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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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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维唯愁眉苦脸回到府里,也没能想出个好办法。最近独孤绍棠有些忙,独孤维清的婚期马上到了,大家都没空陪她折腾,她也不好打搅他们。
一直到第二天到了学里,才猛然想起要邀请韩如风打球的事。课间抽了个空,忙找韩如风说了。
韩如风是个极爽朗的姑娘,对独孤维唯也很有好感。毕竟都是武将家的孩子,双方父亲都是皇上还是太子时的嫡系人马,两句话便熟识了。
独孤维唯说的迟了,韩如风事先不知道,早上是坐马车来的。午间托人回府,让家人送马和骑马装过来。
散学后阿敏阿捷并杜岩三人各自骑了马在外等候,还带了独孤维唯骑惯的马和骑马装。
韩如风的衣服和马也送过来了,二人一起在马车里换了衣服。
萧雅和薛笙、沈凌都要去看热闹,她们乘马车速度慢,便先走了。
出来时永嘉公主萧钧带着萧钰和几名宫人,不知在什么地方换好衣服等在外面。
萧钰也参加?独孤维唯愕然,上上下下扫视萧钰,看她身材细柳条似的,不像是能打球的。
独孤维唯的眼神太过直白,萧钧眼中不由带了两分笑,“永昌只是去看个热闹。”
这边说着话,那边司空少诚、薛铮、牟翊和两名不认识的少年打马过来。
到了近处纷纷下马,先跟萧钧、萧钰见礼。
萧钧、萧钰跟牟翊打招呼,称呼一声表哥。
司空少诚拿眼直瞪独孤维唯,独孤维唯莫名其妙回视。见司空少诚看看萧钧再瞪她两眼,心里便明白过来。
怕是司空少诚怪她邀请了萧钧,萧钧气场太强大,有这尊大佛在,大家玩起来难免不自在。
独孤维唯才不管这些,她这边又是公主又是侍女的,什么身份在她这里不重要,能打赢便好。
夏日天黑得玩,散学是在申末,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多时辰,足够他们玩的了。
登月阁球场距离两学七八里远,不到一刻钟便到了。
登月阁其实是家酒楼。
登月阁主人做生意极有头脑,他在酒楼旁买下一块地,建成马球场,免费供人打球。运动过后饥肠辘辘,顺便便在登月阁用膳了。
大魏人打马球蔚然成风,上京中的球场也不是甚多,因此这球场倒是日日不闲。要用球场还得提前约时间。
这个司空少诚早提前做好了。
掌柜听人报了今日到场之人的身份,忙亲自出来招待,茶水、座椅、盥洗用的水、帕子等物事样样备好,摆在场边以待贵人们随时用。
独孤维唯因这两日正在酝酿自己开食肆的事,便处处留心,先去登月阁看了内部结构和摆设,还去人家后厨转一圈。
司空少诚等得不耐烦,在外面叫她:“别瞎耽误工夫,再逛下去天就黑了,你不会是怕输故意耽误时间吧?”
一句话惹得萧钧斜眼扫他,忙缩缩脖子住口。
独孤维唯收收心思,跟大家上场。
私人的小比赛通常没有从服色上分队,都是拿锦带缠在头上以区别两方。
登月阁考虑周到,备有各色宽约两寸的精美锦带。
司空少诚一对选择了黑色,独孤维唯便选了红色。
直到女孩子这边都系好带子,少年们才发现己方七人,对方才五人。
司空少诚顿时脸黑如锅底,指着薛笙、萧雅问独孤维唯:“郡主和薛小妹不参加吗?”
“我们五人足矣。”独孤维唯道。
若不是这边有萧钧镇场子,司空少诚恐怕会忍不住骂人,有这么小看人的么?
咬牙道:“我们队也去掉两人,这便宜我们可不能占。”
还是薛铮知道独孤维唯的情况,笑道:“表妹别告诉我你是找不到人手了。”
独孤维唯顿时窘了,呵呵一笑:“铮表哥明察秋毫。”
牟翊笑着摇头,“找不到人手你提前说啊,我可以帮你约阿喆阿放。”
沈喆沈放没在国子学,在京城中有名的明德书院读书。
独孤维唯瞅一眼萧钧,对牟翊道:“殿下认为喆表哥、放表哥球技有待提高,来了怕是会扯后腿。”
萧钧双眼一瞪,旋即淡淡道:“阿喆阿放是谁?”
