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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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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银子的人是谁?”赵寅又问道。
“不知道。一般这样的事情,都是由几位当家亲自接活,小人们都只管做事。”张大虎说道,双眼余光看到萧恪目光如刀陡然加在身上,忙又补充道:“不过那几日小人偶然在山上见到过一个熟人。”
“什么人?”独孤绍棠追问。
“是上京城伍九爷身边的常随王富贵。伍九爷一直与我们山上有生意来往……”
生意来往?恐怕是互相勾结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赵寅分心想道。
“王富贵的姑舅表兄有次被我们山上劫了,王富贵打着伍九爷的旗号进山说情,所以小人曾经见过他一面。”
王大虎又补充一句:“那日王富贵上山特意扮成一个老头,他走路高低脚,还内八字,小人第一次见他还跟同伴们嘲笑过他走路像只鸭子,所以即使他刻意打扮了,小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但只是在山上见到了王富贵,到底是不是他出钱要二小姐的命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遮遮掩掩怕人看见?在坐的都在心里想,此事跟这个王富贵,或者说他背后的伍九大约是脱不了关系。
“伍九是什么人?”独孤绍棠问赵寅。
萧恪一双眼也紧盯着赵寅,等他回答。
赵寅任京兆府刑曹,对京中黑白两道势力都清楚得很。
“伍九祖籍便在京城,现在住在沿河街一带。明面上是生意人,实际上也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说白了就是个黑帮,只是没有正式结派。”赵寅答道。
“这样的人京兆府为什么没有整治?”
赵寅对上萧恪凌厉的视线,苦笑解释道:“伍九此人老奸巨猾,行事谨慎,很少被人抓住小辫子。其人还很会钻营,在京中大肆结交权贵,南北衙甚至天策军中多有其……呃,朋友。”
看向独孤绍棠,又道:“不瞒上将军,您的骁骑卫中怕也有将领跟他交情匪浅。”
独孤绍棠一张脸黑沉沉,绷紧嘴角却没说话。
“早些年,伍九娶了庶人萧氏府里二管事之女为妻。。。。。。”
庶人萧氏便是恭王胞妹华阳公主,在先帝死后因协助其兄恭王萧骅谋逆被诛。撸了封号,所以人称庶人萧氏。
“庶人萧氏事发后,这个伍九立刻亲手杀掉妻子,将自己从谋逆大罪中择了出来。”
“呵,此人倒是很看得清形势,有当机立断的气魄。”独孤绍棠讽刺一句。
“后来伍九又娶了临淮伯府大管家的女儿为继室,跟临淮伯攀上了点关系。这两年着意交游,挥金如土,上下疏通一番,谋了个陪戍副尉的虚衔,大小也算是官身,就更不好动了。”
临淮伯就是独孤维澈的妻子林雅菡娘家祖父。
独孤绍棠听到这里脸色就更黑了。却在心里发狠,只要牵涉了他的宝贝女儿,还管他亲家不亲家。
又心中一动,想到刺客行刺的地点正是临淮伯世子夫人的产业。那么临淮伯府有没有参与这件事?
萧恪已经忽地一下起身,向独孤绍棠道:“劳将军封锁九门抓捕二当家,伍九交给本王。”
又吩咐赵寅:“列出伍九所有产业地址名称,三刻钟后本王派人来取。”
赵寅应是,心道伍九招惹谁不好,偏招惹阎王爷,这下好了,谁来说情都不管用,这次是要被连根拔起了。
送走两尊大神,赵寅吩咐文书罗列伍九的产业,并找个画师来,根据王大虎口述绘制二当家肖像。
间隙敲打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员:“本官知道咱们京兆府有人跟伍九的关系不错,但是,现在得擦亮双眼看清楚,伍九这次招惹了宁王爷,谁来也保不住他了。所以,你们都仔细点,看清楚形势,谁要卷进里面去,可是自寻死路,谁也帮不了他!”
