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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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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突然有下人来报独孤维唯,称门外有位自称石秀的姑娘要求见二小姐。
  石秀被贬为奴籍,应该已经被卖到哪家为奴了,这时候上门做什么?独孤维唯心里想着,还是吩咐人让她进来。
  她其实挺同情石秀的,这姑娘性子是有些偏激,但生在那样的家庭,没人疼没人爱,仅仅是有些偏激已经很好了。
  石秀被带进来,没敢东张西望,先跪地道:“石秀拜见二小姐,给二小姐道喜了!”
  独孤维唯抬手让她起来,道:“多谢你了,石姑娘今日专程来给我道喜的?”
  石秀的神色有些赧然,绞着手指咬唇片刻,突然再次跪下来:“二小姐,求您买下奴婢吧!”
  独孤维唯倒有些惊奇了,这姑娘突然跑来让自己买下她,到底是什么原因?
  

☆、第四百四十一章 婚前教育

  她不说话,静静看着石秀。
  石秀被她的眼光看得忐忑不安,急忙膝行两步,道:“奴婢已经被弘文馆学士张家买走,再来求二小姐去张家要人,奴婢知道不合适,但奴婢不是想跟着二小姐去王府攀高枝,奴婢只想跟二小姐学习验尸,奴婢想帮着天下含冤而死的女子们讨个公道!”
  独孤维唯原本正准备试婚服,宫里来的孙姑姑拿着婚服在旁边伺候,闻言皱皱眉头斥道:“好没眼力界的丫头,我们二小姐大喜的时候过来说什么死人不死人的,真是晦气!“
  石秀也惊觉自己这个时候说这个不合时宜,人家大喜之时说这些实在有些触霉头,急忙在地上砰砰磕头:“奴婢真是该打,说错话了,奴婢给二小姐赔罪了!”
  “行了,不用磕了。”独孤维唯止住她,向孙姑姑笑道:“无妨,我不在乎这些。”
  扭过头问石秀:“石姑娘为什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石秀直起上身道:“自打那天独孤二小姐查出先母。。。。。。为先母昭雪,奴婢就有这个想法。二小姐的本事谁都比不上,可全天下就只有一个二小姐,可是却有那么多沉冤莫白的女子,所以奴婢便想跟在二小姐身边学学,也好给二小姐做个帮手,给那些女子讨回个公道。”
  石秀有这个想法的确不错,因为自己的不幸,愿解救天下女子的不幸,这种想法值得成全。
  独孤维唯含笑道:“可是你要知道,验尸要面对的不仅仅只是白骨,也有刚刚去世的人,还有尸体腐烂的,你没见过,尸体刚开始腐烂,上面会生出很多蛆虫,在尸体上爬来爬去。。。。。。”
  “二小姐!”孙姑姑打断独孤维唯的话,掩着唇一副要吐出来的表情:“别说了,不吉利!”
  独孤维唯看着满屋的丫鬟们一个个露出又怕又恶心的表情,冲石秀道:“你明白吗?你怕吗?你能下得了手吗?”
  石秀用力捏着手,目光坚定道:“二小姐都可以,奴婢当然也可以!”
