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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太可口:首长请节制-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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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他能指望的也只有家人了,至于朋友,还是不要牵连的好。
说起陈瀚东的爸妈,余式微又想起她刚醒来的那几天,陈瀚东带着她去看过一次,陈司令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一直板着脸,她的心吓得砰砰跳,而陈夫人,好像非常非常讨厌她,一直拿眼睛斜她。
想到要和这样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心里更没底了,但是她不想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于是点了点头,说:“好。”
“你们两个,别靠那么近。”薛曜丞却极其煞风景的说到。
陈瀚东直接无视他。
薛曜丞倒并不怎么觉得尴尬,过了一会儿又拿出一个黑色的眼罩递给陈瀚东:“帮这位小姐戴上。”
陈瀚东知道,这是为了保密,他不能反对。
他低头看向余式微,柔声说到:“别怕,我就在你身边。”
余式微点了点头,乖乖的让陈瀚东帮她戴上,期间一直紧紧的抓着陈瀚东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
可是到了之后,他们还是必须分开了,因为要隔离审讯。
陈瀚东的级别高,宋仕章和薛曜丞无权审理他,陆战柯不在,王飞啸没来,于是他们决定先审其他三个女人。第一个接受审讯的是余式微。
薛曜丞她是见过的,此人嘴角虽然常常挂着笑意,但是眼神却冰冷无温度,十分的不好惹。
而宋仕章虽然面无笑意,但长了一张忠厚老实的脸,反倒让人讨厌不起来。
薛曜丞问:“姓名。”
“余式微。”
“余式微?”嘴里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薛曜丞又抬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她,随后轻笑了一声,“这名字似乎不太好,难怪你要遭此横祸了。”
余式微低下头,小声说了一句:“我觉得挺好。”
薛曜丞被噎了一下:“年纪,职业,和陈瀚东杨寂染是怎么认识的,都帮他们做过什么,同谋还是从犯?”
“我今年二十,是A大心理学院的学生,陈瀚东是我的……丈夫。”她微微有些脸红,咬了一下唇又说到:“你们说的杨寂染我并不认识,今天也是第一次见。”
“那陈瀚东有没有让你做过什么,或者跟你提起过什么?他金钱上的交易和流动你知道不知道。”
虽然薛曜丞问的很委婉,可是余式微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在诱导她说出不利于陈瀚东的话。
她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说到:“没有。他没有和我说过任何事,我也相信他没有做过什么洗钱的坏事。”
“那杨寂染呢?她说你们之前在病房里单独待了很久。”
余式微眨了眨眼:“我之前因为贫血晕倒了,病房里有没有其他人我并不清楚。”
此时余式微的详细资料也被送来了,和她说的基本吻合,也没有发现什么不良交易,但引起薛曜丞注意的是,她竟然失忆过,而且就是在杨寂染来A市不久前的事,难道这里面存在着什么特有的联系?
他看了一眼余式微,随后问到:“你失忆过,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余式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们说是因为生病。”
“他们?是谁?”
“我妈妈和陈瀚东。”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是在骗你的?”薛曜丞眯眼看她。
“这个……”余式微犹豫了一下,脑海中不禁想起妈妈之前的欲言又止,还有陈瀚东痛苦纠结的表情,她心里有些动摇了,手指不安的揉着衣角。
薛曜丞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的动摇,立刻又追问到:“他们骗了你是不是?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你是不是?你想一想,有没有可能是你发现了他们的秘密,然后,你就被洗脑了?”
