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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好很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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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啊……”
韩毅说:“这不废话吗?程桑桑你真以为你是真仙女啊,”知道程桑桑特别爱说自己是仙女,又哼哼地补了句:“仙女吐的东西一样脏。”
可话是这么说,他清理起来却面不改色,完事了还喷了点清新剂。
见程桑桑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韩毅问:“怎么?想喷香水?”
程桑桑在家的时候有个习惯,就喜欢香喷喷的,每天洗完澡后就爱往卧室里喷几下香水,喷完后还要沉醉地闻几下。韩毅几乎每天都要见程桑桑上演这样的一幕。
见程桑桑不说话,韩毅直接去她行李箱找香水。
程桑桑这会才开口说:“不,不要喷,闻着想吐。”
韩毅才打住了动作。
等韩毅出去后,程桑桑捂着心口。
明明刚刚胃里还很难受的,可是看着她的韩叔叔这样,心口暖得不行,瞬间胃部也没有这么难受了。韩毅熬好粥回来的时候,程桑桑已经睡过去了,但桌面上却留了张字条。
韩毅捡起一看。
——韩叔叔,我好爱你哦。
他哼笑了声,把字条收进了兜里。
。
第二天,风浪稍微小了一些,但船身仍然在摇晃。
3902上面的海员们以及海警们皆拥有丰富的经验,对于这样的风浪早已习惯,驻守在船头与船尾的海警们身板依旧站得笔直,仿佛风吹雨打都无法动摇他们半分。
而程桑桑身体素质到底是不错,昨天辛苦了大半天,今早起来虽然走路的时候还要扶着栏杆,脸色也是苍白的,但是至少不想吐了。
她坚持去了医务室。
霍铭见到她,有些意外,微微皱了眉说:“你可以不来。”
程桑桑说:“我好很多了。”
霍铭说:“我不是担心你,我不喜欢吐的味道。”
程桑桑说:“我也没说你担心我,反正你放心,我要吐的话肯定离你远远的。”
霍铭不再开口。
今天的医务室依然很闲,只有上午的时候来了个腹泻的海员,开了点药。中午的时候,程桑桑去食堂吃午饭。毕竟是船上唯一一个女性,又长得漂亮,她昨天因为晕船吐得死去活来的事情整条船都知道了。
不少海员对程桑桑慰问了一番。
程桑桑表示:“我适应得差不多了。”
晕船这回事,不少海员都尝试过。大多都是时间久了,习惯就好,当然也知道晕船时的难受,毕竟这是在海面上,不是随时随刻能回陆地喘气。
海浪并不听人话。
所以见到程桑桑这么快适应了,其实都有些惊诧的,而惊诧之余不免对程桑桑有几分佩服。
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有人偷偷瞄了眼自家轮机长一眼,难得的是今天轮机长有点沉默。昨天得知程桑桑吐得七荤八素时,蒋立军是第一个开启嘲讽模式,跟身边的兄弟将程桑桑从头到脚嘲讽了一遍。
“矫情”、“没用”、“懦弱”、“无能”……
各种各样的词汇都往程桑桑身上套。
大伙儿都知道蒋立军不满程桑桑,索性也不搭腔。和蒋立军共事过的人都知道,他这人嘴巴坏,还容易累,说个几遍他自己停歇了。程桑桑当然也不在意蒋立军的想法,只不过吃午饭的时候,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总有种复杂的情绪。
下午,医务室里依旧很闲。
程桑桑边看书边喝热水,胃里暖暖的,可能是真的适应了,三点多的时候船身摇晃得有些厉害,她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她放下书本时,门口却站了一道人影。
不是别人,是蒋立军。
霍铭扫了眼过去,问:“哪里不舒服?”
