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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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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会她一路嘀嘀咕咕,回到前面,正是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她吩咐侍女们为各位客人送上醒酒汤,一回身,见萧恪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坐在主位上随意歪着。她便吩咐下人另给萧恪准备醒酒汤。
  独孤维唯的确有些累了,眼见众人自得其乐,今夜狂欢,还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她可没那精力了。
  便把事情安排给高通海,将叮叮留下来支应,然后又跟萧恪说一声,便带着阿捷回房休息。
  毕竟劳心劳力这么些时日,再好的身体也撑不住。
  回到飞花小筑,略洗洗便沉沉睡去。
  约莫两刻钟后,飞花小筑的院墙突然翻进来个黑影。
  这黑影悄无声息摸进房里,在熟睡的阿捷迎**轻轻一按,原本劳累睡得沉的阿捷便睡得更沉。
  然后他掀帘进入里间,床上独孤维唯也是睡得正香。
  那人依法炮制,让独孤维唯陷入沉睡,然后在床边坐下,就着小几上昏暗的灯光打量床上人儿。
  她身上的薄被只盖到胸前,两只手臂随意放在被外,身上的寝衣胡乱穿着,露出两节欺霜压雪般的小臂。
  胸口的带子也没系好,半敞着,白腻肌肤及精致的锁骨都呈现在他眼前。
  再向上看,一张小脸白玉生晕,沁着点点粉红,肌肤细腻得找不到半个毛孔。
  他抬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触手温软,滑腻异常。
  她累得狠了,睡得那样沉,小嘴微微嘟着,发出小小的呼噜声,显得那样可爱。
  他不由喉头发紧,吞咽一口唾液,不受控制似得弯腰低头。
  袭面而来一缕幽幽的香,如兰似麝,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暖烘烘,致命得吸引人。
  心头一阵阵悸动,忍不住便低头含住那双唇瓣。
  柔嫩、温暖、芳香馥郁,似花瓣轻柔,又比花瓣多了几许柔韧。似蜜般甜美,又比蜜少几许黏腻。
  这般美好的滋味,使他不由想要得更多,含着舔舐许久,恋恋不舍放开。
  那唇上沾了唾液,衬得鲜艳晶莹,被吮吸得略微肿胀,胖嘟嘟越发可爱。
  他忍耐不住重新覆上去,双臂将人揽住抱在怀里,脸上、唇上一阵胡乱亲吻。
  然后无声的绽开笑容,胡乱在她身边窝着,把手往她腰上一横,闭眼睡去,
  因记挂着黎明前离开,没多久萧恪便醒了。睁开双眼,枕畔青丝铺展,红颜如花。心中满满都是柔软甜蜜,心道若是以后每日一早起来,便能看见这张脸该多好。
  此时酒意已经褪去,想起昨晚的荒唐,自己扶额不已。
  他轻轻坐起来,替床上的人掖好被子。
  拇指在少女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几下,然后低头俯身在前额印下一吻,心里告诫自己,以后再不可如此待她,她年龄尚小,不能轻薄她。

☆、第二百三十六章 误会 进宫

  凌晨时分,一辆辆华贵的马车从明霞园驶出,各自归去。
  宜阳长公主的车驾在城中羽衣轩的门口停下,牟翊将母亲扶下车,二人被掌柜躬身迎进。
  王媛远远看见这一幕,将头上的帷帽往下拉拉,也迈步向羽衣轩走来。
  她已经好久没出过门了,刚从女学退学回去那会儿,祖父便将她送进静慈庵思过。那时觉得天都塌了,人生变得灰暗无比,她把害她沦落至此的独孤维唯恨到骨头里。
  母亲自身难保,父亲终不忍她受苦,在祖父面前跪了一天,她才得以回到府中。
  祖父却决定送她回祖籍,她知道祖父的意思是等她年龄到了,便在祖籍找个人家嫁掉,以免她的存在时时提醒着人们,王府曾经一度沦为京中笑柄。
  昨日是宁王生辰,若在以往,她与祖父也必定是座上客,但是现在,也只能看着一辆辆车驾栽着名流贵族受邀前往,她却再没进去的资格。
  不光如此,京城大好风物她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心情不好,一大早出门散心,没料到在此处碰到了他。
  她鬼使神差跟了进去,在门口看见掌柜引了宜阳长公主和牟翊上楼,她便也跟了上去。
  羽衣轩是专卖高档料子的铺子,二楼都是真正难得一见的珍品。设有雅间,供客人休息。
  长公主和牟翊正是进了其中的一间。
  掌柜安顿好母子二人出来,王媛随口打发掉羽衣轩专门招呼女客的妇人,说要自己先看看。
  待没人主意,便小心靠近雅间的门口,留神听里面的动静。
  即便今日她与他再没有结成连理的那一天,能最后再听听他的声音也是好的。
  里面果然有他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的口吻:“。。。。。。娘也真是,想哪去了!维唯表妹的性子半点亏都吃不得,儿子委实不敢认同,怎么会想。。。。。。只是维唯表妹着实有趣可爱,儿子的确喜欢,但就像是对自家亲妹妹一样喜欢,娘可别乱点鸳鸯谱。”
  “这怎么能怪娘多想呢,还不是你整天维唯表妹维唯表妹的挂在嘴上,娘才想着去为你定下来?”
