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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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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堂向最后问话的周庆看了好几眼,不确定道:“这位客人好像也有一条手臂端着。”
接着又指了两名熟客中的人,言道其余人真的没印象了,想不起到底进门时是什么状态。
独孤维唯一直在观察众人的神态眼睛,这时突然盯着四位生客,道:“赵大人,不妨检查一下这四位的双手。”
赵寅尚未反应过来,独孤绍棠便瞬间懂了女儿的意思,道:“刺客用弓箭行刺,想来箭术不错。军中常年习射的弓箭手,左手虎口因为经常控弓,会有积年老茧,右手因要拉弦手,拇指要不有常戴扳指的痕迹,要不内侧有磨出的硬茧。是不是刺客,一验手便知。”
周庆听闻此言,一双垂着的手下意识握了握拳,但他马上发现独孤维唯盯着他的手看到了他的小动作。
双眼微微一缩,很快笑道:“这也不能言明会射箭的就是此刻,在下出身军户人家,自幼练习骑射,怎能因为巧合就是什么刺客了?”
他嘴里分辨着,一双眼睛却始终不离独孤维唯的脸,看似跟别人说话,其实真正在意的却是独孤维唯的反应。
他发现前方的少女微微蹙着眉头,似乎被什么问题困扰了,想不通的样子。
赵寅道:“也有道理,不过这也好判断,来人,检查在场所有人的双手,有符合上将军所述特征的,一律带回京兆府!”
京兆府办案哪会跟他们分辨这么多,历来是抓住嫌疑人,一顿大刑,什么就都清楚了。
现代社会讲究疑罪从无,但大魏却是疑罪从有。
周庆脸色一变,左右打量几眼,眼见差役们应声上前从前面站着的胖子开始检查,他正思量对策,猛地见独孤维唯陡然一笑,展颜道:“原来如此!赵大人,且慢动手,大人不妨令此人脱了外衣,看里面是否是深色。”
她的一根葱尖似的娇嫩的手指,指着的正是周庆。
周庆脸色一变,突然明白她方才什么问题想不通了,她想不通刺客明明身穿深色衣服,而他身上衣服的颜色却是铁红色。
他不能坐以待毙,得设法脱身才是。便在此时他见那位司空大小姐眉头皱了皱眉,似乎是嫌弃身后人多,气味不好闻,脚下往这边踱了两步。
这两步,便使司空妙言离他所站的位置仅有三四步之遥。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错过这个机会,他今日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他当机立断,一个健步上前,一只手便扣在司空妙言的脖子上,喝道:“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韩小姐被突然的变故惊地炸起双手,满脸惊恐地尖叫。
司空妙言带来的丫鬟也吓得大叫。
赵寅大喝一声,跨步上前:“快放了司空大小姐!”
“别过来!”周庆劫持着司空妙言向后退了一步。
☆、第二百九十一章 耐人寻味的两步
顷刻间,大堂中人反应过来顿时轰然作色,人们忙不迭远散开,霎时将那青年身边空出一大片来。
司空妙言一张脸被掐得通红,喉中嗬嗬几声,却是叫不出来。
她脸上有被掐的痛苦、有突逢骤变的惊慌,但那双眼睛细看幽深不见底,若要形容那里面蕴藏的情绪,唯有平静二字可以表述。
这就耐人寻味了!
独孤维唯歪着头思索,司空妙言方才看似不经意的两步,恰好挪到周庆触手可及的地方,那两步是无意?是刻意?
将自己置身危险中,意图何在?
别说只是巧合,这样的巧合有点太巧合。
但这时不是深究司空妙言反常举动的时候,独孤维唯暂且放下心中的疑虑。
司空妙言的丫鬟中的一个圆脸的好歹反应过来,惨白着脸,抖着声音道:“你,你快放了我家小姐!不然我家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韩小姐的尖叫声仍在持续,尖利的声音几乎刺破人的耳膜,叫人心生烦躁。
独孤维唯喝一声:“住口!”
韩小姐如被掐断了脖子的母鸡,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惊恐冻僵了一般定格。
喝止了韩小姐,独孤维唯迈上一小步,冲周庆笑道:“你用司空大小姐威胁我,可是打错了主意。。。。。。”
此时街上有奔腾的马蹄声传来,蹄声急如惊雨,响成一片,渐行渐近。
独孤维唯一句她死不死的关我什么事尚未说完,那蹄声已经到了近处。
听得门外有人大声道:“参见王爷!”
