夸她,朕好好的二品大员都给她折腾没了!小六,你可得管好你媳妇,别总是纵得无法无天!”萧统笑骂道。
  萧恪左手走了一子,右手又随手破之,毫不在意道:“维唯帮皇兄把一个品性不端的官员给清除出去,皇兄应该感激维唯才对。”
  “正是这个理儿,这么个膈应人的东西,多亏了我们维唯才揭穿了他的真面目。”太后也跟着维护小儿媳妇。
  ******
  还在年初的时候,独孤维唯告诉王氏李惟岳和冯氏的丑事之后,两人对付李家的网已经张开。
  岑若柳和李怀佑的暧昧是导致李怀佑和沈莹婚姻不协的导火索,因为岑若柳的介入令沈莹曾经暗地里流过多少泪水,所以她们当然不会放过岑若柳。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氏很有耐心,也善于隐忍。她可以为了给女儿报仇,假意和李家和解,以便找借口进入李家。
  同时设法促成岑若柳和李怀佑的婚事,最终将岑若柳和李家一起葬送。
  因沈李两家和解,独孤维唯出现在李怀佑的婚礼上也不突兀,自然就能够便利行事。
  当日她給阿敏画了个丢进人堆都找不到的妆容,带了套和李府丫鬟相同的衣物进去,令阿敏中途在背人处换了衣服,混到人群中,找了机会把纸条塞给冯氏。
  萧恪帮着她在宁王府幕僚中找了个善于模仿别人字迹的老先生,分别写了两张纸条,给冯氏的写着,有急事,老地方见。给李惟岳的写着,好累,我去歇歇。
  冯氏接到纸条,阿敏便给伏在暗处的刘戌打暗号,然后刘戌潜入慎独院,点燃加了料的香。
  等两人各自办好自己的事,便是阿捷出场的时候。
  她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往宴客厅门口丢一块狗狗爱吃的肉引它去吃,自己借机往慎独院去,一路留下特制的香,好让狗狗能顺着气味找她。
  当然,宴客厅内第一声提醒大家院中有麒麟的,正是沈鸣。
  *****
  李家待客的正堂内,沈鹤行与李惟岳已经对坐许久。
  “。。。。。。李家再不是以前的李家,坤儿在你们家能有什么作为?这一辈子也就拘在乡下地方了。为了坤儿的前途,你还是答应的好。”
  出了这样的事,李家在到京城再待不下去,决定举家回原籍。
  类似的话,沈鹤行已经说了许多,语气都有些火气。
  “哼,沈大人觉得老夫丢了官连脑子都丢了吗?坤儿就是在你沈家长大又怎样?人们想起的他的出身还不是会轻视他,能有什么好前途?”李惟岳冷哼道。
  “人心健忘,十年二十年后谁还记得他祖父的荒唐事?”
  李惟岳被沈鹤行一句祖父的荒唐事说得脸色涨红,拂袖道:“我李家的骨血就是在乡下做农夫也绝不让他寄人篱下!沈大人请便!”
  说着就起身,脚步踩得地面发出低低的声响,大踏步向门口而去。
  沈鹤行也站起身子,双臂往身后一背,语气不善道:“李家可不是以前的李家了,你老兄也不是以前的尚书左仆射李大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般硬气,不知道底气从何而来?”
  李惟岳闻言,一张老比方才还要红,这回是气的。
  没错,他们家再不是从前的李家了,他也再不是从前的李大人了。他们家再也不是站在顶端俯瞰人群的贵族,而是身败名裂,连门都不敢出去的平民百姓之家。
  不!连平民都不如!平民百姓还可以光明正大生活,他们李家人却是连个们都不敢出。
  转瞬间天翻地覆,他还真的适应不了身份的转变。
  沈鹤行话里隐藏的威胁令他脑子一清,混过官场的人哪里不清楚,权贵想对付一个百姓,简直不要太容易,随便构陷个罪名都能让你家破人亡。
  他定定站在原地,等冲头的鲜血慢慢回落,微微颤抖的身子稍稍平复,咬牙回头,目中充满怨毒,道:“我只问你一句,做局害我的是不是独孤维唯?若你能告知真相,李坤就让你带走!”
