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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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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冷着脸不理她,绕道再次打算离开。
独孤维唯又是一拦,嘴里道你这人也太难说话了,气鼓鼓的低声威胁:“您者不答应,我就告诉大家前年见着您沐浴了,您胸前有一个。。。。。。”
萧恪瞬间撑大双目看着独孤维唯,这死丫头简直。。。。。。好想灭了口怎么办?
咬牙截口道:“好,我跟你打!”
独孤维唯马上笑逐颜开:“好啊,好啊,您看您这么年纪轻轻的,整日冷这个脸像个小老头似的。。。。。。”
好想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怎么破?
独孤维唯方才有意压低了声音,别人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是很惊奇的发现,宁王殿下非但没有将独孤维唯拍飞,反倒跟她一起往这边走来。
又一波嫉妒的眼神袭来,被独孤维唯阳光灿烂的笑脸挡了回去。
萧恪和独孤维唯越走越近,陆幼仪此刻羞得恨不能夺路而走,不知道宁王殿下什么时候到的,刚才的事情看了多少,自己被那死丫头逼得出丑,是不是都被看到了。
靖国公虽说不管事,但也知道自家仅因为皇家看顾也风光不了几年,最好还是和皇家扯上点关系能得长久。
年少而位高权重的宁王便进入了他的视线。
陆幼仪也知道父母看中了宁王妃的位置,自己也是千肯万肯的。且不说宁王身份贵重,仅这相貌便让人心如鹿撞。
陆幼仪这边脸蛋一阵青一阵红的,不知该进该退,那边萧恪连个眼风都没给她。
事实上其余众人也没收到他的半丝眼风。
多少爱恋慕的眼神粘在他身上,都被直接无视。
他居高临下撇独孤维唯一眼,独孤维唯秒懂,立马扬声道:“殿下答应跟我们一起打球,有兴趣参加的过来啊!”
萧恪年纪轻轻便立下赫赫战功,令多少大魏少年心向往之,欲接近而不得机会。今日能跟宁王打一场球,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好事。
因此独孤维唯话音一落,应和声便不绝于耳。
哗啦啦便有一群人围了上来,只是畏惧宁王威仪,没敢靠的太近。
独孤维唯一看这么多人,小声跟萧恪嘀咕:您还真受欢迎。
这么多人自然不能都参加,独孤维唯便道:“殿下在军中想来也是常打马球的,球技定然不弱,所以对阵的人技术便不能太差了,太差了也打不尽兴。大哥马球打得还是很好的,算上一个,不知道大表哥技术怎样?”独孤维唯径自说道。
马球在军中尤为受欢迎,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练兵的一种手段。所以军中之人几乎都擅马球,且打起来几乎以命相搏,血腥无比,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沈鸣杀气腾腾瞪了她一眼,“你个坏丫头,都坑我一根上好的鞠杆了,你说怎样?”
“呃,呵呵,大表哥球技自然是好的,肯定是好的,不好也得好,呵呵。。。。。。”独孤维唯立刻拍马屁道。
薛铮好笑地看着有人毫不客气的喧宾夺主,替他这个主人安排起打球事宜来,好脾气的笑笑,也不生气。
“蓝队的表哥们一起来,还有那个黑脸的,你要不要来?”
“那个黑脸的”正是方才红队中的一员,他没想到独孤维唯能不计前嫌叫上他。
跟宁王殿下打球啊,想想都叫人激动,谁傻了会不同意?
也不计较独孤维叫他黑脸的,忙道:“要的,要的。在下方存孝,独孤二小姐叫在下名字即可。”
被同伴羡慕得推搡两下,嫌弃道:“你个没节操的。”
有人心道,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场啊,球场又不是你家的!这话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球技不行又不是表哥,只有观看的份了。
独孤维唯拿脑袋点点人数,道:“十一个人,少了一个,再加上我家阿捷吧,大家没意见吧?”
有意见的只敢在心里嘀咕,有宁王镇着场子,大家都拘束了不少,也就独孤维唯这样看似缺根筋的能谈笑自若。
“没意见这就分队吧,蓝队的表哥们还是分开的好,大家还在一队纯粹找虐。”独孤维唯毫不委婉的说道。
蓝队的表哥们集体翻白眼,虽然是实情,也不能这般大咧咧说出来,好歹给表哥们留点面子不是?