随着薛曜丞的话,余式微的脸一点一点的白了下去,呼吸也变得慢慢急促起来,虽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可是余式微的心底却响起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一直在说,不是那样的,陈瀚东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那么做,绝对不会。想到这儿她有些激动的说到:“不可能,瀚东他不会这么对我。”
薛曜丞趁势追问:“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知道他有没有骗你。”
“我……”余式微被问住。
薛曜丞穷追不舍:“是不是你想隐瞒什么,我劝你还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对他好,对你自己也好。”
“我相信他!”余式微猛然抬头,直直的看向薛曜丞,没有丝毫的回避。
“我相信他不会骗我,相信他是个好人。”余式微又重复了一遍,黑白分明的眼中是满满的信任,再看不见一丝怀疑与动摇。
薛曜丞怔了一下,下意识的问到:“为什么。”
“因为我爱他。”忽然这样说出来,余式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庞一阵阵的发红发热,但她没有再低头,而是坚定的将自己的真实想法给说了出来,“我爱他,所以我相信他,他也爱我,所以必定不会骗我。”
薛曜丞觉得难以理解:“你相信他就因为那虚无缥缈的爱情?”
“爱情并不是虚无缥缈的,你可以感受的到,它存在于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之中,有时候你并不需要开口,只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对方就能明白你的心意。而像这种,面对大是大非的时候,就更应该相信自己的爱人。”余式微有些激动了,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一口气说完之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到,“你会这么问,是因为你还没有爱上过一个人吧,等你的心里住进了一个人之后,你就能明白我现在的感受了。”
“咳,”薛曜丞尴尬的咳了一声,“不许转移话题,你……你再好好想想,陈瀚东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想起了要立刻告诉我们。”
“我知道了。”余式微答到。
见再问不出什么,他们又转战了下一组,这次被询问的是余莞。
当得知杨寂染是国际洗钱犯,还涉嫌走私贩毒之后,立刻哭得痛不欲生。
她以为当初的放手是让杨寂染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却没想到是把她推上了一条不归路,如果她当初知道是这种情况的话,死也会把她夺回来的。
她只知道哭,什么也不说,让薛曜丞等人十分无奈。最后他们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对余莞的询问,转而去审此次的主要人物,杨寂染。
杨寂染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抓了,在法国也经常被请去警察局喝茶,但是每次又都能毫发无损的回去,她不相信这群人能把她怎么样。
这次薛曜丞没有贸然开口,而是静静的和杨寂染对视,双方拼的是气势还有意志力,谁先转移开视线,谁就输了。
杨寂染甚是嚣张,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宋仕章认为这么耗下去并不是什么好方法,难得的,他第一次主动开了口:“杨寂染,你认不认罪?”
正文 第194章:陷害
第194章:陷害
杨寂染没有看宋仕章,继续不服输的和薛曜丞对视,嘴上却闲闲的应到:“如果长得太美也算罪的话,那么好吧,我认罪。”
薛曜丞先受不了的移开了目光,果然没有一副厚脸皮做不成黑社会。
“严肃!”宋仕章敲了敲桌子,以示警告,“某年某月某日,你在缅甸组织了一场大型贩毒走私,随后被缅甸警方下令拒捕,接着你逃到了本国,有没有这回事?”
“我确实去了缅甸,不过我是去旅游的,说什么贩毒走私,那真是天大的冤枉。”杨寂染转头,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
没有哪个罪犯会轻易的承认自己犯罪了的,宋仕章见怪不怪,他给薛曜丞使了一个眼色,薛曜丞立刻把证据摊开放在杨寂染面前,照片上一个年轻女子正在和几个人开会说些什么。
薛曜丞说到:“照片上的人你都认识吧,都是各国合力通缉的走私犯。”
杨寂染挑眉:“那又怎样?我一定要认识他们吗?”
薛曜丞伸手点了点照片上的那个年轻女子,逼问道:“这是不是你?”
杨寂染直接回答:“不是。”
“你看都没看一眼怎么就能确定不是你?”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明那是我啊。”杨寂染反问,“证据呢?”
那照片因为是偷拍的,所以有些模糊,看不清楚人的具体样貌,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身形,也难怪杨寂染会这么嚣张了。
薛曜丞又拍出一张照片在桌上:“这个人外号毒鹞,是泰国最大的毒品供应商,在去年一月份,他和法国某组织进行毒品交易,结果被对方黑吃黑,这件事你总知道吧?”
