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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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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的只有她自己!喜欢一个人没错,错在对方明确表示不回应这份喜欢,却仍旧执着不放。没有希望依旧坚持那是愚蠢,有时候适当放手或许会花明柳暗,峰回路转。”
  “人的感情哪里是自己能够控制得了的?二小姐说得轻松,那是因为事情没摊到你身上。”司空少诚言语无波道。
  这些话说来有意思吗?你说没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能感同身受,我说若是我会洒脱放手寻找自己的春天。这样的争论有什么意思!
  独孤维唯皱皱眉,道:“司空公子今日来到底有何用意,难不成就是来找我辩论喜欢一个是是对是错的?”
  司空少诚垂眸不语,片刻才道:“二小姐毕竟毫发无伤,能不能放家姐一条生路?”
  “哈!”独孤维唯气笑了:“司空公子这话说的,好似我应该被杀死似的。因为我没死,所以你姐姐也不该死!”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司空少诚急忙分辨,此刻的神情倒有几分旧时的模样。
  “我方才已经说过了,司空大小姐要怎么论罪,那是京兆府的事,我没有一定让她死,当然也左右不了京兆府决断。”独孤维唯认真说道,毕竟曾经跟司空少诚交情匪浅,他对她也十分照顾。
  “宁王殿下派人给家姐送了一壶鸩酒。”司空少诚苦涩得说道。
  “啊?”独孤维唯瞬间凌乱了。
  唉!律法在这人眼里就是狗屁,不,连狗屁都不如。
  这没人权,无法治的悲催时代!叫她一个法治社会过来的人有些接受无能呀!
  不对!这不是她该感叹的,她该感叹的是萧恪对她的一片拳拳维护之心才对。
  揉揉额头,道:“我只能保证劝说殿下交于京兆府处理这件事,至于京兆府依大魏律怎样判决就是他们的事了。毕竟司空大小姐做错了事在先,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司空少诚沉吟片刻,张了张嘴,最后道:“好!”
  站起身子,一言不发向门口走去。
  “少诚…”独孤维唯在后面叫了一声。
  司空少诚背脊一僵,在原地停下,却没有回头。
  此刻他的脸上悲喜莫辩,神情复杂难言。
  这是独孤维唯第一次这样叫他,以往都是客套的司空公子,这一声少诚充满诚挚、亲近,却也如同绚丽的烟花,刹那的美好,终将烟消云散。
  “我会尽力说服家父,不为此事弹劾司空家,但…我们两清了。”
  这是说以往的情谊不复存在,今后便形同陌路了。
  司空少诚依旧不回头,涩声道:“谢谢!”
  ********
  两个名门贵女合谋买凶杀人一事,很快席卷了上京城。
  不光买凶杀人,而且勾结的居然是土匪!这件事已经大大超越了人们的认知。同时也为人们提了个醒,要加强子女的教育了,否则还不知道会做出多么坑爹的事呢。
  林四小姐可不是把她爹坑得丢了世子的位置,自己还被除了族。除族一事别说她一个小姑娘,就是个男子也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后果,这时代没了家族的帮衬,简直寸步难行。
  且不说她还和司空大小姐一起被判了流刑三千里,不得以铜赎罪。
  司空大小姐倒是没连累家里,作为苦主,护短的独孤绍棠竟没有上书弹劾司空泽善治家不严。
  许多了解他的同僚忍不住心想,难道是有更厉害的后招等着?
  有跟他相熟的同僚难免要八卦的打听,独孤绍棠回道:“小女说了,罪不及亲长,她一人犯事跟她爹娘何干?”
  “话不能这么说,子女犯错难道不是父母没有教导好?”
  “唉,她都老大不小了,爹娘总不能总盯着她一辈子。是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处理事情的方法。一辈子那么长,但凡有个差错,都归结到父母身上,这难免对父母不公。再者说了,小女言道,司空家历代家主出任工部尚书一职,皆能够兢兢业业,勤勉为政,主持政务精明强干,游刃有余。如此贤臣能吏若因为子女不肖而丢官罢职,实在是百姓的损失,是朝廷的损失,更是整个大魏天下的损失!所以,她自己的过失自己承担即可,没有把爹娘家族都拖进泥潭的道理。”
  这番话传出去,了解的固然觉得独孤家父女两个老小皆奸巨滑。大多数人都觉得父女二人宽宏大量,不以私废公,乃人之楷模。
  传到司空泽善耳中,他都不知道该作何表现了,在书房闷了一下午,思来想去,最终得出个结论…子女教育是头等大事,不能交给内宅妇人便撒手不管。
  看人家独孤家父女俩一搭一档,将不利自己的因素全部抹杀,还让人觉得人家气度恢弘,为国为民甘愿将私仇放下。
  反观自己,养出个闺女没事就追着宁王一个爱好了,末了还闹了个买凶杀人的罪名。好在人家没给她加一个里通山匪的罪名,否则司空家岂不是因为她一个孽女一败涂地?