☆、第二百九十八章 哭上门来
便有两名文书交换个眼色,垂下头去,安分做手头的事。
一个时辰后,京城百姓发现街上来来往往都是官兵,一个个铠甲鲜明,纵马奔驰。而在昨日起各城门已经开始严查出城之人,今日索性关了九门。
这般动静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百姓们纷纷议论猜测。直到后来,发现这些官兵针对的是大名鼎鼎的伍九爷,俱都放下心来,更有人议论,这伍九早该抓了。
外面发生了什么独孤维唯不清楚,在家乖乖呆了一天,直到天黑也没等来她爹。只得睡了,第二日起来时她爹已经出门了。
独孤维唯急于了解事情进展,派阿捷出去打听情况。
回来说刺客招出了伍九,王爷调了豹韬卫把伍九和他的人都下了狱,铺子也封了。
独孤维唯听着伍九这个名字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还是阿捷提醒一句:“小姐,您忘了,那年上元节,咱们逛花灯,遇到他的小妾在楼上卖弄风骚,您还把她牙齿打掉了。”
“哦…想起来了。都这么久了,难道是记恨我打掉了他小妾的牙齿?那伍九狡猾的狠,不像是为个女人能做出这样的事,难道他们两个是真爱?”独孤维唯嘀嘀咕咕道。
城里闹哄哄两日,独孤绍棠也两日不见踪影,萧恪也没再上门。
好在第三日沈氏的“病”终于好了,独孤维唯也不用再在家里侍疾,打算去京兆府看看事情进展。
但沈氏严令她不许出门,说是事情还没查清,谁知道会不会还有人等着再给她来一次刺杀。
独孤维唯暗想,她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哪有那么多人等着要她的小命。
但沈氏做出一副决不妥协的姿态,她也只好抓抓头发继续在家数蚂蚁。
午后临淮伯世子夫人突然登门,哭得跟死了娘似的,进门就跪在沈氏面前不起来。
沈氏气的一张脸发青,什么人啊,一路哭进人家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里有人亡故了。好歹是亲家,还得忍住气劝解。
林雅菡听到消息赶过来,跟沈氏一起劝临淮伯世子夫人。
哪知二人越劝越是哭得厉害,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糊的妆也花了,狼狈得不忍直视。
林雅菡一个新婚小媳妇,在夫家脚跟未稳,被娘家人这么一闹,脸上就有些下不来,一张脸青青白白,难堪异常。
临淮伯世子夫人跟一滩烂泥似的哭倒在地上,任谁都拉不起来。
沈氏跟林雅菡被她闹得没了耐性,索性不管她,任由她哭个够。
别人不管她了,她反倒不哭了,抽抽搭搭说要见独孤维唯,求独孤维唯放她女儿一马。
沈氏听得莫名其妙,临淮伯世子夫人见沈氏没动,又“哇”一声大哭,断断续续道:“不是我家芙儿做的……一定是诬陷……是伍九那个狗东西诬陷……夫人,求你让二小姐出来吧,求你救救我的芙儿吧……”
沈氏也听说了行刺她女儿的人跟什么伍九有关,临淮伯世子夫人提到伍九,便想大约是因为女儿遭人行刺的事情,但怎么跟林四小姐有关了?
她也摸不清头绪,只得派人去叫独孤维唯过来。
独孤维唯尚未迈进门槛,临淮伯夫人便扑过去抱住她的小腿哭诉:“二小姐救命啊!求你跟王爷说说,真不是我家芙儿做的呀,我的芙儿跟你无怨无仇的怎么会让人行刺你?一定是搞错了,求你救救她吧!”
独孤维唯听了她的话,大约猜出事情估计牵连到了林雅芙,但内情如何她也不清楚,也不能承诺什么,再者这临淮伯夫人一个长辈这么扑在她脚边也太不成体统。
吩咐阿敏阿捷:“扶世子夫人起来!”一边朝一侧的座椅努努嘴。
阿敏阿捷会意,她们两个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边一个提溜着人直接放到椅上。
沈氏忙吩咐下人去打水给她净面。
阿敏阿捷在左右按着,丫鬟上去飞快地帮她擦脸,整理首饰。
沈氏看着无可奈何只得配合让人给她收拾的临淮伯世子夫人,心里颇解气的想: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的劝你你不听,非得叫人收拾一通才罢。
独孤维唯在另一侧的椅上坐了,道:“林大伯母有话好好说,您这样子也说不清楚不是?到底怎么了,怎么就关林四小姐的事了?”
