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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走的那五年-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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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怎么办,不过现在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我觉得试一试总好过一直这样敌人在暗我在明,陷入困境里。
我沉吟了一会儿,思来想去答道:“我们暂且试试吧,我觉得新锐和元晟之间的合作这么久了,他应该会比较看重,而且设计稿也已经发给你了,他不会轻易再找其他人,玄总,能答应帮我这个忙吗?”
“这个可以,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合作、伙伴,受到损失。”玄机应道:“而且、以前我们、与元晟、合作过,算是、旧情。”
我松了一口气,玄机答应了就好,事情谈妥以后玄机便先走了,我则是留下来继续喝茶,因为我觉得这茶,真的有点儿贵……
喝完茶以后,我准备去结账,因为这种茶楼好像光线都不怎么明亮,一堆花花草草的感觉,二楼都是这种小包间,走出包间是一条不宽的走廊,我提着包准备穿过走廊下楼去收银台,经过一间包间的时候,里面传来的谈话声让我的脚步一顿,其实这种地方本来就是喝茶谈生意的地方,听到有人说话真的很正常,可是那声音听起来耳熟极了。
我刚觉得惊讶,包间的门就打开了,凌霄手里搭着自己的外套走了出来,他看到我之后停了下来,冲我挥挥手:“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
我可不想遇到这个人!我淡淡地答道:“我觉得这是不幸。”
“不幸也是一种巧妙,缘分呢。”凌霄懒洋洋地答道,他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没有多说就直接走了,我不知道包间里面还没出来的人是谁,我有些想推开门看一看,刚走了几步的凌霄却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眼里的光芒冰冷刺骨:“沈言,有时候好奇心会害死你的。”
我忽然打了一个冷战,凌霄对汪晓丹做过什么,我心里有点数,当他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到了危险。
我收起我的好奇心,然后头也不回地从凌霄的身边走了过去,凌霄的视线一直都盯着我,下楼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他没有再看着我了,反而是头朝着刚才他走出来的那个包间。
我迅速地离开了茶楼,然后开车去了医院去看看袁玉珊,医生告诉我,情况越来越稳定,当然,苏醒的可能性一直都小,时间越长反而越小,我看着袁玉珊那张熟悉的脸,她发生车祸的那个画面不断地在脑海里浮现,我心悸得有些难受,问了一些医疗费用的问题之后,匆忙离开了医院。
从医院回到家里,已经是中午了,梁笙中午应该在公司吃,楚靳也说过中午不用等他和萱萱,所以我自己做了点简单的饭菜填饱了一下肚子,现在吃饭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我心不在焉地吃完,一直都在想刚才和凌霄见面的人是谁,会不会是我认识的人。
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翻到了汪晓丹的电话,从那天在街上遇到她到现在,我都没敢再给你打个电话,汪晓丹接到我的电话一点也不惊讶,我却惊讶这次她没有挂掉我的电话。
“不要跟我提凌霄的事情。”汪晓丹一听到我提起凌霄,她的反应终于有了波动,语气有些不耐烦:“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沈言,你这么关心我,其实只是为了从我这里知道一些关于凌霄的事情吧?”
汪晓丹的话极具讽刺,我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汪晓丹语气恶劣地说道:“你每次找我不就是为了凌霄的事情?每次问的难道不是他的事情?所以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什么都不会说,不管我过得怎么样,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
汪晓丹说完便挂掉了电话,她之前对我的态度虽然谈不上好,但是绝对不是这样,我忽然觉得有点生气,我问凌霄的事情是因为我希望我可以帮到她,帮她离开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可是她却觉得我在利用她,我莫名其妙地憋出一肚子火气,也不再打电话过去,对,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当时我有错可是她不给我弥补的机会,我只能说我无能为力!
第四百九十一章 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汪晓丹的话让我一直气到了晚上,梁笙回来之后看我脸色这么不好,他换了鞋子撇开冲过去撒欢的金毛,问道:“怎么了,看起来不高兴。”
“没什么,碰到了一件好心当做驴肝肺的事情。”我闷闷地答道,梁笙走过来掐了一把我的脸:“说说,让我乐呵乐呵。”
这人说的什么话,我瞪了梁笙一眼,梁笙居然笑了起来,我发现门口好像放了一些袋子,我问道:“你买了什么?”