宁王殿下的马球打得极好,独孤维清和沈鸣也不差,刚才看了独孤维唯和她的婢女,两人的准头、力道、马术都是不错的,黑脸的方存孝大家都是熟识的,球技自然不差,不然红队几人中她也不会单挑了方存孝出来。
的确个个都不是庸手。。
萧恪伸手点点牟翊、薛铮、方存孝、沈鸣和方才蓝队中的一名少年,道:“你、你、你、还有你,跟本王一队。”
剩下的人自然跟独孤维唯一队。
分好队,大家仍用红蓝二色绑带区分。
司空少诚虽十分遗憾不能上场和宁王一起打球,倒不是没眼力界,吩咐小厮牵自己的马,并鞠杆一起借给萧恪。
独孤维唯撅嘴不乐意,还想着能和萧恪一队配合着打个所向披靡,萧恪却没挑她。
两队人马各自准备好上场,一时场中马匹奔腾如雷,穿梭如电。
独孤维唯一上场才明白萧恪为什么没跟自己一队,他原来是恼她方才威胁他来着。
但凡独狐维唯准备带马冲击,萧恪必先一步堵了她的路。好不容易抢到一球,却往往被他半道截走。
她进他进,她退他退。独孤维唯好似被拴了翅膀的鸟儿,有劲无处使。
几次下来,独孤维唯深感缚手缚脚,哭丧着脸抱怨:“您这是公报私仇!”
萧恪斜晲她不加理会。
独孤维唯纵马跟上他的步伐,委屈的道:“好嘛,好嘛,我错了,我跟你道谦,我不该胡说八道提起那天的事。”
萧恪面无表情,扭头照旧。
独孤维唯一看,知道对方没满意,挠挠头思索片刻,试探道:“我不该威胁您?”
萧恪脸黑如墨。
“我当日不该闯进您帐中看您沐浴,今日更不该用这个威胁您?”
这句话说完,萧恪总算打马走了。
独孤维唯暗自嘀咕一句,小气!不就是看了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吗?记到现在!
☆、第九十四章 奴似主
萧恪不再为难独孤维唯,放开手脚,纵马如入无人之境,鞠球运于空中,颠球数百而球不落,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而独孤维唯竟然也不弱多少,小小的身影带着马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时而腾身而起,时而翻身挂于马侧,身子灵巧机变,神出鬼没。
她跟司空少诚的那一场赌,当时战略居多,没看出多高超的技艺,这时方显出真实水准。
众人才知道她敢跟司空少诚打赌不是没有依仗的。
那小侍女更是让人跌掉下巴,守着门洞,十有八九的球愣是被她截下。
一场球下来,打球者固然感到痛快淋漓,观看者也是热血沸腾,恨不得上场厮杀一番。
司空少诚对刚下场擦着汗的独孤维唯道:“今天是我狂妄了,哪天等我脚好了赛一场?”
独孤维唯爽快得应道:“好啊,我可是要带我家阿捷的哦。”
“尽管来,我还怕你家一个小丫头?”司空少诚道。
腾空了场地,方才没上场的摩拳擦掌,虽珠玉在前,也不妨碍大家亟待爆发的激情。
但观看的人多少有些提不起兴致,三三两两离去。
独孤维唯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萧恪,东张西望了一阵,只好作罢。
独孤维清拍拍她的后脑勺,道:“找什么呢?”
“宁王殿下。”
“你找您王殿下做什么?”
“叙叙旧。哎呀,大哥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独孤维清拧着眉头没好气的说道:“你跟宁王殿下什么时候有旧了?”
“是啊,小表妹,我跟宁王殿下同在京都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旧,你刚从弁州回来,怎么就跟宁王殿下有旧了?”沈鸣也表示不明白。
“聪明人都是神交的,脑筋不好使的自然理解不了。”独孤维唯斜睨着沈鸣道。
“坏丫头,有本事你别跑,敢说你大表哥我脑子不好使……这丫头太坏了……上次的帐还没跟你算呢……”沈鸣边嚷嚷着作势去捉独孤维唯。
独孤维唯嘻嘻哈哈兔子一般三下两下跳到独孤维清身后,双手攥着他的衣服叫道:“大哥救命啊!”
独孤维清面向沈鸣,一本正经道:“维唯向来老实,喜欢说实话,大表哥不用跟她一般见识,回去我替你教训她。”
沈鸣气结,这兄妹俩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沈凌唯恐天下不乱,拍手大笑。
沈鸣顺手屈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小丫头幸灾乐祸什么!”
