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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走的那五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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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是。。。朋友。”他看着我，认真的答。
要的就是他这个回答，我立马抬起头，与他对视，“你现在知道说是朋友了？那昨天呢，昨天你不还装作不认识我吗？我只是要求重新给我次展示ppt的机会，这对你来说就只是一句话的事，也不会耽误那几个评审几分钟时间，你为什么不肯帮我？这是一个朋友的表现吗？”
我把心里憋的委屈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梁笙先是一愣，继而正色道：“看来，你还是为这件事生气，可我已经给你道歉了。”
第五十章 只要跟着我，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道歉有什么用？”说着说着我鼻尖一酸，声音竟然哽咽了，“你既然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为什么不跟我说，还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又是努力又是期待，耍我很好玩吗？”
梁笙被我说的有些糊涂了，他蹙了蹙眉，严肃的问：“我提前安排？你觉得这次竞选的结果是我提前安排好的？”
“难道不是吗？那天陈舒蕾都来找你了，你嘴巴上虽然没有答应，但人家毕竟是你的女朋友，你最后还不顺了她的意。”我满心酸涩的吐槽，他却忽然一笑，“原来你在为我吃醋啊。”
我无语，这哪跟哪。我重新解释：“你是我老板，你要跟谁谈恋爱要怎么幕后操作都可以，我管不着，但麻烦你，既定的事情不要再来跟我说什么好好努力不要放弃之类的话好吗，我觉得恶心。”
我这人就是这个毛病，激动起来说话不经过大脑，连措辞都没有经过考虑，也不管这些话在梁笙听来有多荒谬可笑，但这都是我心里的想法，哪怕是有些偏激，我也要说出来。
我语气有些不好，梁笙明显是不高兴了，他有些生气的皱起眉，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逐字逐句的向我解释：“首先，我没有提前安排任何内幕，竞选的事情我确实没有参与，连汪晓丹的参赛资格都是陈舒蕾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得来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其次，我不是那种爱玩黑幕的人，我若是玩起黑幕，你觉得你还能安心的坐在这里数落我的不是么？最后，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拿你当普通员工看，在我眼里，你和其他人是有区别的。”
前面两点我暂时没有注意，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想也没想就问：“能有什么区别？”
“我。。。。。。”梁笙张开嘴又突然顿住，迟疑了一下又有些无奈的说：“算了，你这么蠢，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那就别说了。”我负气的站起身，拿着包包就准备离开。
“站住！”梁笙冷言呵斥，“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我转身，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跟着我！”梁笙突然开口，那醇厚的嗓音如同地窖里窖藏百年的老酒，让人沉醉，怕我没听清，他又重复了一遍：“只要你跟着我，你想要的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我如遭雷劈，木讷的站在距离他一个座位的位置，呆呆的看着他，不敢相信的重复，“什么意思？”
梁笙脸上的表情纷繁复杂，我有些看不清，他如鹰隼般的眸子里忽然敛了光，平静的对我说：“就字面意思。”
原谅我智商不够，真不懂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跟着你？”