“买了菜准备做饭。”梁笙解开领带搭在了沙发上,习以为常的语气却让我十分愧疚,我一个人在家里生了一个下午的气,却还要梁笙忙完回来做饭,我从沙发上起来大义凛然地说:“我来做吧,你休息休息去冲个澡,打个电话看看萱萱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梁笙看着忽然热血沸腾的我,眼里满是惊讶:“是吗?等我菜买好回来了才想起做饭?”
我窘迫地将视线移开,不去接触梁笙那戏谑的眼神,他起身将我一把摁在沙发上坐好,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唇便吻了上来,温热的触感让我一阵酥麻,梁笙纠缠了我一会儿才松开,然后看着我绯红的双颊逗我道:“害羞了吗?我们好像不怎么接吻,以后得改改这种陋习。”
“这是什么陋习。”我嘀咕道。
“你打电话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去做饭,萱萱本来就伤心,再吃你做的饭菜有点不妥。”梁笙毒舌地说道,我听了之后满腹牢骚,我做的菜虽然谈不上好吃,但是和乔琬的算是不相上下,乔琬的大家都吃得下,那么我做的肯定大家也吃得下。
不过梁笙有一点我还是赞同的,萱萱现在情绪不好,让她吃好点总没错。
我不好意思一个人坐在这里闲着,自告奋勇地去当了洗菜工,当然,洗菜之前打了一个电话给萱萱,萱萱已经在车上了,她情绪很低落,说话时声音沙哑得有些听不清,楚靳接过电话,告诉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半个小时,正好那时候饭菜应该也做了一大半了,我跟梁笙说了一句以后,便做起了一个努力的小工,在萱萱他们到家之前,菜好了一半,我对萱萱和楚靳说道:“你们先休息一下,菜快好了。”
楚靳和萱萱的脸色都不怎么好,楚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见我还要去忙,便说道:“好,吃完饭我也有点事想和你们商量。”
萱萱胃口不怎么好,好在梁笙做的饭菜味道都十分可口,她勉强吃了一碗饭,看到她肯吃饭我总算放下了一颗心,吃完饭以后我主动收拾了碗筷,而楚靳和梁笙则坐在那儿谈起了事情,等我收拾好一切坐过去的时候,梁笙正在翻看一本类似日记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端了一盘切好的火龙果放在桌子上,凑过去看梁笙手里的本子。
萱萱低声答道:“我爸的日记本。”
楚靳告诉我们,其实在一个星期之前,萱萱收到过她爸爸的短信,父女之间的关系很僵,一般都是她爸爸主动联系她,可是她都不怎么想回复,加上那条短信内容怪怪的,萱萱一度以为是她爸爸发错了,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在他睡觉的床头柜后面有个小隔间,里面放着一本日记。
“如果我早点回去拿日记,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萱萱说着,眼泪再次流了下来,而梁笙也开口了:“这里面频繁出现了两个人,金盛天,还有一个x。”
我拿过日记本看了一眼,萱萱的爸爸做的是皮肉生意,这里面记录的是他为两个人拉生意的事情,但是他为什么会单单记下这两个人?最后一篇日记的时间停留在五天前,里面提到了那个叫x的男人杀了几个人,而萱萱的父亲觉得自己有危险,但是一时无法脱身。
这只是一本日记,我却看得毛骨悚然,频繁地提起的命案,像是一个恐怖故事一样,不止是我,连梁笙的脸色都显得有些凝重,不容置疑的是,这个x,金盛天是一定认识的,而且金盛天之间手里头都有不少人命,认识这样的人不足为奇。
而且萱萱的父亲竟然和金盛天的交往如此频繁,金盛天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仔细地想一想,似乎也就能解释得通了。
这一晚我们几乎都在讨论这本日记里的意思,试图从金盛天的人际关系里搜罗出这个叫x的男人,但是无果,直到凌晨时分我们才各自睡去,而第二天,萱萱也接到了尸检结果的报告,在她家的饮水机里,和她爸爸的水杯里都有烈性毒药的成分,也就是说,中毒死亡。
而且绝对是他杀,如果萱萱的父亲要自杀,没必要在饮水里里放毒药,他只需要在水杯里放一些就好了,应该是有人先放到了饮水机里,然后萱萱爸爸接水喝了以后死亡。
谋杀,我感觉这个词听起来就充满了阴冷,好像从我外婆去世开始,我的世界里就开始不断地出现死亡两个字,我不知道为什么短时间内会出现这么多我无法解释的事情,但是我能感觉到,似乎有一个人一直都在我们的生活里,而且隐藏得很深,他在操纵这些事情,否则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有关联,楚靳陪萱萱去殡仪馆了,而我却想起了一个人,何非墨。
