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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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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钧双眼闪烁,倒是没有当时就提什么要求,只是以后提不提就不得而知了。
  独孤维唯因为长身体,原先的夜行衣短了,让针线房又给做了一套。
  萧钧比她略高,穿了新做的,独孤维唯勉强把旧的穿在身上。
  独孤维唯带着萧钧先去前院找杜岩,带了这么个轻功不咋地偏身份贵重的姑娘,还是找上岩伯保险。
  她们方自墙头下来,摸到杜岩的门口正打算敲门,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人穿着白绫中衣跃出来,手一伸就朝独孤维唯手腕扣去。
  独孤维唯忙叫道:“岩伯,是我。”
  杜岩这时已经发现是她了,几乎她说话的同时手也收了回去,嘴里问道:“小姐这是打算去哪里?”
  “我要去探探李府,岩伯换了衣服一起去。”
  杜岩哎了一声,瞅瞅同样黑衣黑裤的萧钧。月光下,萧钧微微点头颔首,独孤维唯朝她翻一个大白眼。
  三人在杜岩的院子蒙上面巾,便是很标准的夜行人打扮。萧钧感到很新奇,左瞅右看,很是兴奋。
  定北伯府的护院比其他人家要强多了,他们没敢大意,独孤维唯携了萧钧的手,杜岩道一声:“得罪!”一手托住她的肘部,两人一起带起萧钧,半夜里狸猫一般轻巧的出了府。

☆、第二百七十章 心痒难耐

  出了坊门,萧钧便没那么多顾忌了,巡街武侯虽会不时巡逻,但上京城太大,人手不足,不能面面俱到。
  很顺利到了李府。
  杜岩知道独孤维唯不会放过李家,是以她忙的时候他已经帮他提前探过李家几回。
  自打那次李怀佑半夜被独孤维唯捉了,李家就新增了几名高手护院。
  但这些所谓高手在杜岩眼中不够看,李家这样的人家哪能够请得动真正的高手,以为高手都是砖头瓦块那么好找?真正的高手都有几分傲气,不会轻易出山。
  虽不是什么十分有本事的人,但比起普通人家还是要强的多。
  杜岩嘱咐二人小心,重新托住萧钧的胳膊肘,使她落脚不至于惊动府里之人。
  今夜月光不甚明亮,整个李府笼罩在黑暗与朦朦胧胧的光影中,老树投下的影子张牙舞爪,透着阴森。
  萧钧心里毛毛的,下意识往杜岩身边靠了靠。听说这位是有大本事的,想来能护得住她。
  独孤维唯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眼睛盯着下面偶尔晃动着人影的巡夜,心里想带着永嘉这个累赘,实在不方便得紧。
  悄声跟杜岩说让他看着萧钧,自己深入内院探一探。
  萧钧不满的瞪她,却也没要求跟去。
  一来自己知道自己斤两,若因好奇坏了独孤维唯的事,这死丫头估计要立刻撵她回宫了。现在不是以往,她好歹会顾忌几分她的身份。如今尊卑反转,自己压根在她面前硬气不起来。
  原因之二,打死她也不会承认,心里的确有些害怕。
  夜色中,眼见独孤维唯的身影轻盈地跟片羽毛似的,在房脊树梢墙头,夜猫一般嗖嗖窜远。
  萧钧满眼羡慕,扭头压低声音跟杜岩道:“岩伯还收不收徒?”
  杜岩眼角的皱纹骤然多出几条,道:“小人不收徒,殿下若不弃,小人倒是可以看看殿下的功夫。”
  萧钧登时喜形于色,别的不说,只需把轻功学好了,夜里偶尔出来客窜下女侠倒是不错。
  却说独孤维唯,李府好歹来过好几回了,地形都熟。
  站在高处,整个李府一览无余,可以看到有的院子亮着灯火,有的院子却是漆黑一片。
  沈莹以前住过的院子黑咕隆咚,老人们常说年少夭亡的人凶煞之气重,李府的人定然不会再住她的院子。
  至于李怀佑,也不知搬到哪处院子了,倒要费一番功夫找找。
  亮灯的料来住有人,独孤维唯便径自去有灯光的院中查看。
  主院在整个李府的中轴线上,很好找。
  那里是李惟岳夫妇的院子,独孤维唯先去查探了一番。
  捅破卧房的窗纸往里看,屋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重重纱帐遮住床上的人影,脚踏上裹着被子睡着个人,长长的头发拖在枕畔。
  床上人的呼吸声在静夜中能清晰听见,还有不断翻身的声音。持续好一阵子,独孤维唯都有些不耐,打算离开时,脚踏上的人突然坐起身,轻声道:“夫人若是睡不着,奴婢陪您说说话?”