一句话便将独孤维唯拆穿。
牟翊看这情形便知道独孤维唯没看上沈喆沈放的球技,却胆大包天把这个黑锅扣永嘉公主头上。想笑,拿手掩唇假咳。
独孤维唯半点没有窘迫,装傻道:“啊?不是殿下说的?我听错了。”
牟翊再也憋不住,跟薛铮一起大笑。
司空少诚明白她不是故意轻视,也没那么生气了。但还是坚持要去掉两人,不然就是赢了也不光彩,若再输了…以后还是不要再提打球的事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神祗般的宁王
可是大家兴致勃勃前来,去掉谁谁也不乐意。牟翊自觉年龄大一些,便主动退让。
司空少诚又不乐意,牟翊是主力,去掉了他,输的机率便会大几分。他见过独孤维唯跟她的小侍女打球,可不敢轻视半分。
萧钧等得不耐烦,当先一马提着鞠杆进场,喝道:“磨磨唧唧的,还打不打?”
这边见公主发话,两个自认比较弱的才不甘心的主动退了。
独孤维唯在路上时便跟萧钧和司如风商量定了,仍有阿捷守门,萧钧开球。
对方人马多见过独孤维唯打球,知道不好对付,便把精力主要放在防守她上。
这样一来独孤维唯便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这便给了萧钧、司如风和阿敏发挥的机会,三人也是个中高手,带着球如入无人之境,不多时便连进两球。
少年们才知道今日来的无一善茬,难怪敢以五人挑战七人。
中途立马改变战术,不再一直盯着独孤维唯,全力进攻。
两局下来,独孤维唯一队大胜。
萧雅、薛笙沈凌三人给她们鼓劲,拍的巴掌都红了。
少年们倒是输的心服口服,他们真是尽力了。
不说场上的几位都是彪悍的女汉子,便是守门的阿捷都让少年们憋屈得恨不得仰天长啸,好不容易截到了球打出去,十有八九被拦在门外。
即便最是不服气的司空少诚也都承认技不如人。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少年们出身文官家里或皇亲国戚,虽也知道点花拳绣腿,但跟从小习武的女汉子们没法比。
何况阿敏阿捷被独孤绍棠时不时拉去军中操练,对阵的都是军中悍将,自然是金尊玉贵的少爷们没法比的。
萧钧出了一身汗,却神清气爽,拍拍独孤维唯的肩道:“你,很不错,两个丫头身手也好,今日没带东西,改日再赏她们吧。”
赏赐虽暂时没有,但有公主一句话,阿敏阿捷忙跪下磕头道谢。
韩如风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主,这一场球让她雄心勃勃,欲组建个女子马球队,以备参加京里三五不时举办的马球赛。
她把想法跟独孤维唯和萧钧说了,二人也极认同。因人手少,三人商量再寻几个女孩子加入。
天色不早了,快到宵禁时刻,大家不敢耽搁,约了下次再战,急匆匆打马回去。
回到府里,独孤维唯再精力充沛也不由感到些累。洗浴过后随便用些粥便倒头睡下。
马球赛过后,学里不少人都知道了永嘉公主要组球队的事,心眼灵活的便开始找人说项,欲加入球队。
永昌公主大家不愿主动逢迎,但永嘉公主毕竟是太子亲妹,本身也有威信,还是能叫人折节弯腰的。
独孤维唯这里找来的人还少,毕竟她回京时日短,认不得几人,韩如风那里却不堪其扰。就是薛笙、萧雅和沈凌处也有人拐着弯子找上的。
韩如风跟独孤维唯一商量,干脆定在每日下午散学后叫了人在学里的马场亲自考校马球技术,以便能够挑选上真正有能耐之人。
独孤维唯心里装着酒楼的事,静不心来管这事,通通推给韩如风。
接连几日,她每日中午便利用散学后的时间在附近晃悠,把每间铺面做什么生意,生意好坏都摸个清楚。
然后派杜岩去打听她看上的几间铺子的幕后东家,看能不能找着办法弄到几间。
杜岩这边还没完成任务,萧恪却在某一日突然找上门了。
那日独孤维唯散学后刚出大门,便见萧恪站在门前正中的空地上,双手负于身后,身姿如竹,一张脸在斜阳下神祇一般俊美。
整个人便如一柄稀世奇兵,刀锋曜日,凛然生威,也拒人千里。
他身周十步似乎隔在一个看不见的罩子,人们来来往往,不管是学里出来的学子还是来接人的各家仆从,都在这个罩子外围绕道避开。
攘攘的人群中他遗世独立,于是原本便醒目的人更加万众瞩目。
偏偏这人看别人都是瓦块土坷垃般,没半点不自在自顾自站着。
独孤维唯甫出大门便一眼瞧见他,欢呼一声:“殿下…”便飞奔过去。
瞬间冲破无形的罩子,将罩中神祇拉下神坛。
跟她一起出来的沈凌忍不住捂脸,大家都看着呢,姑娘你也低调点啊。
独孤维唯历来不懂低调是什么,直接无视周遭人的眼光,开开心心跟萧恪打招呼:“殿下您怎会在这里?您这是在等人?难道亲自来接永嘉公主和永昌公主回宫?”