沈凌满眼笑意,故意嘟着嘴巴,鼓起胖脸:“大哥打人,我要告诉大嫂。”
沈鸣虽是长子,但天生性格诙谐有趣,弟妹们都亲近他,倒是半点不怕他。
表兄妹闹了一阵,沈鸣到底也没捉住独孤维唯,倒是前面来催促,请众人过去入席。
独孤维唯跟薛笙去她房里换衣服,她身上还穿着骑马装。
丫鬟打了水,独孤维唯先净了面,让薛笙的丫鬟叫明儿的给她梳头。
沈凌见阿捷只管束手站在旁边,也不上去帮忙,奇怪道:“阿捷怎么不帮你家小姐梳头?”
阿捷笑呵呵回道:“奴婢不会。”
薛笙突然发现这个婢女脸上的神情跟她主子如出一辙,都是时时刻刻带着笑容,有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笑,有时不怀好意的笑,有时是兴高采烈的笑,有时是假装傻乎乎的笑。
似乎没什么不开心的事,时时刻刻阳光灿烂似的。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沈凌可算是见识了,身为丫鬟连给主子梳头都不会,要来干什么?
问道:“那你会什么?”
“会打架。”阿捷仍是笑着说。
薛笙忍不住也笑了,谁家大家小姐整天带着个会打架的婢女,也只有独孤家表妹这样的奇葩了。
沈凌眼见这段日子跟着独孤维唯学坏了,听闻,双目放光的道:“会打架的丫鬟还有吗?能给我一个吗?我用两个丫鬟跟你换,不,四个!”
薛笙无语望天,完了,好好一个呆萌小表妹,转眼就被某人带坏了。
独孤维唯正被明儿抓着一绺头发梳头,僵着脖子不动,道:“你还是省省吧,就你这样的就是给你个武林高手,也是浪费人才。”
沈凌不服,鼓着脸道:“怎么跟你就不是浪费人才了,跟我就明珠暗投了呢?”
独孤维唯道:“我将来是要做大事的,身边没人保护怎么能行?就你整天呆在家里,人家跟着你做什么,陪你大眼瞪小眼啊。”
若不是跟独孤维唯还不是很熟,薛笙很想说一句,大言不惭,一个闺阁千金还想做什么大事啊!
沈凌想想也是实情,不甘的嘟囔着嘴不开心,嘀咕道:“陪我打马球也好啊。”
她倒是半点没没对独孤维唯说将来要做大事有什么想法,这姑娘有时候神经较粗。
梳好头,换了衣服,薛笙的另一个丫鬟月儿捧着独孤维唯的饰品过来。
这次阿捷倒是主动上前帮着把荷囊在独孤维唯身上挂好。
沈凌见到托盘上还放着的一把金光闪闪,镶着宝石的妆刀,有些好奇的打量几眼。
妆刀在前朝很是流行,现在身上挂妆刀的人不多了。
三人在宴客用的小厅里悄无声息用完午膳,满桌的小姐们各自去散去。
独孤维唯跟沈凌两个在外面的回廊等着阿捷跟永兴侯府的丫鬟用完饭,然后去五谷轮回之所解决了人生三急,又在园子里东转转西看看。
这时节虽已是早春,然天气尚冷,园中树木光秃秃的,假山也呈一片灰褐色,无甚可看。
仅有不时出现在眼前的龙柏,方才带来些绿意。满园花木引而不发,静待一朝繁花绽放的时机。
走到小径的尽头拾阶而上,眼前便豁然明亮,大片大片的绿色映入眼帘。
原来是密密匝匝的芭蕉,显然生长的年头不短了,一颗颗高大健壮,叶子又长又阔,亭亭如盖。
这一片芭蕉树的后面是一段红色矮墙,每隔一段距离便开有一扇青瓦花窗。矮墙里透出青碧琉璃瓦飞檐的六角亭顶。
沈凌解释道:“舅祖母她老人家最喜欢芭蕉了,所以永安侯府里种的最多的就是芭蕉。”
说完又加了一句:“芭蕉其实挺好吃的。”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独孤维唯一语中的。
☆、第九十五章 有乐子瞧了
沈凌呵呵一笑:“独孤二妞,咱俩谁也别笑话谁,你也不比我好多少。”
“嘿,你个沈丫蛋,我可跟你不一样,我爱吃可是吃的有品位,哪像你,简直只有不能吃的,没有不爱吃的。”
“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你欺负完大哥又来欺负我,我挠你个小坏蛋……”
沈凌张牙舞爪咯吱独孤维唯,独孤维唯也不示弱,反过来把沈凌一通揉搓。
沈凌体胖怕痒,被独孤维唯咯吱得胡乱求饶。
两人正闹腾的欢,石阶下慢腾腾上来一人,披着淡粉的镶大毛斗篷,眉眼细细,一张脸寡淡如水。
正是跟在陆幼仪身边的表妹苏月梅,身后还跟着个十几岁的小丫鬟。
沈凌见来了人,忙停了打闹,伸手整整散乱的鬓发。
独孤维唯看着来人,突然绽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沈凌一阵恶寒,小声道:“我怎么感觉你笑得像见了鸡的黄鼠狼。”
独孤维唯不满的斜她一眼,毫不遮掩得问道:“这位苏小姐是什么出身?”