蒋立军说:“我找程助理。”
霍铭慢吞吞地瞄了眼程桑桑,又收回目光,不理这事儿了。程桑桑见状,便问:“有事?还是说要找我看病?我也是有医生执照的,普通的病我也还是能看的,不过如果是涉及内科的,还是得请霍医生出马。”
蒋立军说:“不是。”一顿,又是中午吃饭时的复杂眼神,他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程桑桑“哦”了声。
她出去后,蒋立军就站在门口。
他压低声音说:“我昨晚看到船长进你的房间了。”
第五十七章
程桑桑微微一愣; 没想到蒋立军叫她出来说的居然是这句话。
上船之后,她在和韩毅闹别扭; 两人都当作和对方不熟; 自然也不会去公开关系,而且上船前的培训有明文规定; 不允许船员与船员谈恋爱。
思及此; 程桑桑觉得自己大意了。
昨天晚上的时候应该趁撒娇之际,和韩毅好好地商量下这个问题的。
她能上船; 一来是有实力,二来是因为薛正平。
正在程桑桑想着怎么糊弄过去的时候; 蒋立军眯起眼; 说:“你不用想怎么狡辩了; 我亲眼看到的。”
程桑桑说:“我……”
蒋立军打断:“不用我什么,我看着船长进你的房间,这是事实。”他语气十分嫌弃; 又说:“你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以为谁都可以勾搭。天底下不是所有男人都一个样的; 船长和他们不一样。就算你爬到他身上,他也只会坐怀不乱。”
程桑桑:……
胡说。
她爬到他身上,他只会把她艹得下不来床。
蒋立军的语气变了; 带了丝敬仰的意味。
“现在船上只有你一个女孩子,船长对所有人都这么好,你晕船,船长于心不忍所以才会去照顾你。你不要以为船长对你有意思。我们船长只是有情有义; 习惯照顾妇孺弱小。我今天可是发现了,你一直在他偷瞄我们的船长。你死心了吧,我们船长他是有女朋友的,还是个医生,他们非常恩爱。嫂子她长得比你还漂亮,又温柔又贤惠。”
程桑桑头一回觉得自己不太能跟得上别人的脑回路,半晌才问:“你见过船长的女朋友?”
蒋立军粗着嗓子说:“我和船长什么关系?你和船长什么关系?七夕那天我亲眼送船长去见他女朋友的。”他又强调了一遍:“比你漂亮一百倍。照顾你是船长的职责,与其他无关,你不要多想,也不要一厢情愿。另外船上明文规定禁止谈恋爱。”
“哦……”她点头说:“我明白了。”
蒋立军满意地说:“行,你明白就好。”他又说:“我认识船长很多年了,他喜欢的类型我很清楚,绝对不是你这样的。”
程桑桑问:“很多年?”
蒋立军说:“你别问了,总之不要一厢情愿。”
“哦……”
蒋立军说:“行,我忙去。”
程桑桑看着蒋立军转身离去的背影,忍了许久的笑意终于冒了出来。这个轮机长也是蛮有趣的,她什么话都没说,也没解释,他就自动帮她编排好人设和剧情了。
看在他这么偏向她家韩叔叔的份上,她就让他继续误会吧。
。
程桑桑傍晚在食堂吃晚饭的时候,发现蒋立军一直盯着她,只要她稍微多看韩毅一眼,他的眼神就立马深个几分。倘若她不看韩毅的话,他又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入夜后,程桑桑回舱房。
没多久,韩毅也过来了。
舱房门一关,程桑桑倒是有点紧张,问:“你过来的时候有注意吗?周围有没有人?”
韩毅上下打量她,见她脸色比昨天确实好看多了,才放下心来。
手掌扯了扯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子,露出了半片结实的胸膛,隐约可见肌肉的纹理,他在床上坐下,沉声说:“注意什么?”
程桑桑瞄了眼,说:“不要被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似是想到什么,她又说:“我上船之前知道船上不能谈恋爱,也没想过要在船上和你谈恋爱,我只是想和我的韩叔叔在一起。你注意一些,不要被人发现了。你现在是船长,要给底下的船员们做一个好榜样。他们不是以前和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现在他们敬你是因为你是船长,而不是因为你是韩毅。”
她忽然一顿,弯了眉眼说:“我一直想谈一段地下情的,这次正好可以试试。”
手掌迫不及待地抚上他的胸膛,轻轻地拍了几把。
“嗳,韩叔叔,你说好不好?”
