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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皇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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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可思议之间,他已经分不清是爱凌月还是爱她身体里的这个灵魂,但只要是她,就是他的一切。
  “回去让他们见见他们的女儿吧!”叶陌桑勾唇,是该让凌月的父母见见自已了。
  龙赫天留下了十个侍卫跟随,余下的先回了大漠的驻营地,尚尊寒与锦儿也跟着叶陌桑进城,城墙上守卫的是北猿城的百姓们,在听闻凌月小姐回来了,都欢喜不已,奔走相告,不一会儿,街道已经聚集了醇仆的百姓,抬头翘首争着相望,在他们的心里,深深的记着凌月为北猿城做出的牺牲,在北猿城面临灭顶之灾时,她像个救世主一样降临,力挽狂澜,更不惜丢弃自已的性命去狼桢国做人质。
  “凌大小姐,您回来了…”
  “您回来了…”走过街道,所有百姓脸露尊敬,仰望着马上微笑的女子。
  “咦,那不是八皇子吗?”
  “是八皇子啊!原来凌月小姐与八皇子一起回来了…”百姓里又爆发了更加热情的欢迎,这让身边的锦儿不由羞红着脸,嘟嚷道,“怎么凌月姐姐这么受欢迎啊!”
  尚尊寒则有些心不在焉的表情,他的双眼始终落在旁边的俊男美女身上,墨眸泛着幽幽之色,他不知道在这个小城里发生过什么,可从百姓们的拥戴中,他仿佛看到了凌月与龙赫天那神一般的存在感,而这无言的诉说着,他们两个是多么的绝配。
  北候王府,一改以往的奢华,显得清冷了些,叶陌桑回想起自已穿越过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座府坻,不由脑海里又闪过了在现代的种种,仿佛在古代的一切都是一个梦一样不真实,可偏偏心里却承载了很多重要的记忆。
  从马背上下来,大门里徐徐的打开了,从里面激动的走出一对朴素的夫妇,乍一看,叶陌桑还真吃了一惊,这不就是凌月的父母吗?诧然之际,她略显生涩的咬字,“娘,爹。”
  “月儿…月儿真得是你。”凌老夫人眼含泪花,不敢置信的打量着这个快一年没见的女儿,看着又瘦了的小脸,心痛不已。
  旁边的北候王也又眼湿润,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自已的女儿呢!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女儿,他们夫妻两这辈子也算是值得了,抹了一把老泪,这才发站在身边的龙赫天及尚尊寒三个人,激动的上前行礼,“老臣见过八皇子。”
  龙赫天伸手扶起他,客气道,“候爷多礼了,快别这么客气。”北候王抬头目光疑惑的望向了旁边的尚尊寒,贵雅的气质,俊朗的外表,不由笑问道,“这位公子是…”
  “我是凌月的朋友,叫尚尊寒,他是我的书童。”尚尊寒出声介绍道,好奇的打量着北候王,他一直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教育出像凌月这样优秀的儿女,却没有想凌月的父母竟然是如此的朴素,完全没有他想像的大富大贵,或是将门子弟。
  “哦!快请,快请进屋。”北候王忙热情出声,旁边叶陌桑朝尚尊寒莞尔一笑,“别客气。”
  尚尊寒微笑含首,“嗯。”凝视着叶陌桑那俏皮了几分的脸,有些痴迷,锦儿急着进府游玩了,拉着他就走。
  站在身后的龙赫天深邃的眸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这一路上,他敏锐的查觉到了这个男子对凌月的关心,异样的深情,每一个望向凌月的眼神里都饱含的爱意,其实龙赫天这一路上也思绪万千,他没有想到在他的离开的时间里,在凌月的身边已经另有优秀的男子相伴相护,这不免惹起他一丝忌妒心里,虽然心头极度的酸溜溜,他只能压抑住。
  叶陌桑被凌老夫人拉着拉家常,但一直都是凌夫人在说,叶陌桑在听,曾经奢华的府坻,成群的下人,如今,只有几个老丫环在侍奉着他们,他们自给自足,凌夫人欣喜的从衣柜里拿出几套漂亮的冬衣给她,感叹道,“一直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所以没事的时候,就给你做了这几身衣裳,以后回来也有衣赏穿。”
  “有布的话,你们给自已多做几套就是了,我随便就好了。”叶陌桑轻笑道,这座府坻让她轻松起来,仿佛隔绝了外界的压力,和忘却一些她不想记住的事情。