杨寂染哼笑了一声,并未回答,死无对证,她不信他们还能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
“但是这个人却命大活了下来,然后逃亡海外,前一段时间刚刚被我们抓获。”
杨寂染的脸色终于变了一变。
“据他指认,和他进行交易的人就是你,这你怎么解释?”薛曜丞一瞬不瞬的盯着杨寂染,仔细的分析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一直据理力争而且格外嚣张的杨寂染却沉默了,眼眸也垂了下去,盯着地面看了一会儿。
见她还是不肯认罪,薛曜丞又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我们已经和泰国警方取得了联系,他们同意让毒鹞过来作证,杨寂染,你这次,是插翅也难逃了。”
杨寂染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没死,真是大意了。
宋仕章说:“现在你还要交代其他罪行,你是不是暗中操控霍氏集团,利用霍沥阳为你的组织洗钱?”
杨寂染没开口,像没听到一样。
“你以为你什么也不说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薛曜丞又拿出了证据,“这是霍氏集团的资金流动情况还要霍氏集团旗下的拍卖公司的所有交易记录,每一笔都清清楚楚,这些交易都是非法的,而且目标全部指向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霍沥阳?谁啊,我不认识。”她淡淡的答了一句。
“不认识?可是你的心腹卫尔却和他过从甚密,甚至还出面帮他夺得了霍氏集团的继承权,这你怎么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谁和霍沥阳接触你就去问谁啊,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手下每一天都干了什么,或者接触了什么人?”
“你还狡辩?别人你可能不知道,但他是你的心腹,你不可能不知道,是不是你授意的。”
杨寂染并不上当,她笑了一声:“我想你还不太了解心腹的意思,我的心腹是我家的保姆,我的衣食住行全部是她在打理,卫尔嘛,手下罢了。”
本来霍沥阳可以直接指认杨寂染的,但是上次因为证据不足他们不得已又把他放了回去,所以现在面对杨寂染他们处于了被动状态。
薛曜丞和宋仕章对视一眼,又问起了陈瀚东的事:“那么你和陈瀚东是什么关系,他也是你的手下吗?还是你们之间存在着金钱关系,他是你埋伏在我们系统内部的眼线?”
“陈瀚东嘛,”杨寂染故意停顿了一下,见薛曜丞和宋仕章都盯着自己看,又笑的一脸暧昧,“你们猜啊,干嘛总是问我?”
这明显就是不想说的意思。
薛曜丞拧眉,冷声说到:“你们两个之前是情人关系,是不是?”
“是啊,”杨寂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可那又怎么样,我情人多的是,陈瀚东,实在算不上什么。”
顿了一下,她忽然紧紧的盯着薛曜丞,说到:“我看你长得也蛮俊俏的,要不你也考虑下,和我在一起试试?”
薛曜丞气得脸色通红:“你!”
杨寂染无趣的撇了撇嘴:“开个玩笑而已。”
宋仕章又拍桌子:“严肃!好好回答,陈瀚东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发现了你的身份,但是因为你们两个的关系,他选择了包庇?他是不是还替你洗钱走私?是不是利用了系统内部的消息帮过你的忙?”
这明显就是一个坑,挖好了等着杨寂染跳下去。
杨寂染心里恨陈瀚东对自己无情无义,但是在这种关键时刻,还是一心想要保住他。
“不是,他在发现我的身份之后立刻就和我分手了,”说到这儿她自嘲的笑了一声,“他都不爱我,怎么可能包庇我?”
眉宇间,竟然有着淡淡的哀伤。
“那他的银行卡和身份证为什么会在你那里,别说你一点也不知情。”这些东西都是从杨寂染身上搜来的,这女人竟然随身携带陈瀚东身份证,两个人的关系恐怕不止前男女朋友关系这么简单。
“这个……”杨寂染沉默了一下,过了许久才回答,“我捡的,不行吗?”