我约了何非墨见面,他没有拒绝,他好像很少会主动找我,但是如果我找他他也从不会拒绝,萱萱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无法去上班了,我对他表达了歉意,希望他能跟他朋友解释一下,他微微勾唇:“好。”
我捧着一杯白开水喝了几口,何非墨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问道:“叫我出来是有事情吧,可以直说。”
“好,你现在和金盛天是不是有合作?”我记得梁笙说过,利用何非墨去钓金盛天这条蛇出洞,金盛天暗地里对元晟的动作,梁默华和梁笙都心里有底,所以梁默华这一次是不会帮金盛天的。
何非墨的眼眸微微一敛,眼中的神采寻常,一如初见时的平淡,他应道:“嗯,对,怎么了?”
“你上次也说过,现在元晟出了内鬼,我觉得金盛天会不会就是那个内鬼,他虽然算不上是元晟的人,可是他知道的元晟的资料比任何人都多,因为他有梁默华。”我快速地分析道,我觉得这简直是最简单的推测,为什么我和梁笙都没有察觉到?
真的是太忙了忙傻了吗?
何非墨现在并不是元晟的人,其实我也不大清楚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梁笙合作,如果说上次帮助华屹,是为了可以离开元晟,那么这次真的没有什么理由,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做这些事情好像对他没什么太大的好处,撒手不管然后重整他的市场,以他的能力恢复非墨地产的辉煌,不是难事,而且他不差资金。
“你和金盛天最近接触的应该比较多吧,他说了什么,有没有给你一些资料什么的?”我有些急切地问道。
“你现在的心思好像更多是在元晟上面。”何非墨出声打断了我的话,语气里略有一丝不明的意味。
我有些尴尬,因为现在我的心思确实更多的是在元晟上面,华屹已经暂时稳定了,而且有简歆在打理,而我爸妈那边也一时半会没有心思来管我,我只想帮梁笙分担一些问题。
第四百九十二章 朋友之间的帮助而已
“因为华屹那边暂时没什么大问题了,大的问题一时也解决不了,所以没事做就瞎操心。”我解释道,这算是坦诚的内心话,因为确实事实就是如此。
“嗯。”何非墨应道。
我觉得他好像不是很愿意和我说金盛天的事情,其实这些事情我可以和梁笙说,也可以问梁笙,因为梁笙和何非墨在金盛天这件事情是算是联手,资料也会共享,可是我下意识地就没想和梁笙商量这些事情,首要原因就是我很多时候觉得我是在给他添麻烦,尽管他不说。
我想自己也可以做点事情,这算是一种奇怪的邀功心理。
果然,何非墨也想到了这一点,他问:“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问,我想他知道的和我的差不多,而且你想得到的事情,他不会想不到。”
赤|裸裸的打击,我能想到的事情,梁笙不可能想不到,我摸了摸鼻子,感觉这是何非墨对我的一种巨大打击,我还抱着那么兴奋的心情前来找他,真是一盆冷水。
我缩了缩脖子,有些怏怏地说道:“他忙,不想给他添麻烦了。”
一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我这个意思是不麻烦梁笙,却要麻烦何非墨,人家何非墨好像也不闲,我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
“没什么,我懂。”何非墨打断我的话,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有点不自然地笑了两声之后,我才讪讪地说:“耽误你的时间了,这顿我请,你去忙你的吧。”
我觉得我要是再问下去,真的显得我有点无耻,只好如此说道。
何非墨看了看腕表:“不算忙,有什么问题可以继续问。”
我倒是可以继续问,问题是你好像不想回答,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我要问的刚才也都问得七七八八,所以何非墨要我继续问,我问的问题也不会改变,所以气氛短暂地陷入了尴尬中,何非墨大概也感觉到了我深深的尴尬,他主动开口:“这件事情我会帮你注意。”
我眼睛一亮,随即又憨笑起来:“那真是谢谢了。”
