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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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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心裂肺的痛苦过后,她退学回家,复读半年重新参加高考,如愿进入刑警学院。
  父亲喜欢的事业,她要替他做下去。
  她学的专业是刑事犯罪侦查,隔壁寝室有个小她两岁的法医学系的同学。她与那位同学长得很像,不了解的人还当她们两个是孪生姐妹。
  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个长得相像的人不容易,更何况还能住到一起,因此她们的关系十分要好。
  入学没多久,那位同学就谈了男朋友,俩人整天腻歪,课都没功夫上。
  那同学就时常让她滥竽充数替她上课,等同学从热恋期发展到感情稳定期,她也学了不少法医学知识。
  后来毕业,回到她父亲当年工作的地方做了一名小刑警。
  她脑子极聪明,在刑侦上也极有天赋,同事总说她敏锐地可怕,感觉像动物一般灵敏。
  却单单在感情方面迟钝的要命。其实大学期间,她长得也算美女一枚,愣是没谈过一场恋爱。
  她从小胆大包天,调皮淘气,有些大大咧咧,性格就像男孩子似的。
  她觉得有点感觉的人,交往一段时间,一起胡吃海喝,甚至打架受处分,最后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好哥们儿。
  对她有意思的,帮忙跑前跑后献殷勤,结果她跟人家来一句,这哥们真够意思。
  后来逼得人打了退堂鼓,她还问别人是不是不小心把这哥们得罪了。
  朋友们都说她是自相矛盾是个两个极端体的结合,一方面聪明的叫人害怕,一方面又迟钝的让人恨不得撬开她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稻草。
  后来想谈恋爱了,瞄准了局里帅的没天理的信息分析员,她没事总要撩人家几下,可还没来得及追,便在处理马上风死亡的官员事件时,被不知打哪飞来的一块玻璃击中,光荣牺牲了。
  或许孟婆是她不知哪辈子失散多年的姐妹,给她喝的孟婆汤少了点,才让她在十几年后忆起前世种种。
  独孤维唯因为在前世今生凌乱交错中有些无所适从,所以显得有几分无精打采,蔫儿吧唧。
  看在父母眼里,却被各自解读一番。
  独孤绍棠咬牙切齿,暗恨王氏母女讨人厌,惹了他的宝贝女儿不痛快,筹谋着欲让王家好看。
  沈氏忧心忡忡,怕独孤维唯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跟尸体近距离接触,怕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跟老夫人一商量,二人打算翌日带她去庙里烧香拜神,再求个平安符。
  哪知第二日没等婆媳动身,先迎来了刑部来人。
  原来太尉王府的下人陈三根到刑部告诉,状告独孤维唯嚣张跋扈,纵奴行凶,昨日在乐游原令贴身侍女打伤他的妻子陈三嫂,致使陈三嫂伤重不治亡故。
  独孤家人听得莫名其妙,独孤维唯却马上意识到恐怕是王夫人不忿昨日丢了脸面,欲设法陷害她呢。这才真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那位陈三嫂的死亡恐怕跟王夫人脱不了干系。毕竟阿敏动手时她看得很清楚,她下手有分寸,若说将人打伤是有的,打死人就完全是栽赃陷害了。
  除非陈三嫂原本有病。
  她虽不知昨日那些仆妇中哪位是陈三嫂,但昨日在场的个个膀大腰圆,气色极佳,不像有病的模样。
  权释之昨日回府,倒是听长兄说了事情始末,知道这其中恐怕有些蹊跷。今早去刑部轮值,听说此事,便主动请缨到定北伯府传涉事的阿敏到堂。
  他昨日刚受独孤维唯点拨,内心深处待对方敬若师长,所以怕同僚过来不会说太多内情,便讨了这差使。
  当着权释之的面独孤维唯没说她对此事的猜想,先向权释之打探了一些情况,便打发阿敏随权释之到堂,交代道:“别怕,大人若有问,实话实说就是,很快就会没事的。”
  阿敏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淡淡地点点头应是。
  独孤维唯又跟权释之道:“不知此案会交给哪位大人审理?什么时候开堂?既然王家认为我纵奴行凶,届时我便亲自到堂自辨。”
  “通常涉及命案都是由郎中于大人审理,三日后开堂是常例。”权释之对她要亲自自辨半点不担心,反而有些期待,又能听她条理清楚,抽丝剥茧分析案情了。
  “这样啊。。。。。”独孤维唯沉吟片刻道:“有没有可能提前审理?”