“对呀,我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维唯一直在家伺候我了,外面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你看你这一上门就哭,闹得我们也是一头雾水。”沈氏温言细语,慢慢腾腾道。
临淮伯世子夫人闻言眼圈又是一红,一拍腿又要哭。
独孤维唯慢声细语道:“林大伯母这是情绪太激动了,娘,您让人给林大伯母准备间房,好让林大伯母缓缓,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估计等我回来,林大伯母就缓过来了。”
独孤维唯这么一说,临淮伯世子夫人哪敢再哭,急慌慌擦掉泪水,一叠声道:“不用,不用,已经缓过来了,缓过来了!”
林雅菡又觉得丢人,又有些好笑,默默吩咐人上茶去了。
“二小姐你可一定要跟宁王爷说说,我们芙儿小姑娘家家的,哪有能耐去做买凶杀人的事,她跟二小姐也不熟,更别提什么仇恨了,定是别人诬陷她的。”临淮伯世子夫人不敢再哭,好言好语道。
“这么说来,现在是查到林四小姐头上了?您细细说来,事情到底怎么牵涉到林四小姐头上的?”独孤维唯问道。
“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上午府里突然来了一队官兵,拿着宁王爷的手令把芙儿带走了,说是伍九家的管事招供是芙儿出银子让他找人行刺二小姐的,我们家铺子也叫王爷给封了……”
她这么一说,独孤维唯猛然想起,刺客行刺的地点挑的正是临淮伯世子夫人的产业。难不成真跟林四有关。
临淮伯世子夫人说着说着又激动起来:“天杀的混蛋,跟我们芙儿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一条疯狗,急了乱咬人……”
沈氏皱皱眉头,林雅菡忙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打断道:“大伯母,请喝茶。”
☆、第二百九十九章 银自何来
萧恪是什么人,独孤维唯清楚地很,这件事情只要有一丝一毫牵涉到林雅芙,他就不会放过。
不管怎样,临淮伯府总归跟定北伯府是亲家,看在二哥二嫂面上,也得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起身道:“林大伯母先宽坐,我需去了解了情况才好应对。”
沈氏也道:“是啊,现在情况不明,好歹得问清楚,若事情跟侄女儿没关系,自然就没什么大事。宁王爷也不是随便冤枉人的人,你说是吧?”
当然,若事情真跟林雅芙有关,那就抱歉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谁来哭都不行。
独孤维唯到京兆府的时候,萧恪闻讯出来接她,她趁机问了问情况。
“是临淮伯世子之女。”萧恪道。
“啊?真是林四小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得罪她了?”独孤维唯实在想不到林雅芙这么做的缘由。
她们两个几乎没什么交集,除了最初独孤维澈相亲那次一起出去逛了逛庙会,还没说过几句话外,后来寥寥几次见面也只是在两府老人生辰宴和年节拜会时见过,彼此性格不合,见了面点头了事,怎么就结怨了?
“伍九的管事王富贵招认,是主母拿捏了他的把柄,要挟他去找人买凶。伍九的妻子是临淮伯府的大管家之女。大管家还有一名幼女在林四身边当差。”萧恪大致介绍了情况。
“也就是说,林四小姐通过身边的丫鬟联系上她的姐姐,也就是伍九的妻子,然后伍九的妻子又派管事去山上找了土匪来做这件事。”独孤维唯道。
“这么说伍九不知情?”
“大约不知。不过知不知道没关系。”
独孤维唯明白萧恪的意思,伍九不管知不知道这件事,能让妻子和管事在眼皮底下做成这件事,他都有疏于管教之罪。萧恪是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动机呢?什么样的冤仇能让她做出这样的决断?难道她是爱慕您?除掉我自己好做宁王妃?”独孤维唯仰脸看着萧恪一张俊极无俦的脸道。
萧恪低头揉揉她脑袋,心里其实也不太确定。因为除了独孤维唯的猜测,他还真想不出这林四的目的。
“还真是蠢,竟还敢把刺客安排在自家产业行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独孤维唯感叹了一句。
萧恪笑笑:“这个倒是巧合了,王大虎招认,选在那里行事,也是临时决定。当日发现你去了慈府,王大虎和二当家便在你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选了明月轩提前设伏。”
独孤维唯瞪大眼睛,这还真是…巧合!
二堂里赵寅坐了上首,两侧分坐着独孤绍棠、临淮伯和临淮伯世子,中间跪着林雅芙。
临淮伯世子正在跟独孤绍棠争执:“……芙儿已经说了,是秀儿会错意了,芙儿只是一句戏言,秀儿却当了真,这才去找她姐姐帮忙。我们两家是亲家,芙儿跟令嫒有没什么生死大仇,有什么不要定要要了令嫒的性命?一场误会而已!”
