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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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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可都是铁证如山,靳向北出轨的事就坐实了。
靳向北这几天一直没找到人,接到古之渝的电话,也就立马过去了。
古之渝坐在饮品店里,看着靳向北从车上下来,在她对面坐下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几天你跑哪里去了?古之渝,你能耐了啊,是不是找靳向东去了,你这个贱女人,跟我回去。”
对于靳向北的跳脚跟愤怒,古之渝就显得平静多了。淡然的喝了一口橙汁,然后看着他说:“靳向北,我们离婚吧。”
靳向北愣了愣,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拍了一下桌子,疾言厉色道:“古之渝,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想离婚。这是不可能的,我说过,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靳向北的老婆,你最好给我死了这条心。”
靳向北闹出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纷纷侧目,古之渝依然淡然,将准备好的一沓照片摔在桌上,道:“现在离不离婚不是你说了算。有这些东西,由不得你不离婚,靳向北,我一个人什么也无所谓,如果你也不要脸面,不怕再让靳家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那咱们就法院见了。”
靳向北看了桌上的照片,怒极反笑:“古之渝,你来真的?这几天你就是在收集这些东西?你以为凭这些破照片就能离婚?我告诉你,没门,跟我回去。”
说着,靳向北上前欲拽古之渝,忽然,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按住着他没法前进。
“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动手,未免有失风度,丢咱们男人的脸面。”
靳向北回头,见有人多管闲事,怒道:“你是谁,算哪根葱,老子跟我老婆说话。关你什么事。”
古之渝起身看着替自己出头的文松,在文松眼神示意下,两人装作不认识,对靳向北道:“靳向北,咱们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你只有两个选择,礼拜一民政局见,或者法院见,你放心,我不会要靳家一分钱,跟你离婚后,我会离开江城,与你们靳家任何人都不再有任何瓜葛。”
古之渝知道,靳向北不愿放过自己的原因是靳向东,那她就给出这样的承诺。
但靳向北又怎会相信,而有古之渝在,靳向东就会对他忌惮,他又如何会放古之渝离开。
靳向北看了眼文松,又看了看古之渝,手指着古之渝,冷笑道:“古之渝。你行啊,想离婚是吧,想离开江城?很好,礼拜一,民政局见。”
得到靳向北如此答复,古之渝并没有一丝高兴,她知道靳向北不是如此轻易放弃之人。礼拜一的民政局,他不会出现,可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她也只能期待着靳向北到时会出现。
靳向北走后,古之渝才对文松道:“这次又麻烦你了,你怎么会在这?”
文松指了指玻璃窗外面,正有两名西装革履的男人好似在等什么人。
“本来是准备跟朋友去谈点事,见你在这,就进来了。”
“抱歉,耽搁你了,我这没事了,你去忙吧。”
虽然这偶遇的有点太巧,几次三番的相遇,但文松也实在是在帮古之渝。心里还是挺感激的。
约靳向北出来谈离婚的事,古之渝并没有告诉佟桑,当佟桑回到阁楼,没见着人,电话也就打了过来,告别文松后,佟桑也就正好过来。得知古之渝是跟靳向北谈离婚的事,说道:“这种事你怎么不叫上我,万一那畜生伤到你怎么办,对了,那王八蛋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他同意离婚了?”