  “儿子只是当她是自家妹妹,难免想护着、疼着,真没别的想法。”
  “你是怪娘没给你生个妹妹?”
  “娘…”
  母子二人再说什么,王媛再也听不见,心中五味杂陈,说酸不是酸,说苦不是苦,身上的力气似被人抽光了似的,再没半分力气。
  她相信牟翊的说的都是真的,他是实诚君子,她知道!既然说了当独孤维唯是亲妹妹便是真心话。
  此时再细细想来,牟翊性子宽和大度,独孤维唯却是眼里不揉半点沙子,二人性情大相径庭,着实格格不入。
  可笑她却为了这个误会,嫉妒的失了理智,把好好的坦途走得走成荆棘密布。
  心里的后悔一阵一阵袭来,恨不得时间能够重来,她好擦亮眼睛,好好经。
  不知呆怔了多久,听到室内母子交谈的声音逐渐离门口近了,知道两人要出来,忙远离几步,做出看货物的样子。
  直到两人下了楼走远,她才失魂落魄坐上府中的马车,掩面抽泣。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多好,如果能够重来一次……
  **********
  独孤维唯一觉睡醒,饿得前心贴后背,翻身爬起先大叫:“叮叮,快给你家小姐准备早餐,快饿死了!”
  又摸摸小腹,低声蹙眉一句:“肚子饿狠了难道还会痛?”
  叮叮端着水进来,埋怨道:“还早餐呢,这都快要过午了。”
  “啊?难怪我肚子饿成这样!”
  叮叮又道:“伯爷一早来过了,见小姐未醒,不让奴婢叫您,先上衙门去了。”
  独孤绍棠心疼自家姑娘昨晚辛苦,不忍心吵她睡觉,自己先走了。
  独孤维唯点头示意知道了。
  去茅房出来,肚子疼得更厉害,独孤维唯拧着眉头一叠声叫叮叮帮她梳洗打扮。
  梳洗好出去,发现萧恪坐在外间坐着,芳菲正领着人摆饭。
  独孤维唯满心欢喜,一时都忘了肚子隐隐的难受,扬起明媚的小脸打招呼:“殿下,早啊。”
  萧恪的神色有一丝不自然,垂下眼眸,道:“饿了吧,快吃饭。”
  “嗯,好,我快饿晕了。”独孤维唯也不跟他客气,昨晚都没好好吃饭,一直到现在,着实饿得狠了,抓起玉箸毫不顾忌形象开吃。
  萧恪一边帮她夹菜,一边叮嘱:“慢点,仔细噎着。”
  独孤维唯鼓着腮帮子咀嚼食物,抽空回了一句:“您越来越像我爹了。”
  萧恪一顿,噎了噎,无奈忍了,谁叫他就碰上这么个不着调的丫头呢!
  想起她昨晚在夜宴上的表现,不吝夸赞:“昨晚辛苦你了,你做的很好。”
  独孤维唯灿笑:“不辛苦,能为殿下效劳,小女子不胜荣幸。”
  她的笑容似有感染力一般,笑得他的心跟着无限欢喜,不由扬唇微笑。
  独孤维唯直愣愣看着他的笑容,手中的玉箸吧嗒一下掉在地上,一颗心跳得飞快,以手抚胸,喃喃道:“我算是知道什么叫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了……”
  这说的什么话!有这么形容男人的么?
  萧恪气得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再胡说!快吃,吃完还得进宫!”
  独孤维唯瞬间回神,接过他递过来的玉箸,问道:“进宫,做什么?”