  眼见权释之目有疑惑,解释一句:“人初初死亡,越早验尸,死因越好查清。时间越耽误,也越容易给人动手脚的空档。”
  权释之表示明白了:“在下会尽量说服于大人尽早审理,明天可行?”
  “可以,多谢权大人帮忙。”

☆、第二百零六章 伸脸待打

  权释之忙道:“二小姐客气了。二小姐的侍女,在下定会帮着照看,不会让她受委屈,请尽管放心。”
  独孤维唯再次谢过权释之,又请他帮着说项,请于大人允许百姓在刑部大堂外听审。
  她心里百分百确定,人绝对不是阿敏打死的,心道,既然王家要挑事,她就让王家如愿以偿。妈累个蛋,届时弄到人尽皆知,看王家脸往哪放!
  独孤维唯请长兄好生把人送出去,便马不停蹄行动,吩咐阿捷和叮叮分头行事,又派人在京中人口稠密的地方四处传播此事,引百姓明日前去听审。
  安排好一切,方给家人说了她对此事的猜测。
  定北伯府众人此时都是气得不行,起因原本不过是小孩子间的几句口角罢了,王家不依不饶,搞出这些事,这是势要跟定北伯府死磕到底了?独孤家可以不是任谁都能拿捏的!
  独孤维唯倒是镇定得很,劝大家道:“他王家想挑事咱也不惧,待事情查清楚看丢脸的是谁!”
  独孤绍棠想的要多一些,以他女儿在刑名一道上与生俱来的本领,别人若想给她泼脏水,怕是会栽个大跟头。
  料来此事怕只是王家那位当家冢妇搞出来的,王敬则那个老狐狸不一定知道。若是他知情,听说了昨日下晌的阮三郎案,知道对方精通刑名,肯定不会走这步臭棋。
  倒是如果那名仆妇真是死于疾病突发还麻烦点。
  一般豪门遇到此等事情,通常只会派下仆出面应对,主子一般不会到衙门受审。特别是女子,若要在刑部大堂走上一遭,怕是有碍名声。
  独孤绍棠拍拍女儿的肩膀:“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交给爹来办!”
  “这点小事还用不着爹出马,我来处理好了。”独孤维清微笑道。
  在律法不健全的大魏,对于京都的贵人来说,别说那个仆妇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就是真是叫哪个权贵打死了,死了就死了,还能叫人给他抵命不成?赔些银两,再在衙门交些赎铜了事。倒真算不上什么大事,所以父子俩都不甚担心。
  只不过听起来难免落个心肠歹毒的名声,王家出这么一招也只为恶心恶心独孤维唯罢了。
  独孤维唯笑了,上苍带她真是不薄,前世从小没有妈妈,后来爷爷奶奶早早过世,没等她结婚成家爸爸又去了,还没个兄弟姐妹帮衬,几乎算是个孤家寡人一个。
  今生似乎要补齐前世的不足,娘疼爹宠,祖父母当她宝贝疙瘩,兄长们个个拿她当眼珠子疼爱,蜜罐子里泡了十几年长到如今。
  对比前世今生,她心里感到无比熨帖温暖,脸上笑颜如花般绽放,道:“爹爹,大哥,小事一桩,我还处理得来。你们放心,看我怎么让王家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眼中光芒闪闪,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叫独孤绍棠摇头失笑,“好吧,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他家闺女的能耐他还能不知道,别人躲着还来不及,硬是蒙头撞上来,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倒是沈氏和老夫人都担心独孤维唯的名声,劝了两句。
  做完这一切,独孤维唯跟老夫人和沈氏道:“祖母和母亲不是要带我去庙里拜拜吗?这就走吧。”
  老夫人和沈氏面面相觑,还去拜?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有心情出去?
  独孤维唯满不在乎,这点事着实不够看,就明日过堂要怎么自辨,从什么地方入手,她只在脑中转了一圈便已经有了腹案,实在不用大动干戈。
  “大哥跟大嫂不是也要出去游玩,快去吧,天不早了。”
  慈玥有几分犹豫,独孤维清一笑:“好,我们这就走了,你们也赶快出发吧,晚了跟不上用庙里的素斋。”
  沈氏见长子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也就不再坚持,左右丈夫儿子不会叫他们家心肝宝贝受委屈就是了。
  其实独孤维清同意妹妹的建议有自己的考量,这个时候独孤家的主子们该干啥还干啥,不正显示他们毫不心虚,心怀坦荡吗?