“我没事,他答应了礼拜一民政局见。”
“这么爽快?”佟桑表示怀疑。
古之渝又何尝不是,靳向北的为人又不是不知道,越是爽快,猫腻越大。
见古之渝沉默,佟桑正要说什么,电话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秀眉一蹙。并没有接,而是迅速挂断了。
古之渝不经意也瞥见了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是高显扬。
“桑桑,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回阁楼。”
现在高显扬是佟桑的金主,她听佟桑说过,即将要拍摄一部电影。她是女一号,跑龙套多年,因为高显扬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自然是不能得罪了金主,放弃了机会。
佟桑有点为难,思忖着说:“小渝,这样吧。我让小生来陪你,我忙完事情立马回来。”
古之渝笑笑:“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小生也在准备他的比赛,就别麻烦了,你去忙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在古之渝再三保证下。佟桑才放心离开。
挂断高显扬的电话后,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来凯悦帝景。
佟桑紧了紧握着手机的手,拦车去了凯悦帝景,她知道自己这次如果去了,她将得到什么,失去什么。
手覆上胸口,那里正是古之渝之前送给佟桑的项链。这一条项链佟桑原本是打算再还给古之渝的,可现在,她没法再还了,从她踏上去凯悦帝景的路开始。
来到凯悦帝景,佟桑轻车熟路的来到高显扬的住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之前她就是住在这里。
开门的是高显扬。温润的眸子上下看了眼佟桑,目光最后落在露在佟桑胸口外面的项链上,一把将人拉进怀里,门啪嗒一声关上的同时,俯身吻住了佟桑柔软的唇。
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佟桑耳边低语:“想通了?”
佟桑回应他的是加深了这个吻,并不着痕迹的将项链放回了衣服内。
回到阁楼的古之渝叫了餐,一边听着音乐,一边看着书,享受着这安宁的一刻。
夕阳西下,暮色沉沉,华灯初上。
古之渝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这座城市,她即将要离开的城市。
说真的,在这生活了二十多年。哪怕是没有亲人,她也不想离开这座城市,对这座城市,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
自然还有一个原因,她无法学佟桑站在高处去寻亲,就只能在原地等待,哪怕没有享受过亲情。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还在不在世,都是渴望着哪天,双亲站在面前,不管是给予拥抱还是冷漠,她都希望见见,将她带到这世上来的亲人。
“笛……”
楼下一道车喇叭声将古之渝从迷思中拽回,她下意识的低头去看,阁楼下的巷子里,一辆熟悉的轿车停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哪怕巷子里的灯光昏暗,透过身形,她还是立马认出了。
是靳向东来了。
第50章:你是我的一切
古之渝看着靳向东的身影进了这栋楼,很快,隔音不是很好的阁楼门外就传来脚步声,但也仅是如此,之后再没有动静。
侧耳倾听,没有脚步往还的声音,那就说明人没走。
古之渝心里忽然乱起来,靳向东就在门外面,可是却没有敲门,他竟然能来这,那一定是知道她在这里,到了门口不进,这不是靳向东的风格。
手下意识的覆上尚且平坦的小腹,或许是知道靳向东就在外面,这次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暖风在拂过,但是其中夹杂着一丝让人紧张的气息。
还有害怕。
人一旦有了秘密,就总是心虚着,会因为揣度着别人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而惶惶不安。
此时古之渝的心情就是如此。
孩子的父亲就在外面,离得如此之近,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外面一直没有动静,古之渝由心乱变成了猫爪挠心,到底还是忍不住心底疑惑,坐立不安后起身朝门口走过去。
