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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离歌之玉怜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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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睿总归是个孩子,喃喃的念道:“言诺,言诺。”抬首看着玉怜卿笑道:“好,我慕容睿字言诺。”
她笑了笑道:“直呼睿儿的名总是不成体统的,睿儿既有了字,往后怜卿便唤你诺儿吧。”
慕容睿思想了半日笑道:“怜卿思虑的倒是周到,就如此定了吧,往后唤我诺儿即可。”
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孩子便又忆起那个将自己伤的至深的男子以及那个无缘看一眼这个世间名唤言诺的孩子,神情落寞的轻叹。
慕容睿见状皱着眉:“玉怜卿,你又在想什么?”
她反应过来只是讪讪的笑道:“诺儿爱吃这些么?若是爱吃怜卿往后便多带些来。”
慕容睿恶声恶气道:“玉怜卿,本皇子是问你究竟在想什么,你莫要左顾而言他。”
她轻抚上那少年的面容,哧笑道:“诺儿年纪不大倒学会皱着眉头了,仔细变老了。”
他一把搙下脸上的玉手,有些愤愤的道:“你又不是我母后,往后不许再摸我的脸。”
玉怜卿眼睛仿若熠熠生辉的星辰,笑容直达眼底:“母后?那…怜卿做你的母亲可好?”拍着那少年的头眨着眼睛:“来,诺儿,唤声娘亲听听。”
那少年一听哭笑不得,将头上的魔爪拽下,恶声恶气的道:“玉怜卿你莫要得寸进尺。往后你的孩子自会唤你娘亲。”
她讪讪的收回手,敛下笑容起身,道:“很晚了,诺儿多吃一些,吃完了便早些歇了吧,怜卿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话毕也不待那少年有何反应就朝外面走去。纤手紧紧攫着胸口,泪已是涌到了眼眶,快步的走着,脚步甚是凌乱。
孩子…孩子,这一生自己都不可能有孩子了呢,胡乱的朝着暗处走着,一步没有走稳竟跌坐在地上,泪汹涌而至,也不顾苍苔露冷、花径风寒,独自跌坐在地上无声的呜咽着,瘦弱的肩膀随着她的抽泣而不住的颤抖着。
轩辕睿站在远处看着跌坐在地上无助的身影有些…难过。是不是因自己不愿唤她娘亲,她便难过的哭了?可是她明明就没有比自己大多少,虽然是父皇的嫔妃,可是…可是……至多也只愿唤一声姐姐。唤她娘亲,那是万万不能的。
为何一定要让自己唤她娘亲,真是个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的女子,轻叹一声转身朝着华阳宫的方向走去。
玉怜卿暗自垂泪了许久,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朝着玉箫殿走去。进了内室便将云珠一干人等遣了出去,无精打采的卸了残妆,扯去一身的华服,将脚上的绣鞋胡乱的踢了出去。爬上床倚着床阑杆,两手抱膝,眼中含着浓浓的悲伤,好似木雕泥塑般,直坐到四更天,方才睡了去。
慕容清霄眼睁睁的看着玉怜卿随着宣晟帝离去后,站在远处痴愣了许久才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大殿,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也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到王府的,在书房究竟坐了多久了?忍不住想:怜卿,这才是你的名?忆起往日那女子总是要自他唤她卿儿,原以为那只是她的乳名,今日才知那才是她的名。是他愚钝吧,她挂在颈项的玉坠上刻得也是‘卿’字。怜卿…怜卿……
翌日下了朝直奔宸龙殿,也不行礼,直视坐在案后身着龙袍的人冷冷的道:“皇兄,这是为何?”
“四弟是什么意思?”那龙袍男子凛视着站在不远处的人,抑下恼怒笑问道。
“她明明就是锦落,为何成了皇兄的玉妃?臣为皇兄攻下了烈焰国这么多的城池,皇兄难道就这样对待替你卖命打天下的臣子?”慕容清霄的声音由低到高,说到后来竟对着天子咆哮起来。
“四弟至今还不知道吗?她唤玉怜卿,朕的玉妃。宫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玉锦落这个人。况且,梁王妃玉锦落早已在一场大火中仙逝了,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那人坐在书案后凉凉的道。
慕容清霄看着坐在案后的天子,脸色涨得通红继而发青,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怒道:“她是锦落,臣弟的王妃——玉锦落。绝不是皇兄的玉妃。”
宣晟帝听了立刻瞪起了眼,脸上暴起一条条青筋,拍着紫檀木的书案,愤怒的道:“朕岂是那夺臣妻女之人?”
