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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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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妾拟将身嫁与
独孤维唯从她的小马上飞身而下,扑到独孤绍棠身边,一叠声问道:“爹爹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伤到哪里?”
独孤绍棠一手揽着她的小肩头,一手伸出揉揉她的发,笑着回道:“没有,爹好着呢。来,快见过太子殿下和宁王殿下。边说着独孤绍棠把女儿推向前方。
独孤维唯多日不见父亲,心中着实牵挂,乍一见面兴奋的忘乎所以,经她爹这么一说,才发现旁边站着两个人。
一人年长些,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浓眉俊眼,相貌堂堂,眉宇间英气迫人。乍一看健硕粗疏,像是个粗鲁武人,双眼却精光闪闪,透着不容忽视的精明。而脸上露出的微笑,又让他看起来有一些不羁。
独孤维唯忍不住先冲他一个微笑。
那人似乎被她笑得一愣,旋即咧开大嘴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嘴里道:“有意思,有意思。”
眼风再向他右侧一扫,独孤维唯不由就是一愣,好俊美的少年郎!只见这人眉眼五官犹如最好的匠师雕琢而成,竟无一丝瑕疵。气质神韵却好似雪山冷月,孤高清冷,偏又带着俯瞰众生的意味。
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身材虽高,却不算壮硕,但不知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彪悍的感觉。似乎那亮银明光铠下,包裹着无与伦比的贲张力道,充满张力。
这些特质,糅合极度昳丽的五官,形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气质。奇异的吸引人的眼球,令人一眼看过去,便再也挪不开眼睛。
果然…比大哥生的还好看!
说来话长,这些念头不过在独孤维唯脑中一闪而过。她冲年长那个施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抽空想到,队伍为何只打了爹爹的番号?太子殿下和宁王的呢?
旋即反应过来,想来是太子急于回京,不想招摇。若打出番号,沿途官府迎来送往耽误时间不说,还给有心人指明了目标。
接着转头给少年宁王见礼。
这些日子一直男装,习惯了学男子的礼仪,这时下意识就施了个男子揖礼。
听太子含笑的声音道:“免礼。”
宁王却未发一言。
她直起腰来,见这少年一双眼睛淡淡瞥她一眼,不带丝毫情绪地转开视线。
那眼神,就像人类扫过一片落叶,一只蚂蚁,不含任何思绪。
真是骄傲啊!
但骄傲的美少年可真好看,侧面看来更显得五官立体,眼睛在眉峰下深邃摄人。
独孤维唯忍不住就看得呆住了。
太子“噗嗤”一下乐了,独孤绍棠“呵呵”讪笑,嘴里道:“失礼了,殿下见笑。”
沈氏、秦氏、高博、高妍妍和梁东来正往这边走来,沈氏见到自家闺女的样子,忍不住就想扶额。
扬声叫道:“维唯,快退下!”
边上前带着一行人去跟太子施礼。
萧恪身后的小厮闻这一生“维唯”,悄悄“咦…”了一声,迅速冲独孤维唯打量几眼,心道,原来这就是害自家王爷三月不知肉味的元凶。
萧恪也回过头来扫了独孤维唯一眼。也只是一眼罢了,不包含任何情感。
独孤维唯回过神来,突然冲萧恪一笑,见这少年拽酷的模样,脑中跳出一首词,于是冲口吟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小小女童一本正经跟别人说“妾拟将身嫁与”,满满的违和感让人觉得滑稽可笑。
她话音一落,场中就是片刻寂静,太子突然“噗”的一下笑喷,之后便是接连不断“扑哧扑哧”忍俊不禁的闷笑。
萧恪也瞬间撑大双目看向她,半晌不发一言扭过头去。
独孤绍棠一脸正色跟萧恪介绍道:“这是小女。”
太子听后忍不住又是一阵爆笑。在你家闺女说出这句话后又正经八百介绍是几个意思?
沈氏年轻时也是颇能吟诗作画的才女,蓦然听这一词,但觉质朴大胆,清新婉丽。下意识就要喊一声“好词!”
