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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皇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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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宫里的人做错了事情,也轮不到你来教训,你把我的人打成了这样,这事要怎么清算?”叶陌桑震怒道。
“怎么算?人也打了,你说要怎么算就怎么算。”德妃不以为然的笑道。
“娘娘…红梅…红梅没事,娘娘我们回去吧!”红梅努力出声道,她知道德妃用她的事情来牵累娘娘。
叶陌桑看着德妃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她真恨不得一拳过去,但冷静下来,理智回归,她看清了这件事情的背后阴谋,德妃想激怒她,想毁了她的身份。
“你若敢再动我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们走。”叶陌桑转身吩咐,临行前,凌厉的目光怒扫殿内众人,最后,直盯向德妃那傲气的面容,直盯视了十秒,才转身离开。
殿内的众人皆不敢抬头直视叶陌桑的眼神,就连德妃也感觉浑身一颤,叶陌桑眼底的杀意让她生出了害怕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在那双锐利的眼神中,她嗅到了强烈的危险性。
“凌月,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算完的。”为了掩饰心底的那丝害怕,德妃恶狠狠的丢下话道。
红梅被四个丫环掺扶着回到了德意殿,刚回来就晕死了过去,叶陌桑立即让人请来了御医替她治疗,红梅全身鞭印,十指被夹伤,容貌被毁了一半,几乎落得个残废,整个宫里的丫环在胆战心惊中,也都敢怒不敢言。
叶陌桑回来之后,则拿起了她的剑去了后院,只闻疾疾剑声中,夹带着汹汹怒火,叶陌桑唯有练功让自已发泄,这真是一个污秽的年代。
德意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宫里的每个人耳中,夏妃是最开心的人,如此看来,德妃已经和她同仇敌忾了,有德妃出面,她不但可以做一个旁观者,还可以观两蚌两争,自已避开风头,她是很清楚皇上的脾气的,厌恶争风吃醋的女人,若是能一举除去两个眼中钉,那才是痛快的事情。
尚书房里,进行着一场凝重的军事商议,雕龙绘凤的檀木椅上,龙舞阳鹰目眯紧,猎豹的眼神扫视着站立的朝臣,心思深测莫测。
“皇上,北胰贼寇蠢蠢欲动,在北部边界大肆烧杀抢掠,侵犯我国子民,百姓慌恐不安,已有大批难民流留四方,居无定所,请皇上下旨征北战旨。”
“李大人,此话差也,太上皇在世时,出兵二十万将北胰追至漠北深处,可这群蛮匪却总也消除不掉,就算再派兵驻守,也是以事无补,强兵征守,反而消耗国家粮草,加重国税,这又如何解决?”
“这。”李大人愣住,被堵得不出话来。
低沉的男声压下来,“此时容朕考虑,明日早朝再议。”
“是。”四位朝臣行礼退下,龙舞阳俊美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疲倦,操持国政,身为一个年轻的帝王,虽行事风格雷厉风行,可撑控着一个国家,好比在海上航行,一个决策失误,将走向覆复灭亡。
北有匪寇,南有昭月,西有临池,狼桢国可谓三面受敌,朝中大事所有决策权皆集他一人之手,这其中的光汹涌暗潮,纵然再精明能干的人,也有疲惫之际。
龙舞阳疲倦的搓揉着太阳穴,对于征战北胰的计划陷入了沉思,身边的喜宁安静的一语不发,他知道在皇上沉思的时候,相对的安静才能讨得欢心,然而,寂静却被殿外一串急步而来的脚步声打断,伴随着几丝女子的抽噎声,惹得龙舞阳抬头。
只见门口,德妃一身盛装,小脸似带雨梨花,一进殿便跪了下来,娇唤一声,“皇上,请皇上替臣妾做主。”
“怎么了?”低沉的嗓音夹着疑问。
德妃垂下的眼神一闪而过一阴狠,口齿清晰的出声道,“皇上有所不知,今日臣妾的太监抓住了一位便卖宫中物品的丫环,臣妾便将她带回了宫中略施审问,宫中规律严格规定了,任何私卖宫中物品的下人,须按军法处罪,哪知这位宫女是德意殿月贵妃的贴身侍婢,臣妾只是小惩一番,她却前来训师问罪,并恐吓臣妾,若是敢动她的人,便要臣妾好看,臣妾委屈之极,恳请皇上替臣妾做主,替臣妾作主啊…”德妃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滴落了几滴清泪,在烛光下甚是楚楚可怜。
龙舞阳烦燥的皱眉,短短数日,这后宫里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每件事情都与凌月有关,听着德妃的说话语气,那强势的作风倒真有凌月的风格,他眯眸道,“真有此事?”