  后来司空泽善朝会时见到独孤绍棠反而主动上前打招呼道歉。没办法,人家受害者都不计较了,你一个加害方反倒见了人不理不睬,不是更显得小肚鸡肠?岂不让真正鸡贼的人笑破肚子?
  这事沸沸扬扬也终于落幕,主角都该干嘛干嘛了,只有内宅妇人们闲没事拿这些下个酒,磨个时间。
  萧统催着萧恪整军出发去光州,独孤维唯也在家收拾行囊。
  因为此次请假时间过长,又专程跑到左迁府里做客,顺便告长假。
  慈休府里也去了一趟,表面是去告假,实则暗示此趟出行的目的。毕竟那批宝藏是人家周家的,人家就是不要了,萧家要拿去好歹也跟人说一声。
  独孤维唯提个头,就被慈夫人打断了,说自己还是那句话:周青鸾已死,活着的是慈贾氏。
  既然是慈贾氏,宝藏不宝藏,玉玺不玉玺跟她没半点关系。
  不过好在身份在萧统那里过了明路,慈夫人也无需再长年累月“生病”了。

☆、第三百零五章 头颅送到

  屈中桓再次登门,独孤维唯一直以为他是遇到了棘手的案子,哪知屈中桓的目的是欲请她抽空去趟刑部,帮着刑部的官员们解答一些刑名上的问题,以及详细阐述刑侦科的观点。
  其实就是想让独孤维唯把刑侦的方法教给刑部官员,只是屈中桓说的含蓄。
  这个时代的人对自己的技艺持保密态度,只靠家族传承,外人很难知悉,就是仵作一行,也是父传子,子传孙,别说能为家族带来大利益的医术等技艺,传承更是严谨。
  因敝帚自珍,家族里若没了男丁传承,技艺便随之消亡。这也就是千年之后,很多技艺失传的缘故。
  但这是社会常态。
  所以屈中桓也怕独孤维唯抱有这样的心态,倒没有说得太明确,怕人拒绝,只说去指点一二。
  但后世人们对于技艺实在没古代人那样看重,各类大学及社会上技术类院校做的不正是传承的事业?
  独孤维唯很爽快地告诉屈中桓:“因最近要出一趟远门,时间上来不及,等我回来,会把刑侦技术详尽系统的整理一下,修编成册,传给天下刑名官员。”
  屈中桓大喜,独孤维唯的回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估,这样一来,不光刑部,天下刑名同道都会因此受益。
  他起身整冠下拜:“独孤二小姐胸怀宽广,有若海纳百川,我辈深感敬服!”
  独孤维唯忙回了一礼,露出俏皮的笑容,道:“大人言重了,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小女子也不过是不愿寂寂无名走完一生罢了,这是小女子的私心,不敢当大人盛赞。”
  屈中桓捋须大笑:“若人人都有二小姐这样的私心便是百姓之福了。”
  笑完又沉吟一下,道:“二小姐预计什么时间能回来?我也好根据二小姐归来的时间,提调各地州县刑名官员入京。”
  独孤维唯骇笑,还当只是针对刑部官员,这位大人却恨不得全天下刑名官员都入京学习呢。
  算了,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建议到:“刑名一道若想完善并有大的发展,非一朝一夕之功,此事急不来。大人看这样可行,我们先在京畿道挑选有能力的年轻官员和仵作,进行刑侦和验尸方面的学习。然后可以把这些人手派驻到全国各地传道受业,这样既加快了速度,也能免了很多人的长途奔波。”
  她之所以要屈中桓挑选年轻人,也是经过考量了,一来有点年纪有经验的老刑名,难免思想顽固,拘泥不化,或许还会倚老卖老不服她一个少女的观点。她可没工夫和耐性去一一收服那些老顽固。
  二来将来这些学习了新鲜刑侦技术的官员都要派往各地去讲学,年龄大了奔波不动。
  屈中桓老于世故,对这些问题很能理解,没等她说完,已是两眼发亮,忍不住畅意大笑:“好!好!二小姐思谋周祥,所虑长远,就这么办!那本官就静候二小姐归来了!”
