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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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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出嫁之辱
出嫁,那一定是民间最热闹的喜事了,但是,今天却例外,虽然荣亲王府在荣亲王的授命下,丫环们将喜红的锦布缠绕在桃树上,张灯结彩,努力营造出一片喜庆的氛围,可在白色的雪地里,却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冷清,仿佛还带着嘲讽之意。
一早,罗儿就红着一双眼睛过来替叶陌桑梳妆,从北猿城带来的凤冠霞帔完整的保存着,叶陌桑透过铜镜,看着一张发呆的少女的脸,虽然面无表情,却依然那么夺目逼人,一张精致到无可挑惕的鹅蛋脸,镶嵌着分外迷人的五官,肤白似雪,晶莹剔透,宛如清波的眸,俏挺的鼻下,一张菲薄嫣红的唇十分诱人,可真美。
“小姐,要是夫人老爷知道小姐如此委屈出嫁,一定会伤心难过的。”罗儿盘弄着她的发,低泣出声。
叶陌桑反倒笑了出来,“傻瓜,有什么好委屈的,我很开心。”
“可是,可是别家小姐出嫁,都是热闹非凡,亲朋好友都在场祝福,小姐却是孤零零一个人,怎么能不委屈?”罗儿哭哭啼啼道。
叶陌桑语气清冷道,“我不在意这些,你也别伤心了。”
罗儿怔住,看了一眼镜中的小姐,脸上没有半丝悲哀,反而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似乎带着某种坚定的信息,她抽了抽鼻子,她发现她越来越看不透小姐的心思了,小姐再也不是那个杞人忧天的小姐,而是变成了一个坚强的女人。
罗儿仿佛也感受到小姐的坚强,咬了咬唇,赶紧手中的活儿,不一会儿,叶陌桑一头青丝挽起,罗儿小心的将凤冠戴在她的头上,已经穿着鲜红色嫁衣的她,那种逼人的贵气顿显,娇媚中,却总有那么一些不可触碰的威严。
“凌小姐,可以出门了吗?马车已经等在门外了,别误了吉时。”门外,大夫人急切的催促着,府中上下的奴婢家丁也聚在一起,站成两排,等候着新娘出嫁,荣亲王站在首位,负着手心事重重的来回走动。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一道赤红夺目的身影瞬间耀住了门外之人的眼睛,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们惊叹,那穿着凤冠霞帔的女人,美得让她们屏住了呼吸。
就连荣亲王也都震住,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瞬的闪过一副画面,一个女人君立天下的画面,这丝画面只一瞬而逝,却让他哑然失声,不知道是嫁衣太刺眼,还是眼前的女人太逼人,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为了压住内心的慌乱,他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小姐,你的喜帕还没有戴呢!”罗儿从桌上拿过喜帕,披在了叶陌桑的头上,扶着她步出了门槛。
下了三天的雪,终于消停了,大地已经经银装束裹,白茫茫一片,仿佛穿了一件高贵而洁白的外衣,踏入雪中,有些凉意,大夫人赶紧走到叶陌桑另一边,扶她出门。
桃树上挂得红布被风轻吹着,仿佛在欢送着新娘的出嫁,身后的丫环个个喜不自禁,心底都默默的祝福这个美丽的新娘子,仿佛也要讨个好彩头。
步出大门,荣亲王的声音传了过来,“凌姑娘,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不会。”清脆的声音没有一丝怨色。
“小姐,来,小心点。”罗儿扶着她踏上布置喜庆的马车上,荣亲王坐上另外一辆,罗儿想要跟,却被荣亲王阻止了,让她先留下,等叶陌桑一入宫,再按排她入宫侍奉。
罗儿委屈得又泪水涟涟,叶陌桑劝了一声,马车缓缓的前行,车轮压在雪地上发出沙沙声,街道上,百姓们好奇的看着这辆套上喜帕的马车,纷纷猜测是谁家的姑娘选在这种日子出嫁?
可他们却不知,马车行走的方向,正是那巍然耸立的皇宫大门,在十个人的护送队下,凌月出嫁了。
半个时辰的路程,除了寒风相伴,雪花默然,就只有马车孤身上路了,就在即将入宫的千米之外,一辆锦色马车静驻在杨柳树下,马车里,车帘掀开,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脸,那双星眸带着疑惑与复杂,薄唇轻咬,纪流殇像个偷窃者一样,看着这队车马从眼前经过,他盯着那马车,不用看,他脑海里也能清晰浮现一张清冷迷人的面孔,在北猿城的那不经意的一眼,已经深记在心。
“少爷,这就是那凌月小姐出嫁的车队吗?怎么这么冷清啊!”坐在马车面前的书童有些怏怏的说道。
纪流殇心头也不由流泄过一丝悲观,嘴里却说着连他自已都惊讶的话,“这种女人,活该。”
书童愣了一下,咦,少爷怎么生气了?
