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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游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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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攥住我,将我狠压在他的胸膛,几近哽咽地嗓声自额顶响起:“我并未生气……又怎会生气……疼你不及,怎会与你生气……每日见你精神惚忽,只是心疼……如你当真心里有他,我可以……”
我迅急地抬头堵住他的唇,眼中泪光闪泺,待他瞠大眸子惊愕地盯着我,才离开了他的唇,坦然道:“没有那种事,我只有官然你一人,今后也只会在意你一人,又怎会三心二意思念他人……无人能及过你,一直都是如此……只要你要我,我会一直陪伴着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几近哀求,失去官然,我便一无所有了,当真一无所有,思及此,语间的怅然悲凄更是不在话上,说不清是要安抚他,还是告之我自己。
他遂将我拥至怀中,怜惜万分,有些迟疑似是沉吟良久才道:“如玉,我们成亲吧。”
我微微一怔,心中剧烈激荡着,眸子更为呆滞地愣然:“成亲?”结婚吗?他当真愿意要我?不在乎我腹中胎儿,不在乎我心为谁属……可他才19岁,还算是孩子呀,当真愿意为我所困?
“是……我们成亲吧,将你栓在我身边,勿需你为我做些什么,只让我保护你……让我照顾你,嫁我好不好?”他几近殷切的恳求,清澈地眸子隔着一层薄雾,似忍而了极强烈的情愫。
我凄然地苦笑,心中思绪混乱,只颤着指抚向他脸侧细长的剑疤,为了我,他不惜涉险寻我,为挽留我,他不惜毁了自己的容貌,只为我那可笑的自尊……这世间可有第二人这般待我,就连那个领养我五年的亲人都不曾这般待过我……这世间的温情都在他身上让我尝尽,我怎能不感动,怎么能不动容,莫非我无心无肺亦无感觉,心中万分感慨,一字也未迸出,只靠他胸膛上极缓地点头。
他欣喜地抬起我的下鄂,目中波澜跌宕,似是不信,又急需我的肯定,殷切问道:“你当真同意了?”
嘴角勉强噙着一丝微笑,断然点头说:“是。”人心的距离可以如此接近,缘起缘落,注定会有人走进来,也会有人走出去,我只能握紧懂得挽留我的人,万事随缘,躲又何必。
便是那个人在乎过我,但从未试着挽留……只要他一句请你留下来,不定会让我回心转意……只是他并没有说……只字片语也未说……
释:十多年前,龙在青只是一无名小卒,因被仇家追杀,引领妻儿遂逃至翠倾,妻子伤势严重,三人扶持相拥,在官家大宅前晕迷,被官老爷子所搭救,以巨额钱财了断,免于龙在青仇家纷争,而龙在青妻子因伤情较重且身子娇弱,几日后过世,被官家予以后葬,为报官家大恩,龙在青遂将年幼的官然赠于并无子嗣的官家,独身离开。
年后,莫冉楼的出现导致了这场乱局,自异处而来的神秘男子,以丰厚的身家,将逐渐没落地官家拯救于水深火热之中,且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让官家代为保管锦囊中的一串玉珠,此玉珠贵重,需以性命视之,官老爷子守信,时以家德祖训诉斥后人要严已律已看守此玉珠,玉珠乃倾世密宝,众人窥之,遂引来江湖杀手组织暗惊,致官家一夜间惨遭诛灭,谁料竟未寻得玉珠,暗晾忿恨,无法完成任务,只留下莫家令牌以稼祸栽脏,只道是官老爷子身前便觉有异,将玉珠交于一直暗来往来的龙在青代为收藏……这一切便是翠倾乱局的由来。
而这乱局,且都是因一人……殷如玉。
第88章 风雨欲来的安逸
头脑昏沉地俯趴在窗台上,眼睫时不时随着晚风轻扇,似睡非睡。官然说是待我身子好些便择日完婚,我并无异议,早晚也是一样,该来的会来,躲也是惘然,便何况,我并无逃避的理由,与他一起不正是我原先奢望的……
“如玉姐,早些歇着,天气还凉,莫要冻着了对胎儿不利。”梅宝贴心地拿了外套将我严严实实覆住,见她说的有理,我便揉了揉僵硬地脸蛋挤出一抹笑容,乖乖上了床,半响翻身忍耐不住问道:“官然呢?从午间就没瞧见他了,有些奇怪啊,他从未如此过……”一日三餐,他必陪同我一起,只是今日求婚成功后便没了踪影,当真让我不安心,难道是犯了男人的通病,婚前是宝珠,婚后鱼眼珠?这还未完婚呢便避而不见,那婚后还了得,不翻江倒海了……