  “我每天织点布,收点蝉丝,这生活也过得下去,有时候,八皇子会派人送些银子给我们,其实这些我们都用不上。”凌夫人碎碎念着,这些已经是她生活中最快乐的事情,以前做着候夫人,任何事情她都不需要动手,又是好的身份出生,一身未做过什么粗活,如今,与北候王做一对凡平的夫妻,却有着说不上的快乐。
  果然应了一句话,平平谈谈才是真。
  叶陌桑看得出来,自已离开之后,凌月的父母过得还不错,这就可以了,回到她的房间,只见一切收拾得干干净净,几丝阳光洒落在墙角,透着几丝慵懒。
  “这就是你的房间?”身后突然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
  叶陌桑转头,只见尚尊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身后,目光在房间里打量,她笑了一下,“是啊!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
  尚尊寒看着房间里透着女性味道的闺房,真得不敢相信这就是凌月长大的地方,他刚刚也四处游玩了一下,发现这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府,难道凌月从小被送到了什么地方训练?他怀疑。
  “要不要进来坐坐?”叶陌桑邀请着,走到梳妆台坐下,散下一头被风吹乱的长发,开始用梳子梳起来,身后,尚尊寒坐在檀木椅上,失神的看着这一幕,窗棂里洒下明亮柔和的光线,纤长浓密的睫毛下,肤如凝胭,透着晶莹光泽,一双宛如宝石般的双眸镶嵌在鹅蛋脸上,清澈通透,仿佛一潭绿清泉,不知不觉吸引人迷醉,俏挺的鼻下,粉嫩的红唇微张,形状优美精致的下巴,组成一张惊世的容颜。
  此时此景,尚尊寒心头涌起奢望,如果这辈子能跟这样一个女人过完一生,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感觉到身后一双目不转睛的眼,叶陌桑有些不自在的一甩头发,伸手撑起额际的发,任由那瀑布般的长发流泄有身后,目光湛亮的看着尚尊寒,声线带着某种勾人的笑意,“你在看什么?”
  “在看你。”尚尊寒薄唇轻启,俊美的脸透着一丝晕红。
  “不用看了,会梳头吗?”
  “会一点。”尚尊寒想了想笑道。
  “过来帮我。”叶陌桑叫道。
  尚尊寒愕了一下,有些无措的站起身来到她的身后,看着晶泽纤细的青丝,修长的手轻轻的挽起了一缕,自他略粗糙的手心丝丝滑落,就像上等的丝绸般柔顺,叶陌桑撑着下颌,闭起眼,享受着身后温柔的梳理。
  房间里的一幕,不经意被站在房门外的龙赫天映在眼底,深邃的眸划过一丝暗伤,转身沉寂的离开了。
  夜幕落下,北候王与夫人吩咐下人煮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餐桌上,全家人吃了一次团圆饭,其间,北候王问起了尚尊寒的身份,虽然昭月国与狼桢国几百年都属于敌对的国家,但尚尊寒没有隐瞒,北候王也听得震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公子是昭月国的人,而且还是一位大将军,叶陌桑补充了这次尚尊寒救她的细节,很快,北候王与夫人从震惊到感激。
  饭间也有一些小尴尬,那就是龙赫天与尚尊寒的话并不多,一直都是北候王在调节气氛,其实再傻的人也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俊美男子对凌月爱慕之情,这让北候王与夫人也有些不知所措,一方是八皇子,一方又是救凌月的大将军,别说这两个人的身份气质如何,要知道凌月已经是狼桢国皇帝龙舞阳的妃子,在感情这方面,两位老人打心底不想干涉。
  叶陌桑也感觉到这点,不过她即不偏向谁,也不照顾谁,吃完饭就离桌回房休息,在感情这一块,她一直有着她自已的想法,未来的老公是谁,一切随缘,在这个战乱年代,谈感情似乎多余了,而且自小在部队里训练,她直接跳过了少女怀春的这一步,等她成熟之后,她的感情需要直接成了身体需要,在感情与事业之间,她永远是事业第一。
  而在她的心里,在条件渐渐成熟之后,她的梦想也进一步的宏大了,她想要的是统一这片天下,真正做到太平盛世。
  狼桢国,国都,皇宫,搬师回京已经三天了,这次大转机倒是让狼桢国扎实的捡了一个大便宜,不但救回了月妃,还占据了昭月国最重要的关卡,简直是举朝欢喜,百姓欢呼,然而,那高高在上的人却未感觉一丝欣悦,而是凝重的冷寂与萧杀怒意。
  用了三天的时间处理了推积的繁杂国政,这三天里,他仿佛把自已融入了朝事之中,不想抽空多想多余的事情,包括,那个女人的离开,他想用忙碌来掩饰这后宫里的寂寞,没有她的存在,纵然有三千佳丽的陪伴,寂寞也入影随形。
  又是夜幕的降临,撑着侧首倚靠在龙椅上的男子,合着眸,那是因为极度疲倦才会产生的短暂睡眠,轻而浅,稍有动静便可惊醒,喜宁站在门外,连大气也不敢出,心想,皇上已经三天三夜没有闭上眼了,今晚,就让他睡一会儿吧!
