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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皇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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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些酒连他自已都不舍得喝,此时,却感觉自已家的酒招待不了贵客,尚尊寒要了一个靠窗的雅间,与叶陌桑坐下,老板将温好端上,同时吩咐厨房煮了几道下酒小菜,这才退下不敢打扰。
尚尊寒没有多问,只是拿起酒替叶陌桑满上了一杯,举杯道,“喝。”
叶陌桑没有犹豫,执想酒杯一饮而尽,热辣的温度烫过喉咙,引来一阵舒服的快感,她猛地闭上了眼睛,品偿着酒味,赞道,“好喝。”
尚尊寒继续倒满酒,叶陌桑再次喝完,一连五杯下肚,终于,尚尊寒没有再倒,因为他发现叶陌桑的脸已经很红了,而且神色有些迷醉,显然是醉了,然而,这个时候,叶陌桑可不跟他客气,伸手就想抢他手中的酒壶,声音有些强硬道,“给我酒…”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尚尊寒温声道,他知道叶陌桑赢了这一战,心情并不好,就想陪她喝酒解闷,哪知道她竟然拼命喝,他当然不能让她喝多了。
“我没醉啊!你哪只眼睛看着我醉了?给我。”叶陌桑并不醉,她的脑袋清醒极了,很多事情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惜却抓不住,她现在只想求一个彻底的醉。
尚尊寒不愠不恼,平静答道,“你真得醉了,不要喝了。”
“不,尚尊寒,给我。”叶陌桑说完,站起身伸手就要去抢他的酒壶,哪知道脚下没有注意,踢到桌脚,她整个人控制不住朝尚尊寒的怀里扑去,尚尊寒眼明手快的将她搂进了怀里,叶陌桑伸手刚好抓到了酒壶,她就这样仰躺在尚尊寒的怀里,一只手举起了酒壶,红唇张开,直接用酒壶喝酒,酒水溢出了红唇,自那雪白的肌肤滑下,注入了衣服里,迷醉了尚尊寒的眼眸,他就这样看着她,眼里除了醉意还是醉意,酒不醉人人自醉,说得就是这个意思吧!
叶陌桑终于喝完了整壶的酒,手一软酒壶一松,尚尊寒快速接下放好,同时发现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搂紧了他的腰,叶陌桑的小脸在他的怀里磨噌着,仿佛很难受的样子,他不由苦笑一声,就知道她会喝醉,却在这时,怀里传来了迷醉的低语声,“不要救我…不要救我…我不想欠你…”
尚尊寒怔了怔垂耳靠近她的红唇,却见那双紧合的双眼里猝不及防的滴下一滴清泪,粉红的小脸难受的磨着牙,“我不想欠你…不想欠你的情…。”
谁的?尚尊寒在心底苦涩的问道,她现在脑海里想得是谁的?一种说不出的揪痛泛在心尖,看着她紧紧拥抱的双手,想必她是把自已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了吧!就在这时,只闻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入耳,“龙舞阳…”
仿佛意料到了是这个男人,尚尊寒垂眸,只见叶陌桑嚅了嚅红唇,竟然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他伸手将她下滑的身体横抱而起,推开门,朝一间客房走去,将叶陌桑放入床榻,却发现一手纤手如蛇般缠了上来,一个用力他的脖子被拥住,一张红唇似火般吻上了他的唇,那唇十分柔软,带着酒的清香醉意,他震了一下,微合上眼,迎合着她的吻,给她放肆的机会。
吻着吻着,尚尊寒才发现好笑的,她竟然睡过去了,压抑着一身的火热,他难受的站起身,深深看了一眼床榻上熟睡的女子,这才关门离开,走进了隔壁的房间,却是欲火难耐…
叶陌桑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等她的意识一醒,她就睁开了眼,当发现自已睡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这才头痛不已,正暗问着这是什么地方,房门被推开,尚尊寒端着清茶走进来,见她坐起身,轻笑一声,“醒了?”