梅宝挑挑眉,笑意更为浓厚,淡淡戏调道:“如玉姐当真不能离开他了,只半日未见,便思念若此,不停的念叨,如被他知晓了,定会高兴非常,再忍耐不了几日就将如玉姐娶过门。”
“贫嘴!”我笑骂一句,心内并未有任何波动,只又问:“他去了何处,确实不曾见到他。”
“恩,只听人说龙老爷快回府了,大概在准备些说法,好介绍未来的媳妇儿。”三句不留老本,又调侃我,我撇撇嘴,随意问道:“你来此处有些日子,可曾见过龙在青,他是什么样的人?是否与官然极像?”便是父子,定有相似之处,可是我未来越不去的高山,定要知已知彼,方可百战百胜,我可不想到时为官然与他较量一翻,再说胜者得官然,败者滚蛋,那滚蛋的人一定是我……
“并未见过,听下人们说是县内某处发了洪水,龙老爷视察民情去了,还未回来过,如玉姐莫不是怕了?勿需惶恐,便是龙老爷厉害,龙少爷也定不会让如玉姐受伤害的。”又知道了,这丫头眼光倒挺敏锐,也会说话,怨不得讨人喜欢。
“在我面前莫要称龙少爷,比不得官然顺耳。”我分辨道,官然,官然,多顺口啊,并不是少爷,只是我的官然。
“是了,如玉姐称呼惯了,怎样都好听!”梅宝大眼含笑,替我捻了被角又叮嘱道:“好生歇着,我去煲些汤,好明日喝。”
“恩。”我状似乖巧地点头,眼珠溜转,满脸牵强的笑意却在她离去的瞬间一下消散。
这已算是圆满的结局,原先想拥有的人都在身边了,为何我还不知餍足,究竟还在期待些什么…为何总这般贪心…眉头紧蹙着,将身子蜷缩在被褥中,胸口揪的死紧,强压抑下那抹强烈的愁意……我已答应了官然,再不能思念别人了……
转转反侧,万籁俱静,似只剩下我独自一人不能思寐,渭叹一声,将脑中盘旋地白影狠摔在阴暗处,披了衣衫往外走去。夜珊澜静,万物都已熟睡……恍(书)然(网)记得,也是这般的时辰,那时的我忿恨地去捉奸,三更半夜捉弄莫冉楼,让他起床去茅房……现在想来,意是那般暖人心胸,那几日短暂的眨眼便消失无踪……寤寐思服,满心满脸盛满了他的一颦一笑……我凄然苦笑,怒斥着自己,怎又在想他……他虽是凤,却只能做了凤的影子,渗透了我对凤微妙的情愫,而他只是恰时出现而已,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亦或是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两者都是一般让人无可奈何,这情字,当真难懂。
鬼使神差,我竟在官然门前停下,怔愣许久才攸然回神,一丝内疚之感涌上心头,自始至终官然都是如此善待我,而我辗转反侧却为了别人,越往后,越迷茫,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愈想心愈乱,半响自嘲一笑又往回走,便听身后木门“吱呀”一声开合,传来官然独有的清澈嗓音:“如玉?怎得还未睡?”他迅速靠近,将还未回神的我搂入怀中,那若有似无的体温渐渐灼伤了我,眼中闪过一抹伤痕,切齿的讽刺着自己,如此美满,竟还不知足,是否要一无所有,才会甘心?
“怎么出来了,冻着了没,是否……又在想他?”他试探地问,极浅的妒意,自以为掩示的很好,却仍被我嗅到了,我迅急的摇头,否认的速度连自己都觉得愈描愈黑,真是欲盖弥彰。
真希望此时昏了过去,方可摆脱这让人窒闷的气氛,脑中一思量,随即浮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推心置腹道:“笨蛋,又胡思乱想,只是睡不着,在想你午间去了何处,竟未来寻我,原想凶你一顿,见你的确是睡了,就不愿扰了你。”
当真佩服自己的心绪敏捷,这翻话说的头头是道亦是无懈可击,连我都找不到理由反驳自己,骗过这般纯洁的他自是不再话下,果然,他立即信了,半是惶恐半是讨好道:“今日准备些事物,冷落了你……我……”
我立即以指点了他的唇,制止他再说。对他微微地笑,虽是笑,却是飘忽不定亦带了淡淡地伤,对此,我并未做的比他好,他全心全意待我,我却还念着别人。
或许,人与人相处时间久了,自然是会腻出感情,便是莫冉楼,除却梦中对凤的情愫,与他相处自是会受他吸引,必竟长的帅,体贴温柔且又多金,或许以后的轨道中只有官然一人时,我便会全心全意喜爱他,或许是如此了吧,我也不必太过自责,必竟我已选择了官然,抛却了莫冉楼亦或是凤。
心中安慰着自己,脸色陡变,对他嘻笑道:“为罚你冷落我,恩,罚你唱首小曲儿来听听,当是催眠曲,哄我入睡吧。”
官然怔了怔,脸上掠过一丝局促,眼中更是万千情绪,最后结巴道:“唱小曲?”