  伴随着雄伟东宫的两座雅殿,芙蓉宫,德间殿,除了那冷淡的灯笼光线,似乎没有一丝生气,唯有那烟波殿,显得别样的热闹,因为,皇上回来了。
  相思成灾的德妃,受够了冷待的她,有着一种疯狂,一种飞蛾扑火的坚决,她再一次端坐在梳妆台上,铜镜映出她年轻娇艳的脸,虽有些憔悴,却掩不住风骨佳人的绝色,她端祥着镜中的自已,自信一点一点回归到了胸口,这么美的自已,皇上又怎么能拒绝得了呢?听闻皇上已经处理完了国事,那么,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温柔的女子陪伴在侧,为他赶走疲倦,温暖他高傲冷寂的心。
  一点一点看着替自已妆办的下人,倏地,德妃的脑海划过一双冷淡的潭眸,她不由捂住了胸口,痛意让她微拧紧了眉,想到上次的主动被冷漠的拒绝,她的自信收敛了一些。
  “你们说,皇上现在需要我吗?”德妃突然朝身边的宫女寻问出声,仿佛她们给出的一丝安慰便能给她自信一般。
  “娘娘,皇上是需要您的,皇上这次出战一个月,身心俱疲,正需要娘娘如水般的关怀。”宫女捡着好话的安抚她。
  仿佛多一个人认同了德妃心底的想法,她就感觉自已的想法更正确了一些,她缕着胸前的一缕黑发,抿唇一笑,“是啊!皇上是需要我的,如今,在皇上身边,只有我一个人了,除了我,再也没有人能引起皇上的兴趣,替我梳妆吧!”
  尚书房,空旷的房间,凉风肆虐,倚在软榻上的男子倏然睁开了眼,急唤一声,“凌月别走…”
  睁开眼,却发现入眼的是金碧辉煌,却冷寂的景色,身边哪里还会有凌月的身影?龙舞阳揉了揉眉宇,又做梦了,梦是虚幻的,可痛却是真实的。
  “皇上,您醒了。”喜宁上前轻问道。
  “什么时辰了?”
  “接近亥时了。”喜宁轻声道,说完,又抬头寻问道,“皇上,奴才这就去给皇上传晚膳。”
  沙哑的嗓音淡淡拒绝,“不必了,朕吃不下,你退下吧!让朕安静一会儿。”
  “是。”喜宁轻步离开。
  龙舞阳自在龙椅上站起身,沉步步出了门槛,站在玉彻的玉栏杆畔,眼眺着阴沉的天际,这就好比他现在的心情,仿佛任何事情都已经失去了兴趣,就连得了一次大胜,掌握着天下杀手大权,似乎也激不起他心底的一丝波澜,想到上次交易场上,凌月的狂笑嘲弄,他的心就揪痛了,“不要救我。”“我迟早就亲手杀了你。”“你会后悔的。”一句一句的话在脑海里放大,那个时候的凌月,似乎很痛苦的挣扎,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难道真得应了自已心底的那个猜测?凌月一直帮的就是龙赫天?潜伏在他的身边,甘愿成为他的棋子,甘愿献身给他,一切都是为了龙赫天?
  他付出了这么多,原来还不及一个失败的皇子,真是可笑了。
  目光不由望向那在夜色里显得过分寒寂的宫殿,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迈了过去,步入了玉彻的门槛,走进了这间灯火通明,却无一个人的宫殿,他的命令,德意殿必须每晚都要明亮起来,却不允许任何一个宫女丫环靠近,如今,这里依然流光溢彩,却没有一丝人气。
  迈进了偏殿的寝房,帷幕深深,空气里的冷意,仿佛在诉说着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那朱红柔软的床榻,曾经的欢爱一幕一幕浮现,她的身体,她的气息,她的低呤,她的霸道强硬,仿佛构成了一副世间最美的画,让他悉数珍藏。
  “凌月。”一声轻唤,回应他的是呼呼风声,是窗棂里筛漏的一丝冷月。
  倏地,一丝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迷离的双眸骤然锐利,是谁?是谁敢违抗他的命令靠近这里?宫女一定是不敢的,那么,难道是?他心头一喜,然而,当一双纤手掀开帷幄,露出德妃娇艳妩媚的脸,心头的那丝喜悦顿时消瞬,失落让他俊脸不悦,低斥道,“谁准你走进这里来的?”