“皇上明查,臣妾断然不敢说慌,这后宫里谁不知道月贵妃气势强盛,咄咄逼人?若不是仗着她的支撑,一个小宫女又如何敢便卖宫中物品呢?”德妃说完,又低泣出声,一双纤手抹泪的模样惹人心痛。
边界战事压制,政局不稳,如今后宫多事,龙舞阳眉间的烦燥越发浓烈了,他拍案道,“去把凌月给朕叫过来。”
“是。”喜宁吓得赶紧朝殿外的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
小太监几乎奔跑到了德意殿,看着坐在贵妃榻上的叶陌桑,急切出声道,“娘娘,皇上有请。”
龙舞阳的召见在叶陌桑的意料之中,她从容站起身,径直朝门外走去,身后的丫环想要跟上,被她退下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德妃在龙舞阳面前告了她一帐。
以叶陌桑的脚程,不到两刻就到了东宫议事殿,尚书房,站在门外,门外的太监扬声道,“月妃娘娘到。”
叶陌桑身形挺直,脚步自然的走了进去,撇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德妃,她屈腰朝龙椅上的男人行了一个礼,“参见皇上。”
“赐坐吧!”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丝暗哑。
叶陌桑在德妃的对面坐下来,凌厉的目光毫不留情的逼视向她,德妃倒显得慌恐不安,咬着红唇不敢对视,仿佛叶陌桑的目光给了她莫大的压力与恐惧。
上座的龙舞阳将这一幕看入眼底,同时,也对凌月的强势感到头痛,深邃的目光凝望向叶陌桑,沉声道,“听闻你宫中宫女私运物品出宫便卖,可有此事?”
叶陌桑无法否认这件事情,垂眸道,“有。”
“怎么回事?”龙舞阳拢眉聆听。
“事情是这样的,红梅是我的贴身宫女,在一个月之前,我赐给了她一枚玉钗和一对耳环,她想到这月十五是接见亲人的日子,便打算卖点碎银接济家人,这件事情虽不是我允许的,却是孝心可贵,不料被德妃娘娘抓住,对我的宫女滥用酷刑,差点变成了残废,事情就是这样。”
龙舞阳眯了眯眸,略有些不快道,“你还恐吓了德妃是吗?”
叶陌桑皱了皱眉,无畏的注视着那双深似寒潭的眸,回道,“我没有。”
“你有,你在离开之时,指着臣妾说,今后若再插手此事,你便不放过我。”德妃一张娇颜变色,红唇委屈的咬紧。
“我是说过这些话,那是因为你对我宫的宫女过分处罪。”叶陌桑冷静回应道。
“处罪?犯此事理应当株,臣妾那只是微惩而已,难道月妃娘娘认为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吗?”
“就算不是合情合理,也是情有可原,难道一个人有孝心是错了吗?难道你没有良知吗?”德妃气白了一张脸,“你…”
低沉磁性的沉喝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对吵,“够了,凌月你该收收你的锐气了。”
叶陌桑微讶的挑眉,目光冷艳逼人,眼露倔强不屈,龙舞阳寒眸骤然涌起一股怒潮,“不许用这种眼神直视朕。”
“我不会用眼泪求得同情,但是,皇上要治我的罪,一句话就够了。”叶陌桑敛眉,秀美绝伦的脸上依然淡然无波。
德妃见状,立即表现出了惊慌错乱,“皇上…你看看,她视皇规为一纸空文,藐视皇权不说,还对皇上冷言冷语,即然如此,她哪还会将臣妾等人放在眼里?她简直目空一切,目中无人。”
龙舞阳剑眉顿蹙,眼神霎时一闪而过的寒芒,怒喝一声,“你这是在向朕示威吗?”
