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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走的那五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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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你他妈算个什么玩意儿
然而喜悦的心情仅仅只维持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就陷入了一个大麻烦。
因为一夜没睡，早上到公司的时候有点迷迷糊糊，打算到办公室泡杯咖啡提提省再去摄影棚。夏暖暖在茶水吧找到我的时候，我靠在咖啡机上低着头闭目养神等待咖啡机预热。
她扯着嗓子喊道：“沈言，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喝咖啡，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缘故，整个剧组的工作都没法进展了！王导现在到处找你呢，还不赶紧去影棚！”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不假思索的回答：“王导找我做什么？”
“找你做什么？沈言，你没睡醒吧，昨天你把陈舒蕾气走了，到现在都没人能联系上她。明知道剩下的都是女主的戏份，女主走了，你说王导找你做什么？！”她一口气说完后，嘴巴里还比了个‘傻逼’的口型，我这才反应过来，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我差点给忘了。
“哦，我这就去！”
我端着咖啡杯边走边喝，完全无视夏暖暖得意的神情。我知道她和部门其他人一样都等着看我的好戏。开机仪式那天我撞了摄像机，楚靳说只要主角没有意外电影都会正常拍摄。现在好了，我把女主角给气走了，依王导那个脾气，他八成是有撕了我的冲动。
我一路小跑到影棚，心里早已做好了被群批的准备，即使他真的要动手打我，我也只好忍了。
到了影棚的时候，几个工作人员都把视线集中在我身上，我小声的问一名场务：“王导在哪？”
他一脸唏嘘的用手指了指里面的办公室，我深呼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走过去敲门。
“进来！”王导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他正靠在椅子上捏着自己的鼻梁一脸苦恼状。王导一见进来的是我，瞪圆了眼睛，破口就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因为你一个人的原因，现在整个剧组的工作都暂停了，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陈舒蕾。她现在失踪了，我们谁也联系不上，电影月底之前就得完成全部的拍摄，本来年底事情就多，在耽搁下去我们全都要喝西北风！你倒是说说，这个责任你要怎么承担？”
我低着头，任由他指责，昨天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以为陈舒蕾发发脾气过一夜就好了，毕竟她以前也罢过好几次工没少给剧组惹麻烦，没想到她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这么不计后果说失踪就失踪。我也没遇到过像这样的麻烦，看到外面剧组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貌似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我，如果我处理不好这件事，别说在元晟了，我可能会被所有的娱乐公司封杀，以后别想做影视妆这一行。
眼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低头跟王导道歉：“对不起王导，既然事情因我而起，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
“你解决？”王导一脸的不屑，“你不过是个化妆师，你怎么解决？”
“我去找陈舒蕾。”
王导露出嘲讽的笑，“连她的经纪人都找不到她，就凭你？好啊，我倒要看看，这件事究竟能给你恶化到什么程度！我告诉你，如果电影在月底之前进度赶不完，你以后休想这个圈子里混！滚出去，老子不想看到你，神烦！”