我脑海中忽然闪现偶像剧情里那些恶俗的电影情节，男主会提出让女主做他的女人的要求，我自然的将梁笙的意思理解成和电影剧情里一样了，他怎么会突然提出让我做他的女人这么露骨的要求，我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手心噌噌的冒着虚汗。
梁笙忽然眉峰一挑，沉吟道：“当然是调上来做我的助理跟着我做事，难道跟着我还有其他层面的意思？”
我无语，忍不住在心里骂道，梁笙，你个畜生！
总有种他故意调戏我的感觉，偏偏他营造给我的虚假理解让我浑身不自在，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了，也没了心思计较昨天的事，我低着头闷闷的说，“你不是已经有两个助理了么，干嘛还调我上去？”
之后的很久，楚靳告诉我，梁笙当时的回答是他也不知道，梁笙说，他也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会提出那样的要求，有点冒失，却又不好收回。大概是听到我说我要去约会，受到刺激了吧，当然这是楚靳后来告诉我的猜测。
梁笙随口答：“楚靳不是想要萱萱么，萱萱调走之后，我的助理就缺了个位置，怎么样，这在外人眼里可是个肥差！”
我大脑跟不上他的思路，只好转移话题：“楚靳真的要把萱萱调走？他要把萱萱带哪里去？”
梁笙耸了耸肩：“这得问楚靳，我也不清楚。”
“可是这跟我昨天的事有什么关系，你别告诉我，你不想让我竞争上总化妆师的名额就是想让我去做你的助理！”我终于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了，他眼神很深，仿佛拥有巨大的吸力，可以将你整个人都吸进去。而你全部的注意力又不得不集中在他的身上。
“昨天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是事实。”梁笙严肃道，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难道你对我的了解就仅限于刻薄、恐怖？难道你没发现我还是有很多优点的？”
“呵呵呵。”我默不回应，只发出一声冷笑作为无声的嘲讽。
梁笙蹙眉：“你胆子挺大啊，一般人可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朋友之间这么说话很正常吧，楚靳他们还经常拿你开玩笑呢。”我假装若无其事的说，心里的那点小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其实我也不是真正生气梁笙在竞选的事情上没有帮我，毕竟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真的不是在意那个总化妆师的名额，我不高兴的根本点无非是觉得梁笙不够在乎我，可刚才，梁笙忽然对我说‘跟着我’时，我确实有了很多不该有的情愫，那种只该出现在男女关系里的小鹿乱撞，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误区，我对梁笙，岂止是普通朋友的感觉？
第五十一章 这次电影的总化妆师你来做吧
楚靳他们前前后后的回来，手里端着几盘水果，见我拎着包要走的架势，连忙咋舌道：“咋回事儿，梁老板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包都拎起来了，这是要走的节奏？”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啊，我朋友还在等我，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
楚靳和秦主任纷纷将目光转移到梁笙脸上，梁笙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
“什么朋友，比哥几个还重要啊？”楚靳拉着萱萱坐在了他身边，随口问萱萱，“萱萱知道沈言约了谁吗？”
萱萱看了我一眼，说：“是不是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好朋友啊？”
萱萱指的当然是汪晓丹，我和汪晓丹打电话的时候萱萱就站在旁边的，几乎都听到了。可在坐的几个人似乎是理解错了，尤其是梁笙，他偏头问我，“她给你打电话了？”
我讷讷的点头：“是啊，怎么了？”
楚靳插嘴道：“梁老板不是已经警告过他们不要来骚扰你了么，怎么还敢给你打电话！”
我汗颜，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都把萱萱口中的‘好朋友’当成了袁玉珊，我尴尬的摇了摇手，“不是她不是她。”转念一想，又不对，楚靳怎么知道梁笙警告过袁玉珊他们。
我转脸直视梁笙，“你把我们吃饭的事情都告诉他们了？”
梁笙警告袁玉珊和刘楠皓，是和我一起在海边吃饭的那家餐馆里发生的，当时只有我和他两个人，若是他不说，楚靳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梁笙不置可否，“不能？”