萧恪不理她的长篇大论,淡淡道:“茶呢?”
独孤维唯恍然大悟,感情是来找自己呢,又是开心又是纠结的,一张脸都快揪成包子了。
那晚从宁王府回去后,第二日便开始进学,这几日又是跟人打马球又是找商铺,忙得不亦乐乎,把应了萧恪给人送茶的事都给忘了。
心虚的眨巴两下眼睛,打马虎眼道:“殿下见谅啊,一直没抽出时间,原本打算明日休沐便给殿下送过去的,没想到殿下等不及了,今晚上一定给殿下送去。”
萧恪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你忘了!”
嘴上却是肯定的语气。
独孤维唯把头摇的拨浪鼓似得,一个劲否认:“哪有?殿下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我就是忘了吃饭睡觉也不能把殿下的事给忘了!”
心里道,这人也太难糊弄了,难道他跟我一样能通过脸上的表情判断人心里的想法?
萧恪也不跟她争辩,点头道:“明日本王派人去你府里取。”
顿了顿,又嘱咐一句:“晚上别乱跑。”说完扭头便走。
独孤维唯心中一动,叫住萧恪道:“殿下留步……”
萧恪止步回望,等她下文。
独孤维唯忙咧嘴笑得好不灿烂:“能不能请殿下帮个小忙?”
萧恪忍不住眼角直抽抽,这丫头谄媚成这般样子,打着什么歪主意呢。
“说来话长,咱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独孤维唯道。
萧恪看她一眼,吐出两个字:“来吧。”
独孤维唯明白他是让她跟上,好寻地方交谈。忙回头让沈凌先走,又冲远处的杜岩打个手势让他跟上。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宁王的提点
萧恪只带了一名身着一身短打的花青,牵了一匹大黑马。
独孤维唯小跑上前与萧恪并行,不时侧头跟他说话。
从女学大门出来的女学生看到这一幕各有所思。
萧恪这样的人,有本事,有权势,有相貌,却偏偏总是难以接近。
便如一颗价值连城的珍宝,表层包裹着一层寒冰,令人既着迷于它炫目的光芒,有畏惧于它散发的冰寒。
它高高悬置,众人皆仰望觊觎,却无人能够触摸,任谁都得不到。
然而今日却突然有个人不畏冰寒触摸到了这件珍宝,大家突然都冒出了浓重的危机感,这珍宝难不成有了最终归属?今后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也有人暗自窃喜,既然有人能接近他,我是不是也有机会呢?
种种原因,令今日独孤维唯随宁王萧恪一起走了的消息迅速传遍女学。
尤其是年龄大些的女孩子,纷纷打听当时的情形,学里如同炸开了锅。
独孤维唯对这些一无所知,便是知道了也会大模大样不加理会。
她现在跟萧恪坐在务本坊云来阁的雅间,便是独孤维唯最中意的铺子里。
独孤维唯点了几道云来阁的招牌菜,对于上来的茶,独孤维唯看都不看一眼。
萧恪的小厮吩咐跑堂,让把茶换成白水。王爷自打喝了独孤小姐送来的茶,宁愿喝白水也不再饮用加料的茶末子。
独孤维唯将自己欲在这附近开酒楼茶楼的事一一说了。
然后苦巴着脸道:“我就是不知道这些铺子的幕后东家是谁?铺子能不能转让?有什么条件?”
“想让本王做什么?”萧恪转着手里的茶杯,也不饮用。
独孤维唯听他的语气有希望能帮忙,双眼亮晶晶道:“打听幕后东家的事我有人手可以做到,届时还请借殿下的威信帮忙说项。”
她也是临时见到人才冒出这么个念头来。
“当然,不会让他吃亏便是了。”独孤维唯又加了一句。
萧恪抬眼看看她,“是借本王威信,还是借本王权势?”
