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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走的那五年-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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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奇是我小舅,小朵是小舅的女朋友,全名好像是江朵?
江朵咬着筷子点头,“毕业后被分配到海城实习,就一直留在那边了。”
“现在做什么呢?”我妈就爱打听人家工作,要是人家工作好,就夸人家几句能干,说几句类似年轻人就该好好奋斗的话;要是人家工作不怎么样,她就忽悠人家去她公司上班。
江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毕业被分配到酒店,现在就一直在酒店工作呢。”
“酒店啊,不错,轻松,不知道你是什么职位?”我妈穷追不舍的问。
江朵很明显是不想回答,我小舅从中调和,“大过年的别聊工作了,来,多吃点菜。”
我妈是个精明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心思,笑着说:“女孩子嘛,迟早是要嫁人的,有个稳定的工作就很好了。朝九晚五的也轻松,职位什么的都不重要。”
她这么一说,江朵脸色稍微缓和一些,大方的开口:“我现在公关部上班,好好做的话,应该有机会升主管吧。”
江朵貌似比我还小一岁,看起来单纯善良没什么心机。长得也属于娇小可爱型的,声音细细腻腻的倒也好听。
我妈放下筷子,“公关啊,你大学学的不是酒店管理嘛,怎么做公关去了。”
江朵笑了笑:“实习岗位是服务员,但不能一直做服务员嘛,几个月前公关部刚好走了一个,我就自动申请调了过去。”
“哦。这样啊。”我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外婆一眼,外婆和我爸安静的喝酒,不参与这个话题。
饭后,外婆把我叫到一边,我以为她要跟我说什么,原来是给我压岁钱。
我推脱着,说:“以前我上学,你给我压岁钱我也就要了,今年我都自己出来工作了,该我给你钱孝敬您才对。”
外婆瞪我一眼:“不管你工没工作,在我这,你都是小孩子,只要你没结婚,就得收我压岁钱。”
外婆直接把红包塞我大衣口袋里,拒绝不得我也欣然收下,反正都是我老妈的钱,花我老妈的钱是我从小就养成的习惯,花多少都舍得。
收下红包,我以为就没事了,谁知外婆站着不动,眼睛时不时飘向客厅的方向,我大概是猜到了什么,小声的问她:“你是不是不喜欢小舅的女朋友啊?”
外婆毫不犹豫的回答:“可不是嘛,你说,公关是做什么的?”
我迟疑着,公关具体是做什么,我好像并不清楚,不过女公关这个职业在保守的江城人看来就是个不正经的行业。
我对那个江朵没什么坏印象,主要是我小舅老大不小了,难得找个对象,不能就这么无疾而终吧,所以开口替江朵解释:“外婆,她不是才去没几个月嘛,你要是不喜欢,就让老妈给安排个别的工作呗。”
外婆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事别让你妈插手,回头又给人教的跟她一样满脑子工作不着家。”
我笑着,外婆试探性的问我:“你那个刘。。。。。。你回头问问你们老板,能不能让江朵去他公司上班,你们俩在一起互相照应我也放心点。”
第二百三十八章 年除夕
外婆是想说梁笙吧,口误给说成刘楠皓。我顿了一秒,其实我不太喜欢利用身份来要求梁笙什么,毕竟他是个公私分明很严谨的人,不过外婆满脸期待的,我也不忍心拒绝,只好点头:“我回头跟我老板说说看。”
“嗯。”外婆应了一声,便往客厅走去,“小朵,你过来。”她招招手。
江朵将视线从春晚上转过来,看了一眼小舅,在小舅点头示意后,慢慢朝这边走来,“大妈。”
小舅是叫外婆大妈的,所以她也跟着这么叫。
外婆笑着,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只红包,递给她:“今年头一次来我们家过年,这是给你的压岁红包,不多,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江朵又回头看了小舅一眼,得到小舅许可,她才收下,“谢谢大妈。”
今年的春晚一点也不好看,就像个歌舞晚会,看了一会无聊的很,就拿着手机独自一人上楼。
我靠在阳台的摇摇椅上,安静的看着空中的繁星点点,犹豫了好几次,还是给梁笙打了电话。
“喂。”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那边也有烟花的声音,梁笙的声音里含着笑。
“在干嘛呢?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我拜年。”我压低了声音,柔声细语的开口。
梁笙笑道:“我在打牌,怎么,想我了?”