  “好!”独孤维唯赞了一声,“石姑娘如果有这个决心,我必帮你达成所愿。“
  其实石秀送上门来,正中独孤维唯下怀。这时代男女之别还是很重视的,女尸通常由女子来检验,而女仵作通常没什么专业知识,她原本也正打算培养一批女仵作的,石秀愿意,她当然欢迎。
  石秀见目标达成,欢喜地给独孤维唯磕头道谢,然后便急匆匆告辞。
  她趁着跟张家厨房的嫂子出门买菜的机会偷跑来定北侯府,现在得赶紧回去,不然给人当成逃奴就糟了。
  独孤维唯是个行动派,当下就派叮叮去一趟张府卖人。独孤维唯的面子京城还没几个人会驳回,何况她让叮叮带了足以买下好几个丫鬟的银子去,想来张家不会为难。
  处理完这件事,孙姑姑忙张罗着她试婚服。
  大魏婚服男子服红,女子服绿,就是所谓的红男绿女。
  礼服精致而繁复,里外几层,已经是夏季了,独孤维唯试了遍衣服就出了一身汗,末了赶紧去沐浴一番才清爽。
  日子终于滑到六月中,婚礼的前夜,沈氏去逍遥居陪着女儿过这个在娘家的最后一夜。
  独孤维唯心知沈氏是来进行婚前教育了,但她总不能说,娘您不用讲了,我都知道。但看沈氏犹犹豫豫吭吭哧哧难以启齿的样子,不忍心她为难,凑过去把头靠在沈氏的肩上,道:“娘,您知道女儿会验尸的。。。。。。”
  “呸、呸、呸,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浑话,不许说了!”沈氏立刻打断她轻斥了一句。
  独孤维唯急忙改口道:“好,不说,不说,其实女儿是想说,女儿对人的身体很了解,所以男女之间那点事。。。。。。”
  沈氏伸手在她背上拍一巴掌:“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羞不羞啊你,什么都敢说啊你!”
  突然呦想到什么,一伸手拧住独孤维唯的耳朵,不敢置信道:“你是不是跟殿下做出什么丑事了你?你老实跟娘说,是不是殿下欺负你了?”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千防万防难道还是没防住?这不是都已经让她们提前成婚了,怎么还是没忍住?
  独孤维唯急忙安抚她快要炸毛的亲娘:“没有,没有,您想哪去了,女儿是那不着调的人吗?”
  沈氏舒了一口去,依旧嘴硬道:“你什么时候着调过?”
  算了,不用讲就不用讲吧,还省得难堪了。
  “成了亲就是大人了,今后要好好孝顺婆婆,照顾王爷。。。。。。”沈氏嘱咐两句,突然觉得没什么好嘱咐的。
  她又不用伺候婆婆,不用担心婆婆给立规矩,也不用怕小姑子难缠,府里也没有小妾勾心斗角,丈夫还把她宠到骨子里。王府外事有长史、有幕僚,内事她要去衙门上差,不用管,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要处理,身份高不用逢迎哪个,简直不要太舒心!
  沈氏最后只道:“要懂得惜福,别仗着王爷纵着你无法无天。”
  说完也觉得多余,她家姑娘聪明着呢,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比她清楚多了。
  叹口气,闭上眼,道:“睡吧,明早还得早起呢。”
  感觉刚闭上眼就已经该起了,宫里来的姑姑们伺候着独孤维唯沐浴,她索性闭上眼补觉,完全把自己当死人一般由她们折腾。
  然后被孙姑姑叫醒,擦干身子,披上家常中衣出去,然后几个人围着她开始穿衣。里面是件淡淡绿色的小衣,衣襟镶着红色的澜边,下身是一条薄绸裤。小衣外穿浅色轻纱短襦,同色薄纱裙束在腰下,腰上是宽宽的红色腰封,上面绣着如意云纹。
  原本的礼衣里三层外三层,层层叠叠,繁复而华贵,在独孤维唯的坚持下通通都去掉,只剩里面的这身轻薄透气的中衣,外面再罩上一层深绿色开襟大袖衫了事。
  大热天穿那么多层衣物,的确让人受不了,所以姑姑们才没有坚持。
  饶是一减再减,身上的帛带、宫绦、披帛等零碎物件还是让人觉得繁复累赘,行动都不自在起来。
  给她上妆的不是普通喜娘,而是礼部派来的负责宗室婚嫁的礼官。
  当然,不管平民百姓成亲用的喜娘,还是有品级的礼官,画出来的新娘妆也不差多少。有差的只是精致与否,和用料好坏。
  

☆、第四百四十二章 婚礼

  独孤维唯虽然是在难以接受鬼一样的新娘妆,奈何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这种审美,她小细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妥协。
  把两眼一闭,豁出去由她们折腾。