独孤维唯心中一动,停了话头扭头看去,只见萧恪一张俊脸沉得能滴出水来,大跨步进来,不理会一声声参见的声音,径自走到独孤维唯身边,把她上上下下检查一番,拧眉道:“可有受伤?”
独孤维唯听他喘息未定,知道他担心,脸上笑得春花灿烂,柔声道:“您放心,我没事。”
心想,他今日应在城外大营,是怎么接到的消息?李景是通过什么渠道这么短的时间把消息给他传递过去的?这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不及细思,也无需细思。他也是牵挂她的安危,用什么手段不重要。
萧恪这才放下一口气,双眼在大堂内一扫,跟独孤绍棠点头,然后用下巴一点周庆,问道:“这就是刺客?”
司空妙言一双妙目盯紧了萧恪,眼中神**说还休,轻轻摆着头,眼中慢慢有泪滑下来。
独孤维唯点头。
“来人,拿下!”萧恪当即吩咐道。
身后的亲卫轰然应是,有踏步上前的,有抽刀出鞘的,一个个如出匣猛虎,便要上前捉人。
这是完全不顾忌会不会伤到司空妙言了。
周庆双眼缩了缩,更把手中的人抓紧,看了眼窗户,往后退了两步,叫道:“别过来,再过来,我真的杀了她!”
司空妙言一双原本充满希冀的眼瞬间暗淡,不敢置信的看着萧恪,眼中的泪水就越发流得欢。
赵寅急忙伸臂一拦,道:“慢着,慢着,王爷,司空大小姐还在他手中呢。”
这不废话吗?萧恪难道没长眼睛,看不见?他就是恼人想要他家媳妇的命,急于捉人,顾不上别人。
独孤维唯这时候都忍不住替司空妙言难过了,喜欢这么一个郎心如铁的人,注定要伤心了。
“王爷,求求您救救司空姐姐吧,求你了,看在司空姐姐对您一片痴心的份上,您救救她吧!”韩小姐哭道。
两名丫鬟跪倒地上磕头,一个劲求情。
萧恪看都不看她一眼,对他痴心一片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一个个都让他救?
独孤维唯仰头看他,双目晶莹清透,似洒落了漫天星光般璀璨,彰显着她极度的愉悦心情。
道:“殿下且慢,司空小姐好歹是司空大人的嫡长女,咱们不看僧面看佛面。。。。。。”
萧恪边垂头看她说话,双眼余光瞄到她背着手,一只手里抓着一个荷囊,正在里面摸索。
萧恪挪了下步,站到她身后错着半个身的地方,脸上线条如融化的冰雪,低垂着眼眸看她,“嗯”了一声,道:“好,听你的。”
司空妙言一颗心疼得几乎要碎掉似的,与这种痛苦相比,这一刻,脖子上如烧灼般的难受都显得那样轻松。她早知道他对她好,可是再一次看到这一幕,仍旧嫉妒的恨不得毁天灭地。
她把脑袋往后仰了仰,心道,若被掐死了也好,不知道自己死在他面前,会不会在他心里留下那么一丁点印记呢?
眼角泪控制不住滑落下来,她把双眼闭上,不去看魂牵梦萦的那张脸。
萧恪借着独孤维唯身形的遮挡,帮她将荷囊中一只青玉瓷瓶掏出来,打开塞子,把瓶中的药粉倒在她摊开的一只手里。
他记得清楚,有次她夜里去他的府里,跟他显摆自己厉害,就是在青玉瓷瓶中倒的迷药,险些没让李甲从房顶摔下去要了小命。
独孤维唯面周庆,道:“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免得伤了人,罪加一等。再者说了,你看,你用司空大小姐可威胁不到我们。。。。。。”
她边说边缓步上前,一双眼突然盯着周庆的身后,撑大双目,嘴巴微张,似乎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顾着惊讶,便停了话头。
因她这突然停下的声音,大堂内霎时静下来。
这般安静中,所有人都顺着独孤维唯的目光看向周庆身后,有的神情疑惑,有的满脸惊讶。
周庆见大家的神情,不由毛骨悚然,僵着脖子不敢稍动。
他不知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未知,越发觉得不妙。这么几息功夫,额上便渗出点点汗水来。
大堂内的气氛似凝滞了般,落针可闻的静止中,周庆似乎觉得背后冷飕飕的,似有一股风吹在脖子上凉凉的,使他的毛孔瞬间乍起。
他再也忍不住飞快向后看去。
便在这时,独孤维唯的手一扬,一股白雾自手中飞散开来。
他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感觉有异物吸入鼻孔,耳中听那姑娘一声欢快的叫声:“哈哈,上当了!”