萧恪带着独孤维唯径自在一侧坐了,独孤维唯分别跟临淮伯和临淮伯默默福礼。临淮伯微微颔首,临淮伯世子则是顾不上她。
林雅芙见二人进来,抬头看一眼,又飞快垂下眼帘。
独孤绍棠冷笑道:“世子这话说的漏洞百出,怎能取信于人?一句戏言便推脱得干净?没有主子的允许,一个小丫鬟哪里来的一千两买通山贼?世子想保全令嫒,我能理解,但也不能睁眼说瞎话。方才在大牢,秀儿已经招认是受林四小姐指使,白纸黑字签字画押了,还想抵赖不成?”
“那是受刑不过,胡乱攀诬!”临淮伯世子呼哧呼哧喘着气道。
“林四小姐,人证俱在就不要狡辩了,还是说说你这么做意图何在?”赵寅插话道。
“赵大人不要误导人,你是父母官,要做到公正,不偏不倚才是。”半天没开口的临淮伯扫一眼赵寅淡淡道。
萧恪早已不耐烦,眼神不经意落在林雅芙身上,语气漠然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他语气淡淡的,但谁都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恐怕下一刻就要逼赵寅动刑了。
林雅芙到底是勋贵贵女,再怎样也不能跟其他人一样动用大刑。所以一直问讯都是问话为主,但临淮伯和世子在场,极力为她脱罪,两方唇枪舌剑好一会儿,萧恪早烦了。
在他眼里,别说一个伯爵,就是那个亲王之女,他若想动,就没有动不了的。
临淮伯再不能安坐如山,呼一下起身:“王爷,先父为大魏江山战死沙场,立下汗马功劳,您就是这么对待功臣之后的?”
萧恪抬起眼皮看他一眼,语气依旧淡淡:“为国尽忠难道不是臣子本分?怎么,伯爷这是要携功要挟了?”
临淮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自己也觉得不妥,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听萧恪这么一说,更是额头见汗,忙补救道:“老臣失言,王爷恕罪!小孩子年幼不懂事,闯下大祸,还请王爷念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她一遭。”
独孤绍棠冷哼:“这次因为小女会点功夫侥幸躲过了,若是没能躲的过,伯爷是不是也一句年少无知揭过去?照伯爷的说法,小女年龄更小,是不是可以找人杀了贵府公子小姐,事后道一句年幼无知了事?”
这边唇舌交锋说多少都没意义,独孤维唯突然看着林雅芙道:“据我所知,临淮伯府用度拮据,一千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贵府上上下下主子奴仆几个月的用度了。这么大一笔账目流动,贵府应该有账目出入明细。若没有记录,那么林四小姐从哪里弄来的一千两?”
独孤维唯一双眼睛亮如星辰,似乎能照见世间一切黑暗。林雅菡跟这双眼一接触,宛如被其中的亮光刺痛了一般,蓦然垂下头。
但那道清甜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在耳边响起:“林四小姐能否回答我,这笔银子出自何处?”
独孤维唯看了看临淮伯和世子,又问道:“敢问伯爷、世子,这么大一笔银子您二位调动可容易?府里的公子小姐不经过长辈首肯能否轻易调动?还是说,其实这笔银子是您二位或者贵府当家夫人亲自调动的?”
☆、第三百章 出人意料的真相
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其实林雅芙只是个幌子,其实是临淮伯府的当家人买凶杀人,因为林雅芙一个晚辈想要在生活拮据的府里调出这么大一笔银子是不可能的事。
这就有些诛心了,临淮伯世子立刻反驳道:“对呀!二小姐问得好,我们府里的确过得有些紧巴巴,哪有闲钱去买凶杀人?再说我们跟你也没有深仇大恨,定要治你于死地。所以说这事肯定搞错了,你们该好好查查秀儿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来污蔑主子。”
这事顺杆儿想把林雅芙择出来了。
独孤维唯突然一笑:“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林四小姐,你的同伙是谁?也就是说,谁鼓动你做这件事,谁给你提供的银钱?”
这话一说,紧盯着林雅芙的独孤维唯便发现她的一双手突然攥紧,身子虽然还是跪坐着,但明显身形僵硬起来。
而临淮伯和世子惊讶地看着林雅芙,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赵寅却是恍然大悟。
萧恪站起身来,还是那就话:“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看向赵寅吩咐道:“带去大牢,行刑!”