他看着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难道我们一起吃饭的事情有必要隐瞒他们？
“能！”我刻意回答。
然后重新对楚靳他们解释：“放心，不是袁玉珊，是汪晓丹，秦主任知道的。”我看了一眼秦主任，秦主任也点了点头，但他却说：“既然是汪晓丹，就叫过来一起吃好了，多一个人就多双筷子，还热闹点。”
秦主任一说出口，楚靳连连附和，我忽然心虚了起来，说实话，我和梁笙他们私交了好几次，一次都没跟汪晓丹说过，如果让汪晓丹知道我和梁笙私底下的关系这么好，她一定会生气，觉得我不够朋友，连这个都对她隐瞒。
其实我最初也不是要刻意隐瞒她什么，只是觉得没有要说的必要，本也不觉得和梁笙能有什么交集，谁能想到后面的关系会演变到现在的地步。既然一开始没有坦白，现在再说，就算是捧着一颗真诚的心，汪晓丹也会觉得我是有意隐瞒她。
“不啦。”我心虚的拒绝，“我和她还有点事情，下次在一起好了。”
然后叮嘱萱萱，“那就麻烦萱萱陪这几个公子哥聊聊天咯。”
萱萱乐此不疲的点头，“好的，那你路上小心。”
就在我拉开包厢门准备出去的时候，梁笙忽然站起身，云淡风轻的说：“我送你。”
我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谢谢。”
我站在包厢门外平复了下心情，并没有马上离开，只听见包厢里楚靳依然哄诱着萱萱：“我们就这样说定好不好，萱萱来给我做助理，我肯定比梁总对你还要好。”
萱萱毫无犹豫的回答：“不要，我就要留在梁总身边。梁总，你快帮萱萱说说，我不要去楚少那。”
没有听到梁笙的回应，我站了会儿就离开了。其实我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并不是着急去找汪晓丹，而是那个喜欢梁笙的可怕念头刺激的我喘不过去，我不敢看梁笙的眼睛，不敢正面他，我怕多呆一会儿，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就全部被人看穿了去。我觉得，在我理清楚自己的小情绪之前，还是不要跟梁笙见面的好。
一路乘车回家，来元晟之前我一直和袁玉珊合租在一个小套间里，自从和袁玉珊关系崩离以后，我就搬到汪晓丹这里了，名义上现在和汪晓丹合租，实际上我从没交过房租，等于是借住在这里。以前关系好的时候睡在同一张床上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了隔阂，再睡在一张床上总觉得哪里不舒服，虽然很多时候，汪晓丹都是彻夜不归。
一打开家门，就看到汪晓丹跪坐在茶几旁喝着酒，茶几上摆放着好几个空酒瓶，地上也倒了几个，屋子里一股香烟味，乌烟瘴气，我立马换了鞋，小跑到汪晓丹面前蹲下，蹙眉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汪晓丹醉眼迷蒙的问：“沈言，你这是关心我还是数落我？”
说实话，我有点洁癖，而且很讨厌烟味，一回家看到这幅景象确实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汪晓丹毕竟是我朋友，我了解她，若是没发生什么事，她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是关心你，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汪晓丹摇摇头，苦涩的笑着，抄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酒，啤酒顺着她的下巴滑倒她的胸口，衣服上全都沾湿了。她说：“没有发生什么，我能发生什么。沈言，你如果还当我是朋友，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看着她，有些心疼的说，“什么忙，你说。”
“这次电影的总化妆师，你来做吧。”汪晓丹眼神有些空洞，仿佛失去了焦点。没等我开口，她继续说：“我不想做化妆师了，好累，真的好累！”
第五十二章 它能砸爆你的脑袋
汪晓丹到底都没有告诉我那天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给了我一个奇怪的忠告，她说，沈言，你一定要坚守自己的内心，不要轻信任何人，不管别人开出多么诱｜惑的条件，都不要轻易答应帮别人做事，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再也无法回头。
我答应她接受这次新电影的总化妆师工作，梁笙得知后不仅没有反对，反而给我增添了人手。而汪晓丹第二天就消失了，临走之前只给我发了条短信，她说她要出去散散心，叫我不要担心。