“我怎么睡着了?”叶陌桑好奇的问,想要回想,却发现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得了,唯一记得是自已正在与他喝酒。
“昨天下午你喝醉了。”尚尊寒低声回答,眼瞳里一闪而过的暗伤。
叶陌桑按着太阳穴,轻“哦”了一声,倏地,似乎想起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那个,我没说什么醉话吧!”天哪!刚才睁开眼的时候,她竟然发现自已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龙舞阳的面孔,这让她惊了惊。
尚尊寒怔了怔,摇头道,“没有。”
“我也没有对你做什么吧!”叶陌桑小心的问道,她感觉尚尊寒的脸色有一丝不对,好像有意躲闪着她的眼神,自已不会是喝醉了,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尚尊寒眸光流转,望着床上迷糊的女人,轻叹一声,“没有。”
叶陌桑拧了拧眉,她可不相信他这句话,真得没有吗?她只得咬了咬唇,“没有就好,我这个人喝醉了,就会胡言乱语,动手动脚的,有什么不雅的地方,你别见怪。”
尚尊寒低笑一声,“那我以后还不能跟你乱喝酒了。”
“哦!看来我对你做了什么事情!”叶陌桑自言自语道,这一醉醒来,昨天的战事的确忘了一半了,她此时只想喝一杯茶醒醒脑。
“来,喝杯茶吧!”头上,尚尊寒温柔道。
叶陌桑伸手接过,一边喝,一边疑惑刚才醒来的时候,为什么偏偏就想到了龙舞阳呢?明明那么厌恶的人。
离那一次的战争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十天,叶陌桑驻兵在北猿城,而一战也在十天之后的一个早上传到了京城,最先听到消息的是兵部侍郎候光,听完之后,他差点就瘫软在地,快吓晕了过去,这是怎样的一种耻辱啊!而报信的那个小将在完成通报的使命之后,身体不支晕倒了过去,第二天一早,就见兵部侍郎颤抖着双腿,在众大臣惊愕的眼神里,战战兢兢的跪在龙椅之下,“皇上,臣刚刚接到战报,我军十万大军已…全盘覆灭在黄沙岭上,战况惨不忍睹,只一人生还呐…”说完,兵部侍郎跪首在地,再也不敢起来。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就连龙椅上的龙舞阳也被震了起来,怒喝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军十万大军,中了敌军圈套,首领被斩,士兵全部阵亡。”兵部侍郎说完,老泪纵横,伤心不已。
“一定情报出了错,怎么可能?十万大军怎么可能转眼覆灭?”
“十万大军啊!绝对错了…绝对错了…”
龙椅上的龙舞阳俊脸阴霾吓人,他恼羞成怒道,“把那士兵传上来,朕要亲口听他说。”
半个时辰之后,那晕倒的将士被抬了上来,当众被一盆冷水浇醒,恢得了神志的他才发现,自已身处在皇宫大殿之上,在他的面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周围是百官重臣,接着,头上传来一声震怒声,“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立即打了一个寒噤,想起这场可怕的战斗,他连触都不敢去触及,但问话是当今皇上,他只得哆嗦出声,“回皇上,我军行军到黄沙岭一带,沿途丝毫无人烟,哪知道突然从黄沙雾里冲出一个身影,只见寒光闪过,刘将军及副将军的头颅就被砍下,顿时,军中大乱,又从黄沙里冲出了众多敌军,他们不由分说对我军一阵乱砍乱杀,我军想撤退,无奈身后又有埋伏,阻止了我军的退路,在惶恐之下,我军失去了战斗能力,成为了他们的刀俎,死伤无数,都死了…都死了…满地都是我军的尸体…”
终于,听到幸存士兵的亲口信,百官静寂,上座的龙舞阳俊躯颤动,那张俊容因痛苦而扭曲,因愤怒而狰狞…
突然,跪在地上的将士猛然想到什么,“她好像…她好像是月妃娘娘…那女将军是月妃娘娘啊!”
“你说…领军杀你们的是月妃娘娘?”一个朝臣惊惧的问道。
那将士回忆着,终于确声道,“没错…是月妃娘娘的眼神,虽然她罩着白纱,可是我认得她…是她…”
龙椅上,一声怒不可遏带着恨意的低唤,“凌月…”
“皇上,那月妃娘娘根本就是八皇子的奸细啊!想不到她竟然对我军残忍屠杀,简直残酷无情。”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每句话都带着对凌月的声讨与咒骂,而上座的龙舞阳却紧紧的合上了眼,俊脸透着嗜杀之意。
“皇上,此时声讨月妃娘娘已经晚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抵挡八皇子的势力。”
“十万大军都葬送了,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抵挡呢?这北猿城又是荒地,易守难攻,想要打进北猿城,似乎不易啊!”