出了影棚，我重重的叹了口气，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子追了出来，喊住了我：“你叫沈言吧。”
我回头，“我认识你，你是那个拿话筒的小哥。”
小哥露出一脸憨笑，挠了挠后脑勺说：“那个，导演骂你了吧，你别往心里去，这件事不能怪你，陈舒蕾的脾气我们都是知道的，导演也清楚，他只是心里烦，找不到宣泄口，那你出出气而已。”
原来他是追出来安慰我的，感动。
我也露出微笑，“我知道，不过到底是因我而起，所以我得去找到陈舒蕾，事情才能解决。”
小哥看我的眼神分明也是觉得我天真了，他看了一眼身后，确定四周无人，才凑上前对我说：“其实就算找不到陈舒蕾，导演组也有应对的办法，所以你也不用太着急。”
“什么办法？”我很好奇，连女主都没有了，还能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找替身啊。”小哥再次挠了挠头，笑着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懂，反正我听录制说，陈舒蕾的特写镜头都录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动作戏可以找替身来演。不过你也知道王导的脾气，不到万不得已，他是轻易不用替身的。”
这一点我倒是了解过，王导是圈子里出了名敬业的导演，爱较真，对任何作品都要求做到完美，除非是高难度的武打戏或者尺度大一点的镜头会用到替身，其他情况演员要求用替身的不仅不会被同意反而会被骂不专业。不过这已经不是我能在意的事情了。
我垂头丧气，叹息道：“希望陈舒蕾气消了就回来吧，我可不想因为我一个人连累大家。”
“放心吧，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爱笑的女生运气都不会太差。”他的笑容很干净、纯粹，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这个时候全剧组都巴不得离我远远的，他却还主动安慰我，我看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证，杨逍。
“谢谢你，杨逍。”
杨逍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指了指他胸前的工作证，他低头看了一眼，挠着头憨憨的笑了。“沈言，我能和你做朋友吗？我在剧组虽然没什么地位，但以后你有什么事我好歹可以照应。”
杨逍的这番话让我激动的无以复加，在我记忆中好像从小学三四年级开始就没有人愿意主动跟我交朋友，所以我只有袁玉珊一个朋友，但因为有她的陪伴，我的成长才没那么孤独，现在丢了袁玉珊，回想过去，自己的成长史简直苍白的像一张纸。
我练练点头，热泪盈眶：“当然能！我很高兴！”
“那就这么说定咯，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朋友了，我朋友多，以后多介绍给你认识，你也就不用那么孤独了。”他有口无心的一句话落在我耳里却是一阵痛。
我问他：“我在你眼里一直是很孤独的吗？”
他龇着一排整齐的牙，笑着说：“也不算啦，只是每次都看你一个人，我觉得挺孤单的，或许你生活中也不缺朋友呢呵呵呵。”
生活中？其实挺缺的。
不管这件事最后的处理结果是怎样，对我来说至少是有收获了，我和杨逍挥挥手，回工作室收拾了东西，背起挎包就准备出去找陈舒蕾。
金晶和夏暖暖挡住了我的去路，挑衅道：“罪魁祸首，你真有本事，能让整个剧组都停工！”
我横了她们一眼，冷言道：“让开！”
金晶言带嘲讽：“我还以为王导会直接把你开除呢，没想到你真是命大，还好当初把总化妆师职位给了我，不然你还不知道把这部电影祸害成什么样！”
“说完了吗，让开！”我完全不想理会金晶煽风点火的人身攻击，也没多少时间跟她耗下去，打算从她身侧绕道出门。谁知她偏跟我杠上了，把我挡的死死的：“想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想说什么？”我耐着最后一点性子问她。
金晶得意的挑眉，说话一点也不留情面，“你以前不是挺嚣张吗，说什么你最努力，你是我们这批新人当中最好的，不是把自己说的很清高很了不起嘛，你现在再看看自己，有没有觉得当时说那些话的你愚蠢至极啊？”
何璐起身，从金晶的后面溜出去，被夏暖暖看到了，呵斥道：“何璐！你这个马屁精，是不是又要去打小报告了？！”
何璐转过身，吓的不敢抬眼，只是弱弱的说：“我，我去洗手间！”
金晶哈哈大笑，指着何璐对我说：“看吧，关键时刻，她也不站在你那边。我很好奇，你这么高傲的资本到底是什么？”
高傲的资本。。。。。。