  “母后要见你。”
  “哦,知道了。”这个时候太后召见,定然是因为昨晚的一番话了。
  独孤维唯急忙用完饭,重新让叮叮给她打扮了,换了冰蓝色广袖衫,外罩齐肩宽的同色比甲,下身同样的冰蓝色高腰长裙。衣襟、袖口、腰封处皆镶了浅金澜边,和头上两鬓的金色流苏掩鬓交相呼应。
  她从内室出来,向萧恪道:“劳殿下久候,咱们这就走吧。”
  萧恪抬眼望去,眼前的少女被冰蓝色一衬,这般静静望着人不言不笑时,显得冰肌玉骨,素若秋水。而唇上点了口脂,雪肤朱唇,看起来又丽色逼人。
  冷冽的装扮和妍丽的相貌,这两种迥异的特质糅合在一起,不觉违和,唯觉满室生辉。
  萧恪此刻想起的是昨晚酒多后的旖旎经历,然也只是手指动了动,把拳头攥紧,道:“走吧。”

☆、第二百三十七章 关心则乱

  太后派来通传的内侍从早上等到将近午时,也没敢有半句催促,他也不担心回宫受罚,左右宁王殿下任性不是一两天了,皇上和太后也不会怪罪。
  叫他吃惊的反倒是宁王殿下的态度,那张历来冰冷的脸上虽然仍旧毫无表情,然眉目舒展,看向身旁少女的时候明显目光温和。
  更叫他险些惊掉下巴的是,宁王殿下竟然亲自扶那少女上马车!
  说好的三尺之内不准近人呢?什么时候改规矩了?
  在他眼珠差点掉出来时,宁王殿下的一双眼扫过来,寒光逼人,如藏剑锋,他一激灵醒过神,忙点头哈腰跟上。
  萧恪带着独孤维唯一路畅通无阻进了永寿宫,太后眼见一双璧人越走越近,脸上的笑容如盛放的花朵。
  不等独孤维唯下拜,忙道:“别跪了,别跪了,快过来哀家这里。”
  独孤维唯可不敢当真不拜,依旧规规矩矩把礼行完。
  邱姑姑亲自扶起,太后的手伸过来,独孤维唯把小手放在她手里,任由她握紧。
  邱姑姑很有眼力界的搬了把绣墩让独孤维唯坐下。
  太后高兴地恨不得把人搂在怀里,说着跟萧恪一样的话:“昨晚上可辛苦你了,累坏了吧?”
  “不辛苦,臣女很高兴能帮得上殿下。太后娘娘您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帮殿下,却找不到机会,臣女还要感谢殿下给臣女这个机会。”
  “瞧这小嘴多会说话……”看一眼旁边坐着饮茶的小儿子,摸摸独孤维唯脑袋,又道:“昨晚上那一番话说得多好,真是说到天下所有母亲的心里去了,难为你小小年纪能想到这些。”
  “谢太后娘娘夸赞。臣女自幼怕疼,绣花针扎了手都疼得要命,推己及人,想想每一位母亲所承受的分娩之痛,就觉得不论贫穷富贵,天下每一位母亲都是那样伟大。更别说含辛茹苦拉扯大孩子,其中不知经历了多少艰辛与煎熬。所以孩子的诞辰日,最先应该感谢的当是生养他的母亲。”
  太后被她一番话勾起许多往事,那些年为护住两个儿子,曾经耗费多少心血与磨难,才能让他们平安长大。
  想到往事由不得心潮起伏,把独孤维唯揽进怀里,拍拍背道:“丫头,难为你能想到这些。”
  一瞬间的伤感后,随即长长出了口气,虞贵妃再嚣张又怎样,最后还是她的儿子们胜了。
  太后其实是挺豁达的性子,不然早些年早被先帝跟虞贵妃气得一命呜呼了。
  独孤维唯坐在绣墩上却百般不自在,今儿肚子是怎么回事,闷闷的,涨涨的疼,不是填饱它了么?
  太后缓过神,不经意看见她家儿子眉毛皱的死紧,一双眼满含关切得看着独孤维唯。
  她忙也向独孤维唯看去,这小丫头一张小脸上带着几分难受的神色,唇色变得极淡,似乎极不舒服的样子。
  忙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萧恪已经扬声吩咐:“去找太医。”
  独孤维唯也不逞强,双手按在小腹上皱着鼻子道:“肚子疼。”
  话一落地,感觉下身便是一股热流。她的神色不由变得极古怪。
  她又不是真的豆蔻年华的少女,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也快十四了,这时候癸水初至,并不算早。
  心里骂一句,她家亲戚不迟不早偏偏这时候造访,是存心让她出丑是吧?
  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急忙叫住转身去找太医的宫女,太医若真来了出丑才真是大发了呢。
  萧恪训斥道:“身体不舒服就要看大夫,这是你逞强的时候吗?”
