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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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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宁王喜欢,宁王投注在她身上关切专注的目光,就是瞎子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情谊。
罢了,回去就给女儿挑门亲事嫁了吧!司空泽善暗自摇头心道。
敲定好场地,都烈便去和其他大臣寒暄。
皇帝亲自表态独孤维唯是皇家内定的宁王妃,萧恪没了顾忌,也不再遮掩,亲自送独孤维唯回座位,叮嘱道:“别喝酒。”
独孤维唯嫣然而笑:“知道了。”
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萧恪真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
左邻右舍纷纷侧目,她们身边坐着的是上京少女们求而不得的宁王殿下青眼有加的人。各自心中不知是妒是羡,满满不是滋味。
萧钧皱鼻子瞪眼,终于还是叫这死丫头得逞了,将来二人成了婚,见面还得称一声六婶,真是叫人心塞!
夜正长,宴会仍将持续到深夜。
东胡使者在看了大魏乐舞后,也上场起舞。胡人能歌善舞,舞蹈粗犷狂野,迥异与中原细腻柔美的风格,不少人都好奇地观看。
独孤维唯即将备战东胡,当养精蓄锐,萧恪提前退席,打算送她回去。
他堂而皇之领了独孤维唯,跟独孤绍棠打了个招呼相携出去。
都烈眼神闪闪,目送他们并肩走出殿门,若无其事与人谈笑。
冬日的微风轻轻钻进衣领,独孤维唯不由打了个冷战,从温暖的大殿出来,一时还适应不了。
司空妙言立在寒风中不知多久,身上早已被冷气浸透了,一双手冷得没有知觉,连思绪都被冻住了似的。
唯有胸腔中的一颗心依旧滚烫,她觉得她可以的,只要不放弃就有希望,那人的心终有一天会为她怦然而动。
所以她换了衣服仍不肯走,她执着地候在门外,执着地认为他出来会看她一眼。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瞬间将她一颗旺碳般的心浇灭,唯余余烬呲呲啦啦作响。
她看见那个人和那少女相携走出,脸上冷硬的线条不知什么时候舒展开来,眉梢眼角都是温柔。
然后她看到方才一直站在阶下候着的一名宫女上前施礼,道:“奴婢晚雪参见宁王殿下,参见独孤二小姐。太后娘娘吩咐奴婢为独孤二小姐送氅衣来了。”
说着将手中拿着的银狐氅衣打开,要伺候独孤维唯穿上,被萧恪伸手接了过去。
独孤维唯笑道:“晚雪姐姐辛苦,回去帮我谢过太后娘娘。”一边任由萧恪把氅衣为她披在肩头,帮着系领口的带子。
“太后娘娘听说二小姐是穿着学里的深衣过来的,担心二小姐出门冷,特意找了这件压箱底的银狐毛大氅给二小姐穿。”晚雪笑盈盈解释道。
萧恪帮独孤维唯系好带子,扯扯两边衣缘,把她裹好,道:“走吧!”
“姐姐回去帮我转告太后娘娘,就说我过几日去看她老人家。”独孤维唯跟晚雪告辞。
那双人影在灯光绚丽的甬道上越走越远,渐渐模糊地看不真切,司空妙言才发现原来是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眨眨眼睛,让眼泪流下,那双人影果然更清楚了。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朝思暮想那人伸出一只手揉揉身边少女的头,微侧着头不知跟她说什么,虽看不清脸孔,她知道那神情定是温柔宠溺的,因为即便一个背影都散发着如此温柔的气息。
原来,他的一颗心也不是石头做的,也会变得柔若春水。她蹲下身,掩面无声地任由泪水肆虐。
上了马车,萧恪伸展两条大长腿斜靠在车壁上,顺手把独孤维唯扯过去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独孤维唯也毫不客气把脑袋搁在他胸前,一手环住他的腰身,惬意得叹口气:“您身上可真暖和,跟个火炉似的。”
萧恪用下巴磨蹭她的头顶,任由她把自己当人形火炉。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抚,道:“以后别轻易拿自己的终身做赌,若是不小心输了,难道你真要嫁给都烈?”