  而此时的王府,王敬则的面前跪了三个人,他的长子王甫礼,长媳王夫人,和长孙女王媛。
  “。。。。。。上面的内容可看清楚了?有什么看法?”
  王甫礼拿着手中轻的似乎没什么分量的纸,却觉得重逾千金,沉甸甸压得手臂发酸。
  纸上记载的是独孤维唯查白术案和阮三郎案的始末,极尽详实,连当时谁说了什么话、什么表情、观众什么反应、贵人们什么评价,都写得清清楚楚,宛如亲见。
  对老父的问话他一时不知作何回答的好,只是将纸递给自家夫人。
  王敬则语气沉重道:“两学的案子,无人见证,无头无尾,若刑部来办,多半一个失足落水死亡结案。可她接手半天功夫不到就把凶手揪出来了。。。。。。”
  “不过是碰巧罢了,那个小贱人不过是凭着长像好,口舌如簧,骗得别人为她所用罢了!”
  王敬则一听长媳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她私自做主把独孤维唯告上刑部,他哪用得着跟着着急上火,想法子补救?
  语气不善道:“碰巧?你倒给我碰个巧试试!白术案是碰巧,那么昨日下晌乐游原的案子呢,也是碰巧?”
  还口舌如簧骗人,是永嘉公主好骗,还是权家兄弟好骗?照她的说法跟那个丫头交好的都是蠢货,这么轻易就叫人骗了,她当别人都跟她一样聪明脸孔笨心肠!
  到底是儿媳妇,后面难听的话,王敬则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没说出来。
  “她对刑名一道如此老练,咱们府里却用这一套来对付她,简直是硬把脸伸出来叫人打!若不出所料,她很快便能将事情分析得一清二楚,还能找出许多旁证,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届时我们王家的脸还要不要?”
  事到如今,他再生气也没用,还是先想想后路吧。王敬则心里叹道,一旦届时事情果真叫他预料到了,也只有弃车保帅,舍弃这个王家嫡长媳了。
  王甫礼满头冷汗,他倒比他那自作聪明的夫人聪明多了,没敢抱什么侥幸的心思,也在不停转着脑子想对策。

☆、第二百零七章 刑部

  “还有你,阿媛,上次祖父跟你怎么说的?叫你不要招惹那丫头,你把祖父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既然祖父的话你听不进去,以后祖父就不再说你了。”
  王媛一听这话就知道祖父对她失望了,从今以后恐怕不会再对她上心。王家人丁兴旺,她还有很多兄弟姐妹,少她一个自然会有很多人补上她在祖父心中的位置。
  若没了祖父的宠爱,家族中其他人还会像往常一样什么都以她为先吗?
  王媛膝行几步,抬起一张小脸,泣道:“祖父,孙女知错了。。。。。。”
  王敬则两朝宦海沉浮,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还是心中不服,心中叹息,摇摇头不再多说,转过头向长子道:“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想想对策吧。”
  “要不我们撤诉?就说刚刚查出来,陈嫂是突发疾病死的?”王甫礼不确定道。
  “不能撤!我就不信了,就一具尸体她能查到什么!”王夫人厉声道。
  王甫礼瞟一眼他爹面带嫌恶的看着他家夫人,立刻喝道:“住口!你知道什么?还不都是你办得蠢事!”
  王夫人当着女儿的面被丈夫呵斥,有些面上挂不住,脸色涨红,双眉一挑就要开口。
  王敬则实在不想看她的样子,挥挥手皱眉道:“出去!”
  王夫人涨红了脸,张张口到底没敢违背,携了女儿起来僵着背脊出了房门。
  等母女二人走了,父子二人才在一起密议补救之法。
  既然事情已经叫家里的蠢妇闹到这般田地,再撤诉便等于先低头认了怂,让人轻视王家。还有就是这么一来,人们会觉得王家先告诉再撤诉,是闲着没事消遣刑部玩呢,还是不把朝廷公器放在眼里?
  这罪名可不是王家能担得了的。
  “明早开庭,还有一晚的时间,不若派人入刑部停尸房,趁夜烧了尸体。一具烧焦的尸体还能查出死因?”
  “愚蠢!这样做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那是刑部,可不是什么犄角旮旯,查出来事情就大了。原本我们家只是丢了丑,这样一来,我们家轻则丢官,重则丢命!”