旋即脑中一晕,人事不省。
随着周庆的倒地,司空妙言也双眼一闭倒在他身上。
☆、第二百九十二章 当局者迷
两名丫鬟惊呼着扑过去:“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
独孤维唯拍拍手,扭头笑道:“殿下配合得真好!”
萧恪揉揉她的头顶,心情也有几分愉悦,毕竟有情人之间能够心有灵犀是一件令人心情舒畅的事。
独孤绍棠笑着摇头,在他女儿面前玩什么劫持人质的把戏,简直是自己找不自在。
赵寅终于舒了一口气,手一招,令人上去把周庆捆了手脚带走。
独孤维唯从荷囊中掏出解药,递给司空妙言的丫鬟道:“给她服下即可。”
赵寅令衙差将其余三名生客也带去京兆府,毕竟还未审理,三人的嫌疑不能尽去。剩余人等,也警告此案未查清楚之前不准踏出上京一步。
独孤维唯回到府里,家里已经得了消息。虽然知道她没事,及时避过了危险,但仍旧放不下心,都在定波堂等消息。
萧恪眼见她进了门,才匆匆赶去京兆府,独孤绍棠先一步已经去了。
对于行刺独孤维唯这件事,他们两个世间最疼她的男人当然要去问清楚背后主使。
老夫人搂住她哭得泪人儿似的,一个劲道:“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这还没完没了了,哪个混账东西要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是不是还是那个什么狗屁王子?他到底要怎样?因为我们维唯不嫁给他,他就要我们死吗?这是什么道理……”
吧啦吧啦听得独孤维唯头疼,还得耐下性子哄祖母放心。
老伯爷倒是一贯的言简意赅,只问了凶手是否抓住了,得知已经在京兆府大牢,便放了心。喝止老夫人道:“行了,别哭了,人都抓住了,迟早会问清楚。赶紧让维唯用饭吧,耽搁到现在,肚子肯定饿了。”
说话间,沈氏已经叫人上好了饭菜,让独孤维唯去用。
独孤维唯怕祖母接着唠叨,逃也似的出了定波堂,又被沈氏在后面叫住。
独孤维唯一脸戒备,这是要车轮战了?
跟她娘可没那么客气,哀嚎一声:“娘啊,您老放了我吧!”
沈氏眼一瞪:“老什么老!你娘我还没老呢!”
独孤维唯:是不是每一位上了点年纪的都忌讳被人说他老?岩伯如此,苏先生如此,现在轮到她娘了。但是,重点不是老不老好不好?
“好、好,娘不老,娘正是女人四十一枝花的年纪,一点也不老,跟女儿站一起,谁都以为是姐俩而不是娘俩。”独孤维唯谄媚道。
沈氏被他夸张得一阵恶寒,赶紧叫停:“打住打住,别满嘴不着调!”
边说边把一张帖子递过去:“看看吧,这是刑部屈大人一早派人送来的贴子,给你的。”
独孤维唯接过去看了看:“屈大人明天要来拜会?什么事啊?”
“我怎么知道?”沈氏道。
她家闺女能耐得让刑部尚书亲自下贴拜会,她脸上表现不在意,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至于她刚刚叫人刺杀的事,唉,隔一段时间来这么一出,她的神经都练粗了。
想不通就不想,左右明日屈大人登门就知道是什么事了。独孤维唯放下这件事,忙去用饭。
又叫叮叮去吩咐厨房,做几道菜,打算一会儿给她爹和萧恪送去。这两位也没顾上吃饭呢。
用完饭自个儿回房静思去了,毕竟今日的事情有点多,得好好捋捋。
刺杀的事情跟斜月弯刀有关吗?若是有关,那么幕后主使定是在慈府安排了细作。
她从慈府出来到延新街,用时不到两刻,这么短的时间安排好惊牛及刺客,还能预先埋伏到她的必经之路上,背后之人反应这么迅速,安排这么到位,有可能吗?
也是有可能的!假设人家事先早已一切就绪,就等她出门好行事的话,也是说的通的。
那么是都烈吗?是都烈贼心不死还要打弯刀的主意,还是世间还有人也知道这把刀的秘密,要伺机抢夺?