阁楼没有猫眼,无法窥探门外,手紧张的覆上门把,默了几秒,眼睛一闭,也就决心将门打开。
可当眼睛睁开时,并没有看到靳向东的影子,楼道里一片漆黑,门口无人。
风从天窗灌进来。冷得很。
古之渝心里忽觉失落,唇角泛着苦涩的笑,看来是她想多了,或者是出现幻觉了,靳向东压根就没来。
不死心的在门口站了几秒,目光往漆黑楼道看了几眼,准备转身回房之际,身子忽然被人从后面拥住,清冽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喷薄在脖颈。
“渝儿,我想你。”
古之渝身子一顿,男人特有的气息包围着她。心底那份失落散去,不自主的涌起喜悦。
激动的她几乎控制不住情绪回身拥抱。
“大哥,你……咛……”
话未落完,靳向东忽然轻咬一口她的耳垂,那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让她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声音来,脸也立刻烧了起来。
靳向东顺势将她抱起来,带上阁楼的门,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关掉床头的灯,一番耳鬓厮磨后。古之渝身子已经烧了起来,想到不是很稳定的孩子,最后的理智让她出声阻止道:“向东,别这样。”
轻柔的声音让靳向东停了下来,将脑袋埋在她的胸口,过了一会儿,低沉的声音似流水缓缓传出:“渝儿,再喊一次。”
他喜欢她这样喊他,像温顺的猫儿依偎在怀里,没有张牙舞爪,他们之间再没有隔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连一个亲昵的称呼都是如此艰难。
他想他们像情人般,亲昵,缠绵,互诉思念。
他已经找了她几天,直到下午知道靳向北跟她见过面,才知道她在这里。
这几天里,他最害怕的就是她真这样离开了,不留只字片语的,哪怕知道那种概率很小,却依然怕。
古之渝能感受到靳向东的那一份害怕,这让她的心骤然一紧。泛起丝丝心疼,而且这时借着窗外的灯光她才看清近在眼前的他眼睛里布满血丝,不知道几天没有睡觉。
终是不忍地抬手抚上他深邃的眼眸,古之渝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向东,向东……”
“再喊一次……”
靳向东满足的像个孩子,在她脖颈处蹭着,靳向东如此脆弱的一面,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而更让古之渝心惊的,不一会儿,古之渝感觉肩膀上湿润一片,靳向东哭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恨不得揉入骨髓,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就像是含在嘴里的糖,怕化了,捧在手心里的水杯,怕摔了。
浓黑的夜色里,只听靳向东沙哑着嗓音说:“渝儿,别走。”
靳向东的话让古之渝心底悲伤逆流成河,同时也是心悸,他是知道她有了离开的打算吗?
今天的靳向东情绪很是不稳,不过她没有戳穿他,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是不会让人知道他靳向东哭了,他要面子。
过了许久,古之渝暗暗地抚摸着小腹,压住心底的悲戚,轻声道:“我不值得你如此对待,放下吧,就当我们从未相遇,不好吗?”
沉闷声从肩膀处传来,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郁痛:“渝儿,你告诉我如何放下?三年前是你闯进了这里……”靳向东拿着她的手,放在炙热的胸膛:“我的心眼小,只容得下你一人,渝儿,别再逃避了,伤我的从来不是你的恶语相向,而是你的一次次拒绝,这辈子跟你在一起我都嫌不够,如何再蹉跎?”
古之渝几乎热泪盈眶,不是不感动,不是不动容。可靳向东……
“我们到底还是错了,哪个男人会说自己的心眼小……”
“错哪里了?”靳向东忽然支起身子,墨玉般的眸子定定地锁着她:“给我几天时间,我们带着尚儿离开江城,好不好?”
他又说这样的话,在外界不管靳向东是如何冷冽的男人,在古之渝这里,他始终是一个很傻很傻的男人,固执的让人心疼。
‘好不好’这三个字就像是魔音一样在耳边一遍遍回响,萦绕,差一点。她就心动了。
“你的一切都在这里,公司,成就,家庭,你怎么能抛下离开?而且我是靳向北的老婆,我……”
“我的一切是你。”靳向东很是生气地打断她的话,深情重复道:“你才是我的一切,而且我知道,你已经打算跟靳向北离婚。”
古之渝愕然,她决定跟靳向北离婚,摊牌。也就是白天的事情,靳向东怎么神通广大的知道了?
“你见过靳向北了?”