  听老父一说,王甫礼马上意识到自己出的是昏招。
  父子俩又商议许久,做了些补救措施,但时间紧,很多事来不及做,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翌日大早,刑部大门外热闹的跟集市似得,百姓们纷纷往这边赶来,把刑部外的空地围个里三层外三层。
  独孤维唯带着杜岩和叮叮,老太爷和老夫人都不放心孙女,所以老太爷便也陪着来了。
  刚下马车,便听到身后有人长喝:“太子殿下驾到…永嘉公主殿下驾到…”
  回头一看,果然见萧铎并着萧钧两人,前呼后拥地打马疾驰而来。
  独孤维唯迎上去,向正下马的萧铎施礼问道:“殿下您怎么也来了?”
  萧铎笑道:“孤闻独孤二小姐今日到刑部自辨,特来看个热闹。”
  独孤维唯看他一眼,若有所思。死了个家仆而已,竟然惊动太子大驾,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萧钧打量她的气色还好,问道:“你怎么样,身子没问题吧?”
  独孤维唯笑着道谢,说自己身体没问题。二人私下再怎么言笑无忌,在这样的场合还是很注意言行的。
  老太爷忙上前参见太子和公主,百姓也早跪了一地。
  萧铎亲自扶了老太爷起身,率先在分开的人群中穿过进了大堂。
  独孤维唯扫一眼刑部正堂,一名身材略胖的中年男子站在堂下,颌下生有短须,面团似的一团和气的样子,只是一双细眼偶尔闪烁的光芒显示出此人绝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和善。
  他身边站着一名四十多岁的汉子,身材中等偏低,生的极瘦,形貌神色畏畏缩缩,猥猥琐琐。
  独孤维唯看他一眼,他的眼神就是一躲,然后飞快低头避开。
  大堂两边分立两班衙役,各执水火棍,整整齐齐站着。
  便在此时,一名身穿紫色官袍,腰上挂着金鱼袋的官员从内堂大步出来,迎上来冲着萧铎纳头便拜。
  独孤维唯一愕,不是说刑部郎中于大人主审吗?怎么换刑部尚书亲自上阵了?死的真是个仆妇吧?不是什么隐姓埋名的大人物吧?
  大魏官员三品以上官员服紫,饰金鱼袋。而整个刑部也只有尚书大人才是正三品,服紫色官袍。所以独孤维唯不会认错。
  出来的正是刑部尚书屈中桓。
  参见太子和公主后,屈中桓让人在主审的案几两边各添了两席,请萧铎居中就坐,自己和萧钧分坐两边。然后又在两侧设了几把座椅,请老太爷坐了。
  权释之上次经手的冯致和杀白术一案其实是独孤维唯帮着侦破的,这事屈中桓是知道的,当时便对这个小姑娘很是好奇,内心还隐隐有些佩服。
  昨日阮三郎案,他也是很快便得到了详实的消息,独孤维唯提出的刑侦科以及所用的破案方法,让他敏锐的认识到,这位小姑娘恐怕是大魏刑名发展的关键人物。
  综上原因,一听独孤维唯要上堂自辨,他便亲自接手了这案件,也好近距离接触下这个神奇的小姑娘,看看到底是人们夸大其词,还是真有本事。
  屈中桓在堂上坐好,打量一眼站在中间不急不躁,神态轻松面带微笑的独孤维唯两眼,心中暗自点头。方准备开堂,听衙役禀报,牟翊和权宜之前后脚都到了。
  屈中桓不知这两位因何而来,还在疑惑,便听独孤维唯道:“启禀大人,牟大公子乃小女子请来的见证人,权大公子昨日也在场,料来也是来为小女子做个见证。还请大人允许二位公子入内。”
  屈中桓心道,看来这小姑娘交游挺广。
  牟翊和权宜之身份贵重,虽没入仕,身上都是有爵位的,便没跟一般见证人一样立在堂上,也被延入两侧坐席。
  独孤维唯敛衽一礼,冲两人道谢。
  权宜之完全当刑部大堂是自家后院,笑道:“本公子曾言若要打官司,本公子定会给二小姐做个见证,这就不轻自来了。”
  独孤维唯笑着再次道谢。
  这当口,她才发现在两侧的暗影中还坐着几名身穿官服的人,案前都设有笔墨纸砚,权释之也在其中。

☆、第二百零八章 公堂应对

  独孤维唯疑惑不解,书记需要这么多么人吗?