  屈中桓心情大好出了定北伯府的大门,兴致勃勃回刑部通知好消息去了。
  ****************
  在萧恪离京之前,都烈派回射摩杀吴王世子的人终于返回了。都烈心里很清楚,萧恪言出必践,他的人若不能带回吴王世子的人头,恐怕自己真的只能在大魏多呆些时日了。
  时间长了,等他回到国家,他的那些好兄弟们恐怕早就把自己的势力蚕食干净了。
  所以他派回去的人手不遗余力,将原本需要四十来天的行程生生缩短成一个月。
  吴王世子的人头用生石灰粉裹着,放在匣子里,现在便呈在萧恪面前。
  萧恪哪里认得吴王世子是哪根葱,让人提了跟都烈一起去定北伯府找杜岩辨认。
  杜岩是唯一见过吴王世子的人。
  杜岩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虽然不能再跟人动手,但好歹于行走无碍。
  独孤维唯自然也要凑这个热闹,看着桌上摆的匣子,凑过脑袋去看。
  萧恪扯了她一把,道:“别看!”
  独孤维唯回头一瞧,屋里侍候的丫鬟们个个脸色惨白,站得里桌子要多远有多远。
  她忍不住笑了:“活人才可怕,死人有什么可怕的?”
  萧恪:好吧,忘了她在尸体上忙忙活活检查死因的事了。
  众丫鬟:小姐的话好深奥,理解不了!
  都烈:这姑娘很有射摩儿女的风范,跟中原那些娇滴滴的小姐可真不一样!真是遗憾不能把这胆大的姑娘弄回去。
  杜岩笑笑,探手进去把整颗脑袋捧了出来仔细看。头在匣子里,也只能看到个发顶,至于长相哪里能看清楚?
  室内的丫鬟一见这阵势,吓得一个个尖叫不已,慌忙跑向门外。
  独孤维唯看向那头颅,发式已非中原发式,而是胡人常见的披发。整颗脑袋用石灰防腐,双眼圆睁,嘴巴微张,尚能看出死前的震惊表情。
  但这样还能看出是谁吗?独孤维唯心里有些不确定。
  杜岩也有些不确定,双手捧着回想当初见到吴王世子的情形,仔细回忆他的面貌特征。
  但这场景也太诡异了点吧,一个老头抱着个头颅,二者深情凝望。。。。。。呃,不能胡思乱想,独孤维唯忍住想笑的冲动告诫自己。
  将近十年的功夫,加上国破家亡的打击和颠沛流离的生活,吴王世子的面貌肯定和十年前养尊处优时不能比。杜岩足足回想了一顿饭功夫,才确定手中的头颅是吴王世子没错。
  辨明了身份,萧恪命亲卫将头颅拿出去销毁。
  独孤维唯让杜岩去洗手,然后又出门叫人进来上茶。
  主宾坐定,萧恪便道:“二王子诚信,本王也不会食言,不日将设宴为二王子践行。”
  都烈笑道:“宁王客气!小王此去,这一生不知还能否有相见之日,借此机会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愿二位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独孤维唯笑道:“干嘛以茶代酒啊,我府里又不是没有美酒。岩伯,你去把我们府里最好的紫玉葡萄挖一坛来,今日跟二王子一别,山高水长,再无相见之期,定要不醉不归才好。”

☆、第三百零六章 怎么这么胆大

  独孤维唯笑向萧恪道:“哦,是殿下跟二王子不醉不归,小女子量浅,就不扰二位的兴致了。”
  杜岩笑着应是,转身出去了。
  独孤维唯又吩咐侍女让厨房整治几道小菜下酒,方才回头道:“实不相瞒,我府中的紫玉葡萄酒乃京城一绝,用独孤山独有的山葡萄酿制,再藏于花树之下,饮来既有葡萄酒的甘醇,后味还带有浅淡的花香。京中人欲得一坛而不能,二王子您今日口腹不浅。”
  都烈笑笑,放下手中的茶,心道,素闻中原人谦虚,通常在自己人或物事上冠以贱称,以示谦逊,像什么蔽府、犬子的,但这位姑娘却自卖自夸,好不矜持,大力夸赞自家的酒,可真是不像中原人啊!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道:“小王今日有口福了,还要多谢二二小姐慷慨。”
  说话间杜岩已经抱了一坛酒进来,上边的泥封已经去掉,坛口用同样的青瓷盖子盖着。
  独孤维唯招呼侍女上前摆开餐桌,取酒壶酒杯放置好。
  不多时,拌好的几碟子冷菜先呈上来,客人入座。
  杜岩给二人倒了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举起向都烈道:“我家小姐自幼年起便逢险境,都是吴王世子所为,小老儿心心念念就是杀吴王世子为我家小姐报仇。如今托二王子的福,这仇终于报了,二王子若不嫌小老儿身份卑微,请饮了这杯酒,算是小老儿敬您的。”
  “小老儿先干,二王子随意!”杜岩表情诚挚地说道,然后将杯中酒一口饮下。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这么真诚敬酒,都烈自然不会拒绝,笑道:“好说,好说。”也举杯饮下。
  独孤维唯便笑吟吟说一句二位慢用,和杜岩一起出去。
  在门口处笑看杜岩一眼,后者几不可查颔首,然后告辞离开。
  回到房里,叮叮正带着丫鬟们收拾她要出门的东西。
  独孤维唯问了句:“针线房把为殿下做的衣服送过来了么?”