那站在一旁的安陆见状躬身道:“皇上息怒,王爷前些日子失去了爱姬玉王妃,玉妃又与玉王妃有些相像,王爷重情义,一时认错了也是情有可原的。还望皇上宽恕王爷这次罢。”
知道和帝王谈不出什么结果,抑下所有的情绪跪下道:“是臣越矩了,请皇上恕罪。”
宣晟帝挥挥手道:“罢了罢了,姑且体谅你失去爱姬的心情,你退下吧。”话毕依旧翻看着手边的奏折,仿佛方才怒目而视的情景从未发生过。
“是,微臣告退。”说着便低首退出。宣晟帝看着慕容清霄退出去的背影冷笑道:即便是你的王妃又如何?朕想要得到的东西有谁能阻止?哼…和朕斗,慕容清霄你配么?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悔不当初
夕阳西下,霞光将世间万物都镀了层暖暖的色泽。梁王府,慕容清霄在畅清苑中的无尘居细细的抚摸着这里的一切,环顾四周,桌子,凳子,铜镜,一切的一切都恢复成了那女子在的时候的模样。
推开窗子,园中的百花早已凋零,只见夕阳中那个孤零零的秋千在风中轻轻摇曳,恍惚间又见了那淡漠的女子坐在那秋千上,转首便对着自己露出那倾国倾城的明媚笑容。神色恍惚的朝着门外走去,那秋千上的女子依旧是朝着自己微笑着,朝着他伸出了那纤纤玉手,不由得也伸出手,朝着那女子走去。
随影一身风尘仆仆的进了畅清苑见到的竟是自己的主子满头银丝散乱的披洒在肩上,神色恍惚,伸着手朝着那秋千走去,叹了口气,躬身的道:“王爷。”
慕容清霄一怔,仿佛从睡梦中惊醒,仔细看了看那秋千,那女子并没有坐在上面,神色一暗,转过身看着风尘仆仆的贴身侍卫随影,身形有些不稳的问道:“你……回来了?”
随影站直了身子低首道:“是。”
慕容清霄朝着畅清苑外走去,身侧的手有些颤抖,努力的平复怦怦直跳的心脏,道:“去书房谈。”
那随影就跟随在他的身后,也不吭声,主仆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一路上静默的走到了书房,慕容清霄坐在书案后,道:“你也坐下吧。”
随影躬身道:“多谢王爷,属下站着。”
他抚着额,有些疲惫的道:“随影……你,坐下回话。”
随影低着首道:“是,多谢王爷。”便找了一处不起眼的座椅坐下。
“查到她是何人了?”见随影坐下,收敛了一脸的疲惫凌厉的问道。
“回王爷,属下幸不辱命。”随影依旧是维持着毫无情绪的声音,平静的叙述。
“细细说来。”坐在书案后的慕容清霄有些激动,甚至都没察觉自己已是狠狠地抓着桌子,神色不似以往的淡漠,有些紧张。
“是,属下查得玉锦落乃是另有其人。”随影见状有些诧异,却还是稳了稳声音,继续道。
坐在案后的慕容清霄眼神一凛。
随影抬首看了看坐在案后的主子,低沉着声音道:“据属下查得,王妃原叫玉怜卿,是卫将军府中的幼女,生母乃是十几年前名震一时的无忧宫宫主的掌上明珠——姬若梦。据传闻,王妃的母亲是一位世间罕有的绝色美人,玉潇玉将军与王妃的母亲成亲一年后就诞下一子名唤玉溪,在玉溪时年四岁之际,将军便又相继娶了几位妾室,后又相继诞下几名子女。二子与三子是双生子,年长的唤玉文宣,现是蚀善国户部尚书,掌管户部的大小事务;三子玉成溪自小便随父从军,如今已是大将之位。据传闻言,玉潇这个镇远将军之位将世袭与三子玉成溪;长女玉瑶儿如今乃是明王君逸的王妃,这三位皆是北苑雪夫人所生。”