说出口之后,纪流殇下意识的掩了一下口,深望一眼那即将入宫门的马车,朝书童命令道,“回府。”
中午的皇宫,在皑皑白雪的映称下,大气辉煌,阳光透过冰晶的折射,射出无数迷人的色彩,放眼望去,宛如天庭宫阙。
马车走进宫门,守卫严格的检查着,其中一个守卫想要去查看马车里的叶陌桑,荣亲王怒喝出声,“放肆,谁准你看的?”
守卫吓得缩回手,慌恐的垂下头,“王爷恕罪。”
胜利进入宫殿,走在近千米的空旷宫路上,叶陌桑下意识的掀开了车帘看了几眼,门庭深深,在那辉煌的华丽外表下,却给人一种危机四伏的错觉。
马车继续行走着,穿过前宫的大堂,来到了雄伟的中殿,却在这时,马车骤然停住了,因为在百米之外,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伫足静候着,中间,明黄的色彩聚集着,宽大的车辇上,帏幕深深,雕龙盘凤的旗织飘扬,宽大柔软的榻上,斜倚着一道天地间唯我独尊的身姿,那双寒眸,凝望着百米单薄的车队,眼底一片冰寒,充满了阴森森的冷意。
荣亲王下了马车,走到为首的马车前,低声唤道,“月贵人,皇上在对面等候,本王不便再送了。”
叶陌桑自车上踏下,她微微掀开喜帕,直视着对面那浩荡的人马,百米之外,白雪覆盖,那个男人,竟然让她走过去,如果聪明点的人,便知道这无形中是一种污辱。
但她是谁?叶陌桑岂会因为这点而感到委屈?她朝荣亲王屈了一下身,“多谢王爷,接下来的路,凌月知道怎么走下去。”说完,抬头与荣亲王对视一眼,抬步,走向了对面的男人。
第二十六章 惩罚
空旷的中殿广场上,白雪覆地,疾风吹起,晶莹雪花满空飞舞。
叶陌桑刚刚抬出一脚,纤细的足入雪三分,十分难行,如果是别得姑娘,在戴着喜帕,又无人扶持的情况下,一定颤颤悠悠无法前行,可是,叶陌桑的脚步却稳稳当当,全不顾及红色绣鞋被雪水打湿。
对面的宫人皆讶然望着白雪中,那抹刺目的红装,步履坚定,纤身挺直,本想看着这位自北猿偏城来的小姐,是如何的被屈辱,敦不知,他们想要看戏的心态落空。
天地仿佛静止,唯一纤足踏在白雪发出的沙沙声,倏地,一阵疾风吹拂而来,猝不及防的掀起了叶陌桑的喜帕,即将吹走,然而,下一秒,纤手一伸,准确无误的将喜帕抓住手里,这突然的一幕,又让对面的人群一呆,好潇洒的动作。
叶陌桑并没有将喜帕戴起,而是握在手中,以是,在飘雪之地,行走在雪地的女子凤冠霞帔,殷红似血,宛如天地之间那娇艳的花朵,虽飘摇柔软,却周身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凌厉。
越行越近,众人才清楚的瞧清楚走过来的女子,却是纷纷倒抽了一口气,优雅走来的女人,贵气逼人,眼神间浑然天成的霸气,只消看一眼,便让人心生畏惧之心,纵然,谁都知道她是北猿城那个身份只是棋子的小姐。
雪上的女人,惊艳了对端迎亲的皇队,唯有一双厉眸自那凤驾上疾射而来,残爆,阴恨,薄唇挂着某种意味不明的笑。
叶陌桑毫无畏惧的站定在华贵凤轿面前,目光透过色泽深暗的幡纱,隐约对视着那双如虎豹般凌厉的眼,还未看透,旁边一声重咳打断了她的注视,“月贵人,见到皇上,岂有不跪之理?”