  叮叮会说送来了,被褥也做得了,已经打包好了。
  独孤维唯便让她吩咐针线房给萧恪做的衣服拿过来,有普通的圆领袍,有窄袖胡服,还有箭袖袍服,外家披风、鞋袜等等不一而足。
  她这边正检查有无问题,萧恪有些微醺过来。俊脸微微带着红,身姿依旧笔挺,步态一如既往。
  “都烈走了?应付一下便好,你还真不醉不归了!”独孤维唯道,一手搀扶他坐下,一边回头吩咐叮叮:“让厨房做碗醒酒汤来。”
  萧恪任由她忙活,道:“你爹回来了,陪都烈喝酒呢。”
  哦,原来是中途逃席了。
  “我有话跟你说。”萧恪的声音带着点微醺的沙哑道。
  独孤维唯挥退屋里伺候的,问道:“怎么了?”
  萧恪用力一扯,把独孤维唯扯地跌在他身上,伸臂抱紧了,头凑到脖子上啃几口,咕哝道:“你跟岩伯搞什么鬼?”
  “啊,你看出来了?”独孤维唯讶然道。
  萧恪不满地她脖子的远离,扣紧她的后脑勺,一把擒住唇使劲吸吮,几下便忘了要说什么。
  好一会儿神智回笼,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又问:“岩伯给都烈下的什么药?”
  独孤维唯吃吃地笑:“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怎么会留都烈饮酒?肯定有所图谋!岩伯可从没帮你待过客。”萧恪道。
  “这也不能证明岩伯给都烈下了药啊?”独孤维唯歪着脑袋笑道。
  “我都看见了,岩伯为都烈倒完酒,轻弹了下指甲。”
  萧恪不满她还不说实话,一只手在她腰上一掐,独孤维唯忍不住痒的咯咯娇笑:“痒,别掐,我说还不成吗?”
  萧恪最受不了她这般眼中水光潋滟,娇滴滴求饶的样子,脑子一晕,便又将唇欺过去乱亲一气。
  独孤维唯被他闹得咯咯娇笑,道:“打住,打住,你听我说…”
  一手把眼前的俊脸推开,道:“都烈此人城府颇深,能力不弱,最重要的是他此次入魏,求亲不成,还屡屡受辱。我观此人不是大度之人,只是能十分善于隐忍罢了。这样一个人若放他会去,定会设法报复。目下东胡虽然内忧外患,暂且没有那个能力,但一旦危机过去,肯定首要想到的是攻打大魏一刷前耻。”
  “所以你就给他下毒,让他回不去东胡?”
  “我有那么蠢吗?我让岩伯给他下的是慢性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等他顺顺利利回到东胡,过一段时日就会开始生病,以胡人大夫的能耐,撑不了两个月就会没命,这样谁都怀疑不到我们身上。”
  说到此处难免得意起来,小下巴抬得高高的道:“我厉害吧?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大魏潜在敌人给灭了。”
  “嗯,厉害!就是太胆大包天了。”萧恪眼中含笑道。
  “原本打算跟你和爹爹商量后再行事,哪知都烈今日上门,这么好的时机不用可惜了。其实我前些日子跟岩伯商量过此事,让岩伯制好药备用,所以岩伯一听让取酒就知道怎么回事,不然他才不耐烦应付都烈呢。”
  “唉。。。。。。”萧恪轻轻叹气:“说你什么好呢?怎么就胆大如此呢?”