  扬手再次吩咐那宫女:“快去!”
  独孤维唯又急又难受,忙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太后大约猜出独孤维唯是怎么了,看着她家儿子急赤白脸的样子简直哭笑不得。
  叫住宫女,劝萧恪道:“小六你先出去,这丫头没事。”
  萧恪眼见独孤维唯难受的样子,揪心不已,绷着脸道:“怎么会没事?脸都白了,不让太医看怎么行!”
  太后抚额不已,这怎么跟他解释呢?平时多敏锐聪明的人,怎么就这么没眼色了?这可真是关心则乱。
  独孤维唯难受的不行,没耐性磨牙。幽怨地道:“殿下,我这是来了癸水了,不用看大夫。”
  太后和萧恪同时愣住了,太后觉得这丫头的性子着实无所顾忌,这话是能当着人说的吗?
  萧恪一时没反应过来癸水是什么东西,好在愣了下神,很快明白独孤维唯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张俊脸瞬间爆红,什么也不说扭头大踏步往外走,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宁王殿下竟然不小心被绣墩绊了个趔趄。
  太后难得见小儿子狼狈的囧样,爆笑的收不住。
  后世对大姨妈这种级别的问题,真不算什么事,独孤维唯倒不觉什么。
  邱姑姑忍笑摇头:“二小姐真是,奴婢扶您起来去收拾。”
  帮着独孤维唯在净房收拾了,又找身衣服帮着换上,知道她是第一次,教她怎么使用月事带。
  这个独孤维唯真不知道怎么使。
  等收拾停当,太后已经让人给她煮了砂糖姜茶水,嘱咐她喝完,让邱姑姑亲自伺候她在偏殿休息。
  午膳时萧恪料想独孤维唯入宫前方用过饭,一时半会恐怕吃不进东西,便没有打扰她休息。过了大半时辰才吩咐人另做了热腾腾的鸡汤混沌,和金黄色的金乳酥亲自送到偏殿。
  萧恪当时尴尬至极,后来想想这丫头终究是自家的,也就释然了。
  独孤维唯听到动静便睁开眼,她本来也没睡着。
  萧恪将托盘放到几上,温声问道:“好些了吗,肚子还疼不疼?”
  独孤维唯忙爬起来,嘟嘟嘴:“好些了,没那么疼了。”
  萧恪忍不住便拿食指点点她的额头,教训道:“你也矜持点,别什么都敢说。”
  独孤维唯心道这人也越来越爱教训她了,但也知道他是好意,便冲他点头示意知道了。
  因身体不适,用过饭,萧恪便送她回去,车上带了太后赏赐各种吃的用的。
  回到府里,先去给祖父母请安,然后原本想找沈氏告知她来癸水一事,却扑了个空。

☆、第二百三十八章 心相许

  沈氏院中的侍女却告诉独孤维唯,说是沈莹病势越发重了,沈氏今日去李府看沈莹去了,还未回来。
  独孤维唯皱皱眉,忧心沈莹的病,叫人准备马车也去李府。
  到了李府,沈氏却早已经同沈莹的娘王氏走了,独孤维唯料想她娘是去了外祖家。
  距离上次到李府探病尚不盈月,沈莹却越发不好,躺在床上,苍白憔悴的让人揪心。
  独孤维唯问她几句,竟连说话的力气都似没有了。问逝水府里可找高明的大夫看过,答道老爷托人去请太医院院正,可是宫中成妃娘娘这段时日身体不适,院正脱不开身。
  独孤维唯便道明日设法请院正过来一趟。
  天色已晚,她便赶在宵禁前急忙赶回去。
  沈氏已经回到府里,眼睛有些红肿,明显哭过了。
  跟独孤维唯感叹:“阿莹还年轻,孩子那么小。。。。。。”
  她觉得不吉利,便没继续说下去,但心中觉得沈莹的病势怕不容乐观。
  独孤维唯也自唏嘘,因沈莹的相貌像极了沈氏,且性子温和,十分照顾弟妹,她自来觉得她就是自己的亲姐姐。因而听闻她的病势沉重,心里便沉甸甸极为难受。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耐着性子等到三更鼓响,换了夜行衣,一路往宁王府而去。
  萧恪听到屋顶声响,又是欢喜又是生气,欢喜她的到来,又生气她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起床抄起披风便上了房顶,先用披风把人裹住,开口便埋怨:“白日难受成那样,不在府里好好休息,又乱跑什么!”