  熬到妆画好,头上的镂空花冠一戴,赤金流苏垂下挡住脸孔就算完成,接下来只要静静等萧恪来接就成。
  独孤维唯这里满屋子女眷陪着说话等候,萧恪那里春风得意马蹄疾,怀着无比愉悦的心情走在迎娶新妇的路途上。
  他穿着一身大红色宽袖袍服,外面罩着轻薄透明的红色襌衣,镶着团螭纹图案的澜边,头戴红黑相间的皮弁,骑着纯黑一色的大黑马炫光。
  红黑二色衬得他面如冠玉,神情端严华美,俊美之处无法用言语来描摹。
  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看不清神色,但眉目柔和,柔化使他平日拒人里的气质,看起来远没有往日高高在上的清冷。
  满街的少女被这突然从九天之上走下来的神人瞬间夺走了神智,她们痴痴得看着他,脚下不由自主跟着迎亲的队伍走。
  不知是谁突然高呼宁王殿下,喊着喊着,然后也不知哪个首先发出呜咽声,之后零零星星有人跟着哭泣,等走到定北侯府,已经演变成失声痛哭声。
  这位令人惊为天人的高贵男子从今日起就有主了,这事实多么令人难以承受!也唯有通过眼泪宣泄一点点痛心了。
  于是京城人哭笑不得的看着人家大喜的日子,突然演变成满城呼号的情形。
  一直到独孤维唯被接着上了车,这哭声仍在继续。
  车子里的独孤维唯也在哭泣,成个亲也没什么叫她激动的,让她难以忍受的是父母、祖父母的眼泪,以及兄长们发红的眼圈。
  尤其她的父亲,曾经在战场上挥斥方遒的汉子哭得语不成调,让她瞬间心酸难忍,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再没有任何一刻能让她像那时候那样真实的感觉到,她即将离开父母的羽翼,再不是父母呵护下的骄纵小孩,她即将承担起为人妻的责任,或许很快为人母,将自己撑起一片天空,去搏击风浪。
  新娘在马车里哭,痴情少女们在街两边哭,新娘的家人在府里哭,送嫁的兄长们在车后哭。在这样一个大喜的日子里,满城哭声,也是亘古未有的事了。
  一直到许多年后,人们提起当年宁王的婚礼,记忆最深的就是满城痛哭的场景。
  一直到拜过天地,进了洞房,独孤维唯依旧泪痕不干。
  萧恪透过流苏看到她那张被泪水冲花了的妆容,抽抽嘴角,冷着脸将一干等着看新娘子的宗室女眷们请出去,然后帮着独孤维唯取掉头上的金冠,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由不得他不笑,涂得白得面团似的脸蛋上东一道西一道的泪痕,还有抹花了的笑靥、胭脂,简直叫人不忍直视。
  独孤维唯拧着他的胳膊边抽噎边跺脚:“不准笑!不准笑!”
  萧恪笑着在她的大花脸上亲一口,强忍着道:“好,不笑,不笑,我叫当当进来给你洗洗,你先吃点东西,我先出去了。”
  被萧恪这么一笑话,独孤维唯心里的难过才算过了那个劲。让侍女们伺候着洗脸沐浴,又把头上上的黏糊糊的头油给洗掉,换了身爽利的中衣,才算是觉得自己清清爽爽,连心里都畅荡不少。
  叮叮是提前就过来的,厨房已经被接手了。亲自下厨做了独孤维唯爱吃的小食端过来,伺候着她进食。
  当当在身后帮着绞头发,天气热,等独孤维唯吃完饭,在窗口边轻轻一吹头发就干了。
  让当当帮着在脑后编了根发辫,坐在床边一边看书一边等萧恪。
  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忍不住抑制不住心跳加快,两辈子都没经历过的事,难免有些紧张。
  怕自己发红的脸颊让人看见,就遣了伺候的人出去,自己捂着脸将头埋在软枕上。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感到有手掌抚摸在脑袋上,她一惊起来,萧恪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吓到你了?还以为你睡着了。”
  独孤维唯揉揉脸,故意道:“你再晚点进来,兴许就睡着了。”
  她洗干净的样子看起来令人舒心极了,编一个发辫令她看起来更显得柔嫩,白生生的脸盘,乌溜溜的大眼,如一枝即将绽放的芙蓉,那样清新,那样惹人怜爱。
  这样一个小姑娘终于是他的了,这个认知让萧恪心花怒放,不知怎样开怀才好。
  他的笑容在嘴边扩大,终于忍不住一把抄起她在空中转了一圈,笑道:“维唯,你终于是我的了。。。。。。“
  独孤维唯急忙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也跟着笑道:“你也是我的了,今后不准多看别的女子,不准对别人笑,不准对别人好!”