成长是孤独的，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离我远去，我所能依赖的只有自己。正是听了汪晓丹的话，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梁笙那个让我做他助理的要求，我决定坚持自己的梦想，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想按照自己既定的计划路线一步步去努力去争取。
新电影名叫《青蛇》，是部魔幻剧，女主角是陈舒蕾，男主是当下比较火热的一个新生代年轻偶像演员，名字我没记住。这部电影总统筹是元晟，参与拍摄的还有另外一家影视公司，那家影视公司也带了他们自己的幕后团队，其中有几个是化妆师。原本我以为负责所有演员妆容的，都是我们元晟的本部的几个化妆师，现在插进来几个别的公司的化妆师，化妆工作我一下不知道怎么安排了。
金晶主动要求给男主跟妆，我知道她的用意，无非是觉得男主帅，而且电影里男主就是个普通的书生，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妆容，工作难度小，相对女演员来说确实轻松很多。当然我没有同意，直接将男主的跟妆交给了何璐，倒不是我公报私仇，而是金晶适合化妖艳的浓妆，将她安排给男演员跟妆实在太浪费了。
本部的化妆师工作分工完之后，轮到合作方公司的几名化妆师。因为她们是临时加进来的，我也不确定她们擅长什么，就随便给她们安排了几名配角和龙套的跟妆工作。
电影开机仪式那天，梁笙现身片场，众多娱乐杂志报社的记者都纷纷涌来，为的就是给梁笙拍个正脸，抢个头条。我坐在道具组队伍里听着身边同事们各种八卦，有个道具组的妹子说，“你以为这些记者都是冲着咱们开机仪式来的吗？呵呵，单纯！那些如狼似虎的记者全都是冲咱们梁总来的，要知道，咱们梁总八百年都不出席一次这样抛头露面的场合。”
另一个道具小哥将举着麦克风的手稍微松开甩了甩：“夸张吧，梁总这种身份怎么可能不抛头露面，很多场合他必须参加的好伐？”
那个妹子摇了摇头，继续说：“所以说我们梁总有颜任性嘛，人家就是不参加，你能拿人家咋滴？”
何璐从后面伸出脑袋，小声问：“那今天他怎么来了，只是个开机仪式而已。”
这个问题刚好我也想问，何璐问出口，我就竖起耳朵听。
那个妹子又摇了摇头，“谁知道，可能他比较重视这部电影吧，又或者，真如谣传的那样他为陈舒蕾而来吧。哎，叫话筒呢，你快前面去点。”
举话筒的小哥连连点头，好不容易偷个懒马上就被发现了，他的工作也挺心酸的，胳膊很容易就酸了吧。
我看着不远处的梁笙，被记者们热情的包围，便拉着何璐去前面凑个热闹。摄像机上绑着红丝带，场地上放着一些高音炮，在我们那俗称十六响，一般只有过年或者庆祝什么办酒席才会燃放，就跟烟花一样，不过它属于很大的那种，而且会响十六发。
梁笙和导演制片人剪彩后，十六响便被场务点响，我和何璐刚好弯着腰，冒着步子从人群里挤过去，烟花突然嘭的一声发出巨响，吓的何璐一个趔趄，直接抓着我的衣领和我一起摔到了地上，刚好人群松动，我们摔也就摔了，偏偏手还勾到了一架摄像机三脚架上的红丝带，拉扯着摄像机在众人的惊呼中倒了下来。
我不知道何璐心里的想法，反正我第一反应就是我完了。先不说摄像机倒了对开机仪式来说多么不吉利，光是摄像机本身要是有一点点的损坏，我这个刚毕业的工薪阶层都是赔不起的好么。随随便便就会丢了工作，想到这，我一点也不犹豫的迎头而上直接将倒下来的摄像机抱在怀里，接着就听到众人的惊呼声。
摄像机砸中了我的脑门，撞的我腹部生疼，不过好在有我这个人肉垫，摄像机看似一点都没有损坏。还没来得及庆幸，梁笙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前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将我从地上揪了起来，冲着我呵斥道：“你疯了吗？知不知道这摄像机有多重？要是再高一点，它能砸爆你的脑袋！”
记者们见有新闻可抓，纷纷围了上来，在场的工作人员也激灵的上前阻拦。
何璐爬起来问我，“你没事吧沈言？”
我脑袋有点懵，不过能感觉到自己没什么事，我摇了摇头，气若游丝道：“我没事，摄像机没事吧？”
“摄像机也没事。”后面的工作人员喊道。
“那就好。”我合了合眼皮，脑袋越来越沉，在我闭上眼之前，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我拦腰抱起，梁笙焦急的声音在我上方响起：“快去把车开过来！”
虽然闭着眼，依然能感觉到很多台照相机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第五十三章 楚老板自然会保护你的
我没有晕过去，只是有点迷迷糊糊，知觉还是有的，梁笙将我抱进了一辆商务车，给我绑好安全带后自己坐上了驾驶座，有人问他，“梁总，您要亲自去送吗？”