“可调回东南边界驻守的三十万大军,挥军直上,踩平北猿城。”
“那临池国怎么办?这个国家虽然对我国不敢侵犯,可失去重兵把守,难免会惹来他国的进攻,到时,左右难顾啊!”
“分散在我国边界的士兵就达八十万,加上各地方上的军队,近百万大军,难道会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北猿城?”
朝堂之下,议论纷纷,却没有谁能够拿出一个最正确的决定,终于,上座上龙舞阳沉声喝阻出声,“住口。”立即朝堂下一片安静,数百双目光聚在帝王那沉冷的面容上,等待答案。
“四大边界各抽离十万大军回京听候调遣,一切等齐聚兵力再议,若有异议,亲自来与朕商讨,退朝。”话落,龙舞阳一甩龙袖快步迈进了偏殿,身后,是各官员的心思暗涌。
而在北猿城,也正有一场紧张的会议在展开,与会者是三十个将领,龙赫天,凌月,北候王,尚尊寒,等主要人物,这一战的得胜,他们知道,迎来的只是更加庞大的危险。
“我想此时狼桢国只怕正在紧急调动各方军队,开始对我城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势,如果不快做决策,只怕后果无法设想。”
“不错,军队可以退回大漠躲难,可是北猿城的百姓又如何渡过危险?这次的战斗一旦打响,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每个人的话语里,都带着对未来的担忧,而同一意思就是指向了一个最明确的意思,起兵造反,推翻狼桢国的皇帝,否则,他们已经再也没有后路可退了。
叶陌桑与龙赫天对视了一眼,眼神里也透着坚定的信念,在狼桢国的势力未齐聚之前,必须主动攻击。
龙赫天的目光扫在地图上,终于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唯有攻向京城,才能有一线生机。”
“不错,这正是我军之意,即然已经背上了叛贼一名,又有什么不可为的呢?我们攻上京城,将狼桢国的狗皇帝赶下来,八皇子才是真正的狼桢国未来帝王。”
“是啊!我们绝对有信心攻入京城,直捣皇宫,取下那狗皇帝的性命,扶八皇子上位。”
“同时,我们有一样他们所没有的武器,大炮,在凌将军的改良下,大炮的距离由百米之外,已经增加到了两千米,这绝对是一个十分有利的战斗武器,在刘将军的努力下,已经建造二十台,所以,我们绝对是有信心的。”
叶陌桑始终未说一句话,这一切都听在她的心里,看在眼里,而且从地图上看,想要一举攻入京城,只要时间上到位,凭他们的军队,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为什么有一些犹豫呢?
龙赫天的目光最终定在了她的脸上,沉声问道,“攻还是不攻,我将决定权交给你。”
叶陌桑目光坚定起来,她想像着她脑海里的宏大愿望,如果活着这一生,碌碌无为,她宁愿不要活,要活,她就要活出属于她的价值,她目光里射出一抹决然,“攻。”
立即,营帐里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接下来就是疑定作战计划,当所有人都在讨论着选攻什么城池的时候,叶陌桑却伸手指着一条弯路,道,“我们没有时间从各县攻入京城,京城要从四个边界调兵,至少需要二十天的时间,而我以我军的行军速度,到达京城只要十二天,这次的十万大军已经是让军城兵部空虚,短时间里,他们根本调不到兵,所以,只有这条路可取,而北猿城周边的县没有统兵,所以,短时间里,无人攻击。”
“凌将军说得对,等我们一个县一个县打进京城,到时候京城早就调到了雄兵对抗,我们一样没办法。”
“事不宜迟,我等立即准备粮草进军。”
龙赫天沉声道,“去京城的粮草在京城钱老爷已经筹备好了,众人轻装入京即可,调度北猿城外兵马,明日一早秘密进京。”
“是。”宏亮的声音齐齐答道。
所有人退下,叶陌桑与龙赫天对视一眼,心中皆了然,此命令一出,绝对没有退路,京城,势在必行,尚尊寒也参与此战,这支军队给了他绝大的信心。
明日一早就要出兵京城,这看似就疯狂的决定,可是,再疯狂,却不得不做,清点了兵力,龙赫天的军队人数达十五万之多,所以,留兵三万在北猿城守候,免得出兵之后,北猿城被进攻,首尾难顾,十二万的精锐直破京城,兵强马壮,这似乎是有史以来,最不可思议的战争,可是,成功的希望却有一半。
第二天一早,十二万军队被分成了六股短军,以着不同的路途掩饰下,朝京城进军了,而这些小部队的兵力,绝对不会引起众人的注意,加上如今北方的难民四下逃窜,在狼桢国各地流动,所有,龙赫天的军队并没有穿统一的衣服,而是以平民的方式融入了难民之中,朝京涌进,谁也不会不知道,在这群难民里,隐藏着一支如此危险而强大的兵力。
京城,在十万大军落败的阴影下,弄得京城上下人心惶惶,国家的强大,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可是,国家军队的软弱,百姓就会惶恐不安,感觉失去了保护,其实这十万军队并不弱,只是,谁会知道他们遇上的却是一支经过特别训练的精兵强将呢?