“据闻雪夫人原是王妃母亲的贴身丫鬟,为人阴险狠毒。五子玉浩轩仅在吏部做个五品的小官,为东苑晴夫人所生。南苑孜夫人仅诞下一女,名唤玉锦落,玉锦落被封为静芸公主时绝食了几日,孜夫人是个泼辣狠毒的角色,吵闹了许久,再加上玉成溪与明王从中周旋,硬是逼迫着和王妃换了身份。现下玉锦落乃嫁给了明王君逸为妾室。西院的盈夫人,据说为人温婉可人,诞下一女玉帛清,玉帛清倒是嫁与蚀善国的昭明帝做了贵妃。而王妃的出生…仅仅只是个意外。”
慕容清霄看了一眼随影,神色复杂的叹道:“继续说罢。”
随影颔首又道:“夫人自玉将军纳妾之时起就故意疏远了玉将军。据将军府中的下人说,自将军纳妾后,夫人每晚房门都是上了锁,玉将军是进不去的。王妃的兄长玉溪在十三岁时便身亡了,其府中对外道:是无故枉死。属下查了查当年为将军府中看病的大夫,据那位大夫说‘当年,玉府的大少爷是中了五色梅的剧毒多年,日积月累终是支撑不住才身亡的。’令人不解的是,玉将军似乎是知道其子的死因,却是没有追究。”
“王妃便是其母失去爱子,在一次醉酒时怀上的。据悉,其母在怀有王妃之前也是中毒多年,所以王妃诞下之时就已是身中剧毒,却是不知如何活了下来。随影问过为王妃母亲诊断的大夫,大夫说虽是活了下来,这么些年定是饱受毒发之苦。十多年前王妃亲眼见到生母毒发死在自己眼前。自小便受尽府中人的欺凌,四年前在一次火灾之中差点死去,也是有幸活了下来。玉将军似乎根本就不关心王妃在府中过得如何,倒像是将王妃扔在府中任其自生自灭一般。”
“府中只有一位名唤晴娘的厨娘和一位名唤婉秋的贴身丫鬟平日里照顾着王妃,那晴娘倒是在王妃出嫁的第二日就疯了,如今不知所踪。府中的三公子玉成溪在夫人逝世后倒是对王妃极好,却是不知为何要利用王妃。将王妃替了玉锦落和亲,据传闻言也是玉三公子所为。”
“王妃当年离开将军府七日后,顾将军府中四个夫人同时得了顽疾,虽痛苦不堪却也不至于要了性命,这些年来玉将军陆陆续续请了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民间传言,说将军的原配夫人十多年前惨遭横死,死不瞑目,回来讨债了。也有人传言是得罪了什么仙灵而被降了罪。但据属下查得,王妃自小熟读医书药典,对各种药物的毒性都熟知透彻,在王妃所居住的漱院中属下也发现各种药草,皆是毒性异常之物。属下觉得众夫人所中的毒乃是王妃所为。”顿了顿,又道:“属下私自去查了王妃的母亲与哥哥的尸骨,怪异的是墓中竟是空的,似乎连玉将军都不知其妻与其子的墓早已空了。”
双手一握成了拳,眸色转浓,厉声问道:“查到是谁将尸骨挖走了么?”
随影摇头,站起身子单膝跪,有些自责的道:“属下无能,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带走玉夫人与玉家大公子尸骨的人做的是天衣无缝,挖走尸骨后又将墓地恢复成原样,以至于几乎没有人发现那两个墓早已空了。”
慕容清霄抬首看着跪在地上的随影道:“你起身吧,本王并没有怪你。”
“多谢王爷。玉三公子本是在边关做守城将领,当日遣人去蚀善国给将军府报信,将军府的人似乎刻意对玉三公子隐瞒了王妃逝世的事情。前不久,玉三公子在边关得知王妃已逝的消息,现在正马不停蹄的朝着帝都赶来。”站起身便立在一旁,不敢再坐回去。
慕容清霄一手抚额,疲惫的道:“随影,你下去歇着吧,明日无需再来府中,多歇个三五日吧。”
随影躬身道:“谢过王爷,属下告退。”慕容清霄头也不抬,摆了摆手,似乎已经是力不从心的样子。随影见状也就低着首退了出去。
慕容清霄坐在案后,一手托着额头,悲痛的叹道:怜卿,怜卿,你自小就受了如此多的苦吗?