叶陌桑微敛下眉,轻轻的跪进了雪地间,红唇轻启,“参见皇上。”
旁边的宫人奴才皆吃惊的看着这个女子,心底倒抽了一口凉气,就算这个女人像个奴婢一样跪在地上,可自她眼神里闪烁的神采,她的举手投足,却依然高贵逼人,让人不敢小看。
倏地,一双修长的手慵懒的撩开了玉色珠帘,不期然的露出一张俊脸,只见这张俊脸剑眉飞扬,鼻梁傲挺,薄唇坚毅,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霸道,森严冷漠的气息更是澎湃惊人。
“你就是凌月?”低沉的嗓音,气度非凡的男人似笑非笑的问着。
叶陌桑垂着眸,淡声应了一声,“是。”
“抬起头来。”轻蔑的一句命令落下。
叶陌桑皱了皱眉,猛然抬头,无畏的直视着眼前气势直逼鬼神的男子,心底微微一怔,这就是那个残暴的君主?与龙赫天有着三分相似的男人,却眉宇间多了让人腥杀血气,杀戮气质强烈,仿佛天生的恶魔人物。
龙舞阳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突然抬头,讶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三个月前,击退他五万大军的女人?随即一抹愠色闪烁眼底,还没有人敢用这种平静的眼神望过他,嘴角一勾,珠帘一甩,天地间顿时安静得,只听见珠珠相撞的清脆声。
叶陌桑皱了皱眉,她很清楚这个男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果然,她这一跪就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先不说在空旷的地方有多寒冷,她的双膝被雪水浸湿得快要僵硬了,旁边的宫人太监只是冷眼看着她受罪,时不时还发出一丝嘲笑声,纷纷在想,这个月贵人还能跪多久?
叶陌桑却让他们失望了,她的腰依然直挺,一声不吭,眸光睿智淡定,不愠不怒,神色间自有一股坚韧气质,唯有那张娇颜越发的苍白,嘴角微微抽搐。
珠帘背后,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就这样静静的凝视着她,黑瞳深沉莫测,波谲跪异,然而,这样的惩罚却并没有让龙舞阳丝毫消气,反而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这个女人非得跟他作对吗?
来自珠帘里的汹涌怒意,似乎传递到每个下人的心里,他们战战兢兢的伫立着,生怕遭到池鱼之殃,已经顾不上再看地上女人的笑话了,只奢望着皇上不会因这个女人过于坚定的举止而动怒。
终于,一道磁性威严的声音响起,“摆驾回宫。”
下一瞬,数百颗心全都小心的放下,太监高声尖叫,“起驾回宫。”奢华的凤辇抬起,浩浩荡荡的侍奉下人尾随而上,唯有一个年长的宫女领着两个年少的宫女走到叶陌桑面前,年长的宫女轻屈了下身,“月贵人,奴婢侍奉月贵人回宫。”话虽温婉,但毫无一丝恭敬之色。
叶陌桑终于动了动膝盖,僵硬的关节格格响,旁边的三个丫环没有上前扶持,反而一副看她笑话的模样,叶陌桑眉头一皱,伸出一只手,厉色道,“还不扶我。”清冷的脸,尤带三分凌寒,抬起的眸,让三个宫女皆心寒。
两个小丫环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起她,走向西宫的方向。
第二十七章 龙赫天的决定
幽暗的房间里,树杆在墙上映出枝枝节节的影子,窗棂下一张檀木床上,梅红色的被褥里,露出叶陌桑苍白难看的面容,漂亮的眼睛紧闭着,细密的汗散布在额际上,显得毫无生气。
叶陌桑半睡半醒着,清楚的意识到自已感冒了,脑袋阵阵的晕眩感,让她全身瘫软无力,唯一还保持清醒的就是脑袋了,所以,她闭着眼睛,还能清晰分析着床上丫环们的谈话声。
“她的脸色好难看,她是不是生病了?”一道害怕的声音怯怯的响起。
“姑姑说了,叫我们只是侍奉她,她吩咐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其它的别管这么多。”
“可是,她必竟是贵人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不是跟着丢脑袋?”
“我们可真惨,竟然得侍奉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主子,我倒担心她的腿,会不会废了,或是落下什么腿疾,到时候,我们可就没这么清闲呢!”
“那我们真得不管她吗?”
“上次荣妃娘娘赞我聪明伶俐,只要一有机会,我就让荣妃娘娘将我收过去做她的丫环,红梅,你也赶紧学我,找个权势大点的主子,俗话说,树大好遮荫啊!”
“嗯,翠姐姐说得对。”
躺在床上的叶陌桑倏然睁开了眼睛,冷笑着望着桌前还在谈话的两个下人,撑起了身体坐起,冷不丁的出声道,“你们两个过来。”
背后突然的说话声让两个正计划着怎么离开的丫环,吓得睁大了眼,忙回头,只见刚才还睡着的贵人,此时,正倚坐在床上,神色虽憔悴,可那双宝石般灿亮的眼睛,却透着凌厉戾气。
两个丫环忙跑过来跪下,心虚的问道,“月贵人,有何吩咐?”