  都烈一死,失去了王位最有力的的竞争者,东胡其他势均力敌的王子就为争大位斗个你死我活,短时间内元气大伤,便无暇顾及东边的靺鞨,这就给了靺鞨发展壮大的机会。
  靺鞨一旦成长起来,大魏、东胡和靺鞨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彼此牵制,哪一方都不敢轻举妄动,这对大魏来说其实是件好事。
  大魏现在缺乏的就是时间,休养生息,富民强国的时间。纵然三方的平衡终有一日会被打破,但届时的大魏也不会惮于一战,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萧恪无限喜爱揉着独孤维唯的头,心想:她无意做成这件大事,是不是该去皇兄那里为她请功呢?
  小媳妇越看越喜欢,抱住了不撒手,无声地咧开嘴角傻笑。
  独孤维唯七手八脚挣脱开来,道:“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被褥等用品,还做了几套衣服,你试试能不能穿。”
  萧恪含笑看她将一件件衣物取过来,一一展示给他看,像个急于献宝的小孩子。他心里一阵阵熨帖,这有媳妇的感觉真好。虽然母亲已经派人给他准备了,但他也没打算说,他喜欢她围着他转的感觉。

☆、第三百零七章 打算分道扬镳

  阳春三月,朝廷设宴为东胡使者践行,参宴的依旧是当初的那些人,有变化的只是独孤维唯的位置,从两学学子们坐的后排换到萧恪身边,正式以未来宁王妃的身份参宴。
  当然宴中也少了司空妙言。
  打发了东胡使者一行,独孤维唯便以回祖籍独孤山光孝寺避灾星的名义先行离京。
  独孤维唯近来多灾,两次遭人刺杀,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以这个名义离京,也合情合理。
  萧恪奉命去取传国玉玺,这么重大且隐秘的事,自然也不能大喇喇的去,打的是带天策龙虎出去剿匪增强实战演练的名义。
  大军演练,独孤维唯跟去不合适,所以就假称回祖籍避灾,先行出发,然后在京畿道与山南东道接壤处的安州最南端的寿康县等待萧恪领兵到来。
  对于独孤维唯此次出行,家里除了独孤绍棠和独孤维清,其余人都是不知道的,只当她真要回祖籍。
  她长这么大就没离开过父母身边,沈氏和老夫人各种不放心,老夫人甚至动了让老伯爷亲自护送她的念头。
  这提议得到老伯爷大力支持,他年轻时离家,多年未回,趁身体还硬朗兴起回去一趟看看的念头。
  老伯爷这样说了,独孤绍棠反倒不能相劝,很不厚道地撒手不管,交给独孤维唯自行处理。
  这个时代的人都有落叶归根的情结,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事,反对祖父一颗思乡的热忱。
  回房让当当取出她爹提供的舆图,用手指点点独孤山所在的位置和光州所在的位置,查看一路的路线。
  光州在黔中道东北角和山南东道和接壤的地方,而独孤山在江南道西北昌州,二者相距南辕北辙。
  她揉揉额头,指尖顺着两者的路线走了一圈,心道,只能和萧恪分开走了,萧恪穿山南东道而过直达黔中道。她则是走河南道、淮州道,然后到达江南道昌州。
  路途来说要比萧恪那边远些,好在她知道萧恪打的是以剿匪练兵的旗号,当然不是仅仅打个旗号而已,需真的顺便剿匪。
  从京畿道到光州,沿途土匪窝不止一处,他这样一路剿匪下来,耽搁的时间,也够自己一路轻松在独孤山转一圈,然后绕道去光州跟他汇合了。
  只是这样一来,难免要跟萧恪分开许多时日,想想挺难受的。不过祖父老了,在有生之年能有个孙辈陪着回去一趟,定然此生再无遗憾。
  自己跟萧恪都还年轻,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相处,分开就分开吧!
  想好了也没有先跟家人商量,而是打算跟萧恪商量商量再说。
  萧恪这会儿在京郊大营,独孤维唯修书一封把自己的想法讲明,让刘己送去。
  下晌刘己带回来萧恪的手书,对独孤维唯的决定不置可否,却邀她明日在明霞园一聚。
  独孤维唯想着不日就要分开,对他的邀约自然没有不应承的。况且萧恪因要整军出发,近日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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