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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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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一惊,忙着取出火石将蜡烛引燃。
果然看到九儿不知何时已经凑到她和九儿身侧,侧靠在她的身边,而她感觉到的温暖正是因为他被缚在身后的手掌恰好贴在她的腰上,那温暖明显是来自他的掌心。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掌,想要将九儿丢到一边,手指伸到一半,终于还是缩了回去,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密道里更显阴冷,他恐怕也是因为寒冷才凑过来,思及那晚他扑过来帮她躲过李文的巴掌,冷宁轻鼓气吹灭了蜡烛,“算了,就算是我还昨晚欠你的情,过了今晚,我们再不相欠!”
☆、为她暖腰!(2)
为她暖腰!(2)
密道再一次陷入黑暗之中,九儿紧抿的唇却在黑暗中微微向上勾起。
等到九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见面前石壁烛台上一断残烛已经不足寸余,蜡烛边一串长长的烛泪,冷宁和天赐却已经不见踪影。
他下意识地晃了晃被绑着的双手,身上的布绳立刻松脱开去。
站起身,将身上的布绳一圈圈地收在掌心,揉揉被冷宁的手刀砍得酸疼的脖子,九儿的眼中微有愁怅,“还说什么再不相欠,要是你知道真正欠我什么,又会如何?!”
片刻沉吟,他迅速弯身将身上盖着的那件冷宁的男装套到身上,按下石门机关。
天色,早已经大亮。
随手接水洗一把脸,九儿足尖轻点,人已经如惊鸿一般掠出水帘。
————————
将军府。
沈苍南皱眉斜一眼桌上精致丰富的早餐,却是全无半点胃口。
昨日里,被急召进宫,听到的消失竟然是冷宁母子和九王爷同时失踪,虽然众人都推断是他们被别人掠走,沈苍南却心中明白,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
后来,他又亲自暮雪宫查探了一圈,在冷宁房中没有发现她们的行囊,他已经猜到大半,回来之后立刻派出暗宫部队四处查探,这一晚上却是未曾合眼。
耳朵捕捉到外面的脚步声,他立刻抬眼看向房门。
看老管家沉着脸色走进门来,他当即挥手支走了房中的两个丫环,“如何,可有消息?!”
“刘将军昨晚查探一夜,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也没有半点消息,暗宫派出去的人也没有什么消息传来!”老管家微微向上一步,声音越发压低,“依我看,二小姐和小公子昨晚应该一直藏在某处,并未出城!”
“不错!”沈苍南轻轻点头,“如果是我,肯定也不会和御林军硬碰硬,必然会休整一晚,待今日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不在城中的时候再有所动作,马上传我命令,仔细看好四个城门,如果发现他们母子,无论如何也要留下!”
“留下?!”老管家微皱长眉,目光中隐有不解,“难道不是帮她们尽量出城?!”
☆、为她暖腰!(3)
为她暖腰!(3)
啪!
沈苍南的手掌重重拍在桌上,一对星眸里杀气汹涌,“你应该知道,我一向不喜欢重复下令,现在我再说一遍,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将宁儿带回来给我,你明白了吗?!”
“是!”老管家身子一颤,忙着垂着答应,急急地退出门去。
嚯地起身,沈苍南随手将杯中酒倒到口中饮尽,“宁儿,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
紫星城南城,破败的旧祠堂。
早已经漆皮斑落的黑漆木门缓缓分开,一个老妪弯着身子从门内走出来,她一身满是补丁的墨蓝色布袍,挽在头顶的头发花白,暗黄的脸上满是皱褶,每走一步都颤颤巍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跌倒在路上。
右手缩在袖子里握着一根破旧的竹拐杖,拐杖并没有点在地上,那一头却被两只脏兮兮满是污渍的小手握着。
“乖孙子,小心台阶!”
停在阶下,老妪哑着嗓子提醒,说到最后还重重咳嗽起来,这一咳竟是久止不住,听那声音,却是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这一口气上不来,便要见了阎王去。
“奶奶,我知道!”伴着稚嫩童音,一个套着同样旧破布襟的小少年缓缓从门内行出来,篷乱的头发下露出比手还要脏的一张脸,已经辩不出原来颜色的破布条裹住了他的眼睛,看那样子却似是个瞎子。
一手抓着拐杖,一手摸索着墙壁行下台阶,小少年仰脸向老妪一笑,“奶奶,咱们走吧,今天多要几个铜板,就能给您买几个肉包子吃了!”