“捡的?”薛曜丞忍不住要连连冷笑了,“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点吧?”
“有人掉了当然就会有人捡到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长官,说不定哪天你前女友也会捡到你丢了的东西的。”杨寂染满不在乎的说到。
“你!”薛曜丞再一次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这小女子当真口齿伶俐,狡辩的功夫一流。
“杨寂染,转移话题是没有用的,你还是把你洗钱的全部经过都交代出来比较好一点。”宋仕章没什么表情的盘问着,“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所有的犯罪证据,你认不认罪已经没有太大关系,我们只是想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杨寂染不置可否:“有证据那你们直接抓我好了,何必在这里,多费唇舌。”
薛曜丞隐隐有些愤怒:“杨寂染,你不要不识好歹。”
杨寂染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闭上眼睛休息:“我要见我的律师。”
“你现在不能见任何人。”
“这是我的权利,”杨寂染睁眼,上半身缓缓倾斜过来,盯着他们两个说到,“再说了,我是法国国籍,你们没权利拘留我。”
“但是你在中国领域内犯罪我们就有权抓你。”薛曜丞义正言辞的答道。
“犯没犯罪我的律师会和你们谈的。”说完这句,杨寂染再没开口,一直装木头人,薛曜丞和宋仕章都拿她没办法。
恰好这时陆战柯回来了。
薛曜丞立刻上前,说到:“你可算回来了,现在可以审陈瀚东了。”
陆战柯嗓音低沉的应了一声:“你们跟我来。”
三个人一起到了关押陈瀚东的审讯室,陆战柯坐中间,薛曜丞和宋仕章分坐左右。
陆战柯没说话,他让薛曜丞负责主审。
薛曜丞翻开卷宗,率先发问:“陈瀚东,有人举报你盗窃国家机密文件,你承认不承认。”
盗窃国家机密文件?难道他指的是霍沥阳那个案子的证据?想到这儿他立刻想起了程寮,那天,档案室里就他们两个,他出来的时候也隐隐感觉有人在跟踪一击,只是那个时候他忙着救人,并没有在意那么多。
现在想来,当时的猜测都成真了。
原来隐藏在系统内部的奸细真的是他,他先向杨寂染报告了那件事,然后又向组织揭发了他。
想通了这一点,陈瀚东便有了自己的决断。
“不承认。”他坦然答到。
薛曜丞早已料到,他冷笑了一声,然后亮出了证据。
“关于霍沥阳这个案子的资料,之前一直都是存在档案室的,而据我们所知,最后一个看见那份档案的人就是你,你出去之后档案就不见了,你说,会是谁拿走了呢?”
“这个事我可以解释,当初的确是我最后一个看了那份档案,档案也并没有消失,而是被我放在了另外一个地方。”陈瀚东缓缓的回答着,语气铿锵有力,并不像做贼心虚的样子。
当时档案室门口有检测的仪器,他想把资料拿出去根本不可能。但是他拿到了程寮的手机,于是他想出了一个瞒天过海的计划。他用程寮的手机把资料拍了下来,然后把资料藏了起来。只要程寮没找到,他就会向杨寂染报告。接着他到了一个朋友那,把资料全部打印出来,墨水,自然是特制的,最多只能保持三天,三天之后上面的字迹就全部都会消失。
当他把资料交给杨寂染的时候,有了程寮的情报,她自然不会想太多,下意识的就认为手上那份资料就是档案室那份。
瞒天过海,李代桃僵,这一切都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
“另外一个地方?什么地方?”薛曜丞又说到,“不管你把资料放在哪儿了,只要没有经过批准就带出档案室,那就是违反了机密保守条令。”
陆战柯的脸上隐隐浮现了一丝担忧,单是这一条就够陈瀚东受的了。
可陈瀚东仍旧十分镇定,他说到:“你先别急着往我头上扣帽子,我的话还没说完。资料并没有被带出资料室,依旧在那里,只不过……”
正文 第195章:你对她还有感情
第195章:你对她还有感情
“只不过什么?”陆战柯终于开口,因为他已经基本确信,陈瀚东没事了。这小子,不但身手够快,脑子也足够好用。薛曜丞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都被分散开了,档案室里的每一份资料的最后一页都是霍沥阳那个案子的资料。顺序是档案的排序。”
“……”此话一出,整个审讯室都安静了,三人都格外无语的看着陈瀚东。