即使看不见他的人,也能想象到他戏谑的表情,我红了红脸,口是心非:“才没有呢,我就是来讨个红包,顺便查查岗。”
说是查岗,其实我从来没这个习惯。即便梁笙一整天不联系我,我也不会怀疑他背着我做什么事,对他,我一直都很放心,也愿意给他足够的私人空间。
“我卡都给你了,还不够?”梁笙浅笑着,他说的是他那张信用卡附属卡,一直放在我钱包里呢,我从来都没用过。
“当然不了,过年给红包就讨个喜庆,哪有给卡的。”我安静的摇着椅子,由于身体的晃动,天上星星仿佛都跟着闪烁起来。
“好啊,我这把打完给你发。”梁笙爽快的应了下来。
我笑了笑,问:“跟楚靳他们打牌呢?”
“不是,跟我妈她们。”
“你妈?还有谁?”我真没有查岗的意思,只是好奇,随口一问而已。
梁笙答:“我妈,萍姨,蔚蓝。”
“。。。。。。”我登时就沉默了,仿佛得了失语症一般,不知如何开口。
那边传来乔琬的声音,“言言,新年好。”
我只好笑着回应:“琬姨,新年快乐。”
“什么时候回海城,梁笙天天想着你呢。”乔琬有说有笑,有时候就像个老顽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楚靳的老妈,简直跟楚靳同一个风格。
“大概要初五吧。”
“那还要一个礼拜呢。。。。。。蔚蓝,到你出牌了,愣啥呢。”乔琬跟我说这话,突然冒出了后面这一句,就像有只手顿时扼住了我的喉咙,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梁笙关掉了免提,只听能到他清晰的嗓音:“你初五回吗?”
我点头,“可能吧。”我想说看心情,可是我现在心情一点也不明朗。
“到时候我去接你。”他说。
“不用,我到时候跟我爸妈车回去。”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心里闷闷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蔚蓝,跟你们一起过年吗?”
梁笙‘嗯’了一声,“她这边没有亲人,我妈就让她跟我们一起过年了,顺便把萍姨也一并接了过来。”
我顿了几秒,“哦,知道了,那行吧,我要去陪我外婆了,你们慢慢玩。”
挂了电话,我呆呆的靠在摇椅上,心里就跟压了块大石头一般沉重,想喘气都用不上力气。
曾经我以为陈舒蕾会是我和梁笙感情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可现在冒出来一个蔚蓝,相比之下,蔚蓝比陈舒蕾更让我忌惮,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很多我需要花很大的勇气去争取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了,总觉得蔚蓝年底之前突然出现在梁笙的生活里,多多少少带着一些其他的目的。可能在回海城之前,她就已经计划着这一天会跟梁笙母子俩一起过年了。
烦闷之余,我只得刷起了微博,依然是一些房产信息,时不时会有几条财经方面的评论,语言犀利见解独特,有点不像平日里的他。
很快,系统提示信消息,点开一看,又是简短的两个字,“同乐。”
“跟家人一起过年吗?”我随手发了一句过去,没想到却收到这么一句:“我没有家人。”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一颤,屏幕还亮着,我眼睛却不知道看向了哪里,怔楞了好一会儿,我回道:“不好意思,我没听你说过。”
“没关系。”屏幕弹出这条消息,紧跟着又出来一条:“我很小的时候我父母就过世了,所以没关系。”
忽然心里一紧,飞快的回道:“那你都自己过年吗?”
“嗯。”
我看着手机屏幕,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正发着呆,横幅上显示收到一条新消息,我点开一看,‘您的好友梁笙向您转账52013。14元’,他还真的给我发红包了。
虽然蔚蓝的事情让我有点不高兴,但知道他想着我,心里还是蛮欣慰的,我飞快的回复:“小数点不该往后移两位吗?”