慕容清霄在书房整整坐了一宿,第二日一早又慌慌忙忙的进了宫,进了宫也不去面见天子而是直接去了玉箫殿。烦请了明珠通报,自己等在外殿。慕容清霄有些焦急的站在那里,衣袖下的双手不知是因何故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心里七上八下竟有些紧张。等了许久后;明珠小心翼翼的将珠帘卷起,玉怜卿轻移莲步款款而出。
他只见心心念念的人儿一袭紫罗兰的衣衫,清雅绝俗,妖媚惑人,面容上竟没有一丝血色,一张精致的脸上泛着不健康的惨白。玉怜卿冷冷的看了一眼焦躁不安的慕容清霄才微微福身,道:“怜卿见过梁王,王爷万福。”
慕容清霄皱紧了眉头,满脸痛苦的神色。明珠递了个眼色给云珠,二人就缓缓退出了大殿,大殿之中便只剩了玉怜卿与慕容清霄。他看着漠然的她痛苦的道:“怜卿,我们之间…一定要如此么?”卿儿他是万万不能唤的,‘卿儿’这个名他唤过别的女子,况且慕容浩然那厮竟唤她卿儿。这‘卿儿’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唤的。
玉怜卿站直了身子冷然的瞥了慕容清霄一眼,冷冷的道:“皇上并不在这玉箫殿,还劳烦王爷他处去寻。”
慕容清霄上前一把拉着她的手,语无伦次的道:“我都知晓了,都知晓了,怜卿…不曾想你竟受了如此多的委屈。怜卿只是怜卿,不是玉锦落。如今我都已知晓,都已知晓。”说的太急,竟有些语无伦次,只想让面前的人儿知晓,他已是知晓了所有的事情,清楚了他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玉怜卿神情淡漠的抽出被他紧握的手。慕容清霄失去了掌中微凉的柔软,不禁神色一暗,她依旧推拒他,她依旧不接受他。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奈何
她慢吞吞的走至摇椅前坐下,道:“王爷终于明白怜卿并不是什么公主,王妃的。往后还请王爷不要再来纠缠怜卿。”
慕容清霄的眼睛顿时黯淡了下去,苦涩的道:“可你依旧是我的妻,不论你是锦落也好,怜卿也罢,终究是我慕容清霄的妻。”
她看着不远处的慕容清霄,笑的妖媚,笑意却未达到眼底,眸子依旧是冷冷淡淡,红唇轻启:“若是怜卿记得不错的话,梁王爷的王妃是烈焰国的紫云公主。怜卿不过是这后宫佳丽中的一个小小的妃子,如何又成了地位尊崇的梁王的妻?这倒是好笑的紧。”继而敛下明媚的笑容,淡漠的道:“王爷,在这深宫之中,话是不能乱说的。若是王爷想要了怜卿的性命,现下就拿了去,断不要在这里毁了怜卿的清白。”
许是觉得乏了,慵懒的倚靠在摇椅里,阖上了眼帘,懒懒的道:“王爷,一位是帝王的胞弟,一位是帝王的妃嫔,深宫之中,遭人非议,王爷请回吧。”
慕容清霄失神的看着那椅中慵懒的人儿好一会儿,心里翻江倒海的疼痛,痴痴愣愣的看了她许久终是无言,转身离去。不离去又能怎样?她不原谅他,即便是想带走她,她不愿他又怎能强求?
玉怜卿张开眼睛贪恋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隐隐作痛,脑袋也跟着嗡嗡作响,举起右手使劲的锤了锤头轻叹:想必是酒喝多了,竟得了头痛的毛病。嗤笑了一声道:本就是多病缠身,如今多你不多,少你不少。说完竟阖上眼帘假寐了起来。
晌午时分慕容婉儿就来了玉箫殿,见玉怜卿慵懒的靠在摇椅中看着窗外发着愣,有些愤愤的坐在离她不远的位置上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嫂嫂也不言语。
玉怜卿浅笑着道:“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人惹着公主了,让公主来我这玉箫殿生气?”
慕容婉儿见着她又不好发脾气,只能巴巴的坐在那里落着泪,她无力的闭上眼睛低低柔柔的道:“公主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怜卿能做到定会为公主做到,若是怜卿做不到也是有心无力的,公主如何一句话没有倒坐在那里哭了起来。若是被人瞧见定要说是怜卿欺负了公主。”
慕容婉儿眼巴巴的瞅着她不住的抽泣着,半晌才哽咽道:“嫂嫂一定要做皇帝哥哥的什么劳什子妃子么?”
玉怜卿有些落寞的低着头轻叹一声,幽幽的道:“不然又怎样?怜卿不过是一介弱质女子,又不会飞天遁地之术,在这深宫之中又如何能出的去?”
慕容婉儿胡乱的擦去脸上的泪珠抽抽搭搭的道:“嫂嫂为何不跟着元朗哥哥回府?”