韩毅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上船前的培训里确实有这一项,但当时他不以为意,怎么也料不到程桑桑会千里迢迢地跑来。等她跑过来后,他想的又是怎么把她送回S市。上船后,一方面是再次接手船长的职位,另一方面又整颗心吊在程桑桑晕船这事上。根本无暇去思考禁止恋爱这事。
尽管这事在韩毅看来并不重要,可他不愿意让程桑桑委屈。
但是……
韩毅并未想过程桑桑会为他想这么多。
她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
程桑桑见他不回话,还真怕他大男子主义又犯了,毕竟她的韩叔叔确实相当要面子的。不过这种情况下,程桑桑也是有办法对付的。她微微探长脖子,正准备先来一个香吻勾引之际,他已经覆了上来。
她的唇被堵住,湿润温热的舌随即轻车熟路地滑了进来。
一个体验相当美妙的法式舌吻。
好一会,韩毅才松开她的嘴唇,手掌已经自然而然地在她身体上游移,经过之处像是点燃了星星之火一般,不等微风拂来,已经有燎原之势。
程桑桑摁住他的手掌。
“你还没回答我,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韩毅简直拿她没办法,又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算应了。
程桑桑才眉开眼笑地问:“现在是二副值班吗?”
“嗯,我写完航海日志再过来的,没人发现我。”他将程桑桑压在身下,低声问她:“身体受得了吗?”
程桑桑攀在他耳边说了句,惹得韩毅登时“艹”了一句。
她的睡裙被掀开,两人克制又迅速地来了一场。前戏并不多,可程桑桑却格外兴奋,也不知道是不是地下情三个字带来的快感,她眼睛又亮又水润。
韩毅发现了,在她耳边说:“下次我单独带你出海。”
程桑桑说:“好。”
“在甲板上……”他的声音沙哑了几分,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艹你。”
两人在床上向来粗暴简单,在言语方面上,从来都是你来我往,平分秋色。程桑桑听到这话,笑眯眯地就说:“好呀,来艹呀。”大大方方的,眉梢间又有一丝难以掩藏的媚态。
韩毅爱极了这样的程桑桑。
这个世界上女人太多,能符合他口味,让他没法离开的就只有程桑桑这个小妖精。
他又低头亲了她一口,然后抱她去浴室清洗。
程桑桑身体素质好,昨天还在这里吐得死去活来的,今天在船身摇晃的情况下,已经逐渐适应,这会两人在窄小的浴室里很快又擦出第二次火花。
程桑桑被反着摁在洗手台上。
韩毅边亲边说:“再来。”
程桑桑问:“你知道我隔壁住了谁吗?”
韩毅边挺动身体,边冷哼了一声,随后又故意用力重重地动了下,惹得程桑桑忍不住娇喘出声,随即又连忙捂住嘴。浴室里的镜子早已蒙上一层雾气,但在手掌的摩擦下,毫无章法地擦拭出一片清晰的镜面来。
镜子里里的程桑桑面色绯红,额头上有着薄薄的一层汗珠。
舱房里的浴室小,镜子也不大,现在小小的一片清晰镜面只能看到程桑桑的脸。
再往上一些,模模糊糊的雾气中还有一道人影。
程桑桑虽然看不到他的神色和表情,但是却知道此刻他一定关注着自己。
她对着镜子娇嗔了一眼。
“小气。”
韩毅问她:“你说谁?”
程桑桑说:“你呀,连提一下……”话音戛然而止。
韩毅惩罚性地加重了力道。
程桑桑险些要哭出来,一双眼睛也逐渐雾气氤氲,索性不说话了。结束后,韩毅抱毫无力气的程桑桑回床,程桑桑张嘴就咬他的耳朵一口,才说:“小气吧啦的韩叔叔!”
韩毅说:“做爱时嘴里不许提别的男人。”
程桑桑哼哼哼地说:“大男子主义!我隔壁住的是霍铭,这儿的墙隔音一点都不好,再大声点肯定会被发现。”似是想起什么,她又问:“你今晚过来的时候有看到蒋立军吗?”
韩毅说:“看到了,被我支开了。”
“哦……”程桑桑又问:“你早就认识他了?”