刚发出去没几秒,梁笙就回了过来:“没办法,我是元晟小抠佬。”
“去你的,你一个月工资那么多,就给我发这么点?”这个时候我才有种普通男女朋友的感觉,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心里甜甜的。
梁笙却是回:“我没工资。”
“你是老板。”
“有找老板要红包的员工吗?”
“。。。。。。”他赢了。
我顿了下,问道:“你没打牌了?”
梁笙回消息很迅速,“不打了,没意思,她们身上的现金都输给我了。”
“。。。。。。你赢了她们多少?”我问。
“都发给你了。”
我捂了捂额头,这个男人真的是。。。。。。用赢来的钱给我发红包,我可不接受。
我戳着屏幕,直接将收到的钱全部转了回去。
梁笙的消息发过来:“干嘛?”
“退给你,我不要别人的钱。”其实是我不要蔚蓝的钱。
“这是我的钱,她们的是现金,我给放茶几上了。”梁笙消息一条接着一条:“算了,等你回来,我送你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我就是这么的没骨气,哎。
梁笙道:“等你回来就知道了。我去送萍姨,回来再和你聊。”外加一个亲吻的表情。
我抿着嘴,心情忽上忽下的跟过山车一样。手指用力的戳着梁笙的头像,像是在泄愤。戳着戳着,又戳开了何非墨的对话框。
他竟然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
“我一个人已经习惯了。”
“你在梁笙家过年吗?”
“不好意思,我就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沈言?”
我飞快的在屏幕上戳着字,“不好意思,刚才没看手机,我在江城过年呢,跟我家人一起。”
何非墨像是一只在等我的回复,我这边消息刚发送出去,他就立马回过来:“我以为打扰了你。”
第二百三十九章 被狗咬了
上次在订婚宴上发生的那件事,我和何非墨都默契的闭口不提,自那以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他,也没见和梁笙有过什么联系。
我也不敢问他,所以只能随意的聊一些不沾边的事。
没说几句,我就被我妈喊下去凑人数了,也就是陪他们打麻将。
我爸对我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不过大过年的他也不好说什么,对我没什么热情,倒像是刻意忽略我。我也不去管他,该吃吃该喝喝该笑笑。
我妈见我爸情绪一直不是很高,就问他:“你那个同事怎么样了?”
我爸声音沉闷,有些不情愿的回答:“还在医院。”
“他的腿能医好吗?”我妈继续问。
我爸皱着眉:“不知道,估计概率不大。”
外婆站在一旁,一边吃开心果,一边咋舌:“可惜了,年纪轻轻地出个车祸,所以我说你们那,平时开车都慢点,尤其是你!”她指着我妈道:“平时下班早点回家,别老是开夜车回去,你一个女人,把事业看那么重干什么。好学不学学你爸!”
外婆如今也能面色平淡的提起过世的外公了,我看着她,随手打出一张牌,江朵开心的将牌一推:“糊了,谢谢言言。”
两个小时的功夫,我已经输了一千块了。手气背的我一点打下去的欲|望都没有,刚好梁笙的电话打过来,我也找到了理由下台,我下巴指了指小舅:“你来吧。”
小舅摇摇手,“我和江朵一桌怎么玩,让你爸上。”
我看了一眼我爸,他坐在一旁默不作声,我也不主动跟他说话,抬起腿就走,“随你们谁上,我先撤了。”
电话接起,梁笙似是不悦的问我,“怎么这么久才接?”
“刚在打麻将呢。”
“你还会打麻将?”梁笙明显是在怀疑我的智商。
我翻了个白眼,虽然他看不见,咬着声音道:“小看我了,我可是天才姐姐。”
梁笙不以为然的笑了:“也就糊弄糊弄五岁的小梁睿,呃不对,六岁了。”
我没答,他继续道:“让我猜猜你赢了还是输了。你打了多久,打的多大的?”
“两个小时,二四六翻倍,五块头。”我披上大衣往外走,夜色渐深,远处时不时有烟花绽放,夜风吹过,隐隐有些瑟瑟发抖。
梁笙思考了一下,笑着说:“你起码输了一千块。”
我吃惊,“你怎么知道?”
