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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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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烈眼神阴郁召集队员,商量对策。
  对比魏人,胡人的压力更大。第一场乐器比赛勉强算了平局,第二场大魏领先的情况下,第三场若输了,还有加试的机会。可胡人若是第三场也输了,那便是输彻底了。
  打了一场球,胡人也看出点门道,知道独孤维唯和另两名汉人将领恐怕担任的是后卫,轻易不会去前半场,所以他们商定把盯这三人的人力抽出来对付其他人,想着已八人对付对手五人还能不胜。
  哪知第二场独孤维唯和两名将领没有再墨守成规,竟然变得跟胡人先前的打法一样,一窝蜂似得,不管不顾抢球。
  独孤维唯的大黑马神俊异常,在场中闪避奔腾,身法疾如如闪电,简直有如神助。遇到有马匹挡道,避不开便故技重施,直接从人头上跳过,一人一马左冲右挡,横冲直撞,无马敢直撄其锋。
  都烈后悔不迭,悔不该为两国修好,把这匹最出色的马送给大魏。
  独孤维唯接住朱仝传来的球,眼风一扫萧恪,便抬手将球打向门洞。因她力气小,轻松便被守门员堵回来,鞠球咕噜噜滚了几步,那边萧恪已经神不知鬼不觉靠近洞边,轻轻在侧面补了一下。
  好么,又进一球!
  满场沸腾中,胡人捶胸顿足,大骂鸟语。方知独孤维唯这个小姑娘敢跟他们赌马球,不是脑子抽抽了,而是真有点门道。
  阿捷趴在马上,搂住马脖子,轻轻甩着鞠杆嘀嘀咕咕道:“白瞎了这么好的鞠杆,居然派不上作用?”
  都烈几乎要把牙咬碎,特么太憋屈了,你倒是凭真本事打呀,尽弄些阴谋诡计!
  知道跟中原人拼心眼简直是找虐,索性不管什么战略不战略,还按自己原来的打法,准备凭借自身人彪马壮的优势给他来硬的。
  这次倒好歹给他们截到球了,也打向门洞前了,可惜给那个瘦巴巴的丫头片子守门员精准无比截下来,鞠杆顺便划个弧度,直接又传给了队友。
  如此三番五次,在胡人期待的目光中,那球每次都毫无例外被那丫头片子截住。
  胡人才知道原来对方安排这个瘦巴巴的丫头上场不是没原因的。
  最后一次,胡人看清了阿捷接球打球的轨迹,早早堵在她球打出去的必经之路。结果人家直接把球打得飞上半空,独孤维唯在马上腾身而起,仗着轻功之利,足尖飞快在众马头上踩来踩去,奔到球下时,鞠杆在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把球打给萧恪。
  马跑的速度再快,哪里能跑过球飞的速度,等胡人飞速回防,萧恪已经颠球催马,挥杆打球一气呵成。
  这次挥杆,体**力运转,灌注于臂,所谓物极必反,力道足到极致,这球飞行起来反倒看似缓慢轻盈。
  守门员见状,心中大喜,摆好架势,鞠杆探出,心道这球定然能够轻松截住。
  看台上也是一片唏嘘,难得这么好的机会,却要被拦在门洞之外。
  惋惜的叹气声还在口中未吐出,变故陡生,只见守门员的鞠杆接触到鞠球,突然“咔擦”一声,从中断裂两截,那球却毫不受影响,一往无前飞进洞中,余势不衰,竟然破网而出,又飞出丈许方咕噜噜停下来。
  这时眼尖的人发现有血顺着守门员的手往下流淌,一滴一滴滴到地上,众人方知守门员的虎口竟是被震裂了。
  众胡人你看我,我看你,个个都是满脸沮丧。
  会轻功太不可爱了,会武术也太可恶了!跟这样的人打马球太憋屈了!
  萧钧蹭的起身,负手走来走去,恨恨道:“死丫头,臭丫头,打马球不叫我,这么精彩的马球赛不叫我!我轻功也很好的好不好!看我以后还搭理你不?”
  “皇姐,你别走来走去,挡着我了!”不满的是十一岁的永安公主萧铭。
  萧钧正气不顺,没好气道:“还看什么看,没见已经打完了?”