  床上那人半晌没做声,半晌才听见她道:“老爷不去黎姨娘那里,也不去方姨娘那里,天天说歇在书房……”
  难道是不行了?独孤维唯心道,李惟岳的年龄差不多五十了,不行也很正常是吧?
  床上沉吟着没再往下说,脚踏上的人趁机道:“夫人的汤婆子还暖吗?要不奴婢给夫人换换?”
  床上的人低叹一声,半晌道:“不用了,睡吧!”
  独孤维唯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床上的人仍旧继续翻身睡不着。
  她不无恶意得心想,前世听谁说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这老妖妇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饥渴难耐想男人想得睡不着?偏她男人女人多,还不行了!
  她掩唇偷笑,像只偷了腥的猫。
  离了正院,便去寻李惟岳的书房。她倒是知道地方,耳朵贴在窗纸上听了听,里面呼吸平稳,心里嘀咕,不能人道的人睡得倒很踏实。也是,什么好事都不用想了,只好踏踏实实睡觉了。
  接着又去其他地方探探,李怀佑的大哥李怀仁、还有兄弟姐妹、包括其他房头都去看了看,没有什么收获,便又回到原处。
  萧钧正等的不耐烦,深更半夜的,大冷天站在房顶吹风,滋味的确不好受。
  见独孤维唯回来,忙催着回去,她是脑袋抽抽了,才跟着跑这一趟。
  因一晚没睡,第二日两人便在房里补觉。
  萧恪带着人送了一筐金桔给定北伯府,个个小孩拳头大小,金灿灿,圆溜溜,品相极佳,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存到现在的。
  但这个季节还能有水果可食,却是十分难得。
  未来女婿心里能想着自己,沈氏心里挺开心,但想到想在仍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自家闺女,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嫌弃这个懒丫头。
  忙给贴身大丫鬟使眼色,让她去叫女儿起来待客。
  萧恪摆手阻了,说一声本王自己去,便扬长而去。
  沈氏张张口,半晌又合上,算了,已经是未婚夫妇了,由他去吧。
  独孤维唯被叮叮当当伺候着起身,简单梳洗了出来见萧恪。
  萧恪见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
  劈头问道:“昨晚又出去了?”问题是夜半出门竟然没去找他!
  叮叮当当讶然得抬头看自家主子,王爷的话是什么意思?小姐半夜难道偷偷溜出门了?还有“又”字又代表什么?
  独孤维唯仰起脸谄笑,还摆手让整个人都不好的叮叮当当出去,警告一句:“别乱说话!”万一传到母亲耳朵里,以后就别想出去了。
  等二婢出去,蹭过去紧挨着萧恪坐了,抱住人手臂谄媚道:“我没乱跑,就是去探探李府的动静。放心,放心,昨晚上是带着岩伯一起去的,安全得很。”
  萧恪伸出空着的另一只手狠狠揉她的脑袋,轻叹一声:“你怎么就不能省点心!”
  独孤维唯只管仰头看着他嘻嘻笑,笑得萧恪心痒难耐,脸上再绷不住,凑过去就想亲她。
  独孤维唯伸手捂住他的唇,小声道:“永嘉在呢。”
  这丫头还没走!
  萧恪一阵不爽,无奈执起她的手腕,在手心一吻,然后凑近她耳边道:“我带你出去玩?”

☆、第二百七十一章 殿下,回魂了

  前些时日为独孤维唯和东胡使者的比试耽误了不少功夫,军中许多事情便耽搁了,这两日刚刚把手头紧要的事先做完,便赶紧赶回来见人。
  两人方自定情,正是情热之际,一日不见便想得慌。急巴巴跑来,却看的着摸不着,怎能不懊恼?
  独孤维唯仰头看他眼下些许青黑色,料是没怎么休息好。心中一软,柔声道:“好!”