曾经袁玉珊也这么问过我，她说她很讨厌我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她说我凭什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她会觉得是因为我家境的关系，因为我父亲是官员，母亲是商人，从小生活优渥所以才会看不起比我穷的人。我没有向袁玉珊解释过一句，因为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懂我的人不需要我解释，而不懂我的人我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滚！”我狠狠的瞪了金晶一眼，她大概是从未见过我如此狠厉的眼神和强硬的态度，竟然吓了一哆嗦。我没多看她一眼，撞开她的肩膀从她身旁走过。
出门的时候，还听到她在身后大声嚎叫：“沈言你他妈算个什么玩意儿！”
我算个什么玩意儿？我什么都不算，我就是个普通的打工族，因为能力有限所以需要忍气吞声，可忍气吞声不代表软弱无能。我敬你一尺你却得寸进尺，我必定不会再退让一步！
第七十七章 我们是来应聘的
萱萱听说了剧组的事儿，特地打电话过来询问我的情况，我有点烦就没在电话里多说，只是告诉她我现在有事，没说具体什么事，她大概是猜到了，就说要来跟我一起找陈舒蕾。
她说，“陈舒蕾会去的地方你一个人去不太安全，我陪你一起吧，你等我会儿，我跟梁总请个假。”
“萱萱！”我刚想说别告诉梁总，可电话已经挂了。
我站在元晟广场上的石像旁等萱萱，楚靳穿着一身正装风尘仆仆的往大楼里走，我朝他挥了挥手：“楚靳！”
楚靳闻声看过来，“沈言。”他走近我：“你站在这里干嘛？等人？”
我点了点头：“嗯，等萱萱。”
“她现在不应该在上班么，你们俩这是又要去哪私会？”楚靳又露出一副调侃的神情，笑意盈盈。
我叹了口气：“陈舒蕾失踪了，现在整个剧组都在找她，我出去逛逛，碰碰运气。”
我说的轻松，心里却是无比的沉重。“你呢？听说你最近也遇到了些麻烦事儿。”
楚靳双手插进裤兜里，缩了缩脖子，若无其事的道：“麻烦啥，几个网站同时被黑了而已。”
“而已？”我挺佩服他的乐观，“那祝你好运咯，话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以工作的目的出现在元晟的。”
楚靳笑了笑：“以后会经常见的。”
楚靳前脚刚走，萱萱跟着就出现了，我说：“刚才见着楚靳了。”
萱萱顿了一下，笑嘻嘻的说：“是吗？他是来找梁总的吗？梁总现在开会哎，估计没空见他。”
“梁总在开会？那你跟谁请的假？”跟梁笙的事情比起来，楚靳的事儿顿时被我抛之脑后。
萱萱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我就给他发了条短信，等他下会了自然会看到。”
“你可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居然敢先斩后奏！”嗔怪的戳了戳她的脑门，她作势挠挠额头，笑着说：“没办法，你的事情在我眼里可比我工作重要多了！”
她突然说出的这句话让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居然这么重要，我认真的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萱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没有你哪里会有现在的萱萱？我的这份工作是你和梁总给的，你们在我心里当然要比工作重要得多啦。”
我看了她一眼，“你真傻！”
现在的人急功近利的多了，知恩图报的少了，萱萱这般单纯天真，总是让人为她的以后担心，即便她一直留在梁笙身边做总裁助理，以后走的越高，遇到的危险只会更多。我和梁笙毕竟不能一直保护她。
我和萱萱把商业街上的酒吧会所、甚至商场都找了一遍，根本就看不到陈舒蕾的影子
萱萱在我耳边嘀咕：“这陈舒蕾能去哪呢，让我想一想，要是我心情不好的话，我会去哪里。”
她的这句话顿时提醒了我，我突然想到陈舒蕾那次带我和汪晓丹去会所时说的话，她说在那里可以暂时忘掉所有的烦恼，尤其是感情上的不愉快。这一次陈舒蕾之所以会失踪，是因为看到了梁笙给我发的短信，在她的范畴里，应该算是感情上的不愉快吧，我扭头告诉萱萱：“我大概知道她在哪了。”
可那样的地方，我当真不想去第二次。
这家会所名叫‘金碧辉煌’，在海城也算是出了名的风月场所，挂着‘ktv’的招牌，做着卖肉的生意。这种场所在我们一般人眼里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至少得有钱，因为这里随随便便的花销都过万，一瓶在普通ktv卖一百多的酒，在这里可以卖到上千的高价。
而外面的‘帅哥’‘小姐’作陪可能只需要几百上千，这里的‘服务员’最差的都两三千打底。