  韦凤麟好笑地扯扯萧钧的裙摆,安抚道:“表姐不生气,呆会儿我陪你打。”
  萧钧张张口,把几乎冲口而出说他身体弱的话咽下去,直噎得一张脸涨得通红。

☆、第二百六十七章 执拗

  他们几个的话很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鼓声、欢呼声、还有年轻人激动万分的叫嚷声中。
  这状况一直持续了好一阵子,持续到场上的两方人马下马取下护具,交给下人拿走,又到看台前正对着萧统的地方施礼才低下去。
  萧统哈哈大笑:“二王子,看来我萧家媳妇儿还是我萧家媳妇儿。”
  都烈很快调整好心态及脸上的表情,抱拳道:“二小姐巾国不让须眉,小王佩服!但二小姐能胜了马球,一靠宁王悍勇,二靠马匹神俊。而二小姐的马可是出自我射摩,若没有此马,胜负还是两说,二小姐可承认?”
  最后一句是侧头问向独孤维唯的。
  人家不甘心输的太惨,欲在言语上找补一二,总不能太让人难堪。
  独孤维唯眨眨眼笑道:“贵国的战马声名赫赫,我们都是清楚的。”
  她此时因剧烈运动,双颊红扑扑的,红唇娇艳欲滴,大眼中忽闪着狡黠的光芒,看起来那样可人。都烈忍不住心中一动,可惜了这样的小美人,看来是无法弄到手了。
  独孤维唯话锋一转,又道:“但咱们的赌约可没说不准用贵国的马匹,是吧?”
  都烈不管心中怎么想,脸上做出宽宏大度的笑容,豪爽的说道:“哈哈,输了就是输了,我射摩人难道还输不起了!”
  冲看台上的萧统抱拳道:“尊敬的魏国皇帝陛下,贵国人才济济,连一个小女子都这么厉害,小王佩服,先前的提议就此作罢!”
  有了这句话,好多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独孤维唯终于不用去和亲了。
  唯有少数人心中失望不已,这个碍眼的人还得留在大魏继续碍眼。
  萧统当即宣布,正式赐婚萧恪与独孤维唯。
  两人在阶前下跪叩谢皇恩,这桩婚事算是彻底落定,想退婚都不行。
  胡人输了球,求亲的人也成别人家的了,便没多呆,趁早走了。
  此间事了,萧统便领了他的文武大臣忙国家大事去了,留下一干闲的发慌的女子跟摩拳擦掌急于上场打马球的年轻人。
  太后笑得见牙不见眼,招手让独孤维唯过去,又是亲自倒水,又是帮着擦汗,嘴里还埋怨着:“看你跑得一身汗,累坏了吧?叫你躲后边偏不听。。。。。。”
  嘚啵嘚啵一大通,看得皇后娘娘满脸扭曲嫉妒,婆婆正眼看自己都懒得,倒是对小儿媳好得亲闺女似的,真是偏心!
  “诶,那个谁,借你的大黑马一用呗!”萧钧蹭过来揽住独孤维唯的肩头道。
  这位转眼就成了未来小婶子,萧钧不能死丫头、臭丫头的再称呼她,又不能直接叫六婶,干脆含糊其辞。
  独孤维唯斜睨她,“我倒没意见,但是怕你被炫光掀下马来。”
  萧钧对这马野性难除也有所了解,知道她说的是实情,颇遗憾地道:“好吧,空了跟它联络联络感情先。”
  **********
  下晌,赐婚的圣旨便已下达到定北伯府。
  因几日前皇上金口玉言称独孤维唯是他萧家人,所以对于赐婚的圣旨,京城人都没有太惊讶,只不过唏嘘感叹还是有的,这么个金光闪闪的金龟婿终于有人家了,有闺女的不用再肖想了。
  哦,不对!按制不是还有两侧妃,四夫人,十二侍妾么,这么多名额,身份太尊贵的人家固然不屑,但还是有很多人稀罕的。
  司空家正在商讨的正是这两侧妃的位置。
  “就算我们家不介意百年望族的名声,让你去做一个妾,可是宁王怎么待独孤家那个丫头的,你也看见了,你觉得你嫁过去了,宁王眼里能看见你吗?”司空泽善苦口婆心规劝道。
  司空妙言神色悲伤道:“女儿不怕他冷落女儿,只要能呆在他身边,只要每日能看见他便足矣!”
  司空泽善重重叹了一声:“独孤家那丫头岂是好相与的?心计、手段样样不缺,又能说会道会哄人,宁王、太后都护着,我冷眼旁观,就是皇上都挺喜欢,这样的人,你对上她可有半点胜算?”