四方的调兵举动还在展开,虽然不如意料的多,但是,各边界已经准确的给出了调
兵的人数,只是时间方面,在调度问题上,兵力齐聚京城至少需要一个月之久,而这就是叶陌桑所要的时间,叶陌桑的军队充满发挥了特种兵的该有的特性,迅速,绝对的服丛,沿路上,没有兵力掉队,也没有出现逃兵,他们精确的朝着京城出发。
时间在一天一天过去,对于普通的人来说,这就是日复一日的平凡日子,谁也不会知道一股危险已经靠近了京城的边沿,在第十一天的下午开始,京城的城门内外先后有二十多波队伍涌进了京城,这群人有得是难民,有得只是商民,从衣服方面看,他们普通得不起眼,只是他们眼神里的精光被人忽视了。
第十四日的下午,在京城北界的一处荒地上,陆陆续续兵力到位,由着十二将领点兵,点兵结果,十二万士兵一人不少,涌入了狼桢国最繁华的京城,士兵们的眼睛开始发亮,他们因为即将展开的历史性时刻,感觉到热血沸腾,他们相信今后的狼桢国即将因他们翻天覆地,发生历史改革。
再次回到了这个熟悉的京城,龙赫天的心情也不免激动起来,自小的回忆历历涌上脑海,父皇,母后,各个皇叔皇弟的面容在脑海里一一闪过,而如今坐在皇位上的男人却凶残的将他们杀掉,简直不可原谅。
尚尊寒在狼桢国的京城住了近两个月,对这里的地形已经十分的熟悉,想到在京城里发生的一切,也不免心生感叹,叶陌桑依然神态清冷,当她决定开始进攻京城的时候,她就已经放弃了一切念想,即然要战,她就绝对不退,即然要杀,她也绝不手软,无论是谁,只要阻挡了她的前路,她都可以不眨眼睛的杀掉,纵然是那个人。
接下来叶陌桑开始施行计划,皇宫里除了禁军五千之外,已经没有其它兵力,兵部纵然有兵,也不多,所以,送龙赫天进宫,挟天子又令诸候。
想要攻进皇宫,就由皇宫的八大门攻入,除了东西南北四大宫门,还有四大侧门,叶陌桑做了最精确的分备,其中,由她与龙赫天攻最大的东大门,这个计划将在十六天的早上开始,这次行军如此紧促,必须让士兵能够充分的休息好,这一天里,对士兵们来说,的确是最好的养兵搐锐,准备面对人生之中最重大的一场战争。
是夜,叶陌桑站在客栈的窗棂畔,目光眺望着皇宫所在的方向,情绪复杂,从做出那个决定,到终于站在这座皇宫的面前,她的心一未未曾动摇过,那时因为她一直没有时间多想,如今,这个夜晚,她再一次和自已心谈判,又一次的找着各种理由说服自已,而且,成功了,她的眼神变得凌厉,不留一丝情面。
黎明到来了,对于这个繁华的都市来说,依然热闹,人山人海,百姓们重复的忙碌着手中的事情,皇宫,在太阳下闪闪生辉,仿佛是一座金子打造的宫殿,散发着万仗光芒,每座宫门前,严阵以待的侍卫神情威武,诉说着皇室的神圣不可侵犯。
在天刚亮的时候,百朝面圣也是一道风景,各式各样的马车停在东门外,百官神态威严,气度沉稳,或交谈或急步的朝金碧辉煌的金鸾殿走去,和平常一样,他们那般的从容不迫,没有丝毫的防备,不过,他们也的确不需要防备,因为他们清楚的掌握着各方大势力的动向,做好提前的预防,皇宫里,永远是最安全的。
可是,他们面对是一批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批有组织,有纪律的暗杀者,这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的,就在百官进入之后,只见街道上,突然引来了一大批穿着不同衣服的人,他们来势汹涌,眼露杀光,带着卷天席地的气势,朝皇宫的东大门疾步而来,只见为首的男子锦衣华袍,那障显着无上气度与威严的面容,让人不寒而颤,而在他的身边,一个紧身黑衣的女子,她的身上散发着冷酷气质,目光凌厉,面露凛然戾气。
东宫的侍卫刚刚接待了最后一批进宫面圣的朝臣,宫门还未关起,就看见了突然出现的人,惊愕之中,竟然连宫门还开着都没注意,只见一身厉喝声,黑衣女子一剑拭在侍卫的咽喉处,同时,身形翻飞,在门内侍卫想要关门之际,一脚揣了进去,阻止了宫门的关起,瞬间,喊声大震,那群急步而来莫名杀者冲了进来,那些侍卫连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死在了乱剑之下,叶陌桑在冲进宫道时,脚步微稍一止,不由被身后一个士兵撞了一下,她的脚步才再一步迈进。