  她哪里知道,刑部官员们听了权释之讲阮三郎案的办案过程,及她提出的刑侦科和对未来刑名一道的发展,一个个都心潮澎湃,恨当日没能亲临现场。听说今日她到场自辨,都来旁听,欲通过此案学习经验来了。
  更有人暗自感激王家,若不是王家报案,他们也没这个学习机会。他们倒是从没怀疑过人真是独孤维唯命人杀的,在他们心里,以她破案的手段,真想杀一个人,保准能补上所有能让人追查到的漏洞,把事情办得谁都抓不到把柄。
  王家人若知道他们心里所想,恐怕会懊丧得当场吐血。
  人都到齐了,屈中桓便一拍惊堂木宣布开堂。
  堂鼓被咚咚咚擂响,两班衙役拉长调子高呼:“升…堂…”
  独孤维唯冷不丁吓一跳,原来电视上演的都是真的,升堂果真要经过这一番阵仗。
  堂中原本站着面团团中年年人和那名猥琐汉子闻这一声,噗通一声整齐划一跪倒在地,口称:“小人拜见青天大老爷。”
  独孤维唯一脸懵圈,妈蛋,都忘了这茬,她身上可没一官半职,无功名无品级,在刑部正堂见了官员要下跪的。
  萧铎和萧钧见她纠结的样子都忍不住想笑,知道她什么德性,萧钧随即忍笑开口:“独孤二小姐还病着呢,跪就免了吧!”
  屈中桓原本对独孤维唯有好感,永嘉公主开了口,好歹得给几分薄面。
  独孤维唯目视萧钧,以眼神传递心中的想法:好姑娘,不枉相交一场,谢了!
  萧钧含笑点头。
  贵族原本就享有特权,底下人也生不出什么不平的想法。
  “堂下何人?”
  这是例行公事,虽然明知道堂下跪着的人身份,还是要例行问过才是。
  面团团和猥琐汉子各自报了身份,原来面团团正是王家管家王长禄,代自家家主到堂应诉。猥琐汉子乃是死者陈三嫂的丈夫陈三根,也是告诉人。
  接下来仍是例行询问,告诉者所告何人,所告何事。
  那陈三根便以头抢地大声哭道:“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独孤维唯皱起鼻子,惊奇的看他,猥琐大叔,你好歹有个过度呀,方才还好好的,突然哭成这样不觉得进入角色太突兀么?这样显得演技好烂有木有?
  “行了!”屈中桓显然见多了这场景,厉声一喝:“好好说话,嚎什么嚎!”
  陈三根哭声一顿,忙直起身子,连假做沾沾脸上不存在的泪都不曾。看得王长禄脸一黑,突然觉得让他出首是不是做错了。
  “小人的婆娘好好的被人打死了,请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吧啦吧啦把前日在乐游原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重点说了他家婆娘回府后的事:“。。。。。。回到府里就说肚子疼,夫人心善叫给请了大夫,大夫说小人的婆娘脾被踢破了,怕是活不成了,叫小人准备后事。小人不甘心,求大夫开了药,到了后半夜,小人的婆娘果真如大夫所说一命呜呼了,呜呜,小人的婆娘是被独孤二小姐的婢女踢死的,大人要给小人做主啊。。。。。。”
  陈三根一脸哭像,脸上的皱纹给挤得一条一条,衬着眉眼的猥琐样,怎么看怎么滑稽。
  你好歹哭出点泪呀,这表情很好笑的好不好?独孤维唯见他的样子险些笑场,忙伸手掩住唇。
  屈中桓干咳几声,叫人带阿敏上堂。
  独孤维唯见阿敏穿着一身囚服跪下行礼,手脚也没戴枷和脚镣,气色还好,不像动刑的样子。知道权释之之功,便放下心来,目视权释之的方向,微微颔首致谢。
  “王府下人陈三根告你打死他的妻室,你怎么说?”屈中桓向阿敏问道。
  阿敏直起上身,面无表情回到:“禀大人,前日奴婢的确跟王夫人身边的妈妈们动手了。我家小姐事先曾有言,吩咐奴婢仔细点,别把人打死了,当时永嘉公主殿下和牟大公子皆在场,都听见了。有小姐的吩咐在先,奴婢不敢下重手。”
  阿敏性子冷清,说话一板一眼刻板得很,倒是说出来的话更让人信服。
  牟翊在旁边接口:“不错,当时二小姐的确是这样说的。”
  萧钧也道:“本宫当时在场,听得真切,独孤二小姐的确说过这话。”
  “当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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