他话音刚落,老妪的巴掌已经不轻不重地落在他单薄的背上,“臭小子,不许给我露出那一口白牙,还有,记得不要把腰挺那么急,你见那个乞丐像你这般?!”
少年嘿嘿一笑,忙不迭地弯下身去,做出仿佛十天没吃饱的没力气样,“娘,这样可行了?!”
老妪斜他一眼,淡淡吐出三个字,“叫奶奶!”
“是,奶奶,现在咱们能走了吧?!”
“孙儿乖,要是今儿多讨了铜板,奶奶给你买糖葫芦。”
……
☆、为她暖腰!(4)
为她暖腰!(4)
这一对“祖孙”,自然便是冷宁和天赐假扮。
一早醒来,冷宁立刻将九儿击晕,然后带着天赐离开山洞,一路上本还在琢磨着如何混出城去,刚巧遇过这破祠堂,看到一对乞讨的祖孙两正准备出门,她当机立断,打晕二人,扒下了二人身上的衣服,将自己和天赐伪装出他们的模样。
那一对真正的乞丐祖孙,这会儿正并肩躺在祠堂的地上,身上少了两套破旧得脏衣裳,手里却多了一大锭银子。
冷宁和天赐二人,一路晃晃悠悠地行出小胡同,不多时便行上大街。
毕竟是繁华市镇,时间还早,街上却已经行人不少,昨晚一夜的折腾,并没有对这座帝都造成太大的影响,人们依旧按照平日里的规矩出门。
看到冷宁和手中捧着个破碗的天赐,所有人无一例外地绕着走,躺着走,好像看到两只让人无比厌恶地大苍蝇。
“行行好,赏两个钱儿吧,我这孙儿两天没有吃饭了……”冷宁颤着黑乎乎的手指,再一次抽象来迎面一个路人的低骂,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心中却是很满意这种效果。
没有一人识出她和天赐的破绽,呆会到了城门检查的时候,想来也会顺利过关。
这一回,冷宁并没有选择他们之前进的北城门,而是选择了与之相反的南城门。
九儿的毒已经解了,他装傻卖疯之事与她和天赐也并没有太大关系,她们母子总还要走自己的路,她不想再回贺兰山淌混水,便把自己的目的地定在江南。
她答应天赐要带他去江南看看,做娘的,说话当然要算数,更何况,比起马上便要起战事的北方,江南似乎是她们母子更适合的选择。
一路讨要,等到南城门已经清楚可见的时候,天赐的破碗仍是空空如也,不要说铜钱,连半个馒头都没人施舍。
拉着天赐在一家未开门的店铺台阶上坐下,冷宁随手将天赐拉到她身边坐下,假装休息,一对眼睛却眯成一条缝,悄悄地瞟向城门的方向,仔细观察着城门的形式。
☆、重返皇宫!
重返皇宫!
城门刚刚开启,城内外想要出入城的百姓正在仔细地接受检查,带着孩子的男子尤其被重视,不仅要查看随身之物,还要询问去往何处做何事。
这南城门本是通向南国的必经之门,自然来往行人车辆也是不少。
如此仔细地检查,城门内外眼看着就已经排成长龙。
冷宁皱眉观察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起身走过去等待,再这样待下去,只怕那队伍都要排出两条街,怕是到闭城门也轮不到她和天赐。
叮!
就在她心中下了决定,准备起身的时候,一抹青袍缓缓在二人面前停下,半空中一道银光闪过,伴着一声脆响,一小块银子稳稳地落在天赐的破碗里。
“台阶寒凉,带孩子去吃一碗热馄饨吧!”
温和的声音,带着一抹关切从头顶传来。
冷宁收回心神,本能地看向施舍之人,一眼之下,心中顿时大惊。
怪不得听这声音有几分耳熟,那一身青袍的俊郎男子,分明就是曾经向她表白过的“教书先生”段临风。
好在,她脸上有易装遮挡,神情上并没有露出破绽,当下故意佯装出苍老的声音,“先生好心,长命百岁,乖孙儿,快向先生道谢!”
天赐乖巧开口,“谢谢先生!”
段临风本已经行过二人身侧,听到他的声音,疑惑地顿住脚步,转脸向天赐看过来,只见他虽然眼中蒙着破旧布巾,小脸上满是污迹,露在布巾外的鼻端和唇形却是十分精致,隐约还与天赐有几分相似,心中顿生几分怜悯,本欲离开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下来,转身走回来,想要询问他是天盲还是害了眼疾。
冷宁见他去而复返,只当他是看出破绽,忙着拉起天赐,拐向大路边的巷子。
“不要走,等等!”段临风担心着那孩子,大声阻止,还要再去追赶,远处一个青衣汉子急急地奔过来,“少主留步!”