独孤维唯心道,这人话虽少,可真是心如明月,明见万里。面上正义凛然道:“瞧殿下说的,我是那样巧取豪夺的人吗?”
“我爹多年不在京城,人际关系没殿下广,这才求到殿下头上,殿下若觉得为难便当我没说吧。”
这般一脸正色的模样还真能糊弄人,前提是不了解她的人。
萧恪哪里是好糊弄的,知道她玩的是以退为进。
对她的小伎俩视若无睹,淡淡道:“本王不介意以势压人。”
她还担心让他难做,看来人家比她嚣张多了。独孤维唯顿时眉开眼笑,若论起嚣张,谁还能比得上宁王殿下有资格?
跑堂的这时敲门上菜,一盘子蒸牛头蘸酱,一盘炙鸭点椒盐,去骨鲜鱼鲙还有乌雌鸡羹,另加两份乌米饭和几道素菜。
蒸牛头蘸酱,是将牛头蒸熟蘸着蒜酱吃;炙鸭点椒盐便是烤好的鸭子蘸椒盐;去骨鲜鱼鲙便是生鱼片了;至于乌雌鸡羹是把乌鸡蒸到烂熟,切成小块加上豆豉、姜、花椒等调味。
素菜一律水煮,只不过加了各种调料。这便是大魏顶尖的菜式了。
另外还上了一瓮剑南烧春酒。
独孤维唯抬手让萧恪先请,自己则点点眼前的菜肴道:“我能做出比这些美味十倍的菜式。。。。。。”
“其实我就是看上这家铺子了,这要到了我手里,好好修一修,前楼做酒楼,后院营造些别致的景致,可做成茶庄,届时……”
她说得正到开心处,突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且不说盘下酒楼的费用,后续还需装修,改建后院,布置房间等等。
这样一来,所需费用便不会少。她一门心思只想着怎么盘下铺子,却忽略了最关键的银子问题。
她自己别说盘下酒楼的银两,便是盘下个厨房都不够。
这笔银子对于府里倒是没压力,问题是她爹娘兄长可以由她胡闹,二叔二婶、三叔可会乐意?会不会不相信她小小年纪有能力赚来银子?会不会担心她把公中的财产败光?
一念到此,脸上的神采一寸一寸暗淡下去,眉毛打起结,嘴角也耷拉下去,跟个霜打茄子般蔫了。
萧恪看得有些心软,放下酒盅问道:“怎么了?”
独孤维唯垂头丧气嘟囔一句:“没银子。。。。。。”
旋即眼睛一亮,眼前不是有个大金主吗,脸上立时阴转晴天,兴奋地道:“殿下,我们合作怎样?铺子盘下来后,银子双方各投一半,收益。。。。。。”
“阿钧比较合适。”萧恪截口道。
独孤维唯高昂的兴致定格在脸上,不过下一瞬便有些明白萧恪的意思了。
他不同意或许有她不懂的政治上的因素,也可能觉得二人身份问题不合适一起做生意。
而萧钧便不同了,她有身份,有金子,还能镇场子。二人都是女孩子,在一起小打小闹做点生意谁也扯不到深层次的问题。
只不过一瞬间,她僵在脸上的笑便重新活过来,点头道谢:“多谢殿下提点,是我考虑不周了。”
萧恪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忍不住多了句嘴:“别总是嘴巴比脑子快,遇事先过过脑子。”
独孤维唯乖乖点头,嘴比脑子快的确是她的毛病。
外祖通过跟母亲通信都看出她的问题了,因而取小字“思思”,让她三思而后行。
但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说话还能过过脑子,遇到能让她放松的人,便原形毕露了。
独孤维唯起身躬身行礼,真心实意道谢。
解决了心头大事,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见萧恪自斟自饮好不自在的模样,忍不住打量桌上的酒水。
剑南烧春是时下名酒,酒酿造好后,以泥封瓮,置于火上烧熟。是故命名烧春。
独孤维唯有些眼馋,取过酒瓮自己斟了一杯。
品了品,醇香清冽,有股子竹子的清新味道,后味厚重,倒不难喝。
这是她第一次饮酒。沈氏怕小孩子饮酒伤身,从没让她喝过酒,最多也只是沾沾饮品似的果子酒。
就着酒水下饭,饭菜感觉比平日都美味了。她忍不住一小口一小口将杯中酒饮完。
☆、第一百五十章 抱回去
萧恪发现她两颊嫣红,眼中水光迷离时,便知道这丫头竟然是一杯倒。
独孤维唯看着萧恪的俊脸呵呵傻笑,“殿下,您长得可真好看,比我大哥还好看,不过我长大了也会很好看……”
萧恪摇头,忙把酒瓮拿过去放到自己手边:“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起身将她扶起问:“自己能走么?”