  德妃屈身跪在地上,声色温柔道,“皇上,臣妾是想来陪伴皇上的。”
  “朕不需要你陪。”冷硬的口气透着不快。
  “那皇上需要谁陪?月妃娘娘吗?她冷酷自私根本就不配得到上皇上的爱。”德妃轻启红唇嘲讽的笑了下。
  龙舞阳不由正眼盯了她一眼,这个曾经在她面前娇怜卖乖的女人,此时竟然有勇气跪在他面前骂他心爱的女人,的确让他微吃了一惊,“不许说月妃的坏话。”
  “皇上,并非您命令别人不许说,就能磨掉事实,皇上不惜以七座城池相换,可月妃娘娘被救走之后,却连人影都不见,难道她不自私吗?如果知道皇上爱着她,她却毫不动情,她不冷酷残忍吗?皇上,您何时回头看看,在您的身后,还有很多女子深爱着您,渴望着您的眷顾。”月妃声色俱悲道,如果这一辈子都无法得到他的宠爱了,活着对她只是一个笑话。
  德妃直指人心的话戮在龙舞阳试图逃避的心,他握紧了拳头,俊脸阴霾吓人,残忍的声音自牙间崩出,“朕绝对不会让她离开,天涯海角,朕也要找到她。”
  德妃跪着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绝望的坐在地上,为什么近在咫尺的他不要?而要遥不可及的另一个女人呢?她到底哪里比她差了?她收起了悲伤,神色认真道,“皇上,您可以守着她,等着她,但您不担心没有子嗣吗?臣妾那般的爱着皇上,皇上却不知,臣妾愿为皇上生下皇子,臣妾不要名利富贵,但求替皇上生下继承人。”
  继承人又是亘埂在龙舞阳心底的另一道伤,是啊!纵然拥有了这天下,这江山,却无人为他守下去,这又是一个天大的悲哀,就连高贵如他,也产生了一丝恐惧,他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娇美女子,眯紧了眸,“好,朕给你一次机会,若你无法替朕生下子嗣,朕将永远不想见到你。”
  残忍的话让德妃全身一颤,但她没有退缩,她抬起头,那张娇美的脸坚定的看着走向她的高健身躯,下一瞬,跪在地上的她被有力的臂膀横抱而起,扔向了了柔软的床榻,德妃不顾身上的痛意,急促的伸手解开了腰带,同时伸手轻颤着去触摸那龙纹锦带,生涩的解开,皇袍落地,伫立的男子神情冷寂,完全没有即将享受情欢的热情,他垂眸望着床上玉体横阵,青丝散乱的女人,眯紧了眸,健躯覆了上去,触及了女人温软细腻的肌肤,身下是女子难耐扭动的娇躯,龙舞阳的眼微微赤红,那是勾动情欲的眼神,可是,在那眼底,只有欲,没有情。
  帷幕深深,幕帘沉重,昏暗的烛光下,一场情欢上演,骤然,在粗嘎的喘息里,男子迷醉低唤,“凌月…凌月…”霎时,身下晕红着脸,神情迷离的女子身体僵硬住,那双因欲望而炽烈的眸射出了一股怨恨,为什么,为什么皇上会把她当成她?就算体肉上得到了欢悦,可是灵魂却被痛击着,就算她以子嗣来要求他,得到的却还是污辱。
  这一夜,后宫里众人得知了德妃从德意殿里出来,神情里是满足的笑容,也有人看见皇上的侍奉宫女端着龙袍等物走进了德意殿,终于,后宫里的最宠爱的妃子名头落在了德妃娘娘的身上。
  可为什么德妃笑容里隐藏着一丝牵强呢?
  早朝殿堂,凝重肃穆的气氛笼罩着,高高在上的华贵男子,玉为肌,星为眸,皇冠高束,威严霸气障显着皇者风范,他冷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怒喝出声,“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朕,龙赫天在大漠暗藏势力一事?”