赵寅看了眼临淮伯,起身应是:“来人,带林四小姐去大牢。”
眼见门外衙差进来,步履坚定,向着当间的林雅芙走去,临淮伯和世子齐声道:“慢着!”
“王爷,看在老臣的份上。。。。。。”临淮伯扑通一声跪在萧恪面前求情。
话未说完就被萧恪打断:“你在本王面前有什么面子?”
冲衙差喝一声:“还不带走!”
临淮伯一张老脸涨红,神情狼狈羞恼。宁王六亲不认不是一天了,以往只闻传言,不见其行事,今日好歹算是见识了。
受了这么大的气,他反倒有了取舍。家里孙女多得很,也不在乎这一个,因为她一人同时得罪宁王和定北伯,着实对府里不利。
这一瞬间,他心里便有了取舍,神情也瞬间变得平静。耳听林雅芙被两名皂隶两边扯住,惊慌哭喊着:“祖父,祖父救我。。。。。。”只是默然起身,不再争辩。
世子扎着手催促:“父亲。。。。。。”
他叹口气,道:“殿下说的有理,老朽无功于社稷,的确谈不上什么面子。罢了,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吧!”
两名衙差扭了林雅芙便走,世子眼见父亲已经放弃了,急忙拦住衙差纠缠。
独孤维唯突然开口道:“慢着!”
待林雅芙惊讶的回过头来,又道:“林四小姐什么时候跟司空大小姐关系这么好了,我竟不知道?”
司空大小姐!
这五个字宛如一道惊雷,不光把林雅芙击的脸色惨白,也令众人惊愕地几乎叫出声来。
这可真是出人意料的真相!
“你胡说什么,我跟司空大小姐不熟。”这是独孤维唯自进来,林雅芙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独孤维唯摇摇头:“人家定要吃罚酒,我也没办法了。赵大人,麻烦你了。”
赵寅点头,再次吩咐:“带走!”
临淮伯世子跟着衙差的脚步边走边劝:“芙儿你快说呀,是不是司空大小姐让你做的?你这傻孩子,到了这个时候还犟什么!你在这里受苦,人家可在外面逍遥得很。。。。。。”
眼见已经出了二堂的门,向一旁大牢拐去,林雅芙仍旧不开口。
独孤维唯不再理会,向萧恪跟独孤绍棠道:“司空大小姐若听说已经查到了林四小姐头上,会不。。。。。。”
“不好,她恐怕要逃!”独孤绍棠截口道。
萧恪已经大踏步往外走,边道:“本王去司空府!”
独孤绍棠跟赵寅告辞:“这里就麻烦赵大人了。”又跟独孤维唯道:“爹去查京城九门。”
看着两人大步流星向外走的身影,临淮伯倒有几分吃惊,没想到这小姑娘一句猜测的话,两人谁都没有半分怀疑,马上便付诸行动。难道他们就不怕她的话是随口乱说?司空府又不是什么没根基的人家,无凭无据的就这么上门,若最后查到不关司空府的事,怎么收场?
赵寅伸手一比道:“伯爷,请…独孤二小姐请。”
临淮伯还在思考这个问题,赵寅边走边问道:“下官能否请教二小姐,二小姐怎么会怀疑道司空大小姐身上?”
独孤维唯一笑:“不敢当。。。。。。”
反问赵寅道:“茗月楼赵大人也见了,大人觉得茗月楼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客人?”
“大多是附近的生意人,或者街坊邻居,稍微有些闲钱的百姓。”京城中大小事赵寅都有所了解,所以不加思索答道。
“也就是说是个龙蛇混杂的场所,客人身份都不高。司空家传世数百年,底蕴深厚,别说司空大小姐,就是府中世仆出现在那里也不合常理。”
“可是这也不能说司空大小姐恰好在场就是真正的买凶之人啊?”
“这只是一个疑点。第二,赵大人可还记得当时我让大人脱掉王大虎衣服检查的时候,司空大小姐的行为?”
“记得,当时司空大小姐嫌那边人多,向旁边走了两步。”
“当时的情况,在我请大人脱掉王大虎的衣服检查时,只要不傻,就会想到这王大虎可能就是刺客了。这个时候,一般人会怎么做?当时韩小姐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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