叶陌桑微合起了眸,想不到德妃竟然落井下石,触怒了龙舞阳,她只得略作低势道,“不敢。”
然而,叶陌桑毫不示弱的行为却莫名的让龙舞阳愤怒,当高高在上的皇权被侵犯时,当自已的命令在这个女人面前失效时,身为帝王,龙舞阳感到出离的恼怒,加上今日边界失守的愤怒,他眯紧了眼,像一只快要爆发的野兽,在压抑着他最后的一丝理智,“来人,将凌月关入冷宫,容后再处。”
此话一出,整个内殿的人皆怔住了,德妃强忍着得意,依旧咬着下唇,低眉顺目,叶陌桑依然淡雅从容,她早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放低姿态了。
“来人,将月贵妃押入冷宫,听候处置。”喜宁高声叫道,立即两名侍卫走进来,叶陌桑配合的站起身,跟着他们离开,在她出门之际,身后,龙舞阳的目光有一瞬的迟疑,想要开口却最终抿紧了唇,这个女人的确该挫挫她的锐气了。
月妃娘娘被打入了冷宫?这是第二天一早宫内的爆炸性新闻,立即,凌月的又成了他们嘴里的必须的人物,德意殿的下人则每个人慌恐不安,她们依靠的主子落难,有些还未与叶陌桑建立感情的宫女则想着另攀权贵的主子了,其实也怪不得她们势力,在后宫这种地方,没有强硬的后台,就只有死路一条。
红梅在照顾着翠儿,两个人也是伤心不已,特别是红梅,内疚得快人晕过去了,想到是自已害得娘娘被皇上责罚,她真恨不得自已去死了。
德妃战胜了得天独厚的月妃娘娘,地位徒然就上升了一层,就连夏妃也似乎不敢小瞧了她,当然在欣喜的同时,也是暗中注意形式的,夏妃的打算便是,即不让德妃超过自已,也要利用她来对付凌月。
很快德妃就像得了圣宠一般,成为了所有后妃们谄媚的对像,热闹的宫里,唯有一处是安静的,那就是尚书房,早朝回来,龙舞阳便未再说一句话,目光深沉的望着一处,威严的面容,面无表情。
许久,才似乎打定了一个主意,起身道,“摆驾…”
“皇上要去哪?”
“凌月在哪?”
“月妃娘娘被关在挽月宫。”
“那便去挽月宫。”龙舞阳挥袖出声,脸上却有一些不自然,必竟下令处罪凌月的是他,而想要去看望她的也是他。
挽月宫,是处于南院最角落的一处荒僻的宫殿,基本上生活在这里的人,大部分是不受宠的妃嫔,不过,现在也清静了,很多妃嫔不是饿死,也被折磨死了,叶陌桑自昨晚之后,就坐在花园里的一个秋千上,在她的身后,是一个垂老的宫女。
“娘娘,饭菜准备好了。”
“你吃吧!我吃不下。”叶陌桑启口道,她是真得没有胃口,这个后宫她是呆烦了。
“娘娘,多少吃一点吧!否则皇上怪责下来,老奴可承受不起。”
“他算什么?总有一天,我不会再受他的控制。”叶陌桑咬牙切齿,自牙齿里崩出这句话来。
老宫女以为自已听错了,但她想她一定是听错了,不然,哪个女人敢说这样大不敬的话?其实她要去打听打听,就知道叶陌桑就敢说这样的话。
老奴下去了,叶陌桑一个用力荡起了坐下的秋千,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一片盛开的花,心情郁闷。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尖锐的的传报声,“皇上驾到。”
叶陌桑侧头看了一眼,自秋千上潇洒跃下,抬头,便见龙舞阳一身龙袍耀眼,与这里荒废的院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那般的格格不入。
“见过皇上。”叶陌桑屈身行礼,眼神却一眼也不落在他的身上。
“起来吧!”低沉的嗓音磁哑出声。
叶陌桑站起身,目光越过他,转身走向了晃动的秋千,脚尖一点,宛如灵动的仙女般坐了上去,继续荡,身后是俊脸阴沉的龙舞阳和一脸惊诧的喜宁。
龙舞阳在两个深呼吸之后,才紧握成拳,淡淡的关怀了一句,“在这还习惯吗?”
“对我来说,任保环境都能够适应。”叶陌桑干脆的回答。
龙舞阳目光微扫了身后的喜宁一眼,“你退下吧!”
喜宁自然不敢多停留,忙退出了院落,院子里,又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龙舞阳深望着阳光下那荡漾的灿烂女子,眸光转而变得温柔,“你在怪朕将昨晚的决定?”
“没有。”叶陌桑淡然应道。
话是这样说,龙舞阳却是明显的感觉到叶陌桑的不甘心,可是,他身为皇上,又是在众多人面前,他必须要维持他的威严,正视他的皇权,否则,皇帝失威,又如何震压得住那百官朝臣,天下百姓呢?