  皇殿之上,一片沉寂,这个罪名是谁也担挡不起的,在三天前,有一队来自大漠的商贩,提供了朝延一个重大的消息,大漠半数的部落已经被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统领,那个男子自称为王,手下强将精兵数十万,攻打之势所向披靡,是一支他们从未见过的恶鬼军队,而这支军力,自北朝大漠深入,预计不到半年之内,即可袭卷整个大漠,成为大漠最雄厚的势力。
  在听到这个震惊的消息之后,所有人的猜测一致认为,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王,就是八皇子龙赫天。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已无话可说了吗?”暴怒的声音震荡大殿,殿下的大臣皆心神一凛,打了一个寒噤。
  “皇上,八皇子暗建势力,显然下了功夫隐瞒,而我国这半年来的注意力皆在四方边界,所以才没有发搅,臣认为,应想对策应付才是。”纪太师沉稳启口。
  高座上一声冷哼,“对策?朕就听听你们的应变之法,说来。”
  立即朝堂之下议论纷纷,很快得出了很多的出战方式,“皇上,八皇子深入大漠,势必对大漠已到了一定的了解,而我军处在中原,对大漠瞬息万变的季候一概不知,所以,臣认为必须将八皇子引出大漠,再一一击破。”
  “刘大人分析得当,大漠之人生性野蛮霸道,就算八皇子有能力一统他们,却不一定能够利用他们,所以,臣等认为,八皇子势力未必强悍,只要将他引出大漠,必能掐灭这股势力。”
  龙舞阳眯眸盯着这帮老臣,勾唇寻问道,“依你们之见,又该用什么方式引出他呢?”
  立即座下又是一片死寂,半响,纪太师沉声应了一句,“北猿城。”
  一听北猿城这个城名,龙舞阳神情微微一变,微沉思稍许,薄唇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来,“说得不错,北猿城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诱饵。”
  “臣等认为可以派兵进攻北猿城,将城民控制,到时候八皇子闻风必定来救,必竟北猿城之人援助了他,他不可能忘恩负义的。”
  然而,上座却丢下了一句冷酷嗜杀的话,“不,朕要屠城,传朕旨意,点兵十万进攻北猿城,入城之内,见到北猿城之人,格杀勿论。”
  此话一落,立即惊震四座,所有老臣皆打了一个哆嗦,再也不敢出声了。
  而龙椅之上的男人却露出了意味深沉的笑意,凌月,只有对北猿城残忍,你才会回到朕的身边吗?
  北猿城,此时沉浸在一片安祥宁静中,在北候王上休息了十天的叶陌桑,准备随着龙赫天去大漠,一早上,候夫人就替叶陌桑准备了很多东西,生怕她在大漠吃不到似的,面对这一切,叶陌桑只有笑笑,尚尊寒自然是跟随叶陌桑离开的,虽然龙赫天对于他并不是很欢迎。
  三天之后,叶陌桑深入了这片神秘深邃的土地,比她想像的更加荒凉,地形复杂难测,气候变化无常,可正是这样,才能训练出更加坚毅的强兵强将,当站在一片高地上,俯视着脚下那宏大练兵场时,叶陌桑仿佛看见了一支战无不胜的雄兵,而尚尊寒的眼神也睁大了,他绝对不相信眼前又看见的,只见在辽阔的训兵场上,数十万的士兵在练习战斗,而纵观他们的战斗能力,更让人砸舌,这支军队似乎打破了常规兵种的编制,每个军队只有九个士兵。
  身边的叶陌桑熟练的启口解说着,“九个人为一小队,其中选出一个小队长,八个小队为一个中队,选出一名中队长和副中队长,八个中队编为一个大队,有一名大队长和副大队长以衣正副四名参谋,阵地战时以大队为一个总体,进行统一调度,大队长战死由副大队长指挥,副大队长战死由参谋指挥,如果一个大队的最高指挥官都战死,整个大队可以化整为零,分为各个中他由中队长带领作战,在作战中,这支队伍哪怕只剩一个士兵,也要拥有可怕的战斗力。”
  旁边的尚尊寒听得震撼不已,这根本就是一个拥有魔鬼战斗力的军队,比平常的军队有着十倍百倍的机动性与灵活性,这支军队竟然能够一直隐藏在这里,真是难于置信。
  龙赫天目光赞许的看了一眼叶陌桑,启口道,“能创造如此强大的兵力,都是你的功劳。”
  叶陌桑耸耸肩,笑了笑,“我什么都没做,我可不想抢你风头。”
  而一旁的尚尊寒则震惊的看了她一眼,“这支兵队是你编制的?”
  叶陌桑不置可否的回望了他一眼,“觉得怎么样?”
  “无可挑惕。”尚尊寒只能这样回答她。
  日落的余辉下,尘土飞扬,所有雄壮的士兵黑压压的站在训练场上,看着站在他们面前高处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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