旋即反应过来,这是自家姑娘在调戏人呢,到了唇边的叫好声变成一声叹息,以手加额,上前蹲身道:“小女顽劣,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又冲萧恪深深施礼:“小女年幼胡言乱语,宁王殿下莫怪。”
萧恪仍旧淡淡的不理人。
太子乐不可支,边笑着弯腰俯身冲独孤维唯道:“我家小弟可没趣的紧。”
独孤维唯一本正经回道:“无妨,我有趣就行。”
“哦?哈哈……哈哈……好……好……哈哈哈哈……”太子边笑边叫好,也不知道是觉得独孤维唯的提议好,还是她回答的好。
沈氏冲独孤维唯瞪眼,低斥道:“还敢胡说!”
独孤维唯只好噘嘴住口,眼风看向独孤绍棠,父女二人打着眉眼官司。
这边沈氏又跟太子和萧恪道歉。
太子温声道:“不妨事,令爱很是活泼可爱。”
又道:“孤出京时曾见过老师……”
沈氏多年不见老父,听太子提起,忍不住追问道:“哦,家父身体可还好?”
“老师精神矍铄,身体康健,师母也未听闻有恙。”
沈氏听了,稍觉放心,还待打听父母近况,却叫独孤绍棠阻了。
皇上病情危急,太子与宁王需立即赶回京师,在这里停留片刻,已是照顾了独孤绍棠的面子。
独孤绍棠心里清楚,不敢让他们久留,吩咐梁东来好好照顾着家眷返家。又把高孝恭留下来,回弁州坐镇,以防吴地生事。秦氏听了跟高妍妍都是喜形于色。
独孤绍棠仍需把太子一行送出宣威节度使下辖的州界才会回返。
太子、萧恪跟众将领相继翻身上马,拍马走人。
独孤维唯避在道旁仰着脖子冲萧恪的背影叫道:“我叫独孤维唯,你叫什么?”
萧恪背脊一僵,头也不回的挥鞭打马。
太子身子一阵抖动,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笑得几乎摔下马来。
独孤绍棠回头小声道:“快回去,回头爹爹告诉你。”
他声音虽低,但太子跟宁王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哪里会听不清楚。
宁王兀自八风不动,挥鞭打马。
太子殿下却在马上边笑边回头大声道:“小丫头听清楚了,他叫萧恪!”喊完大笑着回头催马。
沈氏捂着脸半晌,揪起独孤维唯的耳朵斥道:“都胡说些什么呀,快跟我回去,脸都让你丢尽了!”
独孤维唯大叫:“娘啊,轻点,轻点啊,耳朵要掉了!”
☆、第六十一章 变天
据不知打哪来的消息说,当日太子归京,恭王矫召,以太子带领大军入京恐有不臣之心为由,下令封闭九门,不许太子入京。
太子由此推断,皇上怕是已经驾崩或无法理事,宫中已被虞贵妃和恭王母子控制。
当夜,城门被悄悄打开,宁王率东宫六率人马,拱卫太子入城。
一时间上京内兵荒马乱,呼喝打斗的声音响了一夜。
天亮时,太子殿下带人强行攻入皇宫。
恭王被捉,虞贵妃当场自尽。
恭王一系的北衙禁军中郎将韩叔同,在当夜临阵倒戈,率领亲信人马护住东宫,保东宫中身怀六甲的太子妃韦氏及其子女无恙。
皇后娘娘被囚禁,受了点惊吓,性命无忧。皇后乃恭王嫡母,尚未成事先弑嫡母的事,他若做出来,恐怕难堵天下悠悠众口。
这其间多少惊心动魄,沈氏跟独孤维唯不得而知。
一个月后太子登基,皇后晋为太后,太子妃韦氏为皇后。
虞贵妃所出顺王、平王,因参与恭王谋反,被杀,子女终生圈禁。
虞贵妃所出先帝长女华阳公主与驸马、虞贵妃娘家永平侯府,因勾结恭王意图作乱,被满门抄斩。
其他嫡系杀的杀,贬的贬,整个朝堂几乎被颠覆重来。
远在弁州被独孤绍棠关押的杨渥嫡系僚属,被一纸召令斩杀。其家眷男子刺配岭南,女子没入教坊司。