她只觉心里一阵抽搐,如刀绞一般,冷着声音道:“是他让公主来责问怜卿的?”
慕容婉儿突然就慌了,慌忙摇着头道:“不不不……不是元朗哥哥让婉儿来的,今日婉儿来这里偏巧在路上看见了哥哥,哥哥好憔悴,婉儿好心疼。”低着头泪簌簌落下:“哥哥为了嫂嫂一夜白发,也是因为挂念嫂嫂才这般憔悴。”低了头绞着手,带着哭腔问道:“嫂嫂真的不愿再回哥哥身边了么?”
玉怜卿轻叹:“回去又能怎样?他已经有妻子了,怜卿回去只是多余的,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旁人,强求不得的。”
慕容婉儿抬起脸有些焦急有些困惑的问道:“嫂嫂既是能容得下花弄影与玉随月,如今为何不能再容一个?”
她偏过头心中有些恼怒,有些心酸。哽咽着道:“我玉怜卿不是玉锦落,玉锦落可以容下,可是我玉怜卿容不下。怜卿是个自私狠毒的女人,容不下自己深爱的人心中还有旁人。如此,公主满意了么?”
慕容婉儿见她的态度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换忙的道:“婉儿不是这个意思,婉儿只是……只是不愿看到元朗哥哥那样的糟蹋自己。”
玉怜卿也觉得方才自己的话语有些过重,勉强的道:“公主,怜卿与你哥哥缘分已尽了,断是不可能的了。”
慕容婉儿泪眼朦胧的看着嫂嫂,心中难过,颤颤巍巍站起身来,颤抖着声音道:“嫂嫂好生歇息,婉儿改日再来看嫂嫂。”
玉怜卿见状点了点头,将明珠唤了进来,遣她送送公主。觉得有些乏了便起身进了内室躺在软榻上睡了过去,待明珠回来,她早已在软榻上睡着了。明珠怕主子着了凉忙去取了一条毯子将她仔细的盖好,知晓自己的主子不大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有人靠近,给她盖了毯子就退了出去。
玉怜卿被锁入殷朝皇宫已是三个月了。侯门深似海,里面太多的阴谋,太多太多的尔虞我诈,一不小心陷进去怕是连命都没了呢。
“芳华落尽?未尽?哪堪雨后攀折,只道无限风光,却不知心已斑驳。红丝已断?未断?何知今生情缘。只看那锦华繁盛一树,却不知落梅遗恨千年。”抬手落笔,转折勾挑出娟秀的梅花小楷。她的神情极其专注,好似什么事都打扰不了她。
宣晟帝看着她太过完美的侧脸瞳色突然转浓,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她还在想那人,自见过慕容清霄的那日起她便不哭不笑,不怒不哀。无论是坐于秋千上还是书写时的神情似乎是专注的,细看去永远是淡淡的没有情绪,即便他此时陪在她的身旁,她对他的态度永远是……无视,好似……他不存在。脸上渐现薄怒的神色,猝然上前,强制的扳过那女子身子,让她面对着他。见她还是神情淡漠,却是笑道:“卿儿还是不愿和朕说说话么?”
她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宣晟帝,道:“那日……皇上是故意为难怜卿的罢?看着怜卿不知所措,看着怜卿出丑?”
宣晟帝笑道:“所以卿儿生朕的气?”
她挣脱宣晟帝的束缚转过身,道:“怜卿不敢。”
宣晟帝有些恼怒,却还是勉强的笑道:“卿儿,今晚朕便在这玉箫殿陪你可好?”
她仿佛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转过身皱着眉冷声道:“皇上,当日怜卿便说过不会侍寝,还请皇上移驾别处。”
“你……”宣晟帝气极。扬起手看着她波澜不惊的面容终是无奈的将手落下。后宫佳丽众多,她不愿侍寝,自是有许多人等着他。看来他是太过纵容这女子了,连规矩都越发的不懂了,硬是将帝王的宠爱推向别处。冷着脸寒声道:“起驾凤鸾宫。”语罢拂袖离去,跟在皇上盘身旁的安陆尖声唱道:“是,皇上起驾凤鸾宫。”
玉箫殿的宫人一同跪道:“奴婢恭送皇上。”
她不情不愿的跪下,腰杆挺得直直,抬首道:“怜卿恭送皇上。”往后……都要这般了吗?动辄就要下跪,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臣妾,自己不是臣也不是他的妾,既是无法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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