过了好一会儿,薛曜丞才咳了一声,问到:“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时候陈瀚东自然是不能说实话的,于是他开始了自黑。
“我那天心情不太好,喝了点酒,所以……”
“那后来又为什么一直不说,你知不知道我们找那份档案找的有多辛苦?”发现档案不见了,他们就开始疯狂的寻找和搜索,他们不是没想过可能是夹到别的档案里面去了,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每一份档案里面夹了一页。
这样的古怪的主意,也只有陈瀚东能够想的出来吧。
陈瀚东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沉吟了一下,然后回答:“因为……心情不好。”
“……”薛曜丞再次无语,如果不是天生脾气好,此刻恐怕他早已到了暴怒的边缘。
宋仕章开口说到:“好,就算资料的事你能解释清楚,那么这件事呢?”他伸手把一沓资料摊开推到了陈瀚东的面前,“这是你名下的一张银行卡的交易记录,上面显示不久前你新开的这个账户忽然有了大量的现金流入,然后没过多久又转了出去,而购买的东西,却是一批鸡蛋。你能解释一下吗?”
薛曜丞勾着嘴角笑了笑:“我也很想知道陈团长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起了鸡蛋贸易,这么多现金,足够买下A市全部的鸡蛋,请问,你的仓库在哪里呢?还是说根本什么都没有,这不过是一场虚假的交易,目的就是为了洗钱?你还能解释的清楚吗?”
问题一个接一个,换其他人早慌了。
陈瀚东一开始也有些惊讶,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他的卡全部带在身上,并没有发生丢失的情况。如果有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么……
他的视线落到了那份资料上,开户行是内地的银行没错,但是第一笔资金的来源却是法国的一家投行,然后从他账上过户,在购买了一批所谓的鸡蛋之后又迅速花了出去。
杨寂染果然说到做到,这一招的确够狠,不用他亲自参与也把他拉入了洗钱的帮派,说他没干过,谁信啊,虽然现在户头上的确没钱,但是发生了资金流动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的身份证现在还在杨寂染那里。说出实情明显不是明智之举,有时候不得不说一些谎言。
把事情的经过全部想了一遍,设想了种种可能,最后他开口说到:“卡的确是我的,但是后来就失窃了,因为种种原因,我没有去挂失,但是你们也不能由此就断定,洗钱的那个人是我。”
他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
薛曜丞冷笑了一声:“这张卡是从杨寂染的身上找到的,你的卡在她那里,会不会太巧合了一点?这不由得让人想起你们之前的关系。”
这个问题他之前已经问过杨寂染了,杨寂染说是自己捡的,陈瀚东说自己丢了,这两个人难道真的没有事先串通好?他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随你怎么想,我没有洗钱,这是绝对的。”陈瀚东一再强调着,洗钱这个罪名有多大他比谁都清楚,和杨寂染牵扯到一起本就情非得已,现在还被牵扯到她的案子里,他必须力挽狂澜,不然陈家就真的要完了。
“事情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陆战柯终于再次开口,虽然他暗地里是支持陈瀚东的,但是有时候还必须得表一下态。
宋仕章低声对陆战柯说了一句:“口供和杨寂染的基本吻合,暂时没发现破绽。”
陆战柯点了一下头,侧身问薛曜丞:“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薛曜丞看了一下手中的证据目录,能问的都问完了,陈瀚东也回答的合情合理,他们并不能就这样判断陈瀚东参与了洗钱,但是也不能就此认定陈瀚东和这件事毫无关系。
他看向陈瀚东,定定的问到:“你的确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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