梁笙没有回答，猛踩油门疾驰而去。
我努力睁开眼，只看到梁笙紧抿着唇线的侧脸，那满满的紧张与担忧，是在担心我吗？我伸手拉了拉他的西装下摆，小声说道：“我没事，别送我去医院。”
没有回应，我以为他没有听到，又加了点力气重复道：“我真的没事，我们回去吧，不去医院了。”
“闭嘴！”梁笙薄唇开启，刻薄的说了这两个字，带着命令式的口吻，容不得人抗拒。
我挣扎着坐起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湿湿的，把手放低一看，吓到我了，怎么这么多血？！难怪梁笙的脸色这么难看，我自己竟然都没有感觉。可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痛呢？
梁笙见我不敢挣扎了，撇了我一眼，阴恻恻的开口：“开机仪式发生血光之灾，你认为你回去以后那些导演、制片人会放过你吗？”
他这么一说，我不敢动弹了。
很多导演都迷信这个，开机仪式点香放炮很正常，有的甚至还请佛像，我们外行人不知道，以为拍电视是件很简单的事，其实很多都充满了风险，尤其是这种魔幻电影，很多场景都需要在偏僻的山区拍摄，大半情节都需要用到吊威亚。这也是为什么这次开机仪式会点放十六响，十六响也有祈祷平安顺利的意思。
可由于我的个人意外，似乎这次电影的拍摄会弄得人心惶惶了。
“那怎么办？在”我问梁笙，“会很严重吗？”
梁笙没有回答我，他大概也是在思考如何应对。
很快到了医院，我被强行送入了急诊室，医生给我处理完伤口后又做了几项脑部检查，明明伤口都止血了，还说要留院观察。医生说什么，梁笙就是什么，还不停的叮嘱我别反抗，否则就把我送去给导演制片人们随意处置。
何璐他们赶到的时候，我正躺在病床上输着点滴。
“对不起啊，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伤的。”何璐本来就胆小，发生这种事她吓的脸色都苍白了，整个人都六神无主的样子。
我于心不忍，不停的安慰她，“我真的没关系，额头就砸破皮而已，医院这是见有款爷在可劲的敲诈医药费呢，拔掉点滴我下床就能走能跳你信不！”
站在一旁的‘款爷’瞪了我一眼，一副‘懒得说你’的表情。
楚靳也来了，是梁笙通知的，他一来，梁笙就朝我看了一眼，跟他说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楚靳靠过来瞅着我的额头说，“啧啧，我还真以为砸爆了脑袋，油门踩到底赶来见你最后一面，你就给我看这块纱布？”
“去你的！”我白了他一眼，看着消失在病房门口的身影，又问楚靳：“他走了吗？”
楚靳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还不忘给美女献殷勤，他搬了把椅子放在我床边，对何璐说：“美女请坐。”然后又搬了一把过来自己坐下，才认真的回答我，“他说他还要回去处理开机仪式的事儿，把你丢在这不放心，让我快马加鞭过来照料你，顺便等你的检查结果，结果一出来第一时间告诉他。”
听了楚靳的话，我不由得脸一热。
何璐也全部听到了，惊讶的问道：“沈言，你和梁总在谈恋爱吗？”
我大惊失色，连忙否认，“没有！怎么可能！”
楚靳忽然转过脸，朝何璐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笑：“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
何璐了然的点头，低着脑袋涩涩的笑着。
我问楚靳发生这种事对开机仪式的影响有多大，楚靳告诉我其实没什么影响，开机仪式只是个形式，就算我真的砸破了摄像机，导演组也不过就是换一台继续开拍而已，只要主演不出事，其他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这么一说后，我和何璐都稍稍放松了些。
“不过，”楚靳想到了什么，蹙眉说，“这件事对你倒是产生了很大了影响。”
“什么影响？”我心里一跳，第一想到的是会不会被公司开除，革除总化妆师的职位是显而易见了，只求别开除我就好。
楚靳挑眉，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微笑：“你还没看出来吗？有些从来不在媒体面前露正脸的人，今天居然当着众媒体的面亲自抱你上车将你送医院，你觉得这回带来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我大脑已经空了，完全禁不起吓了好吗，楚靳再这么跟我卖关子，我真的要昏过去了。
楚靳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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