韩毅说:“不认识,培训的时候是第一次见面。”
程桑桑说:“他昨晚看见你进我房间了,然后今天跟我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甚至有点莫名其妙。不过我觉得他还蛮有趣的……他……啊……”
程桑桑的臀部被拍了下。
程桑桑瞪韩毅。
韩毅面无表情地说:“夸别的男人也不行。”
第五十八章
地下情三个字; 对大多数人而言是隐秘又委屈的。
因为见不得光,无法光明正大地讲自己与自己的爱人公之于众; 只能偷偷摸摸地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谈着感情。不过于程桑桑而言; 无疑是新鲜又有趣的。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也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谈恋爱。
而且在海洋上来一段偷偷摸摸的地下情; 隐约有几分刺激。又兴许是因为明文规定的缘故; 夜里程桑桑被韩毅亲得昏头转向时,心头总有种禁忌感。这样的禁忌感让她特别兴奋; 这在陆地上是无法带来的。
程桑桑白天和韩毅装成不熟悉的两个人,在食堂里碰到时连眼神都不会有交流。
偶尔在医务室里坐乏了; 她就出去走走; 在甲板上有时候会碰见从驾驶室里出来的韩毅。他站在三楼的栏杆前; 与她遥遥相望,肩上的五道杠在阳光的照耀下,耀眼万分; 连同他整个人都像是包裹在阳光之中。
他很配合她,与她眼神一对望; 没有做任何停留,微微侧首就与身边的大副说话。
程桑桑的眼神也平静无波,内心却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甜蜜。
这种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在谈恋爱; 只有自己和对方才知道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有种神秘感,又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基本上到了夜里,只要韩毅不忙就会去程桑桑的舱房。
两人肆无忌惮地接吻; 毫无顾忌地做爱,又极力克制地压抑住身体交融带来快感时的喘息与呻吟。三番四次止不住溢出的娇吟都被狠狠地堵在唇舌间,化作一腔无与伦比的激情。
韩毅说:“后天有台风经过,我要全程留在驾驶室,不能照顾你。”
程桑桑说:“我不用你照顾,我是医生,自己就能照顾好自己。”她又说:“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待在船舱里。”
韩毅看看她。
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乖巧得不行,让他巴不得能时时刻刻都把她揣在身边,放在眼皮底下,这样才能彻底安心。
他又嘱咐:“如果有事来找我,船上的破规矩不用管。”
程桑桑知道她的韩叔叔上了海警船当船长后,已经很克制地少说粗口了。与以前当货船的船长不一样,现在是肩负着国家的重任,守卫南海这片海域,维护和平。
程桑桑应得爽快。
“好嘛。”
。
第二天早晨气象台重新播报了天气预报,台风的级别加重,即将在晚上登录H省沿海。根据台风的走向,只要一晚第二天便会经过南海海域,刮向太平洋。
韩毅指挥船员加固船舱内的所有设施与设备,并亲自检查了每一个部门,后厨的角落也没放过。
海洋不比陆地,恶劣的气候会令海洋上的每一条船只身陷险境,稍有差池便极有可能落出翻船甚至性命堪忧的下场。
检查到医务室的时候,除了韩毅之外,蒋立军也在。
船员去检查医务室里的桌椅,刚伸出手时,韩毅就说:“我来。”
“是的,船长!”