沈凌对她肆无忌惮当着人家的面问人家出身的行为很是无语,只得放低声音道:“太常卿主簿苏大人是苏小姐的父亲,苏小姐的母亲是靖国公之妹。”
独孤维唯一听就明白了,这个“之妹”定然是不受宠的庶妹,不然好好的国公府小姐怎么会嫁了七品官员为妻。
难怪苏月梅得巴着陆幼仪了。
苏月梅见识了独孤维唯怎样对付她家厉害的表姐,狭路相逢,心里先怯了。色厉内荏,故作挺胸抬头径直向前加快步伐。
独孤维唯却不放过他,轻笑道:“苏姐姐等一等嘛,这么急着走做什么,咱们还没好好聊聊呢。”
沈凌忍不住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么,这是什么语气,怎么都透着几分不怀好意。
苏月梅只做没听见,反倒走得更快了。
空气中突然传来“嗡”地一声轻响,伴着白光一闪而没,一件物事“噗”地一声插进苏月梅身前两尺的地面上。
沈凌定睛看去,原来是支短箭,顶端的白羽兀自颤动不已。
她回头看去,只见独孤维唯的侍女阿捷右手整理两下左袖,袖笼中依稀露出点黑漆漆的物事。
苏月梅骇然变色,惊呼一声,顿时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身后的侍女倒也忠心,虽被吓得脸色泛白,仍上前一步护住主子,结巴道:“你,你作甚!”
独孤维唯上前几步,面对苏月梅,满脸笑容,像是遇见了知交好友一般,说出来的话却能叫人火冒三丈:“这就对了嘛,我让你站住你站住就是了,跑什么?我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
沈凌跟上去好奇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两眼放光。
阿捷低头拔出地上的短箭,擦擦箭尖上的泥土,收进袖里。
苏月梅脸色发白,底气不足的提高声音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我不想做什么……”独孤维唯学着苏月梅的语气道。
沈凌在旁边扑哧扑哧笑。
“只是想找苏小姐问问,什么才是懂规矩,懂礼仪?”独孤维唯笑问。
苏月梅方才知道,自己说定北伯府的小姐不懂礼,惹恼了这个小魔星。
“独孤大小姐不懂规矩礼仪是可京都都知道的事,关我什么事?”这是事实,又不是瞎编排,苏月梅道很有底气的说道。
“我姐姐怎样,自有我家长辈管教,还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你敢当众败坏我定北伯府的名声,你说说,我怎么讨回这个公道才好?”独孤维唯突然绷住小脸,语声转厉。
苏月梅方才被射出去的弩箭吓了一跳,这时也反应过来,她也就是吓吓她,还真敢射自己一箭不成?这里是永安侯府,又不是什么荒郊野外,自己好歹也是官家千金,不是什么可以随随便便杀人灭口的阿猫阿狗。再者说,她再厉害也是个小女孩,难道还敢真的杀人?
她哪里知道,眼前的小魔星可是七岁就敢杀人的主。
想明白了,也就不怕了,苏月梅挺直腰杆:“我说都已经说了,还能怎的?”
反正这里没人围观,被她说两句难听的也没什么,自己长这么大听到的难听话还少了?难不成还想打架?便是打架也不不怕她,自己总是大上几岁,还打不过她一个小丫头不成?