次年,改元天佑,是为天佑元年。
到了春暖花开,宁王萧恪带领折冲府三十多万人马进驻距离弁州三百余里的信州城郊,等待独孤绍棠领弁州兵来汇合。
折冲府兵马加上弁州兵,四十来万人,以宁王萧恪为兵马大元帅,二度讨伐吴地。
独孤维泽和独孤维濯这次也在随军之列。沈氏虽百般不放心,但独孤家世代武将传家,从军是他们必走的路,也无可奈。只得打起精神准备些吃的用的,想让兄弟俩带走,完了被独孤绍棠以一句去打仗又不是游山玩水为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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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维唯去年偶然出游,在弁州城西北五十余里的驼峰山上发现了十来株野生茶树,其茶品质出类拔萃,可谓茶中极品。
她当即跟父亲要了银钱将附近山头都买了下来,并在山上建了个小庄子,派人看守并打理茶树。
如今正是茶叶采摘的季节,独孤维唯禀了母亲,说要带着杜岩、阿敏和阿捷亲自去驼峰山采茶。
因路途远,言明会在庄中住上两日,等茶处理好了再返回。
自独孤维唯年龄稍长,便越发胆大有主意,独孤绍棠跟沈氏也不将她当平常小孩看待。
她独自带人出门办事已是常事,沈氏也不疑有他。
独孤维唯做男装打扮,带着杜岩跟同样做男装打扮的阿敏阿捷出了弁州城南门,却没有向西北的驼峰山去,而是直接南行,径自奔信州而去。
傍晚在周家渡口找了家客栈住了一晚,第二日继续赶路。
薄暮时分,信州城郊的大营中,众将齐聚,仍在商讨对吴的战略部署。
萧恪高居正中,随意坐着任众将议论纷纷,始终不发一言。看似姿态随性,然谁都没敢轻视眼前的少年。
在坐的都是新帝一手带出来的将领,如今把他们交给幼弟,便是表示对这个弟弟无比的信任与看重。
也有不服宁王年轻,对他的他命令阴奉阳违的的,已被他二话不说拔刀斩了。
突然账外传来通禀声,一士卒掀帐而入,大声回禀:“启禀独孤将军,营外有人求见,自称乃将军幼子。”
独孤绍棠蓦然瞪大双眼,长子远在京都,次子三子此刻便在军中,哪来的幼子?难道是维唯?
跟萧恪告罪出帐,大踏步前行,到辕门外一看,一行四人,当中做男孩装扮的不是独孤维唯还有谁!
她风尘仆仆手牵一匹大黑马,冲他笑得好不灿烂。
独孤绍棠被他家闺女弄得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他自己宠的人胆大包天,怨得谁来?
又是心疼她赶路辛苦,又是担忧她这会儿恐怕还饿着肚子,叹息着伸出一只大手揉揉女儿乱蓬蓬、毛茸茸的脑袋:“怎么跑这里来了?你娘怎么放心?”
独孤维唯把缰绳甩给阿敏,笑嘻嘻上前,“我跟娘说去驼峰山采茶,要在山上住几日。”
独孤绍棠点点她的额头,不认同地警告:“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独孤维唯点头应是。
“怎么?想爹爹了?”
人来都来了,独孤绍棠也只得带着女儿进营,先安顿下来再说。
“嗯,我好久都没见到爹爹了……”独孤维唯拽着独孤绍棠的手臂,边走边说,稍倾又道:“不知能不能见到宁王殿下?”
独孤绍棠低头看着她一双大眼忽闪忽闪,似乎里面关着一只欢快的鸟儿,扑腾着翅膀展翅欲飞。
一时心塞不已,想爹还在其次,恐怕真正的目的是来看宁王殿下的吧!是吧?