当然也有可能行刺一事跟斜月弯刀半点关系都没有,这是巧合。
那么还有谁要置她于死地?目的何在?
艾玛,这把刀真是祸害!等爹回来,赶紧把真相告诉他,设法把这件事解决了,否则没完没了了还!
这边事情尚未理清头绪,萧钧、萧雅、薛笙等朋友及学里的同窗听到消息纷纷上门看望,独孤维唯应酬了一下午。
沈凌听到消息叫人送了信过来问情况,沈老太师也打发人过府安慰她。大长公主、宫里的太后都分别遣人来看她。
应付一下午,什么事都没做成。独孤绍棠和萧恪到了太阳下山才回来。
梳洗过后,用了晚餐,独孤维唯才问情况。
独孤绍棠一张脸阴沉沉道:“用了大刑,依旧没招!”
萧恪道:“不是都烈!”
独孤绍棠下午都在审讯那刺客周庆,萧恪则去查了都烈。
自打屈解事件后,都烈的一言一行几乎都在萧恪的控制下。在他眼皮下搞出这件事,不太可能。
再说刚发生过屈解的事,短时间内再有动作,人们首先便会怀疑到他身上。凭都烈的精明性格,不会这样做。
赶牛车的二栓供认,牛是在距离茗月楼里许的地方突然发了狂。仵作在牛后腿的关节处发现了个新鲜伤口。
而二栓却道他的牛原先好好的,没磕着碰着,身上原本没伤。
二栓的身份没问题,是当地菜农没错,也没有害独孤维唯的动机。但是不是受人钱财替人做事,或者被人利用了也尚未可知。
独孤绍棠根据那伤口判断,牛腿是让人用暗器类的东西打伤了,导致突然当街发狂。
刺客不可能打伤牛后再跑去茗月楼埋伏,这样时间上跟不上,所以刺客应该是两个人。一人负责制造混乱,一人趁乱行刺。
且要知道独孤维唯的行程及路线,必须要在定北伯府安排内线或者在大门口蹲守。
所有这些,需要的人力物力,都烈被严密监视,这一系列动作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安排得了的。
“有没有可能还有人知道这把弯刀,在暗处筹谋抢夺?”独孤维唯问道。
“为什么一定是弯刀的缘故?”萧恪扭头问她原因。
独孤维唯结舌,望着一脸冷静盯着她的萧恪,突有茅塞顿开之感。
☆、第二百九十三章 烫手山芋
对呀!为什么一定是因为弯刀?难道不能是因为其他事情?
她之所以一直认为是弯刀的缘故,是因为她刚从慈府听到了惊天的消息,战战兢兢生怕有个闪失,这个时候遇到行刺,下意识便觉得是有人觊觎弯刀的缘故。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萧恪因为不知弯刀的秘密,所以不会往那处想。她因知道弯刀的秘密,所以一有风吹草动,就下意识觉得是为了弯刀。
现在想来,对方分明是要她的性命,若为弯刀故,不会当街行刺,而是设法盗取,再不行捉住她,以她为质交换弯刀才对。
若当场射杀了她,惊动了她的护卫及巡街武侯,更不利夺刀。
所以幕后主使真想要她的小命呢!
但…谁跟她有深仇大恨,不惜动用刺客也要要她的命?
“不用想太多,明日我再去京兆府!”萧恪一句话说得杀气腾腾,想来是要动用极刑让此刻招供了。
“要提防杀人灭口。”独孤维唯补了一句。
独孤绍棠瞥她一眼:“放心,爹已经在骁骑卫抽调人手,不错眼守着,他就是想死都死不了。”
小小丫头就爱瞎操心!独孤绍棠笑了笑,心道。
独孤维唯把萧恪送出大门,萧恪叮嘱道:“凶手没抓到之前,安安生生呆在家里。”
独孤维唯摇着他的手笑道:“知道了,表叔…”
萧恪戳戳她的脑门转身离开。
独孤维唯回去的时候,独孤绍棠已经离开书房回房去了,她吩咐下人又将人叫过来,并叫他长兄一起过来。
独孤维唯一脸凝重,而独孤绍棠知道她今日去慈府求真相了,心知事关重大,便调了一对护卫将他的外书房团团围住,吩咐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踏进一步,否则格杀勿论。
虽然戒备森严,独孤维唯还是放低了声音,把今日慈夫人跟她说的话告诉了父兄。
独孤绍棠和独孤维清听后都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了,他们实在没想到这把弯刀竟然关系到传国玉玺。
望着眼前摆着的黄金小刀,只觉得这东西简直比烫手山芋还烫手。
独孤绍棠沉吟片刻,抬头道:“这事必须告知圣上,若只是财宝倒没什么大事,但关系到传国玉玺,我们家可担不起。”
独孤维清停了缓慢踱着的脚步,回首看了看父亲,重新回到座位上,犹豫道:“若告知弯刀的秘密,就不能绕过岳母的身份。”
独孤绍棠知道他担心什么,道:“皇上是个心胸开阔之人,不会容不下个亡国公主。周亡不是魏之过,皇上问心无愧!”