  沈鹤行皱皱眉头:“你不用胡乱攀诬,大丈夫做事一人做一人当,此事是我夫妻为了给阿莹报仇做的,不干我家甥女的事。”
  外甥女为了沈家的事情出谋划策,劳心劳力,他哪能将她卖了。万一狗急跳墙,李惟岳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再暗地里出什么阴招对付维唯可糟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 画眉案

  承认了就好,李惟岳心里却不认为这件事情背后没有独孤维唯在参一脚。这样跳脱不按常理的手段明显不是沈家的行事风格,沈家那样的门风也网罗不到能在他李家来去自如的人。
  独孤家如今风头正劲,那小妖女还是宁王爷心尖上的人,在他们家敢给打落泥地的时候,想动一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越王尚且卧薪尝胆,他也不是不能暂且忍下这口气。
  他有的是耐性,李家有的是耐性,总有一日要出了这口恶气。
  这念头在他心中翻翻滚滚,面上却丝毫不显,只阴沉着脸吩咐门外伺候的下人:“去把小少爷带过来!”
  他沈家愿意给他李家孩子一个前程,他又何乐而不为?至于李家孩子长大后要怎么跟他解说这段过往,还不是人嘴两张皮,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
  天佑六年的年末就在人们对李家的议论中度过,李家关门闭户依旧逃脱不了日日被人唾弃鄙薄,甚至有百姓往李家门口扔烂菜叶和泼便溺。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家在年前一个没人注意的清晨,京城大门刚刚打开的时刻,趁着微弱的晨曦出门往南,回乡去了。
  年节里依旧是东家出来到西家,到处吃吃喝喝没个清闲的时刻。沈氏现在有了两个亲儿媳,也就意味着有两个帮手。但依旧清闲不得,独孤家还有两个儿子老大不小,到了成亲的年纪。
  母亲如何到处替兄长们相看媳妇,独孤维唯一概不管,把该去参加的春宴参加一遍,便到了上元佳节。
  萧恪接她去宫里陪太后娘娘看了一会灯,等太后乏了,回宫休息后,两人又出了宫,把宣武街逛了一遍。
  那日很多人都看见宁王殿下一手牵着未婚妻,一手帮她拿着兔子灯的情形。
  之后便有许多订了亲的少女对未婚夫不满起来,或是嫌弃其不够体贴,或是嫌弃其没把自己宠上天。以致到了次年的上元节,街上便多了许多牵着手的未婚夫妻。
  上京城的风气,在宁王殿下的带领下越发开放。
  过完上元节,一切重新步入正轨,刑部的调令年前已经下达,所以正月十八所有京畿附近的刑名官员都已经到位。
  独孤维唯一大早让当当给收拾得得体而端庄,带齐了整理好的《洗冤录》去了刑部。
  她把对刑名官员的培训分为两部分,即法医学和刑事侦查两大体系。
  现代法医学不适应这个年代,毕竟现代的仪器在这个时代可搞不来,相比之下,《洗冤录》里记载的东西更合适。
  萧恪早早就过来接她,两人乘了马车到刑部的时候,屈中桓带着几名刑部官员等在外面,迎着两人进去。
  穿过大门、仪门、大堂、二堂,三堂右侧有座院落,原本是书办们办公的场所,被屈中桓着人收拾出来,用以教学。
  二十多位刑名官员已经在坐等候,看见一身红色官袍的屈中桓让着萧恪和独孤维唯进去,都急忙起身迎接。
  大家见礼过后,屈中桓着重介绍了独孤维唯的丰功伟绩,说了一番开场白,然后便请独孤维唯开始为这些官员讲学。
  萧恪没走,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一副打算陪同到底的架势。
  独孤维唯才知道他不是仅仅送她过来而已,而是来镇场子的。他怕她年纪过轻,难以让这些官员们心悦诚服,所以亲自坐镇。
  独孤维唯明白了他的打算,冲他微微一笑,然后开始第一日的古代教学工作。