无语半晌,满嘴苦涩斟酌言辞:“再过两日便要拔营,最近几日忙得紧,殿下怕无暇拨冗见你。”
即便有暇,恐怕也不会专程见她一个小丫头。
心中再是酸涩,还是不忍打击自家宝贝。
先把人带进自己的大帐,交代亲卫队长梁东来照顾她,又叫人通知独孤维泽和独孤维濯过来见妹妹,这才急匆匆回中军大帐。
偶尔眼光掠过年少的兵马大元帅,忍不住大逆不道嘀咕,死小子没事长这么好做什么。
散了帐回去时,独孤维泽兄弟正在陪妹妹说笑。
梁东来是个挺精细的人,已经让人给独孤维唯打水清洗过,还给几人送了饭菜,另外在独孤绍棠的大帐旁边还给她搭了个小帐篷,就连杜岩的住处也给安排好了。
阿敏阿捷先回小帐篷收拾,杜岩也被梁东来带去休息。
父子女四人在一起说了会话,独孤绍棠怜惜女儿长途奔波,让她早点去休息。
独孤维唯回帐蓬的时候,独孤绍棠已经吩咐人送来一大桶热水。
骑了差不多两天的马,虽说中途有休息,但终究还是很累人的。在热水中一泡,疲乏顿消,独孤维唯忍不住舒展四肢,舒适得直叹气。
阿敏把她湿漉漉的头发绞得半干,帮着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第六十二章 夜闯中军帐
头发未干,一时也不能休息,独孤维唯索性出了小帐篷吹风。
吩咐阿敏阿捷不用跟出来,她们二人跟着跑了两天,应该也很累。
夜色中的大营在独孤维唯的眼中透着几分可爱:白色的帐篷里燃着灯,光线穿透篷布,看起来犹如一只只巨大的灯笼,绵延开去,不知几许。若在高空俯瞰,定然如星辰般炫丽。
春天的夜晚还有些凉,营中到处生着篝火,有士兵围坐闲谈。还有执戈者穿梭其间,来回巡弋。
正中一顶巨大的中军帐篷,威风无比矗立。身旁站着高大的黄牙帅旗,当间一个巨大的萧字,被风吹得张牙舞爪,嚣张无比。
独孤维唯突然冒出个念头,双眼滴溜溜一转,转身回帐篷找根布带,不理会上来帮忙的阿敏,自己随意将长发在头顶胡乱一绑,随即又出去,径自向中军大帐走去。
离着十来步便有两名武士执戈交叉挡住,其中一人喝道:“什么人,停步!”
两人边尽责阻拦,一边心里嘀咕:什么时候营中招收娃娃兵了?这是打哪冒出来的小孩?
独孤维唯也知道中军大帐不是那么容易进的,不过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我找人,诺…就是他。。。。。。”独孤维唯一根手指指着立在账外的小厮,眼都不眨道:“小哥好啊,真是有缘哈,咱们又见面了,第二次见面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站在门口的正是萧恪随身常侍,闻言有些理不清头绪,自己什么时候跟她有缘了?
躬身道:“小的花青,见过独孤公子。”
他故意把“公子”二字咬得极重,独孤维唯只当没听见,继续胡说道:“花青,好名字,这名字是令尊取的?”
花青知道她的身份,没敢轻忽,只得顺着她的话回道:“回独孤公子,小的名字乃家母所取。”
“哦,想来令堂定然极爱丹青喽?你不会还有个兄弟叫群青,有个姐妹叫藤黄吧?”
花青愕然无言,回道:“叫独孤公子猜对了。”
还有个妹妹叫胭脂,花青心里补充道。
“啊?真的。。。。。。”我不过为转移视线胡乱一猜,独孤维唯也在心里补充一句。
两名武士见独孤维唯没往前走,便将长戈移开,却仍站在原地没挪动半步。
“啊!快看,那是什么?”随口聊了几句,独孤维唯突然信手向大帐的右侧方一指。
花青和两名武士并其他守卫下意识朝那处看去,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独孤维唯身如游鱼瞬间便窜到大帐门口。
花青但觉眼前人影一闪,匆忙之间伸臂一拦。
一只白腻如玉的小手在他臂上轻轻一搭,他陡然觉得整个手臂一阵酸麻,人影已经“呲溜”一下钻进帐篷。
“喂!你不能。。。。。。”
花青跟了一步,又急忙收住脚步,跟追过来的两名武士面面相觑。
武士便要掀帐进去捉人,花青止住道:“王爷有命,任何人不得入内。”
“可是。。。。。。她。。。。。。”
花青无奈解释:“王爷一会儿就给扔出来了。”
一个顽劣的小姑娘罢了,还能行刺得了主子?他们若是这会儿进去了,怕会被王爷一刀砍了。
只不过,主子正在……,主子这时候不喜人伺候,要不他也不会在外等着了。
唉!但愿这小家伙还会有命在。
独孤维唯怕人追赶,一进大帐没敢停留,也没顾得上欣赏前半部分的陈设,直接窜进了里面。
闻得一声断喝:“谁!”
伴着呼啦啦水响,然后便看见萧恪赤着上身,腰间缠着一条浴巾站在巨大的木桶中。
水迹顺着结实的前胸滑下来,滴到仓促围上有些凌乱的浴巾上。
桶里桶外两人一时都愣住了,大眼瞪小眼片刻,萧恪脸一黑,怒喝:“出去!”