“去给我打盆热水,请太医过来。”叶陌桑清淡的吩咐道。
“请太医?这?”丫环为难的眨了眨眼。
头上却丢下一句怒哼声,“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我虽然地位不高,但要你们两个人的命,还是轻而易举的,最好好好侍奉我,否则,要你们好看。”
两个丫环吓傻愣了,几乎连看都不敢看叶陌桑瞪视的眼睛,吓得跪地求饶,“月贵人饶命,奴婢再不敢有异心,定会好好侍候您的。”
叶陌桑微扯嘴角,不悦道,“那还不去请御医?”
“是是…”两个丫环哪还敢有丝毫怠慢?四步并两步的跑出门了,刚刚出门的两个丫环互视一眼,走出百米之后,红梅才拍了拍胸口,“吓死了,月贵人的眼神好可怕。”
小翠也惊魂未定,“可不是,那眼神好像能杀人一般,别多说了,我们赶紧干活吧!”
就在两个丫环一离开,叶陌桑抹了一下额际的汗水,掀开被子,撩开衣裤,只见两道膝盖毫无血色,仿佛被有股冷风在吹着,那种钻心的冷,让她倒抽着气,咬紧牙关,强忍着痛,一点一点揉搓着,活动几近冻死的关节。
就在揉搓了一会儿,红梅端来了热水,用丝帕沾着热水贴在膝盖上保暖,同时,又让她拿来盐水和糖混合着服下,喝完,红梅在她的教导下替她找穴位按摩,如此一来,半个时辰过去了,可小翠还没回来,更别说有御医过来探望。
“月贵人,红梅多句嘴,恐怕御医无法前来了。”
叶陌桑心里也有了底,想不到她的地位比她想像的更加低微,虽有贵人的身份,却没贵人的权势,她没说话,只是让红梅替她烧一桶热水,她要沐浴。
北猿城,西北深处,一座坚城覆盖在冰雪之中,在罕迹无人烟之处,远远望去,只道是一座冰山,每百米处设置着巡逻士兵,千米之内,绝无人敢靠近分毫。
一座深暗的幽室里,黄色的烛光映出一室的流光溢彩,软榻上端坐的挺拔的身影,藏青武服,皂巾束发,绸缎般的黑发柔顺的垂在前襟处,坚毅的的脸庞透着深沉的心思,幽深的眼飘忽着,直到听得室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才回了神。
室门被打开,步进了北候王略显苍老的身影,看见坐在软榻处的男子,北候王恭敬的喊了一声,“八皇子。”
龙赫天微微含了首,“候爷请坐。”
北候王坐下,脸上浓郁的忧虑就显了出来,想到离别近两个月的女儿在遥远的京城受苦,他就心如刀割,更何况,不知何时,北候城流传着一些消息,一则说凌家小姐生了一场大病,病入膏肓,一则说凌家小姐还未入宫为妃,被当今皇帝丢弃在京城,自生自灭,也有说,已经入宫,却极不受宠,处处受欺,无论这些消息是真是假,听在北候王与夫人的心里,就仿佛在挖着他们的心头肉,候夫人自从听到消息之后,天天以泪洗面,转眼就憔悴不已。
对于北候王来说,他的处境是进退两难,当初虽阻止不了凌月入宫,但他也没料到,皇帝竟然如此虐待凌月,可他现在动作不得,即不能入京营救,也不能坐视不理。
龙赫天的脸色也不好看,这些消息自然一个不落的传进了他的耳中,他眯眸望着幽蓝的烛光,突然出声道,“我即日便上京,定把凌月带回。”
北候王震得猛地站起身,“什…什么?八皇子使不得。”
“本王已决定,候爷劝之无用。”铿锵有力的声音不容反驳。
“八皇子,你可不得听信市井传言,而中了奸计,月儿即已入京,。生死…便由天吧!”说到这里,北候王紧握双拳,红了眼眶。
其实北候王与龙赫天都很清楚,这些消息莫名流入北猿城,其散播消息的人居心不良,可龙赫天却已日夜不宁多日,从听到消息到现在,他烦燥得坐立不安,只要想到凌月受苦的画面,明知是个陷井,龙赫天也恨不得赶紧跳下去,他从未有过那么迫切的想要拥有一个人的冲动,可偏偏这个凌月,不,他一直认为那是另外一个灵魂,一个让他朝思暮想的灵魂住进了凌月的身体里,让他整个人为之疯狂。
“我已决定,不需再劝。”