光想想就难受得慌,若是她真的嫁了别人,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独孤维唯仰起脑袋看着他的眼睛,撒娇道:“那时候不是没办了么,我若不那么说,难道真让你杀了他,然后两国重新开战?那我不是成祸国妖姬了?您也会落得个被女色所迷,不顾家国大义的名声。”
“你当本王真无所顾忌?不过教训他一下罢了!”一手捏捏她的脸蛋叹道:“大魏底子还是太薄,跟东胡再战只会鱼死网破,最后便宜了靺鞨坐收渔利。”
“不过他如果定要娶你,否则就要兵戎相见,我便只能杀了他!大魏不愿战,但也不惮于战。”
独孤维唯笑逐颜开,她就喜欢他霸气侧漏维护她的样子,一手揽了他的脖子,凑过去便在下巴上吧唧一口。
萧恪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方自领略情滋味,哪里受得了这个,手上一紧,不容怀中人退却,低头寻到她的唇便压了过去。
独孤维唯终于受不住他的热情,努力挣开大口喘气,这人每次亲吻都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咬碎了吞进腹中方啃罢休。
萧恪意犹未尽,依旧在她脸上、唇角一阵啄吻,耳鬓厮磨好一阵子。
估摸着快到府里了,独孤维唯忙收回被他亲的七晕八素的心思,心里嘀咕,两人一旦独处,总免不了意乱情迷,正事都顾不上说。
把萧恪拱在她脖子上的俊脸推开,“打住,先说正事!”
萧恪的眼神渐渐回复清明,深吸口气,一下一下在她臂上轻抚。
缓了一瞬独孤维唯才想起方才的话茬,“我就是输了也不会真的嫁都烈,大不了在去东胡的路上一包药送他上西天。新郎官没了,还成什么亲?”
☆、第二百五十七章 恼羞成怒了
萧恪手一顿,心里叹道:这丫头还是太嫩了点,朝中的老狐狸们哪里管她嫁的是谁,只要对大魏有利,就是都烈死了,也会让她继续北上,东胡的王子可不是只有都烈一个,再不济还有东胡王。只是这其中的肮脏她不知道也罢,左右自己总不会让她落到那一步。
“你有几分把握盛都烈?”萧恪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器乐方面应是五五之数,其余两场胜算还大些。。。。。。”她扬起明媚的笑脸,谄媚道:“我这不是有您嘛,您是武学奇才,马球还打得好,教我对付个都烈还不是手到擒拿?”
她能想到依赖他,这让萧恪很受用,忍不住双手将人环紧,在她光洁如玉的额上啄了一口。
到了定北伯府门前,萧恪帮她整整略显凌乱的鬓发,裹好氅衣,交代道:“明日我来接你。”
独孤维唯应下,踮脚在萧恪脸上亲一下,笑着跑去拍门。
萧恪看着她进了门,才勾起唇角返回马车。
因心里装着事,独孤维唯一大早就醒了。
别看她在大殿中叫嚣的欢,其实心里也没底,特别是打马球。马球本就是从胡人那里传过来的,打马球自然技术高超,她可是半点都不敢小视。
苍鹰搏兔尚需全力,何况她是在搏狮。
让叮叮给她找了身利落的衣裳,头发也简单在头顶一束,跟男子似得,只用个发箍箍紧。
去定波堂请安时,一家人都在。
老夫人看见她就抹眼泪,伸出一只手道:“维唯快来,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就叫胡人惦记上了?听说胡人都长得又高又壮,跟妖怪似得,我们维唯还是孩子怎么打得过?”
独孤维唯哭笑不得,忙安慰祖母道:“祖母放心吧,胡人长得再高大也不中用,前些日子那些去千金楼闹事的还不是被我们打趴下了?您老不用担心,孙女的功夫好着呢!”
老夫人将信将疑,倒是止了哭:“不能够吧?你看小鸟儿什么时候能打得过老鹰了?”
独孤维唯被祖母的形容逗笑了:“祖母…孙女儿可不是小鸟儿,孙女儿是猎隼,任它老鹰再厉害也不是对手,是吧,爹爹。。。。。。”
独孤绍棠心里不管怎样想,嘴上笑着给自家闺女解围:“比武可不是看谁生的高大,生的太高大,身子难免不灵活,在速度上反倒不占便宜。”
沈氏自打丈夫半夜回来跟她说了这事,就再没睡着过,这时在婆母面前也不好表现的太忧心,免得让二老担心。她性子有些端正,言不由衷却是有些为难,只是按下心中的焦虑,闭口不言。
独孤维清和三叔独孤绍天也跟着劝解,老伯爷也是忧心的紧皱着眉头。
家里出了这么大事,慈玥不好置之不理,也在屋里坐着。她不是能言善道的性子,再说她也插不上口,便没开口。
秋氏不阴不阳笑道:“还不是因为我们维唯出色,胡人连公主都看不上,就看上我们维唯了。”
都知道她什么样,大家集体忽视。
沈氏淡淡道:“弟妹羡慕?那不如换维宁去?”