“下来,陪朕聊天。”龙舞阳低沉命令道。
叶陌桑懒得理他,继续荡,然而,下一秒,秋千的绳子便被一道指气击断,她来不及跃下,整个人就失足落下,然而,下一瞬,却跌入了一个温暖雄厚的怀抱,叶陌桑抬头,撞进了深沉迷人的星眸,似乎还带着几丝笑意,叶陌桑莫名泛怒,一拳击了过去,龙舞阳毫无防备,整个人被击得后退数步,才狼狈站稳。
“你…。”龙舞阳怒目相视。
“就只许你偷袭我吗?哼!你这分明是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叶陌桑嘲弄道。
龙舞阳倏然哑然无语,“你…”却是恶狠狠的咬牙,“难道需要朕再说一遍吗?这是宫里,你的锐气也该收敛收敛了。”
“这就是我性格,如果皇上受不了,可以将我逐出宫去,反正这宫里,我也呆烦了。”叶陌桑挑眉道。
“你当正是目中无人了。”龙舞阳气恼的骂道,但也只是出出心底的怨火,眼中并无煞气。
叶陌桑眯了眯眸,勾唇一笑,堪比娇花还美艳几分,龙舞阳看得微怔,健躯直逼而来,霸道的将她搂入了怀里,低声警告道,“你乖巧一些,朕便不罚你了。”
“你这是在求我吗?”叶陌桑扯唇笑问,
“这是命令。”龙舞阳懊恼的纠正。
“哪我什么时候出这个冷宫?”
“你随时可以离开。”低哑的话吐出,龙舞阳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低头吻住了那张鲜艳红唇,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知道替他想想呢?
叶陌桑没有拒绝,闭眸任由他强吻,心底却有另一个想法在浮现,她已经如此挑衅他了,他竟然能忍,这就足够说明了她在他心里有着更加重要的地位了,龙舞阳,在感情上,注定你要输给我。
下午,叶陌桑便搬回了德意殿,这似乎又轰动了整个后宫,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个后宫的平衡,夏妃与德妃的得意还没有享受够,迎来的却是她们强烈的醋意,皇上竟然这么快就放出了凌月,这意味着凌月在皇上心里的位置有多么重要了,就连她们也没有把握,在惹怒了皇上之后,能这么快就脱离冷宫。
昏暗的傍晚,冷风夹着黄沙卷袭在这片荒芜的大地上,这仿佛是一片被上天遗忘的地方,光秃秃毫无生机,在一个高地,是一座人口近五万的部落民族,除去男女老少三万,近两万的凶猛大汉成为了这个部落的守卫神,每当夜色降临,周边的篝火燃烧起,点亮了整个夜空。
此时,在不远处的山沟里,却有几千双眼睛已经盯梢上了这座部落,那沉静如狼的眼睛,无声无悄的脚步,那坚定握剑手,在那盔让整个队伍散发出来的强大攻击力。
“上。”一声沉喝,为首的男子卧地向前,立即整支队伍宛如匍伏的猛虎,朝着这支已经在安静中沉睡的部落发出了进攻,只是转眼之间,三千士兵分散在部落的四周,随着一声低吼,“杀。”
立即三千兵力势如破竹般从黑暗中涌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守卫在部落四周的数十个粗汉悄然杀暗,直逼向慌乱中坚守阵地的部落首领…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本王的地盘。”部落首领震怒的寻问。
“从今之后,这已经不是你们的地盘,不想死的,就乖乖投降归顺我王,否则,灭族。”暗哑的嗓音充满了杀机。
部落首领不敢置信的看着这队突然出现的士兵,看着他们杀气腾腾的眼神,心头不由寒颤,但向来的自负又让他不屑一顾,眼前的士兵不超过五千,而他却有两万的雄厚兵力,无论如何,他也绝对有把握胜利。
“哼!本王不但不投降,你们也得留下命。”部落首领怒哼一声,立即一声沉喝,在他的身后,近两万的雄壮士兵从身后涌过来,那震耳欲聋的气势,如果没有足够的心脏,只怕吓也吓破了胆。
然而,反观面前的三千士兵,他们眼神里只有冰冷,望不到底的实力,还有他们眼睛里展现的杀意。
“列阵。”为首的中年男子一声高扬,只见身后三千士兵立即形成了三百多队小队,分散成了一个半弧形的阵形,迅速之快,几乎眨眼之间,量出了他们手中的兵器。
“哼!雕虫小技,不自量力。”部族首领嘲弄的哈哈笑道,同时,怒吼一声,朝身后挥手道,“上。”