韩毅亲手加固桌椅,放药箱的柜子也一一加牢,仿佛与舱壁合为一体。韩毅动手的时候,程桑桑和霍铭都站在一旁。程桑桑担心被别人看出韩毅对自己的特殊对待,说了句:“我看挺稳的了。”
韩毅测试了一番,说:“必须再加一层,医生的安全措施得做好,你和霍医生至关重要。”
他说着,又让身边的船员递过木板。
蒋立军亲自代劳,将木板地给了韩毅,然后瞥了程桑桑一眼,眼里的警告意味相当浓厚。
程桑桑领悟得出蒋立军的意思,很配合地挪过了头,一侧首却不小心与霍铭的眼神碰了个正着。霍铭素来冷漠的脸没由来多了一丝深邃的神色,在她和韩毅之间打着转,兴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扭头就走出了医务室。
没多久,韩毅就搞定了医务室里的所有加固。
程桑桑说:“辛苦船长了。”
韩毅说:“明天的台风不用担心。”
程桑桑弯下眉眼,点头。
蒋立军重重地咳了几声。
程桑桑明知故问:“轮机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有点感冒了?明天台风要来了,你可千万不要生病了。”
蒋立军瞪她一眼。
“我身体好着呢,从来没生过病。”
一转身,他屁颠屁颠地跟上韩毅,又往一层甲板走去。程桑桑仔细想了想,忽然发现除了夜里之外,似乎白天里只要有韩毅在的地方,身后都有蒋立军。
。
虽然天气预报说台风明天经过,但下午这会儿海面上已经刮起风来。风浪无情地拍打着船身,幸好所有设施加固了,此刻仍旧固若金汤。
全船人员都在等候台风的到来。
程桑桑疑惑过,吃午饭的时候问坐在附近的海警与海员们。
为什么不能避开台风?等台风离开后再回来。
当时他们沉默了下,这么回答她。
“普通百姓可以避开,但我们不可以。这是我们的岗位,上了船的那一天开始,守卫南海就是我们的职责。”说这话的海警年纪看起来不大,可能二十三四还不到,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理所当然,仿佛已经刻入了骨血里。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附和。
那一刻,程桑桑忽然就体会到了那一句话的含义——你看不见黑暗,是因为有人在你看不见的角落里用生命挡住了黑暗。
无论看多少爱国电影,听多少爱国故事,都没有亲身体验那么深刻,在大多数人看不见的地方里,有那么一小群人,他们年轻又青春,却有一颗为祖国报效的心,正用他们稚嫩的身躯去守卫祖国海洋的疆土。
程桑桑为韩毅上船,可是却在这里有了新的人生感悟。
尽管知道会有危险,可她却一点儿也不害怕,她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与以往在医院里的每一天不同,她现在在期待和她的韩叔叔的每一个明天。
程桑桑看着窗外的风浪,有些出神。
在安静的医务室里,她时常思绪飘飞,一来是因为霍铭太沉默,二来是太闲。
巡航维权的一个月已经过了五天,她在医务室里不是整理药物,就是在看书,偶尔有人过来医务室,也都是霍铭在负责。程桑桑倒是希望这样的状况能够一直维持下去直到任务结束。
不过遇着台风天,容易感冒。
下午的时候,已经陆续有几个海员过来拿感冒药。入夜后不久,蒋立军也过来了。霍铭去了吃饭,医务室里只剩下程桑桑一个人。蒋立军似乎极其不待见她,问:“霍医生呢?”
程桑桑说:“吃饭去了。”一顿,她就察觉到了蒋立军的不妥,问:“你哪里不舒服?”
蒋立军狐疑地看着她。
程桑桑说:“我有医生执照,你放心,普通外科的病我还是能看的。你要我不信我,我去把霍医生叫回来。”说着,程桑桑起身,恰好这会有个风浪打来,船身摇晃了几下,程桑桑扶住桌面稳住了身体。
她面不改色地说:“你先坐一会。”
蒋立军粗着嗓子说:“不用了,你看就你看吧,反正是小病死不了,庸医也能治好。”
程桑桑想起他今早还说自己没生过病,现在就啪啪啪地打脸,而且还打脸还打得毫无感觉。仿佛也想起自己说过的话,蒋立军说:“明天来台风,我不能生病,生病会模糊判断力,影响合作。”
程桑桑说:“你还没病到这个程度,最多就只是发点烧而已。”她给他一个温度计,说:“量一量体温,如果发烧了吃点退烧药和发炎药,晚上睡一觉,以你的身体素质明天就能好。”
随后,蒋立军量了体温,果然和程桑桑说的一样,是有点发烧,喉咙也发了炎。
程桑桑给他开了药,正准备拣药的时候,轮机部门的三管轮跑来找蒋立军,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蒋立军就跟着三管轮离开。程桑桑拣好药后,霍铭吃完饭回来蒋立军仍然没回来,她索性送去轮机部门。
未料轮机部门忙得很,似乎哪里出了点小问题,蒋立军正忙着指挥,见到程桑桑摆摆手就说:“把药送我房间。”忙得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哦……”
程桑桑应了声。
船上的男人在海洋待久了,大多都不爱说话,而且偏宅男属性,大大咧咧的,房间钥匙就直接给了程桑桑。程桑桑待的时间长了,也习惯了海员们的个性,径直往蒋立军的房间走去。
房门一开,险些没把程桑桑吓一跳。
海警船上的所有舱房内都布置得差不多,程桑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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