秋氏撇嘴道:“可惜人家没看上我们维宁。”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有几分幸灾乐祸。
这时下人在门口禀报,宁王殿下到了。
昨晚夜宴中皇上的话,家里人此时都听说了,知道皇家对这门亲事的态度,对萧恪上门也没惊讶。
秋氏又妒又羡,真恨不得独孤维唯真的嫁到东胡,自家女儿嫁给宁王才好。
萧恪也是一身利落紧身箭袖打扮,大踏步进门。
众人忙纷纷起身见礼。
萧恪跟老伯爷跟老夫人颔首,再跟独孤绍棠夫妻简短的道:“本王来带维唯去练功。”
“劳烦王爷了。”独孤绍棠客气道。
萧恪点头,对独孤维唯道:“走吧!”
他最不耐烦跟人寒暄,一句话说完就要领人走。
独孤维唯转身笑吟吟安抚家人:“大家放心好了,殿下功夫最好,有殿下指点,定能打败都烈!”
“嗯,知道了,快去吧!”沈氏挥挥手催促道,没见宁王殿下在一旁等着吗?也只有自己闺女毫不在意让人候着,家里人都受不了这位爷的气场,恨不得赶紧打发走。
临出门,独孤维唯又想起一件事,匆匆拦个小丫鬟让她去叫叮叮。
等叮叮过来,吩咐她去申国公府一趟,告诉牟翊让他这几日把《战马奔腾》练一练,届时请他帮着一起合奏。
萧恪一脸不痛快听她吩咐完,绷着俊脸道:“下次不许叫阿翊。”
独孤维唯笑得好不欢快,探头看向走得飞快的萧恪,笑嘻嘻道:“吃醋了?”
萧恪不理她,耳尖微红,越发把衣袍下摆走得惊涛骇浪。
出了门,阿敏阿捷、还有李景等四人都在外等着,杜岩仍旧充作车夫坐在车辕上。
阿捷手里牵的正是萧恪送独孤维唯的大黑马炫光。自打马儿被领回,可把阿捷眼馋坏了,天天拿麦芽糖贿赂大黑马,期望这傲娇马能让她骑一骑。
独孤维唯恼她不分轻重,再把马齿吃坏了,勒令她不许再喂马吃糖。
阿捷不死心,改天天去马厩喂草料,刷马,将马伺候得跟个大爷似的。害得独孤维唯跟阿敏说,阿捷伺候马比伺候她还尽心。
阿捷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炫光好歹肯让她骑了。阿捷兴奋地恨不能出城跑几圈,被阿敏好一通教训。
这马是东胡进贡的,多少皇子公主们惦记着,她一个小丫鬟骑出去显摆,不是给她家主子拉仇恨值吗!
萧恪在马车上依旧绷着一张脸,身体坐的挺直。独孤维唯知道他这是恼羞成怒了,忍不住吃吃笑得跟个偷了腥的猫,笑得萧恪再绷不住,将人扯过来就是一通揉搓,嘴里道:“还敢不敢胡说?”
独孤维唯咯咯笑着求饶,笑得眼中汪出水光,眸光流转间妩媚生姿。
她这样娇滴滴求饶,眼波荡漾,勾魂摄魄。萧恪只觉得脑袋一晕,浑身一热,欺身过去化身为狼,好一通撕咬。
咬得他自己心旌摇动不能自己,好歹强自打住,大口喘着气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暗自警告自己,她还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他怕哪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第二百五十八章 以柔克刚
到了明霞园,独孤维唯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后院西侧的一片桃林被夷为平地,变成了宽阔平整的马球场。
而球场上正有二十来人在奔驰呼喝,喊声震天打马球。
那次萧恪带独孤维唯骑马时,便觉得这明霞园虽然处处精致,但没有跑马的地方,将来丫头嫁过来,以她爱玩乐的性子,场地扑腾不开。便不管他煞不煞风景,叫人平了一片桃林修建成马场。
论起煮鹤焚琴,萧恪半丝不输独孤维唯,从这点来说,两人还真是天造地设。
一看这阵势,独孤维唯便知道萧恪昨晚恐怕是连夜调人入京,以为她挑选打马球的人手。
独孤维唯心里甜似蜜,转头看向萧恪,双唇都快咧到耳际了。
萧恪伸指点一下她的脑袋,不忍看她的傻样,嘴里咕哝一句:“傻丫头!”