  这般温顺的姿态,眼中不加掩饰的心疼,让萧恪几乎想不管不顾把人抱进怀里好好疼爱。
  强自忍住心猿意马,起身拉住她的手:“早餐还没用,先填饱肚子再走。”
  “不用了,昨晚半夜回来用了些,现在还吃不下。”
  萧恪也不勉强,带了人出府。
  宽阔舒适的马车在外面停着,还有花青和一名车夫候着。
  亲王规制的马车萧恪通常很少使用,其实单他自己出门也很少乘车,现在有了独孤维唯,为方便两人独处,马车才使用的多些。
  上了马车,一直积蓄在胸口蠢蠢欲动的情愫便再也无法压制,张开双臂便将人结结实实搂进怀里,迫不及待寻到那只渴望了许久的红唇,发了狠的汲取她的甜美和柔软。
  独孤维唯险些没被他亲的背过气去,缓过神来时,他已经转移了阵地,脖子上传来微微的刺痛,他的脑袋拱在那处轻轻噬咬。
  她能感到他的激动与欲念,心里暗暗发愁,这样下去不行,不定哪天这人受不住了,会将她拆骨入腹。
  虽然后世风气开放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她倒是不介意把自己给了他,然此时毕竟还是很重视婚前贞洁的,二人总要在人世生活,得顾忌世人眼光,顾忌家族声誉。
  难道真要一及笄就嫁他?不然这人恐怕熬不了多久。她这里正愁的不行,感觉他的一只大手已经控制不住顺着腰背上下揉搓,掌心滚烫的温度几乎能透过厚厚的衣物烫伤她的肌肤。
  这只手似乎觉得腰背的抚摸不足以填补心中的妄念,留连半晌绕到前方一寸一寸往上探去。
  独孤维唯心中暗叹,捉住这只快要接近目标的大手,幽幽道:“殿下,回魂了。”
  萧恪神智霎时回笼,身体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把埋在她脖子处的头抬起一点,一双铁臂使劲把怀里的人抱牢,叹道:“维唯,我恐怕等不到你再长大些了。”
  独孤维唯噗嗤一声笑了,叫宁王殿下说出这样的话真难!
  “只要说通了我爹娘,早点成亲就早点成亲吧。”独孤维唯也认命了,不早成亲他怕是要憋坏了。
  萧恪闻言大喜,凑过去在她唇上狠狠啄一口,一张俊脸难得的笑容绽开。
  这一笑直如骄阳初出,光芒万丈,又似云开月霁,分外瑰丽。独孤维唯险些没看直了眼,回过神来,一把环住他的脖子,嘟嘟囔囔道:“殿下真好看,这么好看的人是我的了。。。。。。”
  惹的萧恪又是一阵激动。
  这么冷的天气其实也无处可去,加之要过年了,做生意的人纷纷闭门归乡,到处冷冷清清。
  两人径自去了明霞园。这地方几乎成了两人幽会的场所了。
  萧恪在明霞园的住处同府里一样,是一处三层高阁,名叫凌风阁。
  他极喜爱住在高处。
  把独孤维唯带到凌风阁,因心疼她昨晚没睡好,便让她现在此处休息。
  独孤维唯着实困得慌,便没客气,除了头饰,脱了外面的大衣裳在床榻上一倒,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萧恪。
  萧恪没忍住诱惑,除下鞋子在她身边躺下,扯过锦被盖在二人身上,然后把人圈在怀里,合上双目道:“睡吧!”
  原以为暖香在怀,又心猿意马的,定会睡不着觉,哪知却觉得异样安心与踏实,竟然很快便进入梦乡。
  梦里一片春光旖旎,畅快淋漓,醒来直觉裤子里湿哒哒、黏腻腻不舒服。怀中人依旧海棠春睡的娇软模样,勾得他一阵阵躁动不安。自己抚额叹息,轻手轻脚起身,找了条裤子换上。
  独孤维唯饿醒的时候,感觉室内光线暗淡,心道,难道一觉睡到了天黑?
  等迷糊劲过去后,才发现原来不是天黑,是各处的窗帘都给拉上了。
  她不由一笑,这么贴心的举动定是萧恪为之。
  扭过头去,那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榻上躬身批阅着什么。侧脸正对着自己,鼻峰挺直,鬓如刀裁,在略显暗淡的光线下显出几分迥异于平日的柔和来。
  似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他转过头来,眼中顷刻有了柔光,站起身大踏步过来,在床边坐了,一手捋捋她的软发,道:“醒了?饿不饿?起来吃东西。”
  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脖子下,揽着人起来。
  独孤维唯被他宠的越发矫情起来,张开双臂软软的环住他的脖子,把上身偎进他怀里,声音软软糯糯撒娇:“你抱我起来。”
  萧恪认命的把跟女儿似的未来媳妇儿抱起来,替她穿了外头的大衣裳,顺便把她一头散开的长发捋顺,揽着去明间坐了,然后吩咐下人去叫芳菲进来帮她梳洗。
  已过了午时,萧恪陪她用了饭,腻歪一下午,赶在宵禁前送人回去。
  临走不放心,又交代道:“晚上别……”
  想想她的性子,改口道:“就是出门,也要带着岩伯。”
  独孤维唯乖乖应了,二人在马车中耳鬓厮磨一阵,才各自归家。
  白日睡足了,夜间便没什么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下,决定还是起身去探李府。
  今晚萧钧到没有跟她一处睡。昨晚出去一趟,发现没什么好玩,还因为睡眠少,白日打不起精神,耽误了跟炫光接触的时间,所以永嘉公主殿下决定今晚好好补眠,好第二日有充足的精神应付炫光。
  因白日萧恪的一声吼,阿敏阿捷和叮叮当当便总算搞清楚自己时不时睡成死猪是什么原因了。
  因此这晚独孤维唯甫自床上起身,阿捷便推门而入:“小姐,您又要出去?带上奴婢行不?”