见他好似被烛光染红的面,我唇边浮起一抹极浅的戏调,紧锁住他的眼脸,双眼更是含情脉脉点头断然道:“是啊,官然如此俊俏,声音更是迷人,要是在我们那处,再能用吉它溜它两首,定是板板儿的偶像派歌手啊!”
他红唇此刻微微翕张,眼神有些迷茫,半响回神来遂盯着我露出一抹疑惑:“吉榻?是什么,偶像派歌手又是什么?你们那处又在何处?不是翠倾吗?”
“呃……吉它是一种乐器,偶像派歌手是年轻人追捧的歌星,我那处便是我那处,说了你也不信……”我困难地解说,只一慨而过,不想深谈,遂拉了他扭转话题道,假装有气道:“你还未唱呢,我等着听,不听得就不能入睡,快些唱啊……”
他愣然地睨神着我,薄唇微扯呈性感的开合状,半响没发出声来,见我仍用期待着眼神看他,面色更红,喃喃道:“当真要唱吗?我从未唱过,不唱好不好?……”
“不好!”我目露凶光,有几分狠励地意味,这几日好不容易让我占了上风,我岂不扬眉吐气一番,遂飞扬跋扈地盯着他,再次催促道:“快些唱,不唱我可生你气了……”说着推开他,作势要出去,双手立即被他心急如焚地攥住,见他半垂着黑眸,牵强开口道:“……我唱……”
我立即眉飞色舞嘻笑开来,将他按在床沿,后退了几步,瞧他局促不安地神色,纵觉好笑,却只能强忍住,奸诈道:“唱什么曲儿呢?快些唱呀,再不唱,天都大亮了!”
他瞟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垂了眸去似在思量如何应付,半响抬头柔声道:“我确是从未唱过,吟首小诗如何?”言语间似有商量之意,我也不再为难他,只差强人意道:“勉强同意了。”
他抬眸凝神视我,眉目濯濯,面上灼灼地笑意,深遂的眸中倒印了无数的我,红唇轻翕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司马相如的凤求凰?见他屏声静气的盯着我,眉目间甚是紧张,我便忍耐不住笑出声,这可是古代男人勾引女人偷情专用的淫词,官然居然吟这首,当真是不合情理,应要吟那首:“有美人兮, 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这首才为恰当,但见他泻露的情意,也不便再为难他,遂一摆手道:“很好,很好,勿需唱歌了,我回房睡了,你也快些睡吧。”
翌日午间才醒来,刚起身便被梅宝拉了往凉亭走去,亭内已站了好些下人,官然静坐其中,眉目高远,气质冷冽地不容人侵犯,那些下人恭敬地站于一边,目中满是畏(书)惧(网)之意,诚惶诚恐地静待吩咐。
见此情景,我愣然了许久,面上突然诡谲一笑,状似无辜螓道唤道:“官然小亲亲,过来这边!”