苏月梅眼一转,独孤维唯便将她的想法猜个八九不离十。突然又眯着眼睛笑起来,显得凤眼狭长,眼尾上挑,十足的小狐狸样。
看得苏月梅一阵恶寒,机灵灵打个冷颤。
独孤维唯扬起下巴冲阿捷使了个眼色。
主仆俩在一起不知做过多少坏事,彼此很是默契。阿捷了然的上去一掌击在苏月梅带的小丫鬟脑后。那小丫鬟哼都没哼软软倒地。
苏月梅哪里见过这阵仗,方才还道她不敢动手,这会儿吓得倒退两步,不小心踩了裙摆摔倒在地。
独孤维唯没等她惊叫出来,一步上前蹲在地上,拔出斜月弯刀在她脸前比划两下,一脸凶神恶煞威胁道:“你敢叫出来试试?我这刀子可不长眼。”
苏月梅满脸惊恐,这才知道把人想简单了。
早知道是这般样子,她就是得罪陆幼仪也不敢得罪眼前的小魔星。满眼惊惧得望着独孤维唯,结结巴巴道:“你,你想,你要怎样?”
“不想怎样,你敢辱我定北伯府,我想想该怎么教训你才好。。。。。。”独孤维唯上上下下把苏月梅打量一通,似乎在找在哪里下手的好。
她眼光在哪里停留,苏月梅忍不住就感到那里的肌肉一阵绷紧。
独孤维唯看了一圈,把眼光停在她的一头青丝上,笑得恶形恶状,“这头发生得好,不如我帮你剃了吧,我想想啊,头发剃光了要几年能长长,三年大概差不多了吧?这样的话这三年就不用出门了让我看见了,就这么着吧!”
她说着把弯刀放在苏月梅的发际处,作势欲剃。苏月梅吓得连忙大叫:“你不能这样,剃了我的头发还不如杀了我!”
惊吓狠了到生出几分勇气,怒道:“我就不信了你还敢杀人!”
阿捷在心里加了一句,她真敢杀人。
☆、第九十六章 隔墙有耳
沈凌看得是大开眼界,她方才见阿捷把那侍女打晕,也吓了一跳,后来估摸着独孤维唯也只是吓苏月梅罢了,也就浑不在意,只管看热闹。
独孤维唯做出一副纨绔调戏良家妇女的神色,“哟,胆儿够肥的,不怕死是吧?那你怕不怕不死不活。。。。。。”把弯刀收进刀鞘,取下身上的荷囊。
苏月梅见威胁她的弯刀收走,就要撑着地站起来。
独孤维唯喝道:“谁让你起来了!再敢乱动打昏了脸上画两只癞蛤蟆丢大路上。”
沈凌很破坏气氛得笑出声来,被独孤维唯瞪了一眼,忙伸手捂住嘴巴闷笑。
苏月梅只好重新在地上坐好。她那丫鬟看来身上有功夫,自己不是对手。
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从。
独孤维唯从荷囊中掏出几个精致的小瓷瓶,一一打开来看,边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翻看边自语道:“这个不行,吃了立时就肠穿肚烂,太凶残。这个也不行,会七窍流血,太丑。这个会让人发疯,这个会让人一点一点疼死,这个可以试试,只会拉肚子。。。。。。”
苏月梅再傻也知道她是找对付自己的药,越听越是吓得浑身战栗,她到现在也真料不准这人到底是不是只是再吓唬她。
强自嘴犟道:“你别吓唬人啊,拿不知道什么东西充毒药,我可不怕!”
独孤维唯手一顿,抬起眼来看着她,突然一笑,叫道:“阿捷,捉条蛇来。”
阿捷笑呵呵道:“小姐,现在没蛇,冬眠呢。”
“呃,也对。还没惊蛰,捉只虫子试试药也不行,这可怎么办呢?不如这样吧。。。。。。”
独孤维唯盯着苏月梅不怀好意道:“你既然不信,要不你试试?”低头一一翻检药瓶,“从哪种开始试呢?这个吧,吃了只会肚疼拉肚子,不会死人。就这样吧!”
独孤维唯非常愉快地决定了,从瓶里倒出一枚黑褐色的药,递到苏月梅唇边,示意她吃下。
苏月梅哪里肯吃,如果真是泻药呢?捂着嘴巴身体直往后倾,刚才生出来的勇气不知被抛到爪哇国去了。
独孤维唯伸手掐住她的脸颊,把药丸往她嘴里塞。
苏月梅紧闭着嘴唇,躲着着往后缩。
这时候什么尊严、骨气都顾不上了,含着眼泪含混不清得飞速求饶:“我不吃,我不吃,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终于崩溃,眼泪哗哗往下流:“我错了,我错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我给你磕头赔罪。。。。。。”她挣脱独孤维唯的手迅速爬起来跪在地上咚咚磕了两个响头。
独孤维唯颇遗憾地看看手里的药丸,唉声叹气地说道:“好吧,本想试试这药效果怎么样呢,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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