  独孤维唯严词拒绝:“不行,我这办事去,又不是出去玩,人多了目标大,容易暴露。”

☆、第二百七十二章 荡妇中的战斗机

  不给阿捷继续辩驳的机会,又道:“乖乖睡你的觉,等这事忙完了带你去玩,否则以后都在府里呆着哪也不许去!”
  阿捷立刻闭嘴,退出去前,又道:“奴婢不去可以,您可要带着岩伯。”
  独孤维唯换好夜行衣,想了想又把斜月弯刀收进妆箧。因怕都烈打主意,这段时间都没带。
  去前院叫了杜岩,二人出了府门直奔李府而去。
  李府仍旧同昨晚一般,没什么动静。
  二人前前后后奔了一圈,独孤维唯突然想到李惟岳这样的人,为官不可能清廉,或可以去书房找找,若能找出什么账目类的东西,就是其中没有猫腻,还不能给他弄出点猫腻?
  给杜岩打个手势,二人便向李惟岳的书房而去。
  今晚月光明亮,衬得整个李府的灯火有些暗淡,因而房顶上的光线反倒更亮。
  也更容易被发现,因而两人便在地面上避着守夜的护卫奔走。
  李府人多,李惟岳的老母还健在,兄弟们还没分家,都挤在一处住着。
  李家其他房头独孤维唯没去过,但长房,也就是李惟岳的房头,她是来过好几次的。
  内院的边界处是客院,平时没人住。两人路过时一闪而过的门缝中似乎透着一点微弱的光。
  独孤维唯倒退几步凑过去看,原来不是她看错了,客院里果真有光线透出。只是比其它院落的光线要暗的多。
  她心生好奇,也不知道李家来了什么客人,跟杜岩打个手势,两人轻轻跃上墙头。
  猫着腰探头下看,院子里没有上灯,正中间的屋子里发出淡黄的光,透过窗纸投射在窗前地上。
  院中半个人影都没有,左右两间厢房和后罩房也都是黑漆漆的。
  可真是奇怪,一般住人的院落屋檐下总要点几盏灯笼,以便上夜的下人夜间照顾主子起夜或伺候茶水,可这处除了这一点灯光处之外,似乎没有其他人了。
  独孤维唯越发好奇起来,这院子有些不合常理。
  从墙上跳下,轻的跟一片落叶飘落没有两样,靠近亮灯的窗下,便听见里面传来沉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独孤维唯瞬间凌乱,艾玛,真是倒霉,她一个小萝莉未成年少女撞到这个好么!
  杜岩也是满心尴尬,有心叫独孤维唯离开,见她反倒越发凑近窗下,似乎还想把窗户纸捅开。
  心道她还小,估计不知道屋里是怎么回事。伸手扯扯她的袖子示意离开。
  独孤维唯正想观摩观摩古代活春宫,哪舍得走,冲肚岩摆摆手,把耳朵凑过去听。
  此时里面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女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伴着急促的喘息催促声:“好人,快些,快些。。。。。。”
  男人的也粗喘着,啪啪啪啪的皮肤拍打声中低哑着嗓音道:“你这小浪蹄子,磨人的小妖精。。。。。。”
  独孤维唯心道,咦,这声音似乎是李惟岳的,难道这老东西没有不行,反倒还龙精虎猛?
  那女人的声音有些变了调,倒不知是谁。难道是李惟岳和小妾跑到客院来风流快活了?难道李惟岳好这一口,享受偷情一般的滋味?