一众人立即扭头瞧过来,目瞪口呆怔愣盯着我,半张着嘴似都合拢不住,只梅宝心领神会,明了我的意图,在我身后捂嘴娇笑着:“如玉姐,莫要闹了,瞧将他吓的……像煮熟的虾子了。”
见官然仍坐落在桌边,半垂着俊脸,似要掩示尴尬,我咬了咬唇,秀眉勾挑,看来效果不大?遂抚了额头,脚下虚浮,踉跄了几步哀怨道:“头好晕,好难受……”虽是如此却不肯梅宝扶我,眼光开合仿若有光,只紧盯着垂眸的官然,咦?仍未有动作……
唉,美人计失败,当真是高估了自己,右脸已毁了,何来美人之说,思量着便唏嘘不已,刚准备正色过去,身子陡觉一紧,人已落入一方略凉的怀中,官然俯身忧虑的盯着我:“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唤大夫过来瞧瞧?”说着,当众将我打横抱起朝亭内走去。
这下换我尴尬了,瞥了一眼众众惊议地目光,我哀叹一声丢脸,遂将整个身子都藏予他怀中,不敢抬头,他却恍若无事,拿了一块糕点凑到我嘴边喂我吃,我直愣愣咬了一口,便受不了众人仿若将我剥光的眼神,离官然远了些,垂着脑袋默默无言地用餐。
半响,自走廊内兴冲冲跑来一个小厮,边跑边唤道:“少爷,老爷回来了……”这几声震耳欲聋,似要让人人尽皆知才行。
我心中微微一颤,赫然站起身,龙在青回来了?那座有压力的大山终于回来了……
第89章 丑媳见公婆
心中怦然跳着,心绪愈发不平稳了,丑媳妇终要见公婆了,不提脸上丑陋的疤痕,我亦还怀了别人的孩子,如是被龙在青知晓了,定然是大风大浪直涌向我,那结局,不知,我可有勇气去承受。“别慌,无事的。”官然俯身覆上我略微颤抖的手背,眸中饱含安抚的情意,但我依然不能平复,顷刻螓首惶恐不安道:“如果你父亲不喜爱我怎么办,他心中的儿媳定是温婉如玉,甜美可爱亦是大家闺秀,再不然也是小家碧玉……可是我现下如此,铁定没有胜算……我,我不见他了,你替我先觅一处宅子……我想搬出去……”
他莞尔道:“你会嫁于我,不住此处,怎搬了出去,便是搬了出去……也需见长辈不是!”他将扭捏的我攥住,不容置疑往前厅移去,我半是挣扎半是埋怨,后面跟了一众掩嘴暗笑准备看好戏的下人,我愤然用手去戳他,口齿不清道:“快些放开我,谁说我要嫁你了,不嫁亦不见,快些放开,莫要跟人我讲我认识你……我路过打酱油的……”
梅宝在身后娇笑开来,直笑的前俯后仰,喘不过气来才道:“如玉姐,莫要害羞呀,少爷如此好脾性,龙老爷定不会差到哪里,这般扭捏说胡话,可让少爷如何是好,别害怕,有他不是,龙老爷又非猛虎野兽,定然不会将你吃了……再说不去,就当真嫁不掉了!”说着,又不免娇笑几声。
我闻言,暗瞪她一眼,却不再挣扎释然地抬头凝视着官然,一字一顿道:“打个比方,如果我与你父亲掉入河中,你先救哪个?”
他略微一怔,眸中有丝异样,半响也未从迷茫中回过神来,我淡然一笑,心内也明白了几分:“不难为你了,我们却见你父亲吧,他如不喜欢我,也罢了。”
“不会的,无论如何……”他略一停顿,薄唇微微一扯,眸中情愫密布,毫无遮掩的垂头贴在我耳畔咬耳朵道:“还有我。”我耳根微痒,当着众人的面,自是羞愧难当,半响不敢抬头,只埋怨道:“莫要罗嗦了,快些去罢……好容易平静了些,别再让我提心吊胆……”他淡笑着拥我入怀朝前厅走去。麒麟小说心悬在半空,七上八下,也未敢多想,只攥紧了他的手掌,抬头瞥见他势在必得的笑容,才稍稍安了心。
堂上落坐了一抹玄色身影,正垂头抿茶,安之若泰,天打雷不动如定般的沉稳,那相似的身形,与官然迥异的气质定是龙在青了,我稍稍抬眸偷偷打量着,很随意的着装,发丝以玉带端正束在头顶,两鬓几束发丝呈银灰色,身上并无饰物,只腰间悬了一块翠绿的玉石,同色的长靴,雪白的靴底,瞧着给人一种清爽干净的感觉,似乎并不是心中所想那般难以接近。
眼珠溜转,正思量要如何开口,便听官然淡薄地嗓音,并无任何情绪,几乎是冷冷唤了声:“爹。”
那玄色立即抬头,应了声,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瞳,同样修长英挺的剑眉,嫣色的红唇,除却年龄的差距,他与官然竟有七八分相似,比得画中更像官然,心里默叹,这龙家遗传基因当真强悍,父子相似度竟与兄弟相差无几了,今日,当真是见识了。
那精茫四射的虎目若有似无瞥了我一眼,并不曾说什么,只低头极缓地啜了一口茶,我心中不禁暗暗嘀咕,这龙在青当真沉得住气,莫非眼花没瞧见他儿子怀里正搂了个人,亦或是他眼中只有他儿子?拷之,我也没长那般让人忽视的面孔吧,况且,脸上还添了一条毒蛇,够引人耳目吧?