  权释之、慈瑾,和上罗县刑曹鲁明昌都在坐,鲁明昌坐在靠前的位置,腆着脸笑得一张脸越发显老。
  权释之回京也都没多长时间。
  独孤维唯回独孤山时路过善仰县,当时县令误判了一件命案,事主之子林晟还半道上拦住她的路喊冤。那会她给屈中桓写信,建议命权释之去河南道复查此案。
  一并捎进京的还有给权释之的信,信中详细讲述了那件案子的疑点及追查方向。
  权释之后来根据她的提供的查案方向,查到这案子果真另有内情,林姓商人完全是被屈打成招。
  回京后权释之专程登门给独孤维唯讲述了查案过程。
  原来那日张小官人去柳林中遛鸟,偏巧因为吃坏了肚子去林中解手。这时候一个叫李大的箍桶匠路过林子也去林中小解,出来时看见挂在树上的画眉,且不说鸟儿,单那笼子都值不少钱。
  李大心生贪念,左右看看没见有人,便把笼子取下打算带走。这时恰好张小官人完事出来,见状恶言恶语大骂李大。
  李大脾气不好,听到诸般侮辱性的喝骂,怒火翻涌,恶向胆边生,抄起箍桶用的刀便向张小官人的脖颈间砍去。
  箍桶用的刀因要经常砍竹子,磨得非常锋利。李大常年劳作手上力气自然不小,所以只一下子,张小官人那细嫩的脖子就给砍掉一半。
  这时李大才开始害怕,怕人认出死者,所以干脆砍掉张小官人的脑袋,顺手扔进一颗枯死的大柳树腐烂中空的树洞里。
  然后把溅了血的衣服反穿在身上,做粗活的整日一件深色旧衣,也不换洗,原本就脏兮兮的,所以也看不清上面的血迹。
  李大就这样提着鸟笼出了林子,一路进城,在一家小店了见到林姓商人,看起穿着像是富人,便把鸟儿连同鸟笼卖给了他。
  后来裘县令和张家共同出了一千五百贯缉凶,南峰脚下住着的黄大保和黄小保兄弟二人贪图赏银,就杀了年迈的老父亲,砍下头颅埋在南屏山的湖边,等头颅腐烂便去报官,声称找到了张小官人的头颅。
  权释之查明此案后,林姓商人释放回家,却因在牢中受刑太过,当日便没挨过去一命呜呼。
  真正的凶犯李大被判了斩刑,黄家兄弟因为大逆不道被判腰斩。裘县令自然也落不着好,被贬谪罢黜,流徙三千里。
  权释之单独破获这件案子,自然受到刑部嘉奖,官升两级,年纪轻轻已经是从五品官员了。
  大魏官员是九品中正制,从九品到五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第三百九十二章

  因为一只画眉鸟,先后搭进去七条性命。屈中桓为此专程上奏朝廷,建议朝廷定期录囚,派专人巡查天下,对在押犯人进行审录,以防止冤狱和淹狱。
  前朝录囚一事早已废置,因战乱被人们忘记在历史长河中。而大魏建国不过二十余载,正是百废待兴,蓬勃起航之际,许多以前废置的有益的条例正在一一被提起,屈中桓上奏的正是时机。
  只不过那时已是年尾,朝廷便先将这件事情搁置,等开了年再行处置。
  朝廷的事独孤维唯不知,她依旧在刑部为刑名官员们传授验尸知识。这一部分,她打算用半个月功夫讲完,至于他们能领会多少就是自己的事了。
  刑侦部分计划用一个月,其实能结合实践更有利于官员们理解。
  萧恪赔了独孤维唯一天,有这么一尊冷面杀神在,这一天的教学工作异常顺利,认识的不敢随意上去打招呼,不服气的不敢明目张胆表达不满,倒是进展得极其顺利。
  送了独孤维唯回去,萧恪便进了宫,跟太后商量婚期。
  原本在从光州回京的途中已经给太后稍信提及婚期,太后觉得独孤维唯年纪尚小,打算把婚期定在明年冬天,那时候独孤维唯差不多就满十七周岁了。
  也就是说要等将近两年的时间,萧恪哪里肯同意,跟太后商量想把日子定在今年夏天。
  母子二人正在商量婚期,萧统处理完朝事过来一起用饭,闻言立刻道:“今年夏天不合适,朕打算派你媳妇巡查天下冤狱,来不及。”
  这话一出,太后和萧恪都有些惊讶。
  惊讶过后,太后立刻明白了萧统的用心,论起刑名之道,目前大魏来说,真没人能比得上独孤维唯,她去正合适。
  萧恪却是挑挑眉:“大哥打算让维唯入仕?”