独孤维唯站立不稳,扭扭身子撒娇:“我不回去,我还要跟殿下说话……”
她本来就站不稳,这一扭更是摇的身子来回晃荡,几欲摔倒,索性把身体的重心全放在萧恪身上,又嘟囔一句:“殿下身上真好闻……”
说着还蹭过去使劲抽抽鼻子。
萧恪拿这个醉鬼少女没办法,干脆伸手在她脑后一捏,独孤维唯身子一软,迷迷糊糊合上眼睛人事不知。
萧恪一手揽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探过去将窗帘扯下盖住她身子和脑袋,只留下小小一张脸透气,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怀中人柔软馨香,窝在他胸前乖乖沉睡,她眼睫浓密,肤若凝脂,红唇微微嘟起,少了以往飞扬调皮的模样,看起来倒有几分乖巧可爱。
萧恪脸上的线条不由柔和几分,双唇轻轻勾起个弧度。
出了房门,杜岩惊问:“小姐这是怎么了?”
“喝多了。”萧恪淡淡道,脚下不停,抱着人直接向前走。
杜岩忙跟上去道:“劳烦殿下了,把小姐交给小的就成。”
这位身份虽尊贵,可毕竟是男子,男女有别,怎能让他抱自家小姐。
萧恪置若罔闻,大步流星地径自下楼上了独孤维唯的马车。
杜岩只好边摇头边坐上车辕,扬鞭催马。心道:小姐若知道是被宁王殿下亲自抱回去的,会不会感到欢喜?
上了马车,萧恪把独孤维唯放在一旁,哪知这位睡得沉了,身子半分力道也无,一团烂泥似的就要往下滑。
萧恪无奈,只得把人重新抱过来放在腿上。
到了定北伯府门口,杜岩听到车内吩咐:“去叫侍女出来。”
杜岩年老成精,一听便猜出这位恐怕忌讳他是男性,心中凌乱一阵依言去找阿捷出来。
独孤维唯一夜好眠,第二日休沐,一大清早起床,便被沈氏提溜过去便一通训斥。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胆大呢?还敢在外面喝酒!说说,昨天跟谁一起喝的酒,喝了多少?”
眼看沈氏额上青筋都蹦出来了,独孤维唯赶紧交代:“没有多少,我就尝尝,只喝一小杯。我又没喝过,怎么知道自己是一杯倒啊。”
“你小孩子家的,一杯也不行!跟谁一起喝的?你那岩伯死活不说,到底什么人,他还给你保密!”
独孤维唯一听心下得意不已,岩伯还是跟自己亲,娘的话在他那里不管用。
自己觉得也没什么可瞒着沈氏的,便老实交代道:“娘您放心,女儿是那没轻重的人吗?昨天是跟宁王殿下一起用饭了,我见他喝酒喝得挺舒坦,忍不住尝了一小杯。”
沈氏一听头更疼了,自家闺女自家知,肯定没羞没臊的又去歪缠人家宁王,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呦!
宁王也是,怎么也跟着胡闹,还陪她用饭,不知道这丫头给点阳光就灿烂,最会顺杆往上爬,还招惹她?还是打着什么主意?难道。。。。。。
沈氏忧心忡忡,这样的女婿可高攀不起啊!当下便没心思做其他,把手里一股脑事情推给独孤维唯,令她不能脱身再出去胡闹,自己去找独孤绍棠商量对策去了。
独孤维唯原本打算亲自去一趟宁王府送茶叶的,被一堆事缠着,只得在自己的私库里取些茶叶,打发杜岩跑一趟。
独孤维清的婚事在七月末,如今已是六月初十,六礼已经走了五礼,就剩最后迎娶了。但事情一点都不少,加上府里原有的一摊子事,独孤维唯给绊着脱身不得。
一直到下午方才抽出空闲跟她爹商量开酒楼的事。
并说了自己银钱方面的困窘,和一些初步的行动计划。
独孤绍棠几乎没驳过女儿的要求,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让独孤维唯先预估个数字,这笔费用由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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