不用细细分析,独孤维清便立刻懂了。政事上,入仕的独孤维清自然比独孤维唯清楚得多。
再说独孤绍棠是皇帝信得过的人,君臣相交多年,他对皇上的了解自然比他一个刚入仕两年的人深得多,
他爹既然这样说了,他便相信父亲的判断。
“事不宜迟,这件事越早解决越好,否则总像头顶悬着一把刀,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来。我们这就进宫……”
独孤绍棠行事雷厉风行,立刻打开房门吩咐:“来人……”
令亲随拿着他的手令去调骁骑卫来府,又让人去请杜岩过来。
因为不清楚还有没有人盯着这把刀,还是小心为上,让骁骑卫护送入宫最是保险。
许多事情他们都是听说看,而没有亲身经历,而杜岩这个当事人了解的最清楚,他也需跟着去为皇上详述事情经过。
骁骑卫的人很快上门,乌压压不下百人,竟是直接调了一个旅。
独孤绍棠把弯刀自己收到怀里,又令人去宁王府叫上萧恪也进宫。
三人在门外上马,骁骑卫将士护在周围打马入宫。
此时已经亥时末,大多数人已经入睡,长街上静悄悄的,衬得奔驰的马蹄声越发响亮。
这么大的动静,巡街武侯很快被惊动,不知出了什么事,一队队涌过来查看。
独孤绍棠称有紧急公务入宫见驾,自然无人敢拦。
一路畅通无阻奔到宫门口,萧恪住的离皇宫近,已经先到了。
看到这么大阵势,极是惊讶,他历来话少,心知肯定有大事,也没多问。
倒是极心疼他的小媳妇,这一天下来马不停蹄的,肯定是累坏了。
宫里不准骑马,几人在宫门处弃马,令骁骑卫众人在宫门等候。杜岩被两名府里的护卫从马车上扶下来,然后小心的扶上另一人的背上。
萧恪看了眼背着杜岩的骁骑卫士,往独孤维唯面前一站,半蹲下道:“上来。”
独孤维唯明白他的心意,但知道他这一日也挺辛苦,哪舍得他再劳累,伸手抓住他的大手小声笑道:“爹跟大哥在呢,多不好意思啊。”
这人还知道害羞?太阳也没在夜晚出来呀?真是奇了怪了!
独孤绍棠看一眼两人,咳一声加快脚步超过二人走到前面。
独孤维清勾唇笑了笑,跟在乃父身后。
萧恪揉揉独孤维唯的脑袋,浅笑着握紧她的小手放慢脚步。
萧统已经在太极殿睡下,被扰了好梦也没生气,独孤绍棠和他兄弟夤夜入宫不会是没事消遣他。白日独孤维唯遭人行刺的事他已经听说,心里猜测可能是有关这件事的。
独孤绍棠和萧恪先进了太极殿,独孤维唯兄妹和杜岩候在殿外。
皇帝的寝殿中侍候的太监宫女不少,独孤绍棠甫一进殿,单膝下跪禀道:“事关重大,请皇上屏退左右。”
萧统倒是挺惊讶,却也没说什么,吩咐左右退出去,并守好门。
萧恪也有几分惊讶,心想自己离开时事情还没有进展,难道这会儿有了什么变化?
殿中再没别人,独孤绍棠才露出笑容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萧统被这一声恭喜弄得满头雾水,打趣道:“喜从何来?难不成独孤爱卿给朕寻访到了绝世美女?”
“绝世美女没有,倒是有了传国玉玺的消息。”独孤绍棠也笑道。
“什么!”萧统不敢置信地呼一声起身,桌上的茶杯被他的袖子一带,摔到地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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