这是萱萱告诉我的，她说：“你也知道我以前做过那一行，虽然只是刚刚接触吧，但这些都是必须要了解的，‘金碧辉煌’是有钱人的乐园，就连里面的工作人员随手抓一个月薪都过万。”
站在会所大门外，脑海中依稀浮现出第一次我和汪晓丹一起挽手进入的画面。不过短短数月，竟让我有种时过境迁的遥远感。
“不过我们还是得小心一点，这种地方没有消费保安随时会撵我们走的。”萱萱握紧我的手，在我耳旁叮嘱道。
我点点头，咽了口水说：“进去吧。”
大白天的能发生什么，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这么自我安慰。
进入会所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富丽堂皇的大厅，处处都金碧辉煌，总算知道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儿了。我和萱萱一进来，就有招待上前问我们有没有预约，我和萱萱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招待小哥从头到脚将我们打量了一翻，我们的穿着确实与出现在这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有区别，一看就是良家妇女，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招待小哥顿时冷了口气：“没有预约恕不接待，两位请回吧。”
我看了萱萱一眼，心想着要不还是算了吧，陈舒蕾也不一定就在里面。萱萱似乎是有些不死心，她转动着眼珠盘算着什么似的，然后脱口而出，“我们是来应聘的。”
“应聘？”招待小哥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但还是有所怀疑道：“我们这不招人，你们来应聘什么？”
我扯了扯萱萱的手，暗示她不要冲动，她扬起倔强的脸，说：“我们两个女孩子，你说能应聘什么？”
招待小哥半信半疑的瞥了我们一眼，“那跟我来吧。”
一般像这种接待散客抽提成的销售人员都这样，上门的是生意他们会喜笑颜开，上门的若不是，他们也可以一秒钟变脸把你轰得远远的。
萱萱拉着我跟在他身后，我小声的在萱萱耳边说：“这样不好，咱们还是走吧。”
萱萱坦然的回答：“没关系，咱们一会找个借口脱身就行了，就说要上厕所。”
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金碧辉煌’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即使是白天也很热闹的会所，大概跟它的营业性质有关吧。会有‘那种’需求的人不一定都是晚上出动。
第七十八章 你是警察派来的探子么
‘金碧辉煌’位于国贸大楼对面，地处海城较为繁华的商圈，整幢楼一共有五层，每一层都有几百个平方，其规模可想而知。这让我们找陈舒蕾的工作变得难上加难。
招待小哥带我们坐货梯直达五层，穿过一条金色的长廊来到一间房门紧闭的客房门口，他扫了我们一眼，敲门：“老板，有两个女的过来面试。”
萱萱看了我一眼，握紧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紧张。说来也可笑，平时都是我保护萱萱比较多，这个时候我居然软弱到需要萱萱来宽慰我。我朝萱萱微微一笑，意思是我不紧张。
招待小哥推开门将我和萱萱引进去之后立马从外面把门关上了，关门声让我不由得一颤。
眼前的景象更加让我震惊，转身就想离开。
这不是一间普通的客房，格调布置尤为暧昧，客房正中间是巨大的圆形水床，被垂下的粉色帐幔包裹，旁边还有一张按摩床，上面悬着一根红色的丝带，让人想入非非。梳妆台上并没有化妆品，只摆放着一张广告台，里面隐约还夹着两盒避喘。
萱萱咬着下唇，想着应对的措辞，不一会儿就开口道：“孙总，你应该知道镜花水月吧，那个搞房产的金总可是那里的常客。我还有幸陪过一次呢。”
萱萱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她这么不愿意提起那段过去，居然为了帮我找陈舒蕾不惜拿自己的过去说事。我默默的看着她，突然觉得此刻的她特别有魅力，自从来元晟上班后，她就剪掉了一头妖艳的长发，现在的她留着齐耳的短发，齐刘海下是依然水汪汪明亮的双眸，她的下巴很瘦削，樱桃粉唇看上去更是娇小可爱。怎么看都是小女生的模样，却在这样的场合有如此意外的胆识，这让我对萱萱刮目相看。
那个被萱萱称呼为金总的男人貌似是来了兴趣，“哦？镜花水月出来的姑娘？有意思。宝贝，你先出去会儿，我和她们聊聊。”
正在此时，萱萱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是让我找个借口离开，我迟疑着怎么都说不出口。那个女人赤脚下了床，就那么光着上身从我们身旁走过，瞥了我一眼，然后在我身后的衣帽架上拿了件外套披上。