“不客气,朋友之间相互帮助而已。”何非墨答道,他的一句“朋友”让我有点感动,我这个朋友好像除了能给他添麻烦,并没有其他什么作用了,而他却是一直提供帮助的那个人,不过与此同时我觉得悬着的心也安稳了许多,在他心里我是一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吧,我们之间算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嗯,我好像老是让你帮忙,所以这一顿一定我来请,你多吃点。”我现在除了能让何非墨多吃点东西,貌似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报答,何非墨看了一眼桌子上没怎么动过的饭菜:“不饿,你吃吧。”
说完,何非墨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要吃还是要我送你回去?”
“啊?”我赶紧站起来:“你不吃了?”
“等会儿还有点事情,所以不吃了。”何非墨答。
好吧,人家都不吃了我自己一个人吃也没什么意思,我想去结账的时候何非墨却拉住了我,我有些反应过激地一下子把手给抽了出来,何非墨的手被我直接甩开了,他看着我,眼里的波澜有些起伏,几秒以后才说:“我来付就好。”
原来人家只是见我想结账,所以阻拦我一下,我却反应那么大,搞得我特别地窘迫,人家收银的女孩看着我刚才那样都脸色有点儿尴尬,我干咳两声:“说了我请,就是我请,不能每次都占你便宜是吧。”
我火速地拿出钱递给收银员,这次何非墨没有阻拦,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付钱,找零,我付完钱以后对他扬起一抹笑:“走吧。”
何非墨应道:“嗯。”
我自己开车来的,所以不需要何非墨送我,何非墨的车就停在我的车旁边,我上车之前还是认真地跟他道了个歉:“刚才对不起,反应好像有点奇怪。”
“没事,我是我太冒昧了。”何非墨反而跟我道歉,这样就显得我更加小气,也不知道今天约何非墨出来到底是对还是错,明明见面都这么尴尬了。
何非墨说会短信联系我,金盛天的事情就通过手机联系,我总觉得何非墨这么说,纯粹是因为刚才我那一甩,他也觉得见面太没意思了。
不过我这样也好,从某个自私的角度来想,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萱萱,萱萱他们还在殡仪馆,我查了一下那家殡仪馆的位置然后也去了那里,虽然我跟萱萱的爸爸不熟悉,但是送他最后一程是一定要的。
到了殡仪馆以后我才知道萱萱把所有的殡葬流程都省去了,也就是说直接火化,她说没什么人回来吊唁,所以这种形式像一种嘲讽。
我无言以对,萱萱的父亲应该是坑了不少的女孩子,所以萱萱才会这么讨厌他,这样的下场我不知道该说活该还是遗憾,萱萱没再哭了,只会偶尔会怔怔地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楚靳跑前跑后地忙碌着,在他身上我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梁笙的影子,外婆去世时,也是梁笙和小舅这样忙来忙去。
最后萱萱是抱着她父亲的骨灰盒回去的,到家已经是大晚上,我打开门以后发现梁笙好像还没有回来,只有金毛看到我们的时候兴奋地冲了过来,看着它傻呵呵的样子,我突然有点羡慕,它一定不知道什么叫做累吧。
简单地洗漱淋浴之后,我们三个各自回房休息,萱萱没有拒绝楚靳陪她一起睡,在脆弱的时候需要一个怀抱,所以之前的讨厌也可以暂时地放下,我觉得萱萱对楚靳并不是真的没有感情了,只是她太果断,选择了放弃就利落地离开。
我伸着懒腰走进了梁笙的房间,看来这几天都得睡这里了,梁笙的书桌上摆着几本书,我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都是一些经济学管理学之类的,我对这类书籍向来没什么兴趣,所以打了个呵欠回到了床上,我以为梁笙应该忙到半夜就会回来,但是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都没有看到他。
奇怪,信息也没有回过,我有点习惯了梁笙这段时间的忙碌模式,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早上没有等到梁笙,可是却等来了警察局的人,我现在是保释状态,必须随叫随到,因为随时要录口供和问情况,警察跟我说路口的监控找出来了,但是小货车的行车仪却无法再修复,损毁得太厉害,我的右眼猛地开始跳了起来,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果然,当我来到警察局以后,有人告诉我,从路口监控看来的话,我的手确实是伸向了袁玉珊的,但是由于角度问题,监控无法看得太过清楚,可是从我的动作可以看出,情况暂时和小货车司机说的更加符合。
我哑口无言,这时一个警察又来开始质问我的动机,我冷静下来以后反问:“你这么问我动机,是在委婉地要我认罪吗?不是我推的我能有什么动机?”