“智商摆在这呢。”梁笙懒懒的答,口气里夹杂着些许傲慢。
我翻了个白眼,得瑟个什么劲儿,数学好了不起。
见我没说话,梁笙又问:“跟谁一起打麻将呢?”
他这么一问,我忽然打起了精神,脚下步伐也轻快了许多,我寻思着,他跟蔚蓝打牌,惹我不高兴了,我也要让他吃吃醋,“跟家里的朋友。”
“有男的?”梁笙问。
“嗯,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特意补充了一句:“关系可好了。”
梁笙沉默了片刻,提高了音调,“你就不怕新年礼物没有了?”
我假装不懂他的意思,“怎么了啊,我就打麻将而已啊,没干别的。”
梁笙明显有些不悦了,“到底跟谁?”
他居然不相信我,我只好说了实话,“还能跟谁,我家里人。”
小区里一到晚上散步的人特别多,尤其是靠近小公园那块,即便是年三十,还有人成群结队的坐在石凳上聊天,时不时有人遛狗。
梁笙声音略显责备,“居然敢跟我说谎了。”
“你不高兴吗?”我问。
“我该高兴什么?”梁笙不解。
“我吃醋了啊,你不是就喜欢我吃醋?”走进围墙边的窄巷,因为光线昏暗,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说起话来也坦然的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梁笙忽而笑了起来,“所以言言也故意气气我?”
“哼。”我哼唧了一声,没理他。抓着手机就一直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绕着小区转着圈儿。
梁笙笑着解释:“不用担心蔚蓝,以前我没有接受她,以后都不会接受她。”
我倒也不是怀疑他什么,说是吃蔚蓝的醋,不如说是嫉妒蔚蓝,她从出生就离梁笙那么近,如果说青梅竹马,他们俩才是。而蔚蓝的条件又那么优越,连我都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别说是男人了。如果蔚蓝有意,谁知道后面会不会发生一些未知的变化。
想着想着,脚下突然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声剧烈的狗吠伴随着一股突如其来的阵痛,吓得我失声尖叫。
一只巨大的类似金毛的狗在我的小腿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会还在撕扯着我的裤子,我吓得撒腿就跑,那只狗就一直跟在我后面追,我的手还握着手机,梁笙的声音急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言言?”
他一遍又一遍喊着我的名字,可我哪里有心情去回应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的狗身上。我的惊叫声引来很多人,那只狗追上我就一直在咬我的裤脚,路人都叫我站着别动,有几个男人上前过来帮我吓唬着那条狗,好在狗主人反应比较快,闻声冲了出来,见我被咬,连忙上来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们家狗平时都不咬人,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吓得惊魂未定,看见那只狗被狗主人拴住了脖子这才敢挪动步子,梁笙的声音还在继续:“言言说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讷讷的回答,低头看着自己被撕烂的裤脚,“我被狗咬了。”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我能想象到梁笙无语的表情,我想说我也很无语,狗主人还在道歉,反复强调他们家狗平时都是不咬人的。我大概知道这只狗为什么咬我了,貌似刚才他伏在那里睡觉,被我一脚提到他的头了。我这是拿自己的脚往狗嘴里送呢。
旁边有路人说,“带她去医院打针啊,别染病了。”
被迫通知了我妈,在狗主人的带领下年除夕跑去医院打疫苗,梁笙整整笑了一夜,回来我躺在床上和他聊天,他给我发了几个小时大笑的表情。我恨不得把他拉黑。
我没好气的说:“你也有责任!”