热火朝天打马球的人看到二人过来,都下马过来见礼。
独孤维唯一瞧,居然瞧见了自家三哥独孤维泽、五哥独孤维濯。她是知道二人进了龙虎卫的,心想在场的恐怕都是龙虎卫精锐。
欢欢喜喜跑过去,大叫一声:“三哥,五哥!”
兄妹三人自打进了京便不常见面,每次见了便格外亲。
独孤维泽欢喜之际,一时忘了妹妹已经长大,还跟幼时一般伸手接过飞奔过来的人,将人举起来哈哈大笑着转了一圈。
陡然感觉身上一寒,顺着寒光来源看去,宁王殿下冷着一张俊脸,双眼如刀般盯在他身上。
他不明就里,放下妹妹挠挠后脑勺。
独孤维濯也含笑凑过来,兄妹三人在一处说话。
“三哥,娘帮你挑好了媳妇,就等你空了见面呢。五哥你想要什么样的媳妇,我帮你先留意着。”
“长得好看是一定的,性子要活泼点的,五哥我可不喜欢木头性子。”
独孤维泽当着下属和宁王的面还有些不自在,脸色微红未说话,而独孤维濯却大喇喇提出自己的要求。
因有萧恪震场,其余众人也没敢打趣,只是揶揄的目光不停在兄弟二人身上打转。
萧恪轻咳一声,上前把兄弟二人中间的独孤维唯拉过来,郑重介绍道:“独孤二小姐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
龙虎卫成员们连夜进京,却还不知道昨晚夜宴上发生的事,当然也不知道圣山亲口公布了独孤维唯和萧恪的亲事。
独孤兄弟不常在家,不知妹妹的事,但回忆起妹妹年幼时发下的豪言壮语,相视一眼,心里都在想:还真叫她如愿了。
眼看他们这位顶头上锋成了自家妹夫,二人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愁。喜的是妹妹终于如愿以偿,愁的是将来军功再大,也难免被人诟病是靠了裙带关系。
但同袍们齐刷刷羡慕的目光投在身上,少不了心里嘚瑟,怪只怪他们没有一个好妹妹。
大家不管心里怎么想,萧恪既然这么郑而重之介绍他的小未婚妻,大家都挺给面子,齐刷刷躬身道:“参见独孤二小姐!”
独孤维唯向前迈步,也福礼道:“各位将军有礼!”龙虎卫中最低军衔都是昭武校尉,更别说刻意挑出来的精锐,职衔肯定更高,称一声将军没错。
她知道萧恪介绍她的意思,两厢见礼后,便将昨晚的事情大致说了说,末了又道:“我虽是个小女子,却也不能让胡人小视,这三场赌约是抱着必胜决心的!不知众位将军可否助我一臂之力,在马球场上打胡人一个落花流水,好扬我国威!”
少女的音色虽然稚嫩娇脆,然这话说的激昂有力,感染力极强。
这还了得?胡人在我国土上还敢强抢他们敬仰的上将军之妻,简直是欺人太甚!
都是热血男儿,听后立刻激起敌忾之心,轰然应好,纷纷表示定要报此奇耻大辱。
萧恪瞥一眼独孤维唯,满脸正气凛然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好笑,但不可否认,忽悠人着实是一把好手。
萧恪便吩咐众将领先去练习马球,然后独留了独孤维泽。
萧恪留下独孤维泽是让他做独孤维唯的陪练。独孤维泽天生神力,刀马娴熟,比起都烈只强不弱,若独孤维唯能胜了兄长,胜都烈便不在话下。
萧恪简单说了自己的用意,便让兄妹两个先走几招,他好看看问题。
独孤维泽自幼修习的便是战场上大开大合的功夫,拳脚得之家传,以威猛著称。
当下也不推辞,他身量比妹妹高,这一拳居高临下,平平无奇打下去,却是没用什么力道。
萧恪见他一拳轻飘飘毫无力道,知他怕失手伤了妹妹,便忍不住摇头。原本打算让他放开些手脚,此时狠不下心肠,届时都烈可不会留手。
但看看纤细窈窕,娇滴滴芙蓉清露般的丫头,张了张嘴还是狠不下心肠。
独孤维唯身子向一侧闪避,出手如电抓住兄长的手腕,顺着他前击的力道向前一带,独孤维泽竟然站立不稳向前扑出几步。
好在他因面对的是妹妹,便没使劲,否则他自身力道越大,越会跌出更远。
萧恪是大行家,独孤维唯这一出手,他便看出了门道,忍不住“咦”了一声。
独孤维泽也是纳罕,妹妹这一招冷不丁还真不简单。
独孤维唯笑道:“再来!”