  说完觉得她神色不对,有点伤心委屈的样子,忙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紧接着又道:“外面凉,去房里说话。”
  边说边扶了她的手臂,自房顶下来,让独孤维唯在明间软榻上坐了,顺手在背后给她加了个靠垫,道:“先休息会儿,我让人给你煮砂糖姜茶水。”
  他特意问了邱姑姑,知道女子癸水期间多喝砂糖姜茶水对身体好。
  正要出去叫人,独孤维唯在身后扯住他的袖口,盯着他的脸一个劲看。
  萧恪叫她看得心里不安,索性也在榻上坐了,探头问道:“怎么了,可是难受得紧?”
  眼前的人满脸毫不遮掩的关切,眼中透着丝丝缕缕不容忽视的心疼与柔情。
  那脉脉情谊便是铁人也能看得明白。
  此刻不知怎的福至心灵,脑中缺失的那根筋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归于正位。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然就开了窍,他最近待她的种种异常她霎时便有了明悟。
  她简直是被屎糊了眼!他做的那么明显了,她居然觉得他是被孤魂野鬼附了身,觉得他是脑子抽抽了!
  心里一阵阵涌上来不知是甜、是乐,还是喜,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愫在体内翻翻滚滚。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心房里似关了一千只小鸟在欢欣雀跃高声欢唱。
  她怔怔然盯着他是双眼,直到他眼中的忧色渐重,方脱口道:“殿下,你是不是开始喜欢我了?”
  萧恪一滞,以拳抵在唇边一阵干咳,耳根却悄悄红了。
  独孤维唯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心中的欢喜似乎要抑制不住冒出泡泡来。
  她绽开笑颜,摇晃萧恪的手臂:“是不是,是不是嘛?”
  萧恪一把将她原本就梳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揉得更乱,“你到底知不知道害臊!”
  独孤维唯吃吃的笑,笑得萧恪忍不住别开头躲闪她的目光。独孤维唯越发笑得欢快,把脑袋抵在萧恪手臂上一阵乱蹭,嘴里道:“就不害臊,就不害臊。。。。。。”
  这小妖精蹭的他一颗心痒痒得难受,萧恪干脆伸臂一把揽住她的肩头,大手在她脑后一扣,把她按在怀里。
  他的胸膛暖烘烘,能听到一颗心在胸腔中欢快的跳着,“砰嗵,砰嗵”,速度快得似要蹦出来似得。
  独孤维唯的心跳便也跟着加快了速度,应和一般,两颗心跳动的此起彼伏。
  “哎呦,险些忘了。。。。。。”
  独孤维唯陡然从萧恪怀中抬起头低呼一声。
  她沉浸在突然而至的两情相许中,险些忘了此行的目的。
  忙将沈莹的事大略跟萧恪说了,请他帮着找太医院医正明日去李府帮着看看沈莹到底生的什么病,有没有救。
  萧恪承诺明日一早就让医正许大人去李府,教训独孤维道:“这么点小事也让你不顾身体亲自跑一趟?你那位岩伯不是很厉害吗,再不行你那侍女也行。”
  独孤维唯知道他是心疼她,诞着脸灌**汤:“我不是想殿下了么,我自己来一趟不是还能见见您。”
  饶是萧恪知道她心里所想,仍是忍不住感到受用不已,强自按捺心头生起的蠢蠢欲动,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府。”
  她身子正不舒服,估计不放心她表姐,明日还要去李府,虽然极舍不得,还是劝她早点回去休息。
  回房换了衣服,用自己的披风将独孤维唯裹严实,戴上风帽。
  惹得独孤维唯小声抱怨:“刚刚入秋,裹着么严实热死了。”
  萧恪温声道:“你现在身子不舒服,受不得风。听话!”
  吩咐下人备了有宁王府标志的马车,带了十来名护卫出门。
  他这样特意亮明身份,也是避免巡街武侯盘耽误时间。查犯夜不犯夜的,宁王殿下这样的身份从未放在心上。
  独孤维唯折腾一天,着实累了,上了马车,精神便有些萎靡不振。
  萧恪有些心疼,揽过她的肩头道:“先睡会,到了我叫你。”
  独孤维唯没跟他客气,横过脑袋枕在他腿上立刻便睡了过去。
  马车行到定北伯府门外,萧恪没舍得叫醒独孤维唯,只把披风给她盖好,任由她又睡了一会儿。眼见时辰不早,方叫醒她,看着人跃上墙头消失在夜色中,满心愉悦返回府里。
  独孤维唯第二日身上便没前一日难受了,早早起身跟沈氏一起去李府。
  王氏已经到了,带了沈凌,就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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