梁笙每回一句前面必定带个大笑的表情:“谁让你接电话还不消停,狗都看不过去了。”
我点头,回道:“对,狗都看不过去了。”
一句话说的他笑不出来了,有一种报了一箭之仇的快感。
聊了好一会儿,梁笙叮嘱了我几句,就让我好好休息,我看着自己被包扎着的脚踝,心隐隐的痛。
第二天一早,我被狗咬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小区,家里所有认识的人以及海城很多熟悉的朋友全都知道了这件事。不到八点钟,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拎着果篮来家里看我。
表面上他们都是来探望我,其实是终于有了机会来巴结一下我家。外公在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变了法子的送礼,外公走后,外婆当家,谢绝了一切外来客。慢慢的,来家里的人就少了很多,我这次被狗咬,简直就是星星之火,足有燎原之势。
临近中午的时候,果篮礼品盒已经堆满了我的房间。新年的第一天,眼看就要在床上度过,梁笙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我心下一喜,连忙接起电话。
梁笙声音悠扬,看似心情很好的样子:“腿怎么样,还能走路吗?能不能出来?”
我一愣:“你来江城了?”
“嗯,我在你们小区门口。”梁笙笑了笑,故作正经的补充道:“没见过被狗咬的人,特地过来参观一下。”
第二百四十章 只要你不放弃,我会坚持到底
“去你的。”我嗔怪道:“等我一下,我现在出去。”
挂了电话,找了件宽松的长裤穿上,披了件风衣就下楼了。
外婆见我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开口问道:“你腿受伤了,这是要去哪?”
我没回头,加快步伐往外走:“我老同学听说我受伤了,特意来看我,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昨晚上刚包扎完走路还一瘸一拐的,现在跑起来可麻溜了,生怕慢了就给我外婆拉了回去。
我爸从门外进来,刚好和我迎面碰上,冷冷的扫了一眼我手里的手机,和我脸上的表情,呵斥道:“哪里也不许去,你同学看你就让他来家里。”
有时候挺厌烦我爸这种霸道的态度,非得别人顺从他才满意,我没理他,权当没看见,擦着他的手臂就往外走。
“沈言,如果你是去见梁笙,走出这道门槛,你就别回来了。”我爸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让我脚下的步子一顿。
外婆跟过来问道:“梁笙?是你那个老板吗?”
我回头剜了我爸一眼,怒火中烧,有时候即便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是他的态度和他的方式,让我忍不住的想要叛逆。他越是不让我去,我越是要走。威胁我,那就让他威胁去好了,大不了,我直接回海城。
我爸见我一脸决然,生怕我没听到似的,提高了音调,重复强调:“既然你外婆也在这,我就把话说清楚,你要是再继续跟那个梁笙有什么往来,以后永远别想进这个家门。”
外婆从中调和:“怎么了这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有点跟我爸杠上了的感觉,执拗的回头,说:“这又不是你家,凭什么让我别回!”
生气的时候智商是减半的,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经过大脑过滤,这句话一说完,我就后悔了,也意识到这将一发不可收拾。因为我老爸最忌讳的就是拿他当了张家的外人。这里是张家,而他,姓沈。
我爸登时没了话语,像是一团火卡在嗓子眼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憋得双眼发红。
知道自己闯了祸,我也没多呆,掉头就走。
我爸一直没说话,我都快走出他视线范围了,回头看了一眼,他依然原地站立一动不动,此时已看不清他的表情。
出了小区大门,第一反应就是找黑色路虎,可是看了一圈都没看到,以为是走错门了,刚准备打电话,梁笙的声音从我旁侧传来,“我以为,你会拄着拐杖出来。”
我一回头,他刚好从我身后的一辆宝马车里下来,一脸的云淡风轻。
看到他,只觉得心里的委屈一瞬间被放大,有种想哭的冲动。梁笙站在我对面一米外的距离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车门上,怀抱是空的,像是在等我过去。
我张了张嘴,一开口声音成了沙哑,“你怎么换车了?”
他这个人比较别扭,一旦养成了某种习惯就不想去改变,用了顺手的东西即使与时代脱轨他也不愿意随波逐流的去更换。比如他自己的那辆黑色路虎,正是十年前他老爸送给他的唯一一辆车,也是他出车祸的那辆车,我听楚靳说,那辆车他不知道换过多少配件了,有些还特意用国外定制回来,光是翻新的花费都够买两三辆新车了。哪怕整个元晟都在议论他是元晟小抠佬,他也还是不愿意换。
从这一点来看,他似乎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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