她其实是将前世的太极拳用到了这里。
太极拳前世学习时只是为了参加公安部门组织的运动会,当时虽也懂得其中的道理,但也只是比划比划,从没机会用到实战。
这辈子自幼习武,前些时日想起前世种种,后来早起练功,不自觉相互印证,便有了些体悟。
她之所以会提出和都烈比武,其实也是欲凭借太极拳以柔克刚的特性。
只不过从未实战,怕运用不熟练,萧恪调了天生神力的兄长做陪练再好不过了。
独孤维泽打点精神,展开拳法攻击。这一放开直觉虎虎生威,刚猛无比。
独孤维唯知道不能力敌,只展开身法一味游走,她身法快,反应迅速,时上时下,时左时右,飘忽不定。
绕了几圈,不用萧恪说,她自己也觉得不对劲。兄长拳法纯熟,使将开来她一时近身不得。兄长固然拿身法快的她没柰何,她力气不足,又能拿兄长如何?
便跳出圈外,叫了暂停。
☆、第二百五十九章 杀了灭口
皱眉苦思,太极拳讲究以慢打快,以柔克刚,后发先至,可她方才一味游走,便失了太极拳的要旨。
此刻定下心来,将太极拳在脑中过了一遍,思路渐渐清明,屏息凝神,站立当地,一招一式缓缓使将出来,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势、白鹤亮翅。。。。。。
独孤维泽还在迷茫,萧恪的神情却渐渐转为凝重,他自幼被人称作武学奇才,可不是随便叫叫,领悟能力自然超凡脱俗,立刻看出这套拳法所蕴含的以静制动的武学至理。
独孤维唯将太极拳打了一遍,第二遍再来时,心中体悟更深,越发使得凝重如山,却又清灵似羽。
两遍打完,缓缓收势,稳稳凝立。
萧恪大喝一声好,问道:“这是什么功夫,可高明得紧。”
独孤维唯便将太极拳的名字和奥妙大略说了。
萧恪喜道:“以此拳对付都烈绰绰有余,只是需多加练习,做到纯熟于心方能下意识运用方可。”
又叫独孤维泽上场陪独孤维唯练习。
独孤维泽也想知道这套拳法到底又没用,闻言忽的一下一拳中宫直进,击向独孤维唯脖颈。右拳未至,左拳便跟着后发先至,却是冲着妹妹脑门去的。
他只用了五成力道,还刻意放慢了速度,深怕妹妹拳法未熟接不住他的一招。
独孤维唯当下右脚稳扎,左脚虚抬,一招揽雀尾,左手搭他右拳,右手搭左拳,往侧面一带。独孤维泽身体给她带的不由自主向侧面跌出几步,方才站定。
独孤维泽喜道:“不赖,这拳法的确高明。”
这次再出拳便略微加快了速度,独孤维唯一一拆解。差不多独孤维泽每次出招都能被她或卸去力道,或借力打力化解,不消多时,独孤维泽已经被独孤维唯屡屡带着跌出去好几次。
独孤维唯也自心花怒放,如同得了新鲜玩具般,越使越是顺手,到后来真有几分行云流水般的感觉。
她全身心投入,浑然不觉时间流逝,直到萧恪叫停,才发觉额头汗水涔涔而落,身上也出了一身汗。
不知什么时候,打马球的众将围过来观看,独孤维唯全身心投入的时候,他们却越看越惊讶。独孤维泽勇武过人,被萧恪任命为龙虎卫卫率,他的武力值怎么样,作为下属,大家都知道。
可是就是这样一位平时操练把他们虐得生无可恋的上峰,却被他家看起来一阵风都能吹到的妹妹屡次甩出去,摔的满身灰尘,狼狈不堪。
要说方才还有人心里觉得这位娇滴滴的小姑娘跟他们一起打马球会拖后腿,此时再也不敢轻视半分。都在心里想,上将军看上的人果然非同一般。
独孤维唯看向萧恪,却发现他也是额头见汗,不仅讶然出声。
原来萧恪在独孤维唯使两三遍时已融会贯通,自己在一旁跟着一遍一遍练习,脑中幻想着敌人如何出招,自己如何化解。
所谓一法通则百法通,他自身功夫好,对武学的理解也比独孤维唯深得多,所以待独孤维唯练习纯熟时,他其实已经比她要掌握得更好。
独孤维唯这会儿也累了,萧恪便先带她去休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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