看一眼冷宁母子消失的方向,段临风疑惑转脸,“一大早找我什么事?!”
青衣汉子看看左右,轻声向他耳语几句,段临风面色微变,立刻转身随他急步而去。
☆、重返皇宫!(2)
重返皇宫!(2)
躲在巷子里看着二人走远,冷宁这才松一口长气,拉着天赐急急向城门行去。
这么大的都城都能巧遇段临风,她可不保证一会儿会不会再看到沈苍南,眼下还是快些排队混出城去,她和天赐才最安全。
等待出城的人早已经排成长龙,冷宁虽然心焦,却也只能拉着天赐站在队尾,一步一步慢慢移向城门的方向。
终于,轮到她们二人接受检查。
负责检查的守城兵厌恶地打量二人一眼,皱着眉子问道,“不好好在城里要饭,出城做什么?!”
冷宁抬起袖子假意拭着眼睛,“官爷有所不知,偶这孙子得了眼疾,我是想带他到城外的寺里烧烧香,求菩萨保佑让我这可怜的孙儿早见光明!”
守城兵的目光掠过她满是皱褶的脸,落在冷天赐的身上,“几岁了?!”
冷宁语带心疼,“前两天刚过了十岁生日,这孩子,打小没吃过好的,倒不如人家八岁的孩子长得高!”
没有理会她的哭诉,守城兵随手从身上取出画像来,对照着冷天赐的脸仔细打量,冷宁眯着眼睛,用眼角余光悄悄看向他手中画像。
只见上面描绘着她伪装之后的面容和天赐的模样,画师手笔精灵,画得极是传神,天赐本生得十分精致模样,小孩子又不能太过伪装,看这守城兵一本正经地来回对照,冷宁心中不由越发升起几分担心。
守城兵似乎也看出面前这小孩子与画像中的孩子有几分神似,收起面像,目光带着探寻落在天赐遮着眼睛的布条上,“你说,这孩子得了眼疾?!”
冷宁查察到他的动作,人却没有动,只是将宽大袖子里的右手,悄悄地捏紧那只破旧拐杖,左手则握住天赐的手掌,用手劲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天赐虽然聪慧,毕竟还是个孩子,冷智和忍耐力总是差了许多,看守城官突然询问他的眼睛,自然地生出几分紧张,感觉到母亲手掌传过去的力量,他心中会意,用手指悄悄在她掌心挠了挠。
这个时候,那守城兵亦已经大步走上前来,一把扯下天赐遮眼的布条。
☆、重返皇宫!(3)
重返皇宫!(3)
布条扯下,天赐的一对眼睛顿时暴露无疑。
守城兵只看了一眼,就喉咙干呕差点把早餐吐出来。
那哪里是什么眼睛,分明就是两团腐烂的肉,高高肿起的眼睑结着黑色的肉痂,眼角处还有脓水溢出,伴着二人身上散发着的酸臭味,简单是恶心至极。
冷宁心中暗笑,语气却是诚惶诚恐,“官爷您一会儿一定要洗手,那大夫说,这叫失心疮,脓水沾到哪里哪里烂!”
“呸,真是晦气!”守城兵仿佛被毒蛇咬到一边甩掉手中的脏布条,急急向后退出三四步,一边就忙不迭地向冷宁和天赐挥着手掌“快滚,快滚!”
“多谢官爷!”冷宁大喜,当下拉着天赐穿过挡马的木荆棘,急急行向城门外。
眼看着二人就要行到城门下,远处突有蹄声渐近,马上之人一路急奔,一路挥舞着手中金黄令旗,“皇上有令,立刻紧闭城门,任何人等不能出城!”
守城众将兵只看到那金黄令旗,立刻便急急地动作起来,将刚刚分开的木荆棘重新并紧,另外便有两队人奔去关城门。
冷宁和天赐自然也被挡回城内,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城门吱呀呀一点点闭紧,冷宁如何甘心就此放弃,握紧天赐左手,她一把将他拉到怀里,轻喝一声,足尖轻点便要掠出城门。
以她的轻功,这些木荆棘自然是形同虚设。
众守城兵将突然看到她如惊鸿掠起,大吃一惊,慌乱中只是呆在原地,忘了攻击。
刹那间,冷宁和天赐已经来到城门之间,只要一步便要冲出门去,不想,等候出城的人群中突然飞出一人,以雷霆之势向着冷宁和天赐急冲而来,挥掌拍向冷宁后心。
一步之遥,冷宁却不得不用个千斤坠硬生生落在地去,躲过对方这凌厉的一掌。
右手从身上拔出匕首反身迎向对方手掌,冷宁顺势松开左手,将天赐护在自己身后,偷袭之人匆匆躲闪,仍是被冷宁的匕首将袖摆割出一道裂口,逼得后退一步。
眼看着冷宁带着天赐要逃,他只急得大喊出声,“你们还等什么,他们就是皇上要抓的人!”