难道就这般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龙在青究竟作何打算?奈何,他一直以袖掩面饮茶,好似见不得人般,让人难以猜出他的心思,只疑惑地瞥了官然一眼,见他只是冷冽地盯着龙在青,也无后话。
我怔了怔,因这诡谲的气氛有些摸不着头绪,这一大一小两个俊男究竟在做些什么,以眼神交流,我看也没互相瞧着不是,莫非懂读心术?
他俩以精神传情,我可不想奉陪,刚想出声找个借口离开,又听龙在青说了:“你已决定,我并无异议,你的事我并不会干涉……”
哟……真好勾通,还未说呢,就不干涉。
官然平静若常,并无任何情绪,只淡漠道:“便是若此,即然已过过,我便送她回房,梅宝,你留下,要是我父亲有何疑问,你便替你家小姐回答他。”说着不容置疑将我拐了出去,我想说些什么也不曾给我机会,直到步入走廊,他才放开了我,我得空喘了口气,耐不住问道:“你与你父亲相处怎如此拘谨,只是你一问我答,两相无言的也并无多大表示,瞧着都不像父子了,难为你俩分开那么久也不拥抱亲近亲近……”
他默然无声,半响自齿间迸出两字:“是吗?”
或许是分离久了,自小相处的亲人全变作了外人,他对这个凭空窜出来的父亲有些不能接受,定是如此了,再者,两个大男人又怎会像女人般拥有细腻善感的情绪,便何况官然性子如此淡漠,如果出现什么亲密的举动的倒不正常了……
我释然地笑,岔开话题道:“刚听得你俩对话,似乎已早对你父亲说了我的事,何时说的?”
他缓缓别过头来,漠然凝神视我,眼中飞快掠过一缕局促,只一瞬便突然笑开来,这笑来的太突然,遂让我蹙紧了眉头,狐疑道:“笑些什么,莫名其妙!”但见他尤自止不住的笑意,便气恼地用指戳他,直将他戳退至梁柱才愤然道:“笑些什么?不许笑了!”
他攥住我的手臂,眸中灼灼的幽光,唇边笑意越发深沉了,只将我拥入怀中,答非所问道:“只是想笑了,并无何意义,出来许久,你定是累了,莫要牵强,我扶你回去歇着。”
“敷衍……这笑真是诡异……竟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你……”说着,径自朝房间走去,略有些赌气的嫌疑。心中有些异样的酸意,官然似是变了很多,瞧着更为成熟了些,心思也让人猜不透彻,男人以后都后变成这般吗?都莫冉楼那样心思甚密,不与人透露思绪分毫……
当真怀念原先的官然,那般纯净透彻,一眼见底的清澈,现在的他虽对我满沛的情意,却有了自己的心绪……自嘲一笑,我何时这般自私了,自己都未曾对他袒露心胸,有何资格要他对我袒白一切。
“如玉。”指尖传递着微冷的凉意,我顿了顿,旋即回头笑道:“怎么了?”
“你当真愿意嫁我吗?”他怆然的紧盯着我,眼中熠熠地光泽,见我有些呆滞的目光,猝然黯沉了下去,再次不确信道:“你当真愿意嫁我……不悔?”
秀眉微微蹙着,我默然看着他,张口欲言,终究甚也未说,只转身将他搂住,安抚着他,也告之着自己:“我只有官然一人了,自然非你不嫁,你总这般怀疑,莫非是你后悔了,不想要我,但又不便说出,想让我拒绝你?”
“绝无此意…我怎会不要你…”他欲再说些什么,却被我打断道:“官然这般不确信,是否要我做些什么才能放心…这样吧,我看这时日还早,不然,你我进房亲热亲热,应该还来得及用晚缮……”
他怔愣着盯着我,半响,自胫间窜上一抹酡红,染脸孔染成红霞一片,我讪笑着,温柔的将他额前散乱的发丝拂到胫后,眼瞳中印满了他的身影,唇角微翕柔声道:“我对官然的感情或许谁也不知道……连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放不开,抛不去……我是那种个性,喜欢一个人便会一直喜欢下去,或许这种怀愫令人觉得怪异,但却实如此,对官然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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