  “女儿本本分分敬着她、不跟她争锋就是了。”
  司空泽善劝了半晌,眼见女儿如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由怒火渐起:“你还执迷不悟吗?难道你看不出来,宁王他对你没有半点情意,要不也不会这么多年了,连多看你一眼都没有!你执意嫁过去做什么?守活寡吗!”
  这话他原本不打算说,女儿终归是自己打小疼到大的,说重了怕伤了她的心,但说轻了半点不起作用。
  司空妙言一张小脸终于刷白一片,眼中迅速氤氲起一层薄雾,哽了哽,艰难道:“只要我在他身边,终有一天。。。。。。他会看到我的好。可若是我嫁了别人,便再也没希望了。。。。。。”
  女儿悲伤无比的神情让司空泽善软了心肠,语重心长教导:“等你真正嫁了人,你会发现人的长相真的不重要,再美的人看多了也就那样,两人在一起生活可不是靠脸就行的,志趣相投,性情、品性才是过日子的关键。”
  司空妙言垂泪不语,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司空泽善知道再劝也是枉然,只得深深叹了口气:“也罢,我就豁出这张老脸为你。。。。。。”
  “老爷,宁王府长史杜大人到访!”门外突然响起家人禀报的声音。
  司空泽善话一顿,讶异得看了女儿一眼,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司空妙言瞠大一双美眸看着门口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不知宁王府长史突然造访所谓何来。内心隐隐希望是宁王念她这些年痴心不改,在婚事定下来之际,派长史来给她一个名分。
  父女两个面面相觑,司空泽善首先反应过来,吩咐道:“领杜大人去会客厅,转告杜大人我这就过去。”
  回头匆匆让女儿回房,自己去换衣见客。
  司空妙言出了门,却抄近路径自去了会客厅。
  司空府的会客厅布置得轩敞明亮,连个藏身之地都没有,好在两侧有休息间和净房,司空妙语便在一侧的休息间里藏了。
  把门关上,留了个缝隙,贴近门边,外面的说话声便能听个一清二楚。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两个选择

  她方自藏好,耳听的管家徐大福将客人往里让的声音,随即脚步声渐渐清晰,徐大福将客人让到座椅上,吩咐上茶。
  少倾,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道:“贵府用的也是紫笋茶?说起来这茶还是经由独孤二小姐改进的。二小姐此番作为可谓造福一方。”
  料来是便是杜大人的声音了。
  司空妙言听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自豪感,颇有一种有容与焉的感觉,忍不住咬唇拧眉。
  徐大福的声音道:“大人说的是,今年以来,稍微有点家底的都在用新茶,这都托了独孤二小姐的福。”
  “呵呵,我们二小姐这样出色的人也是百年一遇了,也唯有这样的人方能与宁王殿下堪配。”杜大人越说越是高兴,
  司空妙言心里咯噔一下,一颗心沉沉下坠,听杜大人这话茬,事情恐怕不妙。
  几句话的功夫,司空泽善便换了见客的衣服过来,两人相互见礼,各自落坐。
  “前时听闻令尊老大人贵体欠安,如今可大好了?”司空泽善尽管心有疑窦,却只字不问杜大人突然登门的用意。
  杜大人拱手谢道:“劳司空大人下问,家父区区小恙,也已痊愈。”
  寒暄几句,杜大人边道:“下官今日冒昧登门,实乃受宁王殿下所托……”
  休息间里的司空妙言闻言,五指攥在手心里不自觉收紧,屏住呼吸仔细听下文,一颗心紧张得扑通扑通乱跳。
  “……不知府里大小姐可寻了人家?殿下有言,司空大小姐年龄也不小了,该是成亲的年纪了。”
  司空妙言心里一喜,殿下终于想到她了,这就要提亲事了?
  杜大人到底品佚比司空泽善要低,说出来的话要婉转的多,实则萧恪的原话是……
  本王给她两条路,其一,三个月内找好人家嫁过去。其二,终生不得踏进京城半步。
  当时杜大人便觉得王爷对司空大小姐过于冷硬了。
  司空大小姐痴迷宁王,京城几乎无人不晓。对于这样一个样貌才情一样不缺的痴情女子,换了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有几分被爱慕的虚荣感,即便不动心,内心也会生出不忍与感动,偏偏他家王爷的心就是石头做成的。
  事实上萧恪觉得独孤维唯不喜欢司空妙言看他的眼神,他不愿让她有一丝不开心,所以才有这出。
  司空泽善陡然握紧拳头,他可不会误会杜大人这话的意思。心里猜测,恐怕是女儿的行为惹了这位小阎王的厌,让她赶紧寻人家嫁了,也好别再碍眼。
  不过,宁王殿下也欺人太甚!