“恩。”靳向东重新将脑袋埋在古之渝的肩膀里,他只在她这里露出这样的一面。
他不仅见过了,知道了两人要离婚的事,而且还跟靳向北谈了几句。
天知道当他知道她要跟靳向北离婚时多么高兴与兴奋,他迫不及待的来了。
可转念想到她躲在这里,并且突然跟靳向北离婚,他很了解,她估计是打算离开江城,不要他了,也不要尚儿了。
所以刚才他在楼道里想了许多,一直没有敲门,如果她不开门,他想自己可能得在楼道里待一晚。
闻言,古之渝了然,难怪,靳向东会再次对她如此说。
“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她了解靳向北,两人对上,肯定不会如此简单的告诉靳向东他们要离婚了,靳向北肯定会抓着这件事来达到自己一些目的,比如公司。
刚才靳向东说‘她是他一切’,那是不是他已经有所选择。打算不要一切?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努力来的,靳大海交在他手里的靳氏集团只是一家小公司,不到一百名员工,可现在发展到了上市公司的位置,进入了五百强,并且蒸蒸日上。
他若放弃这一切,跟她走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还会落一个很不好的名声,她相信靳向北跟欧莞都不会如此轻易的让她跟靳向东离开。
靳向东不再回她的话,只在她锁骨处落下一吻。柔声道:“渝儿,你只需要点头,跟我走,剩下的一切交给我。”
“可是……”
“没有可是,渝儿,我想听你再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古之渝盯着漆黑的夜色,一切疑问与话都咽了回去,最后只是声音轻柔的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肩膀上一重,他均匀的呼吸声萦绕耳边,他睡着了。
古之渝抬手覆上他的背,轻轻地拍着。
两人的身份就像是一条无形的铁链,将他们捆着,拉开,或将他们缠着,勒紧。
他刚才的话,将他们拉近了一点,让她心软,有那么一瞬,她真动过跟他走的念头。
身份又如何?如佟桑所说,他跟靳向北不是亲兄弟,人生苦短,难道要再蹉跎?
一时之间,古之渝脑子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对她说:走吧,跟他走吧,错过了这一次,就真的再也无法回头了。
另一个对她说:你真舍得让他为你放弃一切?自私的拉着他,一无所有吗?
两个声音不断打架,最后她眼睛一闭,将那些东西都甩出去,此刻他只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眼下他在就好,在就好。
古之渝拉过被子,与靳向东相拥而眠,不过她再怎么放纵自己,在没有给靳向东确定答复之前,也是懂分寸,在靳向东醒来之前,她先醒了,穿戴好衣服,靠坐在窗前。等着靳向东醒来。
靳向东确实几天没合眼了,儿子出事后紧接着母亲又出事,古之渝几天没出现,他哪里能睡得着,昨夜他才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醒来就见到古之渝温婉娴静地坐在窗口,长发飘飘,靳向东险些以为这是梦。
醒来就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做着的梦。
“醒了。”古之渝见靳向东醒了,脸上换上冷漠的表情:“在桑桑没有回来之前,大哥还是赶紧离开,免得让人误会。”
靳向东心底闷痛,不过这才是现实。,她到底还是没有想好。
不过不急,她竟然要离婚了,那等她离婚了再来谈这些也不急,他有的是时间,而且欧莞那边,他也得处理了。
只有解决了她一切后顾之忧才能让她不受任何影响的选择。
靳向东起身拿起一侧的外套,一边穿上,一边说:“以后离文松远一点。”
忽然冒出来的话让古之渝一愣,靳向东知道她跟文松走得近?
想到靳向东之前让文松阻止她查孩子的死因,旋即也就释然。靳向东知道她跟文松走得近应该也不是件难事。
只是为什么要警告她不要跟文松走得近?
略微一想,靳向如此警告,怕是担心她再去找文松查孩子的事,想到这,古之渝微微皱眉。
想到那个无缘的孩子,尽管那是靳向北的,到底还是在肚子里待了八个月,她如何舍得?