独孤维唯闻声转过身去,心里回想方才见到的画面,暗道:男人的身子原来跟女人半点都不一样,感觉满是力量的样子。
嘴里嘟囔着:“您继续,您继续,什么都没看见。”
闻身后一阵水声,然后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继续胡说八道:“我就是来找殿下说说话,没料到殿下在沐浴,可不是故意的,殿下莫怪。殿下的手脚那么快,其实我什么也没看到。即便被我看光了也没关系,左右咱将来是一家人。。。。。。”
萧恪被她嘟囔得额上青筋直冒,飞快穿上衣服,披着湿哒哒的头发,两步跨上前一把抓住独孤维唯后背的衣物,提溜着人大踏步出去。
独孤维唯“哎呦”一声,讨饶道:“我再不敢了,殿下放我下去,殿下饶命啊,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萧恪充耳不闻,提着人走出账外,冲仍站在原地的两名武士跟花青道:“各去领三十军棍!”
三人还没怎样,独孤维唯先嚷道:“别呀,殿下绕了他们吧,是我硬闯进去的,不怪他们。”
奈何这话对谁都没用,萧恪兀自大踏步走他的道,三个人大声应是,头也不回去领罚。
独孤维唯眼见阻止不及,只得先顾自己。
这边的动静很快惊动在营外的众人,大家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幕,纷纷议论萧恪手里小鸡一般扑腾的人是谁家孩子,还不时向这边指指点点,发出一阵阵笑声。
独孤维唯哀嚎一声,“哎呦…丢死人了,殿下您放我下来好不,这样很难看的,像只乌龟似的。。。。。。”
她被萧恪提溜背后的衣物,整个身体被迫朝下,四肢悬空踢腾着,可不像只乌龟。
萧恪冷哼一声,脑袋上扎着乱蓬蓬鸡窝似的头发出门乱晃时都不知道丢人,这会儿知道丢人了?白瞎了一张玉雪可爱的小脸,原来是这么个混蛋东西。
独孤维唯嚷了几声,见萧恪丝毫不理会她,两只手一伸突然抱住萧恪的小腿。
萧恪只得停步,喝道:“撒手!“
“不撒!”
“撒手!”萧恪向前挪一步又说一句。
“我不!”
独孤绍棠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萧恪一张俊脸黑如锅底提着自家闺女,自家闺女则双手抱着萧恪的小腿死不撒手。
他不由双手在脸上揉了一把,有这么个闺女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啊!
☆、第六十三章 举家归京
萧恪弯下腰,一只空着的手随便在独孤维唯双肩各按一下,独孤维唯的手臂便没了力气,只得松了萧恪的腿。
然后身体突然腾云驾雾般飞起来,眼见她爹的脸飞快在眼前放大,伸出双臂把她接住,一声惊呼才叫出来。
独孤绍棠把女儿轻轻放到地上,抱拳冲萧恪施礼,“犬子顽劣,有对不住的地方,请殿下念在她年纪小的份上原宥一二。”
萧恪不语,扭头便走。
独孤绍棠知他不会跟个孩子计较,低头问女儿:“你怎么惹着殿下了?”
“唉,我不过是见到他沐浴了,我又不是不对他负责,干嘛生那么大气!”独孤维唯小声回道。
独孤绍棠不敢置信地低头打量自家仍然活着的闺女,再抬头看看大踏步前行的萧恪,他敏锐的发现,宁王殿下元帅大人的脚步顿了顿,旋即又走得飞快,衣摆带起的风将地面上细小的灰尘激得起起落落。
“你到底做什么了?把殿下气成这样?”
宁王这人一般情况下都是面无表情的,难得这般一脸怒色。
“也没做什么呀,我其实什么都没看见,我进去的时候,他明明都已经包好了。”独孤维唯嘟囔着嘴巴,不满道。
独孤绍棠瞬间凌乱,闺女啊,你还想看到什么啊?
不行,明早就赶紧把她送走,再呆下去,他担心宁王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她灭了口了。
于是第二日一大早,独孤维唯便被她爹送到辕门外赶回弁州去了。
独孤绍棠逮了个机会,将三包金疮药交给萧恪,道:“小女连累大帅的人受罚,心里不落忍,连夜让人配了药,托标下转交给大帅。”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小女虽调皮胡闹了点,然心地还是很纯善的。”
独孤绍棠说完负手走了,满心酸爽无比,谁让他家闺女就看上这个死小子了呢,唉,能帮她说两句好话就帮着吧,当人家爹可真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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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吴之战从春打到秋,宁王大军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吴地九府七十二州之地陆续告破。吴王自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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