  思忖间,随着里面男人一声低吼,女人一声长吟,喘息声渐渐低了下去。
  这便完事了。独孤维唯心想,还没来得及看两眼呢,就没了。
  遗憾了片刻,再次被杜岩拉拉袖子示意她离开,方转身之际,听到里面男子的声音带着欢愉后的干哑,懒洋洋道:“别动!你这小浪蹄子,再动小心老爷我收拾你!”
  随着这一声,响起拍打皮肤的声音,料来是男人在女人身上打了一巴掌。
  然后女子吃吃的笑,媚声说道:“老爷这就不行了?别是被你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妾榨干了?”
  咦,不对!女人这样说,分明不是李惟岳的小妾,当然也不是正室夫人李夫人,那么是谁?难道李惟岳跟家里来客勾搭成奸?独孤维唯的脚步顿住,又往回挪几步,重新把耳朵贴上去。
  “吃什么飞醋,你难道不知道这几年老爷我只有你一人?夫人和妾室处都没再去过,你还想怎的?”
  不是客人,这话锋分明表明两人都是府中人,时时见面的。
  独孤维唯的血液霎时冲到头顶,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这女子不是李惟岳的妻妾,不是客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那女子又开了口:“我错了,我跟您道歉还不行吗?”
  接着又道:“我娘家兄弟那边,你答应给他谋个职位的,这么久了还没动静,他毕竟是坚儿的亲舅舅,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坚儿?难道指的是李怀佑兄长的长子李坚?哎呀娘也,那女子不会是李怀仁的妻子,李怀佑的长嫂冯氏吧?难怪听着声音耳熟。
  公公与儿媳妇。。。。。。呃,想吐有木有?
  她想起冯氏的样子,肤色白腻,体态微丰,犹如一支盛开的牡丹一般,充满少妇成熟的风韵。这样一个尤物的确有让人着迷的本钱。
  只不过连公爹都拿下了,可真是荡妇中的战斗机。
  “这事最近都办不得,沈家盯得紧,我什么动作都不能有,万一有什么把柄叫沈家抓住,我们李家不死也得脱层皮。你放心,就是为了有人能帮衬坚儿,我也会帮你兄弟的,只是这事得慢慢来,等我想法和沈家缓和了关系再说。”
  “都怪二弟,这么好的一门亲,愣是给弄成仇家。沈家恨李家入骨,还有办法缓和?”
  “事在人为,办法都是想出来的,。。。。。。”
  两人又交谈几句,说着说着估计又勾动了火气,听得里面又开始不堪入耳,独孤维唯才和杜岩原路返回。
  出了客院,也没再探查下去的必要了,就公公与儿媳妇的不伦之事,若给他捅出去。。。。。。呵呵,李家…上京将再无李家!
  独孤维唯一路兴奋,琢磨两人方才的对话。李惟岳说这几年没碰过妻妾,前日晚上见到李夫人深夜孤枕难眠的情景,恐怕不是李惟岳为了哄儿媳妇高兴信口胡说。
  他倒是个痴情种子,只是用错了人。

☆、第二百七十三章 夜遇险情

  两人勾搭这么些年了,府里难道没人察觉?别人不说,李怀仁难道就没有丝毫怀疑?这事着实不好瞒呀,欢爱后冯氏的身体上难免留有痕迹,若李怀仁心血来潮要跟她行房,会看不见她身上的痕迹?
  冯氏还说什么毕竟是坚儿的舅舅,不看僧面看佛面等等。这坚儿是李怀仁的兄弟还是儿子难说的很呐!
  这事蹊跷的很,看来仍需再去李府查探几次,把事情彻底搞清楚,才能想好怎么颠覆李家。
  她这般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地思如走马,完全凭本能跟着杜岩在地面街道房檐下的阴影中疾行。
  前面杜岩却突然停了下来,独孤维唯不留神差点撞到他身上,忙稳住身形,正要问怎么了,旋即发现迎面街心月光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他背着月光站着,脸上没用黑巾蒙着,身上也不是标配的夜行衣。
  因为逆光看不清长相,但其身材生的异样高大健硕,浑身似乎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像一头猛兽一般,充满压迫感。
  这人定不是巡夜武侯,也不是寻常护卫,这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如此危险,除了处在警戒状态的萧恪外,独孤维唯从没在任何一人身上感受到过。
  他不说话,静静立着,看着二人。
  独孤维唯和杜岩也不开口,双方僵持许久,也许只是片刻,只不过气氛过于压抑,方感觉时间过得太过漫长。
  “这位…呃,壮士,可是有事?若没事,还请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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