  然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宁王这人行事最是肆无忌惮,惹他不高兴,整个司空家都可能被他打落泥地。
  大魏不是前朝,当今圣上性格勇毅强势,皇权比历代都要重的多,偏就这么一个同胞兄弟,当做儿子般养大,维护得紧。
  心头千头万绪,嘴上涩然道:“殿下可有人选?”
  杜大人心里也有些怜悯,但王爷的命令他可没胆反驳,语气温和道:“这就随司空大人挑选了,不过…”
  司空妙言方知自己是会错意了,心中一阵阵哀伤袭来,他竟连远远望着他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大人但说无妨!”
  “殿下言道,请司空大人三个月内给令嫒找好人家嫁过去,不然,殿下那里倒有几个人选。”
  司空泽善几乎将后槽牙咬掉,三个月的时间寻找人选,走完六礼哪里能来得及?宁王这也太欺负人了!
  说他那里有人选,宁王是会给人做媒的人吗?恐怕随便点个什么人就算完成任务了。
  合目半晌,忍着双手的颤抖,艰难道:“三个月太急,恕司空某人办不到!可否请王大人代为说项,延期半年,下官定为小女找好人家。”
  杜大人叹口气,踟躇一下,应道:“下官尽量为大人说项,但殿下什么意思,下官不能保证。”
  “那就有劳杜大人了,多谢!”
  沉吟一下,司空泽善垂下眼帘,状似不经意问:“不知逾期小女找不到人家,殿下作何打算?”
  杜大人目露踌躇之色,半晌为难道:“听闻大人祖籍江西南道,还有许多族人在祖籍生活。”
  司空泽善闻言便明白了萧恪的打算,看来他是真的不想在看见自家闺女在眼前晃了,不嫁人就得回祖籍。
  送走杜大人,司空泽善在厅内呆坐良久,忽闻门轴轻轻转动的声音,司空妙言从门内出来,脸色惨白如鬼。
  他便知道女儿适才都听见了,忙起身叫了声:“言儿……”
  司空妙言头也不回,慢悠悠径自出了房门,身影慢慢消失在甬道的尽头。
  ************
  司空府不管如何惨云愁雾,却影响不了定北伯府的喜气洋洋。
  不仅恭贺独孤维唯定亲,而且独孤维澈的婚期就在这几日了。
  一连几日恭贺的人就没断过,历来雪中送炭者难,锦上添花者易,能跟未来宁王妃打好关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所以这两日不光沈氏得应付各位相熟的不想熟的妇人们,老夫人接待一些老封君,就连秋氏处也天天有访客。
  阿谀之词不要钱的奉承,奉承得秋氏险些找不着北,儿子的婚事险些都给耽搁了。
  独孤维唯这个当事人当然也应接不暇。
  府里忙得简直人仰马翻。
  萧钧也不甘寂寞,赖着不走,要跟大黑马培养感情。
  独孤维唯将阿捷塞给萧钧,言道,如何跟炫光培养感情,阿捷最有经验。
  陪了两天客,脸都快笑僵了,实在烦的不要不要的。但二哥成亲,人家上门是客,还不能不接待。
  好在快要过年了,各家夫人们都忙得很,有眼力界的知道定北伯府大小都忙,不好再上门打扰,否则那不是交好,而是交恶了。
  东胡使者尚未离京,皇帝邀请他们留下来看汉人过年,一直要到过了正月十七才会回去。
  赶在年前把新媳妇接近门,家里长辈们仍需忙碌过年事宜,孩子们倒是好歹能松口气。
  这日沈凌遣了身边的丫鬟送了一封信。

☆、第二百六十九章 也要去

  因为沈莹过世,沈凌作为亲妹,有一年的孝要守,不好上门做客,于是写了信恭贺独孤维唯。
  沈凌自打沈莹过世,心情一直郁郁,人也迅速瘦了下去,原先肉乎乎模样不见了,身体抽了条,看起来跟沈莹越发像了。
  沈凌就沈莹一个亲姐,因为差了好几岁,沈莹一直宠着她,两姐妹感情很好。对于沈莹的去世,沈凌短时间接受不了也在常理之中。
  她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性子也没了先前的活泼娇憨,多了几分沉静和稳重。
  这样的沈凌,独孤维唯心疼不已,但心伤要自己走出来才行,别人也只能宽慰一二。
  打发走沈凌的丫鬟,心里琢磨怎么对付李怀佑的事。因这些日子事情接踵而来,没顾上这事,现在好不容易有了闲暇,倒要好好斟酌斟酌,怎么让李家付出代价才好。
  正自琢磨,叮叮给做了杏仁茶端进来。