夜风吹得篝火吱吱响,天际黑云遮月,杀意冲天,两兵相接,顿时呐喊声,刀器碰撞声,嘶杀声冲天盖月,在混乱之中,只闻惨叫声,尖刀刺入肌肉里的卟卟声,血腥弥漫,异常惨境烈。
骑在马上,指辉督战的部落首领脸上的狂傲与得意渐渐被惊恐取代,他亲眼看着他的雄兵一个一个倒在面前,而那九人形成的敌军,仿佛地狱恶鬼,以着神秘的形式在队伍中变幻,诡异赫人,自已的精兵强将兵败如山倒,而对方,几乎毫无伤亡,越挫越勇。
“这…这是什么部队?”终于,首领发出惊恐的疑问。
然而,黑夜里,一场残酷的血洗继续进行着…在那恐怖的军队中,这个雄厚的部落渐渐走向了挖解。
安静的密室里,端坐在上座的沉着男子,浓密的睫毛映下淡淡一排阴影,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冽寒意,似乎冻结了空气,他静静的在等待着一个消息,而他知道,他一定会等到他想要的那个结果。
“报,我军以势不可当的行军速度,诡异莫测的阵法,取得突袭成功。”身后,一个士兵大声禀报道。
“伤亡人数?”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丝沙哑。
“敌军伤三千,我军,五十六。”这是一个在战场上绝对震惊的数字,然而,端坐的男人脸色却骤然变冷,眉宇再度拧紧。
狼桢国京都,皇宫,七月的天气炽阳高照,照在林立巍俄的宫殿上,织出一片金光耀眼。
德意殿,此时,叶陌桑集合着一干下人召开会议,坐在贵妃榻上,威严不减,那双锐目观视着众人,低沉的女声响起,“从今之后,有任何困难可以向我提,我能帮则帮,我不想再看到有任何事情发生,特别是与各宫的纠纷,就算是小事,能避则避,能忍就忍,听清楚了吗?”
“是。”洪亮的嗓音带着敬畏与惧怕。
“下去吧!”叶陌桑挥手,面无表情的神情显示其冷情一面,她实在是烦透了这类事情的发生,特别是领教了德妃那副虚假的面具,她就感觉厌恶。
“娘娘。”殿外传来小轩子的传报声。
“还有什么事情?”叶陌桑抬眸,眸光逼视来人。
小轩子打了一个冷战,赶紧道,“娘娘,小轩子有封信要给娘娘,是荣亲王托人送来的。”
叶陌桑眉梢一挑,缓和了一些,“拿过来。”
小轩子将信递上,叶陌桑拆开便看,只见上面只有三个字,“事已成。”叶陌桑心下了然,看来是她那批黄金已经寄送过去了。
眼看也是两个月已过,不知道龙赫天的军队训练得如何了。
芙蓉宫中的欣园里,两道绝色天姿散步其中,德妃掺扶着夏妃,神态极小心,“姐姐慢些,小心石子打滑。”
能让三个月之前也是明争暗斗的两个妃子出现这样亲密的一幕,却是全赖了叶陌桑功劳,德妃与夏妃皆有了一个觉悟,单凭她们各人的能力,是绝对斗不过凌月的,唯有合作共赢,才能除去这个眼中盯。
不远处,秀儿领着一个太监快步走过来,那太监身着紫红色锦服,步履极是从容,神色不慌不张,却是皇上贴身太监喜宁,这宫里,能伴君王侧,无论是太监宫女,皆高贵一等。
“奴才见过两位娘娘,两位娘娘万安。”喜宁叩地行礼,神情恭谦。
“喜公公免礼。”
“两位娘娘招奴才过来,可有吩咐?”喜宁低眉顺目的问道。
德妃秀眉一扬,红唇轻启道,“喜公公在宫里的日子多久了?”
“奴才入宫已五年了。”喜宁嘴里答着,心头却越发紧张,他断然不会认为这两位娘娘请他过来是喝茶聊天的。
“那公公可有想好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夏妃目眺远处的优美景色,语带双关。
“奴才只想极尽所能侍奉好皇上,其它的奴才便不敢奢想了。”喜宁慎言答道。
德妃弯唇笑着接话道,“公公侍奉皇上也有三年了,皇上的性情,公公是最明白的,话说伴君如伴虎,荣誉是有,危险却不知何时到来,公公可有自保之策?”
“这…皇上是君,奴才是奴,君要奴才的命,奴才也会双手奉上。”喜宁已经是回答得一头冷汗了,两位娘娘的威胁可不是他承受得起的。
夏妃转头满意的看着喜宁拭汗的动作,语气骤然冷例起来,“本宫得知,公公仗着在皇上身边,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人,而且,在皇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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