东大门打开,而其它的其门也正面临着不同程度的压力,不到半个时辰,八个大门被攻克,自皇宫的八个方向,十二万穿着百姓衣服的士兵见东边涌来,由于在来之前,已经被警告不许乱杀宫女太监,远见这突然的窜进来的陌生人,宫女太监都吓飞了魂,直远远的躲开了,而十二万军队有序的来到金鸾殿面前,将这整座宫殿团团的包围住了。
大殿之上,近十个太监已经颤动的爬了进来,他们目光惊恐的看着外面,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而正在朝堂之上议论纷纷的大臣们,也突然听到了殿外那如雷般的脚步声,惊得瞠目结舌,一时之间不知所然,大殿之上,龙舞阳眯紧了眸,神色深沉复杂,即不见慌乱,也不见惊恐,他就那样坐着,目光紧紧的盯着大殿之外,终于,在石阶上,一男一女并肩而上,但见那男子,眉目俊美,眼神沉静,修长的身躯,霸气威严的皇族气质自然流露,而紧随在他身边的女子,一身紧身黑衣,身姿曼妙,秀美绝伦,那眼神冷戾逼人,两张脸,让整个朝堂上的人都震惊的睁大了眼,很多人哑然失声,“八皇子,月妃?”
龙椅之上的男子骤然紧盯上那女子清冷的面容,目不转睛,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终于见到了她,却没有想到是在这种时候,以这种身份。
“八皇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为首的官员吓得后退了两步,神情激愤道。
龙赫天的眼睛一直未离开皇座上的残暴男人,站在门槛上,他伸手指向那高座上的男人,重重出声道,“他,没资格做皇帝。”
“八皇子,你擅自闯入皇宫,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拿回我兄长的位置,替我父皇从这个凶手手上夺回皇位。”激昂的嗓音,显示了龙赫天内心情绪的翻涌,这个皇位一直都是父亲的,一直都是那温润如玉的皇兄的,而不是这个丧失良知的恶魔该坐的。
“八皇子,您冷静一点,你带兵擅闯皇宫,已是罪不应该,你不能再犯错了。”首辅大人出言警告道。
“这皇宫是父皇,我为什么不能站在这里说话?都是你们这群人逼死皇兄,助他上位,今日,我要你们血溅金殿,以慰我皇兄在天之灵。”龙赫天怒声指责道,目光直吓得众官颤抖后退,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神情惶恐到极点。
龙舞阳的眼神终于没有看一眼已经逼向他的龙赫天,而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目光冷凝的女子,沉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朕?”
叶陌桑抬起眸,直直的望进那双深邃的眼眸,冷然道,“那天,我说过,有朝一日我会杀了你。”
“那之前呢?之前你说过什么?你对朕说过什么?你说你不会背叛朕,你说你会陪在朕身边,一辈子…”龙舞阳仿佛失去了理智,整个朝堂的危机他不顾,就算他寒剑已经伸向了他的脖子,他也不理,他只想要问清楚这个女人的心,只想寻求一个答案,她有没有真心爱过他。
“那些都是骗你的话,皇上你怎么能这么容易相信我呢?”冷笑夹带着嘲讽,咄咄逼人的掷向了高座上的男人。
“你一直都是在骗朕?”龙舞阳苦涩出声,俊躯颤了颤,跌坐在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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