☆、重返皇宫!(4)
重返皇宫!(4)
伴着他的喝声,一片银色光芒也从他的右袖飞出。
阳光下,那些银针隐约闪烁着青紫色,很明显是淬过毒的。
冷宁识得厉害,闪身拉住天赐,顿足掠起,银针擦着二人的足底掠过,正中后面闭城门的几个守兵,几个人立时闷哼着倒下。
这时,守城的兵将们也反应过来,几个人冲过去检查那受伤之人的伤势,其实众人迅速冲过来将冷宁和天赐包围,等待出城的百姓们早已经躲得躲,藏得藏,生怕泱及自己,个别胆大者就从藏身处探出脑袋悄悄窥视。
“李二!”
城门边一个守城兵眼看着身边的同伴死在自已怀里,顿时惊叫出声。
听到他的声音,负责南城门守将蔡青担心地转过脸,“怎么回事?!”
“回将军,几个人都死了,那混蛋暗器有毒!”一个守城兵带着悲愤低吼着冲过来,指向站在蔡青身边不远的那个套着褐色短衣的中年男子。
众守城官听罢,包围圈立刻扩大,将那个男子也圈在其中,蔡青更是气得被变了脸色,当下大声吼道,“全部给我拿下!”
同伴暴死,众兵将忿忿不平,挥舞着手中枪刀便向那男子并冷宁和天赐冲过来,冷宁一手抓紧天赐,躲过身前一个士兵刺过来的长枪,眼光余光很快地扫了一眼城门的方向。
因为刚才那几个士兵受伤,城门并没有完全闭紧,还留有可容一人通过的间隙。
看到此情此景,冷宁顿时心中一喜,旋身踢开一个守兵城,她向着城门的方向边退边战,那褐衣的中年男子也被士兵们围攻,看出她是要逃,只是又急又怒,当下也不留情,挥手击飞身前的两个士兵,便要冲向冷宁。
这时,冷宁和天赐亦已经退到城门附近。
“关城门,不要让她们跑了!”蔡青倒也有几分头脑,看出她是想要衬乱逃跑,高喝着提着剑冲杀过来。
立刻便有几人听令去紧闭城门,冷宁闪身让开蔡青的剑,顺势踢开其中一个挡住她道路的士兵死尸。
注意到那士兵脸上狰狞的血纹,她心中立时一紧。
☆、重返皇宫!(3…U…W…W)
重返皇宫!(3…U…W…W)
那血纹和九儿身上的几无二致,很明显这个褐衣人用得也是赤蛛煞,确定这一点,冷宁心中顿生疑惑。
这个褐衣人明显不是皇上的人,却又帮着皇上来听她和天赐,他究竟是什么人 ?'…fsktxt'!
此时,原本还留有一道间隙的城门也彻底闭紧。
冷宁心知此番逃走无望,无心再与蔡青和众士兵纠缠,扬起匕首格住蔡青的长剑,她迅速环视四周一圈,目光便落在不远处的一架等待出城的人丢下的马车上。
没有时间多想,她反手别开蔡青的剑,顺势飞出一脚将他踢飞到众士兵身上,足尖轻点,抱着天赐飞身掠起落在马车前面一匹马的马背上,猛地夹紧马腹,将手柄磕在马背上。
“驾!”
马儿吃疼,立刻急奔起来。
“快让开!”天赐这会儿亦已经抹去眼睛上的伪装,向着一众躲在马车附近的百姓们大喊。
众人忙着退开,而这些人又刚好帮冷宁挡住了那些追过来的守城兵,为冷宁和天赐赢得了逃走的时机。
褐衣人见状,也不再恋战,一掌击飞面前一个守城兵,掠身而起,将一个骑马的书生从马背上踢下去,夺了马向冷宁的马车追过来。
蔡青从手下人身上狼狈地爬起来,看着二人只气得长脸通红,“还愣着干什么,六子你去通知刘将军,一队留下守城,其他人随我一起追,这个混蛋,竟然出手杀我兄弟,绝不能让他逃了!”