  如果不是官身,拿什么身份巡察天下?
  “嗯,屈中桓跟朕建议,你媳妇这样的人才不入仕可惜了。她有能力,总不能跟个平凡女子一样在家里绣绣花,养养草,或者闲没事折腾哪个官员。”
  萧恪垂眸想了想,独孤维唯的性子他清楚,不是个安于内宅的,还带着几分侠义,想必为百姓伸张正义的事情她是十分愿意做的。
  “婚期提前吧,这样我也可以一起去,顺便可以巡查天下折冲府。”
  当日独孤维唯在河南道遇到河南道大都督麾下杨司马之子欲抢夺炫光,当日父子二人气焰何等嚣张,若非他们一行兵强马壮,身份够高,恐怕已经被杨司马父子二人抢了马去。
  观杨司马父子的做派,平日定然不少做仗着身份为非作歹,仗势欺人的事。
  窥一斑可见全豹,那么其他军中的高阶将领定然也少不了这样的事。天下太平没有多少年,军中纲纪已经败坏道这样的地步,怎不叫萧统恼怒?让萧恪代天巡查天下折冲府也是既定的事。
  萧统瞬间撑大双眼,这小子想媳妇想疯了,什么事都能成为他尽快成亲的借口。
  太后笑了笑,故意扯儿子后腿:“不成亲也能同行啊?”
  “不方便。”萧恪淡淡道。
  萧恪笑骂:“出息!你两人从光州一路同行回来,也没见什么不方便。”
  萧恪看了看兄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维唯一个姑娘家,刚千里迢迢回来,又要出门,她身子娇弱怕受不住长途跋涉。”
  太后“噗嗤”一声笑了,她把身子往后靠了靠,面带笑容看兄弟两个扯皮。
  萧统把浓黑的剑眉高高挑起,指着萧恪气到:“你小子威胁朕是吧,你媳妇身子弱?她活蹦乱跳得能赤手空拳打死一只老虎!不让成亲是不是就不去巡察冤狱了?不光你媳妇,你是不是也跟朕撂挑子?”
  萧恪扬眉不语,但明显是一副正是如此的表情。
  萧统拿手指点着他,气得胡子乱翘:“你个臭小子!为娶个媳妇还给朕撂挑子!好,你想娶就娶吧。。。。。。”
  哼哼两声道:“就你那老丈人护女儿的劲头,及笄礼都能嚎啕大哭,能这么快答应把女儿嫁给你就出了怪了!”
  萧统说的也太夸张,不过是微微红了眼,就给他说成嚎啕大哭。
  “是眼眶微红。”萧恪替独孤绍棠辩驳一句。
  萧统再次为自家小兄弟没出息的模样给惊呆了。
  “维唯父母那里要靠皇兄帮忙了。”萧恪抬眼理所当然道。
  萧统扶额无语,还都成他的事了,他小子倒是两手一摊只等做新郎官了。
  想了想道:“那也得先把你嫂子的死因弄清楚,什么时候查清楚了什么时候成亲,成了亲就给朕干活去。”
  在萧统萧恪两兄弟看来,只有韦皇后是萧恪的嫂子,陆长君不过是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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