那个警察顿了顿,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反问他,他脸色严厉:“你可以不承认,也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好熟悉的一句话,以前总是在电视里听到,现在却在我身上真实地发生了,我用力地摇摇头:“我没有推她,当时我只是为了追回我的资料袋,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
第四百九十三章:你该做点什么来讨好我
“追回你的资料?”警察显然对我这个解释不怎么相信,追回个资料能把人追成植物人,怎么都说不过去,我忽然想到了刘楠皓说的话,袁玉珊是有过自杀倾向的,而且有抑郁症,谁也不知道袁玉珊最后那一刻故意看到了车子冲上去,又或者真的是不小心。
人性本就是自私,何况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尽管我自己也记不清当时的细节我到底碰没碰到袁玉珊,但是在事情彻底认定之前,我绝不会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
也许我这么百般地为自己推脱显得很冷血,对于躺在医院里几乎不再可能醒过来的袁玉珊来说,更是令人心寒,可是我无法因为内疚而让自己承受莫名的罪名,我讨厌审讯室里这种凝固的沉闷气氛,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有人告诉我,袁玉珊是有过自杀倾向的,而且我和她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是她有错在先,我只不过是正当地保护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警察逮住了“抑郁症”这三个字,他反复地追问我怎么知道袁玉珊有抑郁症,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我说是刘楠皓告诉我的,警察去找刘楠皓,刘楠皓说的却和我的不一样,岂不是显得自己在撒谎一样,这样只会让人觉得我故意在推脱,才找了一些谎言。
我感觉有些头痛,要我现在拿出证据根本不可能,我和袁玉珊自从闹翻以后,我对她的私生活基本是一无所知,得了抑郁症更是看不出来,我在警察局折腾了约三个小时,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太阳毒辣地在头顶挥霍着它的热量,我上了自己的车,然后打通了刘楠皓的电话。
“难得你会主动打电话给我,怎么,是不是有求于我了?”刘楠皓似乎就是在等着我打电话给他,他说的没错,他手上那些秘密确实对我来说特别重要,就像现在,刘楠皓是袁玉珊的同居男友,袁玉珊有没有抑郁症,有没有自杀倾向,他说的话是有力证据。
“需要钱吗?”我没有正面回答刘楠皓的问题,而是问道,刘楠皓现在没有工作,而且家境不怎么样,所谓的自尊心也会让他不愿意告诉家里他的事情,所以他一定会需要钱。
果然,刘楠皓沉默了一会儿,我看到了一丝希望,如果是钱能够解决的问题,我想我还能有办法解决,我屏气凝神地等着刘楠皓回答,刘楠皓也没有正面回答我,我们好像在猜谜一样地聊天,他问:“你需要的又是什么?”
“需要你作证,证明袁玉珊有抑郁症和自杀倾向,她的死我不是负主要责任。”我冷静地回答,如果说我追赶她有一部分责任,那无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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