“八皇子,不值得,月儿不值得八皇子用性命相换啊!”北候王惊恐的站起身,八皇子是北猿城未来的希望,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候爷,你别劝了,我想去亲自确定凌月是否安全,如果安全无事,我会即刻回来。”龙赫天叹息着,幽暗的眼底闪烁着一丝喜色,虽然分别只有三个月不到,可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再次见到她,就算用他的生命去换取这一眼。
第二十八章 探消息
尚书房,紧窒的气氛让人缓不过神来,软榻上愤怒的男人,就好比一把利剑,随时都可以摘掉任何一颗脑袋,跪在地上数十位老臣战战兢兢,嘴里皆喊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失败,失败,你们要朕如何息怒,杀了你们,也难平朕一丝的愤怒。”低沉的怒吼,随着一声拍案声,整座大殿皆为之一颤。
“皇上,臣认为立治罗伟死罪,以消众怒,如此无能之辈,死有余辜。”吏部尚书抱拳激动道。
“请皇上定夺,处死罗伟。”四位大臣皆叩头恳切。
软榻上的男人阴鸷的目光冷扫过这群贪图安逸,贪生怕死之辈,眼底杀机涌动,锦袍一挥,沉声下令,“杀。”
此命令一下,跪在地上的官员似乎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个问题,却又让他们紧张颤抖,
“边关动乱未除,可有良策献上?”
瞬间,刚刚还喜形于色的官员,立即又沉寂下去,跪立的大臣有得凝眉沉思,有得慌恐不安,皆面临着一个不可解的难题,谁都知道,罗伟是名将,连他带兵出战,都全军覆灭,这朝中还能拿出谁去平昭月国战乱?
龙舞阳冷笑的看着这群安静不语的大臣,眯起的眸光再次泛起杀意,深幽冷峻的目光来回扫动,最终,定在最首处的纪太师,嘴角微扬,语气平和些许,“纪相,你可有良策?”
“皇上,臣先请罪才敢直言。”
“朕恕你无罪,直说无防。”龙舞阳凝了凝眉,神色认真。
“自皇上登基治理狼桢国江山以来,国家便欠缺军事人才,皇上唯恐出现起义叛臣,上皇留下的军事奇才皆除,如今,边关战乱,须慎用人才,臣,倒是有一人选,可解皇上眼下之忧虑。”
“说。”龙舞阳寒眸一眯。
“臣弟纪飞。”
龙舞阳一听这个名字,嘴角微微浮现了笑意,“纪相果然知人善任,这正是朕的想法。”
西宫引月殿,雕梁画栋的玉柱,几丝蛛网盘踞,在这华贵的宫殿里,过分的安静显得荒凉冷寂,谁会知道,在这宫殿里,还住着一位刚刚赐封的贵人呢?
三天来,这里除了侍奉的丫环,根本没有人过来探望,对于叶陌桑来说,她正需要时间来恢复自已的身体,没有御医,没有药,几乎冻坏的膝盖,还发着烧,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坏的事情。
换作是别的女人,早就不想活了,或许死是一种更好的解脱,可这世界上,却还有一种女人,坚强冷静的面对发生的一切。
谁能相信,三天的时间,一个病怏怏的女人能够恢复正常?但偏偏叶陌桑就做到了这一点。
寒夜,月明星稀,一道灵活的身影跃出了两米高的宫墙,消失在幽深的宫道里,苗条的身段在黑夜的掩映下,宛如幽灵般游走,无声无息的朝东面的潜伏而去。
黑色的蒙布下,唯有一双眼睛灿如星光,冷静灵敏,如鹰般警惕的眼神注视着夜间的一切。刚刚拐过一道廊角,倏然迎面传来了两道说话声,黑暗里的身影悄然跃上房檐,注视着自脚下行过的两个太监。
“刚刚在尚书房,可把我给吓坏了。”
“可不是,边关失利,失了两座城池,这朝延上下,能不急吗?”
“哎,连罗伟将军都失败了,能领军打仗的人,可就越来越少了,昭月国虎视眈眈,恐怕边关不会太平了。”
“皇上身边最缺的就是军事人才了,如今邻帮,外虽相附,内实相猜,摆在皇上面前的都是难题。”
“别说了,别说了,这是军事大事,我们奴才是不可以议论的,走吧走吧!赶紧休息一下,明早还要早起呢!”
两个太监急步消失在黑夜里,就在他们一走,灵燕般的身影飘然而下,黑色的布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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