众人得令,报信地报信,守城的守城,其他众人便随了蔡青追向冷宁等人。
马车一路急奔,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街上路人听到声音,早已经自动地躲开去。
天赐双手紧抱着冷宁的腰,不时地回头查看身后众人的情况,看那个褐衣男子已经追到马车右侧不远,立时惊叫出声,“娘,那人追上来了!”
“赐儿,抱紧!”
冷宁冷哼一声,左手抓住马头上的笼头,右手匕首如电划出,寒光闪过,马身上的缰绳立刻断成两截,她再起一脚,马车立刻斜着冲向街道右侧。
☆、重返皇宫!(6)
重返皇宫!(6)
褐衣男子也不是庸手,眼看着马车打横,知道再勒马已经来不及,当下右掌在马鞍上用力一拍,人便借着反弹之力掠起,掠过撞在墙上的马车,落在冷宁的马后,挥掌击向她胯下灰马。
冷宁早料到他会有此招,一脚飞出,抓着马笼头的左手亦猛地向旁一扯,将马儿拐入路边巷道,褐衣男子的这一掌险险地擦着灰马掠过,将它的尾鬃都击得掠飞而起。
“想逃?!”
一击未中,褐衣男子冷中目光越冷,再次掠起,随冷宁冲入巷道,见前面灰马急急前奔,他点足便要再追,斜后方石墙后突然飞出一人,匕首带风刺向他的后腰。
褐衣男子哪里会料到冷宁竟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局等他,始料不及之下,这一躲便晚了一瞬。
一瞬,便是永恒。
冷宁的速度何其之快,褐衣男子只觉腰上一冷,她的匕首已经刺入他的身体。
匕首入腹,何等痛苦,饶是男人这样的硬汉,也不禁全身抖了两抖,手脚的动作越发慢了几分。
他慢,冷宁却是更快。
匕首如雨夜电光,三下两下,便在他身下留下数道伤痕。
反手切断他想要再用毒针的右手,她左手抓住紧扼住他的咽喉,“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数次伤我母子?!”
褐衣男子鄙夷地扬起唇角,“要杀便杀,何需废话!”
马蹄轻响,天赐重新掉头骑着马奔回冷宁身后,看看男人的断臂,他厌恶地皱起眉头,“就凭你这些手段,也想抓我娘,真是自不量力,要不是你,我和娘这会儿已经出城了!”
男子活了四十几岁,何曾被一个几岁的小孩奚落过,当下只气得双目圆睁,“臭小子,你以为你们出了城又如何,被我们盯上的人,没有人能逃得脱!”
冷天赐闻言脸上蔑视之色更深,“说得那么嚣张,好像你们比皇上的暗鹰团还厉害似的,我看你也就是吹牛!”
“暗鹰团算什么!”男子只气得低吼,“‘暗宫讨命,不留五更’你没听说过吗?!”
“暗宫?!”冷宁脸色大变,“你是暗宫的人 ?'…fsktxt'!”
☆、重返皇宫!
重返皇宫!
“我……”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这个小屁孩子的激将法,当下咬紧牙关,再不吐一字。
“她们在那呢!”
巷子外,守城兵的吆喝声清楚地传进来。
双眸眯起,冷宁毫不客气地收紧手指,伴着咔嚓一声脆响,褐衣男子的颈骨已经碎成几截,血顺着他的唇角溢出的时候,冷宁亦已经飞身而起,抓起马背上的天赐背到背上,跳上巷边的院墙,一路翻墙越瓦,向紫星城深处逃去。
蔡青带了一众手下追进来的时候,她早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地上已经断了气的褐衣男子。
一路飞掠,冷宁只将轻功提到极限,掠进一家大宅后院的灌木丛里藏起来,仔细倾听片刻确定没有人追来,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低声向背上天赐骂道,“臭小子,还不下来,想把你娘我累死?!”
一向总是口舌不吃亏的天赐,这一次却是出人意料地没有出声。
冷宁疑惑地转过脸去,看到天赐殷红如涂了胭脂的脸,顿时惊得变了脸色,忙不迭地将他放平到草地上,她急急地晃着他的胳膊,唤着他的名字,天赐却只是随着她的动作摇摆着身体,双目紧闭,没有半点反应。
松开手指,目光在他泛着艳红的小脸上定格,冷宁抿紧嘴唇,迅速地翻开他的袖子。
左臂,没有!
右臂,没有!
当冷宁翻开天赐的右裤裤腿,看到他小腿上细密如蛛网的红色血痕,虽然已有准备,她的心仍是仿佛被人重重击了一拳,闷疼地几乎要痉挛起来。
好一会儿,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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