  “好,好!”萧恪一径应着,扣着她的后脑勺就碾压下去,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欺身过去。
  而此时的永寿宫中,孙姑姑正在跟太后说话:“。。。。。。一身的肌肤比刚剥了壳的荔枝还要水滑,还要白嫩,小腰细的一只手都掐的过来,奴婢在宫中从没见过比王妃肌肤、身段还要好的女子,殿下哪能受得了。。。。。。”
  天后忍住笑:“你还说,早早没提醒小六,让他别折腾太过,他媳妇还小呢。”
  这边的洞房中,新郎官早失了理智,再把新婚妻子的衣服剥个精光之后,神智就已经飞得无影无踪。
  “你轻点,慢点,别这样,嗯咛,长谨…疼。。。。。。”
  那张娇嫩鲜妍的脸上红霞飞散,眼中水光潋滟,小嘴嘟着娇滴滴软语相求,他非但停不下来,反倒越发想狠狠欺负身下的人。
  她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胸前那一对白兔儿越发绵软饱满,他嘀咕道:“又长大了!”
  然后低头擒住一颗樱果吞噬,舍不得须臾离开,三两下撕了自己的衣物,抵开两条白腻的大腿,摸索着将玉柱倾轧,兵临城下。
  听她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他语无伦次的喘息安抚:“别怕,维唯,给我,我受不了。。。。。。”
  随着他的话语结束,双手在纤腰上使劲一掐,玉柱没根而入。
  独孤维唯使劲伸展脖子,痛得眼泪都下来了,胡乱推着他的肩膀,抽气道:“好痛!你快出去!快出去!呜呜。。。。。。长谨,我好疼,你出去好不好。。。。。。”
  可惜身上的人已经陷入魔障,哪里听得进她的哭诉,反倒她这般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让他想狠狠占有。
  他攀着她的细嫩的肩,身下大力冲撞,从来没有的过的极致愉悦令他蚀骨销魂,忘乎所以。
  。。。。。。
  她满头汗,满脸的泪,他也是满头的汗,却是满脸的笑。他望着她委屈又愤怒的小模样越发笑得开怀,低下头在她脖子上一阵乱拱,笑道:“维唯,维唯,真好!”
  她推着他,嫌弃道:“快起来,快起来,满头汗弄我一身!”
  他沉沉压着她,只管笑得畅意无比。
  翌日清晨,晨风吹开虚掩的窗户,将窗纱吹得在空中曼妙轻舞。窗外鸟声昵哝,晓色初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新的生活也即将开始。
  阳光照进来,照在重重纱帐后相拥的人身上。男子挣开迷蒙的双眼,然后感受到手下的微凉软滑的肌肤,他的神情慢慢变得清明,噙着笑,开始在手下的身体上探索。。。。。。
  天佑七年八月,宁王夫妇出京。
  宁王妃独孤氏奉旨巡察天下淹狱,所到之处平反冤狱无数,深受百姓敬重,更带动一大批刑名官员将刑名经验传播向各地。
  终其一生,大魏刑名迈上了一个历史上任何朝代都无法企及的高度,独孤大人之名更是扬名天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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