  刚呈在几上,便听见萧钧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什么东西这么香,好啊,有好吃的也不叫我。”
  萧钧为了大黑马也是拼了,这几日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就在定北伯府住下了。
  沈氏一方面挺开心,嫡长公主愿意住到府里是多少人家求不来的事。可另一方面又得为安全问题操碎了心,万一永嘉公主在府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可负不起这么责任。
  萧钧进了房,因见玉箸整整齐齐摆放在白瓷碗上,知道独孤维唯还没开始用,便毫不客气挪到自己身边开吃。
  “你什么时候回宫?”独孤维唯知道她娘忙得不行,还得为永嘉公主的吃食操碎了心,生怕一个不留神叫人钻了空子,给萧钧的吃食里下点药什么的。
  “嘿!你个没良心的丫头,这才做我未来六婶几天呀,就过河拆桥,要撵本宫走了。”萧钧咽了一口杏仁茶挑眉道。
  “别转移话题啊,这跟我做不做你六婶没关系,关键是您这尊大佛杵在这里,快把我们小小伯府的房梁压塌了。”
  “这话说的没道理!我这尊大佛杵在这里,只会把你府中的房脊捅破,而不是压塌,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萧钧打趣一句,又道:“想让我走,也行。。。。。。”萧钧凑过去,满眼期待道:“炫光借我几日。”
  “想的美!那是你六叔送我的生辰礼物,怎么能轻易借出去呢?”
  “那就没有办法了,本宫只好再住几天,等过年了就回去。”
  独孤维唯拿这样赖皮的公主殿下也着实没办法。
  因白日一时没想到对付李家的办法,晚间独孤维唯起来,打算夜间去李府转转,看能不能找出点李家的什么把柄,或者干脆给他制造点什么把柄。
  沈氏原本给萧钧安排了住处,但这位公主殿下却硬要跟独孤维唯挤在一处。
  所以独孤维唯起身的动作放的无比轻,悄悄打开自己的百宝箱,取出里面的迷药,然后凑到灯前,把灯罩掀开一个缝隙,准备点燃。
  陡然听到一个声音道:“你做什么?”
  独孤维唯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手里做成短香状的迷药“吧嗒”一声掉在桌上。
  便听见阿敏在外问道:“小姐,怎么了,可是要喝茶?”
  “没事,你睡吧,我睡不着,跟殿下说话呢。”独孤维唯冲外面说了一句,然后回头对萧钧使个眼色。
  听到阿敏“哦”了一声,再无动静。萧钧揉揉眼睛压低声音又问道:“你搞什么鬼?快老实招来,若不是我警醒,你是不是打算迷晕了我做坏事去。”
  独孤维唯暗叹,你一个公主,睡觉这么警醒作甚,又不是跟阿敏阿捷这样的护卫一样,需要随时留意主子的安全问题。
  萧钧可不好糊弄,她心里也需要个宣泄的出口,因而在床塌上坐了,将沈莹的事大致跟萧钧讲了。
  萧钧惊讶的几乎叫出来,原来沈莹死后和离这件事背后竟藏着这样不堪的内情。
  “所以你这是打算去做什么?深更半夜去杀了李怀佑给你表姐报仇吗?”
  独孤维唯摇头:“我是那么没成算的人么?我就是想先去李府探探,若能找出李府的把柄最好,找不出来,先熟悉熟悉李府,或许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萧钧两眼发亮:“夜行人啊,我也去!“
  独孤维唯头疼,这位不着调的公主轻功跟她的人一样不着调,带着出去真没事吗?
  拒绝的话还没出口,眼前人满眼威胁,大有不让去就要闹得众人皆知的劲头。
  独孤维唯识时务的轻叹口气,站起来取两枚清脑的药让萧钧含在口中,自己也含了一枚,然后点着迷香,悄悄靠近隔间和内侍的纱帘处,挑起一点缝隙,轻轻把烟吹向外间。
  等一会功夫,听见阿敏的呼吸声渐沉,才转过身认命地去给萧钧找夜行衣。
  一回头见萧钧满眼新奇的望着她,她便心道:糟了,这死丫头看来还会打她迷药的主意。
  萧钧双眼闪烁,倒是没有当时就提什么要求,只是以后提不提就不得而知了。
  独孤维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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