古之渝盯着靳向东沉思了几秒,最后下定决心问:“当初孩子莫名其妙的没了,我想要知道原因,这并不过分。大哥若是知道的话,我希望你能告诉是我,我想亲口听你说。”
靳向东不让她查,好,那就不查,其实不管什么结果都无法接受,那不如听靳向东如何解释。
靳向东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如星辰的眸子凝着她,半响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紧锁着她:“等离开江城,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他这是在用这句话来让她回答昨晚的问题。
如果她点头了,就代表跟他走,若是不点头,那也就别想知道答案了。
靳向东终究是靳向东,心思沉得很。
古之渝略沉思几秒,迎着他温柔的眸子道:“那我就要看看你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了。”
她终究是心软的。
“真的?”靳向东心底涌起狂喜,激动的将她揽着怀里,俯身亲吻她额头,又是激动的在怀里,像一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渝儿,我很高兴。你放心,我会给你想要的答案,从现在起,你也别回靳家了,等我来接你离开。”
因他的欢喜,古之渝心里也跟着一暖,他的回答宽慰了她的心,她真的很怕他会给出令她失望的答案。
古之渝难得笑着调侃了一句:“还回得去吗?我一回去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还是在这里躲几天清静。”
靳向东眸色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说了句:“也好。”
刘敏胥的事外面还闹的沸沸扬扬,可靳向东到现在也字只未提。也看不出来是怪她,或者是信她与不信的意思。
想到几天前靳向东抱着刘敏胥去医院时看她的那一眼,还是解释了一句:“视频不是我放网络上的,我是恨你妈,对于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恨,但视频跟照片的事,与我无关。”
不管靳向东信不信,她还是想解释,或许是不想在她临走前,还在他心里落下一个阴毒女人的形象。还是想留下她好的一面。
不管最后她跟不跟他走,她到底还是要离开江城的。
古之渝盯着靳向东,等待着他的答案,害怕着他的不信,或者再次从他的眼里看到失望。
在静默了几秒钟后,靳向东只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说了三个字:“我知道。”
他从来没有怀疑。
古之渝松了一口气。
从阁楼离开,靳向东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公司见。”
很是平淡的话,从靳向东嘴里出来却是很冷,也带着几分命令。
就在昨晚古之渝不断地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就在她有所动容的有了要跟他走的意思时。他已经改变了主意,下了决定,与她相比,这世上任何东西都算不得什么,更别说钱财而已。
昨天靳向北用离婚的事向他开出条件,他知道事情不会如此顺利,凭文松那几张破照片,向法院起诉离婚,那都不知道等到何时了。
靳向北要的是公司,只要让她获得自由,几家公司算得了什么?
靳家。
靳向北盯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愣了一会儿。虽然知道靳向东迟早会答应,但没想如此快,也就是一夜的事,他就考虑好了?
对面的靳大海见靳向北愣着,焦急的出声问道:“他怎么说?”
“他让我去公司。”靳向北说:“听他语气里的意思,应该是答应了我提的条件。”
闻言,靳大海喜上眉梢:“这是好事,向北,你速去跟他谈,一定要将公司拿回来,靳家的东西。绝对不能流到外人手里。”
此时的靳大海早没有平日里的温和,目光凌厉,语气里对靳向东也不再是自豪,骄傲,而是一股怒意,就像是横在心里的刺。
靳向北倒没有靳大海那般高兴与心急,把玩着手机,冷笑道:“爸,靳氏集团被靳向东霸占了这么多年,仅仅是拿回来也太便宜了,怎么也要拿回点利息不是,精心筹备了这么久,一下子玩完了,也太没意思了。”
“胡闹。”靳大海拍桌:“向北,别以为爸不知道你心里如何想的,靳家男儿绝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儿女情长,断送自己的前途,古之渝的利用价值也就到此了,跟靳向东谈妥之后,立马跟古之渝离婚。”
靳向北不以为意:“爸,我看你才是老糊涂了。古之渝的利用价值可远不及此,当初我看中古之渝,千方百计的将人娶了回来,为的不只是靳氏集团,这件事我自有考量,你就放心,靳家的东西,到不了外人手里。”
靳向东压了他这么多年,他怎会如此轻易成全了他,公司要,人。他也要,凡是靳向东的东西,他统统都要抢过来。
靳向北的自负让靳大海想到了年轻的自己,当初也就是太自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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