“那个，洗手间在哪？我朋友一直在找厕所，你能不能带她去一下？”萱萱见我始终不开口，只好帮我问了。
孙总从穿上坐起来，对那个女人说：“爱爱，你带她去吧。”
我握紧萱萱的手，小声问：“我出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有事吧？”
毕竟是这种地方，谁知道会发生什么。那道门一关上，萱萱在里面要是真的有什么意外，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那样的话，我宁愿直接从元晟辞职，这辈子都不在做化妆师。
萱萱拍了拍我的手背，笑着说：“放心，这一行也是有行规的，他不会乱来，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想办法脱身出去找你。”
她的笑让我莫名的安心，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在犹豫什么，跟在那个女人身后，慢吞吞的出了门。
那道门一关上，我的心就蓦地一阵颤抖。
事已如此，我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找陈舒蕾的事情上。
那个女人走在我前面，姿态一直是风情万种的，她的外套很短，刚好遮到臀部，走起路来会若隐若现，连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别说是男人了，难怪这里的消费会比外面的规格多那么多。质量摆在这呢。
她腿长，走路也快，我小跑着追上她：“你叫爱爱是么，我能不能问下你，一般女顾客来这里都是去哪一层？”
她回头居高临下的撇着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思忖着，也撒起了慌：“听说这里有很多帅哥，我也想去看看呢。”
没想到撒起这样的谎，我也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了。
她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笑答：“三楼和四楼都有，想感受好点的话就去四楼。不过你既然要来这里上班了，再以消费者的身份去恐怕不合适吧，以后都是同事，不怕见了面尴尬吗？”
她说的一本正经，当真以为我是要去嫖了。我尴尬的笑了笑，呵呵道：“也是哦。”
“喏，前面就是洗手间了，你自己去吧，我走了。”她和我在走廊叉路口分开，我看她往走廊那一头走去，拐进了一个房间，确定没影了，我才连忙去往楼梯口走楼梯下楼，给萱萱发了一条短信，“我去四楼找。”
正如那个叫爱爱的女人所说，四楼多是男‘服务员’，一出楼梯间就可以看到三五个站在一起抽烟，个个眉清目秀皮肤雪白，身材也是精瘦的。五楼多是客房，而四楼跟上次我来一样，都是ktv包厢，每个包厢门上都有一块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
我壮着胆子逐个去看去找，难免会看到一些让人长针眼的画面，但是找了数十个包厢，始终没见陈舒蕾的身影。
我走到电梯的另一侧去找，有三个‘帅哥’正站在电梯口抽烟闲聊，见我走过来，皆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脸上，大概是我从头到脚都不像是个消费者，他们其中有一个拦下我，问：“美女，你是警察派来的探子吗？”
第七十九章 我会兑现当初说过的每一句话
“美女，你是警察派来的探子么？”
听到他们这么问，我蓦地一愣，有所防备的往后退了一步，想了想，答：“不是，我刚从楼上下来，找个人。”
“你找谁啊？看你长的这么漂亮，是不是来找我的呀？”另一名男子将抽了一半的烟往地上一丢，用锃亮的皮鞋尖捻灭了，出言轻佻。
他们笑眯眯的朝我围过来，吓得我连连后退，一直被逼到了正对电梯的包厢门口，我紧张的笑了笑，“对不起，我要找的人在前面的包厢。”
我指了指电梯另一边，正逢他们看过去，我猫一样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加快步伐离开。
他们也没追上来，继续靠在电梯口闲聊。
刚好有个带着鸭舌帽的女人从电梯里出来，带着一副墨镜，看上去也是年轻有气质，那三个男人立马转移目标朝那女人走去。我想他们应该是专门站在电梯口拉客的，只要有女人从那路过，他们就第一时间上前抢人。看来每一行的竞争都很激烈，卖肉也不例外。
我把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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